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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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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概命运的不公,她痛恨上天的偏心……

既然,给她和铭浩的命运,做下了云泥之别的安排,为什么还要让她,再遇上铭浩,为什么还要让她,再爱上他。

“唉——也许你说的对,你骂得对!”丛允宗没有否认。

面对女儿憔悴,不成人形的脸庞,他惭愧地闭上了眼,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在他的潜意识里,确实有着这样的私心!

堕胎……比死都痛!1

*

一个神情冷漠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他急忙站起来。

医生没有回答,径直走到丛珊瑚病床前,问:“你的最后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昨天……前两天还来着呢!”她臊着脸,尴尬地说,“怎么了?”

医生不屑地摇了摇头,带着把她往外撵的语气说,“你怀孕了。至于什么时候怀上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弄清楚吧!反正,我们这里做不了人流!你还是快点,去城里的大医院吧!”

说完,她转身走了。

只剩下他们父女俩,五雷轰顶似的僵在原地。

怀孕?

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明明,才来的大姨妈吗?

虽然,量很少,颜色很淡……

难道,那些……都不是……

“你不是说,你没有怀孕吗?”丛允宗攒眉锁眼地问。

她木然地摇了摇头。

她的心,她的人,她的未来,她对况铭浩残存的最后一点希望,瞬间,都被这个惊恐和绝望的消息,吞噬得干干净净!

“我带你回去,我马上带你回去……去找那个姓龙的小子!”丛允宗激动的,把她从病床上拖起来。

“不……不要!”丛珊瑚尖叫。

死死的拽着床单,连着被子,都一起被拖下了床,“我不想见他,我不要再见任何人……”

她情愿去死,她情愿羞愧而死,也不要再回去,回去面对龙滨,更没有脸,再面对浩!

她情愿死……

入夜。

人静。

“啊——!”

医院的走廊上,突然想起一声毛骨怵然地尖叫。

趴在病床前,打盹的丛允宗,猛然被惊醒。

珊珊呢?

他惶恐地摸了摸空荡荡的病床。

丛珊瑚不见了。

“来人……快来人呀!”尖叫声,持继不断。

是从女洗手间的方向传来的。

丛允宗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堕胎……比死都痛!2

**

阴暗的女洗手间内,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孩,缩在洗手池的一角,瑟瑟直抖。

“怎么了?”丛允宗没看出什么端倪。

“那……那儿!”年轻女孩伸出手,指着一道隔间紧闭的门,已经快要被吓哭了。

丛允宗惊怵地瞪大眼。

他看到了。

紧闭的隔间门下,全是腥红的血。

从门后面,一汩汩地淌出来。

一只手……

一只腕部被划破的手,从门缝下露出来。

即便伤口很深,即使血肉模糊,但丛允宗还是一眼认出来。

那是……

珊珊的手!

“珊珊……”

几乎同一时刻……

“啊——!”

另一家医院。

另一间豪华的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况铭浩,突然冷汗淋漓地从床上坐起来。

“铭浩,怎么了?”

简泓茜连着两个况家的女佣,迅速围到他床前。

“我做了个恶梦!”他喘息未定,心有余悸地说。

“什么梦!”简泓茜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毛巾,帮他细心揩了揩汗。

“我梦见死丫头了……”

死丫头割脉自杀了!

梦里,全是血!

腥红腥红的血,铺天盖地的,把死丫头掩埋了!

“丛小姐怎么了?”简泓茜焦急地问。

他不敢说。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噩梦,还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吗?

他一把抓住母亲,心急如焚地问,“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死丫头呢,没再打来电话吗?其它的人呢?她认识的其它人呢。谢无天他们……”

“铭浩,你不要太担心了!这样,对你的身体和眼睛不好!”简泓茜冷静地安慰道,“你还是跟我去美国,先把手术做掉……”

他立刻又负气地甩开母亲的手,“除非先找到他们,先把死丫头给抓回来!”

抓回来……

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更何况,是两个存心要躲着他们的人!

