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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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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脑子不灵光了吧,你不知道直视阳光,那紫外线足以把你那小瞳孔穿个小洞洞呢?”小鱼逮着张墨的话就攻击开来。

“你丫脑子才不灵光呢!我智商140你不知道呀?”

“且,140又怎么了,关键时刻还不就一坨脑花!”

、、、、、、

小鱼又和张墨斗开了,我和柳丁和一直没有插嘴,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听他俩嚎着直到小鱼的表姨叫我们吃晚饭。

小鱼的表姨做饭很有一手,色香味样样俱全。我们进屋的时候,饭厅里那十个人的大饭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看来像是专门给弄的散伙饭一样。

我转过头去看小鱼,那厮也正偷偷的瞄着我,简短的眼神交流之后,我知道了这是他的安排。

小鱼的表姨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只叮嘱了我们一句“少喝酒”便转身上楼了。看来她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我们一口菜还没有,小鱼就从酒橱里抱出四瓶五粮液,“来,这是咱今晚的量。明儿个就都要走了,这可能也是哥几个今年在一起喝的最后一次酒。先说好了,今儿个谁也别给老子装,敞开了喝,不够自个去酒橱里拿,五粮液管够。来,先走一个!”

小鱼仰头将手中的四钱杯扣在了嘴上,似乎弄的急了一些,直呛的他猛咳了十几声。但是我听出了,最后的那几声咳嗽时他故意弄出来的,为了掩饰正在流出来的泪水。

那一夜,我们喝了七瓶五粮液,最后一溜儿爬在餐厅的地板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提及前一天喝酒的事情。

但是我却隐约记得我们喝完四瓶的时候柳丁和和小鱼好像因为什么起了争执,似乎是还动手了。不过我不确定,因为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一点那样的痕迹也没有。于是我也没有细想,只认为是自己喝多了。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如果当时我稍稍细心一点,其实是可以发现问题的,那样的话后来也就不会再出那件事了。

【P: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对《我要皈依》的支持。这个章节和第七章都算是19号的更新,虽然是在晚上更的,这一个章节更是在四点,但是时间段是19号的啊、、、、、、、!】

第九章 道别

 第九章道别

到家的时候,父母和姐姐都在客厅,似乎是在等我。我走过去分别叫了一声。不过,当看到沙发前立着一只皮箱的时候,我略微的楞了一下:父母不会是这么盼望我走吧?竟然连行李都给我收拾好了,不是还有几天的吗?

据说同血脉的人彼此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比如父子,兄弟,姐妹。或许这种说法是真的。爸爸捕捉到了我发愣的那个瞬间,在我坐下之后,他说:“那皮箱是我的。”

爸爸和妈妈在同一家医院工作,爸爸是副院长,专门负责医疗器械及药物的采购工作。这项工作似乎出差的时间很多,自记事起我就记得爸爸一年在家的时间不足两百天。小的时候还会有些埋怨,但是渐渐的长大之后我这种埋怨的心理开始慢慢的减弱,直至消失。

我以为男人总要比女人多扛一些责任,而要完成这些责任当然就少不了一些取舍。对于爸爸来说,医院的工作也是他的责任之一,而他为完成这一个责任的时候所面对的取舍就是经常要与家人分隔两地。当然,这道理是我很久以后才懂得的,那时候父亲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在那之前对于我那种埋怨心理消失的原因,我归结在了与父母的代沟之上。因为我觉得爸爸出不出差,妈妈在不在我身边不重要,反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这一说法。

所以那天听见爸爸说又要出差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一点伤感,甚至还有一些释然,因为那只皮箱的缘故。那只皮箱是爸爸出差要带了的,所以也就否定了我见它时候的臆想。我释然是因为父母还没有讨厌我到“眼不见为净”的地步。那时候我完全没有去想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这样的道理,没有去想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虎毒不食子”。我完完全全的把我们两代人之间产生代沟的原因都推给了父母,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总结或者说是打算总结自身原因的举动。我想这或许也是造成我现在愧疚的最大原因吧。如果当时稍稍的换位思考一下,或许我就能够尝试去寻找与父母沟通的办法,那样现在过的也就会轻松一些。但是往事已成云烟,纵使千般后悔,也再回不去了。

