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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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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司徒南芸一口气奔至了落霞山庄后面的那一处山坡,山坡上那一片浅紫、银白、淡黄的花海,那小碧池边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的桃林,那曾是林悦岚明月为媒花海为聘娶她的地方,此时花海缤纷绚丽,小碧池依旧温暖,小竹轩还是那么古朴雅致,这里的一切,依旧美如仙境。
可景物依旧,而人心已变,那个人不再关心她,移情别恋了,司徒南芸想着想着,失声哭了起来。
哭累了,这几天积压的不快和受伤的情绪也七七八八地发泄了出来,她便坐在桃树下反思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是哪个地方让林悦岚不满意了,决定好好改改赢回他的心。
她想着是不是最近她懒惰了?老是赖床不起,早膳是林悦岚做好了,端至房间,哄着她起床才吃的,他嫌弃她懒了?是不是她曾笑话林悦岚是只欲壑难填的色猫?有几个晚上把他赶去了书房,因为欲求不满,便让他对自己失望了?
她摇了摇头,这一段时间以来,林悦岚不仅给她做了早膳,还主动承包了中、晚膳,要是对她有所不满,不会坚持了一个多月还津津乐道。还有,即便被赶去了书房,他也未对自己有过任何的不满,反而一如既往地宠她,应该不是这两个的原因了。
那还有什么事让他对自己不满了呢?会不会是几天前她私自找过徐熙风,夜不归宿了一晚……等等,夜不归宿…… 莫不是他认为自己与别的男人有染,嫌弃自己了?那一晚,她与徐熙风是清白的啊,他们什么也没做,难不成他以为自己做了徐熙风的女人?
此时,司徒南芸脑子越想越乱,各种怀疑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于是,她决定回兰沁院和林悦岚解释清楚, 不过,刚一启动步子,脑中又浮现出一张美丽妖娆的红莲的脸,心中的醋意一下子又席卷过来了:莫不是林悦岚的心被红莲给吸引住了,红莲美丽又乖巧,又曾暗恋林悦岚多年,林悦岚对自己失望后,移情别恋到了她身上?刚才不是还见到他笑着抱着红莲,而红莲一脸幸福地看着他。
想到这里,林悦岚抱着红莲的一幕无数次在她脑海中浮现回放,她的脑袋抽疼得厉害,她捂着头,苦叹一声,“林悦岚这么久没来找我,到底是不在乎我了吧!”
司徒南芸心情纷乱难受,下了山坡,不打算回兰沁院了,去了玉湖边散心。刚一到湖边,她的右眼皮直跳,她以为是这几天心情郁闷所致,没怎么在意。
湖边的风有些大,风中夹杂着细雨,打在人身上,显得格外寒凉。小湖边泊着一只小船,是张伯他们专门用来捕鱼的,上面还放置着一张网,因为天气不太好,还没来得及打开晾晒。
司徒南芸突然间很想划船,于是跳上船,拿起木浆便划起来,小船渐渐往湖中心而去,越往湖中心走,湖面的北风更大,风很乱,一会儿逆风,一会儿顺风,小船行进有些艰难,且被风一吹,颤颤巍巍有些不稳起来。司徒南芸虽是第一次驾船,但艺高人胆大,憋着一股劲就要划向那湖中央,她与那风较上劲了。
船终于划到湖中心,原来也只为发泄一下心中烦闷,现在心也冷静下来了,于是划着桨往回赶,没想到这下乱风来势更为凶猛,她又是第一次划船,经验不足,她越发用力,前头风似乎也跟她较上劲了来得更猛,她一不小心,连船带人全都翻进了湖中。
司徒南芸落水后,才发觉湖水冰寒,碧湖三面环山,湖水都是从山间流淌下来的最清凉的水,此时又是秋天,湖水越发清寒。她向着岸上游去,突然一丝血腥味传如她的鼻孔,湖水泛滥开来一股被冲淡的血丝,她抬目搜寻,便发现在她前方不远处漂着一团黑愣愣的山羊尸体,她只道是那个小厮不注意,宰羊冲洗的时候让羊给落到了湖中,污染了这一湖干净的水。
