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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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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钰儿走后,徐熙风感到全身一阵燥热,气血直往脑门上用,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是谁在暗害自己?脑中不由浮想刚才出现的两个史钰儿,后面那个史钰儿从她愤怒的表情来看不似作伪,下毒之人应该前面那个冒充史钰儿的人,但副主史钰儿似乎好像认识那个下毒之人,不然她的表情不会那么生气,他有些不解了,难不成有两个史钰儿?
他收回思绪,正待要用内力压制体内的药性,突然有一黑衣人进来,瞧见房间里只有徐熙风一人,脸色犹疑了下,准备闪身就走。
“有什么事?副主刚走,不方便告诉我了?“徐熙风不客气的眸子瞥了一眼那人,沉声道。
“徐左使,不……不是,就是大街上发现一男一女两个行迹可疑的人在这一带活动,要不要抓来审问一下?”那黑衣人回答。
此时,徐熙风情果之毒已汹涌而来,身上青筋暴起,眼睛开始出现猩红色,那人吓坏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徐……左使,您可能中了情果之毒,得赶快与……”
情果之毒在鬼煞内部并不陌生,当然这主要是史箫儿的功劳,被她荼毒的男子可不是少数。
徐熙风不待那人说完,盘腿而坐,他内力充沛,一般的毒对他来说问题不大,没多久,他便将情果之毒给压制了下去,回头见那人仍在杵在那里,便道:“那一男一女交给我吧,我亲自去查探。”
在百花谷的那次,司徒南芸用元魂之力将他体内两股霸道不相容的内力融合在了一起后,他的体内变多了一道元魂之力,这股内力至阴至柔,恰好将他原本的那股至阳至躁的两股内力给镇住了,最后三股内力合二为一,他的内力因此变得极为浩瀚充沛起来,而他的幻影七杀也因此练到了第七关的最高境界,人影分离,可以分身。而在一般人眼里只有与人交合的情果之毒,他可靠内力将其压制下去,但因为情果之毒诡异霸道,也只能压制下去,不能根除。
那黑衣人见情果之毒生生地被徐熙风压制了下去,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道:“那有劳徐左使了,那下陪同徐左使一同前去。”
徐熙风点了点头,与黑衣人一道抬步出了琼云客栈。
此时,司徒南芸和青泉两人已在大街上游荡了半个时辰。
“芸儿,我们这么闲逛下去不是办法,恐怕没找到没找到徐熙风,就把我们自己给暴露出来了。”青泉苦笑一声抱怨道。
“青泉,既然我出来了就一定要找到他,你要是担心危险,你走吧,你这么唠叨,跟着我挺烦的。”司徒南芸没好气地回道。
她知道青泉也是一番好意相劝,但现在深入鬼煞地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想让他跟着自己一块涉险,她现在青云步法几乎无人能够赶得上,自保没有什么问题,反倒是青泉,他的脚步没有自己快,这样跟着她很危险,所以借机想撵他走。
“芸儿,你就别想赶我走了,公子说了,得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走了。”青泉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洞明的表情。
“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点,如果鬼煞的人来了,你先跑。”司徒南芸有些无奈,止住了步子,正眼看着他。
“我的姑奶奶,我跑了,谁来保护你啊,我的作用就是在这,不然我陪着你干嘛?逛大街?这可是你们女人爱干的事,我一个大爷们……”青泉好气又好笑。
“嘿,青泉,我发现青青们中就你最啰嗦耶。”司徒南芸觑着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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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无望的爱
青泉正要为自己辩解两句,突然看到身后跟了两个人,凭着多年暗卫的经验,直觉那两人便是鬼煞的人,于是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道:“他们来了,我们要小心一点。”
司徒南芸还没来得及查看四周,冷不防一支箭朝她当面射下来,她侧头偏过脸去,躲过了暗箭,对着青泉道:“出手真快,我们小心一点。”
接着,又有一拨暗箭飞来,两人赶忙拔剑抵挡。好在这些暗箭的威力并不大,又不是朝着他们要害部位发射,两人倒也应付得轻松,不过,刚一扫过这些暗箭还未闲下来,又跳出来了几名黑衣人,不由分说便朝他们攻去。
司徒南芸对这些黑衣人倒也不惧,都是一些鬼煞的小罗喽,轻轻松松便放倒了几个,只是后面上来的一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手法诡异,则有些难缠,司徒南芸暗自诧异,不敢怠慢,遂将青云步法暗地里发挥出来,正要杀对手个措手不及之时,突然对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芸儿,是我。”
