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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神-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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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边缘，这到底是什么？”
齐英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天地，尝试着去参悟世界尽头这里究竟有着怎样的神秘。
许久，许久。
大海依旧在风起时候波涛汹涌。
齐烈一探手，一道从天而降的红色掌影，就把一片海水拍地彻底蒸发，其中露出了一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海鱼，已经在刚才齐烈的一掌中变得半熟了。
齐烈捞起那条海鱼就开始啃起来，吃了两口以后，又抬头望了一眼黑暗前面一动不动的齐英，凝实了几息，便又开始大口啃起在他手中变得愈发酥脆可口的海鱼。
……
冥冥之中，齐英在黑暗中，感觉到了一种气息。
没错，气息。
就连齐家先祖，都未曾在这片黑暗中感应到任何气息。
但齐英感应到了，而且并不是错觉，这种气息虽若隐若现，好似时有时无，传递到齐英的感知的时候，却十分清晰。
似曾相识。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齐英猛地睁开了双眼。
想到了！
想到这片黑暗是什么了。
在月华界的第五层，那黑棺的周围除了那一小片狭小的空间外，再更外的地方，就是这种无尽的黑暗，但那地方本来就是漆黑无比的，黑暗就并不显得和此处一般突兀。
以及。
在主世界的身体之中，那星核之中。
如今已经形成的流星周围……也是这种黑暗！无形无质，却透不过任何物质与能量的黑暗！
“这种黑暗，是什么？”
齐英有一种感觉。
突破了黑暗以后，肯定能见到其他的事物。
就比如，星核里面的黑暗之外，正是自己的身体，而月华界第五层的黑暗之外，便是月华界的第四层――月华洞天。
“难道说……”
齐英神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这片黑暗之外，正是主世界！
自己等人来到梓极大陆的时候，所经过的，乃是一个空间急剧坍缩而形成的稳定黑洞，而黑洞就像某种特殊的空间通道，如果说梓极大陆是一个房间，那黑洞就是梓极大陆与主世界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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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片黑暗，就是墙。
只是，这堵墙是不可能打破的，或者说，以正常的手段不可能打破。
若能创造出一个黑洞呢？
就和在墙上打了一个门一般。
但终究只是猜想，以齐英的实力，哪怕比现在再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上万倍，也是没法创造出黑洞来的。
这种层级的力量，最起码要到了天帝，才能接触到。
甚至说圣帝，或者比圣帝更高的――半神！
“那，此界的穹顶之上，又会是什么呢？”
齐英开始往上空疾速飞去！
就和房间有地板，墙壁，天花板一般，梓极大陆既然周围是黑暗，底下也是黑暗，那上空呢？穹顶之上也是黑暗吗？或者说，在抵达穹顶之上的黑暗之前，还能到达什么地方？要知道梓极大陆也是有日月星辰的，自己能飞到那日月星辰之上吗？
咻！
咻！咻！
身形不断腾空，穿过了层层云雾。
然而，越往高处，齐英就感觉到自己受到的阻碍越大，仿佛是天地在压迫自己不能继续向上飞――而在天罗大陆与主世界的时候，也是这般。只有极少数的修炼者能突破这种来自天地的阻碍，对于天罗大陆而言，就是大帝――即飞升境强者，所谓悟道飞升，就是打破天地的这种束缚，飞到穹顶之外。而在主世界，也是唯有大帝级别的强者，或者极为特殊装备了特定法阵的破空梭，才能挣脱束缚，从九重大陆来到无尽星河之中。
果然。
在飞到一定高度，也不知道离着地面有几十万丈或者几百万丈的时候，齐英终于难以寸进了，一分一毫都不行，每分每秒都像是有一万作大山从上而下地压迫着他的身体，一点往上的动作都没法做出。
头顶依然是星空，太阳依旧悬挂在高高的地方。
