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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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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不!我是说,丛珊瑚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又发起烧来了呢?”
“唉!”丛允宗一筹莫展地叹了口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珊珊的手,昨天好像一不小心杵在了碎玻璃上,医生说,因为伤口处理得太草率,没有经过严格的消毒,所以,导致伤口发炎了!”
是她手上的伤口,引起的?
那伤口,全是他一手导演的呀!
况铭浩这一下,彻底的哑口无语了。
“那……那她现在,在哪家医院?”他急问。
眸子里写满了真真切切的焦急和关切。
丛允宗愕然一愣,定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一本永远也看不懂的书。
这小子匆匆忙忙地赶到这儿来,真的是为了跟珊珊算账的吗?
僵持的空气,和生硬的态度,在丛爸爸心理得到稍许的安慰后,又变得活络起来,“没,珊珊没有住院。她虽然烧得很厉害,可这个倔丫头,坚持不肯住院。昨晚,我带着她在医院打过针后,就回到家,吃药睡了!现在,可能还在家里睡着觉吧!”
“那我们快去看看吧!”况铭浩心急火燎地跳起来,埋着头,就要往外冲!
咦?不对!
他怎么能纡尊降贵的,主动提出,去看那个死丫头呢?
但见一屋子的人,或猜忌,或迷惑,或犹疑地瞪着自己。
他连忙张惶四顾地看了看四周,就好像无色无味的空气里,能让他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我……我的意思是,也许我应该亲眼去看看,看看您说得是不是真的!”
他要打劫的…是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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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丛爸爸不悦地又沉下了脸,他讪讪地一笑,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说不定,她已经醒了,正嚷着想喝水,或者,想吃点什么东西呢!”
说完这模棱两可,有违他禀性的几句话,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了。
在众人恍若明白,似笑非笑的注目下,他甩着手,落荒而逃。
真见鬼!
他干嘛要怕这位大叔,干嘛要看大叔的脸色,干嘛要忌讳大叔的想法呀!
丛家这对表面上不愠不火的父女俩,简直就是一对专门用来克他的天煞星,总能让他颜面扫地,威风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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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家,坐落在离机场有一段距离的祟仁小区内。
小区朴素而整洁。
掩映在茂密树丛后的红砖绿瓦,好像一位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美人,恬静而幽雅。
况铭浩和满脸凝重的丛允宗,几乎一路无言。
有好几次,况铭浩感觉到丛爸爸张开了嘴,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可在别过头,凝视了他几秒后,最终又把嘴巴,合上了。
丛家的房子,在六楼。
不足百坪的面积,对于人丁简单的丛家父女俩来说,绰绰有余,
可是,跟况家的阔门宏院,豪庭巨室比起来,这儿,简直犹如一个狭小简陋,只能遮遮风,挡挡雨的鸽子笼。
不过,屋子里,却比况铭浩想象中的,要干净的多。
光滑的地板,几乎一尘不染,连一根头发,都见不到。
温馨、可爱的饰物和壁挂,在精致的家俱和雪白的墙壁上,随处可见。
真没看出来,死丫头还是个装扮家居,拾掇家务的能手呀!
况铭浩好像被一室的安恬和静谧感染了,心情,变得说不出的好!
他要打劫的…是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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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进屋的丛允宗,不放心病中的女儿,一口气都没来得及歇,先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靠近阳台的一道房门。
见卧室内的丛珊瑚,还紧闭双眼,平静、安稳地躺在单人床上,这才回过头,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问:“况少爷,我们家的珊珊,还睡着呢!你要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吗?”
“不,不用了!”况铭浩惴惴不安地摆了摆手。
他可不想,再次得罪这位大叔,“我……我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他饿了一天,空无一物的肚子,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无情的背叛!
随着他的胃,一阵神经质的猛烈抽搐,一声足以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闷响,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
“咕——噜——咕!”还带着一道可笑的拐弯。
“这……这是什么响?”丛允宗张惶四顾。
“嗯……”他尴尬地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一语不发:不争气的东西,你啥时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在人前丢脸吗?
“你没吃午饭吗?”丛允宗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他低着眉,敛着眸,从牙齿缝里,含含糊糊地挤出一句,“别说午饭,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呢!”
丛允宗释怀地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果你不嫌弃,我给你煮碗面条吧!”
“好哇!”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
可一说完,他陡然又发现,他表现得是不是太不稳重了?
他应该记得,随时随地,保持富人的矜持和风度的!
“我不吃太咸的东西,也不要酱油!”他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故意又加上了两句。
可恢宏大度的丛爸爸,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神清气爽地说,“好,我知道了!你跟我来吧!”
“啊?”他回过神,把已经迫不及待,黏在丛珊瑚卧室房门上的眼睛,收了回来。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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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想趁着丛爸爸为他忙碌,无暇顾及他时,偷偷溜进死丫头的房间里,看一眼死丫头的呢!
