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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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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惊之下,丛珊瑚终于见识到,纨绔子弟最傲慢的行事作风了。

况铭浩没再开口,只是朝坐在身旁的男生,深藏不露地点了一下头。

缉拿……第一汉奸!4

****

那个单眼皮、秃眉毛、无精打采,像只“鹧鸪”的男生,马上像遭到了电击似的跳起来,煞有介事地问:“这家‘西彦’商务会所,是隶属于大名鼎鼎的瑜世集团旗下的某家分公司的吧!”

“是啊!”纵是万万见识过不少排场,不禁也被况铭浩的气场震住,“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几个毛头小子而已,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点吧!

“铭浩,就是瑜世集团最大的股东——况家,唯一的小少爷!”那个男生的字里行间,充满了狐假狐威似的得意。

什么?

万万的大脑一懵。

他是……

他竟然是大财阀,有着商场吸血鬼之称的况家的独苗苗。

难怪这小子,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万万的心里,顿时叫苦不迭:珊珊呀珊珊,你看看,你给我踩了颗什么样的大地雷了?

“原来,是况少爷大驾光临啊!”她尴尬地捋了捋流海,迫不得已地挤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真是失敬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更何况还是一个官大她N级的老板。虽然是未来的,还没走马上任的小老板,可那也是她的顶、顶、顶头上司呀!

况铭浩斜睨着她,硬邦邦地甩出一句,“你少跟我废话。我只要那个死丫头!”

他只要珊珊?!

这话听着,怎么说不出的别扭加暧昧……

万万想笑,又不敢笑地抽了抽嘴角,“况少爷,我真的不知道……”

“不用再说了!”况铭浩把手机朝茶几上,絮烦地一扔。专横地终结了这次谈话,“你被开除了!”

开除?

门外,对瑜世集团和况家一无所知,还处在迷迷糊糊状态下的丛珊瑚,心里顿时瓦凉瓦凉的……

果然……

她果然还是害了万万吗?

从况铭浩不苟言笑的脸上,从珊瑚隐隐看到,与他年龄不太相符的铁血和冷酷……

缉拿……第一汉奸! 5

*****

这不是一个玩笑!

有些人,生来就是动动小手指头,也能让他人不寒而栗,生不如死。

这一瞬,丛珊瑚在落拓年少的况铭浩身上,仿佛看到了,这样不属于凡人的超能力。

“你……你不能开除我!”万万绝地反弹地叫起来。

“我有一百个理由开除你!”况铭浩倨傲得像万能的上帝,“我不但能开除你,而且,你信不信,我还能让你从这里走出去后,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工作。”

无耻!

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他真的当他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吗?

正义之血像涛涛洪水,连绵不决,席卷着从未有过的愤怒,直涌丛珊瑚的头顶!

等一等!我就在这儿!

她冲动地跳起来,站到了房门口。

可大义凛然,表明身份的这句话,还来不及说出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她背心上传来。

“哎哟!”

她朝前打了个趔趄,收不住脚,像皮球一样,踉踉跄跄地滚进了包房。

“卟通”一声。

不偏不依,她以一个无与伦比的标准狗啃屎姿势,趴在沙发前凉冰冰的地板上。

谁?

是哪个混蛋,断子绝孙的王八羔子,在她背后暗箭伤人,突施黑手?

“原来,她就在这儿!”一个男声,在她背后兴高采烈的嚷起来,“铭浩,我照你的吩咐,出去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她,还以为她真的走了呢?没想到,她竟然就一直偷偷摸摸地蹲在包房门口。”

这个男声?

这个阿谀谄媚,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

这不就是先前,那个说,开学后,要把姜启凡锁进女洗手间的无耻小人吗?

可趴在地上的丛珊瑚,没时间,也暂且没机会,回头去看,敌人是谁!

