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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在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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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先生都不是多事之人,少一个苏二丫他也不会在意,更何况她还送了一个更聪明的女儿去讨欢心,明日再给他一些银两,此事便算过去。
想到此处,大夫人忍不住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死丫头重新落到她手里,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春天即将过去,天气却不见炎热,清早雾气浓重得很。
苏漓样子呆呆的,穿着单薄的麻布衣坐在水井前的小木凳上,水井边堆着一盆盆比她人都高的脏衣服,一阵阵霉味令得不少经过此地的丫鬟捂鼻离去。
“阿嚏!”
郑嬷嬷刚起床出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忍不住嘀咕一声天气怎么还不见暖,她裹着衣服来到水井前,顿时惊呆了。
这死丫头坐在这里一夜喝露水,居然一件衣服都没洗?!
郑嬷嬷立马拉下脸来,拿起水井边上的藤鞭,打在地上啪啪作响,冷笑道:“二小姐,难不成你去东院两个月,连衣服都不会洗了?看来二小姐的记性太差,老奴来帮小姐好好巩固巩固!”
噼啪!噼啪!
郑嬷嬷右手抡起足力,一鞭子抽在苏漓背上发出一阵阵爆响。
强烈的痛楚袭上心头,苏漓闷哼两声,嘴角却勾了勾,这般触感几乎占据了她前世八成的记忆,真是令人怀念呢。
一盏茶后――
苏漓背后已然见红,但自那两声闷哼后竟是没再发出一丝声音,郑嬷嬷心头直冒火,这死丫头真是越打皮越厚,以前还会发出动听的惨叫,现在就跟死人一样,打起来毫无乐趣。
不过,她也怕把二小姐打死了被夫人责怪,扔了藤鞭,转身从屋里端来一碗比石头还硬的黑面窝窝头,眯着眼睛笑道:
“二小姐,你既然不愿洗衣服,老奴也不好勉强。这是你今天一天的干粮,可别弄脏了。”
郑嬷嬷说着,把碗放在苏漓身边,起身又是一脚把碗踢翻,窝窝头粘了一层恶臭泥水,令人作呕。
………………………………
第19章 二丫懒惰?
“哎呀,二小姐真是抱歉,老奴腿脚不便。不过就这点脏水,二小姐用井水洗一洗就能吃。”郑嬷嬷退后几步,接着说道:“老奴还得去服饰夫人起床,就不帮二小姐洗了。”
说着说着,郑嬷嬷心里的无名火又燃烧起来。因为苏漓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一眼她,更没有露出任何愤恨绝望的表情。
就好像…就好像她是个小丑,在舞台上表演滑稽可笑的独角戏。
可恶啊!
“该死的丫头,你大哥远在郡城,这次可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
郑嬷嬷气得恨恨丢下一句话,扭着屁股离开。
苏漓抬起头看着郑嬷嬷离去的背影,过了片刻,脸上竟是露出温和的微笑,背后的血水顺着木凳,滴落尘埃。
两个时辰后,东院学堂。
祁闲卿来早了一些,学堂还没有人。他坐在教桌旁片刻,充满皱纹的脸色突地出现一丝笑意。
二丫玄功进境极快,再过几日多半便要突破到第二重,到那时他便可教她剑术秘法,配合心法练习攻伐之术,熟练之后,这丫头放眼江湖,也算是个小高手了。
若是明年带着她去见老友,那些还没找着传承之人的老朋友见到估计会羡慕得吐血!
哈哈哈……
祁闲卿忍不住笑出声,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立马恢复平日里严肃的形象。
苏清皓蹦蹦跳跳地走来,歪着头看到祁闲卿,立马摆正姿态,乖巧地行礼道:“先生早上好!”
他抬头看学堂里面空无一人,顿时奇怪道:“咦,二姐今天居然比我要慢?”
二丫难不成今天就要突破到第二重了?
祁闲卿心中惊喜,脸上笑意更深,说道:“多半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清皓你先过来坐下,早课不得偷懒。”
苏清皓惊奇,感觉今天教书先生和蔼得过分,但也没多想,走过去坐在自己位置上,拿出书本朗读起来。
过了片刻,苏子佩也掐着辰时的点到了,见教书先生有些心不在焉,她也没有上去打扰,学着苏清皓拿起书本读起来。
半个时辰――
祁闲卿面无表情,依旧没有宣布早课结束。他心中却焦急地很,难不成二丫突破遇到困难了?
