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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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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临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誉目光,就连林悦岚对她也不由多看几眼,她盈盈一笑,脸上因为刚才一舞脸颊红润未退,显得更加的白里透红,美丽不可方物,“谢陛下赏赐,玉临从乌尔达木远道而来原本有两个目的:一是见见天衍威武神明的盛德皇帝陛下,这个目的达到了,二是在北疆听闻了林世子能文能武才艺双全的美名,想要一睹世子风采,所以玉临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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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勇下战书
玉临语出惊人,勾起了众人的好奇欲,纷纷朝林悦岚所在位置注目过来,林悦岚斟了一下酒,也不顾忌众人投来的好奇目光,自顾自地饮了下去。
盛德皇帝看了一眼淡定不羁的林悦岚,“玉临不必见外,直说便是。”
玉临同样也望了望那仿若置身事外的一抹白影,然后笑着启口,“陛下,玉临经过北疆的时候,听人说林世子的琴声独步古今,很想见识一番。”
盛德皇帝面露惊讶之色,“哦?不是玉临道出,朕还不知道我们天衍原来还有悦岚这一位独步古今的琴师,悦岚啊,你不妨露一手出来,让我们大家瞧瞧。”
林悦岚闻言起身,嘴角簇着一抹淡笑,“既是陛下和玉临公主的意思,那悦岚就献丑给在座各位弹奏一曲。”
随即琴桌和琴准备好了,林悦岚撩开他那不染纤尘的白袍,潇洒落座。他修长的手指拨了拨琴弦,调试了下音色,随着一声辽阔如天边传来的声音传来,渐趋渐近进入人的耳朵后,声音逐渐地由辽阔苍远转入清悦婉转,如将人之视线由湛蓝辽阔的天空转入秀丽宁静的山林,汩汩的溪水流淌着,树上鸟儿清脆地啼唱着,空中似乎还闻到了淡淡的清香,目光再向远处拉开,似乎还听到了隐隐古刹传来的幽幽钟声,江浦渔翁踏雪而回的脚步声,边疆战士呜咽低徊的箫笛声
司徒南芸对这首曲子很熟悉,她曾听朱弄玉弹过,名字就叫做“风吟”。司徒南芸听朱弄玉弹此曲时,在高山流水的旨趣之外,她还听出了他个性中特有的诙谐和跳脱味道,而林悦岚此曲意境更为宏远,既有高山流水的韵味,又有一种苍凉悲壮的人生之感。
座位上的人皆凝神静听,无不陶醉在这意境宏阔而又自由洒脱的天籁之声里。盛德皇帝也擅长于琴,闻林悦岚此曲,不由起身,拍掌叫好,“悦岚啊,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高超的琴艺朕还是第一次目睹,要不是玉临道出,我们还听不到这种天籁之声了。你呢,朕要惩罚你过于谦虚低调,来人,罚酒一坛。”
侍者随后将一坛“春华秋实”送至林悦岚面前。这“春华秋实”是除了稀世名酒世外“桃源之外”的第一大名酒,在天衍独有皇家宴会享用,便即是用春天的百花和秋天的百果合酿而成,酒液碧绿透亮,芳香四溢。
林悦岚爽朗一笑,谢恩收了酒。
连续两场惊才艳艳的表演,使得后面的表演显得更为平庸无奇,众人有些提不起精神看了。于是有人提议,“玉临公主和林世子都是风光霁月,才华横溢之人,想必玉临公主艳压全场的舞技,配上林世子独步古今的琴艺,便是人间盛景了。”
众宾客眼前一亮,连声叫好。
盛德皇帝笑着看向林悦岚,“悦岚,你意下如何?”