“我根本没法到达这里的穹顶之外啊！”齐英咬起了牙，虽不甘心，却只能放弃！虽已经有了在梓极大陆独步天下的实力，但相比于天地，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不过。
这也给了他很大的启迪，启发！
在主世界修炼一千年，他都不会对某个世界的构成，有如此的了解与认知。
当修者知道一个世界在空间上到底有怎样的特征，懂得天地规则是如何引导着世界的运转的时候……他肯定比同修为的其他人，更有往上修行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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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6章 旅行
仰望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星空之后，齐英终于要支撑不住，快速地从空中落了下来，如一颗从天而降的天外陨星一般，轰隆隆周身冒着光与火焰就往海面上砸去。
哗啦！
溅起了上万丈的浪花。
白色的泡沫里，被水淹没的齐英，有了一种十分放松的感觉。
之前，他都处于高度紧张，神经紧绷的状态，整个人恨不得把脑子都给扔到天外去。
现在，他不用去想世界，不用去思量天地的运转……只需要躺在洋流之中，任身下的流水拖着他的身体四处冲荡。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齐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齐英身边。
“是啊……很舒服，有点累，但真的很舒服……”
齐英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想起来一个似乎不怎么恰当的比方――此刻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和安妮与艾丽西亚还有几百个各式风情的美女来了大战以后，筋疲力竭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般。
浑身的气力都已耗尽了，却很享受。
因为终于发泄出了什么，也收获了些什么。
齐英把对世界的好奇发泄了出去，收获的，是一些暂时还比较模糊，好似没什么卵用，未来却可能有很大用处的对世界的理解和感悟。
长喘了一口气。
齐英从海水中站了起来。
然后对着齐烈说道：“走吧，我们去北方。”
齐烈笑了：“好，终于要去北方了。”
“你不是很怕冷吗？”齐英打趣地说道，“北方的严寒，甚至那些惯了真正的寒冷的人，都受不了，你去那里会很不舒服。”
“不，哪里会不舒服？”齐烈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怕冷，但，冷不代表不舒服啊！你肯定也不喜欢累吧，但你现在就很舒服啊！我到了北方，看到你说的那什么冰封，什么雪飘……肯定就会舒服，那时候，身上的寒冷就不算什么了。何况我这件袍子很保暖的。”
“唔……”
齐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干脆什么也不说，就往西方飞去。
齐烈连忙跟上。
两团红色的火云，从东海之上浩荡飞过，所经过的地方，全部拖起了长长的红云尾巴，逶迤着下面的海浪。
……
东海诸岛去往北方极寒之地，有两条大致的路。
其中一条路，是先由东海诸岛前往中土，再由中土走陆路前往北方极寒之地――说是陆路，其实过了一段距离以后，便是海了，只是那海上全部都是厚厚的不知道有几十几百丈的冰，便和陆路没什么两样。
而另外一条路，却是直接从东海走海路去北方严寒之地，这个方向比较直接，距离也比较近，但比先去中土再往北方极寒之地要危险一些，因为在东海与北方极寒之地周围的海洋交界的地方，也就是东海与北海交界处，生存着大量的“凶兽”，也就是实力无匹强大，却不化形而且没什么智慧的妖兽，有一部分是海兽，有一部分是冰上妖兽，对于普通修者甚至虚神境修者来说，都是极为麻烦棘手的存在。
齐英与齐烈自然选择第二条路。
一方面，是因为近。
另一方面，则是……有那么多凶兽，还不是正好的事？正好齐烈最近有点吃腻了海鲜，那齐英就要展示一下自己做兽肉的烧烤水平了，做海鲜可不是自己的强项，烧烤兽肉却是自己从小就干的老本行。
即使转了一世，换了世界，依然改变不了！
一路上，齐英与齐烈吃吃喝喝，自然是开心无比，沿途也会在一些海岛上停留，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或者看看有没有比较奇葩的土著之类。
