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特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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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鸟巢一号的屏幕慢放镜头，肖笑发现这些“脱靶”了的钢针都是因为针身和墙壁所成夹角过大而反弹了出来。但是鸟人一号每一次挥舞针枪动作的幅度、方式都是近似的，肖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种情况。
　　　　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之后，肖笑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最后只能是将这种情况归于自己“如臂使指”的境界还未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高度。这道理或许就像是绝大部分人一出世就都拥有了一双手，可是最终能被称之为巧手的只能是其中很少很少一部分人而已。
　　　　肖笑真正接触小不点机甲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还仅仅是一年左右的时间而已。十指通过键盘和鼠标的操控再来实现这种弧线枪法，已经是将难度呈一个几何级数的增加了！所以，现在的肖笑对于自己射击了一千次而没有一次命中目标的这个无奈的现实，也只有笑了笑暂时放到脑后去了。
　　　　而且，现在已经不适合再进行弧线枪法的练习了。要知道，刚才两个小时的练习当中，已经把肖笑的指力和精力都给榨的一干二净了！如果不是有强悍的指力作为基础，如果不是弧线枪法这种全新的尝试的刺激，肖笑非常怀疑自己能否坚持得下来。那可是两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高频率的舞动十指，甩动手腕！如果换作是李廉杰或者是陈正风，肖笑甚至怀疑这两个活宝能否坚持一小时。那不是意志力方面的坚持，而是纯粹的指力方面的坚持。换作是平时状态之下的自己，一个半小时或许也就是自己的极限了
　　　　看了看腕表，已经完全过了晚饭时间了。肖笑将仓库一号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拖着鸟巢一号就先回公寓去了。要知道，这种恐怖的透支指力、腕力的结果，足足让肖笑休息了近一小时才恢复了拖动鸟巢一号的力气！值得一提的是，肖笑曾经考虑过将鸟巢一号勾在肩膀上回去公寓，不过因为双手实在无力，手指连动弹一下都感觉到非常困难。再加上鸟巢一号的重量以及这样造型会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所以尽管已经是非常饥饿，肖笑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什么印象？肖笑不知道人家是否都会和自己的想法一致，反正他觉得如果以那种造型出现的话，人家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称呼自己为龟仙人（《七龙珠》里面那个好色的老人，平时喜欢背着一个沉重的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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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忙碌的一天
　　　　经过陈正风的公寓的时候，肖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肖笑接着又拨打了陈正风的手机，又没人接听。看样子这位科研狂人还在小盎茨工作室里面埋头钻研。而李廉杰应该也没有回来，否则也应该找上门来还车钥匙了。
　　　　不过，没过多久，肖笑就收到了李廉杰的短信，说是正在回来的路上，并且问及是否需要顺便带外卖回来。到了现在已经有点饿过了头的肖笑虽然没有太过强烈的饥饿感了，但还是随手回了条短信表示同意。当然了，此时的他也不会再去和胖子计较什么五星级标准的三餐了。
　　　　一时之间无所事事的肖笑在为鸟巢一号充电的同时，继续观看起自己下午时候练习弧线枪法的视频录像来。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弧线枪法由双手甩动改成单手甩动之后，之前那个叠加甩动枪管的动作已经被省略掉了。虽然暂时看来前一种方法比后一种方法的准确率要高一点（前一种虽然命中率也不高，但是总归比后一种尽数脱靶的命中率要好吧？），但是从钢针的弧线这一点来看，则是后一种更有提升的空间。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弧线的弧度大小，而是命中率。而且，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最让肖笑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每一次甩抢的手法近似，动作相仿，可是弧线却不尽相同，看起来竟似完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这是造成单手甩枪法命中率为零的根本原因。
