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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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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行止住自己呕吐的欲望,猛然揪住况铭浩的衣袖,虚弱地喊道,“医院!我要马上赶去医院!”

一双眼皮子,好像撑不住,已经快要阖上了。

“好,好,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院!”况铭浩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扶着她往外面走!

“不……不是!”她挥了挥手,在身上摸摸索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互相取暖……就能退烧6

******

“不是,我要打电话!我要先打个电话问爸爸,澄澄和果果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况铭浩一懵,心里发慌地问,“豆丁……两个豆丁,出什么事了?”

丛珊瑚无助地摇摇头。

从昨晚十点钟,她就接到爸爸的电话和手机短信——两个孩子,都发烧了!

这才是,她一直跟保安大吵大闹,大吼大叫,难以再忍受下去的真正原因。

可她在身上,摸索了半天。

恍恍惚惚,直到被况铭浩强行推上车,似乎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呢!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连电话,都不让我接完,都不让我回一个给爸爸……”

她揪住况铭浩的衣襟,又撕又咬,又踢又叫。

仿佛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发泄内心的焦躁和愤恨。

“这几个仗势欺人的白痴,王八蛋!”况铭浩怒目圆睁。

可现在,不是咒骂那几个蠢保安的时候。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丢在丛珊瑚的腿上,“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快打电话给大叔,问问豆丁的情况吧!”

丛珊瑚微微一怔,抬起头,困惑地瞪着他。

他好像也在为两个宝宝,而焦急。

而且,是真的很担心,很焦急的样子!

“谢谢!”她没时间细细品味他的表情,如获至宝地接过去。

况铭浩打开车灯。

盯住她拨通电话后,时而蹙眉,时而忧悒,时而关切,最后又舒展开眉头的侧脸,靠着椅背,欣慰地闭上眼睛。

现在,要死丫头对他说一声“谢谢”,可真难呀!

“爸爸说,他们打完针,已经退下烧来,回家了!”丛珊瑚挂了电话,如释如负地告诉他。

才发现面泛红潮的况铭浩,已经睡着了。

他病了?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一筹。

丛珊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缩回手,本能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好烫!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1

*

不过,况铭浩的头,明显比她的烫多了!

是那桶污水,把他弄病的吗?

丛珊瑚愧疚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太缺德,太过份!

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丧失理智,把污水桶泼向他。

她轻手轻脚地抠了抠车门,想下车!

“哦,好……好了吗?”况铭浩忽然一下惊醒了,甩了甩懵懵懂懂的脑袋,本能地抹了下唇角的口水,一脸惑然地瞪着她,“没……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我不用你送了!”丛珊瑚的第一直觉,又是冷冰冰地拒绝。

“我有说要送你吗?自作多情!”况铭浩白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别开!”丛珊瑚扯住他的胳膊。

“干嘛!”况铭浩不解。

“你……”烧成这样,还能开车吗?

丛珊瑚不想让他感觉出,自己在关心他,别过头,负气地说,“让我下车,我要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你是真的想打出租回家,还是,想专程撞上一个色狼司机呀!”

色狼司机?

说的是你自己吗?

丛珊瑚斜睨了他一眼,又抠了抠门。

“别抠了!已经锁上了!”况铭浩没好气地说。

在他的怒气驱动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就飙回到了丛家的楼下。

“谢谢!”丛珊瑚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半是感谢,半是婉拒。

意思到此,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况铭浩,可以自己回家了!

可况铭浩顾自下了车,连基本的礼节,帮女士开门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大楼里走去。

“喂!”丛珊瑚跳下车。

可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跌在了地上。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2

**

况铭浩站住了。折过头,瞥见她的狼狈,只得又跑回来,“你是怎么回事?不会坐了一天,退化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坐一天!那也是你况铭浩下的无耻命令!

丛珊瑚揉了揉酸涨的小腹,愤恨地横了他一眼。

“上来吧!”况铭浩毫不犹豫地蹲在她面前。

“不用了!”