两位“大佬”这样的一路玩乐，在东海到北海的一路上，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东海与北海，都是修行者门派聚居的地方。
里面的修者，虚神境可不在少数。
虚神境修者，感应力极强，有强者不遮掩气息地飞过，他们自然可以感觉得到――而齐英和齐烈不仅不遮掩气息，后者有时候还和炫耀一般，把自身的火道之力到处外放。
这可就吓坏了不少人。
一座海岛上。
上千名弟子，恭敬地盘腿跪坐在广场之上，聆听本门太上长老教诲。
这个名为“水灵宗”的宗门，在东海中也算是一个规模颇大的宗门了，这上千名弟子，都是选拔出来的精英弟子，最次了也有丹体境，连虚神境都有不少，可就连这些虚神境弟子，也都必须恭敬地向着太上长老跪拜――就是因为，他们的太上长老，可是在东海都鼎鼎有名的称圣级高手，“淼水圣祖”。
淼水圣祖端坐在高高的祭坛之上，白须飘飘，论道讲座，远远看去真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如遗世独立的仙人一般。可是突然间，淼水圣祖神色大变，一下子中断了讲座，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变得和被吓到的猫头鹰一般，瞪大了一对眼睛。
这一切，在众多弟子们看来，都十分奇怪。
有的弟子猜测是不是太上长老突然觉察到大限将至，接受不了？
又不敢直接议论，只能窃窃传音。
只有淼水圣祖大气都不敢出地看向空中。
空中。
在隔着无数道云层之外，齐英和齐烈站在云层之上，互相谈笑。
“你又刻意放出你袍子里的力量去吓人了。”齐英耸肩笑道，“赶紧收起来吧，下面那位老人家可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生怕你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给全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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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烈不以为意：“我自己袍子的力量，想放出去就放出去，想收回来就收回来，怎么舒服就怎么做。我又不干他们的事情，没热着他们没烫着他们的。被我吓到是那个小家伙自己心灵脆弱吧？你看，其他人怎么没反应？”
“要是他们知道头顶上有俩圣主，会没反应？”
齐英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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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7章 冰雪
咻！
咻咻！
齐英与齐烈很快就飞走了，一路上他们也经过了一些如水灵宗一般的宗门，对这样的状况见怪不怪。
一般而言，只有那种修为极强的高手，才能察觉到飞在极高的空中的他们。
如果修者的修为不够，哪怕他们两个气息再怎么外泄，也是感应不到的。
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恐慌，甚至有些宗门的长老，掌宗等人毕恭毕敬地飞到空中，来给他们两个送礼。
毕竟在东海，曾经有过一些突然成为圣主的修者去劫掠各大宗门的先例，而突兀地出现了两个陌生的圣主强者，就会让一些人心生怀疑，不由得往这方面去想。
后来齐英和齐烈也就嫌烦，不会在各个宗门上方停留太久。
……
察觉到上面的两道气息消失，淼水圣祖才如释重负地长吐出一口气来，再往周围一看，却见到上千名子弟都在一脸愕然地看着自己，尴尬之余又板起了脸，掩饰着悠悠说道：“方才，余于突然之间，对水行的修行法门，又忽有所悟，这就把刚才悟得的心得分享与在座诸位……”
……
过了水灵宗以后，两个人就渐渐进入了北海，在这里就已经依稀能感觉到从西北方向传来的寒流了，而在海面之上还漂浮着不少的冰块，甚至是冰山，一些岛屿上也有局部区域是被冰雪覆盖着的，他们正式进入了北海的范围。
齐烈第一次看到冰，也第一次看到雪，无比好奇，在齐英的介绍下，便知道了那白皑皑的绵软的是雪，硬邦邦的透明或者半透明的就是冰。
在一个十分小的小岛之上，齐烈飘在空中，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戳树梢上的雪花。
岂料，指尖轻点，那雪花便融解了。