可这会儿……
他只能怏怏地跟在丛爸爸的屁股后,走进了和厨房相通的餐厅。
“坐吧!”丛允宗指了指,四四方方餐桌前的一张椅子。
一杯温热的白开水,体贴地放在了他的面前。
况铭浩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所以,他并不觉得,丛爸爸这些细致入微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从允宗漫不经心地问。
“十六!”他也心不在蔫,没发现面对炉火的丛爸爸,背部一僵。
“呵呵,原来,你跟我们家的珊珊一样大!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父母都还好吧?”
“我家里啊,还有奶奶呀,我妈,姨妈,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姐姐。”况铭浩懒洋洋地杵着桌子,像背书似的说道,“至于我爸爸,在我还没出世前,就去世了!”
丛允宗的背部,明显又僵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不该提起你父亲的。”
“没关系呀!”况铭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他又不是多愁善感,自怜自艾的小女生,“除了照片,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所以,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此,从小衣食无虞,没有任何生活压力和负担的他,对父亲这个词眼,也就谈不上感伤和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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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拉起了家常。
况铭浩很难想象,他竟然跟这个认识才两天的大叔,能和睦相处,像一对认识了多年的忘年老友似的,无话不谈。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不过,很自然,也很惬意。
比他坐在自家的餐厅里,好像还要舒坦。
不一会儿,一阵红烧牛肉的葱香味,扑鼻而来。
“吃吧!”满满一大碗牛肉面,端到他面前,泛着红光的油汤上,还盖着一只黄澄澄的荷包蛋。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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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欲滴的况铭浩,早把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要长了。
此时,他哪还顾得上什么礼数、客套。
端起碗,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连汤带面,狼吞虎咽地扒拉下大半碗。
没想到,大叔的手艺,还真不错!
这碗面条的味道,绝对比他吃过的,世界上任何的珍馐美味,都要棒!
他嘴上吃得津津有味,心里也喜孜孜的,把丛爸爸夸成了一朵花。
直到最后一口,他才发现丛爸爸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他又失态了吗?
况铭浩连忙放下空碗,把吊在嘴边的一根面条,嗤溜一下,吸进嘴里,尔后,慢条斯理地嚼了嚼,咽下去。
“谢……谢谢,嗯……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面!”
他况铭浩从不夸奖人的,所以,这几句,他说得磕磕巴巴,像是在喃喃自语。
“呵呵!不必客气!”丛允宗和蔼地笑了。
孩子就是孩子!
无论他的外表怎么骄傲,怎么无礼,他本性纯良的一面,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对了,况少爷。方便的话,把你的账号给我留一个吧!”
吃完面,就该轮到谈正事了吗?
从允宗递给况铭浩一只小巧的记事本,“还有,我一共需要赔你多少钱,你算一算,都记下来给我!”
“这……不用了!”
他愧疚,他嗫嚅。
他要钱,干什么?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最后一个穷得只剩下钱的人,那就是他了!
“那怎么行!”从允宗把笔,强行塞进他手里,爽朗地笑道,“你可千万别因为吃了这碗面,就嘴短了!我的这碗面条,可抵不了你那些贵重的东西!”
抵得了,当然抵得了!
在他心里,这碗面,比起他那些庸俗无聊的身外之物,要珍贵一千,一万倍!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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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肉麻的话,他况铭浩当然说不出口!
“可你不是说,要等死……”死丫头叫习惯了,要他一时改口,还真不容易,“可大叔您不是说,要等丛珊瑚醒来了,再说的吗?”
“呵!不用等她了!”丛允宗干脆利落地敲了敲桌子,“我相信你!我现在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了!”
况铭浩的心,一瞬间,暖暖的。
一向玩世不恭的他,竟为这份小小的信任,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木然地望着丛爸爸大大方方,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浓眉大眼。
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键,恩威并重的英气。
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靠得再近一点点,可又畏惧丛爸爸身上,那种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威严。
死丫头!他竟然忍不住有点眼红:你可真幸运哪!有一个这么好的爸爸!
他稍加思量,低下头,唰唰唰的,在纸上留下一长串账号,然后,随意写下一个,他认为最没威胁,丛爸爸应该完全能够承受的赔偿金额。
仅管,丛允宗看到他写下的数字时,脸色还是有点晦黯。
吃了面,交了心。
况铭浩一身轻松,也显得随意多了。
他站起来,走出餐厅,又回到客厅里。
这里动手摸摸,那里好奇地看看,不知不觉,一双脚,就踱到了丛珊瑚的卧室门前。
这么久了,死丫头还没醒来吗?
不会是发现他来了,不想见他。就故意躲在屋子里,躺在床上装死吧!
或者,她已经被烧得休克,停摆,昏厥过去了?