于是,游至那山羊尸体旁,正要将其打捞了带回岸去,突然感觉前方有什么东西正破水而来,湖面上划开了一层层的水路,浪花激烈地翻滚,她才猛然想起林悦岚与她说过这湖中驯养着五只战鼍。这鼍积善攻击,遇血腥之气攻击力更强,是林悦岚的水军,可挡鬼煞之人从湖面进攻,林悦岚曾教过她吹驯化战鼍的口哨,她没认真学,只会一两声,现在,她冷汗频出,后悔不迭来了这湖边,眼看着这几只战鼍越靠越近,它们身上散发的腥臭之味也越来越浓,她才猛然醒悟是手中的羊尸招来了它们,赶忙松开,拼命地向前游去。
几只战鼍围着羊尸一阵哄抢,没几下就瓜分完毕了,朝着司徒南芸追去。饶使是司徒南芸在水里的速度极快,可也比不上在水里长大的战鼍,没多久她便被几只战鼍团团围住了。五只战鼍将她困在可中间,丝毫没有逃跑的间隙,看来这是林悦岚将它们训练有素的结果。
虽然面临绝境,司徒南芸还是打算做最后一搏。几只战鼍把她当做了厉害的对手,见她不动,也不轻易上前攻击,铜铃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在等待最佳战机,就这样,双方都僵持了几十秒。司徒南芸泡在湖中太久,冰寒已刺入了她的肌肤,四肢开始恶寒起来,尤其是小腹那开始传来一阵钝痛,她身上又着长裙,腿脚不好施展,身上又无利器,徒手根本无法与这五只精神抖擞蓄势待发的战鼍作战,唯一的一线生机便是接触它们身体作为支点,施展轻功而逃,可是这个时机却不是那么容易。
她依旧蛰伏不动,那几只战鼍到底不如人的耐性,已有了动作,正偷偷地靠近她,包围她的圈子越来越小,她听到了自己嘭嘭的心跳声,以及它们嘴里发出兴奋而低沉的嘶吼声,距离正逐步拉近,她清晰地看到这几只大张着嘴的森寒白齿上的残留的羊肉碎片,清晰地看到它们身上黑黢黢的纹路的硬甲,如同倒刺一样竖起,一股骇然气息向她扑面而来。
几只战鼍终于忍不住,暴吼一声,猛扑上来,她躲过了其它几只的进攻,但因地方很小,腾挪不开,她没能护住自己的脚,让一头战鼍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足跟,那战鼍的利齿刺破了她的脚跟,她感觉脚跟快要断了,一阵钻心剧痛从脚底出来,疼得她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其余战鼍见状,也纷纷猛扑上来,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她借助那战鼍的支力,上身一跃而起,躲过可这些战鼍的攻击,并卯足力气,她另一只脚猛向那鼍头部踢去,想要将那只脚给挣脱出来,不料,那战鼍倔强得很,即便头破血流,却死死咬着她的脚跟不放,此时,另一只战鼍猛蹿过来,朝着她的腿部攻击,她抽腿回来,对着那它就是一阵猛踢,那鼍却也灵活,偏头便躲了过去,不给她喘息时间,其余战鼍也跟着一哄而上,朝着她那条伤腿疯狂地进攻。
她双掌单脚难敌五嘴,司徒南芸疲于应付起来,既要从那鼍嘴里挣脱出受伤的脚,又要躲避其余战鼍的疯狂进攻,她的左脚已是血肉模湖一片,身体已是筋疲力尽了,她苦笑一声:“林悦岚,想不到我司徒南芸竟然要葬身你亲自驯养的战鼍腹中了,死得这么轰轰烈烈!“
………………………………
第185章 冲破恐惧
林悦岚已收到了司徒南芸落入湖中的消息,想到她有可能会遇上那几头战鼍,脸色煞白地冲出了书房。
到了碧湖边,果然看到了湖中央那一抹浅黄色的身影正与五只战鼍厮杀,搅得一团团湖水翻江倒海般水花窜起两丈高。林悦岚急忙吹起了哨声,但距离隔得远,几只战鼍又杀红了眼,哪里会停下手中的“猎物”。
林悦岚咒骂一句“该死!”就要踏波前去营救,随后赶来的小五拉住了他,“公子,你忘了湖面上设了阵法,见血,阵法便威力十倍,我们硬闯,会没命的,我已通知了张伯他们,过不了多久……”
