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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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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1

*

道歉!

而且,还是让小姨母,这么重量级的人物出马?

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不过,丛珊瑚最后颓唐失神的模样,像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在况铭浩的脑海里,所以,他最终没再提出异议!

“丛珊瑚。”

简泓茜两眼一亮,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你说她姓什么?”

“姓丛,丛珊瑚,珊瑚虫,珊瑚岛的那个珊瑚。”况铭浩老老实实地说。

只是他不明白,母亲为何显得有点激动。

这名字,起得还真怪!简泓茜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却被况铭浩误以为,母亲是受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味。

他低下头,冷不丁地啄了下母亲的脸。

看着母亲,像个害臊的小丫头似的,迅速捂着脸,大吃一惊地瞪着自己,况铭浩琅琅地大笑起来,

“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现在得先上去洗个澡,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一早,一定准时起来,诚惶诚恐地听候母亲大人您的训导!”

“油嘴滑舌!”简泓茜摸着脸颊,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溜烟地钻进电梯。

转身,又独自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而回到卧室,洗漱干净的况铭浩,趴在他大得不像话的床上,想着今天一下午发生的事,想着那个超出计划的热吻……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丛珊瑚穿着可爱女仆装的样子。

她的喜、怒、哀、乐;

她的娇,嗔,痴,怒,怨,呆……

每一个变幻莫测的表情,都像钟摆似的,在他眼前不停地晃。

她的身上,好像永远充满了激情四溢的热力,不知疲惫的活力。

况铭浩翻了个身,抚了抚自己的嘴唇,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甘醇的味道。

酸得像山楂;

甜得像奶油;

凉得像一杯消暑的极品——圣代冰淇淋;

香得更像是一闻就醉的美酒……

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2

**

死丫头!

望着电话上那个新添的电话号码。

他嘴上,默默骂着;

脸上,却笑着;

终是。

睡了……

(/≧▽≦)(/≧▽≦)(/≧▽≦)——啦啦啦!偶就是那甜蜜蜜的分隔线——(/≧▽≦)(/≧▽≦)(/≧▽≦)

翌日。

朝阳驱散开晨雾。

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在淡青色的油画布上,抹上了几道泛着金边的粉红色颜料。

可最后,又嘟着嘴,不甚满意地把画布撕成一片片,揉成一团团的,扔了出去。

嘭、嘭、嘭!

三下。

恰似砸在某个正在酣睡的人头上。

“铭浩,况铭浩,你快起来,快出来看呀!”

一阵惊心动魄的敲门声,伴着况怡瑞落井下石,欢天喜地的大叫,打断了况铭浩漫无边际的美梦。

他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囫囵吞枣似的问:“谁呀!”

“况铭浩,起来,快起来呀!你别再给我装死了!”

况怡瑞站在门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高声嚷道,

“你如果再不起来,我就叫全家的人,包括况家所有的下人,都去围观,你那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马了!”

真讨厌!

围观就围观!

关我什么屁事!

况铭浩根本不想理她,抓起一角被子,把自己像驼鸟似的,埋进了被单下。

“况铭浩,你怎么还不开门。哈哈哈,你不会真的变成缩头乌龟,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吧!”

一大早上,跑来扰人清梦的神经病!

能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

况铭浩愤愤地蹬了几下床单,把脑袋捂得更紧了。

可况怡瑞纵情大笑的声音,像超级无敌的电光超声波。

穿透了厚厚的门板,一个劲地围着他的脑袋上方,嗡嗡作响。

“况铭浩,莫非,你这是默认了。你就像你车上写得那样,是个只会威胁女人,欺侮女人,鞭挞女人的臭人妖!”

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3

***

“什么?”况铭浩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不是死丫头发明的,专门用来骂他的话吗?

况怡瑞怎么会知道的!

还说得一字不漏,一句不差?

“喂!”见他迟迟没动静,况怡瑞不甘心的最后捶了几下门,“况铭浩,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开门了?既然你真的不开门,我这就去打电话,叫姜启凡和童童也来围观了!”

