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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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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包往地上一放,从兜里掏出两支烟点着,递给郑可一支。
“去上海?”郑可贪婪的吸了一口烟,将头深深的朝后扬了扬,“干嘛突然要去上海呀?之前可没有听你说过。”
看着那厮犹如旧时代的那些烟民一样,我真担心他哪天也会变成皮包骨,“你慢点吸,就你那吸法,保不准以后会成为什么样呢?身体要紧。”
“嗨!没事,这样吸才过瘾呢。大口大口的吸下去,再猛地憋一口气,两个字——舒坦。跟古代那些大侠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个道理,什么事情都要做的酣畅才会爽快。”郑可却对我的话没有反应,他兀自说着自己的理由。
我摇摇头,每个人对待生活都有自己的看法,或好或坏终究都是自己决定,因为生活本来就是自己的。我想着,郑可并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人,他心里其实是知道吸烟对身体的影响的,只是他想找到一种排解学习压力的方式而已。面对压力,每个人都会去寻找排解的方式,郑可亦是,只不过方法偏激了一些。
想通了那些,我便不再劝解,金哥说的对,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悟。只有自己悟出来的人生才经得起考验。
“诶,还没说去上海干什么呢?”郑可又猛烈的吸一口烟,然后往床上一躺。
他的姿势着实有些不雅,两腿大张着,像是夏日里消暑的黄狗。对于突然想起的那个比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瞅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郑可突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嘿,一脸贱笑干什么呢?我问你去上海干什么?”
笑一下之后,心里的郁闷似乎稍微好了一些。我扔掉手中的烟头,往郑可身边一坐,“刚刚下自习那会接到电话,以前的两个兄弟在上海出了一点事情。我需要去一下。”
“嗯!”那是一个悲恸的消息,就算是一个外人,听到我的话,郑可也突然一下子僵住了。
“那请假了吗?什么时候走?”
郑可坐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告诉我别太着急。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其实人一辈子当中,也就只有十六七岁时候播下的那些感情才是无欲无求的。十六七岁正开始慢慢的熟识人事,不再懵懂,但是心机却又没有长出来,所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全部都被单纯占据着。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出发点就是这样,没有利益的牵扯,一切都是那么纯净。后来大一些,再回去看曾经的那一段时光,竟然无比留恋。
就拿郑可来说,他根本就不认识小鱼和柳丁和,但是听到他们出事之后他仍旧紧张,因为那两个人是我的兄弟。“兄弟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那是那时候我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虽然后来我们也说,“朋友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但是那其中的韵味却完全不一样,多了很多的虚假。
“我已经请过假了,成都那边张墨已经定好了下午飞上海的机票,我一会就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头扭向了郑可,“但是我身上的钱不多,我想能不能先在你们那里——”
人一生中最难堪的我以为莫过于向人开口借钱,那种尴尬并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不过那也不绝对,有些人偏偏以借钱为荣,而且还专门总结了一套借钱的方式方法。
不过我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所以那句话我说的很吃力。
刚刚说了,十六七岁时候的友谊的单纯的。所以我该庆幸我人生中最难堪的事情是发生在那段时光的。
郑可并没有等我把话说话,他在我的肩膀上猛烈一垂,“你早说啊,我那里还有一些,我给你拿去。”
没有多余的话,郑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柜子前,然后拿出了钱包。
“诺,不多,只有六百多块,零头就我留下了,你拿六百吧。”郑可将钱塞到我的手里,“这应该不够吧,你再等一下,等他们回来再凑点,估计凑个两三千的没问题。”
郑可几乎是将所有的钱都给拿出来了,虽然说是留下了零头,但是我瞅了一下,其实就二十块而已。
我的喉头骤然紧了一下,“郑可,我只拿一半吧,要不后面那么多天你怎么过日子!”
那会刚刚六月上旬,每个人的生活费都还要一段日子才会到位。如果我拿走全部钱,那也就意味着郑可后面半个多月的日子会很难过。我当然不希望他因为帮我而饿扁了自己的肚子。
但是我的那句话却把郑可伤着了,他骤然吼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当不当我是兄弟,难道我们就比不上你曾经的兄弟吗?你可以为他们远赴上海,我难道就不能帮你?”