齐烈吓了一跳：“我把雪弄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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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英一笑：“雪没有坏……它只是变成了水而已。”
“水？这样啊……”
齐烈又去碰了碰雪，感受着雪融化之时产生的凉意，脸上露出了又有点痛苦又十分欢快的表情，让人看着想笑。
看到雪景，齐英也有些感慨。
自己也很多年时间没有见过雪啦！
对雪的印象，最深的时候，还是当年大漠之上，白马骑的军士们骑着白马在雪原朔漠上驰骋的时候，那雄浑的大漠雪域风光至今想起来还很令人怀念。那年的他还是一个在战场上寻求重生的少年，心中都是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
时过境迁。
人还是少年，心却不一样了。
如今的齐英，真觉得自己的心态变老了很多，许是经历太多的缘故，许多事情都看得淡然了。
当年的他，受人欺侮，辱骂，尽管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咬着牙含着恨的，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报复回来，或者让对方吃些什么苦头。
现在？
无所谓。
是真的无所谓。
别人赞美又如何？毁谤又如何？尊崇又如何？鄙夷又如何？亲近又如何？疏远又如何？都不重要，齐英是彻底不放在心上。
所在意的，无非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荣辱变得不值一提。
齐英坐到了雪地上，望着远处积攒起了乌云的天空，从储物道具里取出来一皮囊袋子烧酒，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酒很烈，是风暴之城最好的酿酒师在灵脉里以天材地宝酿制出来的灵酒，哪怕是修者，喝了也会醉的酒。
滚烫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胸口，又到全身。
说不出来的舒畅――若齐英能看到自己的神情，肯定也会不由自嘲，因为此时的他，表情就和沉湎于雪的冷感的齐烈一样。
齐烈走了过来，他的每一步却都不挨着地面，怕踩坏了那毯子一样的雪地，让齐英看到了又是一阵大笑。
齐烈靠近，不解地问道：“你喝的什么？”
“酒。”
齐英举起了酒囊：“你来一点吗？”
齐烈接过酒囊，皱着鼻子闻了闻里面的气味，眉头舒展开来：“闻着倒是有些清香。”便把袋口对准了嘴，咕嘟咕嘟地把里面的酒往嘴里灌去。
齐英哑然失笑――果然，齐烈马上变了脸色。
哐！
酒囊被扔到地上，齐烈捂着脖子，舌头伸得老长：“好烫，好烫！我怎么会感觉到烫？怎么会？”
“哈哈哈哈！”
齐英笑出声来。
酒本身，肯定是不会烫的。
但喝酒的时候，酒作用于身体，让身体产生烫的感觉。
估计齐烈这是一辈子第一次感觉到烫，好半天神情才略有缓和，舌头也不打结了：“酒这种东西，不好，我喝着，不舒服。你为什么喝它？太舒服了，然后给自己找不舒服吗？”
齐英拾起酒囊，又把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咂咂嘴，说道：“在我的故乡，人在高兴或者悲伤的时候，都会喝酒。高兴的人，喝酒会更加高兴，悲痛的人，喝酒却会更加忧愁。或者，无聊的人也会喝酒，喝了酒，就感觉自己特别充实，特别厉害，能站到世界的巅峰，把所有的东西都踩在脚下。”
“不懂。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烈连连摇头，显然他一点也不同意齐英的话，这种烫的要命，人喝了就跟身子都要烧起来一样的东西，怎么会有人爱喝呢？
“哈哈。”
齐英不再理会齐烈，把整个酒囊的酒全部灌倒了肚子里，才半闭着眼，躺在雪地上睡去。这次，齐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通过了这轮考核，成为了圣域的准圣子，圣域派出来了上万人随他一起组成了一个提亲队伍，前往第三大陆向着青龙圣族提亲……梦很美，美地齐英都不记得再后来的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
岛上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消融了，整个岛上都湿漉漉的。