林悦岚早已心急如焚,一个纵身跳进湖中,小五后半截让他再等一等的话便淹没在翻滚的浪花中了。
小五见落入湖中的林悦岚,一脸惊恐,只听怪叫一声,“公子你可是不会泅水的啊,还有溺水恐惧症……”
但林悦岚已经不到他的话了,冰寒的湖水猛灌进他的嘴里、耳里,一阵窒息的压力向他涌来,小时候的溺水经历自他脑中回放,巨大的恐惧向他袭来,他全身瘫软无力,脑中茫茫一片,四肢停止了搏动,湖水一下子漫过他的头顶。
小五的声音在岸上哭喊,“公子,你不能有事啊,你要坚持下去啊,我这就叫人来救你。”
林悦岚感觉自己要死了,脑中突然闪过司徒南芸那一张含笑的脸,意识到他的芸儿还在等着他去救,他不能死,不能死,他强提一股意念,冲破心中那股密密匝匝的恐惧,试着拍打着水花,开始滑动着四肢,结果身子慢慢浮上来了,他找到泅水的感觉后,身子快速向湖中游去。
而此时,司徒南芸脚上的伤口越来越深,血流得越来多,染红了周围的湖水,那头咬住她足跟的战鼍,即便头被司徒南芸揍得稀巴烂,血肉模糊一片,一只眼睛也瞎了,就是誓死也不松口。
血色更加刺激了其它战鼍的战斗欲,它们那棕黄色的眼珠子因为兴奋发出异样的光芒,嘴里发出的嘶嘶声一声高过一声,带着令人颤栗的狂欢,她已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大量失血让她虚弱至极,没支撑多久,她两眼一黑,一头栽进了湖里。
除了战鼍亢奋的嘶鸣声,林悦岚悲痛欲绝的喊声也渐渐传入她的耳朵里,但她没有力气再回应他了,她想着自己这千年的一生,虽然经历了不少坎坎坷坷,风风雨雨,被人抛弃过,也别人爱过,最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虽然只相处短短几年,辜负了他们生生世世在在一起的誓言,却是一世难忘,她应该满足了。缘起缘灭,自有定数,也许这就是她的宿命吧,不必为自己太过悲哀。至于,她的元魂离开这具身体,飘飘荡荡去往何方,她也管不着了,这一世她已满足,夫复何求?虽然死得有些凄惨,但这又又何妨,人都有一死,能够在死前听到心爱之人的声音也是一种幸福,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战鼍已靠近她的身体,正待张开血盆大嘴撕裂她身体的时候,突然,她身上一道璀璨的绿光闪过,接着便是一片碧玉叶子从她的胸口浮出,一圈圈浮动的绿色光波罩住了正准备分食的战鼍头上,瞬间,它们静止不动了,眸里的血腥嗜杀之气不复存在,只是傻笨拙地望着水里的人儿。
林悦岚也感受到了那绿光的力量,他频临绝望的眼眸复苏出了生机,“原来是浮根云碧叶出现了。”
他游至了她的身边,将即将沉下去的人儿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颤抖着双手,触到那微微带温的额头,才感觉她是真实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刚才那一场噩梦已经走远了,他差一那么一秒就万念俱灰,万劫不复了,如果他的芸儿死了,天衍王朝的存亡与否,天下百姓的安乐与否,与他何干?他的天下只不过是芸儿一人,他只不过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他和芸儿博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老天爷差一点就将这些剥夺了。
小六和张伯驾着一叶扁舟赶来,林悦岚将奄奄一息的司徒南芸抱上了船,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被浮根云碧叶震住血性,在看到主人林悦岚出现后,立马做小伏低的五只鼍,冷冷地道:“全部杀了。”
小五听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公子驯养了五年的战鼍啊,要……要杀了他们吗?”