那句话的确是把郑可伤着了,他在寝室里上蹿下跳,差点没有拿起凳子向我砸过来。如若我一直坚持的话,估计他真的会那么做。能与我交好的人基本上都属于感性的那一类,都是直率又冲动的。
佟勇、陈龙、李光明和肖聪敏亦然,他们一样是感性的人。
不多时他们从外面回来,听到我的事二话没说,各自掏出了自己的钱包,每个人都只给自己留下了零头。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有些内疚的腻了腻不肯抬脚,那一伙人看出了我的担心,一个个卯足了劲的把我往外推着。
“赶紧走吧,就不送你了。别你以为我们没有那些钱会饿死的,你难得忘记我们有多少小弟了吗?”
一伙人在后面竭力的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奸诈一些,其实我明白他们是在安慰我。按他们的话说,那些小弟的确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但是我却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做。因为601里面住的根本就没有会欺负人的人。
第六十九章 述说
第六十九章述说
我没敢停留,赶紧朝楼下跑去。
揣着他们为我凑下的三千元钱,我怕再呆下去我会忍不住哭出来。因为当他们把钱包掏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掏出来的不是金钱,而是一张张厚重的情谊。
我是架不住恩情的人,从小我就怕欠太多的感情债。可是却事与愿违,每走一路我就会欠下一笔深深的感情债。欠钱,还上了就算两清,可是欠感情,想还却还要看上天是否给你机会。
走的时候本来不打算再去找邱瑾,但是她却找我了。
到校门口的时候,邱瑾正在那里无聊的踢着一颗小石子玩。
“看来你真的没有打算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呢?”待我走近以后,邱瑾将脚下的石子碾的“咯咯”直响。
心里暗数的小九九被拆穿了,我有些尴尬,忙把头低低的垂下来。
“我是准备上车之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打电话?我看你也不会吧,顶多是发一条信息,三个字——我走了。”邱瑾再一次算准我心里的想法。
我一惊,这小丫头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她怎么会这样了解我?
人性是很复杂的,要了解一个人当然就很难,有些人穷尽一生也不一定能够了解自己,更别说了解别人了。但是邱瑾与我相处一年还不到,却把我处事的方式拿捏的十拿九稳,不得不让我佩服,更让我心悸。
就算被猜中了心里的想法,总也得去面对不是?我抬起头把目光迎向邱瑾,“都被你算准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责骂的话尽量简短一些。”
我一本正经的挺直了身子,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不想邱瑾见到我的姿势却“扑哧”一下笑了。
“行了,没工夫跟你闹。诺,拿着,我想你会需要的。”
我随着邱瑾的声音看向她的手,只见她的几根手指间正夹着一沓钞票。
“你这是——”我有些犹豫,她怎么会知道我需要钱?
“拿着,跑那么远多带点钱在身上没有坏处的。”邱瑾没有理会我的犹豫,直接将钱塞到了我的手里,“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爸爸那边我会替你瞒着的。但是你千万别惹事,要不我也完了!”
邱瑾将一张嘴嘟的老高,仿佛我天生就是一惹事的主一样。
“且!”我的鼻子里呲出一股气息,算是答应了,“谢谢你,小瑾!”
