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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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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轩看了他一眼,便道:“岚儿你也一直在关注静月寺的事,想必你已经猜到司徒南芸姨母唐梦心便是静月寺的替代瑶妃了。现据青阁收集到的情报来看,鬼煞已渗透到朝廷内部,而他们一直暗中帮助三皇子查探静月寺瑶妃一事,看来朝廷对瑶妃的身份起了疑心。这几天,我又接到宫中线人的密报,说鬼煞已经暗中打开了静月寺瑶妃的棺木,发现里面除了瑶妃的衣物,没有其它任何东西,加之,静月寺的慈心师太已为此事自尽,使得瑶妃一事更加扑朔迷离,皇上已动了要彻查瑶妃下落的心思,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关瑶妃的线索。”
“十五年前,有人曾向朝廷举报在北疆发现一个酷似瑶妃的人,并指证那人就出现在我北威候府,朝廷也曾派人查探过,如今,虽然事隔多年,皇上难免不会再起疑心,重查此事,如果我们不提早做准备,北威侯府很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林悦岚目光灼灼看向他,“难道说,这个瑶妃跟当年母亲之死有关?”
林逸轩点了点头,说出来一个更让他吃惊的答案,“其实,这个瑶妃就是你的母亲。”
林悦岚口中喃喃,“不,父亲,这怎么可能?”
林逸轩轻叹了一声,“岚儿,其实这一切都是先皇,也就是你亲生父亲安排的。当年,先皇病入膏肓,而你母亲又怀了身孕,为了避免你们孤儿寡母将来被别人利用操控,卷入朝廷争权夺利之中,也为了给你母亲一片更为广阔的天地,你父皇决计将你母妃送出宫去,嘱托我带她去北疆并好好保护她,而为了有一个更好的名义保护她,我只好对外宣称她是我新娶的王妃,后来你母妃生下你和你弟弟。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而就在你们五岁那年,有人散布信息说在北疆北威侯府看到了酷似瑶妃相貌之人,于是皇上派人深夜查探,你弟弟虽然当时只有五岁,但已经有先皇的大致轮廓了,你母亲无奈之下只好连夜送走了他,而她自己则服用了一种瞬间可以改变容貌的烈性药物“幻颜”,虽然瞒过了前来查探的官员,但你母亲身体却受了很大的摧残,加之思恋你弟弟忧思成疾,又顾及我一直未曾娶亲,怕我再蹉跎下去,便一直没有好好的服药调理,半年后你母亲便过世了。”
林悦岚一阵唏嘘,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原来他竟是先皇和那个神秘瑶妃的孩子,一时间有些失神了。
林逸轩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接着道:“岚儿,这便是你母亲过世的真相,你母亲的死,为父也有责任,是为父的疏漏,没有照顾好她。这些年,为父一直为这件事歉疚着,岚儿,你要怪就怪为父吧,如果你还愿意认我这个父亲,叫我一声父亲的话。”
林悦岚摇了摇头,心中尘封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顿时烟消云散了,看向林逸轩的眸子一片诚挚,“父亲,这个不怪你。这些年,我也错怪你了,我一直以为你移情别恋娶了别的女人,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父亲为了履行皇帝的遗托,牺牲了自己的感情,我理解母亲的心情了,父亲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值得我叫一辈子的父亲。”
林逸轩驰骋沙场多年,这会听到林悦岚的一番话,坚毅的眸中也有些湿润,忙喝了一口茶,掩饰了过去,“岚儿,你是个好孩儿,有你这样的儿子是我林逸轩一生的荣幸。你现在虽是高贵的皇子身份,但你母亲的遗愿还是希望你做一个快快乐乐的普通人,这也是她离开皇宫的初衷。刚才你的一番话,让为父相信,你淡泊名利,视皇权为粪土,你的心意与你母亲是相通的,这也是为父欣慰的地方。”
林悦岚凝神地看着林逸轩,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第一次掏心掏肺地说着话。
