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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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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夫人您有办法治好他。”
徐茂松随后赶上来,锐利的眼眸打量一下司徒南芸,开口问询道:“他是如何发病的,病状如何?”
司徒南芸只说在赶路途中发了病,并将病状描述了一遍,没有提及她和徐熙风一路被人追杀的遭遇,免得吓着徐氏夫妇。
徐夫人脸色变得苍白,嘴唇抖了抖,小声地嘀咕,“怎么提前两个月发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徐茂松倒显得镇定很多,搂着徐夫人的肩膀,安慰着道:“夫人,不管怎样,我们都会想办法救风儿的。”却将眼眸看向司徒南芸,没再说熙风的病情,客气地道:“芸儿姑娘,谢谢你送风儿回来,既然你是风儿的朋友,就在我们徐家住上一段时间,容我夫妇二人好好向姑娘表达谢意。”
司徒南芸不知道林悦岚是否脱险,是否已安全到了玉湖庄,心里头放心不下,本想着一等安全送回了徐熙风,便去玉湖庄寻他,想着徐氏夫妇既然能解前一二次的毒,这次也一定会有办法救徐熙风,自己也无须过多担心了,见徐茂松好意挽留,想着到他命在旦夕,又不好这个时候丢下他不管,于是点了点头,“徐老爷您客气了,作为熙风的朋友,做这些理所当然,既然您出言挽留,那我就在这打扰你们几天,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徐茂松含笑地点了点头,“如此,那老夫代风儿多谢芸儿姑娘了。”
司徒南芸在徐府转悠了半天,将徐府的院落和风景看了个遍,很是喜欢徐府的精致雅丽,尤其喜欢其花园的生机妍丽。虽是大冬天,但花园里的花却是争奇斗艳,竞相开放,花的颜色又是她最喜欢的三种颜色:浅紫、银白、嫩黄。虽然不知道是些什么花,但它们不惧寒冷,将生命精华傲然绽放的这种品质让她很是敬畏,不由自主地凑近花枝前,俯下身子,用额头蹭了蹭那片娇嫩,闻着花中散发的淡淡清香,一脸的陶醉。
应门老者的声音在她背后传了过来,“芸儿姑娘在看花啊。”
司徒南芸见是那个老者,便问,“老爷子,这花叫什么名字?”
“它叫玉沁寒,是老爷和夫人最为喜爱的花,在府中都养了二十余年了。老爷和夫人芷衡院中也有,那儿的花平常都是夫人自己打理,长得比这还要好哩。”老者笑容和蔼地答道。
司徒南芸想着玉沁寒的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本上书上见过,一时也没想起来,站起了身子,朝老者淡淡一笑,“想不到夫人还有这般雅兴,很是期待去那看看。”
应门老者笑了笑,走近来,说晚膳已经备好,夫人请她过去吃饭,于是司徒南芸便跟着老者去了徐氏夫妇的芷衡院。老者的步子有些奇怪,似乎每一步都是丈量着走的,她也没有多想,以为上了年纪的人走路多少有些奇怪。
徐氏夫妇备下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应门老者正要准备走,徐夫人的话飘了出来了,“徐叔也一起吃吧,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
徐叔也不推辞,谢了徐夫人便坐了下来,于是四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吃饭。席间,徐茂松说了很多徐熙风小时候的趣事,司徒南芸则讲了她与徐熙风相识的大致经过,气氛也并不清冷。
徐夫人忙不迭地给司徒南芸夹菜敬酒,司徒南芸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夫人,您客气了,我自己来。”
徐夫人给她倒了一杯酒,笑容可掬,“芸儿姑娘,伯母感谢你对风儿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见徐夫人盛情,不好难却,司徒南芸只好接过了这酒杯,“我平常不喝酒的,既然夫人盛情,那我就喝了这杯。”一杯酒下肚后,觉着没有平常的苦涩和辣舌,不禁好奇地问是什么酒来。
“这是玉露,由一种特殊的花所酿。”徐夫人含笑道。
“叫玉露,特殊的花,可是玉沁寒?”司徒南芸想起花园里那片浅紫银白,遂有一问。
“正是,芸儿姑娘可是见过了我园中的玉沁寒了?”徐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嗯,是徐叔见我喜爱此花,便告知我它叫玉沁寒,还告诉我这玉沁寒是夫人钟爱之物,都养了二十余年了。夫人真是蕙质兰心,既会养花,还会酿酒,芸儿佩服。”司徒南芸由衷地赞道。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闲时打发时间的乐子罢了。”徐夫人笑了起来。
