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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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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瀚刚问到关键处,石墨就突然昏倒了,一时情急从太师椅上走下来,看了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石墨一眼,“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倒了?给她松绑。”
赤凤松开了石墨身上绑着的绳索,探了探她的脉搏,“应该是刚才受了一顿打,又受了惊吓,这婆子熬不住,便倒下去了,我这去准备一盆凉水,将她泼醒。”
赤凤刚一走开,石墨突然眼睛一睁,翻身一蹿而起,从袖中抽出早已备好的一把匕首,朝着一旁的司徒瀚的胸口迅猛刺去,变故就在瞬息之间,谁也也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娇鸾惊呼一声“小心!”扑将上来,死死抱住石墨的身子往后拖,司徒瀚始才反应过来,偏了偏身子,避开了对方刺过来的匕首。见司徒瀚遇险,贴身侍卫金麟最先飞身一脚踹过来,就在踢中石墨的那一刹那,石墨侧身一转,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同时将搂抱着她的王娇鸾给甩了出去几米远,将她甩到了墙壁上,又跌落回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石墨见众人朝着她攻过来,一个飞身便到了王娇鸾的身边,脚踩着她的头,“别过来,再过来,我一脚踩死……。”
林悦岚不待石墨说完,身如惊鸿似的飘过来,在他身子落地的刹那,飞速抽出一脚,将猝不及防的石墨踹飞了出去,跌落在议事厅外的在院子里。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林悦岚此时已闪至石墨身边,手中长剑正指着她。
石墨狂笑两声,“想要知道我是谁,拿命来吧!”话未落,两枚毒针已朝林悦岚发射了过来,一旁的青月眼疾喊了一声,“公子小心!”不过林悦岚早已旋转身子,避开了毒针,“老妖婆,就这点本事,还打算要我的命?受死吧。”手中之剑快如闪电地朝石墨刺去,石墨哪里来不及避开,手臂顿时割出一道伤口,皮肉翻出,嗷嗷叫了几声,脸上一片狰狞之色,扬了扬手臂,一股黑烟便冒了出来,林悦岚立马倒退两步,闭息调气,石墨则觑此机会,一个翻身就要逃离而去,青月觑见,忙掷出手中的剑,那一剑正好刺中了石墨的胸口,石墨眼睛翻动了一会就呆滞不动了,一剑毙命。
这个石墨原来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众人已知她定然非王氏身边的一个婆子身份这么简单。
青月撕开了石墨脸上的面具,眸中露出了惊色,“原来又是一武林之人,她是冷剑秋的胞妹,冷月凝。”
“冷月凝江湖上人称毒娘子,这十来年销声匿迹,原来一直潜伏在司徒府,看来这又是鬼煞的杰作。”林悦岚毫不怀疑地道。
司徒瀚一脸难以置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口中喃喃,“这鬼煞实在太可怕了,居然潜伏在司徒府十年,要不是悦岚你们发现,这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赤凤将倒在地上的王娇鸾扶起来,“老爷,夫人她……。”
司徒瀚别过头去,“叫大夫给她看了伤,便送她出府吧,我不想再看到她。”
王娇鸾头发凌乱,一身狼狈,脸上的血水和着眼泪扑漱漱地往下掉,“老爷,是我错了 ,是我受了他们的蒙蔽,害了明心姐姐,也害了芸儿,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将我赶出司徒府,珠儿还没嫁人,达儿还小,老爷,你念在这两个孩子的份上不要赶我走啊。”
司徒瀚脸上闪过痛苦之色,良久才道:“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了。既然你不愿走,就在祠堂安度余生吧。”
王娇鸾自知罪孽深重,这个惩罚已是司徒瀚看在两个孩子份上对她格外开恩了,擦干眼泪站了起来,“谢谢老爷,我会在祠堂好好忏悔,重新做人。”
几人正要起身离去,青风闯了进来,“公子,司徒将军,不好了,芸儿在宫中出事了,被三皇子的人押往乾清殿去了。”
林悦岚和司徒瀚脸色陡然一变,同时问,“出了什么事?”