那次爸爸要出差的地方是山东,十一点的飞机。我到家的的时候是十点整,如果再晚一会可能爸爸就已经走了。从市区到双流机场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车程,爸爸十点十分才下楼。

后来姐姐送我回老家的时候在车上才告诉我,那天爸爸的司机在楼下足足等了两个钟头,就因为爸爸说要等我回去看一眼再走。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正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经意间却看到马路上一副让我终身难忘的画面,一个父亲和一个几岁儿子,父亲将儿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呈现着同样的色彩——幸福。那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父亲也是那样带我出去逛街的。我也才想起父亲出门的时候我竟然没能说一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父亲出差的第二天,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妈妈竟然还在厨房里忙碌着。我早起的习惯是在老家读高中的那几年养成的,所以那之前我早上睁眼的的时间一般都是八点,然后再在床上赖赖,走出房间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九点。而平常时候,妈妈八点就应该在医院的办公室才对。但是那天九点了妈妈居然还在家,这很不正常。

我走过去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问到:“妈,今天怎么还没去上班啊?”

妈妈手上正忙碌着,她头也没转的回答道:“今天我休假。”

休假?我心里嘀咕着。看了看墙上的日历,不是周末。作为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妈妈历来都是整个医院休假最少的,除非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否则永远都会按时上手术台。但是那天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妈妈休假。

那天妈妈一整天都跟我和姐姐呆在一起。她带着我和姐姐走遍了春熙路那一带的所有商场,而且不管我和姐姐看上了什么,只要一开口她便很干脆的为我们付钱。这很不符合她一向节俭的习惯,平时就算买一个很必要的东西她都要推脱半天。但是那天就仿佛她手中的那张信用卡是在路边捡到的一样,刷起来眼睛里竟然没有一丝以前的那种犹豫。

这样一直逛到下午五点,我们三人手中全是一个个袋子。从盐市口出来准备到天府广场打车回去。

站在人民商场等车的时侯,妈妈突然将手中的袋子往我怀里一塞说了一句“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然后就进到了商场里面。我以为妈妈可能是内急,想要去商场里面上个厕所什么的。那时候天府广场还很难找到公共厕所,不过幸好那附近的大商场大酒店林立,这为过往的人们提供了些许方便。

可是妈妈出来的时候,手中却有多出了一个袋子,看到上面印着“中国移动”的字样,于是我猜到那里面是手机。我以为妈妈的手机坏了,所以买了一部新的。但是回到家以后妈妈却告诉我那手机是买给我的。那一刻,我竟然愣了很久,一直到姐姐将手机拿出来递给我,是三星推出的一款最新的32和弦手机。2004年手机才刚刚开始普及,用手机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那时候的手机大多还是蓝屏、单铃声的,和弦的手机贵的有些离谱,就像妈妈给我买的那款,当时的价格是3200元。

尔后的几天妈妈都一直休假,一直到14号。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我也没过多的去想原因。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养成了不干涉父母的事的习惯。

老家的高中时8月15号开学,所以14号我就必须要回到老家。那一天,第二十九届奥运会在希腊的雅典开幕,我们国家派出了超过620名成员的参赛队伍,这似乎足以让中国的所有人兴奋。

我的老家在川北的一个小县城,距离成都其实并不远。从昭觉寺坐长途汽车就可以直达,差不多三个小时就到了。

我没有多少行李,一个装着几件衣服的皮箱,然后就是一把吉他。那时候我用的还是两百块买来的那把木吉他,换吉他是十月份的事。

那之前姐姐就已经收到了浙江大学经济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开学时间是9月1号,比我迟很多天,所以由她送我回老家。

本来我们准备打车去昭觉寺的,但是到楼下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金哥的那辆破面包。车门拉开,小鱼、张墨、柳丁和竟然同时冲了出来。

