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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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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楣!
况铭浩挟着她,连忙又退进了楼梯旁的储藏室。
“死丫头,不许出声!否则……”他俯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
顺便咬了下,她精致的小耳垂。
让丛珊瑚,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色狼,吃豆腐,吃上瘾了吗?
“对了,你见过那个丛小姐了吗?”
“还没见到呢!怎么了?”
听声音,两个人都像四、五十岁的大婶。
况铭浩最讨厌家里,这些年长又碎嘴的长舌妇了。
“上次司机老王回来,偷偷告诉我,说她长得特像一个人,我还不信呢!刚才,我去偷偷瞅了一眼,还真有几分像!”
“像谁?”另一个大婶,好奇地追问,“难道,像哪个大明星不成?”
“不是……”
丛珊瑚很想听听,他们说自己像谁。
可是,不知是她们俩走远了,还是在咬着耳朵,总之,外面的楼梯上,又陷入一片空前的平静,再没下文了。
况铭浩可不关心,死丫头长得像谁。
他只想,尽快把她带回到卧室里,然后,坐在床头,或地上,来一番掏心挖肺的促膝长谈。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3
***
“好了!我们走吧!”况铭浩放开对她的钳制,重新又抖擞起精神。
“别再碰我!”丛珊瑚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无时无刻,不忘护住自己的胸口。
想到他的手,也曾这样碰过童斯璇,她心里就有点反胃,“况铭浩,你闹够了吧!我要去找学长了!”
她转身要走,“滋——”的一声。
背后一凉。
况铭浩的手,精准又迅捷地拉下她礼服的拉链。
胜似凝脂的肌肤,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在空气里。
“啊——!”丛珊瑚花容失色,一只手提着礼服的领口,另一只手焦急地伸到背后,想拉起拉链,却一筹莫展,鞭长莫及。
她像只追逐自己尾巴的小猫似的,在原地束手无策,团团乱转。
死丫头,你当我跟你是开玩笑的吗?
况铭浩邪恶的一笑,伸出食指的指尖,伺机在她白得耀眼的脊背上,轻轻一划。
“呀——!”丛珊瑚触电般站定,像见到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吓傻了眼。
“乖乖的,跟我上楼!我就帮你把拉链拉起来。”况铭浩阴险又无耻的把她拽进怀里,让她裸露的脊背,贴在自己身上。
“况铭浩,你别碰我!”丛珊瑚觉得,自己的背,好像贴在了一块烙铁上,又羞又急。
“死丫头,你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漂亮的背,只管叫好了,叫得越大声,来欣赏你背部的人越多!”况铭浩这次,连她的嘴巴,都不捂了。
拉开门,光明正大地挟着她的腰,往楼上拖。
然后,易如反掌地把她推进了一间,轩敞又幽黑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丛珊瑚的手,根本不敢离开自己的胸口。
她迅速地贴着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熹微月光,畏惧地四下看看。
“我的卧室!”况铭浩窃笑。
打开床头的两盏橘红色的壁灯,然后,悠然不迫地反锁上门。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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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你带我来你的卧室干什么?”她壮起胆子,怒目相视,“你们家楼下,现在坐满了客人,我爸爸……我爸爸也在的,如果他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些事,他不会放过你的!”
“过来!”况铭浩敛着眸,倨傲地说。
“不要!”她不但不向前,反而又往墙上挤了挤。
凸凹不平的墙纸,让她裸露的背,磨擦起许多细小的疹子。
“我叫你过来!”气焰明显比刚才嚣张。
“不!”她的固执,一如以往。
“我叫你过来,你就给我过来!”况铭浩发了狠。
抓住她胳膊,粗鲁地把她拽过来。
“况铭浩,你……”她缩着肩头,护住胸口,无地自容地闭上眼。
可是,预想中的咸猪手,没有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背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滋——!
又是一声!
况铭浩帮她拉好了拉链。
她睁开眼,又臊又愧地看着他。
况铭浩傲世出尘地神情,仿佛是在说,放心!就你这没胸没臀的死丫头,我没兴趣!
哼!没兴趣,把她挟到这儿来,干什么?
