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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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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16号回去的,我去车站送的她。上车之前,姐姐过来搂了我一下,她偎在我耳边说:“璞子,不管你在哪里读书,我要你清楚的知道,你不能学坏!你永远都要做我的好弟弟!”

我一直等到姐姐的车开离我的视线之后才离开。

那个晚上我一直在咀嚼姐姐的话,“不能学坏”,我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定义这个“坏”字的。如果按照父母的定义,我已经“坏”了。但是后来我想通了,姐姐的定义和父母的定义是不一样的,因为她说的是:你不能学坏!

第十一章 曲道向天歌

 第十一章曲道向天歌

隔天去学校邱叔叔没有送我们,而是让我和邱瑾自己坐车去。

吃过早饭,我和邱瑾出门。门的时候,李阿姨叮嘱到:“小吴啊,周末的时候就来阿姨家,学校的饭菜不是那么好吃,来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

我连忙说“谢谢”,这谢是真诚的。我也才想起,其实李阿姨做饭真的很好吃,虽然不像来的第一晚在饭店里吃的那么丰盛,但是那种家常小菜的味道却让我记起了妈妈的饭菜。家常菜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在那个“家”字之上,饭店里的饭菜再丰盛毕竟也只是“吃上顿”的事情,谁没事会老上饭店呢?而家则不一样了,那是你光顾更多的“餐馆”。

不知道是我们家的人脉不够旺盛还是怎么,反正那个时候老家的亲戚大多已经不在,唯一的便只有一个表舅。但是表舅的家在市区里面。距离小县城还有不短的路程。所以我回老家读书是一点也找不到熟悉和温馨的。但是那天早上我却在爸爸的这个老同学家找到了,心里竟然有了一点柔化的感觉。

小县城的中央淌过一条人工的河流,河岸旁规则的排列满了垂柳,八月的柳树枝叶葳蕤,像成都的府南河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的河水更加清澈。我以为去学校还是要到车站坐车,却不想秋瑾带我走到一座索桥的地方便停了下来。

我感到有些奇怪,于是便问到:“怎么,我们不去车站么?”

秋邱瑾巴眨巴眼睛,有些奇怪的望着我,她眨眼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有谁告诉你,我们要去车站吗?”

“那——”我本来还想反驳,不过却发现真的是没有人告诉过我要到车站坐车,这其实是我自己猜测出来的。

“上学校是有专门的公交车,我们在这里等就是了。看那边,那些人都是要去学校的。”

我顺着邱瑾手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那里真的已经聚集的很多人,看起来大多都是学生。本来我对自己的观察力一向都是很自信的,不过那天我的这种自信却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过后我总结了一下原因,那是因为我刚到一个新环境,一时间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之上。结果总结出来的这原因给我的打击更大更严重,因为我在某种杂志上看到:正常人到一个新环境以后,首先注意的就是当地的人,特别是聚集在一起的人,因为他会去探索这一堆人聚在一起的意图。

我们等了很久,公交车终于徐徐驶来。车刚一扎稳,聚集的人群一下就炸开了,争先恐后的往狭窄的车门涌去。他们似乎忽略的车门顶多能够容纳两个人通过,这么一挤结果半天一个人也没能上车去。急得那公交司机一个劲的大吼:“别挤了,你们车都不会上吗?一个个来!”

司机这一吼似乎还真起了效用,第一个人上到车里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可即使如此,车门处的拥挤状态一点也没有得到缓解。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成都的大街上和小鱼他们四个蹲一起看人挤公交的情形,似乎跟这也差不多吧。没想到这个小县城居然也能见到,一时间我脸上又露出了曾经和小鱼他们蹲在大街上时的那种表情。

“觉得好笑?”一旁的邱瑾见到我脸上的表情,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哦,不是。”我才想起这种玩味的笑似乎有点那什么,毕竟这里是邱瑾的家乡,她在这里出生成长,此时见到别人笑话她的家乡人,心里当然不爽。就好像我们四川人出去,听到旁人议论“四川的那些人长不高,因为他们的营养全被心眼吸收”时一样,我们的心里只会有焦躁。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在成都看那些白领挤公交的情形。”我怕邱瑾被我那表情在心里弄上点阴影什么的,连忙把心底的内心想法说出来。却听见秋瑾“哼”了一声。

我想这下是可能真的把这丫头得罪了,心里直苦,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我的光辉形象毁了。

“我们也去挤吗?”情急之下我想转移一下话题可能会缓解好一些。却不想仍然换来了邱瑾的一声“哼”,这次气息更重。我才想起,我又说了一个“挤”字。心里暗骂一声,这娘们儿的的思维也太发散了吧!