不应该啊,玄功前三重心法根本没有瓶颈一说,难道她今天偷懒不来了?
不可能!
这两个月的相处,他虽未完全了解那丫头,但也知道她绝非懒惰之人。
这就奇了怪了……
祁闲卿紧皱眉头,苏清皓读的嘴都干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早课已经超时一刻钟了。”
说着,他又看了眼苏子佩,嘀咕道:“怎么二姐不见了,三姐反而来了。三姐,你知道二姐今天为什么没来吗?”
苏子佩正欲随便搪塞过去,却见教书先生也一脸严肃的看过来,她心中狂跳,心虚道:“我也不清楚呢?”
“今日学生不全,我不会教课。”
祁闲卿有些急不可耐地起身,“苏清皓,随我去你二姐院子一观。”
苏清皓心里也担心地很,立马起身道:“是,先生!”
苏子佩一听顿时急了,心道娘亲怎么还没把事情处理好,她连忙一声叫住祁闲卿,说道:“先生,我听说二姐她身体痊愈,已经不在东院疗养了。”
祁闲卿不清楚苏宅的构造,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可知她现在住在何处?”
“这……”苏子佩一脸难色,“我也不是……”
“不对!!”
苏子佩正要编个理由拖延时间,苏清皓突然拉着祁闲卿的袖子大声叫起来:
“先生!你要救救我家二姐!大哥说过,如果二姐不在东院,就让我向你求救!大哥他说了好多遍,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二姐啊!”
祁闲卿和苏子佩不约而同脸色狂变。
“该死的苏清潭,竟然还留了这一手!!”苏子佩心里把苏清潭骂了个狗血淋头,神情焦急地望着院门。
“老夫这两个月教的尽兴,竟然忘了这丫头在苏家的处境!”
祁闲卿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拉着苏清皓的手,沉声道:“快带我去见你爹!老夫要亲自跟他说个清楚!”
苏清皓转头就跑,袖子却被苏子佩拉住,差点一头栽倒。他回头怒道:“三姐,你干什么?”
苏子佩急得一头汗不知怎么解释,这时,一道令她心安的声音终于响起:
“祁大夫稍安勿躁,这是出了何事如此焦急?”
青石板路尽头,大夫人满脸笑容地走来,身后跟着一群丫鬟。
………………………………
第20章 你要多少银子?
祁闲卿心知自己和苏二丫的关系还不适合暴露,只得收敛焦急之色,轻咳一声,淡淡道:“今日二小姐并未前来学堂,老朽的规矩向来是学生不全,不会教课。还请夫人告知二小姐在何处,我好前去一观。”
大夫人笑容微僵,心中暗骂迂腐老不死竟有这等怪癖。
“先生,请借一步说话罢。”
大夫人伸手虚引,指向一条小路,祁闲卿神情微冷,却还是走了过去。
“果然还是要银子!不过若是能用银子解决,我也认了。”
大夫人微不可查地冷哼一声,她为了追查玉佩的来历,家底都被掏空了,只能希望祁闲卿的胃口不要太大。
“哇……你们都是坏人!都不救二姐,我要去找爹!”
苏清皓眼见二人离开,突然大哭起来,一把甩开苏子佩的手,向院外冲去。大夫人惊得回头,声音急切,“快把他抓住!”
一群丫鬟嬷嬷立马追上去把苏清皓抓的死死的,不管苏清皓如何哭泣哀求,都没人放手。大夫人松了口气,叮嘱道:“子佩,看住你弟弟,在我回来前不要让他出这个院子。”
苏子佩手被甩得生疼,心中正生气,听到娘的话眼睛一亮,笑道:“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四弟的。”
大夫人微微点头,和祁闲卿一直走到院中花园深处才停下,装作唉声叹气道:“先生有所不知,二丫她以后都不会来学堂了。”
祁闲卿眉头一跳,心中怒意丛生,口中却淡淡道:“哦,这是为何?”
