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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妻:宫女有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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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寒潇突然抬手打断他的话,迥异的目光突然瞥向屋顶,流风马上警觉的同样抬眼看向屋顶,凤寒潇目光一紧,迅速拿起桌上的毛笔,手指稍稍用劲手中的毛笔瞬间飞上屋顶,穿破瓦片,屋顶上的黑衣人迅速的闪身躲开,却还是被飞上来的毛笔刮破了手臂。
流风也在刹那间站在黑衣人的身前,缓缓的抽出手中的剑指向他,低声道,“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也在刹那间,甩出手中的暗器,流风侧身一避,黑衣人飞身进入屋内,腰间缠着的软鞭也在瞬间抽出,击向书桌后面的凤寒潇,流风想要追上去阻挡却是已来不及。
凤寒潇眼看着黑衣人手中的软鞭向他挥来,却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就在软鞭离他只有一指的距离时,他却一掌抓住近在眼前的软鞭,只是稍稍用力,软鞭瞬间从中间断开,黑衣人应声踉跄向后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子。
“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的胆量都让本王十分的佩服,还没有人敢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来行刺本王。”凤寒潇扔下手中断开的软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黑衣人看着手上断开半截的软鞭,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笑的邪魅的男人,凤寒潇果然厉害,她手中的软鞭是西域进贡的蚕丝所制,没想到他只是用手微微用劲就将它折断。
流风连忙护在凤寒潇的身前,“主上,这个人还是交由我要对付吧。”
他却是突然沉默的再次看向被他扔在地上的软鞭,脑中突然闪过在邯阳城外的片段。
“太子,那个与她在一起的人武功极高,手中的软鞭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属下无能,不是她的对手。”
尚云若没有一丝犹豫的道:“那个人是家父从江湖中请来保护我的人,仅此而已。”
黑衣人看着凤寒潇盯着她手中的软鞭像是在想着什么,迅速收起手中半截的软鞭,从袖子甩出数枚暗器,流风全部用手中的剑挡住,黑衣人见用尽了所有的暗器也丝毫没有伤到他们分毫,一脚迈上最近的椅子,飞身将挂在墙上的宝剑抽出,流风迅速上前,两人手持长剑瞬间纠缠在一起。
黑衣人身手矫捷,手中的宝剑也使得极为的灵活,流风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几次想要挑起她脸上的黑布都被她轻易的躲避开,自己反而因为急于想要战胜对方,反而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手臂被黑衣人手中的宝剑划破。
凤寒潇迥异的双眸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却是突然开口道:“流风,住手。”
流风没想到凤寒潇会突然让他住手,稍一闪神之际,胸口挨了黑衣人重重的一击,他踉跄的倒退几步,忍着胸口的剧痛,怒视着她刚刚想要还手。
“住手。”凤寒潇再次开口道。
流风硬生生的收住脚步,低头道:“是,主上。”
黑衣人虽然不明白凤寒潇为何要这样做,但却是马上手持长剑攻向他,流风第一反应就是护在他的身前,却被凤寒潇伸手阻止住,他徒手接住黑衣人击向他的剑锋,左手轻弹剑锋,长剑猛地震动起来,震得黑衣人皱起眉头,闷哼一声,瞬间松开手中的宝剑,宝剑落地的声响让黑衣人迅速反应过来,挥拳击向凤寒潇,他只是原地移动身体,就轻易躲开黑衣人的攻击,回手一掌击中黑衣人的肩头,这一掌虽然没有用了全力,却是使了八成的力量,黑衣人瞬间倒在地上,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一手紧握着肩膀,想要起身,凤寒潇却是早他一步,一脚挑起地上的宝剑,握在手中,在她还没有防备之际挑开她蒙面的黑布。
“果然是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像是早已料到了一般,并不惊讶。
流风有些微微的惊讶,他刚刚竟然差点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且她的年纪应该比他要小的多,败在一个比他要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手中,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是不好,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娇美的脸,她应该是楚国人,可她要行刺主上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是什么人?”凤寒潇目光紧逼着她问道。
“楚国人,一个恨你的楚国人。”蝶儿扬起头,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
凤寒潇邪魅的双眸玩味的看向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你是楚国人,我问的是,是谁派你来的。”
流风有些诧异的看着凤寒潇嘴角上的笑意,跟随凤寒潇多年,他几乎是不近女色,而凤寒潇这样感兴趣的神情他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好像上次见到这样的神情是在邯阳城时,想到那个不男不女的楚国人,就让他浑身不舒服,他真怕凤寒潇会真的喜欢一个男人,但看到他此时的神情,他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没有人派我来,今日既然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刮随你便。”
“大胆,竟敢”
“算了。”凤寒潇的声音突然响起。
流风连忙退下,不再出声,但对凤寒潇如此和颜悦色的神情还是有些惊讶。
“主上,这个女人要如何处置?”