她每次一本正经地说这三个字,况铭浩就想拿鞭子,抽她!

“快点!”他发出类似马驹般的嘶叫,怨声载道,“少跟我欲推还就,耍花腔,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

“可你……不是发烧了吗?”她可不是欲推还就。

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3

***

“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4

****

“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他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如果,你睡着了,我也会直接趴在楼梯上,睡着的!”

“我没睡!”丛珊瑚把脑袋,晕乎乎搁在他肩头上。

尖尖的下巴,像把小钉锤,让况铭浩的肩膀又酸又痒,又舍不得,叫她把下巴挪开!

就像他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

“况铭浩,今天在监控室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呢!”她低喃。

“胡说。”他低斥。

“我没胡说,是真的!”丛珊瑚歪着头,凄迷地一笑,“你知道,死的滋味吗?”

况铭浩盯着她垂在自己眼前,那只套着腕带的手,谨言慎行地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初把我给甩了,把我骗到机场团团转时,就差点,让我被人给扁死!”

他存心故意的。

存心要让她内疚,故意把话题从自杀,割脉上引开!

“呵!”丛珊瑚好像体会到他心意。

大大方方地褪下手上的腕带,让那道伤口,曝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死过两次了。这一次,只是心痛,还有一次,就纯粹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痛了!”

痛就是痛!

说得这么感性,这么复杂干嘛!

不过,这是她们重逢后,死丫头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吧!

所以,况铭浩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个好听众。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5

*****

“今天,我被关在监控室时,肚子酸涨的厉害,就像回到了那天,我要生澄澄和果果的时候……十几个小时的阵痛,让我死去活来,疯子似的在床上打滚,那个时候,我觉得,人世间的任何死法,大概都不会有那么疼吧!”

丛珊瑚幽怨的声音,揪得况铭浩的肠子,也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死丫头,既然生孩子那么痛,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决定生下来呢?”

澄澄和果果,固然可爱。

但一想到。他们会拥着姜启凡的身边,叫他爸爸,况铭浩就止不住的嫉妒。

“因为,我遇到一个太妹,她说堕胎,比生孩子还疼呢!”丛珊瑚实情相告。

“太妹的话,你也信!”他鄙夷地说。

“是啊!那是因为谁说的话,你况铭浩都不相信吧!”丛珊瑚意有所指。语气开始冲起来。

“谁说我不信!”况铭浩从不懂得及时扑火,只会火上浇油,“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死丫头的话了,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然后,再被你赤裸裸的给甩了。”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大耻辱!

“你不是还有童斯璇,还有一个正牌的未婚妻吗?”丛珊瑚咬着指头,哀怨地说。

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呢!

“那你呢!”况铭浩扶住了拦杆,稳了稳摇摇晃晃的身体,怨声载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两个孩子,不在姜启凡飞去国外时,跟着他一起走……”

唉!

话题又绕到了,老生长谈的那一套上。

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况铭浩,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自以为是的说,澄澄和果果是学长的。”

“因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把你带到了他的客房里!”况铭浩理直气壮地说。

“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吧,学长是我的哥哥……”

“什么?”况铭浩惊愕。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6

******

什么时候,姜启凡又变成她哥哥了?

“我是说,我一直把学长当哥哥!”丛珊瑚改口解释道,“那天晚上,学长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把我带到他房间里的,是龙……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

“真的是龙滨!”这一次,况铭浩有点信了。

他牢骚满腹的,提出最后一个疑问,“那为什么姜启凡一回来,就知道澄澄和果果病了,为什么你们俩,这些天,天天都泡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和学长天天泡在一起了!”丛珊瑚怨气冲天地反驳道,“我只是单纯的想躲你,那天晚上,他来医院,我根本顾不上跟他说话。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真是这样?

该死的姜启凡,在他面前,讳莫如深的什么都不说。

故意想让他误会吗?

还有无耻的龙滨!

况铭浩咬牙切齿。

眸子里,火光冲天,冷汗淋漓的脸上,也腾起一股冷血似的,杀伐之气。

龙滨,你这个外表看起来胆小懦弱的禽兽,竟然敢碰死丫头,还敢公然骗我!