朱艳面现难色,眼角更是挤出一滴眼泪,凄声道:“不瞒先生,此中事关苏家私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祁闲卿微微一笑,“老夫并非多管闲事之人。”
大夫人神色一喜,祁闲卿又道:“不过,今日之事关乎我学生,所以今日只有勉为其难,得罪夫人了。”
朱艳脸色立即变得比猪肝还要难看,这老东西话说一半,难不成是存心耍她。
一个赔钱货,竟然还被他放在眼里了?!
心中如此想着,朱艳表面却不动声色,戚戚开口道:“当年我生下二丫后没多久,就怀上了第二胎,可那丫头实乃灾星,才三个月就会爬会撞,硬是把我肚子中的儿子撞没了!为此,老爷他勃然大怒,这才略施惩戒。”
“夫人说了这么多,跟苏二丫读书识字又有何关系?”
祁闲卿心中暗自冷笑,好一个略施惩戒,对待自己亲手女儿能下那样的狠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
“怎么会没有关系?”朱艳好似急了,语速加快,“听闻先生教的学生俱都是德才兼备之人,二丫不肖忤逆,呆板愚笨,根本没资格当先生的学生。”
说到此处,朱艳挂上笑容,“反观子佩她长得俊俏,又聪明伶俐孝顺父母,实是先生弟子不二人选啊。”
呵呵呵呵……
一阵轻笑从祁闲卿口中发出,朱艳不明所以,却听前者语气依旧平淡道:
“夫人所言有理,但是否有资格当老夫的学生,是老夫说了算,而不是夫人。夫人即便说得天花乱坠,老夫也只会当做过耳之风,不采半句。”
此言一出,场中立刻陷入沉寂。
朱艳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笑出声,冷冷道:“先生,开门见山罢,你需要多少银两才能揭过此事?”
这句话一说,立刻轮到祁闲卿发愣了,他瞪大一双浑浊的老眼,目中尽是不敢置信之色。
苏家大夫人,竟然想用钱收买他?
哼!
祁闲卿一甩袖袍,转身就走,看方向竟然是苏家主院。
朱艳惊呆了,立马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先生别跑啊,价钱咱们可以再商量。哎哟!”
一颗石子拦路,朱艳不慎摔个狗吃屎,脸都破了皮。
“哎哟喂,天杀的!这老不死的都快进棺材了,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朱艳爬起来坐在地上,抱着腿痛呼出声,眼角直冒泪。
“不行,得赶紧回西院布置一番……来人,来人,快扶我起来!”
却说祁闲卿动用身法一路窜到苏家主院,临近大院门口步子却慢了下来,整了整衣裳换上一副淡然笑脸,彬彬有礼道:“苏家家主可在,老夫祁闲卿。”
苏焕礼听到屋外声音,立马丢在手中账目,起身开门看到祁闲卿,不由疑惑道:“先生此时不应该在学堂教书么,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哈哈,今日二丫不曾前来听课,我便没有教授课程。”
听着祁闲卿爽朗的笑声,苏焕礼眉头微皱,“哦,竟有此事?先生,我苏家儿女绝不是偷懒怠惰之人,我这就去二丫院子看看。”
祁闲卿见苏焕礼抬脚就往西院方向走,眼睛微微一眯,拦住他身形道:“苏老爷且慢,我听贵府大夫人说,二丫已经回到西院,老爷走的方向可不对啊。”
………………………………
第21章 怒斥
苏焕礼闻言,脸色立刻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朱艳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管家!”
苏焕礼一声高喊,一头热汗的老管家立刻从院外急匆匆地走进来,“老爷有何吩咐,去绸庄的马车出了故障,老朽正急着去找修车夫。”
见老管家身上的棉衣都染了一层汗迹,苏焕礼硬是将口中的责备咽了下去,招手道:“你赶紧去一趟西院把二丫带过来。”
二小姐回西院了?!
老管家心头一惊,又看到祁闲卿,顿时明白了什么,眼中染上焦急之色,二话不说就往西院奔去,将马车之事丢在脑后。
“苏家主,二丫是老夫的学生,老夫实在放心不下,便与管家同去看看。”
祁闲卿挥挥袖丢下一句话,竟是直接跟着老管家走了。
苏焕礼瞪大双目,他特地让管家去就是为了看牢祁闲卿,家丑如何能外扬?可这老酸儒竟然直接丢下他跑去西院了!