“不急,我有些话要问她。”
蝶儿怒视着他,狠狠的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要杀便杀,痛快一点。”
凤寒潇听了她的话却是突然心情极好的大笑起来,“果然跟你的小姐一样的xing格,还真是什么样的小姐带出什么样的奴才。”
蝶儿一愣,目光大惊的看着他带笑的双眸,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不可能
凤寒潇收起手中的剑,将它随手扔向身后的流风,流风马上接过,重新插回剑鞘中。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尚云若身边那个会武功的丫鬟,在邯阳城外从我凤天国将士手中逃走的那个人,我可有说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道。
流风听到凤寒潇的话,看向地上的蝶儿,在想到凤寒潇在楚国的街上所救的那个女人,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在邯阳城外所俘虏的楚国人是个女人,她竟是上官隽逸的侍妾
凤寒潇见她并不回答自己的话,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你可以不回答我,其实你回不回答对本王来说也不具任何的意义,你的身手确实不错,没想到上官隽逸竟然会派你这样的高手来保护尚云若,可见她对上官隽逸的重要xing的确不一般,或是说尚云若才是他最为在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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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一只手臂换她一条命
蝶儿将头侧到一面,对于凤寒潇这样狂妄的人,只有无视他的存在,才是对付他最好的方法。
见她将头侧到一边,紧抿着的双唇依旧一言不发,看不到她的眼,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炯厉的双眸瞬间阴沉了下来,看她的年纪应该也不大,竟会有如此淡定的xing情,真是难得。
“你可以不回答我任何的问道,但本王却知道你今日为何要冒死来刺杀本王,上官隽逸昨夜来见过本王,想必回府后一定是去质问尚云若了,他怀疑尚云若背叛了他,早已与本王有染,本王也不妨直截了当的告诉你,这就是本王所要的结果,但你是上官隽逸的人,却要替尚云若不平,你的主子都不相信他的女人,你又凭什么相信尚云若没有背叛你的主子。”
蝶儿转过头来,抬眼看向他,这才细细地打量着他,凤寒潇能够成为主子对手,看来还真是不简单,但是他太过阴险,这样的人是她最不屑的。
肩膀上隐隐的剧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艰难的站起身来,煞白的双唇颤抖的道:“对于凤天国主的的好奇心,恕我无可奉告。”
流风见她竟敢如此不敬的对待凤寒潇,脸色微变,手中的剑就已出鞘,架在她的脖颈上,锋利的剑刃将她细白的脖颈刮出一道细细地血口。
蝶儿目光中没有一丝的惧怕,就连看都没有看向身侧的流风。
凤寒潇一手握住流风手中的剑柄,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剑,退到一侧,“我不会杀你的,但也不会放了你,你就留在本王这里住上几日子。”他突然停顿下来,目光瞥向紧闭的房门,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俯身贴在她的耳畔道:“不知道尚云若知道你在本王的手中,会是什么反应,你说她会为了你而来求本王吗?”蝶儿瞪大了双眸,眼中的恨意像是将要他杀死般,咬牙切齿道:“卑鄙。”
她不顾肩膀上的伤,垂臂划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刺向他的胸口,凤寒潇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下,他的手用力一掰,她整个手臂顿时脱臼,她再次痛得脸色苍白,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屋门刹那间被踹开,凤寒潇一手拽住蝶儿的身子挡在身前,匕首架在她的脖颈上,一脸邪魅的笑意看向突然收住招式的黑衣人。
“怎么住手了,你和她的目的难道不是一样的?哦!对了,你是想要救她。”
门外突然出现十个身材魁梧的凤天国士兵,将门口团团围住。
