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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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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不释手,尽情的抚弄,佻薄的拧着圈,让它们,只在他的指尖下绽放。

他的动作生涩,急切,甚至带着几分粗野。

“我……我要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像让他压抑了千百年。

“不……唔……”

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重要了。

她双颊泛起动情的绯红,睐来的眸子,氲氤起水漾的湿气。

让人无法停止蹂躏样子。

攻城掠寨般的吻,落在她脸上,她脖子,一路下滑……

“呃……”她偶尔皱起眉头。

为他粗鲁的吸吮,为他疯狂的噬咬。

可是……

被他释放的双手,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愤怒,更忘记了抗拒。

只能无助地抱紧他,像一个渴望得更多爱抚的孩子。

她的动作,鼓舞了他。

玩火……自焚3

***

他抛掉了理智,埋葬了思想,放纵自己的灵魂,尽情地驰骋在她胸前,为她染上一朵,又一朵娇羞的红花。

不管她是谁!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妹妹。

这一刻,她只是死丫头!

只是他的死丫头!

两只大手,顺着她紧致的腹部,摸下去,去扯她的皮带扣。

狂乱,焦躁。

他一把扯掉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现在,如果还有任何人,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阻碍他。

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毁了一切。

又见白色的三角形。

神圣而又神秘的三角形,把他一路引向岌岌可危的悬崖边。

如果玩火真的会自焚,那就让他抱着她一起坠入地狱,哪怕最后一起焚烧殆尽……

“笃笃笃”

三声敲门。

“况先生,我给你兄妹俩送饭来了!”是大婶的声音。

况铭浩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

“兄妹”两个字眼,大大地刺激了他的耳朵。

唤醒了他的理智。

击退了他内心的狂潮。

他低下头,看了眼半阖眸子,娇喘连连的丛珊瑚。

不行!

不能就这么占有她!

至少……

至少应该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谢谢大婶,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现在累了,想休息了!”况铭浩大声回道。

“好的,那有什么,尽管叫我!”

门外又安静下来。

屋内除了静,还有火炭燃烧的噼叭声。

丛珊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还要继续,把这一切,都继续下去吗?

可况铭浩忽地抓起床角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把她脖子以下的部位,捂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你……”她有点失落地看着况铭浩。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把这一切都进行下去。

她真无耻,内心竟然渴望他,渴望他继续下去,渴望他占有自己。

玩火……自焚4

****

“死丫头,我有话说!”况铭浩抓起另一床被子,胡乱地挡住腰腹以下的部位。

尔后,靠着纸糊的墙板上,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什么?”丛珊瑚的声音,依旧溢满情欲。

“死丫头,你不是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你,突然要把你推向启凡吗?”他决心,要把真相抖出来。

“是!”丛珊瑚从他严峻眼神里,好像看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她突然,又有点不想知道了。

害怕面对残忍的真相,怕承受不了真相带来的冲击。

“因为……你是我的妹妹,而我,是你的哥哥!”况铭浩不苟言笑,声音却像噎着一口苦涩的黄莲。

丛珊瑚倏然一愣,定定地看着他。

纯净的眼神,看着他的心,发毛!

这不齿的真相,不会让死丫头,真的想不开吧!

卟嗤!

丛珊瑚突然笑起来,脸上的红晕,仿佛都被这个大笑话,吓褪下去。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一边咯咯地发笑,一边裹着被子,坐起来。

和况铭浩并排靠在墙板上,佯装嗔怒地问,“况铭浩,你在开国际玩笑,还是又在耍人?”

“有什么不可能!”况铭浩不擅于说服固执的脑瓜子,“死丫头,我们的血型一样,我们的生日一天!我们是双胞胎!”