她蹙紧眉头,撑起惊魂未定的身子……

一股呛人的啤酒怪味,立即撒着脚丫子般的,往她鼻子里钻。

缉拿……第一汉奸! 6

******

一只脚。

准确的说,是一只男人的大脚,就在她视线所及一寸远的地方。

鞋帮上,那个耀武扬威的耐克标致,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圆月弯刀,彰显出鞋子主人藐视万物的狂妄与张扬。

狗屎!他到底有多久没有洗过脚了?丛珊瑚反感地捏着鼻尖,把啤酒的怪味,不分清红皂白地归罪在况铭浩的身上。

“珊珊!”万万急忙上前,一边试图扶起她,一边担心地问,“珊珊,你没事吧?”

可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大摇大摆地放下那只搁在茶几上的脚,霸道地推开碍事的万万。

他漫不经心的目光,先扫过丛珊瑚撑住地面,被笨手笨脚的万万裹得像一只“大白棕”的伤手。

她的手,伤得很严重吗?

要不然,干嘛包扎成这付怵目惊心的样子?

况铭浩的眉梢,滑过一段不易让人察觉的忧心。

除了心细如尘的万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南辕北辙,似一场初春突袭江南的大冰雹,一颗颗,一粒粒……实实在在,沉甸甸的砸得丛珊瑚晕头转向,满头是包。

“死丫头,你刚才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干什么?一点小伤,包得像个木乃伊?别以为浑身裹满了绷带,扮可怜,我就会放过你!”

“谁,谁鬼鬼祟祟了?”丛珊瑚深恶痛绝地睥了他一眼。

再者,她浑身的绷带,不正是拜他所赐吗?

见她利落地翻了个身,毫无矫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况铭浩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尘埃落定。

死丫头,果然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流了那么多的血,脸色依然红润润,艳彤彤,像刚跑完一万米长跑的奥运冠军似的。

“喂!你是不是叫丛珊瑚?中学的时候,有个绰号叫毛毛虫!”他抬起脚,轻慢地踢了踢丛珊瑚的“包子手”。

力道很轻,幅度也不大!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1

*

可这个动作,带着十二万分的羞辱。

就像一位镶金坠银的贵主,正在逗弄脚边一只失宠已久的小狗。

丛珊瑚触电似的,收回手。

懒得理会他的挑衅,先愤恨地回过头去,缉拿出卖自己的“叛徒”!

他!

果然是他!

那个笔直站在茶几后,额前的一小撮流海,染得微黄,眼角微翘的男生,不正是和她在中学时同校,同级,同班,毕业前夕,还往她的书包里,偷偷塞过一封情书的龙滨吗?

他……怎么会在这儿?

又怎么会和刚刚回国的“臭人妖”在一起?

先前,和“人妖”揪作一团时,怎么完全没有发现他?!

就是他,把万万和自己的信息,透露给况铭浩的吗?

“嗨!毛毛,”龙滨躲不过她的怒视,冲她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又摆了摆手,“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别叫我毛毛!难听死了!”珊瑚憎恶地白了他一眼:真骚!麻烦你省省吧!也不想想,这几年国家电力,严重不足,这家伙上哪儿,还都不忘放电!

“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上你!”龙滨发出两声自讨没趣的干笑,“嘿嘿,你……穿成这样子,刚才一时半会儿,我都没认出你来!”

他沿着丛珊瑚裸露的大腿,往上游移的目光,被丛珊瑚直接钉上下流、猥琐的标签。

色蛋!

她厌恶地一扯裙摆,往后缩了缩,没发现,背心已经靠上一双颀长的腿。

她敢打赌,龙滨其实早就认出她来了。

只是,她和况铭浩火星撞地球似的交恶,让这个没骨气,没主见的墙头草,不敢站出来与她相认罢!

啐!

趋炎附势,吃里扒外的败类!

为了讨好况铭浩,竟然不顾,多年的同学情份,出卖她!

如果现在,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汉奸的称号,一定非你莫属!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2

**

见她目不斜视地瞪着龙滨,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况铭浩满心不悦。

他没有忽略,丛珊瑚紧贴住他小腿肚的身体,带来的温香软玉似的别样温度,引爆了他体内从未有过的亢奋。

他轻浮地扯了下丛珊瑚的小辫子,“喂!死丫头,你到底在看哪儿?我在跟你说话呢!”

