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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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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吧!
况铭浩一边扶着窗缘往里钻,一边摸出他随身携带,此时庆幸,还服服帖帖,装在他屁股兜里的水果刀。
他的衣服,被锋利的玻璃残片划破了,他不在乎。
他的手心,他的肩头,也被划破淌血了。
咸湿的海水,浸在几道伤口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似乎也不在乎。
他只顾着低下头,用水果刀,迅速地割断姜启凡的安全带。
有些女鬼,救不得3
***
把不省人事的姜启凡,从狭小的车窗口,小心翼翼地拖出来。
谢谢!
真是太感谢了!
小护士欢呼雀跃似的,对他吐着泡泡,一边把姜启凡虚软的胳膊,挽在自己的肩头上。
然后,向他焦急地指了指海面。
走吧!
我们都快点上去吧!
别管那个姓龙的了。
像她那样的变态,死了活该!
反正,你的儿子、女儿、小姨,都已经安全了!
不行!
况铭浩鼓着腮帮子,冲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还得问她,把我的儿子、女儿、简姨,关哪儿去了!
更何况,况铭浩看到丛允宗还没走,正准备钻进车内,去解救龙菁。
可他哪里知道,早已得知人质安全的丛允宗,此时此刻的行为,才是一个长者,真正发自内心的不忍。
不忍心看到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葬身在海底。
算了!
你们这对白痴父子,做人别太好心了!
否则,最后,只会害人害己的!
三个在水里,均发不出声音,说不出一个字的人,风马牛不相及的,全会错了对方的意。
小护士看了眼身边,面如土灰,形中木朽的姜启凡,冲他,不耐地摆了摆手。
随便你这个笨蛋了!
我得带着姜启凡,先上去了!
可况铭浩看着身材纤瘦的她,即使是在水里,托着高大魁梧的姜启凡,还是显得十足的吃力。
爸爸!
况铭浩向下扯了扯丛允宗。
虽然,他没有发出声音,丛允宗什么也没听到。
但他,肯定,就是这么叫的!
爸爸,您先上去,帮帮她吧!
这儿,就交给我好了!
他用手朝小护士的方向指了指。
毕竟父子连心!
丛允宗马上心领神会。
他点了点头,又瞟了眼,黑乎乎,几乎已经嗅不到生命气息的车厢内。
有些女鬼,救不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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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不过,铭浩,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一条生命!
别放弃,尽量把她救出来吧!
丛允宗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受伤的肩头,划着水,去追小护士和姜启凡了!
况铭浩没有耽搁,马上低头,又从狭窄的车窗,钻了进去。
龙菁和横卧的车子一样,在安全带的束缚下,以一付僵硬的姿势,横卧在副驾驶座上。
披头散发的她,在海水的浸泡和冲洗下,像一个面无血色,寡面清瘦的女鬼。
他妈的,这种时候,你可不能给我死!
你死了,我找谁,要我的儿子去!
况铭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手上捏紧了锋利的水果刀,快速地割着她腰间的安全带。
如果摆在平常,况铭浩巴不得,这个贱女人,快点死!
死得越惨越好!
死得越痛快越好!
可现在……
他忍着掌心伤口的痛楚,拼命的割呀割!
安全带,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断了!
太好了!
他松了口气,正准备收掉水果刀,挟着这个死一百遍,都不足为惜的女人,从车窗口退出去。
但是……
沉没在海水中,困在车内良久,几乎被他认定不死,也已经溺水休克、窒息,去掉了半条命的龙菁,忽地睁开了眼睛。
两只瞪得像死鱼一样,忒大的瞳仁里,放射出阴绿的光芒。
啊——!
让从不相信鬼神论的况铭浩,也被她吓了一跳!
这女人……还没死吗?
还是……这么快,就变成水下的女鬼了!
但况铭浩,根本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龙菁突然绝地反弹似的抱紧了他。
把他不顾一切的,死死地箍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死,你姜启凡也得死!
你们所有的人,都得给我陪葬!
