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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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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况铭浩似乎已经习惯,她用“人妖”这样的词眼攻击自己了。
他满不在乎地晃荡着身子,“我今天下午,专程去了趟机场的投诉科,投诉你和你的爸爸的恶言恶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爸爸明天就应该会回家休息了,是永远的休息下去!”他坏坏地一笑,故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什么?你……”丛珊瑚大吃一惊。
这意思是说,爸爸的工作丢了,爸爸被机场炒鱿鱼了吗?
这么说,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支柱,在她的执拗和人妖的暗算下,就这么倒下去了吗?
那她还怎么上学,怎么支付“典枫”学院高昂的学费呀!
见她晶莹的眸子里,充满了焦虑和自咎,况铭浩越发得意。
反正信口雌黄,气死了人也不用偿命,“所以,死丫头,你爸爸才会请我到你家里来,招待我,讨好我,求我宽恕你……”
“放屁!我爸爸才不会卑躬屈膝,向你这种恶劣的家伙低头呢……咳!”丛珊瑚一时急火攻心,捂着嘴巴,剧烈地咳起来,
“你……咳咳,你这个大混蛋,你昨天不是……咳咳……不是明明答应过,咳咳……再不会找任何人的麻烦了吗!”
惹我…我咬死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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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答应,不找谢万维她们的麻烦,又没说,不找你爸爸的麻烦!更何况,是谁先说话不算话,失信于人的!”
况铭浩丢给她一个“干下这么多阴险卑鄙的坏事,还有脸跟我谈条件”的白眼。
“你……咳咳……你混蛋!咳咳……上帝怎么会一时失手,捏出你……咳……你这个假冒伪劣商品!”她用抓着小灵通的手,指着况铭浩的鼻子,边咳、边骂、边气得直跺脚,。
突然,她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暴突,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要把五脏六肺,都咳出来似的。
“喂!死丫头,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况铭浩神情紧张,有点后悔,不该跟她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
他一边用力拍了拍丛珊瑚的背心,一边果断地抓起书桌上的一杯凉开水,递给她,“你别再咳了,省着一口气,快,先喝口水!”
可恼羞成怒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领情,不但不接手,反而,不耐烦的甩手挥开。
况铭浩的反应,总是那么敏捷。
他的腰,向后微微一倾。
几乎满满的一杯水,像淋盆大雨,全泼到了丛珊瑚自己的脸上。
扑嗤!
况铭浩愣怔地盯着她半晌,终于忍俊不禁,不怒反笑。
实在是……
丛珊瑚那张被他涂成功夫熊猫的脸,现在被泼上去的白开水,完全糊成了一张大花脸,加上她瞪得像黑莓子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乱蓬蓬的头发,气鼓鼓的腮帮子,活生生就是从《怪物史莱克》里跳出来的,那个扎着两条大粗辫子的怪物公主。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丛珊瑚哪儿知道,自己脸上的奥妙。
“没!没什么!”况铭浩捂着肚子,笑岔了气似的,摆了摆手。
丛珊瑚随手抹了把下巴,有点想哭。
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他况铭浩,她就会特别的倒楣?!
他不知道,她今天病了吗?
惹我…我咬死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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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她昨晚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才回到家的吗?
他不知道,她唇焦舌蔽,嗓子像被火烧过似的,连说句话都会觉得特别的疼吗?
他不知道,她到现在还头疼欲裂,晕晕乎乎吗?
“出去,你快点给我滚出去!”她指着卧室的门,带着哭腔,怒不可遏地吼道。
她才不要,这个陷害她爸爸的坏小子,玷污了她家的地板。
“好!我走!”况铭浩懒洋洋地一摆手,警惕地瞥了眼,丛珊瑚还捏在手里的小灵通。
最重要的证据,还没被销毁呢?所以,他岂能离开。
见他转过身,佯装要出去。
精疲力竭的丛珊瑚,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把沾着几滴水的小灵通,在身上胡乱抹了抹,大大方方地拿到眼皮子底下。
启凡!
这个竟然是姜启凡发来的短信!
才看到短信开头的两个字,丛珊瑚的心,已经乐得快要盛不下蜜糖了!