“况铭浩,你到底想干什么?”丛珊瑚终于放下了戒心,两只手,也重获自由,从胸前垂下来。
况铭浩背靠着他的大床,席地而坐,然后,冲她冷冷地一挑眉:“坐下!”
“不要!”她鼓着腮帮子,没动。
“不许说不要!”况铭浩做势,又要一骨碌地爬起来,“你再说不要,我这次不拉拉链了,我连着你身上的裙子,一起扒下来。”
丛珊瑚像只见到阎罗王的小鬼似的,连忙乖乖地坐下,只是中间和况铭浩,明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柔软蓬松的地毯,让她赤裸的小腿和脚裸,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
“况铭浩,你做事,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孩子气,再过一会儿,订婚仪式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人,都等着我们下去呢?”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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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
丛珊瑚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还穿着学校,那套皱巴巴的校服,虽说,黑色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依然说不出的优雅帅气,可那一身的汗臭,别说个性挑惕的童斯璇,就是她,也受不了!
难道,他就没打算过,要参加订婚宴吗?
“死丫头,你就这么想和姜启凡订婚吗?”
况铭浩的声音冷,表情更冷。
“是!”
丛珊瑚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他妒火直冒。
“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
旋雪回风似的语气,卷着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朝丛珊瑚迎面扑来。
“当然!”
态度依旧坚决,只是目光……在卧室里飘呀飘!
“你确定,你对姜启凡不是崇拜,不是仰慕,不是像恋兄恋父一类的感情?”
况铭浩的叠问,带着鸵鸟似的自欺欺人。
“不是!”
丛珊瑚倔强地撅起嘴。
“看着我说话!”况铭浩突然像头暴怒的公狮,跳起来,蹲在她面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丛珊瑚收回飘零的眼神,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看着你,又怎么样了?
就会对女孩子,说这句话!
对我说,对龙菁,对童斯璇,肯定也说过。
不知还对几个张三李四,美国洋妞说过吧!
“死丫头,如果你喜欢姜启凡,如果你确认,你喜欢的是他,那么,那天晚上呢?”况铭浩死死揪着,那个温馨怡人的夜,死死地揪着,他们相依相偎的数小时,不甘心地问,“那天晚上,又算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在耍你,骗你呀!”丛珊瑚不自觉的,又垂下眼睑,“你以前,不是也同样耍过我,骗过我吗!”
“可我不信!”况铭浩突然夹住她的脸蛋,抬起她的头,让她定定地看着自己,“死丫头,你自己说过了,如果我不乖乖地抹牛屎,就不要我了。那么反过来呢!”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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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住丛珊瑚的手,让她抚着自己恢复如初的皮肤,用心感受自己的诚意。
除了那道伤疤,他的脸颊,光滑白皙,一如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死丫头,你看看,我抹了药,我照着你的话,天天都抹,不管那药有多臭,有多难闻,不管大家怎么嫌充,说那药有多难看,我依然天天都坚持抹……”
惆怅的口吻,惘然的目光,扰乱了丛珊瑚的心。
鼻子一酸,眼泪又要开闸似的往下掉。
“可你呢!等我恢复了,治愈了,出院了,你却告诉我,你要和姜启凡订婚了!”他愤怒地抿了抿双唇。
窝了两个月的火,憋了两个月的气,似乎就等着这一刻,要在她面前,伺机爆发。
“为什么?”他略显粗鲁地抹去她的泪水,“就因为童斯璇打了你,威胁了你吗?所以,你怕了?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你怕她,你就不怕我吗?说话,不许给我光哭,不说话!”
“什么?”丛珊瑚娇呢的一声,说不出的怪。
让她死心的,又不是童斯璇的那顿胖揍。
她咬着下唇,忿忿地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谁让你和童斯璇上过……”
最关键的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况铭浩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原来,他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
有人来了!
“姜少爷,我们四处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丛小姐呀!”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
“还有,这间房呢!”姜启凡阴冷地问。
“不行,这是况少爷的卧室!”
“那又怎么样,打开来看看!”
“这……不太合适吧!”下人们,迟疑道,“而且,看起来,房里面,好像也没人呀!”
