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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在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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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漓眉头微挑,“难道曲姑娘宁愿一辈子受红尘散桎梏,将命交给他人掌控,也不愿试一试在下的提议么?”
曲漉娇躯微震,眸中浮现挣扎,声音艰涩,“谁会愿意当一个生死都不能自由的傀儡,可公子来得蹊跷,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怕是无法打动妾身。”
苏漓盘膝坐在曲漉面前,老神地说道:“若说势力,在下栖身之处,自然不比九品宗门合欢宗。可若是论藏人的技法,合欢宗拍马也不及我,就像是这样……”
说话间,苏漓容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另一个平凡面孔,若不是衣服还没换,曲漉根本看不出两者是同一个人!
“……你?!”
曲漉震惊地杏眸瞪大,这是练至高深处的高品的易容秘法,若是她能掌握一星半点,解了红尘散后完全可以换一个身份,就算还呆在云京城,合欢宗的人也找不到她。
一时间,曲漉心动了。
“高品易容秘法,并非人人皆可习至高深之处,这一点想必姑娘心中清楚。不过,在下手中尚还有一本更容易习练的秘法,只要姑娘表现出足够价值,易容秘法和红尘散的解药,在下必回亲自奉上,姑娘觉得如何?”
说到这个份上,曲漉眼神一定,已作出决定。
“我需要做什么?”
苏漓闻言,终于露出开心笑容。
半个时辰后,苏漓打着折扇,施施然离开红胭楼,在二楼的曲漉推开窗,目送苏漓远去,瞳内满是复杂之意,她很清楚今日过后,她将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千刀万剐!
走出烟柳巷子,脂粉腻歪的气息散去,苏漓深吸一口气,心情颇为轻松。有曲漉做眼,淋漓居发展起来要轻松很多。
眼看天色还早,苏漓看中一家衣服铺子,抬脚欲去,忽然听得身后街边传来一道沧桑之音。
“占卜算卦!指点迷津!有缘者分文不取!公子命格奇特,端是老朽有缘之人,何不来算上一卦?”
苏漓神情微动,循声看去,只见一衣衫褴褛的乞丐大刺刺地盘坐在地上,身前放了一只破碗,里面铜钱不多,若不是破碗旁边还放着一张布上写着“占卦”,她还以为是乞丐。
那乞丐看苏漓往来,顿时两眼放光,立马继续说道:“卦象不灵不要钱!老朽精通阴阳五行,人称十卦九灵,可不是吹的!”
苏漓微微摇头,转身欲走,她方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这老乞丐是高人。
老乞丐见状立刻急了,立刻用他那乌漆嘛黑的鸡爪子,像模像样地掐算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竟是在说,“天灵灵地灵灵,人间算命我最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老乞丐算了没过三息,竟然像是真被他算出了什么来,眼睛一亮大声喊道:“公子请留步!老朽所说句句属实,你命格奇特,似是经历两世之生,古怪之极啊!”
啪!
后半句说出,苏漓满脸的淡然瞬间化作僵硬,脚步顿下。
街边随便一个老乞丐,竟能看出她乃重生之体?!
心神震荡间,苏漓缓缓转过身,凝重的神情眨眼间消散,化作浓浓的兴趣,他调转步子来到老乞丐身前,递出一张百两银票,笑道:
“两世之生?小爷我从未听过这般说法,你这个算命的有点意思,小爷今日我正好有点时间,你便帮我算上一卦。”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摇头,这老乞丐是云京城出了名的老骗子,说出来的话没一句话是真的,居然还有人上当。
老乞丐看到那一百两银票,两个浑浊的眼珠子立刻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苏漓竟是没看清他那两只爪子如何动作,手上的银票就被他塞在怀中。
如此爱钱的老乞丐……
苏漓满心古怪,一时间怀疑老乞丐是不是蒙的,可他之前所言,却又不像胡乱猜测。
老乞丐搓了搓手,让苏漓摊出掌心,从怀里拿出三枚脏得看不清纹路的铜钱放在上面,而后两手合十,嘴里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段苏漓听不懂糊话后,又一脸虔诚地从苏漓手中将那铜钱一枚枚拿下。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漓仿佛觉得这三枚铜钱的颜色,好像变深了一些。
老乞丐拿着铜钱,朝天上一扔,与此同时口中轻喝,这次苏漓总算听清他在说什么。
“轮回天地,印法自现!”