无论小学,还是中学时代,丛珊瑚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走到他面前,和他一对一地说过几句话。
她总是和其它仰慕姜启凡的女生一样,远远的,默默地望着姜启凡。
每当姜启凡的目光,朝她所在的方向投来时,哪怕只是无意中的一瞥,都能让她私下里,偷偷的欢喜好几天!
可现在……
现在,他怎么会突然给她发来短信?
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呢?
丛珊瑚捺着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脏,再要往下细看……
“死丫头,你就给我拿来吧!”况铭浩猝不及防地杀了个回马枪,土匪恶霸似的,劈手就抢。
还算丛珊瑚有所防备。
她本能地弯下腰,弓起背,对准抓住她腕子,试图夺走小灵通的一只大手,亮出了一口阴森森的牙齿。
这一口下去呀,是又狠又准!
“啊——”
狭小的居室里,回荡起况铭浩惨烈的叫声。
惹我…我咬死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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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触电似地缩回,那只惨遭暗算的手。
可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咬完左手,还有右手呢!
丛珊瑚像一只不屈不挠的小狗,用头死死地抵住况铭浩的胸膛,张开嘴,下去,又是一口!
但这一次,况铭浩像吃了称砣似的,铁了心的再不松手。
“死丫头,你是不是小狗投胎呀?你的嘴巴不是用来吃饭的吗?光会咬人,叫你光会咬人?”他喋喋不休地骂道,想狠狠地敲她两下,又不知该往哪儿下手。
只能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想把她彻底地甩开来。
“唔……嗯……呃……”
谁也听不清丛珊瑚说得什么!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她只想把况铭浩的手,当作一根美味可口的肉骨头,全心全意地咬住,死也不要松口!
总之,况铭浩越是想抢走她的小灵通。
她就觉得小灵通上,一定暗藏着“惊天骇人”的大秘密!
“死丫头,松口,你快给我松口呀!”况铭浩另一只带着血红牙印的手,顾不上疼痛,甚至顾不上揩一揩,丛珊瑚留在他手上的口水,又探入到丛珊瑚的怀里,加入到战斗中。
两个人,四只手,都要把小灵通一半的归属权,牢牢地控制在各自手中。
可怜那只玲珑小巧的小灵通呀!
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拉锯战中,只差被他们俩“身首异处,五马分尸”了。
激战正酣的两个人,浑然没听到,客厅外的丛爸爸,打开了大门,迎进来一个人,又关上大门。
几个回合下来,大病未愈的丛珊瑚,就算加上一口的利牙,又哪里是这个强盗的对手。
她汗涔涔的手,稍一打滑,小灵通就落入到况铭浩的手里。
哈哈!况铭浩喜不自禁,把手机飞快地举过头顶,翻找着姜启凡那条在争夺战中,被无意中关闭的短信!
“豆腐”有这么好吃的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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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给我,快还给我!”丛珊瑚娇小的个头,这时,显得尤为的令人自卑。
“诶——!”愤恨不已的她,朝着况铭浩的脚尖,狠狠地跺了下去。
又把昨天在男洗手间内,耍过的那十八套武艺,全数搬了出来。
可惜,况铭浩像是一夜之间,练好了鹰爪铁布衫,从此刀枪不入的绝世高人,任由她像火堆上的蚂蚱似的,蹦个不停,也够不着,在他牢牢掌控下的小灵通。
“珊珊,是你醒了吗?”丛爸爸担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的房间里,怎么会这么吵啊!”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后,毫无防备的况铭浩,恰好被丛爸爸猛然推开的门,磕到了后脑勺。
眼冒金星的他,本能地朝前一扑。
小灵通从他的手中,直撅撅地飞了出去,砸在靠床的墙壁上,落在床上,又接连打了好几个滚,从床上直接弹到了地上。
然后……
机身,电池和机盖,完全脱离,散了!
晕头转向的况铭浩,捂着后脑勺,隐隐听到一声痛惜的抽气声。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死丫头啦!
只是,这娇滴滴的声音,这似曾相识的气息,还有一股甘之若饴的幽香,怎么会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让他觉得,死丫头好像就窝在他的怀里?
不、不、不!
应该说,是他窝在了死丫头的怀里!