“你敢!”他大吼。

赤着脚,从床上跳下来。

连衣服都来不及套上,顶着一个雀巢似的乱糟糟的鸟窝头,他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打开了门。

瞪着门外喜笑颜开,得意洋洋依墙而立的姐姐,他低吼道:“况怡瑞,你刚才说什么?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一大早上的,这么凶,干嘛!”况怡瑞显然看惯了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她冲况铭浩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索然无味地说,“拜托,我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你是要我全都重复一遍吗?我好像都不太记得了呀!”

“你少跟我东拉西扯,关于人妖的那一句,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他迫不及待地问。

“求人,是你这种态度吗?”

“少废话,快说!”况铭浩摆出一张“不说就劈了你”的臭脸,凑近她。

况怡瑞冷冷地觑了他一眼,才歪腻着嘴,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呀,还用人告诉吗?这些,不都在你那辆拉风的宝马车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的嘛!”

他的车?

他的宝马,怎么了?

况铭浩的心一坠,整个人像掉进了万丈深渊。

昨晚,他从KTV里出来后,直到驱车回到家,都没发现他的爱驾,有什么异常啊!

可况怡瑞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又让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况铭浩不打算浪费时间,研究下去,他光着脚丫,就要往电梯里跑。

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4

****

“喂,我说我亲爱的弟弟,你打算一大清早的,就在花园里裸奔吗?”

况怡瑞在他身后,冷嘲热讽地大笑起来,“如果你想让大家,顺便观赏你那乏善可存的身材和肌肉,干脆连你的平角裤也一起脱了吧!”

哎——!

他懊恼地耙了耙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只着一条平角裤的下半身。

只得又回到房里,随手抓了两件衣裳裤子,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一边手脚并用地套着衣裳、裤子。

下到楼底,从屋外走进来一个落落大方,成熟妩媚的大美人,掩不住笑意的,和他打起了趣,“哟,铭浩,你是什么时候,去做得变性手术呀,怎么我们一个也不知道呀!”

“小姨,你……”他黑着脸,悻悻地哼了声。

虽说是长辈,可今年三十还不到的简瞳茜,时常没大没小的,拿着两个侄儿侄女开涮,“呵呵,你这是跟谁结怨了?谁这么胆大包天的,敢惹你况大少爷啊?”

“不关你的事!”他火气冲天的撂下一句,径直朝车库奔去。

应该说,他的出现,吸引了屋内屋外,所有女仆,园丁,管家,司机,厨子们好奇的目光。

一路上,都有人,或斜着眼,冲着他指指点点;或捂着嘴,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都怪况怡瑞,为什么她就不能,管好她那张讨厌的大嘴巴!

在况家,不管发生什么丁大点事,都会被她,宣嚷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而他的车,该死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头一次恨况家的花园,为什么要建得这么大;车库离主屋,为什么会修得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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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只是想在这里,引吭一首,大家都很熟悉的老歌:……动力在哪里呀,动力在哪里?动力就在你们的留言里!嘀哩哩……偶的收藏,偶的订阅,偶的票票呢?

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5

*****

好在况家豪华的车库内,只有一脸震怒的况家老太太,和阴沉焦虑的简泓茜,围在他宝马的车身后。

“怎么了?”他一个箭步,走过去,目光直接钉在宝马的后窗上。

在那块大不小的玻璃上……

谁?

到底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家伙!

好像用的是乳白色的指甲油,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两行娟秀的大字:

‘Hello!大家好,我是况铭浩。

我是个酷爱威胁女人,欺侮女人,鞭挞女人的臭人妖’

大概是因为写不下了,在这排醒目的大字下的车身上,还追加了另一行小字:

‘不要围观,不要疯狂地迷恋我,因为姐我只是个传说o(≧ω≦)o’

“铭浩,这是怎么回事?”

