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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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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也是个阴影。
一个脱离了灵魂,放空了思维,剥落了尊严的影子。
她一直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梦想着,能有坐上南瓜车的一天;梦想着,能得到王子垂青的那一天。
可灰姑娘的故事,只存在与童话故事里,而且,还是德国人的童话里。
如果灰姑娘的故事,发生在她的身上,那就不叫梦想,而是奇迹了。
抱起她,丢进我的宝马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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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迷地咧了咧唇角。
有个成语,叫云泥之别。
也许,指得就是她和学长吧!
残酷的现实,告诉她。
学长是云,而她,是泥!
她轻吁,仰起头。
薄纱似的轻云,已经融入愈变愈浓的夜色里。可她这团敷在墙角的泥……
“我是泥!”她瞳仁凝滞,喃喃呓语,“我只是泥吗?”
“对!你不但是泥,而且,还是块烂泥!”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嗤之以鼻的轻笑。
眼前一大片阴晦的天空,陡然被一张邪恶的大脸盘,完全遮住。
况铭浩!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还有和他一样碍眼的宝马,又是什么时候,停在她眼前的。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现在的丛珊瑚见到他况铭浩,岂止是眼红。她恨不能生擒了他,食他的肉,喝他的血,再啃掉他的骨……
是他,把她的照片,贴在教室后,让大家尽情的耻笑她!
这还不够,他变本加厉,把她的照片,又贴在学校的布告栏上。
就因为照片……就因为这些该死的照片,她差点被学校开除;就因为这些别有用心的偷拍照,她被学长的妈妈,当作了一个随随便便,放荡无耻的女孩……
如果说她丛珊瑚天生是块泥,那么,在遇上他况铭浩后,她才变成了一块烂泥,一块敷不上墙,遭人唾弃的烂泥。
“喂!死丫头,你蹲在这儿干什么呢?”见她抱紧双膝,久久都不说话。况铭浩从头到脚扫了眼她。
妆容精致的脸蛋,素雅大方的小礼服。不如意外,姜启凡带着她,已经去姜家,见过家长了吗?
姜启凡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他想速战速决,让生米煮成熟饭吗?
可死丫头,为什么又会丧魂落魄的,独自蹲在这儿呢?
“你被我那个蛮不讲理的姑妈,给赶出来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冲淡了他焦躁的情绪,“我早就说过了,我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妈,是不会看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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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他不该把欢喜挂在脸上,尤其不该,在心情已经低落到顶点的丛珊瑚面前,表露出来。
“啊——!”丛珊瑚呜咽一声,突然像只横冲直闯的大螃蟹,扑上来,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头。
两只拳头,带着紧凑的节奏,像鼓棰似的,在他的背上,又捅又敲,又捶又打。
她要发泄,她要出气,她要把所有的怨,所有的怒,所有的悲,所有的愤,都发泄在他况铭浩的身上。
是他,把她害成这样的。
是他,让她被人质疑,她的人品。连她身上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那块膜,都要拿出来,成为耻笑她的话柄。
“啊!”况铭浩捂着肩头,疼得只差向她拱手,连连告饶了,“死丫头,你松口,松口啊……”
他抡起拳头,恼羞成怒地给了她后脑勺上一下。
总算把焊在身上的丛珊瑚,甩了下来。
丛珊瑚一屁股跌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喘着粗气。
他呲牙裂牙,抬手摸了把,发麻的肩头,一手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血!
天哪!这死丫头的一口利牙,真是比威武凶猛的德国牧羊犬,还厉害。
“丛珊瑚,你是不是疯了?被姜启凡甩了,就拿着我撒野。”盛怒之下,他恨不得抬起脚,狠狠得踹她两下。
“况铭浩,”她瓮声瓮声地吼道。
是没出息的,又哭起来了吗?
“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你为什么要偷拍那些照片……”尤其是那几张暧昧不明,诱人遐想的女仆照。
“你这个变态……”她猛然又扯住他的裤腿,把他的长腿当桅杆似的,一边抱着,想爬起来,一边泄愤似的又掐又拧。
肩膀完了之后,又是大腿了吗?