他陡然瞠大眼,才看清眼前尴尬万分的形势。
被他扑倒在地的丛珊瑚,背靠着她可爱的单人床,眼睁睁地看着“身首异处”的小灵通,欲哭无泪。
而他,以一个极其暧昧,极富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姿势,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喂!臭小子,你是谁呀!”门口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斥吼,还带着一点浓浓乡士气息的东北味!
况铭浩愕然:这是谁?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豆腐”有这么好吃的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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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时间,去细细思量。
丛珊瑚愤恨的眸子,已经从小灵通上,缓缓地挪了回来。
恨不得把他像小灵通一样,碎尸万段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他脸上。
“对……对不起!”
这……只怪这间卧室……太袖珍了!
所以,他才会直接跌在她身上。
况铭浩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他手忙脚乱地撑住了什么,就想赶紧爬起来。
轰——隆!
他的脑袋里,像被F16战斗机,投下了一颗重磅的爱国者导弹似的,又懵了!
他的两只手,到底撑住了什么东西?
这么圆润,这么丰腴,这么柔软——还带着,一道完美无缺的弧线,如果用心,似乎还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一阵携着愤怒到顶点的心跳声。
咚、咚、咚!
就好像古时两军交战前,擂响的战鼓!
“啊——”
他稍一定神,终于看清楚了。
他的手,正好撑在丛珊瑚身上,被他昨天大肆讥讽成飞机场的胸部。
顿时,他的两只手,像触到高伏的警界电网似的,弹开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丛珊瑚的口头禅,今天也被他运用自如。
可他话音刚落,“啪啪!”两声,耳光响亮!
况铭浩白皙的脸上,马上印下了,两座红通通的“五指山”。
丛珊瑚气急败坏地环住自己的胸口,臊得已经是无地自容,哑口无语。
这个混蛋,左一次,右一次,昨天用色迷迷的目光,把她从头到脚,猥琐了个够,今天竟然……竟然直接动起手脚来了!
“死丫头,我不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吗!”况铭浩也恼了。
他愤愤不平地捂着微微刺痛的脸,吼道,“就冲你这张怪物史莱克的脸,我也不可能吃你的豆腐!”
“我是怪物史莱克?!”士可忍,孰不可忍。
丛珊瑚用力抬了下,两条快要麻掉的大腿。
“豆腐”有这么好吃的吗?3
“豆腐”是这么吃的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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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沙哑着脖子,冲一直无动于衷,浑然不觉的况铭浩吼道,“那你……那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到底还想在我这个怪物的腿上,坐到什么时候?”
况铭浩顿时幡然醒悟!
连忙半跪半撑着地面,总算摸爬滚打地离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身的丛珊瑚,像虎口脱险的小兔子似的,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来,心急火燎的,先扑向了她的小灵通。
她并不心疼她的小灵通,她只是担心万一手机摔坏了,她就再也看不到姜启凡的那条短信了!
死丫头!
况铭浩捂着热辣辣,血管好像还在突突直跳的脸颊。
没看出来啊!她昨天那么骄傲地夸下海口,说她自己的胸部,发育得如何如何的好,这话果然一点不假。
她的胸部,的确比外表所看到的,有内容多了!
况铭浩像个偶然从有人看守的果园里,偷到了一颗蜜桃的孩子,暗暗窃喜。
只是……
两大耳刮子,再加上两只手背上,布满了,还隐隐作痛的大牙印,用来换两口刚刚出炉的,“热呼呼的鲜嫩豆腐,”而且,还只有根本不够他回味的,几秒钟的时间,着实有点不划算!
“喂!臭小子,我在问你是谁呢?”他身后,那个操着东北腔的男生,怒不可遏地冲过来,揪住了他的衣领。
东北佬!
况铭浩的脑海里,在目光落到对方身上之前,火花般地擦出这三个字!
他就是在电话里,那个神里神经,跟自己东拉西扯,答非所问的东北佬吗?
况铭浩毫不畏惧地平视着对面的男生。
他的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
粗眉环眼,皮肤黝黑。
(*-。-)PS:凡是不给偶收藏,不给偶投票,不给偶订阅,不给偶留言的,都是坏孩子,偶让小铭铭,躲在洗手间里装“贞子”吓你们!呵!呵呵!呵呵呵!