司徒南芸看着林悦岚不疾不徐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心中焦急,可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别的女人抚琴助兴,好让两人上演一段珠联璧合的表演,不待林悦岚回答,笑语盈盈地走上前,对着盛德皇帝道:“既是宴会助兴,臣女倒是有个更好的提议,不比林世子抚琴,玉临公主弄舞逊色,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听。”
司徒南芸竟在盛德皇帝问话前擅自插话,这一举动有些大胆放肆,一时间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她和盛德皇帝,等待接下来的一场好戏。
司徒瀚暗自替司徒南芸捏了一把汗,虽然她这话听上去倒没什么不妥,但在皇帝面前总归有些唐突失礼,林悦岚面上倒看不出什么表情,如果挨得近,又对他细心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出他把玩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此外,场中另有一人也替司徒南芸捏了把汗,那就是从她入场现身起,目光便一直灼灼追随她的五皇子严玉驰。
五皇子旁的三皇子,一记冷芒扫了一眼司徒南芸,眸中可不止是幸灾乐祸,这个女子是一匹黑马,总是破坏他的计划,想除掉她的心早有了。
玉临玩味着盛德皇帝的表情,饶有兴趣地看了司徒南芸一眼,咯咯一笑,“我玉临还真想听司徒南芸姑娘有什么好建议胜过世子与我合演一舞了。”
盛德皇帝也跟着哈哈一笑,“芸儿,见识了你之前卓绝的绘画才艺,现在你又提出了更有意思的节目,朕的好奇心被你勾起来了,说来听听。”
司徒南芸心头松了一口气,嘴角掀起一抹笑,“前面,皇上及在座的各位已见识到了林悦岚高超的琴技,也见到了玉临公主不凡的舞姿,琴声伴舞步太过稀松平常,如果让舞步追琴声,就更为特别,我想向玉临公主下战书,独步舞林的玉临公主是否跟得上我的琴声,看看是她的舞步快还是我的琴声快?”
这一提议自然更得众人的看头,天衍与达木两位惊才艳艳的才女要一决高低,底下是一片欢呼之声,于是有人迫不及待连声叫道:“好!好!这个好!更值得期待!”
席间,欢呼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等待着这一场闻所未闻的琴舞较量。
盛德皇帝的情绪自然也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了,一脸兴致勃然地看着玉临,“如此确是更有意思,玉临,你意下如何?”
玉临施施然地走出来,朝盛德皇帝略略点头,“陛下,我也期待着琴声与舞步的比试。”看向司徒南芸,笑道:“司徒姑娘请!”
玉临的舞步在达木难逢对手,是每年达木圣城颂圣节斗舞大会上最耀眼的身姿,从十五岁开始就已五次蝉联桂冠,这个神话现达木还无人打破。
司徒南芸并非擅长琴技,这一点朱弄玉在玉湖山庄已经考验过,然而她这时着急提出这一提议,也并非逞一时口舌之快,不过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只是为了林悦岚,她不能退却,她要放手一搏。她的底气来自于之前在作画山林朝日图时突然的感悟,即全力放松自己,将身、心、灵三者合一,便能释放自己的潜能,将技艺发挥到意想不到的高度,就是这个感悟使得她鼓起勇气向独步舞林的神女玉临挑战。
司徒南芸沉稳移步,走向琴案,指头轻试琴音,拨动一两个音符之后,一曲清新的山林小曲渐渐地流淌出来,曲风开始有些平庸,渐渐进入佳境,之后再攀新高。她全力放松自己,忘掉了自己,抛出了自己,此时只有琴与心,琴心合二为一,琴便是心,心便是琴。而玉临的舞步一开始平稳跟进,步法的转换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后来,随着司徒南芸的人琴合一,渐渐地便不再那么得心应脚了,步子稍微有些不稳起来。
司徒南芸的琴声彷佛有了魔力一般,将人带进了一种宁静悠远而又有着淡淡忧伤的意境当中,她仿若将自己置身进入了亘古浩瀚的时空当中,清晰地看到了千年前自己的模样。一袭红衣,如烟似雾的眸子,微张着如一颗新绽如花蕾的红唇,在桃花林中忧思飘荡,在望夫石前凝神眺望,在寒夜中苦苦等候,在睡梦中孤零垂泪,她漂泊无依,不知要归向何处?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日升日落,见惯了人世间的世事轮回,沧海变迁,而她始终是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的影子,处在无穷无尽的孤独之中。她翻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寻找他的下落,深林草泽、大漠黄沙、碧落黄泉却始终音信全无,她的世界里没有他。直到有一天她找到了他的归处,以飞蛾扑火的勇气,耗尽千年道行破开时空的那一刹那,她的三魂七魄轰然碎裂,最后凭着坚强的信念和毅力幽幽聚集了一魂
司徒南芸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玉临早已停止了舞步,同众人一样,神情悲凉,陷入了曲子中还未回过神来。
良久,座中才有人惊呼:“这是什么曲子,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催人泪下?”其余众人也跟着问了出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司徒南芸,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惊讶和惊艳之色。
林悦岚抬眸望了望司徒南芸,那眸中是穿越千山万水的深情,薄唇启了启,却没有发出声音,司徒南芸知道他是在念着她的名字,朝他淡淡一笑。刚才太卖力,她还有些虚脱,胸口的伤处也开始隐隐作疼起来,听到下面众人的提问,舒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这是随心而谈的曲子,没有名字,如果要取一个名字的话,就叫做“魂吟”吧。”
她转过头来,看向也正朝她惊艳看过来的盛德皇帝,嘴角绽放一个灿烂而又虚脱的笑颜,“皇上,可还算满意?”