况铭浩的血管,疼得真是一抽一抽的。
他怀疑,总有一天,他会死这个“心狠手辣”的死丫头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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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给我住手!”他手忙脚乱,高接低挡。拽着,掖着,总算把哭得气短神昏的丛珊瑚,从他腿上弄起来。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变态!你为什么要偷拍我的照片。”丛珊瑚愤恨地跺着腿,胡乱地抹了把泪水,用力地吸了下鼻子,甩手又是一拳头。
不!是接二连三,没头没脑的拳头,像劈哩啪啦的冰雹似的,朝他身上砸去。
“喂!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况铭浩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
两手一伸,钳住她两条抬得高高的胳膊,亮着嗓门地吼道:“谁会偷拍你,谁喜欢偷拍你了?没胸没臀,安条尾巴跟只猴子似的,还会有人,瞎了眼的偷拍你?”
“说你的脑袋像茅草,我看连茅坑都不如。贴照片——贴照片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只有没胆量的女人,才做得出来。”
“你……就是你!你以为,你很男人吗?”丛珊瑚尖声尖气地骂道。
两只手拼命地往下压,无意中揪到他翘起的一撮头发。于是,蛮横无理地一扯,在所难免。
“嘶——!”况铭浩松开一只手,捂住脑门,愤然大吼,“你干什么?死丫头,你再给我动手动脚,我也不客气了。”
可占尽上风的丛珊瑚,哪儿听得进他的话。
什么威胁,什么斥骂,全被她耳边风似的,吹过去。
“你个死丫头!”况铭浩终于决定采取行动。他顺势搂住她的腰,把她像麻布袋似的,轻轻松松,拦腰甩上了肩头。
“况铭浩,你干什么?”上风转眼成下风。丛珊瑚有点慌了。
“干什么?教训你!”况铭浩抬起手,不客气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啪啪”几大巴掌,不但响亮,还特别清脆。
“让你再咬人,叫你没脑子的再发疯!”
“况铭浩,你放开我!放开……”她蹬腿踢脚,却无益于都是在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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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顿足捶胸的尖叫,和她的人,一起被况铭浩粗鲁地扔进了,他的宝马里。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她心慌意乱,冷汗涔涔。
况铭浩发了狠的,把她抵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娴熟的扯过安全带,帮她强行扣起来。
与其说,是帮她扣起安全带,不如说,是把她禁锢在他的宝马车上。
“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手忙脚乱。
扯了扯,扣得死死的安全带,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心慌,褪变成了恐慌。
“疯人院!”况铭浩恶狠狠地丢下一句。
好像生怕她解开安全带,跳出宝马,逃之夭夭似的。飞快地绕过车头,直接从车外跃上驾驶座。
然后,锁上车门,迅速的合上了车顶,才安下心,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送你这个死丫头,去疯人院看病!希望这么晚了,人家还没有关门。”
反正,也逃不出去了。
丛珊瑚放弃了跟安全带做斗争。直接拽住他正准备发动车子的手,絮絮叨叨地嚷道:“放我下去!况铭浩,你快打开车门,让我下去。”
她讨厌宝马!
她讨厌忒俗的宝马!!
她讨厌总是撞死人,名声最臭,最不得人心的宝马!!!
她情愿坐在无天哥哥的单车后面笑,也不要坐在他况铭浩的宝马里哭。
尤其是他的宝马车里,也不知道,挤上过多少矫揉造作的女生,不知有多少女生,坐在她现在所坐的位置上,和他况铭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打过KISS。
“死丫头,放开我的手!”况铭浩腻烦地甩了甩手,恶毒地骂道,“如果,你想今天车毁人亡,陪着我一起死,你就仅管死抱着不放,好了!”
她才不想死,更不想给他这种混蛋,当陪葬品!
丛珊瑚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他,蜷在属于自己的一小块空间,继续生闷气。
他们的目的地,当然不会是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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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半山区开下来,只拐了个弯,丛珊瑚就有感觉,况铭浩最终的目的地,是她的家。
他打算送她回家吗?
他有这么好心吗?