关于唐梦心的事,林悦岚一直有疑惑,借此机会,便问了出来。
林逸轩娓娓道来,“当年唐门出事前,先皇已经快不行了,政事全交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打理,你母亲,因为求取幻颜一药,与唐门有了接触,并且见过唐璧的两个女儿,对她们的印象都还不错。唐门出事后,你母亲念及那两个女孩子可怜,想要尽一点绵薄之力帮助她们,不料她们两个被人先行一步劫走,接着唐氏夫妇便在狱中双双自尽身亡。你母亲没有放弃寻找那两个女孩,最后出动宫廷秘卫终于找到了并救下了她们。”
“唐梦心长得有点像你娘,为了报答你娘的恩情,听说你娘的苦恼后,便自愿代替你娘出家为尼。唐明心则跟着你娘到了北疆,认识了我的好兄弟司徒瀚,两人一见倾心结成了夫妇。你娘是个重感情的人,待唐明心如姐妹一般,两人约定待唐明心肚中的小孩出生后,男孩便义结金兰,女孩便结为连理,所以这才有了你和司徒家的婚约。”
“父亲,之前我对芸儿有误解,才一再拒绝娶她的,这一两年来随着和她接触相处,我才慢慢地了解她。如今我与芸儿情投意合,还望父亲替孩儿向皇上请旨赐婚。”
林逸轩神色有些激动,连声道:“好!好!岚儿你总算愿意娶亲了,我也总算完成了你母亲的遗愿了。”
………………………………
第104章 遭人暗算
司徒南芸和青月一路旖旎来到了司徒瀚在衍都的紫宸别院,司徒瀚带着一家老小老早地在门口等着。
司徒瀚有两年没见司徒南芸,遥遥地望见一抹淡黄色的身影向这边过来,满眼里都是激动,一旁的王娇鸾,作为母亲的身份,自然也要做做慈爱关怀的样子迎接司徒南芸,而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旁的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则是一脸的不屑和不耐烦。
司徒南珠自从那次中了“司徒南芸”下的蚀花散,害得她不仅差点丢掉性命,还失去了与林悦岚的成亲的机会后,就一直对司徒南芸怀恨在心。司徒南达虽与司徒南芸没有什么瓜葛,三年时间已长成一个翩翩小少年,但爱听人唆使以及护姐成癖的个性还是有增无减。
司徒南芸远远地看见紫宸庄院门口站着一家子黑压压的人,被这阵势有点吓到。虽然迎接她的人很多,但心里知道这些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是真心地挂念着她,她便朝那人望去,只见那人因三年的岁月的侵蚀鬓上已添了些微霜,儒雅的脸上一双温润的眸子满是喜悦地看着她,坚毅的嘴角微微地抖动似在叫她的名字,她受到了感染,父爱如山也许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她放下了过往的顾忌和疑虑,快步向司徒瀚走去。
青月见已安全护送司徒南芸回到紫宸庄院,她还有其他要事,和司徒瀚打过招呼,转身便走了。
司徒南芸目送青月离去,回过头来双手主动将司徒瀚环抱住,甜甜糯糯地叫了声,“爹!”
“芸儿,你总算回来了,爹想念你好久了。”司徒瀚一双结实的大手轻轻搂着司徒南芸的背,良久才松开了她,“走,芸儿,去爹的书房好好聊聊你这两三年的故事。”
司徒南芸点了点头,目光礼貌性地一一与在场之人打了招呼,王娇鸾一脸和蔼可亲地看着她,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则没给她一个好眼色,她心中苦笑一声,估计这一段恩怨不会轻易化解,提步正要便跟着司徒瀚向他书房走去,感觉背后有人在小声叫她的名字,随后又轻轻扯她衣服,她回过头来一看,见是被她忽略的丫头紫英,冲她一笑,“紫英,刚才没看到你,不好意思,想不到你也来衍都了。”
紫英咧嘴一笑,“小姐,是老爷和夫人要我来照顾你的,紫菱也来了,只是老爷不知何故将她拨到了南珠小姐的房中,做了她的丫头了。”
司徒南芸拉着紫英的手,笑道:“见到紫英你,我在府上就不再寂寞了。”
司徒南芸在书房内和司徒瀚说了一下午的话,把这三年来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给司徒瀚讲了一遍。
“芸儿,你长大了,成熟了,爹为你感到高兴。”司徒瀚最后由衷感叹。