人的思维如果被刺激了,那么便会无限的发散下去,只要有一点相关的讯息便会往被激起的那一方面联想。就好像一个失恋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在他面前谈起与恋爱有关的话题,否则就是在他那颗受伤的小心灵上又加了一撮“氯化钠”。

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上面似乎已经没有空隙的地方。这可能是最合法的超载交通工具了吧。

公交车开走之后,聚集在那里的人群却并没有怎么减少,反而还多了一些。问过邱瑾才知道,这里上学校的公交车就只有两辆。我顿时无语,照这么等下去,估计到学校的时候天都该黑了。

“我们走山路上去好么?”我怕这样等真的没有尽头,于是向邱瑾提议到。反正我们的行李报名那天已经拿到了学校,放在高校长的办公室,现在手上没什么重负。

“你想走么?”邱瑾转过头来,这是见面后她第一次正视我。

但是她的这种眼神却是一种玩味的笑意,仿佛我就是一纨绔子弟。我心里不爽,不就是提出走山路去学校么?至于把我联想成那样吗?这么想着,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好吧!”邱瑾脸上的神情更加的玩味,我甚至读不出那里的意思。是挑战么?又像是看轻。

我找个商店买了两瓶饮料和一盒阳光娇子。

报名那天,我们坐的车经过山顶的时候,我朝山下望了一下,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上山的路,差不多也就五里。所以我才提出走路上山。不过,当我们真的走上山路的时候,我却后悔了,也才知道邱瑾的那种表情并不是空穴来风,邱瑾的那表情其实是有依据的。

走上山路,我突然想起了李白对我家乡的描述,“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个放荡不羁的被后世人称作诗仙的男人真的没有说错,看看眼前这条路,曲折、陡峭,一路延伸向上,仿佛一条通往九天的天路。站在小径的入口,我真正的体会了一盘“羊肠小道”的韵味。

邱瑾初中也是在山上的学校读的,这条路她已经走多次,再走起来竟然比我这个大男人要显得轻松很多。可我就不行了,还没有走到一半,就已经挺不住。我停下来找了一块大青石往上一坐,掏出烟“吧嗒吧嗒”就吸开了。

已经走出老远的秋瑾见我半天没有跟上去,又折了回来。

“怎么,走不动了?”看见正腾云驾雾的我,秋瑾一点也不奇怪的问到。

“有点累。”我嘴上说着,其实心里在想:这哪才有点累呀!简直是累的不行。这么想的当儿,还顺带问候了当初建学校选址的那人。

“刚开始走是这样的,我走的多,所以要轻松一些。歇一下再走就会好多了。”邱瑾竟然收起了玩味的表情,真挚的说到。

“哦,谢谢你,邱瑾。”人家既然都已经表达真诚了,我当然得表示一下我的风度。

“这没有什么的。我们是朋友。”邱瑾若有所指的说道,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些潮红,似乎是走急了。

“我父母都叫我小瑾,你也这么叫我吧。”邱瑾说到,“你父母怎么叫你?”