真是岂有此理!!
苏焕礼气得暴跳如雷,立刻追了上去。
从苏宅主院去西院须得经过个两个大院子和一个长廊,寻常慢走须得盏茶时间,老管家和苏焕礼都是心急如焚,仅仅半刻钟就到了西院大门。
啪!!
刚踏入西院,一声响亮的鞭声便从院子西南方向传来,听得两个老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好,徒儿(二小姐)有危险!”
二人相视一眼,竟是同时不自觉地展开身法,向西南方向飞掠而去。
穿过一道圆形拱门后,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映入二人眼帘,一个虎背熊腰的老嬷嬷正扬起手中鞭子正要挥下!
“住手!”
祁闲卿目眦欲裂,情急之下竟是直接抓住鞭子末端,一道暗劲透过鞭子传到郑嬷嬷手中炸开,直接将其轰飞,撞入堆积如山的脏衣服里,恶臭味弥散开来。
李管家眼中警惕,若非此次暴露,他根本发觉祁闲卿竟是武林人士。
“你到底是什么人?”
祁闲卿蹲下身检查苏漓的伤势,眼中满是心疼,苏漓却好像看不见他似的,神情十分专注地盯着躺在泥水里被踩碎的窝窝头。
“回答我!”李管家语气变得强硬。
祁闲卿不耐烦地说道:“曾经名震武林的血楼李银,原来躲在一个小家族里当管家。”
李银浑浊的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数步,浑身紧绷欲发。他没想到只是暴露身法,就被眼前之人识破身份,难不成那群人还没放过他?
“放心,小家伙。隐魔教早已经灭教,没人会关心一个小角色的去留。”祁闲卿平静的神情下是如火山般将要喷薄的怒火,“现在我想知道,可是苏家大夫人伤我徒儿至此?”
话音刚落,圆形拱门外便响起了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奈何李银心中有一万个疑问,也只能暂时压下。
穿过院门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苏焕礼,而后是大夫人、二夫人、苏子佩、苏清皓,苏家一家子基本是来全了。
“老爷,两位夫人。”李银管家行了一礼,退到一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丫儿……”
苏焕礼双手颤抖着,走到苏漓面前,看着瓷娃娃般白皙的脸蛋上溅到的血滴,看着她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错乱的血痕,又想起当初在院子里那张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小脸,他那一双精于算计的眼中竟是稀奇地流出了眼泪。
心疼了!
“老爷……”
朱艳吃惊地捂住嘴,目中浮现难以掩饰的慌乱,二丫在老爷心目中的地位竟如此重要,这怎么可能?!
二夫人亦是吃惊不已,看向朱艳的目光忌惮更甚,虽然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但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被打得浑身血淋淋的苏漓。
“我的学生啊!”
祁闲卿惨叫一声,仿佛刚刚才反应过来,一双颤抖不停的老手轻轻擦过苏漓脸上的血泪,“这……到底是谁?如此蛇蝎心肠,简直是大恶不赦的罪人,竟对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下如此毒手,我要报官!”
李银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之前看到祁闲卿抽飞郑嬷嬷,他此时恐怕也蒙在鼓里。
演技真好啊。
李银眼眸低垂,仿佛没有看见。祁闲卿不想暴露身份,他隐姓埋名多年,自然也不想。
“不能报官,否则我苏家名誉就全毁了!”
听到祁闲卿的大喊,苏焕礼一个激灵清醒不少。大夫人闻言惨白的脸顿时恢复不少血色,看来老爷还是顾念多年的情分。
祁闲卿似乎被气得脸色发白,喘着粗气道:“好!好!好!苏焕礼,没想到堂堂苏家竟是藏污纳垢之地,竟然包庇虐待女童的蛇蝎妇人,老夫一生光明磊落,绝不会弃之不管!”
此话一出,朱艳刚刚恢复的血色立刻消失,浑身颤抖地尖声骂道:“老不死的穷酸!我苏家家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管,二丫是我女儿,就算我打死了那也是我的事!识相的马上给我滚,否则我让你出不了苏宅大门!”