“爹,这三年来,让你挂心了。芸儿知道爹为芸儿做了很多的事,自我离家后,爹先是让林悦岚一路暗中保护我,得知我做了普云的徒弟后,又割舍两件至宝感谢普云大师的收留和教导。芸儿,真的非常感谢爹为我做的一切。”司徒南芸满心诚挚地道。“芸儿,我的好女儿。”司徒瀚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曾经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与明心的唯一骨血现在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多好,过去那一段父女俩剑拔弩张、争锋相对,如同一场梦魇的局面终于结束了。
晚膳,司徒瀚吩咐下人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庆祝一家人的团聚,还特意让司徒南芸坐在了他的身旁,生怕这三年来司徒南芸在外头没吃过一顿好饭似的,一个劲地给她夹菜,不一会儿,她的碗中便堆起了一座高高的小山丘。
这一宠爱,自然招致了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的不满。
司徒南达皱着眉头,撅起嘴巴,“爹爹,你不喜欢达儿了吗?怎么只给她夹菜而不给达儿夹呢?爹好偏心,爹不喜欢达儿了。”
司徒瀚瞪了司徒南达一眼,“她是谁?没大没小的,芸儿是你大姐,达儿你现在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礼貌和谦让。”
司徒南珠小声嘀咕了一句,“爹,达儿说得也没错,您不能眼里只有她,而忘了我们姐弟的存在了。”
司徒南芸看了一眼满脸不悦看向她的司徒南珠姐弟,不能让司徒瀚难堪,主动示好,举起一杯果酒,笑了笑,“珠儿和达儿,姐姐敬你们,这三年来,姐姐不在家,都是妹妹和弟弟在家陪着爹爹,替我照顾爹爹,姐姐谢谢你们了。”
司徒南珠眸光不屑地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句,“不必了,你的酒我可不敢喝了,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弄丢了。”
司徒南达则一边咬着碗里的鸡腿,一边嘀咕,“就是,假惺惺。”
王娇鸾咳了两声,“你们这两个孩子,赶快向芸儿道歉。”
司徒南珠姐弟自顾自地吃着饭,宛然没有听见王娇鸾的话似的,看着这一对无动于衷,不知错悔的司徒南珠姐弟俩,司徒瀚心里一阵火起,发话了,“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大家都是血肉至亲,理应互相谅解,从今之后,便不许再提此事。”
司徒南芸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一家人的和气,忙举起手中酒杯,“如果之前,大姐我有对不起珠儿妹妹和达儿弟弟的地方,还请见谅,这杯酒,我就先干为敬了,希望我们以后冰释前嫌,和和美美地做一家人。”
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这回迫于司徒瀚逼压的目光,才不情不愿地举起了酒杯。
司徒南芸心中很是无奈,虽然她努力修复与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的关系,但看着他们对她一点也无亲近的样子,自知强扭的瓜不甜,遂也不强求了,毕竟,该做出的让步她也做出了,冷脸贴着人家冷庇股,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志气。
气氛沉默的一顿饭总算吃完了,司徒南芸放下手中碗筷,准备离座的时候,一不小心脚底下踩到了一颗珠子,身子一滑,眼看着就要栽倒,旁边的一个婆子却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本想要感谢对方,没想到随即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掐痛,心中明白那婆子借她滑倒之时故意掐了她一把。
“芸儿小姐,你没事吧,我来扶你回房。”那婆子笑得阴恻恻。
“你是?”司徒南芸虽然心性良善,但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主,这个婆子竟然暗地里掐她,她迟早要把这笔账算回来的。
“芸儿小姐,我是石墨啊,你不记得了?”石墨道。
司徒南芸想起那夜河边上黑衣人嘴里提到的这个名字,便知她就是王娇鸾的帮凶,眸子似笑非笑地向石墨扫了过来,“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些没想起来,特别是一些让人厌恶的人和事,石墨你该不是这一类人里面的吧?”