盛德皇帝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眸中更多了份赏识,虽然这只是一场宴会表演,但到底还是给天衍长了脸面,他略略有些激动,站起身来,拍手赞道:“想不到芸儿姑娘的琴艺也是如此了得,可谓是绕梁三日不绝啊,可与林世子堪称双壁了,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赏!赏!”他对着身旁的侍者吩咐,“宫中有一把叫做冰玄的古琴,就赐给芸儿姑娘吧。”
司徒南芸启动朱唇,“谢皇上厚爱,芸儿已受过皇上赏赐了,不敢贪多,芸儿只求皇上帮我实现我一个小小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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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请求赐婚
盛德皇帝粘须一笑,“芸儿,只要朕能做到,但说无妨。”
司徒南芸神色淡定,不疾不徐地开口道:“芸儿与林悦岚情投意合,且自小定下婚约,还请皇上成全,为我们赐婚。”
经过她刚才精彩绝伦的表演,席间的众宾对她很有好感,这会听着这个惊才艳艳的少女居然拒绝皇帝的重赏,而提出请求赐婚的要求,更是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对她的胆识颇为欣赏的同时,又有些暧昧不明的吃味。那些未曾婚配的男子惋惜着这一朵娇花要被林悦岚给摘走了,而未曾订婚的少女则叹惜着盼了多少年的梦中情郎要被司徒南芸给夺走了,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盛德皇帝笑容和蔼地看向司徒南芸,“芸儿,你与林世子确实都是惊才艳艳的人才,但婚姻大事不能马虎,朕前几天听传闻说与林世子定下婚约的是令妹司徒南珠,不知这事是真是假?”
林悦岚确曾有过要娶司徒南珠的打算,司徒南芸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回答起来。
司徒瀚站了出来,替她解了围,“启禀皇上,最先与林世子定下婚约的确是我的大女儿芸儿,只是后来芸儿病得不轻,才同意让二女儿珠儿代替嫁给林世子,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林世子也认清了自己的感情,确是对芸儿爱念已深,所以才”
盛德皇帝打断了司徒瀚,微微含笑的眸光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司徒爱卿,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嫁娶怎么这么随便这么着吧,光口说无凭,应该有嫁娶信物吧?信物到底在谁手中?”
本来司徒南芸、司徒南珠这两位名嫒与林悦岚的婚约一事在衍都就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听盛德皇帝这么一提及,众人的好奇心更浓了,眸光齐刷刷地看着这一家子。
司徒南珠低头看了看腰间别着的双鱼玉佩,瞥了一眼身边正一脸笑容与林悦岚眉目对话的司徒南芸一眼,心被刺痛,定了定神豁出去了,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将腰间得玉佩取下来,对着盛德皇帝盈盈笑道:“皇上,信物在我手中,便是这块双鱼玉佩,是当年林世子的父亲北威候作为定亲的信物送给我的,有北威侯的书信为证。”
司徒南珠的这一信物确是当年的北威侯林逸轩所赠,当年司徒南芸不知何故弄丢了她母亲柳明心交给她的与林府定亲信物金雀珠钗,后来她性情逆转,司徒瀚在王娇鸾的唆使下,同意改将司徒南珠嫁过去。林逸轩远在北疆,曾派人临时将一个双鱼玉佩寄送至司徒府上,算是先期定亲的意思,后来,玉佩自然落至了司徒南珠的手里,这事过去四五年了,因那玉佩并非正式送出的定亲之礼,逐渐为两家所淡忘了。前不久,司徒瀚与林逸轩重新议及司徒南芸和林悦岚的婚事时,一切婚礼事宜都议妥了,却落下了司徒南珠身上还有定亲信物一事。
盛德皇帝锐利的眸子扫了扫一脸振振有词的司徒南珠,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司徒南芸,眸中的兴味更浓,最后眸光落在了司徒瀚和林逸轩两人身上,“司徒爱卿,你家两个女儿都出落得水灵动人,都喜欢上了林世子,一个说是两情相悦,一个说是有定情信物,朕也不好决断,这样吧,司徒爱卿,林爱卿,你们两家把这事给弄明白了,再来请旨赐婚不迟。”
司徒南芸今日费了好大力气才赚得此机会向皇帝提请赐婚,如今因为杀出一个司徒南珠来,还弄出一个双鱼玉佩的事情来,给了盛德皇帝推开的借口,有些失望,加之弹琴时耗费了不少心力,一时间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有些发软。
注意到她的不适,司徒瀚赶忙扶住了她,“芸儿,你没事吧?”
