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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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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防躲的时机,迅速抽出一剑朝她刺去,司徒南芸淬不及防,胳膊上挨了一剑,在剑锋的带动下差点摔下崖去,林悦岚飞身过来拉住了她,一双眸子带着嗜血的光芒,“你不是朱弄玉,你到底是谁?”
假朱弄玉嘿嘿狞笑,“你们就没必要知道了,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林悦岚自知朱弄玉那边出了意外,这伙人便是死敌鬼煞,冷笑一声,“我也不必管你们是谁,新仇旧恨一并与你们算清。”
白雪之顶上,一场血雨腥风的打斗一触即发,刀光剑影,北风呼啸,天空一片阴沉,几声乌鸦的啼叫也淹没打斗声里,刀剑上滴血不止,白雪上顷刻间染上一大片的鲜血。
假朱弄玉出手狠毒,身形奇幻莫测,是林悦岚迄今为止碰到的最厉害的对手,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其余黑衣人包围着司徒南芸,她有青云步法伴身,倒也不怎么吃亏,但她手臂受了一剑伤,稍微一用力,伤口便是一阵剧痛,这多少削弱了她的战斗力。
正在两伙人打斗难解难分之际,突然山顶狂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一个身穿僧服,手中握着鬼头禅杖的人出现了在山顶,那人正是一魂,只见他嘴中念念有词,突然间地上的血迹升空,化成了一圈圈血红色的光芒集中向司徒南芸袭去。司徒南芸受到血气的侵袭,只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提不上力气,加之受了剑伤,原本轻盈的青云步法也开始拙重起来。黑衣人觑此时机,频频进攻,司徒南芸避之不及,手臂和肩膀上又划出了新的刀痕。
林悦岚一边对战那个诡谲的假朱弄玉,一边担心着司徒南芸的伤势,见一魂在诡异地作法,司徒南芸有些招架不住,又被围攻上来的黑衣人伤了几刀,心头焦急如焚,一声长啸,呼唤青青们来相助,可山下的青青们也在苦苦鏖战,无法脱身,而那黑衣人似乎杀也杀不完似的,已经不是之前的区区几百人了。
随着一魂的继续作法,聚集在司徒南芸身边的血色之光越来越多,将之像蚕茧一般笼罩密裹起来,司徒南芸困在里面,看不见外面,用银月剑横竖都无法将其破开,一魂舞动手中的五色血魂旗,噙口血水,叱咤一声,“血破魂开!”只见那血色之光爆裂开来,密密匝匝如细针一般纷纷浸入司徒南芸的身体,瞬间消失不见,司徒南芸浑身如骨髓裂开一样,疼痛难忍,而胸前的浮根云碧叶开始出现血色光芒,被一魂召唤,并且飘离胸口。
“不要,浮根云碧叶,不要被蛊惑,你是神物,快醒醒。”司徒南芸在心中喊道。
就在司徒南芸越来越虚弱的同时,围攻她的几个黑衣人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这些人是被一魂下了咒术,如傀儡一般只知战斗,不顾不管生死,只有死才能停止战斗。司徒南芸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如果自己倒下了,林悦岚也活不了了,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管自己有多痛苦,也要坚持,挺住,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她已尽自己的全部力气拼杀,可还是无法避开那一把把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森森寒剑。突然,一把剑刺入了她的胸口,刀剑入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她呼痛一声,这声音也让不远处的林悦岚听到了,他一分神,对手一剑刺来,也划伤了他的肩膀。
司徒南芸看到血光从林悦岚的肩膀传来,也顾不胸口上的伤了,她不允许他因为自己再受一次伤,但一魂的作法还在继续,她全身骨髓碎裂的疼痛,以及多处刀剑直刺入肉的新伤旧痛,使她越来越虚弱了,每一次出剑几乎都要耗掉了她身上百分之百的力气,她知道自己在透支着生命,撑不了多久了,但又怎样,多杀一个人,林悦岚少一分的危险,他活下去的希望就多一分。
白雪,寒光,剑芒,血影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当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地上已躺倒了十几具尸首,而她也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一魂大师喷出一口血水,刚才他耗尽了全部的真元催动血魂咒,但还是功亏一篑,司徒南芸的元魂太强大了,浮根云碧叶最后又回到她的身上。一魂恨得牙痒痒,拼着最后一口气,举起禅杖就向司徒南芸袭去,待司徒南芸看清这飞来的禅杖之时,已来不及了,不,当然即便她看清,她也因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根本躲不开如千斤之力的禅杖打在了她的后背上,她的身体如一道弧线划过崖边,大口血鲜血喷洒在半空中,落在了雪地上,身体急速地向崖下坠去。