“我叫你们打开,你们就快点打开!”姜启凡不容反驳地命令道。
丛珊瑚总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吧!
死丫头,我是处男!1
*
门把,被人扭了几下。
屋内的两个人,心,一起悬在了半空。
“别说话!”
况铭浩低声警告,一只手捂着丛珊瑚的嘴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
丛珊瑚的理智,告诉她。
她应该喊,应该叫,应该挣扎,应该反抗。
可她的嘴巴,被况铭浩的手,捂着了;
她的嗓子眼,似乎被她自己,吞下去的眼泪,噎着了;
连她的心,好像也被况铭浩,浮着淡淡怅惘的目光,迷惑了。
“你们快去拿钥匙,来开门!”
当姜启凡急切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如梦初醒的丛珊瑚,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这是哪儿?
况铭浩的更衣室!
不!一定是他更衣室内的穿衣柜里。
因为,四周充斥着衣料毛呢,和香樟脑的味道。
这些,并不恼人。
恼人的是……
况铭浩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不!根本是嵌入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男女有别的轮廓和曲线,让她清楚地感觉到……
他钢铁般的胸膛,他强劲的臂膀,还有他泛着滚滚热潮的小腹,如干柴,似烈火,好像要把他们俩,连着这一室的衣物,木柜,一把火,焚之殆尽……
卧室的门开了,外面的人,全走了进来!
“姜少爷,我就说了,没人吧!”
“没人,为什么要锁门,还有,这灯为什么会开着!”姜启凡显然,充满了怀疑。
“这是我们少爷的习惯,不管在不在,他都会开着灯,连睡觉,都要开着一夜到亮的。”下人们,解释着。
这习惯,姜启凡当然知道,也就不再反驳,准备和其它人,一起走出去。
学长,我在这儿!
丛珊瑚想叫,却没脸叫!
况铭浩是她肚子的蛔虫吗?
他的手,忽然从她的腰际,开始肆无忌惮地往上爬。
死丫头,我是处男!2(14更)
**
这是一个警告,一个威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恫吓!
死丫头,你要是敢叫,我就要……
要干什么?
扯她的拉链;扒她的裙子;或者,明目张胆地吃她的“豆腐”。
她面红耳赤,咬得紧紧的牙关,蹦出一连串“大不了,杀身成仁”的怒气。
况铭浩,你别太过分了!
这句无声的斥骂,大概只有与她“耳鬓厮磨”的况铭浩,听到了!
黑暗中,他邪佞地扯起嘴角。
呼出的热气,直接贯入她耳朵:被姜启凡发现了,不是更好。正好,可以取消这场该死的订婚宴!
“唔!”
可下一刻,衣柜里,响起一声痛不欲生的闷哼。
而且,正是从他况铭浩口中,发出来的。
在这几乎没有多余缝隙的空间里,他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抚了抚,另一边生疼的肩头。
死丫头,真狠哪!
你又有多久,没吃肉了,除了咬人,你能改一个别的嗜好吗?
丛珊瑚剧烈起伏的胸口,似乎也在向他,提出最严正的警告:况铭浩,你离我远点!你要是敢再故意吃我豆腐,我还咬!看是你身上的皮厚肉多,还是我的牙硬!
好哇!
死丫头,你喜欢咬,我就让你咬个够!
况铭浩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忽地抽离开身体,让那只已经爬到丛珊瑚腰肋的手,迅速罩住她温暖诱人的胸口,用狂风般的热情,侵袭她……
即使是在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也有惊雷。
因为,此时,丛珊瑚就被惊雷击中。
“姜少爷,你还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姜启凡听到更衣室,或者是浴室里,好像有动静。
不过……
大概是他听错了!
姜启凡,你没听错!