于是青风将他所探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走,我们去宫里。”林悦岚道。
于是几人立马朝皇宫急奔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青风护送着司徒南芸到了皇宫后,因他是林悦岚的贴身侍卫,又经常随林悦岚一起出入皇宫,对皇宫很是熟悉,便带着司徒南芸捡着宫中的小道,往设宴地点——淑贵妃的昭仪宫里赶去,在路经昭仪宫花园前,青风便与司徒南芸分开了,因为按照天衍的律法,男侍卫不得进入后宫的地段。
此时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司徒南芸便在花园转悠,在花园里遇到了七公主严玉珑,点头与她打了招呼,欣赏了一会花园景致,便直接走进了昭仪宫。
严玉珑望着那抹离去的俏丽背影良久,眼中簇着一把怒火。司徒南芸不但抢走了她暗恋已久的林悦岚,而且现在还风头正盛,现在宫里宫外的人到处都在纷纷议论这个在国宴上惊才艳艳而又美丽动人的女子,其风头已盖过了她这个天衍最美丽公主风光,这一点让她更加难以接受。不知是眼前的山茶花开得过于艳丽惹恼了她,还是挡住了她窥看司徒南芸的视线,她恨恨地折下几枝山茶花来,将花瓣揉碎,扔在地上,又用脚踩了踩,以发泄心中的郁闷。
三皇子严玉骏笑着走了过来,“拿着花朵出气,是什么人惹恼了我们可爱的七公主,告诉三哥,我帮你去教训教训他。”
虽然皇家子弟没有几个心思真正单纯的,但严玉骏素来与严玉珑交往密切,严玉珑在他面前也不怎么遮掩心性,“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不想看见的人,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而已。”
严玉骏眸中来了兴趣,“哦,谁能让父皇的心肝宝贝,我们的宝贝妹妹不开心呢?既然那人让你不开心了,反击回去不就得了?你是公主,你还怕谁啊?三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严玉珑绷着的脸色松开了,笑了一笑,“三哥,你最会安慰人。”
严玉俊笑笑便走开了。
严玉珑正要抬步进入昭仪宫参加宴会,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左顾右盼地偷偷溜进花园里,远远望着那身影藏在一丛茂密的翠竹下,她好奇地瞥了一眼,从那人穿着打扮看好像是玉临身边的丫头,严玉珑便跟着那身影走了过去,将自己掩在山茶花下。她再看去时,翠竹下还多了另一个人,两人似乎约好了在那见面。
她听到了两人压低的声音:
“这瓶药给你,就下在宴会上的果子酒中,然后找机会洒在司徒南芸的身上,让她人赃俱获。”
“那这药会不会死人?”
“不会,只会让人腹痛呕吐,死不了的,到时御医来了,半个小时就可将毒解了。”
“你要小心点,玉临公主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突然那接瓶子的丫头一失手,哐当一声,药瓶掉在了地上,碎裂了,那丫头惊慌地道:“药瓶摔破了,怎么办?”
“小心别去闻,这药粉进了鼻子可比稀释在酒中毒性烈多了,幸好我还留了一瓶备用,这瓶你拿好了。”
两个丫头交接后,便急匆匆地走了,忘了将那个打破了的药瓶子一并带走了。
严玉珑用衣襟捂住鼻子,捡起地上那个破裂的药瓶,还好药瓶里面还残余了一些药粉,她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原来她也开始行动了,那好,我便配合她演这一出戏,为了让这戏更有看头,还得加重点筹码。”临走的时候,她不忘将地上残留的药粉一并处理了,免得被人察觉出端倪来。
昭仪殿里,宴会上摆满了无数珍馐佳肴,宴会由淑贵妃主持。淑贵妃是三皇子的母亲,贤淑能干,是宫里除了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宠妃,深得盛德皇帝器重,平常协助皇后打理后宫,皇后身子不太好,这次国宴的一切筹备安排也是她一手操办。这次给各国使臣女眷的饯别宴会是个小型宴会,盛德皇帝便让她代表皇室设宴饯别。
淑贵妃自然是打开话题的人,三言两语就与女客们打成了一片。司徒南芸吃她的果品,喝她最喜爱的果子酒,只有偶尔被问及了才答话。她与宴会上的女眷们不熟,不知深浅,也不好说话,且她与林悦岚的性子一样清冷,不愿意与这些女贵人攀扯什么关系。
司徒南芸身旁的一个侍女殷勤地给她倒着酒,她也不拒,斟上了,便喝了。严玉珑认出了那侍女便是在花园中撞见的那女子,嘴角一勾,计上心来,也相当热情地以茶代酒敬起司徒南芸来。果酒虽然酸酸甜甜,没有涩味,但十来杯下肚,还是有些醉人的,司徒南芸喝得有些头晕起来,起身如厕。
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宫女在地上呕吐不止,司徒南芸赶紧去扶她,“你怎么啦?”