林悦岚冷芒扫过小五,“听不懂吗?全杀了,一只不留。”
小五也是这五只鼍的半个主人,替林悦岚驯养它们,对它们自然有些不舍,他求救的目光看向张伯,张伯咳了咳,提醒林悦岚道:“今日也不是这五只鼍的错,有人故意杀了一头羊放在湖中,激起了战鼍的杀戮之气。”顿了顿,见林悦岚的脸色依旧冰寒,“我想,今日幕后黑手便是那人,想要杀了芸儿,同时借公子之手杀了这五只战鼍,公子这么做,只会正中幕后之人下怀。”
林悦岚冷然地摆了摆手,“张伯,不要再劝了,这几头鼍不听主人命令,将芸儿伤得这么重,绝不轻饶,统统杀了,”说罢,又扫了一眼小五,“今日我便要见到鼍尸。”
几只战鼍似乎听到了它们主人的宣判,颤栗不已,发出了悲鸣的嘶叫声。
回到兰沁院,司徒南芸的脚跟处血肉模糊,骨头已碎,身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伤口,林悦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给她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心里头恨不得亲手将那些鼍碎尸万段,不过他最恨的还是自己,因为跟她赌气,差点害死了她。他一拳重重砸在了一旁的紫檀木矮柜上,一阵咔擦断裂声响传来,那矮柜上中间便现出一个大窟窿,一些碎木飞扬着四散开去。
司徒南芸因失血过度,又耗尽了力气,还在昏迷中,听到了响声惊到了,嘴角不安地动了动,发出几句呢喃之声,然后又睡了过去。
林悦岚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了,搂着她,低低地唤着,“芸儿,我在这里,别怕。”
夜里,司徒南芸发起了恶寒,浑身抖个不停,身上的肌肤似火焚烧,林悦岚衣不解带忙碌了整晚。
第二天症状有所好转,至寒和高烧退了,他才小憩了片刻,后来,不放心还请来了大夫查看她的身体。
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发现一旁抱着她而睡的林悦岚,转动眸子望了望他,他的脸色很是疲惫,眼睑下方是一片青色,应该一整晚没有休息,刚刚才入了睡。她有些心疼,刚要用手去抚摸他的脸,昨日他搂着红莲的一幕在她脑中闪现出来,便收回了手。
此时,林悦岚睁开眼眸,嘴角勾了勾,“怎么不摸了?”
司徒南芸不想理他,转过脸去,林悦岚侧过身子,双手搂住她的腰,“芸儿,不要不理我了,都是夫君我的错,不该跟你赌气,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用下巴轻轻蹭着司徒南芸的肩头,轻柔地道:“原谅我好不好?”
司徒南芸仍是不说话,林悦岚继续道:“芸儿啊,如果你出事,我会让这个天下万劫不复,”
司徒南芸听着他这突然一通无厘头的狠话很是震惊,皱了皱眉,不过依然没有回头看他,继续听他说下去。
“你在我心中,重过我的生命,重于一切,甚至整个天衍王朝,我都可以失去,但我不能没有你。”
听他说到这里,司徒南芸转过头来,怔怔地望着他,“可是,我看到你与红莲……”她没再说下去了。
林悦岚抚摸着她的脸,轻语,“芸儿,那日我只是扶了她一把而已,我对她从来没有想法。”
那一日,明明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先是暗算了他,后来又出手对付他的芸儿,险些让她葬入战鼍腹中,还好最终芸儿没有事,不然,他会让境灵域这个地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还不想告诉司徒南芸境灵域的人来找过他的事,毕竟让她知道在她和整个天下之间,选择了她,会让她忧心为难,他不想让她背上思想枷锁。
“真的?”司徒南芸清泉般的眸子望着他。
“真的,比真金还真。”林悦岚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小五进来复命,“公子,已按您的命令,将这几只鼍杀死了。”
司徒南芸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林悦岚,毕竟这些鼍他驯养了五年,现在正是成为他的利器的时候,说杀便杀可惜了。
林悦岚眸子灼灼地看着她,“芸儿,你是我的至爱,我不允许你再受一点伤害,即便那些鼍能为我所用,但只要是伤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司徒南芸心中泛着满满的爱,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幽长深邃的眸子,却见里面是一片柔波缱倦的海洋,含笑道:“夫君,怎么之前没发现你会说肉麻的情话呢?”
林悦岚任她看着自己,眸中盛着一片眷念情意,薄唇轻勾,“芸儿,可是喜欢听?”