“呵呵呵!”丛珊瑚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粗糙的被面,好像硌得她裸露的肌肤,有点痒。她从被子下拿出两条粉色的藕臂,勾住况铭浩的胳膊,不容他退缩,强行依在他的肩头上。

“同一天,那又怎么样?别说全世界、全中国了,就是我们在的城市里,和我一天出生,一样的血型的人,也不计其数吧!难道,他们跟我,都是一胞的兄弟姐妹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况铭浩焦急地扭着身体,想甩开她的手,甩开她勾起紧紧的双臂。

玩火……自焚5

*****

可丛珊瑚反而像八爪似的,把他抱得更紧。

哦!

她丰盈的胸部,从滑下的被子里,袒露出来,宛如两朵已经盛放的水莲花,该死的招摇!还……

故意放肆地贴紧了他的胳膊。

光滑软腻的感觉,让他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情潮,又波涛汹涌地翻上来。

他抓起她的被子,连着自己的手臂,一起盖紧了。

然后,危言耸听地警告道:“死丫头,别玩火了!我说得全是事实,你忘了,我们躲在储藏室时,门外那两个大婶说得话吗?”

“什么?”

“她们是在说你,长得像我妈!”他自以为,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你被心理暗示了吧!”丛珊瑚依旧不以为然。

她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和况妈妈,面对面的,也有好几次了吧!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长得像况妈妈呀!

更何况,况妈妈身上那种恬淡,优娴的气质,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培养出来的吗?

“死丫头……”况铭浩正要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却被自以为是的她一口打断:“或者说,两位大婶,也被那位司机大叔暗示了!那个司机大叔,本来就是个奇奇怪怪的人,那天,我一上车,他就说我看着眼熟,然后,又唠唠叨叨,说了好多你妈、你爸过去的事……”

“那是因为,你长得的确很像我妈年轻的时候,他认出来了,”况铭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打断了她,“死丫头,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在哪儿,找到你爸爸的吗?”

“哪儿!”丛珊瑚终于不再笑了,提及她爸爸,她就笑不起来了。

“我妈的书房里!我听到你爸爸说……”他顿了顿,不是想卖关子,只是在回忆。

然后,把大叔站在门边,说得最后几句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丛珊瑚。

果然,丛珊瑚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玩火……自焚6

******

“我还在房间里,捡到一张我妈年轻时的照片。”况铭浩越说越顺畅,“我想,一定是大叔,事先躲在我妈的房间里,翻出来的吧!”

“当时,我一看到那张旧照片,真的惊呆了!太像了……真的,你和她,太像了!”

他怅然地闭上眼,似乎到现在,还置身在那种初识真相的震惊里。

为什么?

为什么爸爸从来没跟她说过?

从来没对她提起这件事?

丛珊瑚无助地摇了摇头,“我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

“唉!”况铭浩一声叹息。

她不相信,难道他自己,就愿意相信吗?

“大叔住院的那天,我抢在你前面,走进病房,就是为了向大叔,证实这件事,证实我们俩的关系……”

“那我爸爸……说什么?”丛珊瑚敛声屏息地看着他。

内心,还保留着最后的一点希望。

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天马行空,胡编出来的。

“他没有否认!应该说,是他主动开口,把事情告诉了我。而且……”况铭浩不着痕迹的,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

也许,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这种亲昵的动作,这么亲密的时候了!

“而且,他还向我提出,让我离开况家,要带我和你一起走。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回去问你爸爸……”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丛珊瑚的眼眶里,转瞬蓄满了泪水。

谁都有可能说假话!

谁都会开玩笑,唯独爸爸,唯独爸爸不会这样做!

尤其是拿她的事情!

可事实,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真相,怎么能够如此不堪?

“别哭了!”况铭浩的心,好像被她的眼泪,浸得又咸又涩,“还好,我们什么都没做……”

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不伦之恋。

没有做下,无法挽回的乱伦之事。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1

*

但真相,催发了丛珊瑚的眼泪。

她一边抽抽嗒嗒,一边像个颓唐的疯子,一遍遍,固执地念叼:“我不信,我怎么也不信!我就是不信……

况铭浩想搂着她,安慰她,轻抚她。

但他伸出的手,石化在半空。

最后,抓起那几件,被冷落多时的干净衣服,套在身上,走下床。

让她哭吧!