“豆腐”有这么好吃的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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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双唇,像是用一块大青石,硬生生地雕刻出来似的,显得非常粗犷,却特别的有性格。
他的个头,至少比况铭浩还要高出半个脑袋。
肩膀也比常人的,都要宽。
虎背熊腰,高大魁梧,英武彪悍……这些好像都是专门为形容他,而发明的词。
“他姓况,叫况铭浩。”丛爸爸站在门口,向那个男生耐心地解释,“是我请他来的。只是……”
他狐疑地瞅着不以为然的况铭浩,开门见山地问:“只是,况少爷,你不在客厅,跑到我女儿的卧室里来,干什么?”
“我……”况铭浩在丛爸爸的眼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置疑、不满,还有和他母亲昨天一样,充满了戒备的“有色眼镜”。
“我只是想进来看看,她的病好了点没,烧退掉一点没有!”这可是大实话
这也真的是他最原始的想法,只是后来,不知怎么会出现偏差,演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放你的屁!”东北佬暴跳如雷,虎视眈眈地骂道,“你小子,就是早上打来电话,跟我东拉西扯,满嘴喷粪的家伙吧!”
原来,他也在第一时间,听出了况铭浩的声音。
“是啊!怎么了?”况铭浩不甘示弱地扬起眉梢。
发现自己的衣领,还揪在这个粗鲁的大家伙手上。
他腻烦地一甩身,躲开了对方的纠缠,“喂,你是谁,跟死……”
“死”字一出口,他谨慎地瞟了眼站在一边的丛爸爸,又改口道:“你跟丛珊瑚是什么关系?”
“哟!你小子够横啊!”东北佬抽了抽鼻翼,发出一声嗤笑,“竟然还敢问,我跟珊珊是什么关系?”
突然,他两眼一瞪,像两只几千瓦的大灯泡似的,带着足以灼伤人的热度,射在况铭浩的身上,“我跟珊珊是什么关系,关你丫的屁事!你小子,是不是忘我在电话里,是怎么跟你说的了?”
“豆腐”有这么好吃的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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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要冒死前来,自投罗网,就别怪我的拳头,今儿个没长眼睛!”
若是一般人,可能早在东北佬,凶残暴戾的恫吓下,吓得胆战心惊,屁滚尿流了。
可况铭浩是谁?
他况铭浩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
不,除了这屋里和蔼可亲,威而不怒的丛爸爸。
况铭浩轻蔑的一笑,摩拳擦掌地说:“好哇!你想打架,我奉陪,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
尤其是今天,尤其是现在,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出来呢!
“好了,无天,你先放开况少爷!”丛允宗焦头烂额,看到女儿,活像受了一个天大的打击似的,一直拿着从地上拣起来的小灵通,丧魂落魄地背对着他们几个,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珊珊,你这是怎么了?”他弯下腰,拍了拍女儿的肩头。
“坏了,彻底地摔坏了!怎么也开不了机了!”丛珊瑚神情呆滞,喃喃自语。
她的鼻子,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似的,瓮声瓮气的。
她早就把电池和机盖装好了。
可是,按下一次又一次的开机键。
除了黑屏,还是黑屏。
电话,始终毫无反应。
她再也没有机会,看完那条短信;
她连姜启凡的电话号码,都没有记下来。
这是一次多么好的机会呀!
她可能走近姜启凡,可能和姜启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也许,这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
“况明浩……”她怒发冲冠地跳起来,“我要杀了你!”
“珊珊!”丛爸爸急忙抱住女儿的腰,不让她像出膛的子弹一样,扑向况铭浩。
“珊珊,你的脸……你的脸这是怎么了?”站在她面前的东北佬,指着她的脸,大惊失色!
她的脸,怎么了?
丛珊瑚抬起两只手,胡乱地抹了两下,红红绿绿的荧光粉,沾得她满手都是。
“豆腐”是这么吃的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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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任由他况铭浩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逃脱干系了。
他耸了耸肩头,满不在乎地挤了挤嘴角,“用得着这么生气吗?只不过,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一个小小的玩笑?
这个王八蛋,到底躲在她的卧室里,有多长时间了?
除了画花她的脸,他对她,到底还做过些什么?
丛珊瑚想起了梦里的那只大蚂蚁,那只爬到她脸上,搅扰她清梦的蚂蚁,那只在她腿上兜来转去,恋恋不舍的大蚂蚁!
