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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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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着寒意的眼眸觑向了史以鉴,“该要承受的惩罚我一律承受。”

    史以鉴朝着十殿阎罗的人作了罢了的手势,“将人抬到乱葬岗去。”

    史钰儿再次看了一眼玄蛇,站了起来,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森罗院的地牢里,暗无天日,进了这里的门就难以出去了,对于其他犯了错的鬼煞人,只要被关进这里,就再也出不去了,这里就是地狱。所以,知道采莲的命运也和他们一样,史以鉴不会放人,所以她才坚持要就采莲出来。

    里面暗淡的光线,潮湿的空气,还有发霉的味道,史钰儿此刻却是麻木的,全然感受不到这里面的味道和外面的气味有什么区别。她还沉浸在玄蛇已死的悲伤心绪里。


………………………………

第259章  地牢棋子

    徐熙风望着手中的信,脸上带着忧色。

    这已是第二封信了,阳随城的风宗人还没有找到他的父母,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他父母的身影。

    司徒南芸看向他,轻拍着他的肩膀道:“熙风,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伯父伯母。”

    徐熙风点了点头,眼前簇着一团迷雾,“也不知道史以鉴将他们藏在了哪里?”

    “青木他们应该把阳随城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会不会他们已不在阳随城了?”司徒南芸托着下巴思量着道。

    “这个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徐熙风沉吟着道。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只白色的鸟儿飞落下来,停在了窗前,红色的喙啄了啄木棂,一双蓝色透亮的眼睛打量着屋子里的两人。

    “那不是副主的雪灵鸟?它怎么过来了?”徐熙风惊讶地道了出来。

    “看来它是来找你的。”司徒南芸含笑地道,望着那雪灵鸟,“小家伙进来前还知道敲门。”

    雪灵听到两人在议论着它,知道自己引起了足够的重视,于是飞了进来。

    它落在了徐熙风伸出来的手心上。似乎因为第一次接触徐熙风的手,它还带着一丝疏离和谨慎之态。

    “雪灵,你主人给我们来信了?”徐熙风友好地问道。

    雪灵鸟蓝色的眼珠子优雅地与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展开了洁白如雪的双翅。

    徐熙风取下了信件。

    信很短,只有一行字,字迹周围有黑色的晕迹,是未干之时折叠留下的,看来是写信之人匆忙完成。

    “请速去秘道口救采莲。”

    徐熙风将字条递给了司徒南芸,“副主请我们帮忙去救人。“

    “看来她一定是遇到了麻烦事,不得已才拜托我们。”司徒南芸道。

    地牢里,史箫儿一刻也受不了那发霉发腐的味道,还有那黑色的不知名的爬行类的东西肆意地从她身上爬过,她抓着头发大喊大叫,“来人啦,我现在就要出去……我要出去!”

    史钰儿观察着这些黑色的不知名的爬虫,发现它们喜欢那种潮湿和腐败的味道,于是用银蛇剑刨着地上的土,史箫儿瞧见讥笑一声,“还想挖地道逃走?我告诉你,这下面就是月湖,月湖下面的怪物三两下就将你撕裂,别做梦了!要是真能逃走,这里面的人不早逃光了?”

    史钰儿嘴角线条向上浮起,她与史箫儿思想永远不在一个点上,所以两人从来没有共同话题,“夏虫不可语冰”大概就是她们这种,她想着。她将刨出来的那一层黑色的淤泥堆在了角落上,那些爬虫类的东西便逐那堆散发着腐败味道的黑泥而去。

    史箫儿才明白她的用意,觑了觑地面的黑泥,只可惜她身上所有的物件都被收去,没有刨土的工具,于是她的视线又落在了史钰儿的那把银蛇剑上。

    “我的剑不会借你,借了你,我不一定能拿得回,反正你也只待三天,也用不着。”史钰儿瞟了她一眼道。

    “你……等我出去了,一定叫爹将你关在这里一辈子。”史箫儿气道。

    “随你,你这出去了是自由还是火坑都还不知道呢?”史钰儿嗤笑一声。

    “你就是忌妒我即将获得自由!”这时,史箫儿心中害怕的某一处被她说中,有些心虚地瞪着她,“哼!可惜你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就一辈子呆在这个又黑又臭的地牢里吧!”