徐夫人见司徒南芸对养花酿酒很感兴趣,遂介绍了养花酿酒之方,她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时插上几语,谦虚请教。后来在徐夫人的殷勤劝酒以及美酒的感召下,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连自己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带着朦胧的醉意回到了房间。
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外面天气晴好,冬日的阳光透过房间窗户照了进来,在窗前散落一地明亮。司徒南芸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伸懒腰,感觉四肢竟有些酸痛乏力,以为是睡久了的缘故,也没多在意。
她踱着步子,来到花园,一路上居然没碰到什么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怎么偌大的一个徐府,不见几个人啊?昨天也就见了一个应门的徐叔和一个小侍童,这徐府也不像是请不起下人的主,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起徐熙风在筑梦居,想去看看他怎样了,便朝筑梦居走去。
筑梦居在花园的东边,有一大段路要走,刚走到半路上,她突然感觉肚子饿得慌,全身乏力,冷汗频冒,纳闷自己明明只睡了一晚,似乎她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正要折回去先找点东西吃,突然遇到了一个陌生的人。那人穿着僧服,手中握着一个鬼头拐杖,见到她愣了一会,然后迈着奇怪的步子向外走去。司徒南芸暗自纳闷:这人见到她的时候好像很吃惊的样子,这人是谁呀?走路的样子好奇怪啊。她想起徐叔奇怪的步子,脑中打了个问号,觉得徐府的人走路甚是奇怪,莫非一个个患有腿疾,她如是想。想起那个徐叔,她便去找他给自己弄点东西吃,毕竟徐府熟悉的就是他一人,直接去找徐氏夫妇也不太好,遂向徐府大门处一步一步挪去。
到了门口,没有见到徐叔,却见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人是中等个子,脸上一撮八字胡,眼中迸出一丝精明的光芒,见司徒南芸的一霎那,似是吃了一惊,而后马上脸上堆起笑来,“芸儿姑娘,我是徐府新来的主管,我姓丁,你叫我丁叔或者丁管家都行,徐叔这几天回去省亲了,我暂替他。”
“嗯,丁叔好,你认识我?”司徒南芸有些吃惊,睡了一晚过来,徐府就换了一个管家。
“是夫人告诉我你在我们府上住着,而我们府上又没有别的女客,我猜便是你了。”丁管家笑着解释。
“丁叔,徐府这么大,怎么我就只见到你呢?其他人哪里去了?”司徒南芸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老爷和夫人不喜欢人太多,丫头和小厮们干完活便出去了,他们不住府内。”
“哦,是这样啊,丁叔,那个我我饿了,府上管吃的在哪?”司徒南芸有些难为情地道。
她睡过了头,还要麻烦人家给她弄早餐,有些过意不去。
丁管家面露歉意,“芸儿姑娘,这是我的失职,是我没有安排好,你先回房,我马上命人做好了送过来。”
司徒南芸走后,丁管家快步赶到芷衡居,“老爷,她醒了,已在院中转悠了半天,幸好被我发现,已叫她回房了。”
徐茂松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想不到这十日醉到了她身上也发挥不了多少效果,三日便醒了,幸好昨天将她送回房去,要不然等她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丁管家点头附和,“还是老爷想得周全。”
徐茂松叹息了一声,接着又道:“这丫头真是不容小觑,一魂大师一连作了三天的咒法,都没有取走她身上的那件宝贝,到最后当场吐血,差点送了性命。只怕再次作法时要等到十天半月之后去了,只可惜司徒南芸自己醒来了。”
“老爷,不是可以醉上三天吗,以后等一魂大师法力恢复的时候,再让她喝一回,不就得了。”丁管家信誓旦旦地道。
“你有所不知,这十日醉,第一次喝,还可以醉她三天,第二次喝,醉过去的时间一次会比前一次时间短,第一次作法三天时间,都没能取下那浮根云碧叶,这以后怕是更难了。”徐茂松脸上的神色很是晦暗。
丁管家没支声了。
徐茂松锐利的眼眸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丁管家,接着道:“那丫头聪明得紧,我担心徐叔年纪大了,应付不过来,所以才将他送到别处去了,见到她,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另外,给我盯紧她,别让她去少爷那,或者独自一个人跑出去。”
丁管家领教着点头走了出去。
………………………………
第93章 街头解围
司徒南芸吃过丁管家送过来的饭,问道:“丁叔,熙风怎么样了?”