况铭浩心里恶毒的想着。
做贼心虚地朝厨房的方向瞟了眼,见丛爸爸正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他吃完的残局。
他毫不犹豫地一扭门把,一阵青烟似的,钻了进去。
卧室很小,或者说很袖珍。
一点都不夸张地说,只比况铭浩昨晚睡觉的床,大一点点。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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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虽然开得很大,但因为没有空调,所以,室内的温度,很高,很闷。
原本溽湿的空气,仿佛因为丛珊瑚体表散发出的高温,而变得更加的酷热难耐。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床前。
死丫头,的确还没有醒。
她沉静,安谧。
仿佛童话故事,被巫婆施了咒语,沉睡千年,也无法醒来的睡美人。
弯弯淡淡的柳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就像含着微笑似的,紧紧闭着。
嫣红的颊腮上,有两只浅显的小酒窝,好似两小朵晨间带露的碗豆花。
两条白皙的胳膊,赤露在淡紫暗花的薄毯上。
受伤的那只手,明显被医生重新包扎过。
也不知道,她的手,还疼不疼!
况铭浩冲着沉睡中的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这都怪你自己,笨得像头小猪。
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一个劲地拿着那只手,来捶我,打我。
这就叫报应!
他无拘无束地笑了,伸出手,摸了摸丛珊瑚冒着细密汗珠的额头。
不烫!
一点也不烫!
烧,大概已经退了吧!
他的心,也安了。
眸光,被贴在床头上的一张纸,吸引住。
那是一页从英文练习本上,随意撕下来的白纸。
‘况明浩,况混蛋,况怪物,况白痴,况……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啦!”
像这样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充满怨念和悲愤的句子,被丛珊瑚用红的,黑的,蓝的,绿的……甚至荧光的笔,写满了整张纸。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啊!我丛珊瑚在这里诚心诚意地向你祷告,求求你,明天早上,不不不!就今天晚上,把况明浩那个坏小子,变成一只真正的,举世无双,前面古人,后无来者的臭人妖吧!!!”
哎呀,这个心理阴暗的死丫头!
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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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况铭浩的大名,都公然写错了!
况铭浩火冒三丈,一把扯下这张纸,在手心里,狠狠地揉作一团。
窸窸簌簌的揉纸声,好像吵到了床上的丛珊瑚。
“嗯……”她鼻息间,发出一声娇弱的轻喘。
闭得紧紧的眉睫,微微颤动。
她翻了个身,好似要醒。
薄毯从她身上滑了下去,可片刻,她安静下来,又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死丫头,你给我快点起来!
快醒来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揍你!
况铭浩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像表演哑剧似的,朝丛珊瑚的头,凭空挥了挥。
当然,他再愤怒,也没人理会他。
偃旗息鼓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恼火地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两眼猛然一亮。
哈哈,看看!
他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面对墙壁,背对着他的丛珊瑚,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和一条家居式的宽大短裤。
她拆掉绷带的双腿,柔嫩得像花枝一样,泛着乳汁般细滑,雪白的光泽。
只是,她小腿外侧有些星星点点,结成血痂的红色小疤,这又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他懊悔。
昨天,死丫头绑着绷带的大腿,就对他的眼球,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今,当丛珊瑚不经意间,把少女最瑰丽,也最神秘的一面,一览无余地曝露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
他是什么时候,又站起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床前的?
那只手带着怜惜,轻轻抚过她腿上血痂的,是他的手吗?
令人窒息的热潮,从他小腹腾起,像火球一样,危险地席卷过他全身。
他的理智在狂热地叫嚣:不能,不能,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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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挪开他的眼睛,他应该收回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可他的眼睛,他的手,还是像一把没有定力的铁沙,被丛珊瑚磁铁般诱人的身体,紧紧地吸附住……
这家里有蚂蚁吗?
睡梦中的丛珊瑚,朦朦胧胧地感到,好像有只迷路的“大蚂蚁”,爬上了她的腿。
沿着她的小腿,大腿来来回回,爬来爬去,弄得她又酥又麻又痒又臊!
真讨厌!
好色的大家伙!
想把她的腿,当成厚沃的泥土,开耕安家吗?
她本能地做出一个踢腿的动作,想把腿上的“蚂蚁”甩下去。
“唔!”这凶狠的一脚呀!
让况铭浩从飘飘然的太虚幻境,坠回到了现实中。
他咬紧牙关,要死不活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涨红了腿,瞪着因为摆脱了“蚂蚁”的骚扰,而适意地舒开眉心,翻身睡得更香更甜的丛珊瑚。
该死的丫头,连睡梦里,都不忘踢人。
他的“性福”,迟早要毁在她手上。
他抓起薄毯,略显粗鲁地盖在丛珊瑚身上。
把她当作一个可能传播病源的瘟疫病人,连着她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一起塞进薄毯下,裹得严严实实。
可是,让他就这么枯坐着,一个人面对空气演独角戏,多没意思!
