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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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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吻了……我!”丛珊瑚鼻子一酸,有点想哭。
她的初吻,还是沦陷了吗?
沦丧给了这个为所欲为,根本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王八蛋了吗?
平胸…你是伪娘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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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你?”况铭浩自命不凡地挑了挑眉,稍稍抽离开自己的身体。
疑惑的眸光,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
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把丛珊瑚当作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打量了好几遍,“死丫头,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吻你呢?”
那么,他刚才没有吻她吗?
丛珊瑚困惑地甩了甩头。
难道,她刚才是睡着了。
所以,才会做了这么奇怪的一个梦,一个对不起姜启凡,背叛了姜启凡的梦?
那么,她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一切都忘掉!
她失忆了。
她像驼鸟似的,掩耳盗玲的,选择了间歇性的失忆。
事实上,她已经迅速的,从她的记忆里,成功地抹去了这个吻,这段不堪回首的情节。
“死丫头,奉劝你有时间,多照照镜子吧?竟然会认为我吻你。”话还没说完的况铭浩,斜乜着一双顽劣的眸子,明目张胆地锁住她低洼的领口,“我说,你该不会是个伪娘吧!”
“你……你说什么?”丛珊瑚发出一声,类似于丛林夜枭的怪叫。
两只手,弹簧似的挡在胸前。
“捂着干嘛?”况铭浩灿然一笑,接着刚才未尽的事业,不惜余力的戏弄她,“平得跟你们家门口的飞机场似的,你不会常常前后不分,把内衣都穿反了吧!”
这……
这绝对,是史上最恶毒的诬蔑!
“或许……”况铭浩还嫌不够,火上烧油的,凑近丛珊瑚发烫的耳廓边,“你根本就不用穿内衣。因为你是伪娘,所以,你才会进男洗手间,你也只能进男洗间!你根本没胆量走女洗手间。”
“你……你胡说!胡说八道!”
丛珊瑚终于找回到自己正常的音调,“我才不是飞机场,别人都说我的身材,发育的很好!尤其是我的胸!”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是个真材实料的女人,她心高气傲地扬起头,挺起胸。
平胸…你是伪娘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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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纠纠,气昂昂的姿态,让绷得紧紧的女仆制服,把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勾勒得凸凹有致,玲珑可人。
可当况铭浩的双眼,正大光明地投向她的胸前时,她立刻又像一只受惊的大虾,驼下背,弓起腰。
色鬼!
差点中了他的奸计!
“话说,你确定你这尺寸,是真的吗?”况铭浩深谙毒舌的要领。
皱了皱鼻子,轻蔑地一撇嘴角,拿出诸葛亮阵前骂死王朗的口才,把丛珊瑚轻轻松松,推向濒临癫狂的边缘。
太……过份了!
真的是太——太份了!
啊——!
被一群说三道四的“鹌鹑”嘲笑还不够,再加上一个强大的假想敌——“林志玲”在她脑海里,一个劲的瞎闹腾。
现在,连她最后的一点点尊严,也被他血淋淋的剥下,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死人妖,你说我是伪娘?我还怀疑,你是个伪娘呢?”丛珊瑚像一只身陷圄囹的羚羊,猝不及防地一跃三丈高。
硬邦邦的头盖骨,恰巧顶在况铭浩的下巴上。
不等况铭浩捂住下巴,做出反应。
她又连皮带肉的,扯住况铭浩胸前的衬衣,不管他发出的呻吟,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
捶、捅、揪、拧、掐……
踢、踩、戗,绊,踹……
少林加武当的十八般武艺,就在这不足一坪米的空间,被她尽数施展全了。
况铭浩应该感到庆幸,她有一只手,还裹着纱布;她的脚,没有穿着尖尖的高跟鞋。
“你看看,你看看你,皮肤比女人还白,眼睛比女人还大,喷香水,穿耳钉,打女人,你确定,你真的是个男人吗?你身为一个男人,还有勇气每天面对镜子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自己是不是投错了胎吗……”
“喂!谁?是谁在里面?”
隔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得“嘭嘭”作响。
平胸…你是伪娘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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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来了吗!