“他们叫我璞儿,我的朋友们叫我璞子。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璞子这个称呼,你也叫我璞子吧。”

“哦,璞子,似乎是真的比璞儿好听一些。但是璞儿要亲昵一些。”

似乎女人的感情总是要比男人细腻一些,在遇见邱瑾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璞儿”和“璞子”的区别。只知道自己更喜欢“璞子”那个称呼,所以跟人介绍的时候我都说我叫“璞子”。我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么选择。但是邱瑾却替我说出了原因,“璞儿”更加亲昵一些,父母那么叫我的时候在那个称呼里面融进了他们对我的关爱。而我从不向人介绍我叫“璞儿”却也是因为父母在那里面倾注了关爱的缘故,我不想别人去玷污那份纯净。我从来不曾思索过的问题,邱瑾却张口就说出了答案。这意味着什么?后来我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偎在那块大青石上抽了四根烟之后才继续踏上那条山路。

再走的时候,邱瑾会不时的牵出一些话题和我闲聊着,这样边聊边走,竟然再没有感觉到累,不久便爬到了山顶。

站在山顶向下看时,发现小县城的布局居然酷似一个“服”字。不知道这是设计者的有意而为,还是无意中产生的这种效果。但是我知道,我是实实在在的被征服了,被那条引颈向天而歌的小道征服,同时也被那个倔强的小丫头征服。

第十二章 新朋怎胜旧友

 【P:不好意思,今天上午寝室的电用完了。又赶巧我们有课,中午办公室的老师没有上班。所以这章更新一直拖到了现在。坎儿跟大家道歉了!!!!!!!!!最后,还是求一下支持吧!!收藏+推荐!!】

第十二章新朋怎胜旧友

那一次的山路之行在我的心底留下深刻的记忆。后来在那里读书的几年间,我也多次走过那条山道,但是能让我时常忆起的却仍然只是那天的情形。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吧。

到学校的时候,我们直接去了高校长的办公室。

见我们进去,高校长的脸上布满了微笑,看样子很是欢迎我们。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只是两个学生而已,为什么要做出那么热情的样子。不过随后我明白了,这高兴其实并不是于我们的,而是给予邱瑾的父亲。我在心底笑笑,这调调似乎在生活中见的蛮多。

高校长让我和邱瑾随便坐,然后拨了一个电话,“杨老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虽然我的智商没有张墨那厮那么变态,但是至少也算是正常。高校长的那个电话我瞬间便想到了他的意图,恐怕那得落到“分”和“留”两个字上吧。

果然,我没有猜错。那个杨老师只一会功夫便到了,进办公室的瞬间还稍稍有点气喘。看的出他是小跑着来的,而且进门的时候还略微的整了整仪容。一进门,他赶紧堆起笑容,“高校长,有什么事情?”。这好像就是所谓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效应吧!

似乎稍上点台面的人坐办公室总少不了一把老板椅,高校长也算是一个上台面的吧。他把整张背深深的篼在椅背上,微微的前后荡着。

“你带邱院长这两个孩子去认一下寝室。”高校长的话证明了我的猜测。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沾了邱叔叔的光还是沾了我爸爸的光。反正我知道一点,在那个学校我可能会过的很舒坦。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确过的要比很多同学舒坦的多。

几乎再没有多余的话,杨老师便拎起了我和邱瑾的皮箱。不是说“书生都手无缚鸡之力”吗?看来古人的话也不能尽信。

下楼的时候,我稍稍的反思了一下,他是我的老师,或许我该发扬一下尊师重道的传统美德,这么想着,我接过了我的吉他。还别说,拿点东西在手上,那种负罪感立马就消失了。

先去的是女生公寓,我没有进去,站在操场里等着杨老师。趁着等的那个间隙,我大体的扫描了一下学校的环境。学校很大,至少在中学里相比应该算是比较大的。进校门是一段四十五度向下的两行车道,一直走到头便是操场,标准的四百米橡胶跑道,操场中央是四对篮球架,四周是其他体育设施。整个学校的建筑是以操场为中心的,操场南边是一个大舞台,舞台背后是三幢竖着排列的六层教学楼;北边是一个体育馆,,体育馆左侧边是食堂,右侧边是商店;东边是学生宿舍,宿舍好像分普通宿舍和公寓吧;西边是教职工宿舍。

学校的布局还算简洁有序,站在操场上就能一目了然。刚好扫视一圈,杨老师回来了。

我的宿舍在七号男生公寓六楼一号。到的时候门开着,里面已经有人,那浓重的烟味告诉我的。我看见杨老师的眉头紧蹙着,记忆力抽烟算是学校管理的一忌。

于是那会我傻乎乎的想,这宿舍以后就是我三年的窝了,那里面住的都算是哥们,再怎么说也要同甘共苦三年,咱还是送他们一个见面礼吧。于是等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把声音抬高了八度,“杨老师,这就是我的寝室呀!”我以为寝室里的那些哥们应该就会明白了,还来得及处理一下战场。