小宫女指了指仍在一旁的一个小破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闻到了这瓶药中的香味后就头昏呕吐起来。”
………………………………
第121章 宫宴突变
司徒南芸捡起那个小破瓶,嗅了嗅,皱了皱眉,自语道:“咦,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毒药呢?”掏出手帕包住那药瓶,小心收入衣襟内,便对着那个小宫女道:“你中的是‘摧花手’,幸好只闻到了一点点,所以中毒不深,我扶你去前面亭子坐下休息一会,等症状稍微缓解了,你便去御药房去拿浮根木、清颜花、绛目草三味药,捣碎了和水吞服下去,半个时辰后便不会腹痛了。”
司徒南芸把小宫女送至亭子里休息回来,刚走几步,便遇到了严玉珑和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十一二岁少年。
那少年手上捧着一壶酒,边走边笑,纯真的眼眸闪着异彩的光芒不时看向前面微微含笑站立的司徒南芸。
严玉珑笑着对那少年道:“麟儿,这位便是在那次宴会上大放异彩的芸儿姐姐,现在终于见到了真人,怎么样,高兴吧。”
严玉麟少年心性,对感兴趣的人物非常热情,立马拉着司徒南芸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芸儿姐姐,你太令玉麟佩服了,那日我听了你弹的曲子,对你的琴艺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只可惜我是个小个子又坐得远,没法看清芸儿姐姐的容貌,今日一见,果真见姐姐是仙女一样的人物。”顿了顿,觑见自己手上的酒壶,不由分说拉着司徒南芸的手就往前走,“芸儿姐姐,我从淑娘娘的厨房偷来一壶酒,来,我们一起去亭中边喝酒边聊天。”
司徒南芸知道他便是十二皇子严玉麟了,林悦岚早已跟她讲过皇宫内的一些重要人物以及他们的个性特点,以备不时之需,不出乱子和笑话。她本想着要去淑贵妃那里报告花园里出现‘催花手’一事,一来,遇上了严玉珑和严玉麟,计划被打断,二来,回头一看,那亭子里早已空无一人,原来那宫女早已离开了,心想她也许去御医房拿解药去了,而她能为那小宫女做的也都做了,再者,皇宫内的事情太过复杂,也许是趟浑水,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免得惹祸上身。
司徒南芸见十二皇子盛情邀请她,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三人朝着前面亭子走去。
严玉麟给司徒南芸和严玉珑各斟了一杯酒,严玉珑忙拒绝道:“麟儿,我向来不喝果子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只管给你的芸儿姐姐斟酒,她呢就喜欢这一类的酒。”
严玉麟玉也不勉强严玉珑了,和司徒南芸碰了碰杯,“芸儿姐姐,喝了这杯酒,你就得教我弹琴了。”
司徒南芸见他小小年纪,一本正经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殿下,这杯酒我可不敢喝了,我可不敢当殿下的老师,但是以后殿下想听我抚琴了,我随时恭候。”
严玉麟高兴地道:“随时为我抚琴也好,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两人干了几杯酒,谈兴正浓。这时,三皇子不知何故,带着一干身穿铁甲的侍卫气势汹汹地将亭子包围了起来。
严玉麟惊问:“三哥,出了什么事?”