　　　　看到不知道是录像哪一段的时候，李廉杰提着两份蒸功夫的外卖来到了肖笑的公寓之外。肖笑正准备把今天下午关于弧线枪法创意来源以及后来所取得的突破讲给李廉杰听，可是看到后者一边吃着外卖一边翻阅着一份杂志般大小的资料，便又改变主意等到陈正风回来之后再一起讨论好了。
　　　　肖笑吃完外卖之后顺手把李廉杰面前的饭盒也收拾了一番。不收拾不行啊，胖子一个人的食量至少顶三到四个普通人的食量，茶几上面给弄得一片狼藉。加上胖子一吃完就非常认真的捧着那一份资料在看，肖笑也不想打扰难得认真一次的他。
　　　　就这样，一个人捧着资料在看，另一个则盯着电脑屏幕在看。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深夜十二点。
　　　　“看来正风今晚又要熬夜了。”肖笑揉了揉发酸的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了一句。
　　　　“啊？啊哦。”李廉杰正盯着早已看完，放在茶几之上的那一份资料发呆，听到肖笑发话，回过神来这才应了一声。接着，李廉杰看了看时间，又开口说到“那我先回去睡了。对了，笑哥，明天怎么安排？”
　　　　“你刚才说了，拍卖会明天早上十点正式开始。而因为明天是周日，楼下华国银行要到早上十点半才开门。那么，明天一早我先送你到拍卖会现场，顺便认一下路。然后我再去机场接中午十一点的飞机。安顿完他们之后我再去银行取了现金带到拍卖会给你。反正拍卖会结束之前四十万现金就能够交到你的手上。”肖笑把明天忙碌的行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之后，突然眨了眨眼睛，说到“不过，说来也是凑巧。小雨的航班和欧阳老师那朋友的航班号居然是一样的。不知道她们四个人会不会在飞机上面就已经认识了？”
　　　　李廉杰撇了撇嘴，大摇其头，说到“欧阳老师的朋友我不认识，所以不好说。但是小雨？？一般人并不知道不和她说话其实是一种幸福，当她主动和你说话的时候就准没好事她呀，也就笑哥你能够忍受她那大小姐性子。”
　　　　“我？”肖笑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说到“胖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没见到我也总是躲着她吗？能够忍受她那性子的男人，估计坐公共汽车都不用花钱的。”至于坐公共汽车都不用花钱的人，按照年龄来通常来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小孩，一种是老人。
　　　　“是吗？嘿嘿！笑哥，那为什么她这次回来没有叫我们公司任何一个人去接机，唯独就打电话给你一个人？”李廉杰的脸上又堆起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
　　　　肖笑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回想起自己当初在校园偶遇小雨到后来撞见她假扮外卖员，再到后来成为自己公司半年的前台文员等等这一系列事情，一句“不是冤家不聚头”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有一种冤家叫做欢喜冤家不是？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李廉杰便告辞出门而去了。接着，肖笑又拨打了一次陈正风的电话，电话那边还是无人应答。看来这个家伙又要准备干通宵了。于是，肖笑便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告知明天自己和胖子两人的安排，顺带的叮嘱了一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语。做完这些之后，肖笑自己也干脆上床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肖笑和李廉杰碰头之后颇为意外的发现那位宅男兄还没有回到公寓来。肖笑刚想打电话给宅男兄的时候，对方却正好拨了个电话过来。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之后，肖笑挂断了电话，顺便把谈话内容转达了一下。大意无非就是说今天晚上才回公寓，你们两位自行安排活动不必相候之类的。
　　　　于是，肖笑便依照昨晚的和李廉杰议定的行程安排先将后者送到了拍卖场，然后又风风火火的回到公寓楼接了欧阳小碟一起直奔机场而去。