“芸儿姐姐,达儿正好要回房间,顺路也送你回房休息吧。”司徒南达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拉着司徒南芸的手臂。
刚吃了一计暗亏的司徒南芸,不得不提防起司徒南达来,正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柔声道:“谢谢你,达儿弟弟。”
司徒南达说话时已从袖中偷偷抽出一支小别针,就要往司徒南芸手腕上扎,被司徒南芸巧妙地避了过去,而接下来,一连几次暗袭,也都被司徒南芸巧妙地化解了,他便也泄气了,就这样,司徒南达和石墨一直将司徒南芸送至她房间门口也没得到下手的机会,自讨没趣一番,悻悻然地走了。
司徒南芸进入房间的时候,紫英正在房内收拾整理,“小姐,你过来了,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司徒南芸随性惯了,也不习惯别人伺候,拉住了她,“紫英,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忙吧。”
紫英正想说什么,司徒南芸朝她眨眨眼,“行了,我爹知道了,不会说什么的,你为我把房间收拾得这么漂亮,辛苦了,休息会吧。”
紫英只好退了出去,司徒南芸觑见书案上摆了一盆花,花瓣金黄色,像弯弯的月牙,又像小桥,很是可爱,只是香气过于浓郁,习惯了林悦岚身上淡淡兰草香味的她,对这香味有些受不了,本想将花搬出去的,但一想到是紫英摆弄上去的,不想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将它挪移到了窗台上,并打开了一点窗子,让香味飘散些出去。
已是一年中,冬之至寒时节,暮色的天空挂着稀疏的寒星,闪着寒芒,像是结冰湖面上反射过来的冰光。嗖嗖的寒风从窗户的豁口灌进来,一下子浇灭了房中用木炭火储存的温暖。司徒南芸打了个寒噤,于是移坐到炭火边上,打开一本志奇志怪翻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已习惯了和林悦岚在一起,她一下午没见到他,有些失落,百无聊赖地看了会,便弃了书,准备更衣睡觉。
她脱下外裳的时候,感觉腰部有些隐隐作痛起来,于是掀开衣服一看,腰上竟青紫了一大块,嘀咕了一声,“这个石墨下手也太狠了吧,下次可别栽道我手里。”轻轻地揉捏了一会,忽然窗口“咯吱”一声打开,猛灌进了一阵风。她朝窗口望去,却不见什么人,那盆花也好好地摆在了窗台上,没有动过的痕迹,正要起身去关窗户,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正想叫喊,身后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巴,轻柔道:“芸儿,是我。”
………………………………
第105章 相拥而眠
司徒南芸听出了熟悉的声音,惊喜地转过头来,“林悦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悦岚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一下午不见,这种思念的感觉向他扑卷而来,他还有些不习惯,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就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习不习惯。”
司徒南芸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淡淡的晕彩,谑笑道:“骗人的吧?我们下午才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花言巧语,你以前也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吗?”
林悦岚随即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一下午不见,芸儿,你说,应该算几个秋啊”
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司徒南芸咳了两声,林悦岚赶忙关了窗户。
司徒南芸钻进了被子卷起被子,把身体裹得蚕茧般结实,刚才的寒气让她全身发冷。“林悦岚,外面这么冷,你还过来,你就不怕冻着吗?”
林悦岚坐在床边,一双邪魅的眸子看向她,嘴角勾了勾,“我是男人,哪有你们女孩子这么怕冷?在北疆那地方冬天可比这要冷上好几倍呢,我不照样呆了几年。”顿了一顿,勾起眸子,关切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芸儿,你可是习武之人,怎么也这么怕冷呢?”
司徒南芸这几天例假刚过,以为这是体虚的原因,笑了一笑,“女孩子嘛,总有怕冷的时候。”刚说完,一阵寒潮从脊背向四肢扩散,身体一下子彷佛跌入冰窖一般,司徒南芸又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看着司徒南芸还有些畏冷的样子,林悦岚拉开被子,干脆坐了进去,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芸儿,还冷吗?”
许是寒意还未褪去,司徒南芸的腹部此时也开始隐隐作疼起来,捂着肚子,有气无气地道:“还好,捂一会就没事了。”
看着司徒南芸这个样子,林悦岚有些着急了,一把拿过司徒南芸的手要给她把脉,“芸儿,你是不是病了?”
司徒南芸知道自己也就受了点寒气,从他手中抽出手来,淡笑道:“林悦岚,不是病,就是寒气入体,休息会就没事了。”
司徒南芸腹痛加剧,额头上渐渐冒起了豆大的汗珠,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己大姨妈去又复返了,而林悦岚那一双眼眸正紧张不安地瞅着她,似乎不找出是何症状决不罢休的样子,她要怎么跟他说呢,脸上不自觉地烧红起来。
林悦岚见司徒南芸的脸色由虚白转为潮红,更为紧张,抚摸着她的头,“芸儿,你到底怎么啦?”