也许哭完了,她就相信,她就接受了!

他拿着她们俩的湿衣裤,把它们摊在火盆边,慢慢的烤干。

屋内,静得让人窒息。

夜,粘住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谁也不想开灯,任由一室的黑暗,吞噬他们的身体,染墨了两个人的心。

只有,燃得通红的火盆,像怪兽的眼睛,窥伺着他们俩。

这是屋内唯一的一张床。

或者,叫通铺。

况铭浩在那一头,她在这一头。

一个身位的距离,却如千沟万壑。

这是真正的同床共眠!

她曼妙的身体,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

他却什么都不能!

连想都不敢再想一下!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想把她彻底的抛出脑海。

这床,是用什么砌的?

石砖和泥板吗?

转个身,都硌着人的腰腿。

可是,这床,又不是北方烧得暖暖的坑。

堕指裂肤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垫单,侵入人的身体。

别说娇生惯养的况铭浩,没睡过这样的床。

就是从小颠沛流离的丛珊瑚,也没睡过这么简陋的床。

况铭浩说得没错!

山里的晚上,刺骨的寒。

可人冷,身子冷,心更冷。

她把被子裹得再紧,也抵不住由内向外扩散的寒意。

饥肠辘辘的肚子,加重了寒意对她的肆虐。

况铭浩听见背后的她,躲在被子里,发出窸窸簌簌的声音。

“你肚子饿了吗?”他问。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2

**

因为,他的肚子,已经饿得前背心,贴后背了。

“嗯!”丛珊瑚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那我去找大婶弄点吃的!”他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可丛珊瑚的声音,像一道定身咒,又让他僵在原地。

“浩……抱抱我!我冷!”

她不会叫他哥哥,即使她向爸爸证实了,她也绝不会开口叫他哥哥!

况铭浩的心,又被她拨弄的躁动起来。

可身体,没有动!

“我穿好衣服了!”她带着一点央求的意味,说。

声音腻软,而又委屈。

原来,她刚才躲在被子里,是在穿衣裳。

抱就抱吧!

抱一抱,不算乱伦吧!

况铭浩翻过身,由着她像条泥鳅似的,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然后,眷恋地偎在他胸前。贪婪地汲取他的体温。

她穿好了衣服,身体却冷得像块冰。

而他赤裸着上半身,却热得像灼烈的火。

一瞬间,熨暖了她的身体,她的心。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冷!”

况铭浩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令她沉醉的味道。

他帮她搓着凉透的手,忽然,在她手指上,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圆东西。

那是姜启凡送给她的订婚戒指,但他,不介意!

“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你不告诉我!”她问。

非要等到差点酿出大祸时,才抖出实情。

“我怕你想不开,怕你……自杀!”况铭浩支吾道,“我想,你应该多少,还有点喜欢启凡……”

“是喜欢,就是现在,还是喜欢学长的,但不是爱!”丛珊瑚有感而发,“难怪我有时,会觉得你像爸爸,我那时还错以为,我有恋父情结呢!”

“是吗?”况铭浩轻笑,帮她把手搓热乎了,又抱紧她,帮她搓起冻僵的背,“可我却从来发现,我的脸,有哪一处像大叔的!”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3

***

丛珊瑚热乎的小手,却无声无息的,爬上了他的脸,“像的!你的眉,你的眼,尤其是你生冷气的样子,特别像!”

她的身体,又向他嵌入一分。

冰冷的膝盖,贴在他发烫的腿窝处。

他喉头一紧,身体微悸。

但他马上压下蠢蠢欲动的恶念,啄了下她的额头,“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营地!”

“嗯!”丛珊瑚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

如果,就这样偎在他怀里,一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该多好呀!

第二天中午。

天空放晴。

当他们俩,在当地人的带领下,回到营地时,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

“你去哪儿了?学长都快急死了!”龙菁半是调侃,半是讥笑地说,“我们都以为,你和况铭浩私奔了呢!”