我改天不宰了你,我况铭浩,就誓不为人!

“骗我的人,全都该死!”他愤愤地诅咒道。

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当然,除了你,死丫头以外!”

可惜,他讨好的言辞,丛珊瑚好像根本不领情。

她冷冰冰地命令道,“你放我下来吧!”

“还没到呢!下来干什么!”他的好心情,开始无限膨胀。

“已经到十八楼了!”丛珊瑚提醒他。

“那也还有一段距离呢!”况铭浩任劳任怨,背着她,又踢开安全通道的门,直到走到她家的大门前,才把她放了下来。

丛珊瑚从包里摸出钥匙。

在钥匙塞进钥匙孔时,她瞟了眼,依着门框,喘着粗气,没打算,也没力气离开的况铭浩,欲言又止。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1

*

“死丫头,你看什么?”况铭浩难以置信地睥睨着她,“你不会,想赶我走吧!在我刚刚背着你,爬上十八层楼之后。”

这种没心没肺的事,她丛珊瑚还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我……我只是不想让爸爸,看到你!”丛珊瑚的借口,显得很牵强。

不过,不影响,况铭浩大摇大摆地走进丛家。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除了屋内,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

丛允宗尽显疲态,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而躺在沙发上,把他的大腿,当枕头的人,是简瞳茜。

“小姨妈!”况铭浩大惊。

“嘘!”丛珊瑚连忙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会吵醒,沙发上的两个人。

原本,属于丛允宗的卧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丛珊瑚和两个宝宝的房间。

房间的门,开着。

两个宝宝,安静地躺在床上。

只是两张熟睡的小脸蛋,说不出让人怜惜的通红,连耳根子,都红得似火。

怎么会发烧的呢?

丛珊瑚心疼地摸了摸果果的额头,烧,好像是暂且退了。

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暂时尘埃落定。

“这两个小豆丁,好像特别容易生病呀!”况铭浩把澄澄,小心翼翼地往床中央,推了推,然后,大咧咧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丛珊瑚大惊失色。

他要睡在这儿吗?

他也未免,太会反客为主了吧!

“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困死了!”况铭浩精疲力竭地合上眼。

他可没有装,他是真的挺不住了。

他从未觉得这么累,四肢乏力,浑身虚脱。

好像比徒步走出撒哈拉沙漠,还要累!

丛珊瑚再不乐意,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他走了。

“那……我先去洗个澡,如果……”她低声交待,“如果,你觉得休息够了,要离开,麻烦你请轻一点!”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2

**

又想赶他走吗!

况铭浩不悦地板下脸,翻了个身。

他今天,还偏不走了!

“死丫头,你不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吗?还有力气,洗澡吗?当心腿脚不支,昏倒在浴室里了!”

明明是关心她,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相悖的讽刺。

“我没你说的那么虚弱!”丛珊瑚白了他一眼,翻出两件衣裳。

“算了,儿子不嫌母丑,我也不会嫌你臭!”况铭浩惬意地闭着眼睛,拍了拍澄澄身边的空位,“快点来躺下,一起休息吧!”

啐!

当着两个宝宝,和外面的简姨,以及爸爸,还敢这么厚颜无耻,大言不惭!

丛珊瑚啐了他一下,“你就省省,留着点力气,待会开车回家吧!”

这句话,对付况铭浩最有效。

他果然闭上了嘴巴,再不说话了。

不过……

当丛珊瑚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下一身臭哄哄,汗湿的衣裳,回到卧室时。

况铭浩已经拥着澄澄,睡着了。

唉!

她就知道。

死皮赖脸的人,就算你拿着扫帚撵,他也不会离开的!

丛珊瑚坐在床边,又轮番摸了摸三个人的额头。

两个宝宝的体温,还算正常。

只是况铭浩的体温,比刚才在车内时,要烫多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毋庸置疑,她自己也烧了起来。

呵呵!