司徒南芸听出了徐熙风的声音,转过头来,眸中一阵惊喜,“是你,熙风。”
徐熙风此时戴着黑色的面具,深深地看了司徒南芸一眼,“芸儿,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司徒南芸看了一眼正在打斗当中的青泉,有些犹豫,徐熙风开口道:“芸儿,不用担心他,这些人他应付得来。”
两人走进一个较为偏僻的拐角,进入了一个叫做琴韵茶馆,徐熙风回过头的时候,觑见背后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于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嘲笑在他的嘴角挂起。
坐定后,徐熙风给司徒南芸倒了一杯茶,袅袅水汽扑卷上了司徒南芸清澈的眼眸,清幽中增添了一份迷蒙,望着眼前已有一个月未见的人,他有些怔然了。
司徒南芸开口了,“熙风,今日你与鬼煞的人一起出现,可我不相信你真入了鬼煞。”
徐熙风嘴角拉开一道笑意,不过笑容里有些落寞,语调有些淡淡忧伤,“没有了你,在哪儿都是一样,入不入鬼煞又有何区别?”
“可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给我一个理由。”司徒南芸觑着他,声音渐渐有些激动起来。
徐熙风那一双依旧温润如玉的眸子定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如果说是为你呢,如果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倒是可以重新考虑。”
司徒南芸眸子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这怒气既是对伤害过他的自己也是对冥顽不灵的徐熙风,摇了摇头,“熙风,别开玩笑了,那是不可能的,此生,我只爱林悦岚一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了,也包括你。”
徐熙风心里虽知她会这么说,但当她真如此说了之后,心里还是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面上云淡风轻,嘴角也随之扬起一道嘲讽的弧线,“所以,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你。”
司徒南芸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还有,夺妻之恨,我徐熙风不会忘记,他林悦岚抢走了你,我不会放过他。他有风宗又怎么样,我徐熙风现有鬼煞做靠山,迟早我会报了这夺妻之仇。”徐熙风的声音冰冷地回荡在不大的包间内。
司徒南芸怔怔地望着他,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熙风,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
她的心头一阵难受,低头望了望那茶杯中漂浮的那红色茶叶,平复了心情,再抬起眼眸的时候,声音中多了一份沉重与无奈,“非要如此吗?非要将来我们对上吗?非要把我当成仇敌吗?”
徐熙风沉默了一会,淡淡的眸光扫向她,“芸儿,我也不想如此,不管将来怎样,我不会与你为敌,更不会伤害你,你还是我唯一想要保护的人。”说到这里,他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可是,他林悦岚,凭什么?为什么要搅乱我们的婚礼,要不是他突然出现,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夺妻之恨,难道就要这么算了?我也是个男人,就要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士可杀不可辱,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司徒南芸被他的话震得目瞪口呆,心口隐隐发疼,脸上积聚着难言的痛苦之色,“那样,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不希望我两个最亲的人将来互相残杀,沾染对方的鲜血。”
徐熙风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杀你。”顿了一顿,他冷静与坚决的眸子直视着她,冷冷地道:“我要杀的人是林悦岚,杀了他,然后娶你。”
“我再问你一次,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非要如此?”司徒南芸气得胃里一阵翻搅,直视着他的脸逼问。
徐熙风没有做声,却用神色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最不想看到的惨剧还是要发生了,司徒南芸身子僵在了椅子上,慌乱中打翻了桌上的杯子,茶水在桌上肆流,顺着桌边溅到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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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最烈的酒