惊变就在这瞬息之间,林悦岚眼睁睁地看着司徒南芸掉下崖去,惨叫一声,此时他的眸中除了嗜血的光芒,就是无边的黑暗死寂,他来不及悲伤,黑衣人也不给他悲伤的喘息,依旧杀势凌厉地攻击过来。林悦岚心中疯狂滋长的仇恨正无处发泄,他们正撞在了他的刀刃上,不是送死是做什么。那些中了**咒的黑衣人因为一魂的死亡,虽然攻势有些减弱,但咒依然未解,占着人多势众,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他,一个个眸中发出阴邪之光。林悦岚看着那些从四面八方袭涌过来的森森寒芒,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刀光剑芒于他而言如同白影,岂会惧怕?芸儿已死,他活在世间还有什么意思?躯体的伤痛于他已感知不到了,此时,他俨然一个杀人狂魔,本就凌厉无比的招式在他这种不要命的打发下,简直如同地狱鬼王降临,越加恐怖和血腥,死在他剑下的尸体顷刻间堆积如山。
假朱弄玉见林悦岚这种疯狂不要命的打法,心中惧怕,见已解决了司徒南芸,便不再与林悦岚恋战,趁着其他黑衣人攻上来的时候,抽身退了下来,他已受了多处剑伤,再与林悦岚交战,十有**会死在这个疯子的剑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山顶的风传来的都是血腥味,当山顶的雪已看不出本来的色泽,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林悦岚已躺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
………………………………
第131章 走出黑洞
就在司徒南芸掉下雪崖的时候,半空中,浮根云碧叶突然绿光大作,将司徒南芸笼罩起来,不久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破裂声响,浮根云碧叶裂成碎片,散落成星星点点的绿光进入了她的身体,不过这一切,昏迷中的司徒南芸并未知晓。
雪涯山上经历了一场血战,归于平寂,连同那呼啸的风也止息了,再往崖下看,一片白雾茫茫,看不见底,可怕的静寂,只是如果穿越这层白色雾瘴,便会看见寂静的白色冰面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娇小身影,似乎与这个白色的世界融为了一体。
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是一片刺眼的白光,白色似乎茫茫无边界,不知自己置身何方,难道自己死后,元魂进入了另一片时空?她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双手撑地,慢慢爬起来,身体像好久没有活动一般,很是僵硬,身体也快要散架了似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不痛不痒,似乎已经愈合了,只是留下一个个凹凸不平整的伤疤,手一触,还有些割手。想起山顶交战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保住的那片叶子,看看自己胸前,吃惊地发现它居然不在了,暗自伤神了一会,转动脸庞,想看清自己置身何方之时,隐隐感觉脸上有些刺痛,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摸,却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粗硬,她想着应是从山崖摔下来时,触到坚硬的冰块刺刮到了脸,留下了伤疤,只是从这疤痕的硬度来看,要想恢复过来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虽然知道自己毁容了,她也无暇伤心,现在林悦岚生死不明,得尽快找到他。她拖着虚浮无力的步子走了十来分钟,发现她容身的地方是一块半山腰突出的平地,周围的白色是山峦间的白雾以及覆盖山间的白冰。
之前,按照林悦岚的计划,便是从山崖跳下来,落在这块平地上,然后顺着布置在那的绳索一步一步攀上去。她找到了那条绳索,却发现绳索早已被人砍断了,叹了一口气,这是老天爷在绝她的路啊!山很高,离山顶有一两百米,没有绳索,无法到达上面。她欲哭无泪,外面情况不明,而她自己又被被困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
往前走,这块凸出来的平地便越来越狭窄了,只剩一尺宽,稍不小心一脚踏空,便会掉下底下深不见底的山崖,沿着山边又走了一段路,除了茫茫白雾没发现什么出路,司徒南芸渐渐心灰意起来,难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却要活活困死在这里?她苦笑一声,尽量贴着山壁走,想着便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吧,也算是到此一游,死前也知道自己葬身在何处,走着走着,突然前方山体边出现一个小山洞,似是柳暗花明,她也不管那么多了,进了洞去。
洞口可容纳四五人左右,从洞壁可看出人工开凿的痕迹,里面光线逐渐暗淡,走了三四十米便看不清了。司徒南芸用银月开路,身上没有浮根云碧叶护身了,不得不提防着毒虫毒物的袭击,走了一两个时辰,司徒南芸又累又乏,停下来休息了会,发现洞顶有水滴下来,张嘴接了几滴喝又继续走。
就在司徒南芸走进山洞不久,此时从崖顶上下来几个人,几人觑见了这里空无一人后,脸上带着明显失望的表情,其中一人道:“青石,这里没有人,怎么办?”