“你放了他,我做你的人质。”黑衣人目光落在凤寒潇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上,见脖颈上细细的血珠,让他的双眸更加的深沉。
蝶儿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颤抖的唇微微动了动,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读懂的唇语道:“尉迟赫,你不该来,不要管我,你快离开。”
凤寒潇摇了摇头,迥异的双眸迸出冷厉的目光看向尉迟赫,“上官隽逸真将本王这里是当成他的府邸了,可以让他的人随意来去,还是上官隽逸觉得本王的脾气好,能容忍他的手下一个个的来行刺本王,却还能够手下留情,哼!不过你们既然来都来了,本王怎么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了你们。”
黑衣人见凤寒潇已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拉下脸上的黑布,淡漠的双眸中蒙上一层阴霾,“凤天国国主此时用一个女子来做护身符,是不是有些让人贻笑大方。”
凤寒潇狂傲不羁的哈哈的笑了起来,“本王从不曾在乎过世人如何看本王,不过本王到是看出来,你对这个女人倒是十分的在乎。”
尉迟赫双拳紧握,“都是同为主子办事的人,总是有一些情分在里面的,还请国主高抬贵手放了她。”
“哦,你觉得本王会信你的话吗?”凤寒潇目光看向他,架在蝶儿脖颈上的匕首稍稍动了动。
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都让尉迟赫紧张的屏住呼吸,目光紧盯着他手中匕首。
“凤天国主,你乃一国之君,挟持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失你的身份。”尉迟赫紧张的声音中都有些颤抖。
凤寒潇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别有深意的双眸看向他,低沉的声音缓缓的道:“本王说过从来不在乎任何人对本王的评价,只要最后赢的那个人是本王就行。
“你不要管我,你快走。”蝶儿看向尉迟赫大声道。
凤寒潇手中的匕首再次逼近她的脖颈,深深得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到黑色的夜行衣上。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否则本王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真的杀了你。”
尉迟赫剑眉紧锁,双眸中顿时流露出一抹杀意,“凤天国主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她?”
凤寒潇突然将握在手中的匕首从她的脖颈上拿开,嘴角扬起,邪魅的迥异双眸似笑非笑的瞥向他,“尉迟赫,上官隽逸的贴身侍卫,本王听说你跟随上官隽逸多年,怎么却还没有学到你主子的一半冷静,上官隽逸他没有教过你在面对敌人时,绝不能暴露出自己的任何情绪,尤其不能让你的敌人抓住你的弱点,可你的表现却是让本王一眼就看出,本王手中的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可是十分的重要,既然如此,你说本王怎么可能放过她。”
“你到底想要怎样说吧。”尉迟赫沉声道。
“好,爽快,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爽快之人,既然你如此在乎本王手中的这个女人,那你就证明给本王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她。”“不可,尉迟赫你走,我不需要你救,你快走,别让我更讨厌你,你听到没有。”蝶儿想要挣脱凤寒潇的束缚,却被凤寒潇身后的流风紧紧的掐住喉咙,她顿时失声。
尉迟赫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目光一直凝视着他。
“怎么,害怕了,你不想救你的心上人了。”
“你要我做什么?”尉迟赫坚定的说道。
“想要救她,你就要付出代价。”凤寒潇狭长的炯厉双眸中带着玩味的笑意看向他,回身用手中的匕首挑高蝶儿的下颚。
尉迟赫紧张的看着蝶儿下颚上明晃晃的匕首,仿佛刺痛他的双眼,“好,我答应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凤寒潇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匕首,“你果然也是一条汉子,本王对你很是佩服。”
“废话少说,国主想要我做什么?”