司徒南芸勉强一笑,“爹,我还好,就是有些累了,休息会应该没事了。”
“皇上,芸儿刚刚大病初愈,估计是弹琴劳累了,容臣带她回去休息。”司徒瀚看向圣德皇帝,启禀道。
林悦岚早就注意到了她的不适,又不好直接带她走,心中焦急着,恰好司徒瀚的话给他脱身的机会。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芸儿的身体要紧,你送她回去好好休息吧,改日我还得请芸儿进宫与我切磋琴艺呢。”
林悦岚站了出来,“皇上,替芸儿治病的大夫是我府里的人,我与司徒将军一同护送她回去。”
盛德皇帝觑了林悦岚一眼,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悦岚,看来朕想留你都留不住了,”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好生照顾好芸儿。”
三人谢了恩,出了皇宫。
马车内,林悦岚从司徒瀚手中接过了司徒南芸,也不避及他这个准岳父大人与丫头紫英,把将司徒南芸搂在了怀里,“芸儿,你怎么了好些了没?”
司徒南芸确实有些虚弱,弹琴耗费了她很多精力,赐婚的提议又被盛德皇帝给推脱了,心情很是低落,“只是有些累了,看把你们两个急的,休息会便没事了。”
到了修云药堂,林悦岚将司徒南芸抱了进去,检查了她的伤口,又上了药,司徒瀚得知她并无大碍后,说了一通嘱咐的话,便带着紫英离开了。
林悦岚搂着司徒南芸,双眸觑着她,“芸儿,你怎么不顾及自己的伤势,跑到宴会上去了,你知道吗?整个宴会我都在提心吊胆,生怕你再出个什么意外。”
司徒南芸将头埋在林悦岚的怀中,这一席话内心暖暖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结实的胸口,轻柔道:“林悦岚,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我就是担心你太过于担心我的身体而行事顾虑,你看,经过今日这一宴会,大家用眼睛看清楚了我是怎样的一个人,相信我的那些污言秽语也会不攻自破了吧,自证清白是最直接的方式,虽然有些冒险,但值得一试,更重要的是,”顿了顿,盈盈清透的眸光看向林悦岚,“能够与你并肩作战,我感到很幸福。”
林悦岚眼中的情意更浓了,盯着司徒南芸的脸,“芸儿,今日在宴会上,你知道我有多后悔没有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你在宴会上惊才艳艳地展示自己,不知让多少双男人的眼珠子定在了你的身上,我当时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说到这里,林悦岚的眸光变得恶狠狠起来,“哼!想要觊觎我的女人门都没有!”