“动手动脚的干什么?”丛珊瑚捂着头皮,回过头。

打算把自己的辫子,从他的魔爪下救回来。

可是……

当她真的回头,她顿时傻了眼。

她何时……

何时成了“奥利奥”饼干夹层里的奶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处在况铭浩两条微张的大腿间。

这神秘的三角区……

这有别于啤酒和红酒的陌生气味……

带着一股男性特有的幽远澹香,让她一瞬间呼吸短窒,心率加速,心神恍惚。

“听说,你家住在祟仁小区的八栋四楼十五号……”

况铭浩近在咫尺的声音,好像来自另一个虚无飘渺的星球。

“……今年,你刚刚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有名的典枫高中?”

“啊?”她根本没听清楚,况铭浩说的是什么。

如梦初醒地扭了扭身子,撑着地,手忙脚乱地准备爬起来。

可况铭浩的两只大手,却野蛮地摁住了她的肩头,“乖乖的,就这么给我坐着!”

居高临下,把她禁锢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让况铭浩体内刚刚萌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好不容易脱离地心引力的屁股,又硬生生地砸在地板上。

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丛珊瑚涨红了脸,拍开他搁在肩头的手,就好像他的手上,带着一种能让人迅速毙命的病毒。

可她表现得越扭捏,越惶恐,越无措,况铭浩似乎越开心。

“对了,你还站那儿干什么呢?谢经理!”他朝站在门边,早就置身事外的万万,冷漠地瞟了眼。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3

***

尔后,夸张地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般的强调,“哦,我都忘了,你已经被我开除,已经不是这里的经理了!”

万万的脸,有点发绿。

这个为所欲为的坏小子,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等等!”丛珊瑚愤然一拍他的大腿,理直气壮地叫起来,“你不是就要找我吗?现在,我来了,你凭什么还要开除她?”

死丫头,她的手真的受伤了吗?

打起人来,劲儿还真大!

况铭浩摸了摸被她拍疼的大腿,淡笑不语。

敛下的眸子,分明是在说,‘谁让你不听话。只要你不听话,我就能随时随地的T了她!”

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自古以来,肯定只冠上过一个名字,就是他——况、铭、浩!

丛珊瑚憋气地别过头,像一只终究无法挣脱铁链束缚的小狗,老老实实地呆在他脚边。

只是,她绷紧了背皮,却又不得不别扭的蜷作一团的身体,尽量注意不与他的长腿,哪怕是裤角,发生一丁点的摩擦。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有事就快说,有屁请快放’的眼神,自然被丛珊瑚,毫无保留地抛过去。

“对不起!”况铭浩突然扯下脸,没头没脑地丢给她三个字。

“什么?”她不解。

“我要对不起!”况铭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你砸了我的脚,还没对我说过一声‘对不起’呢!”

真无耻!

伤了她,竟然还有脸,让她赔不是!

丛珊瑚怒不可遏: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个混蛋,一定第一个变成她手上的祭品!

“是啊!她砸伤了人,怎么连一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对!我看,就得让她低头认错……”

“要我说,不如让她喝酒赔罪吧!”

“好哇!好哇!”

“就让她喝酒……”

“……喝交杯酒!”

“不醉不归!”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4

****

沉寂了半晌的“鹌鹑们”,眼见一出现代版的“西门庆欺世霸女”的好戏,即将隆重公演,忍不住又嘻嘻哈哈,跃跃欲试地闹起来。

天杀的?

是哪只不要脸的“鹌鹑”,提出这么下作的馊主意!

还真把她当古代的青楼女子,任意调戏、作践了?

丛珊瑚怒火中烧的目光,像监狱里,让罪犯们无所遁形的探照灯似的,电光火石地扫了遍全场。

可惜,在包房黯淡的灯光下,明显威力不够。

一个男生,快速地提起茶几上的半瓶红酒。

“不行,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万万看不过去了,连忙摆着手,上前阻止,“珊珊她还未成年呢!”

别说丛珊瑚没成年,这一屋子吵吵闹闹的,除了她谢万维,还有谁过了十八岁的警界线!

“没关系的,万万姐!”不等况铭浩出声赶走万万,丛珊瑚出乎意外地抬起头,盈盈一笑。

怡然自若地接下挡在她和况铭浩之间的酒瓶。

万万愣住了!