徐熙风望着司徒南芸的背影决绝离去,想要追出去,但此时情毒已不受他控制了,等他一番内力将情果之毒控制住了的时候,但眼前的人儿早已消失不见了。
玄蛇告诉他情果之毒每十二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次,可没告诉他遇到心爱的女人会发作得这么快,他见了司徒南芸才两个时辰不到,情毒便发作了,他苦叹一声,暗恼着这情果之毒来得不是时候,也许这一生自己与她都无缘了。
他颓然地坐回桌旁,苦涩在嘴角蔓延,轻轻叹道:“芸儿,我若真的要报夺妻之仇,又何苦那一晚放你去找他?我从那时起,我就已经输了给自己,因为我深知,即便我与你成了亲,你的心还是不在我的身上,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你,但愿你有一天,能明白我的苦心。”
出了琴韵茶馆,此时司徒南芸的心情相当糟糕,徐熙风的执迷不悟让她失望又心痛,心中积压的一股闷气没处发泄,窝在心里很是难受。
看天色已是下午未时时分左右,太阳有些烁热,离下山还早着,她不着急回去了,一个人在街上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走着,一个路边的小酒肆进入她的视野,附近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酒香,“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苦笑一声,抬步走了进去。
小伙计走上其前来,拿着他一贯打量人的眼眸觑向她,心里思量着这个姑娘失魂落魄地进来,估计要狠狠买醉一番了,一丝笑意在眼底泛起。
“姑娘,请问喝什么酒,这里有玉雪酒,胭脂酒,青花酒”他一副常年不变的热情得体的笑容介绍道。
司徒南芸觑了他一眼,截住了他,“来一种最烈的酒。”
小伙计闻言,诧异地打量了她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最烈的酒,一个姑娘家居然要喝最烈的酒?”
司徒南芸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拿酒,少罗嗦。
小伙计给她上了一小坛青骢酒,揭开酒盖子,立在一旁给她倒起酒来。
青骢酒确是最烈的酒,盖口一揭开,一股浓郁的酒味扑入司徒南芸的鼻孔,闻着都要醉了,她止住了小伙计给她倒酒,拧着眉头端起酒坛,喝了一大口下去,这酒又涩又辣,她平常也只是喝果酒,哪经得起这烈酒的辣涩,她的喉咙里像着了火一眼焦烤般生疼,因喝得太急,又呛住了,咳得满脸通红,眼泪一股脑儿流了出来。
“姑娘,烈酒要慢慢喝,急不得的,小心伤着身子。”小伙计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道。
司徒南芸伤在心里,觉得唯有烈酒才能驱散那心里密密匝匝的痛,喉咙和心里的似火燃烧又能怎样她就是要用这种痛苦来惩罚自己,越痛苦便越过瘾,然后,最好喝醉了,把这些痛苦狠狠地抛在脑后,再也不要想起。
她咳得缓过一口气来,觑了小伙计一眼,“无妨,酒是要这样喝,方可解我愁。”
小伙计一时无语,摇了摇头,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哪知抽刀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她这一坛酒喝下去了,除了头部疼痛欲裂,但人还是清醒得很,脑中的记忆如画面一样清晰,那心中的痛苦一丝一丝地泛滥开来,反而更胜喝酒之前。
她又叫了一坛酒,这下一口一口地灌了下去,平常一两杯这样的白酒她就要醉倒了,反倒这次想要醉酒的时候偏偏不能,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这会她依然清醒着,嘴里苦笑一声,“难不成,自己还有千杯不醉的潜力?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啊?”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后,她便开始头重脚轻,眼冒金星起来,这会真要醉倒了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自己还在鬼煞的区域,青泉又失去了联系,而自己出来一整天未回,林悦岚一定会担心坏了!有些后悔不迭起来,但此时酒劲已猛扑上来,她两眼一黑,一头栽倒了下去。
没多久,一道银色身影进了酒肆,扶起倒地不起的司徒南芸,“芸儿,我们走。”暗处有不安分的身影在浮动,银衣人也不管不顾,抱着她大踏步地出了酒肆。
酒肆三四百米开外,一道焦灼的视线盯着司徒南芸好久了,一道声音在旁道:“公子,要不要我们去把芸儿”
那人一双快要喷火的眸子紧紧盯着抱着那司徒南芸而走的银衣人身影,手指紧紧攥着,青筋深深显现,却摇了摇头,“不,她现在很危险,酒肆四周鬼煞早已不好了天罗地,一等我们现身,她就会丧命,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他不甘地又看了那银衣人的背影一眼,“只有他了。”
喝了太多的烈酒,床上的司徒南芸醉得一塌糊涂,酒品不太好,又哭又闹,嘴里还嚷着一些令徐熙风莫名其妙的话语。
“林远明对不起抛下你了熙风,啊熙风,对不起林悦岚对不起你不要不要伤他”
徐熙风拿起放在一旁备用的帕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一丝苦笑挂在嘴角,“芸儿,你究竟对不起了多少人?”