丛珊瑚住了手,几乎喜极而泣!
他们俩呯呯砰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引来人,才怪!
“谁,到底是谁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厉喝,“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呢?别乱来啊!都给我快点出来!”
“我,是我在里面……救命哪!”
丛珊瑚像海上的溺水之人,偶然见到一块漂来的大舢板似的,不顾一切地拨开挡在面前的“海水”——况铭浩。
听凭况铭浩的后脑勺“砰”的一声,重重地磕在木板上。
扑过去,拉下锁,打开门。
体无完肤,身心俱疲的况铭浩,抬起一只手,揉着生疼的下巴,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揉着“受灾”最严重的胸膛,跌坐在马桶上。
想站起阻止丛珊瑚,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
“你们俩在里面干什么呢?”
严厉的目光,堪比几千瓦的椎光灯。
“没……没干什么呀!”丛珊瑚闪烁其词地埋下头。
终究……
她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怎么跑男厕所里来了?”对方狐疑的目光和口吻,活像当众掴了她一巴掌。
她哪还有脸解释,咬着下唇,拔起脚,羞愧地往外跑去。
“等等!”况铭浩突然跳起来,大喝一声。
他又被那个丫头,摆了一道;
他又在和她的对弈中,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
“喂!你不许走!”保安伸出手,义正辞严地拦下他,“臭小子,你是哪儿的?”
“你走开!”况铭浩不想和他废话,火冒三丈地推开对方。
“诶——,臭小子,你还敢动起手来了?!”保安似乎认定了他是个不学无术,专会调戏女侍应生的小流氓,死死地拽住他的一条胳膊,朝外拖,“走,你这个小流氓,跟我去保卫室……”
平胸…你是伪娘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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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况铭浩暴躁的拳头,正中对方的鼻子,“去你妈的!”
对男人,他从不客气!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他脚下生风地追出去,在走廊的拐角处,恰好揪住丛珊瑚身后飘忽不定的小辫子。
“啊……”
丛珊瑚石破惊天的惨叫,和她的身体一起跌进况铭浩的怀里。
“死丫头,我还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了!”他胁势夹住丛珊瑚的脖子,像夹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咪似的,掖着,拖着,朝他们的那间包房走去。
“况铭浩,你这个死变态,臭人妖……放开我!”束手就擒的丛珊瑚,只能狼狈地缩在他腋下,做垂死的掐扎。
“住嘴!住嘴,我叫你住嘴!”况铭浩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突。
恨不得抡起拳头,把她的脑袋,当小鼓敲。
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自个身上摸来摸去,可摸了半天,却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当鼓棰。
最后,他勉强从兜里掏出一只钱包,朝丛珊瑚的顶门心,泄愤地拍了几下。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又打我!”真皮钱包拍在头上,当然没有拳头疼!
可这个暴戾姿睢的举动,和那些拿着一沓人民币抽人脸,作贱良家妇女的恶棍,又有什么两样!
“打了又怎么样,我打得就是你!”况铭浩嚷着,骂着。
钱包落在她的头上的频率,反而更多、更快,更用力了!
刚才那个回味无穷的吻哟,只如一片过往云烟!
而这番惊天动地的干戈呀!
不仅吸引来整条走廊上的侍应生、职员、保安;廖廖无几的几间包房内的客人,也都纷纷拉开门,探出头来看热闹。
那群“鹌鹑”们,自然也倾巢而出,齐刷刷地排在房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俩。
“哎哟哟,况少爷,你这又是怎么了?”万万忙不跌地迎上来,毕恭毕敬的态度下,是一肚子焦头烂额的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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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根本不甩她,收了钱包。
从兜里又摸出一把钥匙,径直丢给龙滨,“我的车就停在外面,牌号最后是三个八的那辆宝马。你帮我把后备箱里的一双篮球鞋拿来!快点!”