他们冲出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向我问罪。

“你小子太不厚道了吧,走的时候再怎么也得通知一声吧!”小鱼率先说道,顺便在我胸口揍了一拳。

张墨第二个,“是呀,虽然你老家到这里并不是很远,但是也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吧,以后见一面多不容易呀!”他的拳头落在我的背上。

紧接着是金哥,他到没有揍我,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嫌弃金哥这两面包车,至少比出租宽敞。而且再怎么也是私家车,虽然不能直接送你到老家,但是到汽车站还是行的。”

最后才是柳丁和,他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忧郁,“再怎么说我们都该来送送你的,这一别,要再聚真的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不久也要离开成都了,去上海,我爸在上海音乐学院的附中给我找了一空缺。”

“还有小鱼,他也去上海,复旦附中。”张墨紧接着柳丁和说到,“哦,还有小鱼那妞,李丽也去上海,而且和‘败柳’一个学校。”

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在张墨说这话的时候小鱼和柳丁和的眼里竟然同时闪现出了异色。现在想来那是我该捕捉的第二次的预警,但是我都忽略过去了。

“行了,差不多可以走了,有什么话车上再说吧!”或许怕我们就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妈妈在一旁催促着我们。

“阿姨,别撵我们呀!再不说以后机会就少了!”张墨那厮给我们几个人父母的印象都好,所以在我们的父母面前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的人。

虽然那么说着,但是他们还是动手将我的行李放到车里。

妈妈早上临时接到通知,说下午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手术要做,所以她不能送我去车站。

我似乎感觉该跟妈妈说些什么,嘴动了动却发觉吐不出一个字,于是一转身准备上车。但是妈妈却说话了,那些话深深的镌刻在了我的心上。

“老家那边比成都潮湿,要注意感冒,也要按时吃饭,别吃太多辛辣的和冷的东西,快过期的也不要吃。不能总是赖床,早上尽量早点起,起床以后喝一杯淡盐水补充一下水分。多运动,打打篮球什么的,每天坚持一个小时以上的锻炼,这样精神也会好一些、、、、、、”妈妈的眼睛有些潮红,

“有时间回乡下去看看,虽然你外婆他们都不在了,但是也去坟地上看看,给他们除除坟前的杂草,替爸妈尽点孝心。行了,就这些了,上车去吧,注意安全。”

妈妈快速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急忙转身就准备上楼,看到她的背影,我终于想起了我该说什么,“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谢谢您!您要保重身体!”

妈妈没有转身,径直朝楼上走去。但是我上车以后,一直到车走出很远我仍然感觉我们家的楼上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在车里,我一直在回味妈妈说的那一番话。不知不觉中它们就渐渐的沉到了心底,然后烙了上去。

到昭觉寺以后,金哥忙着帮我张罗车票,找车位。小鱼他们仨就一直陪着我在那里疯言疯语的闹腾着,姐姐在不远处笑盈盈的看着我们。

到点该上车的时候,小鱼他们仨竟然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首先流泪的居然是小鱼,这个家伙平时最乐观,最看的开,怎么看他也不像是那么感性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最先哭出来的。接着是张墨。反倒是我一直认为最感性的柳丁和却是把那滴泪水死死的锁在了眼眶里面。

想不到我们最后竟真的是以抱头痛哭的方式结束那段相遇的。

我不知道我们几个大男生抱头痛哭的景象在那一天究竟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只知道,我们是真的舍不得,真的伤心了。我们流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对我们过往的快乐和忧伤的一种祭奠。

第十章 老家的天空

 第十章老家的天空

我和姐姐坐的是城市大巴,从昭觉寺车站出来,出青龙场上成绵高速,成绵高速过后再上绵广高速,一直走到头就到我的老家了。

四川其实是一个好地方,以成都为中心形成一个盆地,我们都知道盆子的中间都是有一块平坦的底面的,所以才有了成都平原的说法。过了成都平原便是盆子的边沿部分,成丘陵地形。像我的老家,在川北,这里就是丘陵地带,一座座小山头聚在一起构成了成都平原的屏障。这些小山上通常都长满了树木,大多是松柏一类的常青树,所以常年都显得郁郁葱葱。用山清水秀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至少我这么以为,在四川其实不用到峨眉山,青城山,九寨沟等一类旅游境地,只要随便拉个小山头往面前一放,然后弄个相机一按快门那就是一张绝美的风景画。