叮!叮!叮!
那三枚铜钱好似受到无形之力牵引,以极快地速度落到地上,叮叮作响!
苏漓眼神变化,双眸紧紧盯着老乞丐,此人真有几分真本事。
铜钱落定,老乞丐伸头去看,这一看却是面色大变,喉咙滚动间吐出一大口鲜血!
苏漓心脏一缩,正以为老乞丐又有惊人之语,老乞丐却痛心疾首道:“亏了亏了,老朽这口血可不止一百两啊啊!”
苏漓双眼一眯,站起身就要离开。
老乞丐见势不妙,起身一把抓住苏漓的脚踝,连声道:“哎!公子,公子……老朽说着玩的,这就给你解签!”
苏漓这才止住动作,重新坐下。
老乞丐又是摇头,又是哀叹,“人心不古啊,如今这生意可真是越来越难做了。公子你这签相,分明是恶中之恶,邪中之邪!自古邪不胜正,有此签相之人,必然霉运连连,下场极惨!但公子却并非如此!”
老乞丐说着,脸上浮现疑惑,指着铜钱一道极不起眼的断文,
“你在一年半之前,应是有一死劫,十死无生!可如今公子却又活生生地站在老朽面前,实在令人疑惑。俗话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兴许是那死劫的缘故,才使得公子命格有所改观,于茫茫死气中出现一丝生机!”
苏漓始终默然不语,一年半前,正是她重生的日子,死劫多半是指前世身死之下场,老乞丐卦象准到让她害怕。
“说起来,老朽这是第二次遇到有此卦象之人了!”老乞丐似乎想起了不太愉快的记忆,咬牙切齿道:“那是咱们云京第一纨绔!老夫不过说了半句话,就差点被他打死,实在可恨!”
苏漓闻言眼光一闪,凌离么……他的来历的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教给自己的东西也有大半并非大函国所有,不过就算前世她去得更高一级的真灵界,也未曾得见任何与凌离有关的东西。
凌离的家乡,是比真灵界还要更加遥远的存在……
想到此处,苏漓微微一笑,问道:“老先生,你这般危言耸听,在下实在不信,不过,若真如先生所言,又要如何解局呢?”
老乞丐轻轻咳嗽一声,两手捻了捻,意思不言而喻。
苏漓缓缓站起来,老乞丐又慌了,立刻解释道:“算卦是算卦,解签是解签。这可是行规,就算公子你是老夫的有缘人,那怎么说也得给点辛苦费不是?”
苏漓沉默片刻,终是蹲下身又拿出一张银票来,这次……是千两!
老乞丐眼睛更亮,一把抓过银票手下,嘴里喃喃道:“你可比凌离那小子大方多了!”
苏漓怔了一怔,方才他不是说凌离不信么,怎么还会让他解签,看来这老家伙有所隐瞒。
却说老乞丐收下钱后,拾起黑漆漆的铜钱,指尖刮下上面的污垢,将之倒入从怀里掏出来的砚台中,磨了磨让其完全融化,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根毛笔,沾了沾墨,对苏漓道:“伸出手来!这可是老朽的宝贝,就连当初给凌家那小混蛋画符,我都没拿出来呢!”
言下之意,全看在银子的份上。
苏漓微微犹豫,终于还是伸出手,露出一管葱白的手腕。老朽不由啧啧出声,嘀咕道:“这手腕儿,咋得比黄毛丫头还嫩哩……”
苏漓脸色一黑,还未说话,就见那老乞丐提着毛笔,在苏漓手腕极不熟练画过一圈,难看之极,哪里有半点像符文。
老乞丐似乎还不满意,对着一圈极其丑陋的墨迹嘀咕片刻,又画了一圈,和之前的黑圈融为一体,变得更黑,更粗……
这老家伙诚心消遣他?!
苏漓目光一寒,正要给老乞丐一点教训,忽然……
………………………………
第155章 黑痕
嗤嗤嗤!!!