    “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不要,既然都是火坑,我一个人呆着这个牢里还自在些。”史箫儿迎上她挖苦的目光,神色坦然地道。

    “你……你就自欺欺人,你就是嘴硬,我看你扛得到几时?”史箫儿脸色涨红,愤怒地道。

    史钰儿脸上的那股从容淡定是史箫儿身上所没有的东西,因而也是她最厌恶的东西。一直以来,她都想向史钰儿一样受到她爹史以鉴的重视,但她没有史钰儿那么聪明,学什么都不得要领,她不是练武的料子,现在都只会三脚猫的功夫,即不聪明又没本事,史以鉴觉得她可有可无,一直都由着她胡闹。

    所以但是史钰儿身上的闪光点就是她眼里的刺。

    史钰儿也不恼怒,她将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撕扯成两半,接起来系在了两边的玄铁柱子上,做成了一个秋千,抬腿自己躺了上去,此刻她的心很累。

    今日玄蛇的死对她是个沉重的打击,加之,又在救采莲的过程中耗费了不少精力,她只想睡一觉。

    史箫儿见她要睡去,嚷了出来,“喂,不准睡!不要睡!”

    史钰儿捂住了耳朵,不理她,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她。

    “喂……你刚才……为什么说出去是火坑,不说出来,我便一直闹下去。”史箫儿觑着周围一片黑色的寂静,心里发慌嚷道。

    史钰儿一闭眼便是玄蛇浑身是血的样子,遂睁开了眼睛,回答了她的话,“因为凡是爹决定的事情,一定是对他最有利的事情,而且,也有周全的措施,你想借着嫁人之机,逃出这里,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可能有机会嫁给严玉骏。”

    史钰儿不带感情的冰冷的话语撞得史箫儿的耳膜生生的疼,也让她的心跌倒了谷底,“不……不会,只要离开了这里,我就一定有机会逃出爹的凌霄别院,而且哪怕嫁了人,我也要离开这里。”

    听着她强自支撑自己的近乎喃喃自语状的话语,史钰儿此刻有些可怜起她来。她们都是史以鉴可有可无的人,都是他实现他鸿图大志目标下的棋子。

    她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线;“是吗?恭喜你。”

    “你……收起你的假惺惺。”史箫儿很是恼着她脸上那嘲讽的笑意,愠怒地道:“我告诉你,史钰儿别以为只有你有你能耐,可以逃出爹的掌控;我也一样可以!”

    “我都要拭目以待了。”史钰儿嗤笑着道了出来。

    两人永远都聊不到一个点上,一说话就蹿出了火药味。史箫儿知道再与史钰儿说下去,她心里支撑的逃出去的信念会垮塌下来,所以识趣不再说了,史钰儿落得清静,自然也不会再说下去了。

    史钰儿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史箫儿刚才说的那个挖地道,眼前一亮,心里道:虽然有危险,但与其被史以鉴困在了,还不如冒险一试,换得一片自由的天地。

    打定主意后,她闭着眼睛睡去。

    三天后,史箫儿被人带出了地牢,临走之前看了史钰儿一样,眼神颇为复杂。

    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两人没怎么说话,但心理似乎贴近了些许。

    史钰儿的说过的话在她心里回响:她爹让她嫁人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利用她来笼络部下,更为忠实地替他卖命。那为什么史以鉴反对她与位高权重的严玉骏在一起,而要她一个他部下十殿阎罗中的一个首领,她很是困惑地问了出来,史钰儿也没有给出答案。

    她心里有些发怵,也许正如她以后的生活正如史钰儿预料到的是一个火坑,她们两人都无法逃脱史以鉴的手掌心。

    史钰儿瞧见了她眼里一抹不甘心的挣扎之色,她和史钰儿一眼走都是困在这渔网中挣扎的人,这样的目光使得她心里发怵,便不再看她,侧过身子继续睡。

    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史钰儿脸上显出一片凄凉之色,“这就是我们的爹,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毁了他女儿一生的幸福。”