在车上,姐姐告诉我到老家的时候邱叔叔会来接我们。这个邱叔叔以前到我们家来过,我见过几次,印象还不错。他现在是老家县医院的院长。是爸爸以前上医大时的老同学,听爸爸说关系特铁。我不知道爸爸他们那个年代的哥们关系究竟是怎么发展的,所以我也就不确定他所说的“特铁”是什么程度,不知道会不会像我和小鱼他们的感情那样。反正姐姐说爸爸走之前已经和邱叔叔联系好了,他会带我们去学校报名。

到老家车站的时候,邱叔叔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旁边是一个长相特别清秀的女孩。见到我们下车,邱叔叔很是热心的上前接过我们手中的行李,然后给我们介绍:“这是我的女儿,邱瑾。”

居然和民国时候的著名女革命家秋瑾同名,我记得历史书里面有一张秋瑾的照片,一比,两人长的还有些相像,也难怪取一样的名字。我在心里小声的嘀咕一声。

那边邱叔叔已经向他女儿介绍我们了,“邱瑾,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那个吴叔叔的两个孩子,她是吴钰姐姐,今年考上了浙江大学,你要多向他学习呀!”邱叔叔指着姐姐说着,脸上像是印着一朵喇叭花。听到邱叔叔的夸奖,姐姐连忙客气着说“不敢不敢”。

介绍我的时候相对就要简单的多了,“这是吴璞。”我一点也不在意邱叔叔他怎么介绍我,因为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脸上的那朵喇叭花上了,我奇怪为什么它的寿命竟然跟昙花一般短暂。

老家的小县城四周环山,它窝在一片小山坳里,显得很是精致,车站在县城的最北边,邱叔叔的家在最南边。邱叔叔是开着一辆本田来接我们的,跟我们家的那辆本田一个型号,只不过他的车是纯黑色,我家的是纯白色。

到邱叔叔家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开车来接我们很没有必要,因为从车站到他家就只轰了一次油门,而且还没有全踩下去。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中间行驶的那一段路消耗的汽油估计还赶不上车子启动时候消耗的多。不过我这么说似乎有点昧良心了,毕竟是我占了便宜的,如果他不开车来,那我们就得走回去。走回去也就意味着我得多消耗一些卡路里。

或许我属于站着说话不觉腰疼的那一类人吧。

邱叔叔家的房子是小三层,但不是小鱼家的那种别墅。老家的房子大多都是小三层,楼下两间或者三间门面房,楼上是隔出来的套居。这种房子比大城市里的居民楼要宽敞的多。

邱叔叔把我们接到家里便上班去了,由他的的爱人招待我们。

邱叔叔的爱人姓李,是初中教师,长的很漂亮,保养的也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人特别热情,从我们进屋那会就一直拉着问这问那的。在我的印象中,我觉得教书的女老师应该都不健谈才对,但是邱叔叔的爱人让我改变了这样的观点。可能因为是教师的缘故,她聊天涉及的面很广,跨度非常的大,比如刚刚还聊着教育,可转眼间她能够聊到美容上去。给我的感觉,这是一个思维很活跃的女人,这样的人属于幻想类的,他们对生活充满幻想,所以显得乐观,因为不好的情绪他们通常可以通过幻想来消融掉,于是回归现实的时候他们就只记住了美好。

我不属于这一类人,跟她的思维方式很不搭调,所以整个下午的聊天都只是姐姐在答话。我在一旁看着,并不时的瞅瞅同样在旁边静坐的邱瑾,我越瞅越觉得她长的像民国时候的那个秋瑾。