唤作青石的人回道:“根据芸儿姑娘当时掉落悬崖的位置,应该是这里无疑了,怎么不见人呢?青霄我们在附近找找看。”
几人找了一阵没看到人,青霄便道:“这里有雪狼出没,芸儿姑娘会不会”
青石打断了他,“你别乱说,芸儿姑娘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青霄突然脚底下踩着一个什么东西,脚底一滑,差点打个趔趄摔倒,将那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只通体碧玉头上有一簇白毛的玩意儿,“咦,这是个玉坠子。”
青石拿过来看了一眼,“这个应该是芸儿姑娘身上掉下来的东西,看来她确是曾掉落在了这里。”
几人同样沿着山壁往前走,走在前面探路的人回来报告,“青石,前面发现一个山洞。”
青石对身边的几人道:“走,我们去山洞看看,说不定那能找到芸儿姑娘。”
进了洞口,青霄打开了火折子,看向青石,“这里面有人走过的痕迹,会不会是芸儿的脚印?”
青石观察了一阵,“这里的脚印有些乱,不止一个人的,也许其中有芸儿的,不排除。”
几人走了几个时辰,仍不见洞口的亮光,青石道:“这个山洞不知通向哪里,估计走出去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好几天,我们身上没带干粮,还是打道回府吧,芸儿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我们还是从其他地方下手找,这个山洞很是蹊跷,回去我们报告青影定夺吧。”
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偶有一些看不清的爬行类小动物穿梭而过,带着一阵飒飒的阴风和几声毛骨悚然的怪异叫声,司徒南芸精神绷得很紧,手中的银月剑丝毫不敢放松下来,一路不知斩了多少有毒没毒的这类蛇虫动物。现在没有浮根云碧叶的庇护,一只小毒虫就可瞬间要走她的命。她身上带着伤,伤口裂开了便撕开衣襟包扎伤口,沿着山洞走了几个时辰,仍然不见出口,既疲乏又焦躁不安,还有对未知的茫茫无措,但她已不能回头了,一来,已经走了这么多路“积重难返”,二来,她有一种直觉这山洞便是走出这雪涯山的唯一路径。黑暗似乎无穷无尽,前面永远是无边的黑暗,要通向哪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也不清楚,就这样一步一步,克服心中随时可将她吞噬的恐惧,咬紧牙关,拖着疲惫不堪的步子继续往前走,饿了,就靠着洞壁休息一会,渴了就喝洞顶滴下来的洞水,虽然苦涩难喝,但这是活下去唯一的希望,林悦岚的身影是她信念的支柱,前进的动力,他就在前方召唤着她,等着她。她就这样不眠不休地不知走了多久,也分不清走了多少个白昼黑夜,终于看到了洞口的曙光,在出了洞口的一刹那,她实在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了下去。
一辆咕隆咕隆的缓慢行驶的马车从山径穿过,山径周边是一片骄人的翠色。马车内,一个十**岁的姑娘正透过车窗往外看,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
“吉亚,快看,前面就是小梦山了,我们赶了一上午的路了,待会去那休息会,吃点东西。”那姑娘冲着小男孩道。
吉亚揉揉惺忪的眼睛,“美亚,到小梦山了吗?那我们下午便可到吉蒙伯伯家了啊。”不待美亚回答,自己从皮榻上一蹦而起,看向了外面绿意盎然的林木,“果真是耶,我们去前面小泉那休息一会吧,我有些渴了。”
美亚点了点头,两姐弟下了马车,留下赶车的师傅照看着马车。
“美亚,快点,前面就是小泉啦,我不等你了,先过去喝山泉水,可想念那里的水啦!”吉亚一边扯开小胖腿向前跑,一边回头对美亚道。
“好啦,看把你给急的,那山泉水又不会自己跑掉。”美亚好笑,在后面嚷道。
突然听到吉亚一声惊叫,美亚赶忙提步跑了过去,“怎么啦,吉亚?”