　　　　停好车子之后，进入机场问询处一打听，得知航班刚刚降落。这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不一会儿，肖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电话是莫诗雨打过来的，她和赵少龙正在等待行李，让肖笑先把车子开过来。于是，肖笑和对方约定了一个出口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欧阳小蝶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欧阳小碟和对方叽叽喳喳的聊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看到肖笑脸上那调侃的笑意，欧阳小碟嗔到“看什么看？赶紧把车子开过来呀！一会儿我朋友来了，你可不准眼馋人家哦！人家可是难得一见的清纯美女！”
　　　　肖笑连忙举手投降，趁机跑开去停车场把车子开到了约定的出口。
　　　　车子开上来的时候，肖笑见到欧阳小碟和莫诗雨、赵少龙已经站在一起了。看样子这三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也是一副谈笑甚欢的模样。
　　　　将车子靠边停下，肖笑下了车来。
　　　　“少龙，小雨，好久不见了。欢迎再次来到GZ市，我代表政府和人民欢迎你们前来投资！”肖笑心情不错，开了一句小小的玩笑，一一和两人握手为礼。
　　　　说完这么一句之后，肖笑正准备为双方正式的介绍一下“少龙，小雨，这位是”
　　　　“不用你来介绍，我们认识。”莫诗雨打断了肖笑的话头，努力板起一张脸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得管我叫‘莫总’，要不叫我莫小姐，不准再叫我小雨了哦！”
　　　　“喳！”肖笑模仿华国某个朝代的奴才动作做作了一番。
　　　　不过，肖笑发现赵少龙看向自己的笑容似乎隐约带着一丝古怪。
　　　　“对了，小蝶，你的朋友还没到吗？”肖笑看到机场的保安已经开始了对占道等候过久的车辆进行劝离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蝶？！你居然叫她小蝶？？”莫诗雨脸上显出惊讶异常的神色来，看了看左边的欧阳，又看了看右边的肖笑。
　　　　“人家不也叫你小雨吗？这又有什么稀奇的？”欧阳小蝶亲热的挽着莫诗雨的手臂然后附耳又低声说了两句什么，接着两人就钻进车子后排座位去了。
　　　　赵少龙微微一笑，对着一脸茫然的肖笑说到“走吧，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离开？欧阳还有朋友没到”肖笑看着正在忍笑的赵少龙，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接着说到“你千万别告诉我，欧阳的朋友就是小雨”
　　　　“真聪明！”赵少龙大笑了两声，拍了拍目瞪口呆的肖笑的肩膀，又安慰了一句“用不着这样一副表情哦，其实我也只是刚刚才知道的。”说完这一句之后，赵少龙也钻进了车内。
　　　　原来欧阳小蝶所说的朋友就是莫诗雨！而莫诗雨以前一直跟自己提及的那位品学兼优的交换生就是欧阳小蝶！原来今天要接的人不是四个，而是两个
　　　　肖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时不时的通过倒后镜向着后排那一直在窃窃私语的两位瞄上那么一眼。旁边的赵少龙此时已经借口调整时差而闭目养神起来。只是不知道他嘴角泛起的笑意究竟是因何事而起。
　　　　最让肖笑哭笑不得的是，两位美女完全的掌握了“小声说，大声笑”的精髓。让肖笑猜测不到究竟是什么话题能让后座的两位在整一段车程当中都是笑声不断。而且，从二女时不时也瞄向自己这边的目光来判断，她们所讨论的话题恐怕多少和自己有关。
　　　　后来，先是在ＺＸ广场附近的酒店放下了赵少龙。反正肖笑预约了房间，赵少龙只需要简单的办理一下入住手续即可。赵少龙下车提了简单的行李之后，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肖笑，丢下了一句语义模糊的“保重”便大步走了进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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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竞拍
　　　　肖笑拖着堪比鸟巢大小的旅行箱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位窈窕淑女摇曳生姿的背影，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来。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前面两位不单止谈论着香水情调、衣着衬搭、时尚潮流等等的共同话题，而口中所说的“某人”，指的自然正是他了。
　　　　进到欧阳小蝶的客厅里，肖笑将旅行箱放好，便准备跟两位正聊的不亦乐乎的美女道了别。