严玉骏瞟了一眼严玉麟,语气带着冷峻和不屑,“十二弟、珑儿,你们怎么跟这个毒女在一起?”他转眸看了亭中摆放的酒壶和酒杯,手下之人立即会意上去检验酒壶、酒杯,那检验之人点了点头,严玉骏于是勃然大怒,厉声呵斥;“罪证确凿,司徒南芸你好大胆子,居然在酒里下了‘摧花手’,在宴会上害了淑贵妃、玉临公主等一众女宾还不够,现在又来害十二皇子,你居心何在?来人,将这个毒女带走。”
严玉骏一声令下,众侍卫一拥而上扣住了司徒南芸,司徒南芸反抗不得,被他们押着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严玉骏离开后,严玉珑嘴角勾起,事情都按照她的意愿在发展。十二皇子严玉麟丈二摸不着头脑,杵在原地,怎么仙女似的芸儿姐姐要下毒害他呢,他想不明白,严玉珑推了推他,“我带你回飞流殿,然后宣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摧花手”毒药发作时间有些慢,入腹后半个小时才有腹痛呕吐的反应,所以严玉麟暂时还没事。
去乾清宫的路上,司徒南芸已从刚才的震惊与茫然无措中回过神来,脑中迅速地将宴会上及出来如厕这一过程所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终于将所有的疑点理清了一条清晰的脉络,得出一个结论:今日的宴会就是有人专门为她设的一个局,这一环扣一环,心思缜密,完全看不出幕后之人的影子,应该是蓄谋已久。
乾清殿大殿上,盛德皇帝端坐龙椅,皇后及一干重要的妃嫔,三皇子、五皇子等几个成年皇子,大理寺、御史台、刑部的人,主事御医以及外邦使臣都来了,挤挤地立于大殿前面。
圣德皇帝雷霆震怒,重重地拍着龙椅,“司徒南芸,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淑贵妃的宴会上下毒,害得淑贵妃、玉临公主等一干女客都中了毒,就连朕的十二皇子也惨遭你的毒手,你是要将整个皇宫的人给害死吗?朕待你不薄,你却要加害朕的亲人及朕的客人,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毒?”
盛德皇帝威压的声音使得司徒南芸的耳膜有些微微发疼,面对这一通劈头盖脸的指责和言之凿凿的指认,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淡然一笑;“皇上,我这个当事之人从三皇子擒住我到现在,依然对整个事件一头雾水,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毒害众人的罪人,能否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告知于我。”
看到司徒南芸如此镇定自若而又似乎淡然的回答,盛德皇帝微微有些吃惊,锐利的眸子不由得盯在了司徒南芸的脸上,“司徒南芸,朕很欣赏你的才艺,朕也不希望那个人是你,但事实胜于雄辩……来人,带人证上来。”
一个穿着碧青色水绫纹宫装的女子被两名侍卫带了进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皇上,奴婢是昭仪宫负责传菜的宫女琼烟,今日辰末时分看见一个着银红色衣裳的女子溜入御厨房,我看这身影很眼生,便跟了过去,发现那人正往酒壶中倒东西,我想叫喊,不料被人从后面打了一记闷棍,然后便晕了过去。我醒来后,害怕出事,赶紧跑到淑贵妃的宴会上,却发现淑贵妃还有玉临公主等一众女客全都捂着肚子疼倒在地,我赶忙叫了太医过来,太医说淑贵妃她们是中了毒,毒来自于酒壶中的果酒,于是我便将在御厨房看到的那人身影和长相描述了出来,淑贵妃和一众女宾都说那人是司徒南芸。”
盛德皇帝威严的眸子看了看司徒南芸,“司徒南芸,你还有什么话说?”
三皇子接过话来,“父皇,历来断案讲究人证物证,如今人证有了,想要司徒南芸认罪,可以搜搜她的身,也许物证还在她身上。”转动精锐的眸子看了看一旁的大理寺丞、御史等人,“各位大人,办案程序可是这样?”