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谁也不敢问。
龙滨连依着他的吩咐,飞快地跑开了。
“至于这里的大堂经理谢万维,你不但公然怠慢贵客,还违反公司规定,私下招授了一名不可理喻的实习生,对贵宾,也就是我,进行疯狂的人身攻击。”
况铭浩又摆出那付高高在上,俨然不可侵犯的姿态,说“我会亲自打电话,通知这里的总经理,扣掉你,还有你们今天所有在岗员工,三天的薪水。”
“什么?”
“他是谁呀!”
“他怎么能这样啊!”
在场围观的职员,皆发出一片不明就里的嘘叹。
“不,你不能这样!这……不公平!”万万被他左一个,右一个,翻来覆去的决定,弄得晕头转向。
“谁再废话,就扣掉一个星期的!”他冷冷地扫了遍噤若寒蝉的全场。
然后,抖了抖勒住丛珊瑚的胳膊,肆无忌惮地耻笑道:“听到了吗?死丫头,你再动呀!你有种再动一下,再打我呀!”
“况铭浩,你到底是不是人,讲不讲道理呀!明明是你,先把我锁在洗手间里……”丛珊瑚脸红脖子粗地叫道。
“所有的人,全扣掉一个礼拜的薪水。”况铭浩掷地有声的宣布。
“你混蛋……”
“十天的!”
“你去死……”
“半个月的!”
“够了!”万万忍无可忍地闭上眼,大喝一声。
你们两个啼笑皆非的小冤家呀!
一个张牙舞爪,死不认错;一个凶神恶煞,蛮不讲理。再让你俩这样闹下去,非闹出一条人命来不可!
“况少爷,今天的事,全都是我的责任!”万万放低姿态,低眉顺眼地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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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是我带来的,所以,不管她刚才又对你做了什么,我替她,向你诚心诚意的赔礼道歉。”
“你要开除我,要炒我的鱿鱼,要扣光我的薪水,我都毫无怨言。只求你,不要牵连这里的其它员工。”
丛珊瑚知道,从小到大,万万姐,就没向谁真正的低过头,即使是她自己的父母!
可今天……
可现在……
“还有,”万万最后说道,“不管你怎么生气,怎么愤怒,请你先放开珊珊,再说吧!她受了那么多的伤,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况铭浩一愣。
勒着丛珊瑚的胳膊,不受大脑控制的松了几分。
“呜——!”
他的腋下,竟隐隐约约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
眼见况铭浩一脸的怒容,渐渐平缓下来,万万连忙帮她搭起台阶,“珊珊,快向况少爷说对不起呀!”
“不用了!”况铭浩却冷冰冰的一口回绝,“反正让她说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也不会让我多长块肉!”
死丫头,少来了!
你喜欢哭,就哭个够吧!
你就是哭得再大声,我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铭浩……”正在僵持不下时,龙滨提着一双鞋,气喘吁吁地跑来,“你的鞋,我拿来了!”
况铭浩没有急着接,而是松开胳膊,把丛珊瑚像垃圾一样,先往万万的方向一塞。
这不是那双AirJordan吗?
稳住脚跟的丛珊瑚,一眼就认出龙滨手上,还泛着油星的篮球鞋。
他让龙滨把这双鞋拿来,想干什么?
“要我收回刚才的决定也行!”况铭浩大模大样地扫了眼全场。
瞥见丛珊瑚楚楚可怜地抹了下眼角,盯着篮球鞋的目光,明显有点发怵!
内心又是得瑟,又是不忍。
他咬咬牙,狠狠心,接着又说:“只要这位丛珊珊……”
是丛珊瑚,不是丛珊珊!
丛珊瑚不服气地低声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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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别人说错她的名字,尤其还是故意说错的!
可她现在的意见,不重要!
“只要她答应,帮我把这双鞋子,里里外外洗刷干净,再物归原主。我就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只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什么?
别说丛珊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站在她身边的万万,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就这么简单吗?
他臭人妖是这么一个宽宏大量,心胸豁达的男人吗?
“怎么,你不乐意?”况铭浩傲慢地一挑眉梢,“或者,你们还有其它的意见?”
没!
丛珊瑚和万万匪夷所思,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那你还不过来!”他不好怀意地一扬嘴角,朝丛珊瑚招了招手。
这笑容,让人毛骨怵然。
他……不会又要耍什么诡计吧!