有些女鬼,救不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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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好像听到她一鼓一涨的胸腔里,发出一段咬牙切齿,近乎歇斯底里的诅咒。
他不想死!
他更不要陪着这个疯女人一起死!
他要挣脱这个疯女人的禁锢!
他还露在车窗外的两只腿,拼命地蹬着水,却被残缺的窗玻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可龙菁,并不在乎……
并不在乎箍紧的人是谁!
她只想拖着一个人,一起下地狱!
她也不管紧紧捂在胸前,因为大口大口换气,而接连呛了几口海水,已近窒息的人,是刚刚帮她割断安全带,正准备带着她逃离海底的人。
一个介乎在人鬼之间的灵魂,是可怕的!
一个介乎在人鬼之间的疯女人,更令人恐怖!
她的身体里,好像随时能迸发出,人鬼都没有的巨大能量。
不是求生的力量!
而是……杀人的欲望!
况铭浩只觉得,手里一空。
又一刹那,他的腰间,猛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一刀,两刀,三刀……
他仿佛看到龙菁扭曲的脸上,浮起狰狞的笑。
近似妖魔鬼怪般的狞笑!
有些女人,不能惹!
有些女鬼,更不该出手相救!
一缕缕,一丝丝的鲜血,从他千疮百孔的身体里,慢慢浸出来,像乌鱼的墨汁,染红了海水,抹黑了他的双眼。
他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
他不能死!
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做!
他还没有,真正地叫丛允宗一声“爸爸”!
他还没有,学会开飞机!
他还没有,找到简泓茜,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恨她了!
他还没有,把澄澄和果果,安然无恙的带回到况家,带回到答应过的老太太面前!
他还没有,看到谢无天和况怡瑞的婚礼!
他还没有,找到姜启凡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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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知道,小护士是谁,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还有……
还有……
他还没有,找到澄澄和果果!
还没有,确定简姨,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没有完成他设计的模型;
没有创立自己的品牌;
没有看到况家和瑜世集团,真正的走出困境!
他更没有把自己的梦想,告诉过死丫头;
没把自己对他们俩人生未来的构想和规划,告诉死丫头!
没有兑现,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没有带着她去瑞士滑雪,没有带着她环游世界,
没有带着澄澄和果果上过一次公园,没有带着他们进过一次快餐店,没有带着他们上迪斯尼,没有看着他们背起书包,走进幼稚园,走进学校……
难道,他再没有机会,看着他们长大了吗?
没有机会,完成这一切,他很想,却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就在他失去意识,看到恐怖的地狱之门,向他完全敞开的时候。
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把他拉了回来。
他听到一个声音,不,也许是很多舍不得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声斯力竭地哭着,喊着,叫着他的名字。
“铭浩……铭浩……你醒醒……你醒醒呀……”
“铭浩,你不能死……你可不能死……”
“医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他,快救他啊……”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俱备手术的医疗条件……你们还是等天气好转,尽快转到大医院……”
“我不管!他是我的儿子,你们这里既然是医院,就无论如何,也得救他!”
“我早就说过了,叫你不要救那疯女人,叫你们不救她,你们为什么不听!”
嘈杂的争吵声中,隐隐传来一两个女人,伤心欲绝的啜泣,和一两道稚嫩的,好像被血淋淋,乱哄哄的场面给吓傻了的呢喃声,“爸……爸爸!”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
这是天使在哭泣吗?
难道,他没有下地狱,而是飞上了天堂?
四周全是蓬松软棉,洁白似雪的云朵。
两个五官和样模,长得有点像他,又有点像死丫头的小天使,扑簌着他们的小翅膀,眨巴着他们的大眼睛,绕着他的头顶,一直叫着他“爸爸”,一直在为他,努力地拍着巴掌,加油鼓劲!
誓要带着他,一起飞向那神圣殿堂的顶端。
可接下来的……是疼!