堕胎……比死都痛!3

***

经过几天的鹅毛大雪,天空终于放晴。

依旧,是那家破败的小医院。

依旧,是那张略显肮脏的病床。

丛珊瑚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脸色,和窗外银装素裹的天地一样白。

右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她已经习惯这样安静地躺着。

“珊珊,你骂我,你恨我吧!”丛允宗握住女儿的手,痛心疾首,“是我劝你去旅行的,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猛吸了下鼻子,毅然决然地说:“把孩子打掉吧!我带你回去找铭浩,我告诉他真相,我让他娶你!”

“不!”丛珊瑚万念俱灰地摇了摇头。

像她这样一无是处,浑身上下,肮脏透顶的女孩,根本配不上他。

即使,他不是况铭浩,他是丛铭浩,她也配不上!

她已经不恨爸爸!

不怨任何人了!

“爸爸,带我走吧!”

她不妄想,再也不妄想了……

离这座小县城,最近的一座大城市,就是上次,他们来看百事音乐会的地方。

从医院妇产科的窗户,远眺而下。

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座铺满皑皑白雪的体育场,还有,体育场前,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也许永远也无法再翻身的酒店!

在这里落下的孽债,在这里了结清。

这肯定,都是上帝的安排!

“你坐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帮你办办手续就过来!”丛爸爸扶着她,坐在人流室的外面,蹲在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我们会好起来的。”

她顺丛地点了点头。

说不怕,那是假的。

虽然,电视广告里,把人流,轻描淡写的,说成好像打针一样,即不痛也不痒!

可她还是怕,打心眼里的害怕!

“你很怕吗!手抖得这么厉害!”

堕胎……比死都痛!4

****

和她搭讪的人,是坐在她身边的女孩。

丛珊瑚抬起头,定睛一看。

对方年纪和她不相上下。

不过,那张五颜六色,浓装艳抹的脸,只打着一个标签——太妹!

“你第一次来?”太妹斜睨着她。仿佛自己是这里的常客。

“嗯!”丛珊瑚畏首畏尾地点了点头。

“看你这样,像是个乖乖女呀,怎么还会……”太妹充满好奇的,上下打量她,“被人骗了?是有钱的公子哥,还是暴发的大富豪呀?”

丛珊瑚是想纡解内心的紧张,但并不意味着,她想和人讨论这种问题。

她挪了挪身子,不自在地别过头。

太妹好像看出来,她不想搭理自己。

自讨没趣地叹了口气,“唉,我是遇不上这种人。如果,要是我遇上了,我才不会打掉孩子呢!我一定生下来,痛宰对方一顿!”

丛珊瑚对她更加反感。

连身子,都情不自禁地转过来。

“其实,大约一个月前,我还真遇上个过一个富二代帅哥,”太妹发春似的,捧着心脏,连连叹息,“哎呀,那可真是叫帅呀!左脸上还有一道疤呢?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帅气。一身上下全是名牌,出手又很阔绰……

疤?

浩……

和这个太妹纠缠的,肯定不会是浩!

可是……

丛珊瑚的心一揪。

况铭浩不可一世的脸庞,已经挥之不去的,浮现在眼前。

她明明不想再想起他,不想再记起他的名字。

她已经决定,彻底的把他忘掉!

可为什么,总会有人让她想起他。

她痛苦地垂下头,捂住耳朵。

“可惜呀!他最后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我愣推进了电梯!”太妹自言自语,嘀嘀咕咕,最后,发现丛珊瑚一脸愁苦地捂住耳朵,顿时火了,“喂!你干什么?就算你不想听我说话,也不用摆出这付样子吧!”

堕胎……比死都痛!5

*****

“呃!”从珊瑚惶惑地看着她,不知是哪儿惹恼她了!

“哼,来到这里,还装什么清高呀!”太妹不屑地撇了撇嘴,也把身子别过去,不理她了。

这样也好!

她的耳根子,总算是清静了。

这时,从人流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孩。

她面无血色,眉头紧蹙。

下唇清清楚楚,咬出一排带血的齿印,一见凑上来讨好的男朋友,顿时像发了羊癫风似的,一边哭,一边猛抽她的男友。

这说明,人流不仅仅痛,而且,还是痛不欲生吧!