一股刺痛突然自手腕处升起,在苏漓悚然的目光中,那老乞丐画下的黑圈,蓦地冒出阵阵白烟,黑色渐渐消退,白烟浓郁凝成奇形图案,仿佛活物一般颤了颤,最后顺着毛孔钻入苏漓皮肤中。
苏漓只感觉手腕处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瞬,就消失,不论她再怎么探查,都探查不到。
此般变故后,手腕出的黑色墨迹竟也凭空消失,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漓神情冷厉,漆黑的瞳望向街边行人,却看到他们行过此处,看都不到这边一眼,就好像她和老乞丐所在的天地,彻底被分割开来。
她手腕一抖,短剑立刻落到手中,剑尖立时泛起月白色剑芒。
老乞丐见状,却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公子好生不讲道理!老朽耗费修为帮你画了一张符,你可倒好,非但不感激涕零,还要刀剑相向?真是寒了老朽的心啊!”
呼!
破空声响起,老乞丐话还未落下,苏漓手中短剑已抵在其脖间,声音逐渐冰寒,“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符咒,你既然已骗得我受此符咒,何不实话实说,告诉我符咒的作用。”
老乞丐扒拉着浑浊双眸,低低看了一眼寒光闪闪的短剑,哀声叹道:
“果真是人心不古哇!老朽与公子素不相识,又怎会害人?给公子画的符咒,虽不能完全让公子避得噩运,但好歹也能给公子带来一丝生机,公子你这那剑指着老朽的脖子,啧啧……”
苏漓神情微缓,放下短剑,并不是因为他说得有些道理,而是现在她已经中了符咒,就算杀了老乞丐也无济于事,若此符咒真有对她有害,老乞丐应该早就炫耀起来才是,这般隔绝天地的本事,她都不曾掌握,此人的修为……远高于她,只是不知为何不曾显露罢了。
“希望老人家说的是真,否则在下穷极一生,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在下心存恶意之人。”
苏漓沉沉说道,那老乞丐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老朽我好不容易帮人算一次命,尽是些白眼狼,果然天地为假,人也做不得数哇……”
苏漓听得狠狠皱眉,这老乞丐尽说些听不懂的话,她懒得再问,转身离开。刚走出三步远,她忽然察觉身后有异,猛地向后看去,瞳孔霎时收缩。
那地上哪里还有老乞丐半个影子,就连摊子都不见了!她根本没察觉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还是说……他还在,只是我看不见了?”
心下掠过这个念头,苏漓眼中浮现浓浓忌惮,下意识地远去,她不想再跟此人产生任何瓜葛,今日之事就当她糊涂一时,忘了吧。
微一眯眼,苏漓摸了摸右手光滑如镜的皮肤,心中那么一点在意却是怎么也消除不了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嘿!”
看到苏漓离开,老乞丐收起铺盖就走,手中紧紧抓着银票,那一双浑浊的双眸中忽地掠过一抹淡淡的讥讽,“假的东西,怎么用都不太顺畅。”
……
却说此刻,淋漓居云京城分店中。
屈青宁乖巧地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中,一脸无辜地看着桌子旁边的方渊和殷雪瞳两人,神情就像是便秘了一样,十分难为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再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殷雪瞳微恼气道,眼中浮现浓浓的杀意,这傻子莫不是在云京城找了别的女人?
“青宁,你若是不说,我们也帮不了你。”
方渊皱眉古怪道:“你突然停下建造地下密室,就不怕苏漓怪罪?”
噬心蛊挖山便利在前,云京城淋漓居地下密室的建造,自然交给了屈青宁来负责。
屈青宁听得方渊如此说,脸色刷的一下,更加白了,他搓了搓手,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漓不是说让我们小心一点,勿要让隔壁发觉么?那个…我好像…一不小心…挖通了。”
殷雪瞳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皆是瞪大杏眸,“你说什么?”
方渊却已经窜身往地下通道而去……
夜中,苏漓接到紧急消息赶来,入得地下通道尽头,看着土地中突然出现的一面玄铁铸造的墙,这面铁墙原本应该光滑如镜,能照人,如今却是坑坑洼洼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其中一口特别的深,深度足有一指,差一层薄膜就差点贯通,隔着薄膜,方源等人乎能感受到铁墙另一面照来的光。
苏漓眉头一挑,看了一眼委屈地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屈青宁,她未曾说话,招了招手让众人回到临时棚子。
“也就是说,你当时正在睡觉,噬心蛊自行运作,这面铁墙突然出现,它就直接当泥石吃了,直到它传达过来消化不良的信息将你吵醒,才发觉?”