丛珊瑚心里提防着,磨磨蹭蹭,朝前挪了一小步。
“快点!”他不耐烦地催道。
丛珊瑚作了几下深呼吸,怀着赴汤蹈火,大不了今天,就在这儿英勇就义的想法,踱到他面前。
“好了,现在拿好我的鞋!”况铭浩从龙滨手中,提起被两根鞋带系在一起的AirJordan。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
但丛珊瑚还是抬起两只手,准备恭恭敬敬地接下他脏兮兮的AirJordan。
可这双带着酸味的天价鞋呀!并没有落在她手上。
而是,被况铭浩迅雷不及掩耳地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哈哈哈!”
片刻的冷场后,现场瞬间响起一片爆豆似的大笑。
特别是站在况铭浩身后的那群“鹌鹑”们,炸开了锅似的,拊掌,捧腹,吹口哨的,比看到周星星的现场表演,还要乐不可支!
“好了!现在,你可以带着我的鞋,回家了!”况铭浩春风得意地拍了拍手,满足的看到丛珊瑚像半截烂木桩似的,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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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丰实浑圆的小胸脯,像充气气囊似的,还一阵阵,一波波,随着愈燃愈高的怒火,剧烈地起伏着。
哼!死丫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可惜,后悔,已经太迟了!
“珊珊!”
还是万万,忿忿不平地冲了上来,想取下她脖子上的AirJordan。
但一双手,制止住了万万。
不是况铭浩,而是,丛珊瑚她自己。
从小到大,她何曾在大众广庭下,受过这样的羞辱!
她想哭;
想喊;
想歇斯底里地大叫!
想冲上去,不顾一切地煽对面的王八蛋几巴掌;
想气急败坏的把他推倒在地,然后,从他身上狠狠地踩过去;
当然,她最想做的,是扯下脖子上的AirJordan,直接塞进他况铭浩开怀大笑的嘴里。
可为了万万,为了这里所有的员工,她不能……
“况少爷,我可以帮你刷鞋。”丛珊瑚像朵迅速凋零的小花,两眼空洞,神色涣散。
“不过,你也得在这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不许找万万姐的麻烦,不许无缘无故的扣其它人的薪水,否则,你况铭浩就是出尔反尔的小狗!”
就连这一大段慷慨激昂的陈词,都透着万念俱灰般的颓丧。
她竟然没有发火?
也没有反抗?
况铭浩有些出乎意外。
“行!没问题!”他爽快地答应了。
随后,掏出手机,拐弯抹角地追问道:
“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否则,这鞋子洗干净后,我要找谁要去!”
“1592515211X。”丛珊瑚几乎不动脑子的,报出一长串数字。
速度,快得惊人。
她身旁的万万,微微一怔:
这不是无天的电话号码吗?
珊珊,你把无天的电话号码,告诉这个坏小子干什么?
不过,况铭浩完全被得意冲昏了头脑,一点也没发现,万万脸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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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况少爷,我要换衣服,先回家了!”丛珊瑚微微点了下头。
冷若冰霜的语气下,好像埋藏着,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好哇!”
稍许,才把注意力,从手机的通讯录上移开的况铭浩,看着丛珊瑚羸弱的身影,在万万的搀扶下,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的心,好像被一只穷凶极恶的大蝎子,蛰了下。
他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毕竟,她是女生!
可能,还是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生!
毕竟,真正受伤的,是她!
流血的,也是她!
“喂!死丫头。那双鞋子,你可以等你手上的伤,好了之后,再帮我洗的!”
他冲着她的背影,粗声大气地吼了一嗓子。
可惜,曲终人散。
除了他背后,那群阿谀巴结的“鹌鹑”们,奋勇争先地啧啧称道,他的心眼实在太好。
余人,只丢给他一个个憎恶和鄙视的大白眼。
然后,作鸟兽般的全散了!
他的内心,失落的,一点也没有胜利后的喜悦!
┐(─__─)┌┐(─__─)┌—没有错!偶就是那自讨没趣的分隔线—┐(─__─)┌┐(─__─)┌
月朗星稀。
万籁俱寂。
况家富丽堂皇的客厅,此刻,静悄悄的,漆黑一团。
一抹颀长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门外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
没人!
