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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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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芸怔怔地望着他,不知如何接话了,一颗心乱跳着,脑中突然跳出一个场景:
林悦岚知道了她是一个占据别人身子的魂魄后,像看待鬼怪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最终决然逃离开去,留下她一个人,她追着他的背影,哭喊着求他留下来,不要走,可却挽留不住他决绝的步子。
她突然哭着喊了出来,“林悦岚,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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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灵魂之爱
林悦岚听到她突然哭喊着叫他不要走,纳闷了一句,“芸儿?”见她有些发呆的样子,嘴角勾起,暗笑他的芸儿有时候是个情绪化的人。转身从书架上取下那个檀木盒子,揭开盖子,拿出了的画,小心翼翼地展开抚摸着,司徒南芸的目光便也跟着跃到了那幅画上。
“芸儿,你知道吗?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就是画中的这个女子,她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消失,我以为我今生再也看不到她了,我苦等了她三年,直到后来,我爱上了你。”
“在爱上你之前,我一直纠结痛苦,为何我会同时喜欢上了两个女人,我甚至有些瞧不起自己,认为那是自己朝三暮四,对感情不负责任。我也曾怀疑过,为何在你的身上有她的影子,为何你和她的性子如此相像,我甚至一度怀疑,我喜欢的不是你,而是她的替身,就这样痛苦了许久。”
“后来,我认清自己的心,确定自己爱上的是你,而不是你身上她的影子,便慢慢地把她放下了,全身心地接纳了你,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和她有联系了,直到无极山,你救了我,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上的竟是同一人,我的若儿……”
司徒南芸心中崩的一声,似乎林悦岚就要从她身边消失了,眸中渐渐闪动着绝望的泪光,口中喃喃,“林悦岚……林悦岚……”然后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林悦岚,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想一个人。”
林悦岚用手指擦拭了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芸儿,不要哭,傻姑娘,你怎么以为我知道了真相,会弃你而去呢?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了?”
他眸里的潋滟波光照着她清泉般的眼睛,轻轻吻上了的唇,“芸儿,你曾经问过我,如果喜欢的人是一个占据别人身子的魂魄或者是来自异时空的人,会不会介意,我当时的回答是只要她不离开我,愿意陪在我身边就行了,现在我的回答依然是这样。”
顿了顿,他的眸子再次定定地看着她,又接着道,“芸儿,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来自于哪里,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其它无关。”
爱之深切便顾虑重重,容不下一丝差错破坏这份美好,虽然曾经得过林悦岚这份承诺,但司徒南芸还是不敢放下这份心结,虽不是有意隐瞒,但潜意识里却一直以还未找到合适时机为由没有主动坦诚她的过去。
不过,听着林悦岚的话,她心中的担心和顾虑顿时一扫而空了,从他的肩膀上抬起一双濡湿的眸子,望着他,“林悦岚啊,上天让我遇见你,何其有幸……没错,我以前是若儿,是深爱你的若儿啊,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林悦岚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做声,等她说下去,他想知道她的过去。