“乖孙子,你快告诉我,这……这是谁干的,谁这么不像,敢这样大言不惭的侮辱你,我找他,算账去!”

面对老太太和母亲怨声载道的追问,他茫茫然地摇了摇头。

白色的字体配在红色的车身上,真是显眼!

不,是刺眼!

刺得他的两只眼睛里全是红光,漫无目的地四下看看,就想找个什么东西,来狠狠地咬上几口!

“那……那双鞋呢!”简泓茜突然指着车尾,问,“铭浩,那是谁的鞋,你的吗?”

一双脏兮兮的篮球鞋,扎眼的拴在车底盘下的排气管上。

这……这不是死丫头答应过,帮他清洗的AirJordan吗?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可怜他心爱的AirJordan哟,已经被拖得破破烂烂,不成形状了。

昨晚月高风黑。

他一路驱车回家,竟然都没发现,自己的车上,还暗藏着这么多的玄机?

昨夜,有多少人,在路上看到了,他车后这个另类的“自我介绍”?

今晨,又有多少人,躲在况家的大宅子里,为这段恶毒的诽谤,捧腹大笑。

“死丫头!我要杀了你!”

你好毒呜…我要啃掉你的骨!6

******

咬牙切齿的几个字,从他紧闭的双唇间,呼啸而出!

让车库门前两棵松柏上栖息的麻雀,惊得扑愣着翅膀,争先恐后地飞向蓝天。

难怪,她昨晚上即不发火,也不反抗,原来,她早有预谋,早就在心底盘算好,疯狂报复他的计划了!

先向他阳奉阴违地低下头,然后,转身离开会所,就画花他的车,扔掉他的鞋。

脑子,转得真快;

点子,冒得真多;

心眼,真是大大的坏呀!

他揎袖捋臂地冲出车库,任由老太太在他身后,追着问丛珊瑚到底是谁?

蹬蹬蹬,几个大步,跑回到他一团糟的卧室内,从枕下摸出手机,翻出昨夜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飞快地拨了出去。

不一会儿,“张歌神”那字字见血,句句搅人心肺的歌声,便从听筒里传出来。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

呵!

呵呵!

呵呵呵!

这充满咒怨的彩铃,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吗?

死丫头!

要啃,也该轮到我啃掉你的骨!

他没诅咒完,电话通了。

不等电话里的人开口,他劈头盖脸就骂:“死丫头,你昨晚对我的车,干了什么?”

“什么你的车,我的车?莫名其妙的,你小子骂谁呢?”

听筒里,居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浑厚的东北腔。

这个人,肯定不是丛爸爸!

“你是谁?”他盛气凌人地问。

语气任谁听了,都不舒服。

“切,你这话问的,明明是你打电话给我,竟然还问我是谁!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呢!神经病!”对方骂骂咧咧,眼见要挂了电话。

“等等!丛珊瑚呢?”他急不可奈地问,“这不是丛珊瑚的电话吗?”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1

*

“珊珊?你找珊珊干嘛?”

珊珊?这个粗野的东北佬,竟然和谢万维一样,对死丫头也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难道他和死丫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哦,我是她的同学,毕业前,她曾找我借过一本书,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况铭浩决定采取迂回手段,随便找了个借口。

他还不信,今天揪不出那个死丫头!

“同学,哪个同学?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长得什么样?你父母都是干什么的?”

东北佬可不是省油的灯。

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只差对他的身高、三围,体重提出疑义,层层深入。

“还有,你说的书名,叫什么,是什么时候借给珊珊的?”

他连珠炮似的又问:“为什么放假前,你不找她要!对了,我以前见过你吗?你又是从哪儿,得到我的电话号码的?”

你他妈的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见过你!

一股压不住的怒火,直顶况铭浩的脑门心,“这是丛珊瑚昨天告诉我的电话号码!你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不管你是谁,快叫她来接电话!。”

“昨天?”对方一下抓住他的语病,怨气冲天地骂起来,“臭小子,原来,你就是那个昨天把珊珊往死里整的小流氓呀!你应该感谢我当时不在现场,没把你的脑袋,当搋子塞马桶里去。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来电话,更不准再骚扰珊珊!否则,你就是在求我,找人抽你丫的!”