丁管家记着徐茂松的叮嘱,便道:“现在老爷和夫人正在全力救治,暂时情况未明,但我相信有老爷和夫人在,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这一段时间就请芸儿姑娘耐心等候,等公子病好了,便可以来看你了。”
司徒南芸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便前去打扰徐熙风治病,虽见不到他有些遗憾,但心里倒是安定不少,“相信有徐老爷和徐夫人在,熙风应该很快便会好的。”
饭后,司徒南芸溜达至门口,正要出去逛一逛,丁管家叫住了她,“芸儿姑娘,可是要出去?”
“是呀,丁叔,徐府上上下下我都逛遍了,想要到街上走走。”司徒南芸一边回应,一边往前走。
“既然是这样,那我作陪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也好替芸儿姑娘当向导。”丁管家笑着提议。
“不用麻烦了,我上街也就随便逛逛,你事多,就不耽搁你了,我先走了。”司徒南芸回头答道。
丁管家殷勤地跑上前来,“芸儿姑娘,你说哪话了,你是我们徐府的贵宾,怎么能够怠慢姑娘,让姑娘一个人上街呢。”
司徒南芸见他坚持,没再说什么了,让他跟在自己后面。
阳随城,顾名思义,是个充满阳光快乐的地方,城市的色调不像其他城市那样的红红绿绿,讲究热闹喜庆,而是以黄白色调为主,白色的墙壁,黄色的门窗,就连路面铺着的石砖也是黄白两色,风格清新明快。街道两旁种有四季常青的树木,于黄白色彩中又增添了一份青绿和生机。司徒南芸原本只想随便逛一逛,见到这种耳目一新的城市风格时,又不免想进一步了解这个城市的风貌及历史来,于是丁管家这个时候自然派上了用场,他给司徒南芸普及了很多知识。
“丁管家,这个城市为何如此特别啊?”
“阳随城从前有位知府的夫人是北邦乌尔达木人,知府为了讨他夫人欢心,将此城建成了他夫人家乡乌尔达木城市的模样,后来这种风格逐渐为这里的百姓所接受,因而这种风格便保留了下来。”
“那知府大人看不出来还是疼夫人的主,既照顾到了她夫人的怀旧之情,又创新了城市的风貌,给城市增添了一股鲜活之力,我喜欢。”
每当司徒南芸发表一番感慨之时,丁管家不免嘴角抽了抽,却一脸陪笑着。
阳随城虽然远离北邦乌尔达木,但因为这个城市的特色,吸引了不少北邦乌尔达木人过来经商,因而这里的店铺充满着一股浓烈的异域风情味道,司徒南芸大饱眼福了一番。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叫喊,“抓小偷啊,我的玉被他偷走了。”司徒南芸顺着声音望去,见一个与天衍王朝长相服饰不一样的姑娘,一脸情急地指着身边一个男子大声道,猜那姑娘便是来此地做生意的北邦乌尔达木人,遂提步向她走去,丁管家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随着那姑娘的呼声,逐渐引来了一批围观的人。“姑娘,小偷在哪里?”人群中有人问。
“就是他,他手中的玉佩是我的。”那姑娘指着一个外表斯文,衣冠楚楚的男人道。
“姑娘,话可不能乱讲,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指人,这玉佩可是我家传之物,你仔细看清楚了。”那人将玉佩递给众人面前,“大家看,这上面有我的家族“李”字标志,可不是她们店里的什么玉佩。”
“可可我明明看到他从我家店铺里拿走一块玉佩,就是在他手上拿的这个,这这是怎么回事?”那姑娘一脸涨红,嗫嚅着说不清了。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样的店子,我以后再也不会关顾了,说不定哪天又给他们当作贼了。”
“这宝月轩不知怎么回事,老是冤枉别人拿了她家玉佩,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就是,她们到底是外邦人,不想做诚信买卖,就想讹诈别人的财物,真是可恶。”
司徒南芸看那姑娘的表情不似作伪,丢了东西是真,再一看那男子,虽然外表衣冠楚楚,话语里也咄咄逼人,但眼眸里那一抹贪婪的光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有心替那姑娘打抱不平,寻思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她,突然想起一种药,可以瞬间改变物体表面的颜色和图案,心中有了答案,于是走到人群中间,“这位姑娘也不似说谎的人,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彻底洗清这位公子的嫌疑,还请大家指派一人出来确认这位公子身上是否只有手上这一个玉佩。”