哪知道我幼稚了,进门的时候,里面五个小子还齐刷刷的坐在一边床上“吧嗒吧嗒”的嘬的贼起劲。那烟雾呛的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可扭头一看,杨老师似乎跟视觉、味觉、嗅觉、感觉、触觉五觉失灵一样。他只是把我的皮箱放到寝室里最靠窗的那张床上,然后说“这是你的床,你先收拾一下吧,还需要什么再来找我。我还忙,先走了。”末了,他居然还给我一微笑。

我心里暗骂,这丫傻了吧,居然还知道笑。不过后来我完全弄懂了,想通了。我住的这间寝室是学校我们这幢男生公寓里唯一的一个六人间,而同寝室的另外五个全都不是善茬。到后来我也才知道其实每幢公寓楼都是有这样的存在的。所以这里面住的人一点也不畏(书)惧(网)老师,反倒是老师对他们还存在了一些忌惮。

寝室里的床是上下的,三张床六个床位,门的左边摆了两张,右边一张。从门口往里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分别编了号,我住六号。佟勇住一号,老爸教育局局长;肖聪敏住二号,老爸民营企业家;陈龙住三号,母亲是他们那个镇的镇长;郑可住四号,父亲是邻县副县长;李光明住五号,来头也最大,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相比之下,我是六个人中最无名的一个,一直到最后我都没能弄明白我究竟是怎样挤进这间寝室的。

七岁总是最好相处的年龄段,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比较外露的人,所以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勾肩搭背的蹲在一起腾云驾雾了。

床是早已经铺好了的,只需要把自己的东西略微的收拾一下就好。那时候我还感慨老家的学校真的是人性化,连学生的床铺都会事先整理好,这似乎足以体现老师们的体贴。不过,当我说出这想法的时候,佟勇便发话了,“你小子天真的有些过分呀!怎么成都那么大一片天空都没能把你弄的深沉?”

听他们的解释才知道,这项服务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于是我明白了,这还得归结于“分”和“留”两个字上的区别。

后来在那个学校生活的几年里,我又多次的的体会到了那两个字的区别。于是我总结出一条,这个时代单纯的靠自己的生命力去博取成功,似乎有些天真,如果时光倒退二十年,或许成功的几率会很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孤军奋战的日子已经如东逝之水流进了大海,再纯净的水混入海洋,那也只有一个味道——咸涩。

我们的寝室号是601。佟勇和陈龙初中时也是在这里读的,恰好住的也是这间寝室,我们其他四个人都是刚到。所以佟勇认为他和陈龙必须要为我们另外四个人接风洗尘,理由是他俩是主人,当然是因为他们比我们早来三年。而且他们的要求相当的强烈,似乎是我们不答应那就是对他们人格的一种侮辱。于是乎我们只能答应,然后坐在寝室里等待他们俩的招待。

没有过多久,两人回来了。佟勇抱了一件24瓶装的蓝剑528,陈龙则是提了十余个塑料袋,里面全是卤味。那时候对于学校的基本情况有了些许了解,所以我不奇怪佟勇在哪里弄的啤酒,也不奇怪他就那么大张旗鼓的把酒抱了回来。我奇怪的是陈龙去哪里弄的那十余种卤味,就是在城里也得跑多个地方才能办齐整,但是在距离县城足有二十里车程的这座山顶,他居然把这些弄齐活了。

佟勇和陈龙充分的发挥了作为主人的风度,一整晚他们都疯狂的劝我们喝酒,似乎是不把我们弄趴下决不罢休。最后24瓶蓝剑空了,肖聪敏那家伙居然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本身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那家伙红着脸对我们说到:“来的时候在我爸的酒柜里偷的。”一时间六个人全都哄然大笑,那声音在午夜里显得很突兀,至少我觉得足以把整幢楼的清梦都扰到九霄云外去,但那一夜愣是没有一个人来敲我们宿舍的门。

折腾到凌晨三点,几个人全趴下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床,横七竖八的躺在寝室的地板上。不时有人“哇哇”的吐着,整个寝室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酒味。

现在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我都还是没有弄明白那晚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醉呢?