　　　　“听说昨天堕楼事件的死者就是你们公司前台文员？”欧阳小蝶送客送到门口的时候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肖笑点了点头，说到“是啊，我昨天上网看到报道的时候都无法置信。一开始还以为恰好是我们同一写字楼的人而已。直到有便衣警官上门调查取证我才知道。”
　　　　警官上门云云，昨天确实是有发生过，不过那也只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的。便衣警官在肖笑公寓客厅里面向后者仅仅是提问了三个问题而已：“请问你是肖笑肖先生吗？”、“肖先生抽烟吗？”、“那，我们的调查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好吗？”
　　　　由于这种完全是走形式的调查基本上都是以一根香烟始，由一根香烟终。所以大金在电话里和肖笑说及堕楼事件的影响已经过去，被打断的研究可以继续的时候，戏称这种调查为“一根烟调查”。
　　　　赶到ＺＸ广场一楼的华国银行，肖笑通过银行专设的VIP通道非常便捷的就取到了四十万的现金。带着这笔现金，肖笑马不停蹄的又赶到了拍卖会现场。
　　　　“笑哥，你来的正好噢！马上就要到玉器的环节了。”李廉杰接过肖笑用来装现金的背包随手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之上，指了指前方。
　　　　两人现在的座位在拍卖场二楼一个小小的雅间里面。位于旧城区的这一间拍卖场的门面不大，也不见任何的招牌，从外面看起来也只是像一座很有一些年代的小宅院而已。二楼的房间进行过一点小小的改动，变成了四间面向一楼客厅的雅间。
　　　　不过，如果按照肖笑的理解，自己这两人或许是二楼雅间里面实力、财力最为弱势的。李廉杰放在茶几上面的那个电脑主机箱般大小的密码箱，里面应该也就是两百多万的现金而已。当然了，如果是外币的话，或许更多。反正，总归不能是比华国人民币价值更低的货币吧？
　　　　“胖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孩子的关系究竟去到哪个地步了。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有一句话我还是很想说，话可能会不好听”定定的看着李廉杰的双眼，肖笑将语速减缓了下来说到“请量力而行！”
　　　　李廉杰的脸色变了变，沉默了良久这才开口说到“笑哥，我知道华国有句老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肯这样说，已经是将胖子我真正当作朋友了。关于这一点我十分感激！”
　　　　稍微顿了顿，李廉杰带着一丝苦笑继续说到“其实，我并不是为了追求这个女孩子才不惜问笑哥你借钱。相反，我送出这一份礼物是代表着我对这段感情的结束。今天有一件拍卖品是我们小时候我答应过长大以后要买来送她的礼物。这个女孩子，应该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所以，如果今天顺利的话，并不是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开始，而是意味着一个完整的结束”
　　　　肖笑轻叹了一声，拍了拍李廉杰的肩膀不准备再多说什么了。有一种境界叫做点到即止不是？而且，肖笑开始觉得这个平时淫邪而和气的胖子背后说不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背景，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参合进去为妙。一个从小就能考虑买数百万玉器的家族和其小孩，又怎么可能会简单呢？？至于有新的男友云云，肖笑倒不觉得那就应该作为一个辅助的判断依据。事实和表相，很多时候会相差甚远。
　　　　就在这个时候，拍卖会的拍卖师缓步从后台走出，朗声说了起来。大意就是接下来是数件是翡翠中的极品：绿翡翠饰物。包括一件树叶形挂、一件观音挂件、一枚镶嵌翡翠戒指、一对翡翠耳钉以及挂件寿桃。至于那些所谓出土、年代、转手次数历史，又或者是“种份”和“水头”等等的专业术语，对于肖笑来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任他拍卖师说得天花乱坠、舌灿莲花，肖笑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心安理得的做一个外行听众。
　　　　不过，正因为肖笑的心不在焉，他才注意到了当拍卖师介绍到那一枚镶嵌翡翠戒指的时候，旁边的胖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胖子同样听得非常沉闷，肖笑也不会留意到他嘴角的那一丝笑意。
　　　　在肖笑心不在焉的时候，他还听到隔壁那雅间里面似乎来了一位大有来头的客人。隔壁房间着实小小的喧闹了数分钟。
　　　　“旁边的人来头好像不小啊！我刚才见到就他们的房门外还站着两个保镖。”肖笑对于拍卖师的介绍已经感到乏味之极，转而和李廉杰闲聊起来。