司徒南芸低下头,避开了他焦灼的目光,小声嗫嚅着,“好像是要来那个了,不应该是那个去而复返。”
林悦岚见她低着头,一副羞于言说的表情,又见她手一直捂着腹部的动作,猛然醒悟过来,柔声道:“芸儿,你是要来月事了吧?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说呢?”
司徒南芸抬眸,触及他眸里一片关切,心中的某一角被这一席话给柔化了,看向他的眸子顿时漾出盈盈光泽来,“嗯,知道了。”又轻柔地唤了一声,“林悦岚”
林悦岚“嗯”了一声,等待着她说下去。
“你真好。”司徒南芸痴痴笑道。
两人间没有膈应,亲密无间,这是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的感动和喜悦,于是她用额头蹭了蹭林悦岚结实的胸膛,又不够似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林悦岚受用了那一香吻,眼角盛着满满的笑意,两片性感的薄唇高高的翘起,温厚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司徒南芸的肚子,“还疼吗?”
经那大掌抚弄一圈后,司徒南芸觉着那腹部处好像蹿升了一股小暖流,将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之前的萎靡,“现在好多了,但不知为何总感觉体内气血有些逆行,全身也没什么力气。”
林悦岚若有所思地看着房中之物,终于将视线落在了窗台上摆放的那盆花上,沉声道:“芸儿,我想问题应该出现在那盆金月桥上,它可导致女子行经期间,气血逆行,估计就是它让你的月事去而复返。”
司徒南芸始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花就是金月桥啊,怪不得了,我曾在书上看过有关它的记载,确实是可以导致经血逆行,我经期刚过,闻了这花的气味,加之受了寒气侵扰,所以导致了月事复来,应该就是这样了。”
林悦岚狠狠地瞪了那盆金月桥花一眼,突然起身将花盆从窗台给扔了出去,随即“哐当”一声清晰地传入夜里,惊动了司徒府周围的暗卫,只听暗中有人喝斥,“谁?”没多久便有人落在了司徒南芸的窗前,“芸儿小姐,你没事吧?”
司徒南芸大气不敢出,可不想被人“捉奸在床”,赶忙答话:“我没事,你们走吧。”那人答了话,走开了,但她还是听到外面不远处有人在小声交代,“你们几个今晚就守在芸儿小姐的门外,司徒将军可是郑重交待了,务必确保小姐的安全,你们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出了事,唯你们是问。”
“怎么办,待会你怎么回去?他们可都在外面看着呢。”司徒南芸一脸愁状,眉头快打成了结。
“芸儿,深更半夜的,又这么冷的天,你还要你夫君回去吗?”林悦岚眨了眨好看的眼眸,诱惑着眼前的单纯少女。
“可是,我这只有一床被子,又不能给你打地铺,要怎么睡呢?”司徒南芸楸着头发,清泉般的眸子发着愁,这可是在司徒府上,到处都是暗卫,以及王娇鸾石墨等人的耳目,她还不想落个未婚同居的不好名声。
林悦岚嘴角勾了勾,一双邪魅的眸子朝她扫了过来,“芸儿,不用那么麻烦的,一床被子就好了,我抱着你睡。”
司徒南芸脸上又开始泛红了,脑子里一片发热,刚才的坚持也有些松动了,嗫嚅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万一弄脏了你的衣服怎么办?”
她知道林悦岚有洁癖,希望这一招可以让他知难而退。
“如果那样,你就得负责善后了,你帮我洗洗,或者为我买一件新的也行。”林悦岚勾起眸子,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司徒南芸正想回答,突然感觉下身有一道热流流了出来,惊叫一声,立马从林悦岚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床,从衣柜包袱里拿出一样东西就往里边的净室跑去。
林悦岚嘴角勾起,在她背后说了句,“芸儿,不会这么立竿见影吧,花一扔,就来了。”
司徒南芸回到床上,林悦岚已经和衣躺下,将她搂在了怀里,一手按摩着她的小腹,房中的金月桥的气味逐渐淡去,林悦岚身上淡淡的兰草味道逐渐传入她的鼻孔,非常的舒服,她有些贪婪地呼吸着。
林悦岚搂着眼前之人娇美的身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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