    “怎么会有这样的爹?怎么会有那女儿当棋子的爹?”她摇着头又喃喃道。

    狱卒按照她的要求,送过来用来保暖的一堆干草,她铺好放在了地上,便坐在上面,开始挖着下面的土,一抔一抔的土挖了出来,她堆在了漆黑的墙角位置。

    史箫儿被带上去了之后,有丫头过来替她梳洗打扮,身边还围着一大群人,她没得机会逃走,不过,借着回碧霄院拿一件最为喜爱的首饰之际,将化妆柜里的一个藏着断肠散散的百鸟朝凤的头饰给带了出来。

    洞房花烛夜,她一个人坐在红鸾帐里。

    也许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她头有些晕,起身走到点着红蜡烛的桌子上,将预备好与新郎一同吃的喜饼放进了嘴里,填补了叫嚣虚空的胃,然后又将酒杯里的酒给一饮而下。

    新郎一身大红喜衣,脚步酿跄地走了进来。觑见红鸾帐中的这一抹靓丽的身影,他脸上带着激动之色,挑开了史箫儿头上的喜帕。

    如果对方是个美男子,她不介意先同房再杀人逃跑,她心想。于是,她的视线逐渐上移,落在了眼前之人的面上,这人脸上带着十殿阎罗常带的面具,她看不到他的样貌,觑向他的眸中带着困惑之色,不由嗤笑一声,“你们十殿阎罗洞房的时候也带着这冰冷的面具吗?”

    那人沉默不语,冷淡一贯是十殿阎罗的作风。

    史箫儿心想,既然对方不愿意真面目示人,那便也别怪她手下无情了,还没让他风流一夜便做了地下冤魂。

    “来,夫君,我们喝交杯酒。”她启动嫣红的嘴唇笑道。

    那人端起了交杯酒,正待要喝她递过来的酒,迟疑了一下,史箫儿心里开始打鼓起来,心里一个劲地祈祷对方喝下去。

    也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那人将嘴唇凑近了杯子,喝了下去,史箫儿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但她没高兴得太早,那人突然捧住她的脸,嘴唇凑近了过来,她紧张地道:“你要干什么?”

    那人一边答话一边覆上了她的唇,“吻我的妻子。”

    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唇,直觉一道带着酒味的液体进入了嘴里,她大惊,支吾着,“这是……什么?”

    那人哈哈一笑,“这才是我们的交杯酒。”


………………………………

第260章  洞房算计

    史箫儿不甚惶恐,尖叫着挣脱出那人的唇,将酒液狂吐出了出来,一脸狼狈。

    “混蛋,给我滚!”她吼叫着从床上直起了身子。

    那人擦了擦嘴上史箫儿吐出来的东西,眸中带着阴邪的笑意,“竟然敢谋杀亲夫?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史箫儿感觉大事不妙,此人给她的感觉就如同他爹一样阴冷,心里暗下决心:既然栽到了他的手上,现在也只有鱼死网破了。

    于是,她悄悄地从头上百鸟朝凤的首饰上抽出一根淬了毒的银针。

    那人觑着她的动作,嘴角逐渐浮上一层冷笑,伸手抚着史箫儿的下巴,“你不是想要看我的样子吗?等会就让你看看为夫的正真面目。”顿了顿,他接着道:“对了,还没告诉你为夫的名字,我叫青麟。”

    史箫儿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手指紧紧攥着银针,等待着时机一举刺入对方的身体。

    青麟看着她,伸手揭开了他脸上的面具,史箫儿惊叫了出来,“你脸上怎么……”

    “这是我脸上的青鳞图案,是我们十殿阎罗每一个人身份的标志,这下面的这块大疤,是我救主人时留下的。”青麟无视她的惊恐的神色,抓住她的手,触摸着自己的脸。

    史箫儿触着那凹凸不平的伤疤,自觉地恶心至极,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惶恐和厌恶之色。

    嫁给这样丑陋的男人,简直是要了她的命。而她应该嫁给高高在上的严玉骏,这个她十五岁时便决定要嫁的男人,要做他风光无限的皇后,要让所有蔑视她的人匍匐在她的脚下。

    此时,她恨极了眼前的男人,也恨极了她爹史以鉴,是他们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于是她眸中的黑色风暴之色逐渐聚集汹涌,眼下就要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才好下手,她的嘴角张了张,“青麟是个……好名字……你是怎么识破酒里下了毒?”