那姑娘见有人替她解围,松了一口气,感谢地看了司徒南芸一眼,人群中也有人点了点头,于是一个高个子大叔自告奋勇站了出来,“这位姑娘说得在理,就由我来确认这位公子身上是否只有这一块玉佩吧。”
那男子这时倒是很配合高个子大叔的搜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高个子大叔搜查结束后,向众人摇了摇头。
司徒南芸暗中观察着那男子的表情,觉得她的猜想没错,问题应该就出在刚才那块玉佩上,遂走过去,向那男子要了玉佩,拿起那块玉佩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一丝几不可察的药味传入鼻孔,确定玉佩动了手脚后,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对众人道:“我听说有一种药可以改变物体的颜色和图案,为了确保它没有被别人动过手脚,请允许我为大家验证。”
那男子脸色变了,一脸怒容地看着司徒南芸,“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这是祖传的玉佩,岂容你们胡来的?我要到知府那里告你们肆意毁坏我的财物。”说道着,企图上去抢过她手中的玉佩。
司徒南芸笑了笑,不待他来抢夺,手掌扣紧了玉佩,“既然是你家祖传之物,就不应该害怕被人检验。如果你是怕弄坏了你的玉佩,大可不必有此顾忌,因为我只需要一盆清水就够了,断然不会弄坏你的东西。”
人群中一阵附和之声,“是呀,公子,接受这位姑娘的检验吧。”
那男子没办法,拿眼狠狠地瞪了司徒南芸一眼。很快,那达木姑娘打来了一盆清水,司徒南芸将玉佩放至水中,等候上面的图案消失。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像看新奇似的伸着脑袋一个劲地张望。
一会儿后,司徒南芸拿出玉佩,递到众人眼前,只听人群一阵惊呼,“果然没有图案了!”然后纷纷向那男子投来鄙夷的目光,“原来玉佩真是他偷的,真可恶,应该抓他去官府。”
正当几个想要伸张正义的男子准备上前将那男子扭送官府时,男子突然掏出一把刀子,凑近他身边的一个妇女,将刀逼近她的脖子,“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发抖,“不要过来,他会杀了我的。”
众人都呆住不动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间瞬间静止下来,司徒南芸也想营救那女子,但苦于没有办法,她的青云步法快,那也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可以救出人质,但这会男子全身戒备着,而且那刀尖正对着那女子的咽喉,稍有不慎,便会令女子丧命,内心焦急着,突然耳边一道劲风扫过,接着便听到“哐当”一声响,那男子手中的刀子突然落地,同时落地的还有一个黑色小石子,男子懵在当场未回过神来,她则趁机将那女子给救了下来。
众人见危机解除,方才如梦初醒,一哄而上,终于擒住了那男子。
“这位姐姐,今天太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不仅丢了玉佩,还丢了名誉,以后怕难以在这里立足了。”那达木姑娘拉着司徒南芸的手一个劲地感谢道。
司徒南芸往刚才石子飞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抹白影,心里寻思着难道是他?没时间和那姑娘多纠缠,忙从她手中挣脱出了手,“不用谢,小事一桩。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司徒南芸在街上转了几圈,没再看到那抹白影,怏怏地回到了徐府。
芷衡院内,徐茂松眉头打成了结,背着手立在了窗边,静默无语。
“松哥,还在为如何取出芸儿姑娘身上的那件宝物而发愁吗?”徐夫人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道。
“是呀,如果不在十天之内拿到解药的话,风儿便会死,而得到解药的唯一条件便是拿到浮根云碧叶,可如今一魂大师重伤在身,估计再次作法得十天半月之后去了。”徐茂松转过头来,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风儿的命”徐夫人一脸凄然,也跟着叹了口气。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之前我顾念着芸儿姑娘是风儿的朋友,不想伤及她的性命,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徐茂松眼中闪过一丝冷绝。