司徒南芸于是将她从一个千年古魂降生在现世,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坐禅穿越到了这里,在八角亭中遇到了林悦岚,而后心心念念想要再次见到他,后来终于摆脱现世那具身体的束缚,来到了这里的经历简单讲述了一遍。
接着便道:“可是我忘记了自己的样子,只记得现世那具身体的面目,见到了你画中的女子,以至于误会了你喜上了别人,后来在司徒府你的房间内我与你互坦心曲的时候,被玉佩中的那道白光带至了上空,醒来后便发现自己成了司徒南芸,因害怕你会介意而离开她我,便将这个秘密藏在了心里。”
林悦岚一直专注看着她,眸中那份情意似乎可以穿越千年的时空。
“后来在国宴上,我穿越千年的时空,看到了千年前的自己,才知道你画上的女子是我自己,才明白你自始自终喜欢的人是我,但份爱太美好,太珍贵,以至于我我不敢出一点差错,不敢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因而打算将这个秘密烂在心底。”
“生生世世,我都不愿与你再分开了。”
她情真意切地嚷了出来。
林悦岚很是动容,将她搂在了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白皙的额头,抱着这具温暖的身子犹如将她的过去统统都抱在了怀里,良久才放开了她。
“芸儿,经历了这么多的分分合合,我才明白我的爱只为你一个人存在,不管你是之前的若儿也好,芸儿也罢,还是后来的血影影主,不管你是以何面目,以何身份出现,我的心也只为你一人牵动,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你,曾经,我弄不清楚这是为何,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两个灵魂之间的牵绊,所以不管我们是什么样子,什么面目,我们的心会不由自主地走在一起。”
两人之间将一切秘密都说开了的这种感觉很好,司徒南芸凝视着他俊逸的眉眼,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林悦岚,我跨越千年的时空,用了两世的生命来爱你,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与你走在了一起,我真的好开心,此生真的无憾了。”
林悦岚很是受用她的这一吻和这一番情意绵密的话语,情动之中薄唇渐渐勾起,一双深情而邪魅的眸子扫上眼前这张清丽脱俗的容颜,声音不觉有些暗哑起来,“芸儿,一个吻就想让我原谅这些年你对我的隐瞒,哪有那么容易?那三年的相思之苦,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一个吻怎么补偿得了?最可恶的是,你明明就在我得面前,却不告诉我,害得我苦苦寻找,受尽了折磨,又岂是一个吻可以抵消的?我要狠狠地惩罚你,把我这些年所受的苦从你身上讨回来。”
说完,一把抱住眼前还未领悟过来的小女人,走向了床边……
不得不提,某人自从那次无极山冰泉边狠狠地攫取一番之后,为了他以后的幸福,便生生地忍了几天,这一番情话下来,所有的心结烟消云散,更加情动,这一番缠绵便是好几个时辰。
第二天,司徒南芸醒来,发现坐在床边,一脸神清气爽俯看着她的林悦岚,“你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林悦岚刮了刮她的小琼鼻,“起床有一个时辰了,处理了风宗的一些紧急信件。”
司徒南芸翻身就要起床,不料,两条腿一下地,便酸痛乏力险些栽倒,林悦岚扶住了她。
司徒南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林悦岚,我被你害惨了。”
林悦岚咯咯地笑起来,“芸儿,你可是习武之人,怎么就这点力气?我昨晚可是很温柔的,相比冰泉边那次……”
司徒南芸狠狠地掐了一把林悦岚腰上的肉,“还温柔呢,我被你折腾了一两个时辰呢?你就是个大淫贼。”
林悦岚吃疼,“夫人,饶命,只怪夫人长得太美了,我一时之间把持不住所以才……”
林悦岚腰上的肉很紧绷,司徒南芸又没下很手,哪里真会疼,只不过装装样子逗她罢了,反倒是她的手有些酸乏,遂放开了他腰上的手。
她觑了林悦岚一眼,“真是油嘴滑舌。”说完不再理会他,径直去净室洗漱去了。
回房的时候,她又狠狠瞪了林悦岚一眼,满脸都是对他的控诉,“林悦岚,你看,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得脖子上都是你的吻痕,我出去怎么见人?”
林悦岚早已看到了他的杰作,怎么不知,既然她已经发现了,咳咳两声,立马低头认错,“芸儿,我一时情难自已,吻重了些,这可怎么办才好?”