    青麟轻嗤一声,视线在她忐忑不安的脸上游移,“主人叮嘱过我要小心你的毒,正好断肠散便是我研制出来的,一闻这个味道,便知道是它了。”

    史箫儿脸色渐渐变白。

    青麟的话再次撞击着她的耳朵,“而且,我似乎还闻到了你发丝上有这个味道。”

    正说着,他的身子倾压过来,一手撩起了她的头发,似乎想要确认一般,史箫儿眸色一沉,手里的银针便朝他猛然刺去,只是还没近对方的身,便被青麟强有力的大手给控住了,强大的力道将她甩在床上。

    “我应该告诉你,其实断肠散的毒对我无用,所以,刚才喝下你的毒酒而没有毒发,”青麟邪笑着,凑近史箫儿的脸,那脸上那图案和疤痕因为他这一笑越发显得森然骇目起来,“但我可不想白挨你那一针,免得血淋淋的影响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

    青鳞的身子朝她压了过来,史箫儿使劲地推他,大骂着:“别碰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丑八怪!”

    青鳞被她的话触怒,脸上阴云密布,松开了撕扯着她衣服的手,“我给过你机会的,你既然不识抬举,不知悔改,屡次想要杀害为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他袖子一挥,一道红色烟雾随之出来,密布在史箫儿脸上,她大骇,“这是什么?”

    青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狂的笑意,“让你欲仙欲死的迷香,你不是喜欢玩男人吗?也叫你领教领教这个销魂鸳鸯香的滋味。”

    “你……混蛋,卑鄙下流,黑心无耻……”史箫儿知道那毒就是女版的“情果”之毒,张牙舞爪地骂着。

    青麟嗤笑一声,起身理了理衣服,走下床去。

    史箫儿知道自己的毒马上就要发作了,如果没有男人她会死得很难看,惊恐地叫着:“你给我回来!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

    青鳞没有回头,话随即从他嘴里飘了出来,“主人要去我娶你,可没说叫我碰你。”

    见他真的走出去,史箫儿忙跳下床,一把拦腰抱住了他,“别走,求求你,救我……”

    此时,她的情毒已经上来,浑身热得难受,她一边抓扒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手脚并用在青麟身上乱蹭着。

    “我是你的妻子,救救我……”史箫儿全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之气,可怜兮兮地求着对方。

    “妻子?”青麟冷然一笑,“是啊,我都忘记今日是洞房花烛夜了。”

    “只是,这毒我一旦给你解了,你以后都离不开我了,你确定?”接着,他又邪邪地道。

    “确……定。”史箫儿此时已是难受至极,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早上醒来,史箫儿看着枕头边上的男人,那一张丑陋无比的脸正面对着她。昨晚那一幕让她对自己痛恨无比,从没有如此低声下去地求过一个人,如此卑微地不顾廉耻地爬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想到她的一生将要伴着这个丑陋恶心的男人,她眸中的恨意聚集到了极点。

    于是她的手向头上探去,却发现头上除了一头乱蓬蓬的青丝,什么都没有了,才想起百鸟朝凤上的头饰,昨晚被她嫌碍事不知扔到了那个角落里,于是她悄悄地爬下床去,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捡起地上破裂的衣服披上,四处找了起来,没有找到,觑见床前几案上一个铜制的烛台,于是拿起它便朝着青鳞的头砸去,却在最后一秒焉气地放了下来。

    “不行,他死了,我也死了。”她嘴里喃喃道。

    史箫儿一脸绝望,望着这陌生的房间,只觉得这屋里所有的东西都在看她的笑话,她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床上的人其实早已醒来,望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史箫儿,如果我连你都治不了你,又怎么能坐上右罗刹那个与森罗使一步之遥的位置?”