“假惺惺的!”邱瑾将头扭向一边,“公交车还要等好&书&网}久才会来,你坐摩托车下城吧,我已经跟唐叔说好了,他会送你下去。”
唐叔是校门口不远处一户农家的伯伯,家里摆一个小商店,顾客群便是学校的学生。不忙的时候他也会做做“野摩”生意,我们没少坐他的摩托车,所以相对要熟悉一些。
邱瑾一直看着唐叔的摩托车闪出视线才转身向校门里面走去,那时候我也才将头扭正。
抛却安全的问题,其实初夏里坐摩托车的感觉是相当好的,凉风习习,头发丝全部被扬起来,那种感觉真的美妙。
唐叔直接将我送到了车站。到的时候,那个朴实的农民伯伯还不忘叮嘱我一番,让我注意安全。
大山哺育出来的人就是朴实,即使非亲非故,可是谁都知道不会因为说一句关切的话会掉二两肉,相反那样却能换得心灵上的安慰。农村里的俗语叫做“积阴德”。
我没有多做停留,直接买票上车。到成都的时候,张墨已经在昭觉寺等我了。
见到张墨的时候,他正一脸焦急的在出站口外面踱着步。他早已经瞅准一辆出租车,见我走出去,他忙迎上来接过我的包,然后拽着我坐进出租车。
出租车上大多都是有隔栏的。就在司机座位后面,一排合金的隔栏把驾驶室与后面的客座隔了开来。不知道那是为了保护司机的安全还是为了保护客人的安全而设的,我问过很多人都说不知道。
上车以后,我们都坐进了后排,张墨拍拍那隔栏,“师傅,双流机场。”
听见张墨张罗,我挠挠头,我们定的是下午三点的航班,而那会才十二点不到。中间整整三个小时,到双流机场一个小时也用不了,那么早去干什么?心里想着便不由的问出了口,“张墨,下午三点的航班,这么早去干什么啊?”
“哦,早点去等着也好。顺便去那边吃午饭。”张墨说。
“哦!”我喃喃的回应着,骤然间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跟家里说过了吗?”
张墨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哂笑,“别把我想的跟你似的,我可不会做那种缺心眼的事情。我跟父母商量过的,他们同意了,要不我怎么有钱定机票啊。”
也到是,张墨那么乖巧的孩子,他处事当然会得当一些。但是我却不能接受他的话,“什么叫你不会做那种缺心眼的事情呀?难道我做事情就缺心眼了?弄的好像我多忤逆一样。”
张墨再次将嘴一咧,说到:“你忤逆不忤逆自有天论,我不知道。那你告诉我,你跟家里通气了吗?”
张墨说的没错,我还真是瞒着家里的,不过那似乎也不能代表我缺心眼和忤逆吧?以那时候我和父亲的关系,我觉得我不与家里通气应该很正常啊。
其实我一直都蛮嫉妒张墨的那一种乖巧,虽然我们一直说他那乖巧只是表现在长辈面前,是装出来的。但是反过来想,在面对同龄人的时候,表现的很乖巧有用么?没用,相反还会阻挠沟通。其实我们平日里一直所说的乖巧不就说的是顺从长辈的意,思他们所思、急他们所急么?那如此看来,张墨“装出来”的那种乖巧其实是适宜的。
不过我还是想要跟张墨争个高下,“怎么?你还真要给我扣个‘忤逆’的帽子呢?”
张墨“嘿嘿”一笑,“不敢。我来接你的时候也顺便给你家里去过电话,你妈妈接的,我跟她说了这事,她也没有反对。”
我骤然一惊,我又落下风了。他竟然又走在了我的前面,连我家人那一关都帮我过了。那我还争个什么高下,再争不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璞子,你看,其实阿姨他们也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有什么事情只要说清楚了,道明白了,他们不是一样能理解么?你干嘛一直要往死胡同里钻呢?那样苦的是你自己!”见我半天没有说话,张墨知道我是又被触动了,他再次开口说到。
我不得不承认张墨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认为他看到的只是表象,所以才会那样去说。我与家里的主要矛盾都集中在与父亲之上,而与父亲的矛盾又都是因为音乐。张墨说的那话,姐姐从八岁就开始跟我说了,那么多年时间,能做我还不做了?问题是在对待音乐的问题上,父亲从来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只要一提到音乐两个字他就会大发雷霆。我曾仔细的研究过父亲对于音乐的那种反感,我找了一百多个不喜欢音乐的理由,可是没有一个理由足以让一个人产生那样的反应。
所以我与父亲的矛盾并不是说清楚、道明白就能解决的,首要的是要先找到说和道的机会。而要父亲予以我那样的机会,那难度比攀登珠穆朗玛还要困难。
见张墨再次把问题引到那上面,我一阵慌乱,那个问题扰了我十多年,早已经让我怕了,我采取的办法一直都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才会硬着头皮上去顶一阵。
我绝不希望过多的去触碰那个问题,所以我连忙将话题岔开。