吉亚一脸的惊讶和失望,“这泉水不见了,去年这还有一个小泉的,你看,就从这石缝中冒出来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美亚皱皱眉头,“还真是咧,真是怪事,我听人说这个泉水四季是不断水的。”她向四周望了望,又接着道,“吉亚,你在这等我,我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其它水源。”
美亚向前走去,她记得前面那个小山洞好像有个泉眼,那里她曾去看过,汩汩地从山洞石壁上流出来,虽然水流但还是可以满足吉亚的期望,于是她快步走去,快到山洞口了,却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躺倒在了洞口,她赶紧走上前去,摇了摇那姑娘的手臂,“喂,醒醒,醒醒”
那人正是司徒南芸,慢慢地睁开眼睛,强烈的白光一刺激,她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她在山洞内走了三天三夜,眼睛已习惯了黑暗,反而不适应这白光了。
美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司徒南芸弄上自己的背,弯着腰,一步一步回到了刚才吉亚待呆的地方。
吉亚看到美亚驼了个人回来,撇撇嘴,“你说去找水的,怎么背回来这么一个鬼一样的人回来。”
吉亚此时看到的司徒南芸,脸上带着一块狰狞的伤疤,头上、脸上粘着一层泥灰,衣服也残破不堪。
美亚瞪了他一眼,“吉亚,不要乱说话,我在山洞边发现了她,她肯定是经历了很惨的遭遇才落难至此。来,搭把手,和我一起扶她去车上。”
两姐弟将司徒南芸扶上马车后,马车很快驶离了小梦山,向着茫茫草原进发。
………………………………
第132章 哪里见过
一间昏昏暗暗的小木屋内,司徒南芸躺在床上,高烧让她原本苍白的脸泛成潮红色,头上冷汗频出,脸上表情很是惶恐不安,嘴里不时地呢喃着,“林悦岚林悦岚”
吉亚守在床边,不时用胖胖的小圆手拿着帕子擦着司徒南芸额头上的汗,撇撇嘴,嘀咕着,“她真是不省心,也不知道省点力气,叫了一两个时辰的林悦岚了,也不累,我耳朵都起茧了美亚,美亚,怎么还不回来啊,找个药师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正嘀咕着,美亚一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药师,“药师,你快帮我看看她,她一直高烧昏迷不醒呢。”
药师触了触司徒南芸的额头,仔细查看了一遍司徒南芸的面色和身上包扎的伤口,“她重伤未愈,又一路奔波劳累过度,造成了身体的虚损,加之受了寒湿之气的侵扰,才会导致现在的高烧不退,好在她意念强大,身体还没垮下,我开几剂药,你按时给她服下,不出一两日,烧便退了。”
美亚总算安下心来,十分感激地送走了药师。
“喂,美亚,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吉亚不满地嚷道。
“我今日去了花城,不巧赶上了玉临公主发布广招天下名医为驸马治病的诏令,因而花城里的但凡有点名气的医师、药师都被请去了王宫里,那些没有什么名气的也跃跃欲试地赶往宫里,哪里还有医师、药师的影儿,不过,我运气还算好,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从外地赶回来正准备去王宫的药师,因此就将他给拽了过来。”美亚一边打开药包准备去熬药,一边回头对着吉亚道。
达木,为人诊病的人分为医师和药师,药师级别没有医师高,医师要么在药堂出诊,要么去王宫当御医,在达木的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而药师一般带着药箱上门为病者诊病,类似于赤脚医生之类。
“玉临公主好像还没有大婚吧,什么时候有了驸马呢?”吉亚一脸诧异。
他们此次从天衍回达木,一是参加吉蒙伯伯的寿诞,姐弟俩从小就父母双亡,是伯伯辛苦抚养长大,自然不能错过此次寿诞。二是听说了玉临公主与天衍联姻的消息,回来凑凑热闹,顺便一睹从天衍而来的驸马的风采。因为带了个外人,不好直接送去伯伯那里,姐弟俩商量着将司徒南芸安置在他们幼时打猎时休息的小木屋内。
“嗯,没有,反正叫驸马没错了。据说,是天衍皇帝赐的婚,那驸马还是天衍了不起的一位将军呢,玉临公主很是爱这位驸马,你看他生了病,就动用王宫的力量四处召集名医为他治病,不仅如此,她还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边呢。”美亚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对这位玉临公主赞赏有加的表情。