司徒南芸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但每一次被林悦岚的话撩拨,脸上总是不自觉地飞起一朵小红云,她清泉般的眼眸看向他,坦白直言,“林悦岚,虽然我一直期盼着你娶我,但我也不是那种很在乎这些虚名和仪式的人,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我随时愿意做你的女人。”
天衍王朝民风较为开放,并无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限制,但司徒南芸的这一席话,在外人看来还是有些震惊的,不过她说得情真意切,眸子里除了大胆表达所爱外,无一丝的轻浮和不自重。
林悦岚眸光灼灼地凝视着司徒南芸,仿佛眼中燃着两团火,嗓子有些暗哑,“芸儿,你是我最爱的人,我的珍宝,我不能随便要了你,我至少要等你身子好了,”勾了勾薄唇,“嗯,还有皇帝的赐婚,我要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
司徒南芸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丝丝的,眸中那一片浓情蜜意可是浓得化不开,盈盈眸子看向他,“林悦岚,你也是我的珍宝啊,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其实那些俗世的婚礼,我真的不在乎,如果真要有一场仪式证明我们相爱的话,我倒希望那是一个特别的,让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婚礼。”
两人相依相偎地搂着,虽然林悦岚不打算要了她,但浅尝辄止的吻是必不可少的动作,司徒南芸被他吻得娇喘吁吁,一双柔荑不自觉地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摩蹭着,林悦岚即便自控力再好,也被她撩拨得一身火气,加之他情果之毒未根除,一经点火,全身便血脉喷张。
他双眼通红,哑着声音,“芸儿,别动了,我受不了。”
司徒南芸抬起有些迷离的眸子,看到了他充血的眼睛,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来,心头一紧,“林悦岚,你的情毒又上来了?”
林悦岚点了点头,“芸儿,我出去一会。”
看着林悦岚痛苦的样子,司徒南芸后悔不迭,心想以后得躲开他的吻了,免得情毒窜上来,寻思着得和他约法三章,不能太亲密。
于是林悦岚进来的时候,司徒南芸开始对他约法三章了:第一不能亲吻,第二,不能乱摸,第三,不能搂抱。
林悦岚皱了皱眉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她,“这么说,就因为这情毒,我的福利没有了?不能亲,不能摸,不能抱?那你还不如让情毒毒死我算了。”
司徒南芸只好妥协了,“那好吧,可以抱着,但是前面两条得遵守。”
林悦岚脸上黑了黑,计谋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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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得知真相
司徒南芸自参加国宴后,她的美貌与才情渐被宣扬出去,流言止于智者,参加国宴的人都是地位不凡,见识卓绝的的人,见了真人,为她的才貌双全所征服,自然不会再去相信外界流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因而关于司徒南芸的污言秽语一时间少了很多。加之,林悦岚这边,青阁的人也在暗中运作,将街头巷尾司徒南芸的负面传闻给清扫得干干净净,所以衍都从上至官僚到下至平民百姓对司徒南芸有了较为正面评价,一时间都在热议着这个美貌多才的少女。
青月那里也有了新进展,经过两天时间的一路跟踪查探,找到了一些线索,并成功撬开了丫头紫菱的嘴,从紫菱那里得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三年前,司徒南芸之所以性情大变,因为石墨给她下了一种叫做离和散的毒药,这种药会慢慢侵蚀人的心性,让人变得烦躁异常,加之有紫菱和石墨等人暗中刺激,司徒南芸就成了别人眼中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对象了。还有,那次司徒南芸在柴房撞破头失去一部分记忆也是石墨一手策划造成的,她唆使年幼不懂事的司徒南达将一只老鼠投放到司徒南芸被关押的柴房,而那只老鼠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它是剧毒之王催命鬼王鼠,咬上一口,半个时辰内便会丧命,司徒南芸从小习得唐氏药学,自然识得这只老鼠,惊慌失措中撞伤了头部,失去了记忆。
这是紫菱的说辞,其实原主“司徒南芸”早已被催命鬼王鼠咬死,那时的杜若机缘巧合之下穿越进了她的身体,成了司徒南芸。
“司徒南芸本身就是制毒的高手,你们给她下毒,怎么会没有察觉呢?”青月不解地问道。
“芸儿小姐她其实是个心性很好的人,对身边的人不提防,加之我对那药的剂量把握很好,所以她从来没有疑心过。这些年一想到芸儿小姐对我的好,我心里就很内疚,我是猪油蒙了心被石墨蛊惑才干出了这些错事。”紫菱后悔不迭差点哭了出来。
“你害了你家小姐这么多年,要不是你们,公子和小姐早就在一起了,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就等着蹲司徒将军的刑房吧。”青月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你你一定要救我,我是诚心悔过的。”紫英央求道。
“这个我帮不了你,等我带来了石墨,将你们一并交给司徒将军处置,你如果一五一十地将石墨的事情告诉司徒将军,也许还可以救自己一把。”青月冷冷地看了一眼紫菱,“老实呆在这里,你跑不了的。”
青月把这些消息告诉了林悦岚,林悦岚听了很是震惊,沉吟了一会,“这事先不要宣扬出去,等我和芸儿还有司徒叔父一起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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