丛珊瑚把脸,像煎蛋似的,紧紧贴在车窗上,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结出一朵模糊的大波斯菊,慢慢消散,再结起……
夜色,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繁星点点,灯光迷离,银星和灯珠衔接在一起,让她有点分不清,那是星河,那是灯海。
沿街一路的饭馆,店铺,还有快餐店,仿佛是在提醒她,提醒她的肚皮——饿!
她非常的饿,晚饭没有吃,甚至连茶都没喝两口,就被人赶了出来。
街道是热闹的,行人是愉悦的,只有她的心,是寂廖的,她的人,是落寞的,她的肚子,是饥肠辘辘的。
她没精打采地舒了口气,转过身,揉了揉饿得发慌的胸口,靠在椅背上。
车子停了下来。
她疑惑地瞥了眼熄火、停车,正解开安全带的况铭浩。
他又想干什么?
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会主动送她回家。
况铭浩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截了当地说,“我还没吃晚饭呢!都怪你这个死丫头,没事蹲在路边,装深沉。”
害他这个匆匆归家,准备好好补充“能量”的人,不但错过了晚饭,可能还会在回到家后,又要听一顿母亲大人的斥导。
看到丛珊瑚,也开始笨手笨脚地去解安全带,
“你干什么?”他蛮横地喝道。
你没吃晚饭,难道我就吃过晚饭了吗?丛珊瑚嫌恶地白了他一眼,没答话,埋头继续去解安全带。
“别解了!你就在车上,不准下去。”况铭浩才不会“放虎归山”,让她下车。
他“砰”的一声,甩上车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喂!”丛珊瑚恼了。冲着他的背影,愤愤地拍了拍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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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下去,快放她下去!她又不是犯人,也不是他况铭浩带出门溜达的宠物狗,凭什么把她一个人关在车上。
可况铭浩没听到她的牢骚,或许是假装没听到,直接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快餐店里。
“况铭浩,你给我回来!”丛珊瑚皱成一团的脸,都快要可怜巴巴地嵌进车窗里了。如果她能像刘谦一样,穿过玻璃,径直变进快餐店,该多好呀!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
难道,况铭浩忘了,车上还关着一个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的人。独自坐在快餐店里,开始大快朵颐了吗?
说不定,他会大发善心。
为她带回一只鸡腿,哪怕就是半根鸡翅,也能让她感激涕零啊!
可事实证明,小说里的情景,不常出现在生活里。
至少,现在,没发生在她丛珊瑚的身上。
不一会儿,况铭浩就晃悠悠地走出来了。
只见他,左手抬着一杯超大杯的可乐,右手拿着一只超大号的“巨无霸”汉堡。
对不起!除此之外,看不出,他还有第三只手,能拿着多余的东西。
他把可乐,放在车顶上,拉开车门,又拿起可乐,才一头钻进车里。
丛珊瑚已经像一朵蔫掉的花骨朵,缩在另一半的车门边。有气没力的脸上,好像只写着两个大字——绝望。
“对了,你吃过饭了吗?”后知后觉,不如不知不觉。
况铭浩美滋滋地咬了一大口“巨无霸”。浑然不知,这句话,又点燃了丛珊瑚这只火药桶的导火索。
你看我的样子,像吃过晚饭的吗?丛珊瑚气呼呼的别过头,没理他。明明知道,我被你奶奶和姑妈赶出来的,还好意思问我吃过饭没有!
她怨念地睖了眼,坐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况铭浩。
还不开车!现在赶回家,或许,爸爸还会好心的,为她留着一碗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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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她突然想起来。她忘了打电话,告诉爸爸,她不回家吃晚饭了。可奇怪的是,这么晚了,爸爸为什么也没有打电话,来询问她呢?
想到这儿,她连忙去翻自己的包。
不对!
她这才想起来,她的书包,落在学长的车子上了?
劈劈啪啪。车顶响起一阵雨点,密密匝匝落下来的声音。
是下雨了吗!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种状况下,她根本不想见姜启凡,也不想联系他。
还有,找不到她,联系不上她的爸爸,这时候,一定在家里,急得团团乱转吧!