书生皆软弱,朱艳本以为眼前这个老先生会跟那些读书人一样,被她一番恐吓后乖乖拿钱走人。可祁闲卿听完却却面不改色,她心中咯噔一声,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祁闲卿他吐了一口浊气,凌厉的目光扫过苏焕礼和朱艳二人,沉声道:
“明天若是还有教书先生会教你们苏家子弟,老夫枉为人!还有那苏清潭的仕途,老夫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阻止他继续走下去!如此无情家族之人若成了手掌大权的官吏,那才是大函国的不幸!告辞!”
“先生慢走!”
苏焕礼一把拉住祁闲卿,却发现自己手脚冰凉,连心跳都要吓得骤停,若真让祁闲卿把事情传出去,他们苏家就完了!!
“怎么,苏家主还有何事?”
祁闲卿甩开苏焕礼的手,语气毫不掩饰厌恶之意。
苏焕礼深吸一口气,沉寂半晌,才转身说道:“夫人,你不是说你娘家有急事吗?明天就启程回家吧,子佩也一起去。”
“老爷!”朱艳声音颤抖,泫然欲泣,老爷竟然为了死丫头赶她走?!
“爹,我不要走!我也不要娘走!”苏子佩抱住苏焕礼的腰,嘴巴一瘪眼睛就红了,楚楚可怜地模样当真惹人怜爱。
苏焕礼心头动摇,但看到身边神情冷硬的祁闲卿,只能心下一横甩开苏子佩,冷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还有那郑嬷嬷,差人送去官府!”
刚从衣服堆里爬出来的郑嬷嬷听到这一句,吓得立马尖叫起来:“饶命啊老爷,都是大夫人让我这么做的,还有三小姐!奴婢只能听命行事,二小姐,饶命啊!您最善良了!祁大夫……”
刺耳的话语充斥在众人耳旁,苏焕礼听得脸都要烧起来。
祁闲卿心知到了火候,朱家势大,若是再行逼迫,苏焕礼也拿不出更好的处理办法。当即,他神情微缓,说道:
“苏家主,此事并非老夫逼迫,一个德行兼备的世家本就该做到如此。之前所言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苏焕礼勉强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他算是见识到迂腐读书人的厉害了。
不过,能让一直霸道强势的朱艳吃个暗亏,他感觉并不差。
“老爷,二小姐她又该如何处理?”李管家适时提醒道。
苏焕礼眼睛一瞪,差点骂出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本想等朱艳回来,再让二丫向她赔罪缓和关系,如今却是不行了。
祁闲卿心头略感讶异,“李银这小子,心中似还下意识关心着二丫,不错,不错……”
不过这问题即使李银不提出来,他也会提,毕竟他前后演戏这么久都是为了苏漓。
苏焕礼迎上祁闲卿直勾勾的眼神,心中莫名惧怕,他沉吟片刻,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一不做,二不休!
“二丫这次受苦了,夫人一时糊涂,以后决不能再犯!”
苏焕礼语气严厉非常,朱艳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自从嫁到苏家她何时受过这个苦?
“西院北边内有一间别院,名为锦苑。以后二丫就搬去那里。”苏焕礼刚说完,朱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尖叫道:
“不行!老爷您说过,锦院是留给我们儿子的,怎么能给二丫?!”
苏焕礼心中暗怪朱艳还看不清形势,却又不好明言,只能无奈道:“等以后五儿出生,再建别院便是,此事已定,多说无益!”
他转过身来,神情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说道:“另外治伤一事也需要祁大夫劳心了。”
“放心,老夫一向护短。二丫既然成了我的学生,我自会关照她。”祁闲卿说着,转头又道:“李管家,麻烦备车送我去百草堂,那里药材齐全,我帮二丫治伤也容易。”
李管家点了点头,闷不啃声地离开,祁闲卿也抱着轻若无物的苏漓跟上。
此事告一段落,苏焕礼松了口气,不知觉额头已满是冷汗,他回头看到怨怒的母女二人,不禁头疼。
………………………………
第22章 杀鸡
“此事全都为了我苏家名声,只能委屈夫人一段时间了。另外这郑嬷嬷,就由夫人送去官府如何?”
受到苏焕礼的示好,朱艳心中暗松一口气,表面却是依旧冷淡。
因为玉佩的事,她经常从家里拿钱,已经引起父母不喜,若是苏焕礼再冷落她,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郑嬷嬷一听自己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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