凤寒潇迥异的双眸带着得意笑意,“你只要肯留下一只手臂,本王就会放了她,不光会放了她,连同你本王也会一并都放了。”
“好,我答应你,但我丑话也说道前头,如果国主不信守承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本王一诺千金,不会失信任何人。”他退后一步,流风马上将蝶儿拽到他的身前,一手搂住她的脖颈。
蝶儿听到凤寒潇的话双眸圆瞪的看向紧握双拳的尉迟赫,死命的摇着头,嘴唇轻启快速用唇语道:“尉迟赫,你不能答应他,听见了吗,你绝对不能这样做,如果你真的为我失去一只手臂,我也不会感觉你的。”
尉迟赫当然读懂她的意思,却假装没有看见,目光坚定的看向凤寒潇,“希望国主真能如你所说那般信守承诺。”
凤寒潇眼中露出欣赏的目光,将手中的匕首扔向他,尉迟赫接过紧紧的握在手中,
他炯厉的双眸异常严肃,目光注视他,“那就开始吧。”
蝶儿是真的怕了,她猛地抬脚死死地踩在流风的一只脚上,趁他没有防备之际,狠狠的用右肘袭向他的腹部,流风躲闪不开,腹部重重的挨了一下,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从她身后掐住她脖颈的手也松了开,蝶儿刚刚得到自由,却在刹那间在次落入凤寒潇的手中。
“怎么,你是不舍得他的一只手臂,他可是为了救你。”凤寒潇的声音更加的低沉,炯厉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为何还不快动手,真是想要看到她死在你的面前吗?”凤寒潇捏住她脖颈的手用力,蝶儿脸色顿时涨红,双眼充血。
尉迟赫一颗心在她再次落入凤寒潇的手中时,就已漏了一拍,在看凤寒潇的双眸中露出浓浓的杀意时,一颗心更是提到喉咙处,如果他的一只手臂能够换她一条命,他绝对不会有一丝的犹豫,但他却是不信凤寒潇这个人,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他多想,只能赌一把。
他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向左手臂挥去,蝶儿绝望的闭上双眼,就在他手中匕首要落下时,嘭的一声匕首被一枚打落在地,蝶儿听到声音马上睁开双眼,双眸红润的看着尉迟赫。
尉迟赫却是诧异的看向射出的人“国主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突然改变主意了,不想要你的手臂,你走吧,但她得留下。”凤寒潇手指向蝶儿。
“凤寒潇,你身为一国之主怎能说话不算话,你还算是一个君王,一个男人吗?”尉迟赫双眸含怒的,顿时厉声道。
他根本就无视他的话,“本王刚刚是说只要你肯留下一只手臂,我就放了你们两人,但现在你的手臂还健在,自然就不能放了她。”
“我今日就要带着她,除非你杀了我。”尉迟赫强忍下心中怒火,紧握拳头才不让自己因一时冲动再次中了他的圈套。
凤寒潇摇了摇头,“你放心,本王不想要你的命,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尉迟赫紧咬着牙关,“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让你的主子来求我,我就放了她。”
蝶儿靠在他的左肩旁,被他一只手紧紧捏住双手的手腕处,她感觉仿佛手腕的骨头都已经被他碾碎,痛得她紧咬着牙关才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双唇张了又合咬牙坚持开口道:“你别做梦了,你以为你抓住了我就可以让我家主子来求你,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奴才,主子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来求你,你要杀就杀,今日行刺你之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他人无关。”
凤寒潇摇了摇头,侧头看向她,“上官隽逸一定回来,尉迟赫,我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本王看不到上官隽逸,这个小美人,就会成为本王的祭品,本王会用她的鲜血来祭祀我凤天国在战场上死去的将士。”
“你放了她,我来做你的人质。”尉迟赫冷峻的目光看向他。
他再次摇了摇头,“本王这里从来就是只留女人,不留男人,尉迟赫你要真想救她,就快按照我说的去做。”他突然凌厉的目光射向他。
尉迟赫双手紧握,目光阴沉的看着蝶儿脖颈上的伤,在看向凤寒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硬挺的剑眉渐渐靠拢,就算他拼死将蝶儿从凤寒潇的手中救出,他也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平安离开这里,如果真的冒然去拼,也许真的会害了她。