这种偷情式的兴奋,刺激了况铭浩的肾上腺,让他残存一线的理智,彻底坍塌在他无法控制,愈涨愈高的情欲前……
死丫头,我是处男!3
***
空闲的那只手,忽地箍紧了丛珊瑚的腰肢。
丛珊瑚惊讶的低呼,被他垂直落下的唇,惊涛骇浪般地吞没……
他用舌尖,霸道地占有她的娇嫩,激发她潜在的热情,汲取她的香津,纠缠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执意要与她无休无止的厮磨……
门关上了。
脚步声远了。
丛珊瑚终于可以动了。
可以自由自在的动,可以掐,可以拧,可以戳,可以为所欲为地反抗,可以挣脱况铭浩的禁锢,可以向如痴如醉的他,发动攻击了……
可她的四肢百骸,好像在他狂风骤雨似的侵犯下,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像个没有支架的偶人,偎在他的胸前。
“死丫头,你根本不喜欢姜启凡,你喜欢的是我!”他改成用磨人的方式,开始轻啄她的唇瓣和嘴角,“看看你的心……”
他抚弄着她胸口的手,恶劣地加重的力道,“它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不是……唔……”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可柔若无骨的小手,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地点火,妄为地掠夺……
贴在她腰际的大手,沿着她的脊椎,向上轻轻摩挲,誓要在她全身,烙下专属他的标致。
当他的指尖,再度摸到她礼服的链扣时,况铭浩的脑子里,好像冒出一只长着犄角的怪兽,挥舞着狼牙棒,欢欣鼓舞地叫嚣着:
拉下去!小子,把这一切勇敢地继续下去!
别停下来,别给她机会,别让她退缩!
让她彻底臣服在你的身体下,让她彻底的沦丧自我,就在这一刻,把她彻底变成你的,让她再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况铭浩!”丛珊瑚呢喃,带着哭腔,好像在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你喜欢我吻你!”他带着几分自恋的味道,噬咬着她烫如烙铁,滚如火石的耳垂,“第一次在KTV里,我就感觉到了!”
死丫头,我是处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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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婉拒,可话一出,全变成了欲拒还就的嘤咛。
她坠落了,她心里,竟然不讨厌他吻自己。
她竟然有种闭上眼睛,自甘堕落的想法!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管接下来,他会怎么做,他想怎么做,他要做什么,都由着他去,由着他胡作非为去吧!
把她的心,她的身体,全数交给他,然后,一起,彻底沉沦……
他开始明目张胆的,扯她的链扣……
可这该死的链扣,偏偏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来跟他作对,无论他怎么拉,怎么扯,急得大汗淋漓,左拧右拽,链扣就是死死地卡在原处,纹丝不动。
他的另一只手,只得暂时从她的胸前撤退,也加入到,对链扣的挑战中……
“铭浩!”卧室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这次是童斯璇,“你们确定,他真的不在他的卧室吗?”
“童小姐,我们刚才和姜少爷,都找过了,这会儿,门还没锁呢!你要是不信,就再进去看看吧!”下人们,如是说。
“算了。”童斯璇心急如焚地说,“他到底跑哪儿去了!花园呢!你们再跟我,去花园找找!”
说罢,一行人,大概又在童斯璇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这段搅扰人美梦的小插曲呀!
况铭浩充耳不闻,他已经完全被欲望的魔鬼,控制住大脑。
真蠢!他干嘛要浪费时间,干嘛要跟该死的链扣,做斗争,这种时候,根本不必讲究章法,根本没必要顾及斯文……
可童斯璇的声音,却像一道晴天霹雳,轰在丛珊瑚的头顶。
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他和童斯璇肯定也做过这些事,也许不是衣柜里,那也是在别的地方……
或许,就是在,外面的那张大床上。
羞愤,耻辱卷着滚烫的血液,波涛汹涌地涌上她的大脑。
死丫头,我是处男!5
*****
就在况铭浩猴急似的,揪住她胸口的礼服,准备不顾一切,来个天崩地裂似的大撕扯,上演一段震撼人心的激情戏时……
丛珊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抬到嘴边,迅速地咬了一口。
“啊——死丫头,干嘛又咬人……”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乖乖地偎在他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猫吗?
怎么转眼,又翻脸,又亮出她满口的利牙,撅起她磨尖的利爪了。
况铭浩浑身的热潮和激情,至少被她这一口,吓退了一半。
“况铭浩,你也像这样吻过童斯璇吧!”丛珊瑚瓮声瓮气地问,委屈的,好像快要哭了。
“你在吃醋!”况铭浩忘了抚慰手上的齿印,欣喜若狂地瞪着,眼前一团,像是死丫头脑袋的黑影。
该死的,为什么这里这么黑?