司徒南芸看了一眼一脸悔过样子的某人,嘀咕了一句,“算了,我今天不出门了,免得被人笑话。”
林悦岚嘴唇勾起,拉着司徒南芸的手,来到一旁的更衣室,“打开柜门看看。”
司徒南芸打开了柜门,一看里面惊呆了,里面全是她的衣服,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甚至包括贴身穿的小衣小裤都置办齐了。
“林悦岚,这些都是天华琼衣纺的衣服,你是什么时候准备这些的?我记得来的路上,你并没有关顾那里啊。”
林悦岚扬了扬修长的眉头,嘴角的弧线渐渐荡漾起来,“在来这里之前,便已准备好了,具体说来,便是那次去天华琼衣纺的时候,看你挺适合那里的衣服的,后来便命人按你的尺寸制作了这些。”
“芸儿,可还喜欢吗?”他浅笑着问。
司徒南芸心中一阵感动,上前搂着林悦岚的腰,小脸贴上他的胸口蹭了蹭,“亲亲夫君,你真好,什么都考虑好了。这些衣服都很漂亮,我喜欢。”
林悦岚见她家夫人主动投怀送抱,胸口荡漾着喜悦,低下头来,两片薄唇自然覆上了司徒南芸的唇,那细腻润泽的唇感让他欲罢不能了,两手不知不觉中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触到了如丝绸般的肌肤,更加情动,下身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触到了她的柔然。
司徒南芸“啊呀”一声,挣脱出了他的怀抱,一双含羞带怒的眸子打在了他的脸上,“林悦岚,你真是一头大情兽,我是来这挑衣服的,不是被你拆穿入腹吃掉的。”
林悦岚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眸中还带着一股迷离的**,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芸儿,看在为夫给你买了这么多衣服的份上,你就从了为夫吧。”
司徒南芸坚决抵住美色的诱惑,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这还是大白天,你这个大**,不分白天黑夜的,纵欲伤身,要节制。”
林悦岚欲求不满,相当委屈,揉了揉额头,神态颇似一怨妇,咬着牙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点了火,不负责灭火,就跑了,看我今天晚上不把你狠狠收拾了。”
司徒南芸觉着和某人对着干,可不是件好事,有必要怀柔一下,好好安慰安慰欲求不满的某人,“林悦岚,是我错了,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夫君了,你买的每一件衣服我都喜欢,非常喜欢,谢谢你亲亲夫君。”
林悦岚听着这一番动人的话,刚才的哀怨神态自然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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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醉人的酒
司徒南芸自然去挑选衣服了,瞥见衣柜里面一件显目的白色抹胸,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讶,她拿出来扬起在手中,“林悦岚,你怎么还给我准备了这个?”
林悦岚一见是那件抹胸,两片薄唇勾起,“见你穿过,想来你应该更喜欢穿这种,所以就命人按照你之前抹胸的样子,做了这个。”
司徒南芸不喜欢穿肚兜,觉着穿衣不便,也不利于胸部发育,便自己动手制作了抹胸,那次在天华琼衣纺,她遇刺的时候正好只穿着一件抹胸,被林悦岚瞧见了。
她月牙弯弯的眸子里盛满了幸福的笑意,“林悦岚,我亲亲夫君,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了解我了。”
林悦岚对这蛔虫似乎不满意,敛了敛眉头,“我可不愿做一只虫子,要做也是一对虫子的某只,你是母的,我是公的。”
司徒南芸好气又好笑,“什么都往那方面想,真是服了你呢。想必衍都的少女们还不知道我们家的林公子有多么的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呢,表面上清俊高雅,实则内里却是**熏心,荒淫无度。”
林悦岚抱胸慵懒而立,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一双邪魅的眸子流连在她的脸上,“芸儿,对于你的赞赏,有一点我不敢苟同,那便是我还不够荒淫,为了达到你所期许的标准,为夫觉得有必要在这一方面好好努力了,你夫君一向务实,说到做到,那便不如现在开始实践吧。”
这厮还记着刚才欲求不满的仇,司徒南芸嘴角抽了抽,正懊恼着自己嘴多惹事,冷不防便被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她,便被林悦岚压在了身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六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公子午饭给您端过来了。”
林悦岚狼爪扒开了司徒南芸的衣裳,正欲狠狠地攫取一番,听见小六的声音,恨不能将他一脚踹飞了,“放在书房,你便可以走了。”
小六懵里懵懂,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形,嘴里唠叨着,“公子,你们可要按时吃饭啊,你们早饭没吃,张叔可是叮嘱我一定要提醒您把这午膳给吃了,我过半个时辰来收拾碗碟。”
林悦岚忍无可忍,美味在前,却一再被打搅享用,恼火地朝他吼了出来,“退下,再唠叨,小心我一脚踹飞了你!”