丛珊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才这种程度的,你就怕了!这还是在里面躺了大半天,才出来的呢!”太妹见她害怕得脸色,都变白了,不由乐了。

她绘声绘色,用极度夸张的语气说:“乖乖女,我告诉你吧,打胎是很疼很疼的!很多人都说,比生孩子还疼。可要我用亲身经历告诉你,那绝对是一件……比死还痛苦的事!”

丛珊瑚吸了口冷气,大惊失色地瞪着她。

“我说的全是实话呀,我可没骗你!”太妹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

“丛珊瑚!”人流室里的医生,开始喊她的名字。

她不敢回答。

“丛珊瑚!”又叫了。

她站起来,往后跌了几步。

“丛珊瑚!外面到底有没有一个叫丛珊瑚的……”

这一次,她彻底转身,逃之夭夭了。

当丛爸爸拿着缴费单,回到这里时。

只见到一个满脸油彩的小太妹,正捂着肚子,在哈哈大笑。

珊珊呢?

去哪儿了?

他几乎找遍了整间医院,最后,才在妇产科的产室前,找到了女儿。

丛珊瑚如一位入定的老僧,站在通透的婴浴室前,看着里面的几个护士,正忙忙碌碌的,为刚刚降落没几天的小宝宝们,洗着澡!

“珊珊,你怎么不做手术,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堕胎……比死都痛!6

******

“我害怕!”丛珊瑚实话实说。

丛允宗叹了口气,心怜地搂住女儿。

这瘦弱的肩头,分明还是个孩子啊!

“爸爸,我和铭浩的命运,就是在这种地方被交换的吗?”

“对!”丛爸爸看到她抬起手,用食指,在玻璃上划着圈,逗着里面的一个小宝宝。

她好久都未扬起的嘴角,竟然有了一丝笑意。

“珊珊,难道,你想把孩子生下来吗?”丛允宗心里一惊,坚持反对,“这不行!这对你的身体压力太大了。”

“我……我也不知道!”丛珊瑚茫然地摇了摇头。

“珊珊,这件事,你绝对不能犹豫,”丛爸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生孩子,可不是办家家酒,养孩子,更不是含辛茹苦四个字,就能简简单单概括的。”

“可再辛苦。爸爸,您不是也把我一个人养大了吗?”她恬淡地说。

没人想要这个孩子。

她不想要,爸爸也不想要!

她突然觉得肚子里,这个还没成形的小生命,真可怜!

比她还可怜!

“珊珊……”丛允宗还想说什么。

不知从哪间虚掩的病房内,传来一道婴儿奶声奶气的哭泣声,“嗳~嗳~”

“这声音,真好听!”她竖起耳朵,细聆,胸口像塞了颗奶糖似的,暖融融的。

“珊珊,你不要冲动!”丛爸爸加重了严厉的语气,“你自己不是说,你已经流过两次血了吗?”

是!

也许,孩子早就死在她肚子里了!

“爸,如果医生说没事,你就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如果,它已经死了……”丛珊瑚踌躇,那就是天意!

“不行!”丛允宗依旧斩钉截铁的不答应,“珊珊,我要为你的将来考虑。一个年轻的单身母亲,不说生活的艰难,就是想再找一位合适的结婚对象……”

她才不要结婚!

她也不会,再爱上别人。

丛珊瑚对爸爸的话,不置可否,只留给他一个叛逆的背影。

死丫头的日记(一篇)

*

“这个冬天,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渡过的,最漫长,也最寒冷的一个冬季。

七点半钟起床。

然后,空腹反胃,干呕,已经成了我每天清晨的第一道功课。

送走爸爸,我看了一会儿的书。

虽然,不能再去学校。

大概世上,也没有任何一所学校,敢接收我吧!

可爸爸说,等生完孩子,还是希望我能重回校园!

重返校园的机率有多大,我看是微乎其微!