这样,她百事音乐会的门票,都派不上用场了!

“胡说什么呀!”丛珊瑚没有多解释,只是让龙菁看到,她手上蜂蛰的痕迹。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没再和况铭浩说过话。

不是没机会,而是,况铭浩好像在故意躲着她。

远远的,看着他和几个仰慕他的女生,打情骂俏似的,说说笑笑。

丛珊瑚的心里,还是一阵不是滋味的发酸。

她原以为,有一个人,肯定会拉着她,喋喋不休地追问,昨晚她和况铭浩的去向,甚至细问,他们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但这个人,却出奇的沉默。

“学长!”她心事重重地走到,正在炭火前,为她烤着肉肠的姜启凡面前,迫不及待地想对他说点什么。

“听说,你的手被蛰了!”姜启凡若无其事地问。

“是!”她坦坦荡荡地说,“学长心里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我会什么都告诉你的!一点都不隐瞒!”

“呵!”姜启凡轻笑,瞟了眼她手上的戒指,“只要你还戴着这枚戒指,我就没什么想问的了!”

(出门,晚饭前回来,继续更!)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4

****

是对她全然的信任,还是对她已经死心了!

丛珊瑚迷惑不解地瞪着他。

他微微一笑,“去那边坐着吧!我一会儿烤好的,给你拿过去!”

他们大概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对未婚夫妻了。

明明两个人心里都有事,却都不愿意开口,先说出来!

“珊珊,我烤了只鸡翅,你先吃吧!”龙菁兴冲冲地递给她一只油滋滋,香喷喷的翅膀。

“谢谢!”丛珊瑚顺手要接。

突然,横出一只手,把鸡翅膀夺了过去。

“干嘛要给她吃,烤好了,应该先给我吃!”况铭浩蛮横无理地咬了一口,然后,“啐,这什么味道,也太咸了吧!”

他不但把咬得一口,全吐了出来。连烧烤叉,都一起嫌恶地扔在了地上!

最后,还故意在鸡翅膀上踩了一脚,走了!

他……这是干什么呀?

有两个人的脸,同时变了。

一个是龙菁,连丛珊瑚都看到,她冲着况铭浩的背影,愤恨地斜了一眼。

而另一个人,就是姜启凡。

他看出来了,况铭浩,这是故意针对龙菁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入夜。

星月交辉,凄清幽深。

丛珊瑚却缩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

是哪个笨蛋,提出在这种时候,来这种地方露营的。

冷得她根本睡不着。

她想起了,况铭浩的怀抱,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烙铁似的身体和胸膛……

缠绵悱恻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翻来滚去,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被宠坏了!

好像现在,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能睡得着觉似的。

她突然很想回家。

很想尽快赶到医院,问一问爸爸,况铭浩真的是她的哥哥吗?

帐篷里,细微,均匀的鼾声,此起彼伏。

她回头瞟了眼,同一间账篷的其它几个女生,似乎都睡熟了。

身边的龙菁,夸张地半张着嘴,口水都快要淌出来了。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5

*****

帐篷外,和外帐篷内,几乎一样黑。

除了迷蒙的月色,最亮的,大概就是她手上的钻戒。

她想找的人,姜启凡,就坐在营地中央的篝火旁。

只是,他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是况铭浩。

她连忙闪身,躲到一只账篷的阴影下。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吧?”

听这句话,应该是况铭浩把学长约出来的。

“我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还想把死丫头,好好的娶回家,最好防着点一个人。”况铭浩直言不讳地说。

“谁?”姜启凡不解。

况铭浩凑近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丛珊瑚完全听不到,也猜不出。

“你这什么意思?”姜启凡问。

“还记得照片的事情吗?”况铭浩英俊的脸庞,在篝火的映照下,鬼魅般的妖娆,“我怀疑是她干的,还有贼眉鼠眼的那件事!”