小六倒吸了口凉气,一溜烟跑了。
接下来,就轮到司徒南芸倒霉了,本以为小六是她的救星,没想到这么不中用,一两句话就吓得丢了魂似的跑开了。
某人大大满足了之后,便将乏力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起来,放进木桶内,洗干净了,放回床上,自己便出了兰沁院,去了张叔所居住的松涛阁。
司徒南芸醒来后已是下午申时左右了,身边不见了林悦岚,有些不适应,翻身下了床,正要出门,想起脖子上的吻痕,便折回,去更衣室换了件有领子的衣服出来。
门外阳光仍有些刺眼,她用小手挡了挡阳光,没走几步,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一袭粉红色衣裙,腰肢婀娜,眉眼分明,此人是红莲姑娘。她见司徒南芸大热天穿着一件带领子的严实衣裳出来,明白了几分,从头到脚打量了司徒南芸一眼,眼眸中的挑衅味道很是明显:也比我漂亮不了多少,凭什么你做了公子的女人?她爱慕了林悦岚好多年,没想到没眼前的女子捷足先登了,自然是生气嫉妒了。
司徒南芸任她打量着,笑着开口道:“你是红莲姑娘吧?我听林悦岚提及过你。”
红莲被她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嗯,我便是红莲,公子嘱咐我看你起床了没有,他在松涛堂等你,既然你已经出来了,就随我一起去那吧。”
司徒南芸知道红莲的性子并不坏,只是爱慕着林悦岚对她有些排斥而已,笑了笑,“那就有劳红莲姑娘了。”
松涛堂内,林悦岚正和张叔他们聊着,几个丫鬟和小厮们正探着头往外看,等着一睹新夫人的风采。
昨日林悦岚念及司徒南芸做了几天的马车,有些累,便没带她出来见山庄里的人,青青们在兰沁院做了饭食,也没有劳烦张伯他们,他们自然还没有见到过司徒南芸。
林悦岚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人儿,眸光立即转为柔和,嘴角荡起笑意,“芸儿来了。”
司徒南芸朝林悦岚微微一笑,然后打量了屋内众人,这些人她三年前也都见过了。
张伯见司徒南芸进来,就要给她行礼,司徒南芸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张伯,不要多礼,理应晚辈来拜见您才是。”
张伯见她美得出尘,不仅气质娴雅,还谦和有礼,对这个新夫人很是满意,原本还有些担心她照顾不了林悦岚,见了本人后,这些顾虑不知不觉中打消了。
司徒南芸与张伯拉了一会家常,便与丫头小厮们唠嗑起来。
对于她这位平易近人,不摆架子的新主人,这些丫头小厮们很是喜欢,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拉着她,没完没了地说起话来。
某人被孤立在一旁好一阵子,甚觉无聊,于是拉走了还正欲与他们说下去的司徒南芸,“走,芸儿,我带你逛逛院子。”
此时太阳的光线依然有些炽热,但过不了多久便转为柔和的夕阳了,林悦岚牵着司徒南芸的手,逛了一会院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芸儿,这里你都来过吧?”
“嗯,我第一次来这座庄里的时候,便被这儿的风景给迷住了,就一股脑儿全看了一遍。”司徒南芸想起那次在落霞山庄观光的情景,眼眸中带着意犹未尽的神采。
“在你原来的那个地方,没有这样的风景吗?”林悦岚不由好奇地问。
他发现司徒南芸对一些很平常的风景和事物都表现出一副兴趣浓厚的样子,不由好奇她原来生活的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没有,那地方很脏很乱,没有新鲜的空气和干净的水源,很少看得到蓝天白云,人与人的关系也很紧张,互相倾轧算计。虽然有着现代文明,似乎可以给生活带来很多便利,但物质便利之余,更多的是精神的极端匮乏和**的急剧膨胀,大多数人随波逐流,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陷入一味盲目攀比当中,以消磨过剩的时间精力,攀比而不得便变得焦虑浮躁,自我折腾不止,追赶者为了超越前者不择手段地追赶,守成者守住现有地位而疲于奔命,人生往往演变成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看似,体现人生成功意义的名气和财富都在不断上涨,表现上过得幸福,但内心里从未真正的安定过,因为超赶是高悬在他们头上的剑,时刻得提防着别人,警示着自己,这样的人生过得很累,从未真真正正地体验过生活。”
“我厌极了那个地方,幸好上天垂怜我,让我来到了这里,还让我遇见你,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南芸幽幽地道来,那个世界的一切有着太多疯狂的她不理解的东西,所以从她懂事开始便与周围的人和事格格不入,一个人孤独地“活”了二十多年。
他们沿着花园小径,来到了醉翁庵,“这里好多酒啊,这些都是张伯他们酿的吗?”司徒南芸兴奋地道。
林悦岚点了点头,“张伯知道我爱酒,特意酿了这些胭脂醉。”
司徒南芸一听酒的名字,来了兴趣,“胭脂醉,听名字,好像挺好喝的,林悦岚,我要尝一尝。”
林悦岚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就你嘴馋,这酒虽不烈,但很是醉人,你可想好了?”