    地牢里,史箫儿睡了两个时辰便起来挖土了,这地牢中的土壤,当时因为建造地牢的时候,将这土壤筑得结实,所以开挖起很是费力,她没日没夜地挖了三天,还没有挖到底部,墙角得泥土都累积成一人高了,好在都是黑色,地牢里光线又很暗,狱卒却也没发现。

    正打算休息一会,却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接着微弱的光线一看,却史箫儿蓬头垢脸地跑来了。

    史箫儿见她怡然自得地躺在了秋千上,却见自己一身狼狈,相形见拙之下,又想起被她不幸言中的火坑预言,她不再有了以前的盛气棱人,仿佛打了霜的茄子焉了下来,她靠着地牢的柱子,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喂,史箫儿,你鬼哭狼嚎啥啊,一边去,别影响我休息。”史钰儿挖得不剩半分力气了,见她嚎着,遂也没有好脾气。

    “史钰儿,我是你妹妹,你这个冷血的人,我现在这么惨,你还吼我。”史箫儿哽咽着道。

    “你昨夜刚成亲的,有什么好哭的?”史钰儿觑了她一眼道。

    “那个人简直不是人,是个恶魔。”史箫儿诅咒着道。

    “他不是爹给你钦点的夫君?不看僧面也要看爹的佛面,难不成还敢欺负你不成?”史钰儿带有一丝挖苦道。

    “他给我下了断魂鸳鸯香。”史箫儿说到这里的时候,眸中既带着浓浓的恨意又带着对自己昨晚行径的嫌恶。

    “断魂鸳鸯香?”史钰儿思索着,“你们都已是夫妻了,他还要给你下这个干嘛?莫非是你昨晚惹恼了他?”

    “他是个丑八怪,我一见他的脸就恶心,怎么和他呆一辈子?况且,我之所以答应我爹嫁给他,就是想借着成亲的时机,离开地牢,离开这里。”史箫儿一脸嫌恶的表情,使劲地顿足发泄着心里的郁闷。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迫于爹的命令娶你为妻,他是个无辜的人,你不能伤他性命,你这事太过于急躁草率,本应该缓缓图之。”史钰儿道。

    “史钰儿,我这一辈子都要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我还忘不了严玉骏,我要嫁的只有他啊,你帮帮我,帮帮我。”史箫儿沉默了一会,接着凄苦地央求道。

    “史箫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爹之所以要将你嫁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阻断你与严玉骏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让你与严玉骏在一起的。”史钰儿看着她道。

    “他为什么一定要反对我与严玉骏在一起,为什么?”史箫儿顺着地牢的铁柱子,跌坐到了地上,眸中含着无以言说的悲凉,“他以前从不干涉我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何却屡屡警告我离他远点,这是为什么?他难道不觉得他的女儿嫁给他的徒弟,这个即将登基的天衍之王史更加风光无限吗?”

    “你嫁给他就是犯了爹的大忌。”史钰儿沉吟着道。

    “什么大忌,比得上他女儿的终生幸福?难道我们不及严玉骏的重要吗?我想不明白。可是爹为何对他这么好?收他做了徒弟,还把煞主之位让给了他;要不是爹,他能坐上摄政王的位置,进而成为天衍的皇帝吗?而对我们,什么都没给我们,犯了一点错,既要把我们关进地牢,连嫁人都只能嫁给一个丑八怪。”史箫儿一边哭,一边自嘲地笑着。

    史钰儿思量着史箫儿的话,她的话没错,从小到大,史以鉴对她们没有多少温情,而对严玉骏却颇为用心,耐心地教他武功,对他有求必应,还将他创下的鬼煞基业给了严玉骏,相比她们两个,他却连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是啊,我们在他心目中还不及严玉骏半分的份量,我们都不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史钰儿眸中陡然涌上了一层悲凉的情绪,自嘲地笑道。

    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她的脑中,一下子破开了她混沌的思绪,“等等,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难不成,他与爹有着什么关系?”

    史钰儿的话,轰得史箫儿得脑袋哗哗作响,她想起史以鉴撞见她与严玉骏在床上的一幕之时,脸都气得变绿了,她还从未觑见她爹俺么生气过。

    她带着困惑喃喃道:“难不成,他是爹的……”

    后面两个字她无法启口,史钰儿明白了她的意思,迟疑着道:“很有可能。”


………………………………

第261章  情毒无解

    几天相处下来,司徒南芸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不经意地在徐熙风的心里掀起涟漪,这种岁月静好,佳人陪伴的滋味是他一直以来的期盼,虽然只是默默地守护着,却也是他心内安然的一道风景。

    他体内被史箫儿中下的情果之毒一直还在,只是被他体内浩瀚的内力压住,没有出来兴风作浪。而这几天,却因为司徒南芸无意间拨弄了他的心弦,那股情毒日渐增长,到了要出来嚣张作乱的地步,所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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