………………………………
第285章 同样的话他也曾对她说过
夜深人未静,如此云淡风轻的夜晚像是注定不会平静般。
逸风轩。
屋内咝咝的烛火依旧燃烧着,靠在榻上的楚宇涵腹部已微微隆起,双手覆在腹部小心翼翼的反复的抚摸着,手指间都像是带着百般的疼爱,每抚摸一下,腹中的胎儿都像是能感受到她丝丝的母爱,时不时在她的腹中翻腾着,楚宇涵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可是她与上官隽逸爱的结晶,是他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也只有她才配拥有他的孩子。
婵儿将刚刚煮好的参汤端到她的面前,“公主,这么晚了,喝完参汤就歇息吧。”
她接过汤碗,明艳的脸上露出笑意,一勺一勺的将碗中的参汤喝完,“这参汤今日怎么有淡淡的苦味。”
婵儿接过汤碗道:“今日的参汤是驸马爷特意吩咐让奴婢加了一味滋补养身的中药,公主,驸马爷对公主可真是好的没话说。”
楚宇涵微扬起嘴角,脸颊上的出现淡淡的红晕。
“对了,那件事打探的如何?”
“回公主,奴婢打探到,尚云若的那个孩子果然是有问题,听说她当时去邯阳城时,被凤天国抓了去,直到驸马爷将凤天国击退前才回到邯阳城,具体怎样从凤天国的营帐中逃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从尚云若那个孩子的月份算来,恰巧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光凭这一点尚云若那个孩子是否是驸马爷的就十分的值得怀疑。”
“公主,奴婢还从云落苑的奴婢那里听到说,前几日,尚云若是裹着棉被被驸马爷从外面抱回来的,云落苑的奴婢都在暗地里传,说是尚云若一定在外面被人劫了色。”
“哦,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如果尚云若真的被人玷污了,上官隽逸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公主,那要不要奴婢找个云落苑的人过来详细的问问。”
楚宇涵拿出丝帕轻拭嘴角后,托着腹部缓缓起身,婵儿连忙搀扶着她的手臂,走向榻前。
她伸平手臂,婵儿马上为她宽衣,她才开口道,“不必了。”
“是。”
楚宇涵坐在榻上,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阴毒的目光骤然聚起,伸手让婵儿将耳边附上来,轻声的低语几句,婵儿频频点头。
云落苑中。
上官隽逸迎着冷风站在尚云若的屋外,看着屋内依旧燃着烛光,窗棂上还透着她单薄的身影,孤独寂寥的站着窗棂前,一阵冷风刮过,他的衣袂飘在空中,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倒映在窗棂上的身影,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臂缓缓抬起,五指伸出隔着远远的距离想要抚摸她身影,却马上又放下手臂,垂下的双手紧紧攥成拳,他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要相信凤寒潇的话,但当他亲耳听到她承认为凤寒潇挡过一剑时,他坚定的心也开始动摇了,难道她为凤寒潇挡剑真的就只是她想为他报仇的一种手段吗?双眸微闭,深深的吸了口气,睁开双眸时眼中早已没有任何的感情,倏然转身离去,冷风再次袭来,吹开地上飘散的落叶。
屋内尚云若像是感应到什么,猛然打开身后的窗户,院中空无一物,只有伴随着阵阵的冷风卷起的枯黄树叶,不由的苦苦一笑,她在期待什么她在盼着什么昨夜在书房外听到的话还不足以让自己死心吗?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内,她像是经历了一场人事变迁,昨日前她们之间刚刚才要贴近的心,再次被拉的好远好远。
眼泪仿佛已经流尽,但心痛却是越来越强烈。
阵阵的冷风袭来,即使穿着单薄的衣裳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她的心此时比深秋的夜晚还要寒冷百倍,内心的凄凉像是一个历经了沧桑的老人般
刚刚要合上窗户,嗖的一声一枚箭划过她的脸颊,直直的扎进窗棂上,她目光马上看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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