“你……你这只色狼!”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竖起长长的指甲,恨不能化身为,来无影,去无踪的倩女幽魂,吸光他况铭浩一身的血。
“珊珊,你冷静点!”丛允宗紧紧拽住女儿,第一次讶异孝顺的女儿,也有歇斯底里,接近疯狂的时候。
“丛叔叔,你别怪珊珊这么生气。对他这种变态狂,您根本不用客气!”那人叫无天的男生,深谙火上添油,落井下石之道,“您知道,这坏小子,昨天对珊珊,都干了些什么吗?”
丛爸爸保持着沉默,没有追问,好像根本不受无天的挑拨。
但他不苟言笑,望而生畏的脸色,已经让人不寒而颤。
“珊珊的手,就是他弄伤的,而且,他还把珊珊关在男洗手间里,调戏她,侮辱她,还想……强奸她!”
最后三个字,比在现场扔下一颗沉甸甸的原子弹的威力,还要大。
屋子里顿时硝烟弥漫,好像冒起了一大朵浓烟滚滚,铺天压地的蘑菇云。
久久……久久的,无法沉淀下去。
“他说的,是真的吗?”丛允宗冷若冰霜,寒气逼人。
“真的,当然是真的。无天哥哥说得,全都是真的。”
丛爸爸问的,当然是罪魁祸首况铭浩;但回答他的,却是被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的丛珊瑚。
谢无天,shut ou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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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任何可以糟蹋他况铭浩,诬蔑他况铭浩,陷害他况铭浩的事情,她都会不惜余力的全身心,投入进去。
“他刚才……他刚才还想在这屋里,对我……对我……”丛珊瑚想起那条没来得及看完的短信,想起这两天非人的遭遇,活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和羞辱,活像刚才真的差一点被他况铭浩一口吃掉了似的,抽抽嗒嗒,凄凄惨惨地哭起来。
“珊珊,你说什么,你说他……他对你……他真的对你……就在这屋子里?”东北佬瞠目结舌。
看看她,又看看一脸愤懑,百口莫辩的况铭浩。
这个无药可救的坏小子,仗着自己家里有俩个臭钱,还真敢把“色胆包天”四个大字,挂在裤档上,四处招摇撞骗呀!
垂在一侧的拳头,又开始捏得格格直响了。
“都不要再说了!”丛爸爸唬着脸,打压下所有人的怒气。
他一语不发地盯着况铭浩,似乎在等着况铭浩交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很难相信,一个眼中明明闪着纯真和质朴的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对他最心爱的女儿,做出这种不为人齿的事呢?
况铭浩,他也许有点顽劣,也许放荡不羁惯了,可猥琐,强奸,这样刺激性的字眼,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是自己看错他了吗!
他的本质,和他所表现的那样,其实就是个骄扬跋扈,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吗?
况铭浩也看出来!
丛爸爸后悔了!
丛爸爸那张刚才对他和颜悦色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后悔和嫌恶。
在后悔为他煮了那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后悔诚心诚意地招待了他吗?
他不想解释,反正,他已经被人误会习惯了!
见他至始至终,不发一言一语,从允宗二话不说,转身,走出了卧室。
“叔叔!”
“爸爸!
无天和丛珊瑚,忧心忡忡地跟了出来。
谢无天,shut ou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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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大叔!’
况铭浩默念,也心情沉郁地跟了出去。
丛允宗拉开大门,深沉的目光,凝聚在地板的某个污点上。
就好像心里正在做着某项需要不断挣扎,最终,还是难以割舍的决定。
“对不起,况少爷,请你出去!我请你马上离开我们家!”他直截了当的给况铭浩,下了一道逐客令,
“我们家不欢迎,像你这样的贵公子,请你快点出去。至于你的赔偿金,明天一早,我会一分不少的,汇到你的户头上去的。”
丛爸爸正眼都不愿意瞧他一下的冷漠和忽视,让况铭浩的心里,竟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他看到东北佬,得意洋洋地眯起了眼睛,摆了摆手,冲他笑了笑。
趁火打劫的大老粗!
你去死吧!
他看到丛珊瑚正对着镜子,用纸巾,拼命地擦拭自己脸上的荧光粉。
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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