而况铭浩,警惕地睐起了双眼。

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爽快了?

面对这个近乎于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不怒反笑?

而且,还笑得这么风尘和世故。

分明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他不露声色地看着丛珊瑚单膝跪地,用那只笨拙的“包子手”,拿起他面前的一只红酒杯,预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倒酒。

“你想干什么?”况铭浩早有防备。

忽然,一把抓住她手中颤微微的酒瓶,“死丫头,你想把酒泼在我身上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算盘。”

“什么嘛?谁想把酒泼你身上了!”丛珊瑚无辜地瞪大眼。

撅起嘴,装嗲撒娇的模样,一点也不输给他的“林志玲”。

“只要你不开除万万姐,别说一声对不起了,就是要我把这一瓶酒全喝下去,也没问题呀!”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5

*****

她手脚麻利地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上去,“况少爷,你一杯,剩下的,全是我的!”豪爽的像换了一个人!

“珊珊,你……你是不是疯了!”

万万像是今天才认识她似的,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可从来都没喝过一滴酒呀!”

况铭浩也充满疑惑地瞅着她。

良久,才低下头,看了眼,递至胸前的红酒。

通透澄澈的红酒,带着妖娆的香气,像一杯惑人心智的迷魂汤,让他不由得放下了戒备。

哼!死丫头,除非她是魔手圣手刘谦。

否则,谅她也没本事在众多双眼睛下,对这杯酒做手脚!

况浩铭沾沾自喜地抬起手。

就在他的指尖触到酒杯的一刹那!

“哎呀!”

伴着丛珊瑚略显夸张的一声低呼。

他只觉得肚皮一凉!

又冰又凉,还有点黏黏嗒嗒的湿意,很快从小肚子,往他身体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向下迅速地漫延……

“啊——对不起,对不起!”丛珊瑚惊诧地吸了口冷气。

跳起来,飞快地抓起茶几上的大盒面抽,胡乱地抽出几张,往他肚皮上按去。

用力地按!

使出吃奶的力气按!

她再按!

又按!

还按……

一边按,还一边百般委屈地嘟哝,“我明明把酒杯,已经递到你手上了呀!你不是明明已经稳稳地拿住了吗?”

“你……你给我滚开!”况铭浩怒火冲天地推开她,一下跳了起来。

可泼在身上的红酒,已经在他鹅黄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裤上,映下了一张“祖国山河一片大好”的美丽画幅。

就算送去干洗店,恐怕也回天乏力了!

“死丫头,你……你是故意的!”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老虎,咆哮道。

“谁?谁故意的了?”丛珊瑚回的,依旧还是不咸不淡的那一句。

只是脸上攒眉锁眼的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6

******

她像个受尽冤屈的小媳妇似的,搓了搓手,可怜巴巴地提出,“要不,这样吧!况少爷,你快点把你的衣裳裤子,脱下来,我马上拿去洗手间帮你洗洗!”

脱?!

让他当众脱衣服?

还要连着裤子,也一起脱?!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狼狈不堪的况铭浩,再度变为全场华丽丽的焦点!

好像有只无形的黑乌鸦,带着一长串让人浮想连翩的省略号,懒洋洋地飞过众人的头顶。

“你……你……你……”

面对丛珊瑚无比诚挚的大眼睛,况铭浩这一下,真正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也说不出!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他向包房外愤然冲去。

临到门口,忽又回过头,瞪着拼命憋着笑意的万万,厉声交待,“在我回来之前,如果谁敢私下放走这个死丫头,我就叫他好看!”

( ̄ε(# ̄)☆╰╮o(︶︿︶///)—死丫头!不许在这儿插分隔线—( ̄ε(# ̄)☆╰╮o(︶︿︶///)

他……他竟然又中了这个死丫头的奸计!

站在洗手间的呕吐池前,清理衣裤的况铭浩,揪起湿漉漉的衣角,神经兮兮地嗅了嗅。

令人头疼的红酒味,依旧清晰地残留在衣裳上。

这个死丫头,上辈子一定是诛他全家,灭他九族的大仇人!