“麻烦……你能快点吃完,送我回家吗?”语气还算温和,态度也勉强过得去。
这大概是她在况铭浩面前,几次屈指可数的低下头。
啧啧,小野猫变波斯猫了?况铭浩咬住“巨无霸”,不敢相信地斜觑着她。目光无意中,落在她胸前一大片坦露的肌肤上。
鼓得圆实实实的小胸脯,明显比平时有料。
更重要的是,遮不住的水嫩肌肤,在纯白的小抹胸下,形成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小丘壑……山深远,水幽长……
“你看什么呢?”丛珊瑚杏眸一瞪,本能地抬起手,挡在胸前。
死色狼!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他!随时随地,都不忘暴露他贪婪、好色的本性!
咳咳!神不守舍的况铭浩,被她唬得差点噎着。
他涨红了脸,痛苦地咳了两下。捶了捶胸口,拿起可乐,猛地吸了一大口,才优哉优哉的又瞅了她一眼,“你今天戴胸垫了?”
“你……”丛珊瑚怒目,挡在胸前的手,捂得更紧了!
红花果似的脸庞,霎时爬满了,被他发现秘密的羞煞。又不是她要戴的,是设计师给她垫上的!
“不说话,那不是戴了!”况铭浩悠然自得的神情,好像是在和她讨论,这阵雨,到底会什么时候停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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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丛珊瑚环紧胸,垂下头。打算再也不理他!无论他怎么挑衅,都休想让她再说一句话。
可死皮赖脸的况铭浩,生来就是跟她作对的。
他一边咂着嘴巴,美美地吸着可乐,一边头头是道地继续点评,“我一看就知道。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戴了几层,才能……嗯……滋滋……”
他大口大口,吸了两下可乐,不知好歹地又接着说,“我好奇,你到底戴了几层胸垫,才能挤出这种效果的?”
啧啧滋滋的吸吮声,配上“挤胸”这么敏感和热辣的问题……
车内明明开着空调,可车内的空气,却在急遽升温。
是他况铭浩,故意制造出这种暧昧邪恶的效果,还是她丛珊瑚纯洁的想象力,出现了偏差?
“下流!”她猛然挥出一巴掌。
差一点把况铭浩手上的可乐,打泼掉!
况铭浩慌里慌张,扶稳了可乐杯,抬起头,开口就骂:“死丫头,你又发什么疯!既然敢垫,就不要怕人说!看你这付心虚的样子,少说也戴了三层,说不定更多!”
“胡说!就一层,还是最薄的棉垫!”话一出口,丛珊瑚就想抽自己。
又上当了,又上他况铭浩的当了!
“哼!我才不信!”况铭浩嗤之以鼻地哼了声,“你吃什么了?一个暑假,就能长出这种傲人的尺寸!”
不信?不信也不会让你亲手来证实!丛珊瑚捂着开始像牛一样“反刍”的胃,恹恹地歪在椅背上,皱起了眉头。
这个眉头,没逃过况铭浩的眼睛。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他探头问。
饱汉不知饥汉饿!拜托你不要再废话,快点吃完,开车吧!丛珊瑚怨恨地瞥了眼,他手上的“巨无霸”,紧闭牙关,一语不发。
平常被她视作垃圾的汉堡包,现在闻着,竟然会这么的香,这还是隔着几个身位的距离,不知热乎乎的汉堡包,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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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饿了?”况铭浩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巨无霸”,恍然大悟,“难道,你也没吃晚饭?”
丛珊瑚捂着胸口,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对他依旧采取“三不理”政策。
“哦!我怎么忘了,我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姑妈,当然不会留你下来吃晚饭!不过,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拜托,你问的时候,都已经买完东西,坐上车,开吃了!丛珊瑚真想找根鞭子来,抽他!
“拿去吧!”况铭浩摆出一付忍痛割爱的样子,把啃了一半的汉堡包,递过来,“反正,我也差不多吃饱了!”
什么?哪有把吃过一半的“巨无霸”,再塞给女生吃的!
丛珊瑚有点恶心,瞪着他手里啃得乱七八糟的“巨无霸”,那一口一口,凹下去的部位,分明还沾着油亮的口水。
况铭浩当然知道她在嫌厌什么,“没办法,现在雨太大了,你就勉强凑合着吃点吧!”他耐着性子地劝她。好像能省下半个来给她,那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外面的雨,很大,这是事实!