他感到浑身上下,支离破碎般的疼。
就好像趴在两个生着尖利刚刺,不断滚动的大轱辘上,似乎只有奋力爬过这两个,随时可能把他挤压成肉饼的大轱辘,他才能摸到那道泛着金光的阶梯。
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发出的,痛不欲生的呻吟声。
“很快就好了!没事的,儿子,很快就不疼了,没事了!”一只大手,把遍体鳞伤,只差一步就艰难攀上殿前阶梯的他,拉了上去。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大手,好像和伤痕累累的自己一样,缠满了……染血的纱布。
对方也是个和他一样,好不容易攀过轱辘,正要被天使带入天堂的人吗?
他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感激地仰起头。
映入他的眼帘的,却是一张成熟、稳重和充满忧悒、担心的面孔。
“爸爸!”他大吃一惊,盯着丛允宗头上的光环,“您……您怎么也在这儿,难道,您……您也……”
您也死了吗?
不!
不行!
这不行!
您回去,你得快点回去!
简姨……简姨还没找到,还有珊珊,她也需要您的照顾啊!
况铭浩惊慌失措地摇了摇头,猛然站起来,把丛允宗捏住自己的大手,用力甩开,大叫了一声,“不行,爸爸,您回去,您快点回去……”
丛允宗从台阶上活生生地跌了下去,但他握着况铭的手,却死也不愿松开。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
好像一股巨大的引力,把况铭浩从如梦似幻的天堂,又拉回到了现在的这个世界。
一片白色的世界。
除了真实的他自己,还有,一直紧握着他的手,趴在床沿边小憩的丛允宗。
他骤然醒了,一骨碌地从病床上坐起来。
“铭浩!”丛允宗比他醒得还要快!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着过。
因为,况铭浩看到他心力交瘁的面容,他下巴和两腮边,长满了青灰色的胡茬,况铭浩甚至还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咸咸的海草腥气。
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
他就一直这么守在自己的身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吗?
见况铭浩一直忡怔不语,丛允宗在惊喜交集之后,不免有些心急。
“铭浩,你这是干什么?快躺下,不,不是!快趴下!”
他扯了扯铭浩裹着纱布的手,还不敢用力去扯。
况铭浩身上的其它部位,他更不敢贸然伸手去推。
趴下!
况铭浩盯着眼前雪白干净的病床,才陡然明白,刚才为什么会梦到,趴在长满钢刺的轱辘上了。
因为,他的腰……他的背……包括他的五脏六肺……
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疼痛”二字来形容了。
他本能的,伸出手,想去捂着不堪重负的腰背,但他马上又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也像被针扎过一般的疼。
再低头一看,这哪里是像,而是一根打着点滴的针管,实实在在的扎在他的手背上。
在丛允宗小心翼翼的掺扶下,他又重新地趴了下去。
他像每一个长时间昏迷醒来的人一样,不解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丛允宗百感交集,话未出口,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对了!”况铭浩又像弹簧似的,一骨碌地坐起来,“澄澄和果果呢,还有简姨呢?他们在哪儿?您没去找他们吗?他们……”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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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丛允宗眼眶泛红,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们不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没……没事!他们都好好的,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你醒来呢!”丛允宗略带梗咽,藏头露尾地说,“除了你,其它人现在都没事了!其实,就在你跳下水救人的时候,我们已经见到澄澄和果果了。”
“真的吗?”况铭浩舒了口气,马上又脱口反问,“那简姨呢?简姨也没事了吗?”
“嗯!”丛允宗点了点头,欲言又止,“也……没事了!在龙菁上岛之前,他就被启凡和秦小姐,转移到这座安生医院里来了!”
“这……这里是安生医院?”况铭浩很想抬头,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又不得不维持着狼狈的姿势,埋头趴在床上,“那么说,我们现在不在岛上了?台风已经过去了吗?姜启凡呢?那个混蛋,为什么要带着龙菁一起跳海,还有死丫头?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带着澄澄和果果来守着我,为什么要让您在这儿照顾我!我都伤着这样了,她跑哪儿去了……”
这个没良心的!