苏漓简略总结了一句,屈青宁讪讪笑了笑,不着痕迹地躲在殷雪瞳身后,这才轻轻点头。
苏漓没有出声,倒是殷雪瞳首先气笑了,“好哇!好你个屈青宁,竟然背着我们睡懒觉,你可知道若是这面墙被挖通,我们很可能要面对两个先天高手的怒火?”
屈青宁抖了抖身子,满脸愧疚,就要哭出声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早就死了。”
苏漓淡淡一句,吓得屈青宁瞬间息声,低着头丧气道:“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既然苏漓说过隔壁酒坊来历不凡,我们早该想到他们地下也会构建密室。”
殷雪瞳有些懊恼地说道,后悔自己没能反应过来提醒屈青宁一声,“能用玄铁做墙,还真是财大气粗,放到外面,用玄铁铸造的武器可是硬通货,价值极其不菲。”
苏漓却是摇头,解释道:“玄铁还有一种作用,只要达到一定厚度,就能隔绝先天武者的灵识探查,如今那面墙被屈青宁这般折腾,已经没用了。”
方渊目光微凝,“那岂不是说,你能看到那间密室有什么?”
苏漓看过方渊一眼,“那两位修为超过我甚多,若是真将灵识探过去,下一瞬他们就会来找我们喝茶。”
方渊听后心中后怕,额头瞬间浮现一抹冷汗,他即将突破至先天,原本还想等突破后去探查一番,还好苏漓早有提醒。
察觉到方渊一丝气机不稳,苏漓眸中闪过诧异,“突破先天的动静太大,到时候记得出城找个荒凉的地方,让青宁和雪瞳帮你护法。”
被苏漓说破,方渊老脸微微一红,心中浮现些许失落,他原本还想给她一个惊喜。
苏漓眸中流过笑意,交出去《傲剑决》,她原本其实没报多少希望,没想到方渊天赋不错,竟然赶在十八岁前就要突破先天了,真是意外之喜。
笑过后,苏漓看向屈青宁,语气淡淡道:“那面铁墙,我会用东西填补起来。你们无需多管,屈青宁,罚你三天三夜不准睡觉,将地下密室构造完整,若是再出任何差错,我这还有一件‘好差事’,正愁没人去做呢。”
屈青宁闻言身子一抖,立马保证自己就算是七天七夜不睡,也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方渊在旁听得心中微沉,什么“好差事”?屈青宁不去做,看样子苏漓也不准备让他们两个插手,难不成她准备自己动手?
苏漓听到保证,面容恢复平和笑容,嘱咐一声加快淋漓居建造进度,这才融入夜色离去。
所谓的“好差事”本来是有的,可现在有曲漉在,她当然得物尽其用,那班麻烦事儿还是得让干本行的去做更合适呢。
红胭楼。
曲漉接到苏漓的第一道命令,顿时满心古怪,“怎么会让我跟踪她,若是跟踪苏漓还算有点理由,可这苏子佩……到底是谁啊?”
接下来几日,云京城一条偏僻酒坊巷子出现一番极其古怪的情景。
整一条寥寥不过三五家小酒肆客栈,偏偏有两家铺子挨在一起,一家门户破落,生意惨淡,另一家却还在热火朝天地建造二层楼,用料都是上等,光是看运来的木材就不下十万两白银。
“当家的,这家老板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看咱生意这么差,还在这建店。”
一身农村装扮的妇人拿着把菜刀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高过他们酒肆好几倍的高楼,忍不住喊道。
不多时,前屋内走出来一中年文士,身穿灰布长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好似名落孙山的落魄秀才,瘦条条的身材,和妇人的虎背熊腰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
寒酸文士看过一眼高楼,眼红地骂骂咧咧道:“烧钱的龟孙儿,有钱捯饬还不如给我花花!”