咔擦!

电话火线挂断。

况铭浩一脸愕然。

这个满口浑言,粗俗鲁莽的王八蛋,是谁?

为什么对昨天发生在他和死丫头之间的事,连细节枝末,好像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谁告诉他的?

死丫头吗?

难不成,他是死丫头的哥哥或弟弟之类的?

不,不,不!

这应该不可能的!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2

**

龙滨昨天明明介绍过,死丫头的母亲早逝,她没有兄弟姊妹,是丛家的独生女呀!

那么……

这个恨不得立马从电话里钻出来,把他胖揍一顿,替死丫头出口恶气的东北佬,是死丫头的男朋友?

她有男朋友了?

况铭浩的心,好像被扬得高高的马鞭,凌空抽了一下:而她,竟然把她男朋友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安着心的把我当猴耍吗?

这个事实,如同一大勺烫乎乎的热油,浇在他已经烧得三丈高的火头上。

噼噼叭叭,他胸口的怒火,顿时蹿得有五丈高。

死丫头,你耍我,你竟敢耍我!

你以为不把电话号码,交给我,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况铭浩抓起手机,用足以按碎按键的力气,又拨出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喂!西彦会所吗?快让KTV里,那个叫谢万维的大堂经理,来听我的电话!”

死丫头,你无情,我无义!

既然你敢笑里藏刀,暗中伤人,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扣光谢万维和她下属们的薪水!

这是你逼的,是你逼我的!

“对不起,先生,谢经理还没上班呢!”电话里的女人,公事公办地说。

“那她的私人电话呢?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

电话那端的声音,迟迟疑疑。

他正要发火,一只手,突然横在他和手机之间,把他的手机,强行夺过去。

“好了,铭浩。”简泓茜一边自作主张地挂断了电话,一边循循善诱地劝道,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你的脸,丢得不够多吗?你不要再找这个,找那个算账了,这件事,今天就到此为止!”

“那怎么行!”他神经兮兮地叫起来,“我的车,我的鞋,还有我的面子……我不能饶了那个死丫头。”

“你先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简泓茜不偏不依地说。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3

***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过分,人家女孩子,肯定不会说出这么损人的话来!”

“你又来说我的不是!”况铭浩负气地踢了下床脚。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知子莫若母,简泓茜不再跟他争辩,使出收服儿子的一招杀手锏。

“你闹吧!你爱闹,就一个劲的闹,没完没了的闹,最好闹得全世界都知道!”

“一会儿,你姑妈和启凡就要来了。你爱闹,就继续闹下去吧!我也叫司机,不要把你的车,开去4S店,让你的姑妈和启凡,也来欣赏欣赏你车子上漂亮的涂鸦,好了!”

“什么,他们怎么又要来??”他心烦意乱。

用来踢床脚的那只脚的大拇趾,肯定青了。

抽筋似的,疼得厉害。

今天又不是星期五,为什么倒楣的事,像雪球一样,一桩接一桩的,越滚越大!

“没办法,是你奶奶叫他们来的。”简泓茜转头走出去,聊胜于无地摆了摆手。

况铭浩看得出来,母亲和他一样,打心眼里,也不太欢迎这对客人。

他冲着母亲的背影,火药味十足地嚷道:“妈,麻烦您叫况怡瑞,管好她自己的那张大嘴巴!”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脸,唯独不能在姜启凡的面前,丢了份!

至于死丫头,他气急败坏地瞪着丢在床上的手机。

哼!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还有你那个憨头傻脑的东北佬!

一个,都别想逃!

“少爷,姜少爷和姑太太已经来了,太太让你准备准备,快点下去。”一个小女佣站在门外,一边对他说,一边低着头,发出吃吃的傻笑。

在为宝马车上的“自我简介”,在嘲笑他吗?