“那驸马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这么兴师动众?”吉亚嘟哝着。
“呃是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啦,总之是非常严重的病,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个问题。”美亚接着叹了口气,“可怜玉临公主好不容易遇着喜欢的人了,可喜欢的人却生命垂危,多不幸啊。”美亚熬好了药,喂司徒南芸服下后,又去柴房熬了一碗粥,待喂司徒南芸喝完了粥,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吉亚,我总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不可能吧,你见过的人,我怎么没印象?不过,从她的服装来看,应该是天衍人,你又不认识几个天衍的人,怎么和她认识的呢?”吉亚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觑着她道。
“我在天衍虽然没有什么朋友,但也认识不少天衍的好人啊,比如在阳随城,我就曾遇到一个”美亚打住不说了,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子司徒南芸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搔了搔头,“她跟我在阳随城遇到的一个好心的姑娘有些相像,不知是不是同一人?但愿不是她,那么漂亮的姐姐不可能发生了这么惨的事,毁了半边脸,不,应该不是她”
吉亚来了兴趣了,眼睛眨巴眨巴,“美亚,你是说她长得像那日帮你寻回玉佩的漂亮姐姐,那她应该是个好人啦,好人有好报,怎么会发生毁容这么惨的事。”
美亚思量着认真地点了点头,“不会是她。”
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吉亚在床边打着盹,一条亮晶晶的小溪流从撑着小胖手一边的嘴角流了出来,美亚则歪斜着身子躺倒在床头。
司徒南芸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打量着屋子里的人儿,像是记忆中将她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心里放松不少。看着这两姐弟憨态可掬的样子,扯动嘴角笑了笑,正要翻身起床时,惊醒了浅睡的美亚,抬起有些疲惫的眼眸,“你你醒了?”
司徒南芸点了点头,“我昏迷多久了?”
美亚伸出三根手指头,“前日在小梦山遇见你,到现在你醒来,刚好三天。”
司徒南芸心里紧了紧,估计离雪顶那一战已有六七天了,一丝不安渐渐浮上心头,不过,不想让这好心的姑娘担心,她嘴角微微翘起,“谢谢你,救了我。”顿了一下,“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美亚咧嘴一笑,“你叫我美亚好了,你呢?”
司徒南芸跟着笑了笑,“你叫我芸儿吧。”
这一笑,竟是那么熟悉,再次加深了美亚之前的猜测,她愣了会,然后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问:“芸儿,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司徒南芸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是有点印象。”她一向记忆力惊人,晃了晃脑袋,定了会神,“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在阳随城丢失玉佩的那个姑娘?”
美亚唏嘘了一声,“芸儿,原来那个帮我解围的姑娘真是你呀,想不到我救回来的人是你,这缘份真是太神奇了。”
司徒南芸念着雪涯山林悦岚生死未卜,忙拉着美亚的手,“美亚,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得先走了。”
美亚拉住了她,“芸儿,你要去哪里?这里可是乌尔达木,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有你身上还有伤,而且你的脸”
司徒南芸笑了一笑,“我知道,我要去你们达木的王宫。”那晚美亚与吉亚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只是身子和眼皮都很重,醒不过来。
美亚睁大了眼睛,“去王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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