他在鬼门关门转悠时,最愧疚,最难舍,最悔之不及的人,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自己醒过来,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她和两个孩子吗??
况铭浩满腹疑问,半是责怪,半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当初,真该听小护士的话,丢下龙菁那个女鬼,让她变成虾兵蟹将的早餐!
那么此时此刻,他哪用受这种皮肉之苦!
况铭浩用绑着绷带的手,摸了摸,即使一动不动,也隐隐作疼的腰部,“那个姓龙的女鬼,到底捅了我多少刀,她死了吗?”
如果没死,他一定要把这些刀,在龙菁身上捅回来!
“十二刀,”丛允宗懊恼地捂着额头,痛定思痛地说,“对不起!铭浩。这件事,都怪我,怪我……”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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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他和秦护士一起把姜启凡,托上海面,指挥着无天他们用牵引绳,把他们拖上去时,耽误了太长时间。
当他发现,铭浩长时间都还没浮出水面,再心慌意乱地回身,下去找铭浩时。
看到的,却是惊悚骇人的一幕……
他的心脏,当时就差一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如果再晚一点!
如果凶器,不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如果他身上,不是只有一处刺伤了脾部,其它几处只伤及了皮肉,丛允宗可能就要永远的失去他这个儿子了……
“我去告诉无天他们,你醒了!”丛允宗眨了眨,泛红的眼睛,站起来,往外走去。
等一等,大叔!您还没告诉我,龙菁那个女鬼,到底是死是活呢!
况铭浩很想叫住他。
但平常明明叫得很顺口的“大叔”两个字,在这时候,不知为何显得特别的晦涩,特别的难以启齿。
走到病房门口的丛允宗,也定下了脚步,踌躇不决地回过头,瞟了他一眼,“我……是我听错了吗?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叫我爸爸了!”
是他听错了?还是,铭浩在发梦语。
“您没听错。是……是的,爸爸。”况铭浩的目光,毅然决然地迎向了他。
从小到大,这个从未从他嘴里吐出过的称谓,这时,从劫后余生的他嘴里叫出来,好像再自然不过了。
既然,重获新生的他,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去完成,他在鬼门关前徘徊时,顿悟的事情。
那么,他现在就不会再选择逃避,“谢谢您,爸爸,真的谢谢您救了我!还有,谢谢您不顾生命危险,带着我们飞上岛,谢谢您救了澄澄、果果和简姨!”
他一口气,连说了四个谢谢,让丛允宗心潮澎湃,一时间张口结舌,两眼泛湿,“不……没……这没什么……”
这些……不是本来都是他该做的吗?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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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一个真正的父亲,他做的,好像还远远不够!
丛允宗愧疚地看着他。
爸爸!
他叫自己爸爸!
他终于肯叫自己爸爸了!
他等着这两个字,好比……跨越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丛允宗憔悴的面孔上,竟然浮现出少有的羞涩,“我……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吧!”
幸福来得太快,让他难以相信和接受吗?
况铭浩释怀地笑了!
他这个年过半百的爸爸,不仅仅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时,会青涩的像个毛头小伙,连突然降临的亲情,他也会显得手足无措。
对了!
况铭浩懊恼地捶了下蓬松的枕头。
老头子还没告诉他,龙菁到底怎么样了呢?
还有,疯狂了一把的姜启凡!
另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没向他交待呢!
最重要的是,他忘了让老头子,把死丫头帮他叫进来,供他驱使了!
他唇焦舌蔽,趴了半天,着实有点难受。
屋内又静谧的,让人乏味。
他伸出手,想去按呼叫器。
却一不小心,扫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只马克杯!
“叭!”漂亮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病房里,也随之响起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我说,这种时候,你就不能老实点一点吗?难道,你动来动去的,不把伤口重新扯开掉,你就不舒服吗?”
这不是……
死丫头的声音吗!
仅管破锣似的难听,刺耳,但况铭浩又惊又喜地左右看了看。
这是ICU病房吧!