“知道了!等我洗个澡再说!”他絮烦地说完,凶巴巴地甩上门。

来得还真快呀!

他就是情愿洗一百次澡,搓掉满身的皮,也不愿意下楼去面对姜启凡。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4

****

果不其然,当他拾掇清爽,坐着电梯下楼时,迎接他的,首先是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几句口水话,“哟!我们况家威风八面的大少爷,终于肯露脸了!”

跟况家有紧密联系的女人,一共有五个。

奶奶,母亲,姨妈,姐姐,还有……

其中,唯一让他觉得比姐姐况怡瑞还厌恶的,就是眼下这位满嘴带刺,精于算计的老女人。

姜启凡的母亲,他的姑妈——况惠瑜。

年近四旬的她,如果倒退十年,也一定和现在的小姨妈简瞳茜一样,是个迷人的大美女。

只可惜,同为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同样在况家老太太面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铭浩的母亲简泓茜,依旧维持着年轻时的端庄典雅,温柔恬淡;

而他的这位姑妈,却总是像条充气的刺豚,时时刻刻,要向所有人,竖起她浑身的硬刺。

对于她这种特殊的问候方式,况铭浩早就习惯了。

所以,他置若罔闻,只是冲着围坐在沙发上的一干人,泛泛地点了点头。

“铭浩,好久不见!”

沙发前,站起来一个人。

一句问候,言简意赅的六个字!

丛容迂缓。

一如他气宇轩昂,英武俊朗的外表。

姜启凡——!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况铭浩把视线,漫不经心地收回来,落在眼前的这张脸上。

这个表兄的年纪,和况怡瑞一样大。

所以,除了和况铭浩一样,有着一张五官精致的面孔,魁伟颀长的身材。姜启凡的周身,还环绕着一种成熟、持重、谦逊的绅士风度。

这种和况铭浩身上的放荡不羁,完全不同的气质,很讨长辈们的喜欢。

尤其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你就不能学学启凡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启凡那样懂事,那样出众,那样优秀,那样体贴人……”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5

*****

“像姜启凡这样……”

“像姜启凡那样……”

这些,几乎成了况家的女人们,尤其是况怡瑞,不惜余力打击他的口头禅。

所以,况铭浩从来都不喜欢姜启凡。

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真正让他讨厌姜启凡的,还另有其因。

他盯着姜启凡主动伸来的手。

犹豫了几秒钟,最终,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相握住的瞬间,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对方手心里那股汹涌澎湃,惊涛拍岸般的力道。

到底是谁在跟谁,较劲!?

谁想捏碎谁的手?

又是谁想让谁,死在自己的手心里?

姜启凡面不改色,唇边,依旧一团和气。

而况铭浩,冷着脸,不甘示弱地睐起了双眼。

哼!

口腹蜜剑,杀人不眨眼的腹黑男。

表面上一付儒雅洒脱的样子,

其实,谁都不知道,真实的他,一肚子的坏水!

如果他不姓姜;

如果他不是叫姜启凡;

况铭浩直接怀疑,他是不是厚黑学的创始人——刘皇叔的嫡系传人。

“喂!你们俩不会是在用九阴真经,比试内力吧?”况怡瑞睁圆了双眼,迷惑不解地左看看,又右看看。

姜启凡泰然一笑,松开手,若无其事地重新又坐下去。

况铭浩也不着痕迹的甩了甩了发麻的手,与他相对而坐。

“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一下!”他假装没看到,奶奶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客套的又补上了一句,“所以,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大家一起吃午饭了!”

“啧啧,真奇怪!怎么每次我们一来,你总是要走啊!”况惠瑜仗着她是这里的娘家人,说话从来无所顾及。

‘因为你们本来就不受欢迎’况铭浩心说。

“没办法!我好像有件行李,昨天不小心落在机场了!”信口开河,可是被他演练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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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一会儿,我也恰好要去机场附近办点事!”姜启凡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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