齐英起身以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脸失落盘腿坐在沙滩上的齐烈，心中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齐烈可是先天火道之体，自然而然就会改变周围环境的温度，无意中就让整个岛的气温都上升了，冰雪也就全部消融了。
………………………………
第1388章 北方
齐英过去，拍了拍齐烈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了真正的北方，那里的冰雪就不会消融了。那里的寒冷……是永恒的寒冷，虽然我也没去过，但无数年来，北方极寒之地，一直都是冰封着的，那里的广袤冰原，不会像这里的积雪一样会很快融化。”
齐烈依旧有些失落：“我觉得，是我把这些冰和雪变成了水的。那么漂亮，有着六角的雪，就变成了无形的水……”
语气中竟有些自责。
齐英一笑：“这又怎样？冰和雪，它们本来就都是水。只是不同的存在形式而已。打个比方来说，我睡着的时候，不动，不笑，不说话，我是我，但我醒来以后，我动，我笑，我说话，可我还是我，是不是？”
“唔……”
齐烈陷入了沉思。
少顷，齐烈脸上的失落消失，转而有一丝笑意：“啊，我明白了，我并不是把冰和雪给弄消失了，我只是把他们弄醒了而已，他们醒了，就变成了水，活蹦乱跳地跑到别处去了！冰雪，只是睡着的水！”
“啊，对的，冰是睡着的水，这个比喻，很好嘛！”
齐英感慨齐烈的天赋的比自己好太多了，信手拈来就是一个绝妙的比喻，而自己呢？写诗全靠抄，给什么取名字都是乡村土鳖流。
人跟人间的差距有时候还是蛮大的，虽然齐烈并不算是人，但这样一来，显得齐英就更……
“等有空一定要向着那刘敦儒请教诗文之道，蹭点皮毛也行。”齐英悻悻地想起自己在天罗大陆还有一个大诗人大才子的称号，那可真的是名不副实了。
齐英又仔细地看了眼齐烈。
后者和刚诞生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小的区别了……
一直以来的冰山面瘫脸，最近的表情越来越多，也就说，齐烈越来越有“人性”了。
就和月华界的守护者们一样，齐烈以后肯定也会有一个独特的性格，而塑造这个性格，或者说，在齐烈性格形成过程中，影响最大的人，就是齐英了。
齐英对齐烈的心思也比较复杂：“都说父母是孩子成长的领路人，我这么影响齐烈，倒显得我是他爹一样……其实认作他爹也无妨……不行，齐烈的老家那边可是流行‘吃爹’的……”
不再去想那么多。
两人从小岛之上出发，一路向着西北飞去！
果然，气候愈发寒冷了，天空上已经看不到太阳，乌云密布，却不会下雨，只是不断地往海面和海上的岛屿上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整个世界显得越来越“白”。
雪中，齐烈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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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英趁机教会了齐烈怎么打雪仗――凝一团天地元气，形成漩涡之形，自然而然地就会把周围的雪花都卷过来形成一个雪球，然后嘭地一下往齐烈身上扔去。
雪球炸开，齐烈的红头发一下子半边成了白色。
凉飕飕的感觉让齐烈又出现了那种愉悦痛楚交杂的神情，他也照葫芦画瓢地去凝聚雪球，可是雪球一凝聚出来就会变成“水球”。
“噗。”
齐英笑了。
看来，齐烈还是没法彻底控制自身的火道力量。
操控无属性的天地元气，无意之间，都会让其带着火属气息。
应该和齐烈的提前诞生有关系，当时自己扰乱了整个熔岩火山中的能量流动，导致齐烈提前由胎化形，对力量的控制尚有缺陷。
想到这里，齐英心中对齐烈又多了一分责任感。
一开始，齐英只是想把齐烈当成一个重要的王牌，有一个如此高手作为同伴，再遇到其他考核者做对手，对抗资本就会大上许多。
可是。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齐英对齐烈，已经有一种介乎于友情与亲情之间的情感了。
说是把齐烈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弟弟，或者半个儿子，也不为过。
“罢了，罢了，算我欠了他的。”
齐英摇头一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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