但我还是决定要努力。

因为,我不能让爸爸这样一直辛苦下去。

将来,我不仅仅要努力学习,还要努力的工作,为了爸爸,和还未出世的宝宝!

十点整。

我准备出门,去医院,进行每周例行一次的检查。

我用围巾,包好半张脸,戴上墨镜,冬帽,最后,再把护耳夹在脑袋上。

全幅武装,并不因为我怕冷,只是,这还不到四个月的肚子,大得有点诡异。

房东大婶总说,我八成是怀了一对双胞胎。

我心里,倒蛮希望是的。

最好,是一对像芭芘一样漂亮的女宝宝……

今天,是二月的尾巴。

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通过彩超,看到肚子里的宝宝了!

到时,是男是女,是一个,还是两个,自然会见分晓。

其实,不管它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不会在意。

不过有时候,我心里,还是会有一点隐隐的不安。

因为,我好怕!

怕它将来长的不像我……

如果,它将来长得真的一点也不像我,我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它吗?

坐在驶往医院的公共汽车上,我突然想起《风声鹤唳》里,那个被日本兵强奸了的玉梅。

天哪!

她怎么能,因为那个孩子,看起来像小日本,就亲手把刚出生的孩子给捂死了呢?

如果将来,这孩子长得不像我,而像那个我称之为禽兽的男人……

我也绝不能像她那样,心怀怨恨!

我要一如即往的爱它,

比爱我自己,还要爱它!

死丫头的气味1

*

检查完毕,一切正常。

大概是冬转春,季节交替,一楼大厅里,挤满了,前来看病挂号拿药的人。

丛珊瑚从电梯里走出来,把墨镜戴好,准备回家。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嘈杂喧哗的人声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她愣住了。

这声音……

不是……浩吗!

不!

不会的……不可能!

浩不会来这儿,不会知道她在这儿的!

丛珊瑚想回头,可是,又不敢……

“咳……咳咳……”

身后的人,咳得更厉害了,好像一个患上肺痨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秒钟也歇不下来。

他病了吗?

丛珊瑚深吸了口气,猛然回过头。

大厅中间的两排长椅上,坐满了人。

但她焦灼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中间的一个人身上。

浩……

真的是他?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夹克,微拢着手,闭着眼睛,没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好像睡着了!

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他病了吗?

病得很厉害吗?

丛珊瑚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慢悠悠地走过去。

况铭浩依旧紧闭着眼睛。

流海被风吹得凌乱的贴在额头上。

眼窝有点发青发黑,下巴上,冒出一些短密的胡须青茬,让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越发的憔悴,沧桑。

浩……

他这是怎么了?

和他分别后,再没掉过的眼泪,一瞬间,又占据了丛珊瑚的眼眶。

她伸出手,拨开他凌乱的头发,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他发烧了?

“谁?”况铭浩闭着眼睛,问了声。

吓得丛珊瑚马上把手缩了回去。

是谁把手放在他的头上,那冰凉、柔软,滑腻的小手,好像是死丫头!

死丫头!

他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三个字。

死丫头的气味2

**

如果真是她,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揪住她的辫子,当众狠狠地揍她一顿,然后,再拖回去,好好的,慢慢地教训她,折磨她,蹂躏她!

浩,我……是我呀!

丛珊瑚含着眼泪,凝视着他。

他动了。

忽然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问“谁?刚才是谁?”

丛珊瑚好像知道,他会跳起来,揪住自己一般,畏惧地向后连跌几步,躲到一群排队拿药的队伍后。

可是……

况铭浩没有跳起来。

只是,竖直耳朵,在聆听,在细细地品味。

先前那股淡淡的兰花香,现在逃哪儿去了?

可是,混杂在人声中,微弱的啜泣声,却被他牢牢的捕捉到!

是死丫头!

没有错,是她,一定是她!

死丫头,怎么也会在这里?

是他在做梦吗?

还是烧得太厉害,出现了幻觉。

丛珊瑚看到,他霍地一下站起来。

四下张望,四处搜寻。

挡在她前面的队伍动了。

况铭浩的目光,径直扫了过来,落在……她身上了!