司徒南芸又自顾自地开始下一拨的呢喃了,“林远明熙风,我负了你两次”
因为燥热,她的两手烦躁地拉扯着衣领处的衣服,脖子上顿时光了一大片。
徐熙风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哑然道:“芸儿,别闹。”
司徒南芸闹腾了大半夜,终于安静地睡了过去。
徐熙风满是爱怜地注视着床上人儿那张安安静静的脸,幽幽地道:“芸儿,看来老天爷还是垂怜我,让我找到了你,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你了。”
“我徐熙风自从那次河边遇见你起,就已将你深深刻进了心里,我的心扉只有你一人敞开,任何女人也闯不进来。”
“既然你选择了他,我也不会强迫你,我的这一生因你而有意义,所以,默默守在你身边就好。”
司徒南芸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射了进来,在地板上亮眼地晃动着,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房内的光线后,猛一瞧见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于是昨日酗酒的一幕快速地浮现脑际,“糟了,昨晚一夜未归,林悦岚肯定急坏了,发疯地四处找人而现在自己这会又不知落在了谁人手里,真是糟糕!”她现在捶胸顿足后悔一番也于事无济了。
“不管这里是龙潭还是虎穴了,自己都要闯出去。”她念头打定,遂翻身起了床,刚一往迈出门口,冷不妨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徐熙风正端着一碗粥进来,经她这一撞,碗里的粥差点洒了出去,扶住了她,“芸儿,你醒了?”
“熙风?昨夜是你把我带回来这里?”司徒南芸听到熟悉的声音,诧异地抬起眸子看向他。
徐熙风点了点头,“来,坐下,先把这碗粥喝了,再回去不迟。”
司徒南芸瞧了瞧徐熙风手里端着的小米粥,依言坐了下来,“谢谢你,熙风。”
这粥有些糊了,可闻到一股淡淡的烧焦味,不过,司徒南芸还是很给力地喝了下去。一来,她确是很饿了,昨一天没有吃东西不说,还喝了几坛烈酒,肚子饿得难受,二来,一看这粥就是徐熙风亲手熬的,估计也不是第一道粥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味道不怎么好吃也要喝下去。
“已经是第三次了。”徐熙风嘿嘿一笑,“难为你全喝完了。”
“味道还好,你知道,对于食物,我不怎么挑剔的。”司徒南芸笑着安慰。
“你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第一次煮就能煮出这个水平,很不错了,再来一碗,真饿坏了。”司徒南芸将空碗递给徐熙风。
徐熙风眸中渐渐染上了欣喜,“芸儿真是难为你还可以吃下第二碗。”
似乎,昨日两人间的不快都一扫而空了,两人默契地享受着这份美好温馨,谁也没有提昨天的事。
司徒南芸喝完了粥,想起自己私自一人出来,又一夜未归,不敢久呆,与徐熙风叙了会话,便打算走了。
话别的时候,徐熙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虽然眸中充满了不舍,依旧淡笑道:“去吧,芸儿,路上小心点。”
司徒南芸知道也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如今就这么分开了,总归有些不舍,她的眼角有些湿了,忙背过脸去,也不敢瞧见他的眸子,他那一抹温润的眸光,总是让她心疼难受,低着头“嗯”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熙风洞悉她的心思,遂也没有挽留,怅然望着她的背影离去。
司徒南芸一口气跑出了徐熙风的视线圈,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切交由命运吧,徐熙风不听她劝,如果将来他与林悦岚对上,她会誓死保护这两人,不让他们任何一人收到伤害。
………………………………
第182章 悦岚之怒
司徒南芸一路逶迤出了那个不知名的小院落,来到了昨日来到的衍都主街上。知道自己还身在鬼煞的大本营中,想着要成功冲出鬼煞的包围圈怕是要大费一番力气了,所以她小心谨慎着,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随时准备一场恶斗。结果,一路往回赶的时候,竟是无任何的阻截,一路上竟是畅通无阻,原来在她脑海中设想出来的箭雨、陷阱、阵法等均未出现,她不禁有些愕然了。