　　　　“而且那两个保镖的气质，你觉不觉得和指甲刀他们有几分相似？搞不好又是什么特种兵退役下来的。”李廉杰稍微坐直了身子，说了一句。而肖笑也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拍卖师的介绍已经告一段落了，第二轮正式的拍卖即将开始。
　　　　首先拍卖的是一件树叶形挂，标价50万，成交价在这个价码上面增加了两千元。第二件则是观音挂件，标价在200万，成交价也只是增加了五千元。这两件玉器都是一举成功，购买者算是给面子象征性的举了举竞投号牌花个几千元当作是给拍卖师喝茶的赏钱。而且，这两件都是一楼那数桌客人所竞拍而定的，并没有什么人去干扰、抬价什么的。二楼四间雅间里面除了刻意压低音量的交谈声音，并没有什么动静。
　　　　接下来的是一枚镶嵌翡翠戒指。拍卖师不无遗憾的介绍到，这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原本是成双成对的，称之为“龙凤呈祥”。据说是当年华国西南部某个小国的国王为了表达对自己宠爱的王妃的心意重金聘请当时最为顶尖的一位匠师打造出来的。现在放在拍卖会现场的这一枚戒指是凤戒，标价已经达到两百五十万了。而另一枚下落不明的龙戒如果也是分开来拍卖的话，估计起拍价码也就三百万至三百五十万之间。但是，如果龙凤戒成双成对的话，那么起拍价码至少要在一千二百万以上！那比两枚戒指分开来拍卖的价码几乎翻了一番！
　　　　凤戒的拍卖一开始还只是楼下的客人相互较劲了一番。由于拍卖师初定的竞叫阶梯为一万人民币。于是，当凤戒的竞拍价码上升到两百六十七万的时候，而二楼的一间雅间里瞬间将价码又抬高了十万之后，楼下的客人似乎都放弃了。
　　　　就在拍卖师吆喝了一番没有人应答而准备最终来一个一锤定音之时，一直按兵不动的胖子这时才不紧不慢的举了手中的竞投号牌，在现价上面又加了个五万。肖笑则算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安坐在一旁静静的喝着茶水，安心的做一个看客。
　　　　肖笑知道，这一枚凤戒其实才是胖子今天志在必得的拍卖品。而胖子的那个密码箱里面安静的躺着两百五十万人民币和十七万的美金，再加上肖笑这边支援的四十万备用金，总共可以投入竞拍的金额已经超过四百万人民币了！反正以肖笑的感觉来说，这一枚凤戒在单身的时候如论如何应该也卖不到四百万的价钱吧？所以胖子如愿以偿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接下来的几轮较量，就变成了李廉杰和旁边有保镖护门的客人之间的竞争了。不过，看得出来双方对于这一枚凤戒都是志在必得的。提价从最初五万七万的幅度很快就变成了十万二十万！于是，这一枚凤戒没有任何悬念的提升到了四百万的叫价之上。这已经是胖子非常无奈的动用上了备用金之后的叫价了。如果旁边那位客人仍然坚持不懈的话，李廉杰或许也只能放弃了。
　　　　“四百万一次！四百万两次！四百万”就在拍卖师准备将手中红槌敲下的时候，隔壁的客人明显再次举起了竞投号牌。于是竞拍价再次提升到了四百二十万人民币！
　　　　正准备开口祝贺的肖笑转头过去看了看李廉杰。只见后者并没有显出太多失望的神色来，反而看似正在脑海里天人交战，正在犹豫着什么。关于这个犹豫的心理活动，通过胖子不停摩挲着手机的动作可以很明显的判断出来。
　　　　难道说胖子除了自己之外，还准备了另一条备用路子？肖笑心中暗自猜测着。
　　　　拍卖师明显并不在意胖子是否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进行考虑，说了几句调动场面气氛的话语之后就再次开始了倒数，准备一锤定音。
　　　　而此时的李廉杰，思想斗争似乎也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手机的滑盖已经推开，拇指悬在号码键上面微微颤抖着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八十三章　昔日的童伴
　　　　“算了，我放弃好了”李廉杰突然将手机和竞拍号牌往茶几上面一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再次显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来。就在这时，拍卖师手中的木槌也用力的敲了下去，将这一笔属于他的佣金给敲定了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枚凤戒在与拍卖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就将属于隔壁那位客人了。
　　　　“隔壁那位最好有一位美女，我们这是好男不跟女斗。要不我今晚睡觉都不安稳。”李廉杰站起身来，把装有备用金的背包递回给肖笑。
　　　　而肖笑看了看胖子摊开来的大手，露出一个好笑的表情来，将后者的借条从口袋掏出放到其手中。肖笑在心中暗自说到“这是不是就叫做瞎折腾呢？隔壁的那位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