“师傅,可以抽烟不?”我拍了拍面前的隔栏询问到。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掏出烟递给张墨一支,抽了一口,然后问张墨,“小鱼和柳丁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张墨的脸上骤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使劲嘬一口香烟,“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刚回家的时候,我妈告诉我柳丁和的父亲打过电话,问我近段时间与他们联系过没有。我当时就傻了{富士康小说网},我以为小鱼和柳丁和只是没有和我们联系而已,没想到他们也没有与父母联系。我马上给柳丁和的父亲打了电话,一问才知道,柳丁和是真的很久没有与家里联系了。”
“本来他们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柳丁和是因为学习太忙。但是就在昨晚九点左右,他们却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对方称是上海某医院的,说柳丁和正在医院里抢救。他们在柳丁和的手机上翻到他家里的电话,所以就打过来了。柳丁和的父母当时就懵了,他们担心是骗局,就马上给我打电话,想要问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刚好碰上我不在。于是他们又通知了柳丁和在上海的姑姑。他姑姑根据电话里提供的消息去了那家医院。”
“结果消息是真的,柳丁和真的受了重伤正在医院里抢救。院方说他是被一个年轻人送到医院的,但是把人送到以后那个年轻人就不见了。证实了事情以后,柳丁和的父母连夜便赶去了上海。”
第七十章 送柳丁和到医院的年轻人
第七十章送柳丁和到医院的年轻人
“我所知道的就只是这么多。”张墨抓着头发不停的撕绞着,“早上我便去学校请了假,然后让爸爸帮我定了机票。你回来之前,我还跟柳丁和的父母联系过,柳丁和仍然在昏迷之中,听说是肚子被利器扎破了,刚好在肝脏的位置。下午还需要进行二次手术。”
看着张墨的痛苦表情,我找不出安慰的话,因为我的心里同样的悲痛。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四个人的感情之中,其实我与柳丁和是最好的。因为我与他认识的最早,从小学一年级便一直同班,我们同时选择音乐。就连他那“败柳”的绰号都是我给取的,那绰号其实在我很小时候刚学会“残花败柳”那个词的时候就给取了,只不过叫开却是在和小鱼、张墨认识以后。
所以看见张墨的痛苦我说不出安慰的话,因为柳丁和也是我最好的玩伴,他正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生死未知。
上了飞机,我们的思绪终于好了一些,话题再一次回到柳丁和的身上。
“那小鱼呢?”我率先打破沉寂。
张墨将目光投向机窗外的蓝天,一朵白云刚好从我们旁边飘过,“不知道,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不过——”
“不过什么?”
“我感觉柳丁和出事似乎与他有关!”
我一怔,以张墨的聪明,他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那一定是捕捉到了什么。我忙问到:“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如果真与他有关,他应该在医院才对吧!”
张墨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他的眼神漂浮不定,看不到真正的色彩,“璞子,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
多次错过该捕捉的讯息以后,我已经隐有所觉,小鱼和柳丁和之间有事情瞒着我。我愚笨,但是张墨却有140的智商,他不会体察不到。见张墨终于开口,我的心里一松,他到底是察觉到了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张墨往下说去。
“还记得李丽么?”张墨问到。
对于李丽,虽然我见的不多,但是印象却是深刻的。那个和我们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太容易让人记住了,大胆、开放、豪爽、、、、、、她身上有太多亮点。我曾一度的以为小鱼能够与她交好,那是小鱼的幸运,只不过小鱼似乎一直对李丽存在着某种芥蒂。见张墨突然问到那个女孩,我心里一阵茫然,但还是接了话茬,“李丽?记得,小鱼的那个女朋友。为什么提到她?”