丛珊瑚觉得心跳,好像已经停止。

她认命似的等着,乃至有点兴奋地期盼,况铭浩会怒火中烧地冲过来,骂她,吼她,甚至对她暴打一顿。

可那道茫然,滞郁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很快,又转向了别处。

他没有看到自己吗?

丛珊瑚摸了摸脸上的墨镜。

还是,他没有认出,这样一个全然伪装的自己。

“铭浩!”

从身后,跑上来一个女孩。

只看背影,只听声音,丛珊瑚就知道,她是谁!

童斯璇拿着一摞子药盒,扑到况铭浩面前,讨好地说:“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药全拿齐了!我们可以回酒店了!”

“刚才是谁?”况铭浩直截了当地问,语气显得特别的揪心,“刚才是谁摸我的额头来着。”

死丫头的气味3

***

“没……没有呀!”童斯璇也迷惑不解地扫了下四周,“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里的人很多,可谁又会多事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呢?

“那周围呢?周围都有些什么人?”况铭浩不死心地又问,“有没有一个,和你身材差不多,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你快帮我看看。”

他好像知道,丛珊瑚会伪装,会易容似的。

童斯璇有点不悦了。

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要求,四下再看了看。

“若论年纪,没有和我差不多的呀!哦,那边有个戴着墨镜的女的,身高倒和我差不多……”

“是吗?”况铭浩一下激动地抓住她。

“不过,她是个孕妇!而且,好像至少怀了六个月的样子了!”童斯璇不是故意要打击他,也没有夸大其辞。

但况铭浩听到这话,失望地垂下头,“怎么会,我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我旁边。就好像……”

他没有说出来,也不用再说出来,童斯璇已经知道,他说得是谁了!

“铭浩,你为什么要这么傻,这么执着?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要惦记着她。”她忍不住醋意十足地埋怨起来,“一听人说,有人好像在这里见过她,你就不顾一切的,要飞过来找她。也不管,消息是真,还是假。”

“我就想抓住她,问清楚,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突然地离开我!否则,我到死了,也不会甘心的!”况铭浩从兜里摸出一付墨镜,也戴了起来。

“听你这么说,我倒唯愿你快点找到她了。”童斯璇掺着他,朝外走去,“找到她,问清楚了,好跟她做个了断……”

两人的声音,和两人的背影,一起消失在医院的大门外。

丛珊瑚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浩……

浩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不见她?

是再也看不见了吗?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

死丫头的气味4

****

“喂!”

“珊珊,你现在在哪儿?还在医院吗?”爸爸焦头烂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嗯,是啊!”她心不在蔫。

“珊珊,今天早上,我来到公司上班,看到几个黑衣人,在公司内外,四处地打听我……”

一定况家的保镖!

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他们逃不掉了吗?

“珊珊,你在听吗?”

“听……听着呢!”她回过神。

丛允宗当机立断地说:“你现在,马上赶回家,随便收拾一下东西,等我回来,我们立刻就走!”

需要这么急吗?

丛珊瑚心神不宁地挂了电话。

可是……

等她赶回家。

房东太太正在家门口,跟几个高头大马的黑衣男子,在争辩什么,“没有……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哎——!”房东太太突然看到她,抬手一指,“喏,她来了,你们自己问好了!”

对方迅速的回过头,她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逃走。

“丛小姐。”领头的男人,看了看手里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她。

“你们姓丛吗?你们不是跟我说,你们姓王的吗?”

咋咋乎乎的房东太太,被一个保镖粗鲁地推出外围圈。

丛珊瑚认得他们。

她曾经在医院里见过。

但他们,不是况家的保镖,而是童家的。

“我找你们童小姐!”她直截了当地提出来。

因为,她有事情,要问童斯璇。

很快,她就被他们带到一座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里。

铭浩也住在这里吗?

住在这楼上吗?

不一会儿,童斯璇在童家保镖的带领下,走进来。

“是你?”童斯璇对她的打扮,吃了一惊,“你就是刚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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