“证据呢!”姜启凡冷静地问。

“没有!”况铭浩就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但他知道,姜启凡不管相不相信,都会开始防着这个人的。

“话,我都说完了,你自己衡量吧,我先走了!”况铭浩站起身,拍拍屁股,转身要走。

“等等!”姜启凡喊住他。

“如果你是想问我,昨天晚上的事,我只能送给你四个字,无可奉告!”

一提及死丫头,况铭浩语气,永远带着不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做,放心吧,死丫头是你的。从今以后,她都是你的,我不会再跟你争了!”

“况铭浩,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的嗟来之食吗?”姜启凡一骨碌地爬起来,怒吼道。

“死丫头,不是嗟来之食。”况铭浩铮铮地说,“如果你喜欢她,就给我好好的珍惜她!”

“嗤!你的语气是她哥哥!”姜启凡嗤笑。抛出了内心,压抑良久的愤怒,“既然你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为什么你不自己去保护她?”

抱抱我……就一个晚上6(11更)

******

“我要保护童童,没时间保护其它人!”他牵强附会地说。

“你少放屁了!”姜启凡难得爆了句粗,“你老实说,珊瑚和你们况家,和你有什么关系!”

况铭浩和躲在阴影下的丛珊瑚,全懵了!

姜启凡果然是姜启凡,脑子总会转得比一般人的要快!

“你在说什么?”况铭浩处变不惊的一笑,“死丫头,会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他要维护的,不仅仅是死丫头了。还有,母亲!

再不济,也是他况铭浩的母亲。

他绝不能,让其它人,尤其是姜家的人,知道母亲和大叔的事。

“没有关系?为什么丛爸爸要坚持,去你们家订婚,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救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会那么排斥我?”姜启凡叠声发问,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学长多疑了,我和况家没有任何关系!”丛珊瑚从阴影下,走了出来,心有灵犀地替况铭浩解了围。

“爸爸排斥学长的原因,他在受伤的时候,都对你解释过了!除了简小姐,学长又看过,我爸爸对哪个有钱有势的人,和颜悦色过呢!”丛珊瑚的话,不无道理。

“好了!你们慢慢说,我要先回去睡觉了!”况铭浩假装打了个呵欠。

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廖落。

姜启凡凝视着他的眼神,依旧充满疑惑。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他回过头,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丛珊瑚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我想回家,我想马上赶回医院!”丛珊瑚直截了当地说。

“为什么?你爸爸的病情恶化了?”姜启凡紧张地问。

“没!没有!”丛珊瑚很难解释个中原因。

她叹了口气,在况铭浩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来,“我很奇怪,学长为什么不生气?”

“谁说我不生气!”姜启凡的坦诚,让丛珊瑚感到意外。

百事音乐会……火爆1(12更)

*

“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我心里,都恨不得把你们俩撕得粉碎!不过……”

丛珊瑚低下头,不敢问他,不过什么?

不过,他要走了!

姜启凡没再说话,心里只是默默地说道:珊瑚,我要走了!既然你的心里,没有我,我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让你痛苦,让我自己也痛苦!

“学长!”见他良久不语,丛珊瑚低头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钻戒,惭愧地说,“我一直觉得愧对学长的心,愧对手上的这枚戒指!”

“你现在,想还给我了吗?”她的心事,姜启凡总是一猜就中。

丛珊瑚点头,坦言:“我知道,学长会认为我自私,会认为我利用了你!我……你骂我吧!”

姜启凡叹了口气,忽然,一把紧紧地搂住她,“再戴几天吧!陪我去看完音乐会,看完音乐会,我送你回家,你再还给我!”

“嗯!”丛珊瑚只觉得,短短的几个月,他们好像都长大了,好像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伴随着他们的,除了纠结的爱,还有,无休无止的烦恼。

丛珊瑚踏着一地的落叶,返回帐蓬,准备躺下时。

突然发现,睡在身边的龙菁,满头是汗,呼吸好像也显得有点不匀称。

难道,龙菁也起夜床了?

她慢慢地躺下去,没发现龙菁,做贼心虚地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狭长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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