“其实那个女孩在小鱼之前就已经和柳丁和认识了,而且他们的关系还匪浅。李丽去上海也是因为柳丁和。”
“什么?”虽然我知道小鱼与柳丁和之间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我却没有想到那事情是与李丽相关。李丽没有和我们读过一个学校,而柳丁和又不似小鱼那般外露,他怎么可能认识别的学校的女孩呢?
张墨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继续说到:“你从没有去过柳丁和家里吧?我去过,李丽和柳丁和就住对门。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李丽从小就喜欢柳丁和,但是柳丁和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她。后来李丽为了刺激柳丁和,所以找上了小鱼。”
怎么会是这样?李丽竟然与柳丁和青梅竹马!我与柳丁和七岁就认识了,可是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我不住的在心里低呼,“柳丁和呀,柳丁和,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啊?”
张墨突然又问到:“还记得小鱼说过李丽不是处女吗?”
我一惊,那件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记得那时候小鱼整日呼喊老天不公,似乎他对李丽不冷不热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可是张墨突然提起这事是为什么呢?
我心里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张墨看了看我,然后说到:“因为这事与柳丁和有关!”
相信再笨的人听到这句话也会有所联想。我不笨,所以我听出了张墨话里的弦外之音,“你是说李丽的处女血是流在柳丁和身下的?”
虽然很震惊,但是却又找不出不信的理由,我只能仍由张墨说下去。
“不错,那是李丽亲口告诉小鱼的。还记得我们的最后一次聚会吗?那夜我们喝醉之后,小鱼和柳丁和因为那件事情吵过一架,还动手了。”
我终于想起,那夜我真的迷迷糊糊的见到两个争执的身影,只是因为隔天醒来的时候没有人提起,我便把它当作了我的梦,忽略过去了。听见张墨的话,敢情他也是看见了的。
我有些愤怒,“那你隔天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张墨有些歉疚的看着我,他知道那样的事情会带给我很大的伤害。因为我曾经说过,兄弟之间不能有隔夜仇,就算是有再大的怨气也必须要立马摆出来解决掉,不让它成为后患。然而那次事情,张墨看的真切,却没有点破,那意味着什么?
张墨深深的吸一口气,说到:“璞子,对不起,我知道那样做会伤害你。可是我却又不能不那么做,因为那是小鱼和柳丁和的决定,他们不让我告诉你。”
这下换我深呼吸了,张墨的话给了我太大的冲击。竟然是他们三人同时决定瞒我的,我骤然觉得好笑,最好的兄弟,难道就是那样来的?
“璞子,别伤心了。”张墨用手肘推推我,“你知道的,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未必管用,相反还会增添许多烦恼。那件事情我们既然决定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平添烦恼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那种想法也无可厚非。只是我的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聚是因为打架,那次小鱼被人打,我们撞上了,于是一起打跑那一帮人。事后我们窝在九眼桥下抽烟,当时我们许下诺言:福同享、难同当。
可是呢?我们一起享福了,却没有人让我分担他的痛苦。那么,我们的兄弟情谊还在么?虽然那只是儿时的动作,可却是在我的心里烙上了印记的,我一直珍藏着呀。
我不断的摇头,我接受不了那个事实。如果说柳丁和隐瞒李丽的事情我还能理解,毕竟那没有出什么乱子。但是他们隐瞒我因为李丽而起的争端,那却是我一时接受不了的。
“张墨,我还是你们的兄弟么?”我的语气很无力,因为我找不到支撑点。
张墨奇怪的看着我,“吴璞,你说什么话呢?难道就因为隐瞒你那件事情,你就以为我们不拿你当兄弟了?那年前你隐瞒受伤的事情,我是否也可以理解成你不拿我们做兄弟呢?”
我一惊,张墨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情?金哥说的么?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可能,金哥不是封不住嘴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张墨嗤笑一声,“璞子,我叫张墨,你觉得你能瞒过我么?除夕那天与你打网球的时候我就察觉了。以你的身体素质,你不会耗不过我的。但是那天,你竟然连两个小时都耗不过去,我想就算你再退步也不至于那么不济吧。那么出现那种情况就只有一个可能,你的身体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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