黑得,让他想捕捉死丫头脸上吃醋的表情,都没有机会!
“做你的千秋大梦吧!”丛珊瑚猝不及防地推了他一把。
他脚底一滑,跌在身后,成堆的衣物上。
丛珊瑚飞快地拉开衣柜的门,气呼呼地向外跑。
“喂!死丫头,”
况铭浩追了出来。
怎么一秒种,她就变了个人?
“你这是干嘛!老是说我反复无常,我看你,这才叫做真正的反复无常吧!”
丛珊瑚站在卧室中央,懊恼地瞪着,壁灯投在床罩上的一个亮点,郁郁寡欢地问,“况铭浩,你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吧!”
“什么?什么事?”
和女孩子躲在衣柜里,亲热吗?
第一次!
绝对的第一次。
况铭浩正要,指天发誓。
“你少装傻了!”丛珊瑚突然愤怒地回过头。
让况铭浩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还未褪尽的红潮,她迷离动情的眸子。
她光滑的颈脖,她裸露的香肩,她细致的锁骨处,烙着一朵朵像蜡梅似的吻痕……
死丫头,我是处男!6
******
况铭浩想得意地大吼。
那是他,留给死丫头的印记!
他恣意的目光,没放过她袒露的胸口。
在刚才的激情和纠缠中,她礼服的领口,不知不觉,又向下滑了几分。
遮不住的胸口,柔滑白暂,泛着一层迷人的粉色红晕,好像两朵鲜嫩多汁的水莲花,在向他发出最炽热的邀请。
只消一眼,就能让人陶醉……
“……你和童斯璇她……上……都上过……你和她都做过那种事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我跟她怎么了?”况铭浩木讷地问。
拉回神游的思绪,把注意力放到死丫头的脸上。
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此时,五官完全皱成了一团。
好像在为什么事,懊悔不已。
“你……你还不承认!”丛珊瑚怒目而视,“一年前,她去美国看你的时候,你们……你们……就上过床,发生过关系了!”
天啊!丛珊瑚突然想捂住自己的嘴,想猛击自己的大脑。
一年前,他们才十五岁呀!
他……
他况铭浩,怎么可以这么的邪恶?!
“你……你说什么?”况铭浩脸上的表情,像噎着一只苍蝇似的,欲吐,又吐不出来般的难受。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转身欲走。
“上床”这样恶心的字眼,她才不想说第二遍!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还是个处男!”况铭浩怒不可遏地吼起来。
什么?丛珊瑚吃了一惊!
这……可能吗?
她可不想承认,心里有一小块地方,忽然变得阳光明媚,豁然开朗起来。
“我……我不信!”她回过头,咬着下唇,睨了况铭浩一眼。
难道,是童斯璇在骗她?
可哪个女孩子,会牺牲自己的贞操,拿这个骗人呢?
“你不信!”况铭浩也斜乜着她。
戏谑的表情,让她心生畏惧,往后节节败退。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1
*
以她对他的了解,这样况铭浩是可怕的,这样的况铭浩是无耻的,这样的况铭浩,会无所顾及的做出任何事!
“不信,你可以试试呀!只要……”他像只咽着口水的大灰狼,逼上来,“只要,我们接着完成,刚才被打断的事情,你就能检验出,我……到底有没有说假话!”
“你走开!”这种公然的挑逗,除了他况铭浩,没人做得出来。
丛珊瑚一个转身,躲到床的另一侧。
可挑逗归挑逗,但该办的正事,他况铭浩还是要办的。
“死丫头,你跟我过来!”他气急败坏地问,“谁?你是听谁说,我和童童上过床了?”
你以为上个床,很容易吗?
就看看今天,落下一身的牙齿印,结果……
结果到最后,还不是以最惨淡的方式,草草的收场!
他好恨……
他好悔……
“是啊!”丛珊瑚的话音刚落。
“铭浩——!”
门又开了。
谢无天从外面,贼头贼脑地探进半个脑袋。
他率先看到一脸愤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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