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抓起散落在书桌上,几支五颜六色的荧光笔。
把某张昏昏沉沉,熟睡不醒的俏脸,当作了宣州上好的宣纸,洋洋洒洒,尽情地“泼墨挥毫”。
死丫头,你敢让我的宝马破相,我就能让你的脸——破相!
况铭浩顽心大起。
如若不是睡梦中的丛珊瑚,又感觉到那只“大蚂蚁”爬到了脸上,不适地皱了好几次眉心,轻轻摆了好几次的头。
他说不定会在她的脸上,把“功夫熊猫”的几个师兄弟,一起绘上去。
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惹我…我咬死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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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最终,绕到了她微微上翘的唇角……
笔尖,停住了……
他的目光,也凝滞了。
这张丹红的小嘴,就是昨天跟他唇枪舌剑,奋力挖苦他的那张小嘴吗?
也是……让他神魂颠倒,几乎忘乎所以,失去自制力的那张小嘴!
关于那个吻的记忆,像高地上,唯一绽放的罂粟花,又在向他发出致命的诱惑。
他想重温……趁着她还没醒来,偷个香,窃块玉。
也许,他吻她一下,哪怕只是偷偷的啄一下,她就会像锁在高塔里的公主,散漫地伸个懒腰,然后,惬意地坐起来,把他当做拯救自己的骑士,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时间紧迫,不容浪费!
他撅起嘴,朝既定的目标——丛珊瑚的红唇,吹响了发起“总攻击”的号角。
“嗡嗡嗡”
一阵短暂又急促的蜂鸣声,让心怀鬼胎的他,吓了一跳。
他直起身,定神一看,原来是死丫头放在书桌上的小灵通。
他烦燥地抓起来,几乎想都没想,直接点开就看。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要翻好几页的短信:
“珊瑚,你还还记得我吗?我是启凡,中学时你的学长姜启凡。
听龙滨说,你的手昨天受伤了,所以,今天下午,我特意前去你家,想探望你。可是,我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应。打你的电话,又一直无人接听。
后来,住在你家隔壁的谢无天,出来告诉我,你不在家,出远门旅游去了!
也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不呆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不多说了!
希望你早日康复。期待开学时,与你的重聚!”
啧啧!啧啧!
这是姜启凡吗?
这像是姜启凡说出来的话吗?
这情意绵绵,深情脉脉的短信,真的是姜启凡那个没有人性的大腹黑,发来的吗?
惹我…我咬死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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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用心研究这条短信,他发现,姜启凡和死丫头,不过只是泛泛的点头之交!
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长,一个天资聪颖的学妹。
按道理,姜启凡比死丫头大两岁,所以,当姜启凡从中学毕业时,死丫头才上到中学二年级。
他们俩根本就是两条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交集的平行线嘛!
哈哈哈!
事情果然被他猜中了!
事实果然是姜启凡在暗恋着死丫头呀!
想到这儿,况铭浩不免有些得意妄形,摇晃着手里的小灵通。
现在,看到死丫头也要上“典枫”高中,所以,姜启凡不免开始动心,开始想打她的鬼主意了!
哼!
休想!
他绝不能让死丫头看到这条短信!
他要删了它!
删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在干什么?”一声娇斥。
他手中的小灵通,突然被一只纤细的手,不顾一切地夺了去。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瞪着从床上跳下来的丛珊瑚,追悔莫及。
他不该浪费时间,想东想西;
他的动作,应该再快一点;
出手,应该再麻利一点的。
丛珊瑚似乎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小灵通心怀不轨,所以,小心谨慎的把小灵通贴在心窝上,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要问问你呢,你这个坏蛋,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在我家,又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
昨天受得羞辱,还像电影似的历历在目。
今日醒来的第一眼,竟然就看到,死人妖伫足在自己的床前,这对她,无异于出门就踩了坨狗屎!
“是你爸爸领我来的,是他让我进来的,”况铭浩神气活现,反客为主地说,“而且,你爸刚才还煮了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给我吃……”
惹我…我咬死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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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爸干嘛要带你来,干嘛要对你这么好?”丛珊瑚用鄙视“小强”的眼神,睥睨着他,“像这你种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坏蛋,我爸会煮东西给你吃,做你的梦吧!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出去!”
“想赶我走,先把我的AirJordan还给我!”况铭浩想起“宝马”上的涂鸦,就火大。
他凶神恶煞似的吼道,“死丫头,看不出来啊,你阳奉阴违的武艺,这么高强?!”
“那也是跟你学的呀!”丛珊瑚红口白牙,马上反戈一击,“世界上,也只有像你这样的不男不女的生物,才能更深刻的理解,什么是阴,什么是阳吧!”
“没事!”况铭浩似乎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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