晚饭的时候,邱叔叔回来了。在饭桌上他大体的跟我讲了讲学校的事。

但是我只记住了两点,一,学校在县城北面的山上,距离县城差不多二十里的路程;二,他女儿邱瑾也上高中,而且很可能和我一个班。

第二天一早,邱叔叔便开车送我们上学校去。因为前一天晚上听说距离县城有二十里路,我便以为如果走路的话从学校到县城那一定得走很长时间。结果到学校以后,我才发现邱叔叔所说的那二十里路程说的是汽车要走的路程。其实县城就在学校所在的那座山脚下。如果走山上的小路到县城顶多也就五里。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学生和家长来了。报名点设在一幢教学楼的一楼。邱叔叔把我们带到那里,然后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一下校长。”之后,他便朝着一幢疑似办公楼的建筑走去。

报名点共有六个,每个点都排了长长的队伍。我粗略的数了一下,每个队伍大概有两百多人吧,而且队伍还在不断的变长。我心里想:如果这么排队的话,那不得把脚都站折了。

我正想跟姐姐说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明天再来,那样就不用排队了。却看见邱叔叔正和一个男人走回来。那个男人前额很宽,所有的头发都一溜儿从额头往后梳的,个子不高,肚子有点腆。

“高校长,这就是我的女儿,邱瑾,这是我朋友的儿子吴璞。”

听到邱叔叔的介绍,我知道跟他一起的人是谁,忙叫了一声“高校长”。我以为我够机灵,心里正准备乐呢,却不想那邱瑾比我更嘴甜,直接叫了声“高叔叔”。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放心吧,邱院长,他们俩就交给我了。走带他们报名去。”高校长热情的跟邱叔叔握了一下手,那情景甚是亲切,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亲切是作为朋友的亲切还是建立在彼此身份上的亲切。

我们在高校长的带领下,直接朝一个报名点走去。越过所有人直接来到报名的办公桌前。我一看,乐了,这是要直接给咱开绿灯搞空降呀!记得那天姐姐告诉我爸爸找了邱叔叔帮我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埋怨爸爸太拿我当小孩子看。不过,当跟我们越过那长长的报名队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爸爸的决定是那么英明。也突然觉得人际关系这玩意有时候用起来还真的是舒服。

高校长对着办公桌前的那个老师说到:“杨老师,你先给这两名学生办一下入学手续!”

“哎,好的,高校长。”那个老师的语气那叫一个顺从,连忙把我和邱瑾拉到桌子跟前。

在那个老师给我们办手续的当儿,我听见了后面一长串队伍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这谁呀?这么牛哄!”

“是他妈牛哄,老子在这里排了两个小时都没办得了,他们一下子就搞定了,什么世道?”

“妈的,有关系就是好!”

、、、、、、、

听到这些议论,我竟然觉得心中一阵窃喜,并且再一次感觉到爸爸的决定是那么英明。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瞅到了邱瑾稍稍扬起的眉头,于是我确定她也是听到了人群中的议论的,并且她有着和我一样的感受。

那个给我们办手续的杨老师告诉我们,17号到学校来报道,到时候会给我们留寝室。由于学校和县城离的太远,所以在这里读书都必须住学校。我注意到了杨老师的用词,他跟别人说的是17号分寝室,但是跟我和邱瑾说的时候是用“留”字。看来我又有了一次绿灯通行的机会。

那个时候我抬头仰望天空,豁然发现老家的天空竟然是那般的蔚蓝。

因为有邱叔叔的关系,我读书的事情很快就办妥了。整个过程,我和姐姐似乎没有说过什么话。看着仍然排着队伍的那些人,我心里不知道该去想什么,是该觉得同情呢?该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腐败?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想去知道。因为我清楚,虽然老家头顶上的这片天空相比于大城市的天空要蔚蓝的多,但是那云里的污垢却也是一样的。

回到邱叔叔家以后,姐姐抽空带我去街上找了一家农业银行,然后办了一张卡给我。在里面存了一万,我一学期的生活费。然后又去移动公司给我办了张电话卡。拿到话卡的时候,我首先就打给了小鱼,然后让他把我的手机号码说给张墨和柳丁和。

姐姐是16号回去的,我去车站送的她。上车之前,姐姐过来搂了我一下,她偎在我耳边说:“璞子,不管你在哪里读书,我要你清楚的知道,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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