壮实妇人一听,顿时三两步走来一把揪住寒酸文士的耳朵,张口就吼:
“骂谁呢?骂谁呢?是不是又嫌弃我零花钱给少了?还是想念青红楼的艳艳了?好哇,你个杀千刀,读过几年书还学会指桑骂槐了?!”
“疼疼疼,娘子,为夫真没想哪!你快放手,放手,啊啊啊……耳朵要掉了!”
对面街边看热闹的几户人家,顿时笑了起来,人人都知道“州月酒肆”的老板极怕老婆,几乎每天都会被那虎婆娘教训一顿,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搬出板凳来,坐在门口看热闹,为苍白无聊的日子平添了数分乐子。
………………………………
第156章 赴宴
屈青宁听到隔壁传来的骂声,忍不住挖了挖耳朵,若不是看到这面玄铁墙,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那一对粗俗之极的夫妇,会是高高在上的先天高手。
“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世吧?自叹不如啊!”
屈青宁感叹一声,闭上双眸继续操控噬心蛊挖土,其神情虔诚得不吝于蓝翔出身的挖掘工……
苏漓静修几日,终于将合欢宗的那几页秘药残篇研究得差不多了,毒道修到她这般境界,所谓宗派独门秘药不过只多了一道故布疑云的锁,如今她钥匙与锁皆在手中,自是一眼看破,无需太久就能研制出红尘散解药。
至于唐磊体内的毒,一时半刻还发作不了,而且也未到解毒的契机,解药的研制不急在一时。
这一日,苏府,苏漓清晨起来还未出门,忽然李嬷嬷拿了两张大红色请帖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门前。
“小姐,大事不好了!”
苏漓眉头一挑重新坐下,止了去旁府心思,伸手接过两张请帖打开。
第一张,乃是大皇子府送来。
第二张,则是三皇子府。
“久闻苏漓小姐秀色天成,才情无双!本皇子心慕已久,特在红胭楼(九曲坊)布下酒宴,还请苏漓小姐赏光,于八月初一戌时一叙,本皇子必定扫榻以待!”
随手将请帖放在桌上,苏漓眸中掠过沉吟之色。
这两枚请帖,除了地点不一样,其他就像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她真要去赴宴,只能从中选择一个。
皇帝已老,却还未设立太子之位,夺嫡之战在所难免。
大皇子和三皇子明显对立,两边都在不遗余力地拉拢势力,她身后站着帝师祁闲卿,在皇帝面前说得到话,自然被当做香饽饽争相拉拢。
“小姐,这可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要是惹得他们一个不高兴……”
李嬷嬷心惊胆战,为苏漓担心不已,这一步太难走了,不管选谁都会得罪人,可若是谁都不选,那就是两边都得罪了!
“奶娘嬷嬷勿要担心,我自有分寸。”
苏漓微微一笑,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她一点都不奇怪,前世她后来道听途说,同样听说这两位皇子同样争锋相对,只是后来谁都没当成皇帝,颇为可笑。
放下请帖,苏漓如往常一般出门而去,没有给任何一位皇子回信的意思。
李嬷嬷满心疑惑,忐忑地等了一天,却没等到任何一个皇子府前来问责,好似谁也不服谁,认定了苏漓八月初一会去。
两个皇子府之间针锋相对的意味,愈发明显。
就在这般诡异的气氛中,八月初一,终于到了。
苏漓身着的一袭羽蓝色函绣锦衫,乌黑的发髻斜插一枚碧玉簪子,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就要出门,苏清潭敲门进来,看到二妹的打扮,眼中闪过惊艳,但转瞬间就变作担忧,沉声问道:
“今夜赴宴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明白苏漓受邀全是因为祁闲卿,若她拒绝皇子,很难想象前者怒火会不会直接将苏漓吞噬。
想起之前他还庆幸有祁闲卿这面大旗,为苏漓挡去无数纨绔骚扰。没想到会因此被卷入危险的夺嫡之争中。
真是成也祁闲卿,败也祁闲卿!
苏漓笑容宁和地走来,轻轻整了整苏清潭略有不齐的衣襟,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会掌握好分寸的,再者说此事决定权不在于我,而在于师父。相信只要我这般说了,皇子他们不会为难我的。”
苏清潭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强笑一声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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