这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就把他浑身上下,变成了一道道五味俱全的“中华料理”!

况铭浩怨愤地击了下锃亮的水龙头。

恨不得把丛珊瑚,变成眼前这道无色无味的自来水,然后,捏在手中里,随心所欲的搓捏、蹂躏。

“……口是心非,你深情的承诺,都随着西风飘渺远走,痴人梦话,我钟情的倚托,就像枯萎凋零的花朵……”

空落落的回廊上,突然响起张雨生婉转的歌声。

他甩了甩手,不慌不忙地关上水龙头,才从屁股后的裤兜里,摸出手机。

男OR女洗手间内的“贞子”1

*

可接起电话,他就后悔了!

“我说浩浩,你又跑去哪儿贪玩了?怎么下了飞机,也不知道回家。难道你不知道,奶奶这都快想死你了吗?”

哎哟喂!我的亲奶奶,求求您,就饶了我吧!

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您就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嗲的口吻,和我说话了,行吗?!

况铭浩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回身走进一间大立柱似的隔间里。

他合下马桶盖,无可奈何地坐在马桶上。

听着老太太在电话里,像复读机似的,唠叨着对他的思念和宠爱。

十五分钟后……

两个屁股蛋麻木的,好像快要焊在马桶盖上的况铭浩,终于耗尽了所有的耐心。

“奶奶,行了。我一会儿就到家了,有什么话,您等我回去,再说吧!”

那儿,还有一个举足轻重的死丫头,等着他,回头收拾呢!

“好——!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呀!”老太太喜孜孜地交待他,“不过,你再等等!先别挂电话,童童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什么?他郁闷地耙了耙头。

到底还有多少个啰哩叭嗦的女人,在老太太的身后排队,等着要跟他通话?

“铭浩,你在哪儿呀!”

都说童斯璇,这个青梅竹马,和他一起长大的千金大小姐,无论外形,还是声音,都十足十的像“林志玲”。

可现在,充斥在况铭浩耳边嗲里嗲气的语调,真是和前一刻的况家老太太,如出一辙啊!

“你不是跟你妈妈,参加什么舞会去了吗?”他的语气明显不善,可对方似乎浑然不觉。

“哼!你还说呢!你的AirJordan,不是让机场的那个乡下丫头,给弄脏了吗?所以,我在外面转了一下午,帮你辛辛苦苦地找这双AirJordan呀!”

童斯璇夸大其词地埋怨道,“结果,我的两只脚,都快磨出水泡了,也没帮你找到!不过,幸好——”。

男OR女洗手间内的“贞子”2

**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故意卖着关子,等着况铭浩兴奋的追问下去。

可惜,心猿意马的况铭浩完全提不起劲来,只是慵懒地“嗯”了声。

“幸好,我回到你家里,帮你在网上订购了一双。一模一样的,最多半个月,就能从美国寄来了!”

“是吗?”他敷衍了事地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光说一声谢谢,可不行?”童斯璇又惯常的扬起了尾巴。

“那你还想要什么?”他内心,小指甲盖大般的感激之情,顿时灰飞烟灭。

“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现在不管在哪儿,十五分钟之内,都得给我赶回来。”

童斯璇撅着嘴,蛮不讲理地提出,“你要知道,现在你家里,已经挤聚满了人。连我爸爸和妈妈,都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到你们家来,等着见你呢!对了,还有启凡和他妈妈,也来了!”

姜启凡!

这个从小到大,总喜欢被长辈们,拿来和自己相提并论,对照比较的表兄!

推掉这帮同学,帮自己接风洗尘的聚会,却和他那个盛气凌人,骄横跋扈的母亲,去况家凑什么热闹?

“我现在还有事呢!说不清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他的语气,一瞬间跌至零度以下。

“那我可不管!”童斯璇的大小姐脾气,也急遽升温,“我这么辛苦的,为你找了一下午的鞋,你就不能抛开一切,快点回来陪我吗?”

“不能!”

“你……”

“你把你预订的那双AirJordan,退掉好了。至于我的这双,洗洗,还能穿!”他痛快淋漓地说完,无情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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