人醉酒后头脑却是清醒的,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清醒之余,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更是承受不住寝室里那浓烈的酒气。要是单纯的酒气也就罢了,可是那晚寝室里弥漫的酒气是经过他们几个的食道和胃二次发酵过的。于是我拿起两盒阳光娇子折到了阳台。

公寓楼是带独立卫生间的,卫生间在寝室的最里面,在卫生间外面隔出了一个阳台。那晚我便一直呆在那个阳台上。

阳台不宽,但是也足以让我坐上去,阳台外面有镁格网拦着,所以我不担心会掉下去。我就那么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校园里的路灯很昏暗,远远的就只能见到一点依稀的亮点。

夜很静,微风刮过,在脸颊上留下一缕清凉。在那里居然能够聆听到昆虫和青蛙的鸣叫,我有些惊喜。

我沉浸在那沉沉的夜色里,看不到,但是我却听到了那醉人的风情。

寝室里面的那些家伙呼噜声此起彼伏,我蓦然,竟想起了回老家前的那一个月。我们在小鱼的家里厮混着,无数个夜晚都醉的不省人事,我们也是那样横竖躺着,打着呼噜。

那晚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想念在小鱼家里聚集的点滴。我总觉得那时候我们每次喝醉,半夜醒来总会见到一个身影坐在靠窗的阳台上,无比落寞。

第十三章 那妞太水灵了

 第十三章那妞太水灵了

8月20号,我先后接到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他们在同一天坐飞机去上海,只是班机不同。奇怪的是李丽居然是和柳丁和坐的同一趟班机,这是几天后张墨来电话告诉我的。

那会虽然奇怪,但是想想小鱼对待李丽的那态度,我没有往深了想。或许就是李丽买机票的时候碰巧和柳丁和遇上了。算算那是我第三次该捕捉到的暗示,但是我依旧没能抓住那仅有的一点讯息,这成就我后来的愧疚。虽然就算是我抓住了那些暗示,也不一定能够阻止什么,但是至少我能够得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

那天的电话接的很仓促,因为我们马上就要集合举行到校的第一次升旗仪式,当然也因为小鱼和柳丁和都是到了机场才给我打电话的,上机之后所有的通讯工具全部都得关闭。基本上我们都没有闲聊,只是彼此说了几天里的的事情,然后就是诸如“一路顺风”“保重”之类的话。那个时候我骤然想通了为什么到校的那天我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有醉。原来醉酒是要看人的,就是看你跟谁喝。醉酒其实就是一种尽兴的情感宣泄,你总不可能会在心情郁闷的时候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陌生人来倾诉一通吧。醉酒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我这种不喜欢酒的人,那么我喝酒就只有一个理由,因为朋友的劝诫(或许可以说成是为了增进感情,当然这说法可能有些幼稚,你可以说增进感情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当时在我们都还处在年少气盛的时候,不可否认我们是喜欢这样去仿效成年人的,因为我们的内心有长大的渴望。就像你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总喜欢让四、五岁的小孩喊你叔叔而不是哥哥。)接完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我才知道,我没有醉是因为我不想醉在还没有走进我内心的人面前。

天安门前的国旗是在第一缕阳光照上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升起,但是学校做不到这点,所以那天集合的时间是八点。我因为接电话老早就起床了,但是那几个家伙愣是赖在床上不起,待我挨个的在每人肚皮上倒了半杯凉水以后,那些家伙才睁开那双瞌睡的眼睛。不过都走到操场了,那些家伙竟然都还没有把眼睛全部睁开。

操场上黑压压的全是人,高中部站在操场的左边,初中部站在右边。整个操场上大约聚集了六千人,那会真没有想到这学校的人口会那么发达。在成都见惯了人挤人的情形,曾听人家说乡下的人少的可怜,有时候连走几个山头也见不到一户人家。可是在看了操场上的情形后我怀疑那话了,同时心里感叹着计划生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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