司徒南芸想着林悦岚一个人喝闷酒的样子,要是自己也能喝酒,那么以后就能陪他一起喝了,于是英勇地点了点头,“嗯,我要喝。”
林悦岚从酒柜里拿出一套古色古香的琥珀酒具,打开酒坛盖子,顿时一阵清香迎面扑来,司徒南芸有些陶醉地吸了吸,然后又凑近鼻子去闻那嫣红的液体,深深醉在了里面,赞不绝口地道:“就是这样闻着看着都醉了啊。”
林悦岚拿出一个长柄的玉勺舀上一壶酒,倒在了棕黄色的琥珀杯中,晶莹剔透的红色液体在杯中溅起一层层,一串串红色的小碎珠,司徒南芸不禁啧啧称赞,“好美的酒啊。”
林悦岚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来,干杯,我们一起细品。”
司徒南芸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两口,入口时先是一阵苦涩辣口,而后醇香从舌尖处溢开,然后便是一股清甜,“好好喝!”
她一觉醒来没有喝水,又在松涛堂叙了一阵话,压根就没有碰茶杯,这会渴意上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头脑中似有无数鲜花旋转,她咯咯地笑起来,“林悦岚,这酒喝起来感觉很让人舒服哦……”
话没说完,身子就要栽倒下去,林悦岚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芸儿,你刚才喝太急了,你喝醉了,我们回房休息去。”
司徒南芸已醉得入了梦乡了,哪里听见他的话,林悦岚抱起了她,往兰沁院而去。
………………………………
第170章 魂不守舍
半夜,林悦岚被司徒南芸的梦呓之声惊醒过来,只见她的头不安分地来回摆动,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徐熙风”和“林远明”的名字,“徐熙风”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此人差一点抢走他的芸儿,“林远明”这个名字很陌生,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想着应该是他家芸儿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朋友,心中似有些吃味,不过很快便释然了,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于是,轻轻唤了声,“芸儿,你醒醒。”
司徒南芸没有醒来,依旧说着梦话,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林远明,对不起……是我抛下了你,留你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徐熙风……熙风,是我不好,我再一次抛弃了你……我负了你两世姻缘……我负了你……”
林悦岚睡意全无,从她的梦呓之言里听出了她影藏在内心深处的愧疚,原来芸儿为了他,独自一个人背负着这份沉重的情债,他又于心何忍呢。
他不由得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了旁边熟睡的人儿好一会,喃喃道:“芸儿,你为了我,独自一人背负着情债,负了两个男人,我享受着你的爱,而却让你活在内疚当中。芸儿,都是我不好,没有在徐熙风之前早点认出你来,让你陷入了危险,使得你迫不得已与他成亲,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让你独自一个人承当,以后,就让为夫与你一道偿还你欠下的情债吧。”
司徒南芸睡觉的时候,习惯寻找林悦岚的怀抱,见她翻身过来,伸出手就要寻找他的身子,林悦岚笑了笑,不失时机地将身子送了上去,抱住心爱的人儿的某女,顿时嘴角餍足地勾了勾。
林悦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芸儿,睡吧,我永远在你身边呢。”
早上,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闻见一阵香味,她肚中空空,饿极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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