司徒南芸脸上渐起红晕,“听着,还不错。”
不知为何,她和林悦岚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话,甚至一个不经意的细微动作,都能勾起她心中的涟漪,也许这是爱到骨子里的表现吧,她常想。
林悦岚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吻,“那我以后每天说给你听,只要你听着不腻烦。”
………………………………
第186章 保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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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芸美美地享受了那个吻,脸上一片浓情蜜意,“听三生三世也不腻呢。”
林悦岚俯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只听他低醇的声音道:“三生三世怎么够呢,生生世世吧。”
司徒南芸清澈的眸子柔成了水,“嗯……就听夫君的。”
林悦岚就势覆上了她的唇瓣,品味着这份细软柔滑香甜,有三四天没碰她,那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这几天来,任务重,部署多,信件多,从书房出来,已是凌晨时分,想要抱一抱她,但想着太晚了,会吵着她,便睡在了书房。
司徒南芸轻轻闭上了眼睛,那薄薄唇瓣带来的触感让她心跳加快,脑中似乎无数芳香甜蜜的花瓣翩翩起舞,至柔至甜至美,轻轻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如花瓣落地的香甜声音,刺激着林悦岚的耳膜,吻得越发狂热起来。
突然,司徒南芸腹中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痛感,不久痛感加剧烈,腹部痛得禁脔起来,她的眉头开始拧紧,渐渐地脸色苍白,她的手不由之主地捂着肚子,注意到她的不适,林悦岚放开了她,关心地问:“怎么啦,芸儿?”没等她答话,便拉着她的手把起脉来。
察觉到了什么,他眉头一沉,敛气静神一会,再抬眸望了望司徒南芸时,神色淡定如初,“受了一点寒凉,等会叫大夫来给你开几副药,吃了便不会痛了。”
司徒南芸见他说无碍,遂不放在心上了。女子嘛,受到寒气侵扰,腹痛时难免的,她在冰冷的碧湖水中泡了那么久,不腹痛才怪呢,只是听他说要叫大夫过来,又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于是道:“夫君,既然是一般的寒气上升,就不用叫大夫过来了吧。”
林悦岚笑着看向她,“叫大夫过来,我放心些,免得落下什么病根。”见司徒南芸小眉头微皱,贴近白皙细软的耳根,轻柔地道:“因为为夫想要一个孩子了,所以芸儿身上可不能留下病根。”
司徒南芸被他细软的话语和温热的呼吸之气等得耳朵痒痒的,耳根一会儿就粉嫩了,挠了挠,“唔……好吧,看看大夫也好。”
“不对,芸儿也是大夫啊,我给自己把把脉看看……”
说着刚要用手探脉,林悦岚拿掉了她的手,“哪有大夫自己给自己把脉的,这些事芸儿就不用操心了,好好休息便是。”
把个脉自己也会累着?司徒南芸有些小困惑地看着他。
林悦岚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给她掖了掖被子后,便出了房间。
司徒南芸知道林悦岚叫大夫去了,心里嘀咕了一声,“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林悦岚因为在乎她,所以才对有关她的事都小心谨慎着。
一会林悦岚进来了,身后跟着一脸行色,风尘仆仆的大夫,司徒南芸心里想笑,不就是寒气上身嘛,看他急得,连带着这个大夫都遭了殃。
大夫给她把了把脉,脸上倒是一片平静之色,与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的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判若两人,慈和的目光看了看她,“夫人,你的身子无甚大碍,就是受了一点寒凉,老夫给你开几副药,您服下便没事了。”
对于这个结果,司徒南芸早就已经猜到,她自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症状当然清楚,要开药也是去寒气的药,心里头不免觉着找个大夫夫来给她瞧瞧,确实有些多余了。
林悦岚送那大夫出门门,神色凝重地道:“陈大夫,我夫人她肚里的小孩可否保得住?”
那大夫同样面色凝重地地看着他,“世子,夫人在冰寒的湖水里泡了好长一段时间,早已动了胎气,又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那脉象已经很弱了,恐怕……”
林悦岚截住了他,“别说废话了,还有没有一线生机可以保住孩子?”
陈大夫犹疑着点了点头,“传闻南部卓尔国的东北密林里有一种九环草,有固胎的奇效,只是必须是辰时采集下来的九环草,且以上面的露珠为药引才有此奇效,但这卓尔国离着衍都十万八千里之远,莫说露珠不易保存,就是这九环草采集下来也不能超过三天,这时间上完全来不及,还有…还有夫人这里即便我用最好的药材吊着那胎儿的一口气,也不能超过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两天的时间,恐怕即便有这方子,也来不及……”
林悦岚打断了他的话,“那这两天,就清陈大夫务必保住我夫人肚中小孩的命,我这边,自有办法。”
小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过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司徒南芸见过她,名字叫做果儿,心中一阵腹诽:这林悦岚干嘛搞起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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