她们又不是一家人。

为什么,连发烧,都会碰巧烧到了一块呢?

丛珊瑚拖着疲倦的身子,配好药,倒来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尔后,跪在床前,轻轻摇了摇况铭浩,“喂!醒醒,你快醒醒!”

“嗯……”况铭浩迷迷糊糊地哼了声。

他现在的脸颊,已经烧得比澄澄和果果的,还要红了。

“况铭浩,别睡了!先起来,吃点药再睡吧!”丛珊瑚忧心忡忡地扶着他,坐起来。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3

***

死丫头,不赶他走了吗?

况铭浩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眯起眼睛,看着她抬起杯子,拿着药,递到了自己嘴边。

体贴入微的样子,真像一个举案齐眉,尽心尽力的小媳妇呀!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笑什么?快吃药!”丛珊瑚以为他烧糊涂了,干脆把药一颗颗塞进他嘴里,再强行灌了他几口水。

见他老老实实地咽下去。

丛珊瑚才放下杯子,又扶着他,再次躺下去。

“死丫头!”况铭浩反手拉住,转身要走的她,“你呢!你不吃药吗?”

“我已经吃过了!”丛珊瑚没精打采,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那正好!”况铭浩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手上稍一使力,让丛珊瑚正好跌坐在他身上,“那你也快点,躺下休息吧!”

香喷喷的,抱在怀里,正好入眠。

“你干什么?”丛珊瑚急忙挣扎着,站起来。

提防地瞟了眼,客厅里的爸爸和简姨!

“你发烧,我也发烧。我们互相取暖,才能祛寒退烧呀!”他的借口,千奇百怪,还总能言之凿凿。

“大热天的,取什么暖!”她嘴上抱怨着。

可精疲力尽的身体,也快撑不住,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躺下来。

“死丫头,不用担心大叔和小姨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躺在一张床上,天经地义!”

拖着沉甸甸的腿,准备走出的丛珊瑚,愕然一愣。

一家人。

他们是一家人吗?

她回过头。

看到况铭浩俊朗的脸庞,洋溢着幸福美满的笑容。

丛珊瑚不想承认,心里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好像被他触动了。

自己封闭得紧紧的心门,好像被他脸上的笑容,开启了。

握着门把的手,不受她大脑控制的,把门关上了。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4

****

只是,她不如况铭浩所愿,在他身边躺下来。

而是……

绕到了床的另一半,学着他刚才那样。把果果往床中央挪了挪,随后,和他一样,搂着果果,躺了下来。

她困了,很想睡。

可已经小睡了片刻的况铭浩,却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好久了……

有多久,他都没碰过她,甚至,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偎在两人之间的宝宝,散发着让人舒心的乳香气。

相对而眠的两个人,却只有一臂之距。

她光滑的臂膀,像朵灿然的莲花,在他眼前一个劲的招摇。

让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她裸露的胳膊。

丝绸一般的肌肤,总能轻易勾起他的欲念,引人无限遐思……

“啊……”

突然,他的头皮一麻。

丛珊瑚的手,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他头顶上去的。

而且,还揪住他的头发,报复性地扯了扯。

“别碰我!”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微启红唇,吐出警告的三个字眼。

不碰?

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身边,却让他不要碰她,除非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柳下惠!

况铭浩不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把手霸道地伸到她腋下,连着中间两个碍事的小豆丁,一起搂在了他的臂弯里。

他的头皮,又是一麻。

丛珊瑚插在他发间的手,也变本加厉的揪紧了。

“嘶——死丫头,你的报复心,能不能不要这么强!”他吸了口气,愤愤地说。

“那你的脑子,也能不能正常点!”丛珊瑚反戈一击。不要总是冒出一些怪邪恶的想法,尤其是现在。

“难道,你的头皮还疼吗?”况铭浩的另一只手,识趣抚过她滚烫的额头,穿过她微湿的长发,贴着她的头皮,揉了揉。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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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丛珊瑚的声音,有点发酸,“你在监控室里,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看到你的手上,至少有一撮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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