“你是说,用那个方法?”徐夫人疑惑地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以后风儿要是知道”
“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有用芸儿的命救风儿的命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要怪就只能怪她时运不好,撞上了鬼煞,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他们司徒家的,如果风儿以后要怪罪,我一力承当便是。”
“老爷”徐夫人轻轻地搂住了徐茂松,“我与你一起承当。”
………………………………
第94章 命悬一线
翌日,司徒南芸去了徐氏夫妇的芷衡院,询问了徐熙风的病情,并从徐茂松那里得知徐熙风的解药还差一样东西赤练草,便自告奋勇提出要去寻找赤练草。
赤练草长在距阳随城百来公里的赤落谷中,那里危机重重,不仅有吞人的沼泽,还有毒气瘴气以及蛇虫等毒物,一般人去那里十有九不回,称之为“死亡谷”也不足为怪。
司徒南芸施展青云步法,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赤落谷,映入眼帘的是望不到边界浅红、绯红明灭变幻的光色世界,深红色的沼泽如血液一般,释放出骇人的气息,沼泽上方飘荡着淡红色的雾瘴,如云海一般,时隐时灭。刚要进入沼泽之地,手中的银月突然不受控制似的抖动起来,似有一股强力迫使它挣脱她的手腕,如流星一般朝着东南方两百米处一片奇异的白光飞去,司徒南芸大骇,赶忙奔去追她的剑。
追着剑到了一个山洞口,往那白光处一看,原来白光便是洞里一个通体透亮的白色玉盘,玉盘四周散发着令人眩目的盈白色光芒,而玉盘上方有上百把剑围着它旋转,她的银月便在其中。没过多久,突然白色玉盘上的光芒越来越亮,而上方旋绕的那些剑却迅速地变暗,彷佛被吸干了剑气一般,不断有剑迅速变黑变暗,然后掉落在地,碎裂成一堆废渣。
司徒南芸担心银月也会被白色玉盘吸食剑气,变成废铁,飞身上去想要将银月解救下来,不料还没有靠近银月,身体便被一阵强力碾压而过,胸口传来一阵窒息,五脏六腑有如被车轮碾过一般,差点昏厥过去。
“怎么办?林悦岚送给我唯一的礼物就是这样没了,我不甘心。”她撑起身子,又试了一次,结果又是一阵窒息碾压,胸口接连两次受创,口中一热,吐出一口血来。她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银月的色泽正在逐渐淡去,心中焦急万分,束手无策间,瞥见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二话不说,抡起石头就要往那玉盘上砸,心中恨恨咬牙: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看我不砸了你?
谁知还没砸到那玉盘,突然间,地面开始下沉,洞顶的石块和泥土纷纷掉落下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司徒南芸只觉得眼前一黑,泥土和石块朝她覆压过来,身子也迅速地往下掉,脚下悬空,底下似乎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想要大声叫喊,无奈眼前都是泥土石块,她不能张嘴,死亡的恐怖气息正逐渐吞噬着她的大脑,“我司徒南芸轰轰烈烈地来到这个世间,许多心愿还未了,甚至还来不及尝试一份爱情,难道就要这样死去吗?死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的荒郊野岭?”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拉她,那是一双大手,很温暖,也很熟悉。接着,身子一轻,如被拔萝卜一般摆脱了身上的沉疴,撞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出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瞪大了的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口中喃喃,“我是在做梦吗?这是我的幻觉吗?是我要死之时出现的幻觉吗?”
林悦岚拍拍司徒南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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