看来,奶奶她们等不到他,全上楼去睡了!
太好了!
况铭浩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他故意磨蹭到三更半夜的回来,就是想刻意躲过一大帮,拿着放大镜,准备把他当外星球珍稀物种研究的亲朋好友。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回来,过早的面对童斯璇的纠缠和怨气。
“你去哪儿了?怎么弄得这么晚,才回来?”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女人严厉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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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偷偷溜进电梯的他,只好站定了,垂头丧气地喊了声,“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啊?”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你也知道你奶奶,肯定会忍着乏意,尽量等着你回来!那你为什么还不早点回家?”简泓茜从豪气的沙发后,走出来,随后,点亮了所有的灯。
让他一身的狼狈,在明亮灯光下,暴露无余。
“你……你这一身是什么味儿?”还没走到他面前,简泓茜先被儿子身上又酸又臊的味儿,冲得捂住鼻子,直往后跌。
“哦,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汤泼身上了!”他满不在乎,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吗?你会这么不小心吗?”简泓茜半信半疑。
秀眉下,是一双似笑似嗔的眼睛。
像蔚蓝的海波,让况铭浩没来由的,又联想起了那个死丫头!
呸、呸、呸!
他是不是中了那个死丫头下的盅毒了?
他秀外慧中,精明强干的母亲大人,怎么能跟那种粗手笨脚的野丫头,相提并论呢!
“刚才,西彦会所的杨经理,打电话来向我汇报。说你今天下午,你率着一大帮狐朋狗友,在他那儿,不但胡闹了一下午,还跟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吵得不可开交,天翻地覆!”简泓茜板下脸,疾言厉色地问他。
“哪有这回事!”况铭浩气呼呼地瞪着母亲。
这个杨经理,真是多嘴!
“你还不承认!”简泓茜佯装生气地睨着儿子,“很多人都看到了。你一路揪着那个女孩子的辫子,从洗手间里出来,还对她骂骂咧咧,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况铭浩忿忿地揉了揉,被丛珊瑚拧得青一块,紫一道的胸膛。
他真是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哪!
“你说,你没事把人家女孩子,弄到洗手间里去,干什么?”母亲投来的目光,已经带上一幅防范“色狼”的有色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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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委屈地叫起来,“什么叫我弄的,明明是她自己闯进去的!”
“真的吗?”简泓茜哪有相信的理!
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铭浩,你今年都十六岁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我求你别再成天胡闹,四处淘气撒野了,好吗?”
“你不信,就算了!”况铭浩叛逆地别过头。
可简泓茜就像天下每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没事,也爱苦口婆心地唠叨几句。
“原本,我把你送去国外,就是想让你脱离你奶奶的娇惯和庇护,好好收敛一下你无法无天的性子。谁知,你一点长劲也没有,好像还更加变本加厉了。”
“是,是,是!”况铭浩不耐烦地打断母亲。
“您心里,其实巴不得,我永远也别回来吧!如果不是奶奶想我,坚持要我回来,您根本就不会让我回来!反正,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您都看我不顺眼!”
“我……我哪有!”简泓茜急了。
似乎被儿子的这句话,刺中了心里的某个要害,她连忙上前,把住况铭浩的肩头。
望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儿子,她情真意切地说,
“铭浩,对不起,也许我刚才有些话是重了点,也许我过去太忙,没有时间顾及你,很多时候疏忽了你。可我是真的希望,你将来能成长为一个比你爸爸还出色的男人……”
“妈,我……明白……”况铭浩追悔莫及地垂下头。
话说得太重的,是他!
该道歉的人,也该是他!
可“对不起”三个字,对于他来说,就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父亲早逝。
为了承担起况家庞大的家族事业,母亲冷落的,岂止是他,还有大他两岁的姐姐——怡瑞。
“对了,”简泓茜追问儿子的态度,明显软下来,“今天被你揪着辫子的女孩子,叫什么?明天,我让你姨妈,亲自去向她赔个礼,道个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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