如今,她身上少了浮根云碧叶的护身,遇到这些还真是有些麻烦,还好一路上并无危险。虽然暗自有些诧异这不太寻常,不过,她也懒得去管这些了,既然成功逃出了鬼煞的魔爪,也无须多想了。
其实,这一切除了徐熙风暗中的布置,还有大批的风宗人马在附近扫清障碍,所以,她才能顺利脱离鬼煞的包围圈,只是这一切,没人告诉他,当然她也不知道。
此刻,太阳已升得老高了,她归心似箭,恨不得立马回到落霞山庄见到林悦岚,迎着辰时过后有些眩目的阳光,她将青云步法施展至极限,于是身边的景物快速地掠过眼际,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没多久,便回到了落霞山庄。
她火急火燎地赶回落霞山庄,踏入落霞山庄的大门后,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自知这次做得有些过了,见到林悦岚后要怎么和他说?要是他对自己很生气怎么办?脑中幻想着见到林悦岚的画面,构思着自己的一番解说之词,她慢腾腾挪到了兰沁院,只是进了院子,心里却越发有些紧张起来了。
兰沁院透着一股不同以往的安静,她没在院中看到林悦岚的身影,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她知道,这个时候林悦岚如果不在院内练剑,就是在书房看书。
此时,书房的门虚掩着,她迟疑着,顿住了步子,不敢进去了。
“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进来?”房间里面的声音有些清冷地响起。
“呃我”司徒南芸嗫嚅着推门走了进来。
里面的林悦岚一袭白衣,不染纤尘,坐在靠近紫檀木雕花书桌旁的一张紫檀靠背椅子上,眼眸看着书桌不远处的前方,视线没有看向她,投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双手交叠着放在了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之类搁在了一旁,看来他刚刚收工不久。
司徒南芸只看得到他的侧脸,那是一张覆着一层薄冰的脸,虽然只是半张脸,但足够冻住她了。
“原来林悦岚生气的时候竟是这样骇人。”司徒南芸心里发怵,还从未见过林悦岚生气的样子,这次让她领教到了。
“怎么不说话了?”良久不见她说话,林悦岚淡淡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错了”司徒南芸心里松了一口气,情况似乎还不太糟糕,林悦岚主动问话,说明他还不至于太生气。
“错在了哪里?”林悦岚眸子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回头看她,脸上的寒霜也依旧没有褪去。
“我不该独自一个人出去去找徐熙风。”司徒南芸坦白承认,被他的冷气压逼得低下了头。
“还有呢?”林悦岚继续发问。
“还有,我我一夜未归。”司徒南芸嗫嚅着,心里很不安。
本来打算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股脑儿全部交待清楚,这会在对方冷气压的逼压下,她之前做好的心里建设崩盘了,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接受家长拷问一样,有些颤颤惊惊起来。
林悦岚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淡淡说了一句,“说完了?”但这会脸色已经更加冰冷了。
司徒南芸愣了一会,抬眸望了望林悦岚那笼罩着一层薄薄冰雾的眸子一眼,“还有,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林悦岚眸中的冰雾突然破裂,决堤的怒火涌了出来,对着外面冷冷道:“小六,去把醉翁庵中的酒全部给我砸了。”
司徒南芸回过神来,话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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