偌大的病房内,除了左手边垂下的一道白色的幕帘,其它地方,全都一目了然。
“死丫头!躲哪儿了?”
话音未落,那道白色的幕帘,被一只手刷的一下拉开了三分之一。
丛珊瑚苍白无力,没有血色的脸,在帘子后,露了出来。
什么况,什么丛,什么王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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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自己一样,有气无力地躺在帘子后的一张病床上。
尤其是那双又红又肿,眯成一条缝,几乎已经睁不开的眼睛,不出意外地暴露在况铭浩面前。
“你……你这是怎么了?”况铭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还带着劫后余生,大难不死的庆幸和感概。
可就算他真的死了,她也不用把自己,糟蹋成那付模样吧!
“别笑,当心岔气!”丛珊瑚瓮声瓮声地告诫他。
总是这样,都不知道别人在为他担心吗?
况铭浩连忙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话说,你不代替爸爸照顾我,躺在那儿干什么?”
“所有人当中,就我们俩是O型血,不是吗?”丛珊瑚眯得狭长,几乎看不到黑瞳仁的眸子,泛起点点泪光。
明明被误解了,她却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能看着他又精神抖搂地指责自己,苛碜自己,讥讽自己,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
那一天,看到他千疮百孔,变得血人似的,天知道,她流了多少眼泪!
也许,她前十八年的眼泪,全加起来,也抵不过况铭浩昏迷不醒的这两天一夜,来得多!
“死丫头,你为我贡献了多少血?你不会傻乎乎的,让他们把你身上的血都抽干了吧!”况铭浩又是怜惜,又是担忧地看着她,“脸色白的像一张着了水的宣纸。看看你,比我这个身中数刀,差点溺水身亡的人还虚弱似的。”
“只要能看着你醒过来,就算抽光我身上的血,我也心甘情愿!”对他有多久,没说过这么感性的话了!
明知,看到他醒来,应该笑,应该高兴,可丛珊瑚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傻丫头!”况铭浩口是心非地嗔怪道,“这辈子都改不掉你的傻气了!既然输了血,干嘛不回去好好休息呢!”
是开始,不是结束1
*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向秦桧要求来的病床,”丛珊瑚嘟哝道,“可以第一时间,了解你的病情,知道你醒过来了!”
“秦桧?”况铭浩震惊了!
“就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小护士呗!”丛珊瑚虽然受了她的不少恩惠,可依旧对她心存芥蒂。
“她叫什么秦慧茹。”必须得承认,这名字,比她丛珊瑚的名字,还老土!
所以,叫她秦桧也不为过!
“真没想到,她会是这家安生医院的继承人,难怪学长能装傻成功呢!”丛珊瑚心有不甘地埋怨道。
不过,如若不是她招来的救护车,把简姨送到这家医院,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如若不是她第一时间跳下水,救起了启凡;
如若不是她强行命令,医院方面,紧急调来的急救直升机,生命垂危的铭浩和他们,恐怕很难在天气睛转之前,离开那个危机四伏,劫难重重的小岛了。
听完她讲的这些事情,况铭浩安下心来,又问道,“那姓龙的女鬼呢!别告诉我,她还好好的活着,也在这家医院的某张病床上,优哉优哉地躺着呢!”
“唉!”丛珊瑚心生余恨地叹了口气,翻了下身,“爸爸把你救上来后,还是于心不忍心,下去把她也捞了起来……”
该死的!
丛珊瑚从未这么痛恨过爸爸的慈悲,从未这么巴望过一个人,能快点断气,死得干净!
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得肯定就是龙菁。
当爸爸把龙菁救上来,丢在地上后。
除了扑上去,哭天嚎地的龙滨,没人理会她。
大家齐团团地围在铭浩和启凡的身边,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也打心眼里,都希望她死了!
就是龙滨,也以为她这个做恶多端的妹妹,已经气绝身亡了!
可她,竟然在雨点的鞭挞下,又颤微微地捂着胸口,呛出几口海水,神奇般地恢复了呼吸!
是开始,不是结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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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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