可是……
可是,像他这样不会体贴,不懂体贴人的男生,注定做不了她的男主角!
不是!是做不了任何女生的男主角。
丛珊瑚趴在窗前,失神地看着雨水像瀑布似的,疏疏朗朗地淌下去。
如果换作是学长,一定不管外面下着多大的雨,都会冲出去,帮她买回来一大堆好吃好喝的吧!
“喏!”况铭浩的手,又递了过来。
这一次,他手里拿着掰下一半汉堡包。
虽说这举动,有点小家子气,不过,这半块汉堡包,至少没沾着他况铭浩的口水了!
丛珊瑚扭捏地接过去,发出蚊子嗡嗡般的一声“谢谢!”
然而,况铭浩的下一句,就恨不得让她举起汉堡包,反塞回他恶毒的嘴巴里。
“吃的时候,当心点,说不定,我在里面下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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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丛珊瑚半嗔半恼地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还在为表白那天,自己误解他一事,怀恨在心。
于是,捧着半只来之不易的汉堡,懒得跟他再争辩,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车内,一时间,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只剩下,他们俩和谐的咀嚼声。
“喏!”况铭浩吸了一口可乐,又大方地递给她。
就好像他们俩,是认识多年,不分彼此的好兄弟。
“谢谢!”丛珊瑚迟疑了片刻,没再跟他客套,接了下来。
因为再不喝水,她干涩的舌头,也快黏着上鄂了。
只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况铭浩恼火地睐起眼睛,看着她捏住吸管的中部,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整根地抽出来,转了个头,又插回到杯子里,才心满意足地吸了两口可乐。
死丫头,这么较真!况铭浩郁闷地瞪着她:既然这么怕沾到我的口水,那我吻过你之后,你怎么不把你的舌头拉出来,拿消毒水好好地洗洗刷刷呢!
“今天下午,我差点被学校开除了!”丛珊瑚突然闷闷不乐地说。喝着他剩下的半杯可乐,她竟然并不觉得恶心。
难怪姜妈妈说,人穷志短。
大概是因为她太饿了。饿得她也顾不上什么恶心,不恶心了。
谁知,粗枝大叶的况铭浩,不但不追问原因,不安慰她,反而大咧咧地甩出一句,“这种死板无聊的破学校,不上也罢!”
哼!果然……
丛珊瑚耿耿于怀地瞪了他一眼,照片的事情,果然跟你脱不了干系!否则,为什么你就这么盼着,我被学校退学呢!
“对了,姜启凡为什么突然会带你去他家!”每次吵吵闹闹之后,总是他固定的“刺探军情机密”时间。
我和学长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丛珊瑚因为照片事件,收起向他示好的橄榄枝,又变成一头“沉默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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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等了半天,只看到她把最后一口汉堡,慢条斯理地,塞进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死丫头,快说!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推下去!”典型的无赖流氓嘴脸,又摆在了丛珊瑚的眼前。
推就推!如果不是她半天解不开安全带,她早就冲下车,冒雨找辆出租,回家了。
她宁死不从的眼神,告诉况铭浩,甭想从她嘴里,再问出什么来!
于是,况铭浩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聊以自慰地说:“不说算了。反正,你也被他妈赶出来了,你们俩,也算就此玩完了!”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任谁听了都来气!
“赶我出来的,是你奶奶。”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我被她赶出来,你很高兴吗?”
高兴!他当然高兴!
他凭什么不高兴。
如果,姜家的长辈,坦然地接受了她,他况铭浩才会感到欲哭无泪呢!
“哼!你们况、姜两家的人,表面上温和恭谨,雍容大度。其实,私底下,全是颐指气使,嫌贫爱富,仗势欺人的主。”
想起姜母阳奉阴违的嘴脸,丛珊瑚还空着大半的肚子,顿时被气饱了,“为富不仁这个词,肯定针对你们两家人发明的。”
“谁说我们都是为富不仁的混蛋了!”况铭浩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可乐,塞嘴里就喝,他可不会嫌弃她的口水。
“我跟你说,别把我们况家的人,跟他们姜家的人混为一谈。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尤其是我,还有我妈,和我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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