大理寺丞、御史等人连连点头,“三殿下说的没错,天衍定案历来讲究证据确凿,若人证物证俱在,便可定罪。”
于是司徒南芸被两个婆子带出去搜身,结果毫无疑问,那个在昭仪殿外花园里捡到的那个小破瓶给搜了出来。她那件银红色的外裳也被那两个婆子给撕破了,她们扔给她一件旧的宫女衣裳给她。而那两个婆子却在撕扯她衣裳时,不小心吸入了衣服中残存的药粉,一时腹痛难忍,本想着再折磨她一通,只好收了手,捂着肚子忍着腹痛,急匆匆地带她出来了。
吸入药粉比喝着毒酒发作快多了,也痛苦多了,两个婆子将那件撕坏了的银红色外裳以及小药瓶交给三皇子的侍从后,便是一脸苍白,有气无力,“刚才搜她身的时候,我们不小心吸入了这件衣服上的药粉,现在腹痛难忍,还请皇上让御医给我们解毒。”
三皇子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让侍者将两样证物交给御医确认查看,御医点了点头,“没错,衣服上的毒和瓶中的毒与贵妃娘娘她们中的毒是同一种毒,名叫‘摧花手’,毒倒不是一种烈性毒,一般人中毒腹痛,一两个时辰便过去了,但对孕妇和小孩杀伤力较大,孕妇极有可能流产,而小孩则会损伤人之精元,落下病根。”
正说道,突然一个侍者匆匆忙忙跑进来,“皇上,不好了,礼部尚书夫人流产了,大人也快保不住了。”
盛德皇帝变了脸色,赶忙吩咐,“王御医你是妇科千金圣手,赶快过去看看,务必保住大人。”
殿中气氛越加凝重,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司徒南芸,但有一个人的目光与其他众人的目光不同,他的眸中有这太多的内容:思索、疑虑、关切和同情,这个人便是五皇子。
皇后无子,五皇子的生母过世得早,便养在了她的名下,注意到了五皇子的目光,脸上带着一抹思索,没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盛德皇帝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司徒南芸,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
第122章 从容应对
司徒南芸眸色平静,在众人全是咄咄逼人的谴责和鄙夷的目光当中,她这一抹身影显得有些单薄而又傲然,扯开嘴角,淡然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如果我说这衣服上的药粉,是别人撒的,药瓶是从别人手中拿的,估计是没人信了吧?”
严玉骏冷笑一声,“司徒南芸,你休要狡辩,你说药粉是别人撒的,药瓶是从别人手中拿的,是何人所撒?从何处所拿?总要有人证,总不能凭空捏造,”他扬起冷眸,直视着那一抹傲岸的身影,语气有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与不容置疑,“再有,你之所以突然离席,是因为急于想处理手中的赃物,不想撞见了玉珑公主和十二皇子,来不及处理,又恰逢我及时赶到,将你人赃并获一起带回了乾清殿这里。”
司徒南芸倒是没被严玉骏的气势吓到,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三殿下,这就奇怪了,既然是赃物,就应立即处理不是?那我从宴席上下来到遇见玉珑公主和十二皇子之前,这中间有一段时间足够我处理赃物,为何不早点扔了?还要留在手里等着你三殿下发现吗?再说,我去如厕了,将之扔到茅房里,不更省事吗?”
严玉骏脸色黑了黑,眸中已簇起一堆熊熊暗火,“司徒南芸,赃物就在你身上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你怎么脱手,是接下来继续害人,还是嫁祸他人,都是你自己的事,别人无从猜测,也无须去猜测,我们只相信眼前事实。”
司徒南芸眸中也隐隐燃烧一把火,但她忍住了,清冷的眼眸扫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严玉骏,“三殿下,你口口声声说我要害人,动机呢?我与她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她们?就算我与她们中某人有仇,何不找个机会悄悄地动手?而要选在众目睽睽、戒备森严的淑贵妃宴会上,明目张胆地实施报复?还有,如果按照三殿下你所说的,我没有立即处理药瓶,是因为我想要继续害人或者嫁祸于人,那么我何不赶紧去实施我这下一步计划,而在花园里瞎晃悠,等着被十二皇子和玉珑公主撞上,进而被你三殿下抓个现行?再有,我既然想要到了要去嫁祸于人,那很简单,何不从一开始就易容成别人去御厨房下药?何至被一宫女撞见并识破与你三殿下这里对质,以及,更奇怪的是,我既然被别人撞见了,以我心狠手辣的心性,何不直接灭了她,来个死无对证?而只叫人轻轻敲一记闷棍将其打晕,然后等着她去淑贵妃那告发指证我?饶了这么一大圈下来,我司徒南芸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就是想要告诉站在这里的诸位,我就是下毒害人的凶手,就是想要尝尝牢房的味道?”
司徒南芸这一番气势磅礴,自嘲式的辩白,很清晰,不容置疑地表明了这是一个专门针对她下的局,在场的人开始沉默了,他们在思量着她的话,脸上的神色也有所松动,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复之前满满的憎恶与敌视了。
五皇子控制不住自己,轻笑了一声出来,“司徒南芸,好像说得有点道理。”
严玉骏面色铁青,冷哼一声,“你这都是狡辩,都是企图洗清你的罪名。那你说说,为何她们都在宴会上中了毒,而偏偏只有你没有中毒?你不要说你没喝那果酒。”
严玉骏的话不无道理,众人质疑的目光又重新落回了司徒南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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