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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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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6

******

“这么巧,一会儿,我也恰好要去机场附近办点事!”姜启凡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上个星期,我刚好拿到驾照!”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况铭浩回绝的干脆彻底。

他岂能让人跟着他,前去围观,他是怎么教训那个死丫头的?

被他拂了面子,姜启凡却不羞不恼,只是云淡风清地笑了笑。

儿子能忍,母亲可忍不住了。

况惠瑜铁青着脸,无论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对况铭浩的藐视:“你会开车吗?你能开车吗?你满十八岁了吗?我怎么记得,你比我们家的启凡,还要小两岁呢?没有驾照,你也敢开车上路?”

“谁说铭浩没驾照了!”简瞳茜不舒服了。

每当姐姐不便出面时,她便会跳出来,维护处在弱势的侄子。

“你们不知道吗?铭浩在美国加洲,早就已经拿到驾照了。而且,他还在全加洲的青少年赛车比赛上,拿过冠军呢!”

“哼!什么比赛?非方程式的地下赛车比赛吗?”况惠瑜不屑一顾地哼了声,“况且,这中国的公路,是美国加洲的临时赛车道吗?难道,现在报章上,关于富二代在公路上飙车的负面新闻,你们还嫌不够多吗?莫非,铭浩也想浓墨重彩的,再添上一笔?”

“你……”

一场大战,眼见要全面爆发。

简泓茜款款一笑,拦下了妹妹。

她转头,轻言细语地嘱咐儿子:“铭浩,你姑妈说得对。待会,还是让启凡载你去吧!虽说你的驾驶技术是不错。可这里,毕竟是中国,否则……”

她故意顿了顿,垂下眼睑,才意味深长地说:“你这么莽撞,当心会落人口实,授人以柄。”

“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况惠瑜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哎哟,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稍安勿躁!”老太太哭笑不得地冲她俩摆了摆手。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1

*

“虽说,我喜欢热闹,可你们几个,也不用每次一见面,就吵吵闹闹个没完吧!”

况家女人们的嘴仗,总是兵不血刃。

但战火,也总是被老太太及时地扑灭。

接下来,成了老太太和女儿、媳妇讨论工作的无聊时间。

况怡瑞在接到一个电话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况铭浩,也借机端着咖啡杯,独自走进了厨房。

一会儿,休想让他乖乖地坐进姜启凡的车子。

他打算,就趁着现在没人注意时,从厨房的后门,偷偷地溜出去。

然后,直接去找那个死丫头,算总账!

“听说,你昨天晚上,在西彦会所的KTV里,和一个侍应生打起来了。”姜启凡冷若冰霜的声音,在他背后猝不及防地响起,“而且,还是个未成年的女高中生!”

况铭浩浑身一僵。

咖啡,也洒了大半出来。

他姜启凡不是最喜欢,坐在长辈们面前,悉心聆听长辈们,讨论商场上的事情吗?

为什么现在,会像个没有影子的鬼魅,飘过来骚扰自己?

而且,昨晚的事,他是听谁说的?

大嘴巴况怡瑞吗?

不,不会的!

如果是怡瑞说出去的,那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只怕刚才早就拿着这件事,当作至高无尚的上方宝剑,把自己往死里戳了!

既然不是况怡瑞,那就是昨晚上,参加聚会的某个男生了!

谁?

是谁这么多嘴多舌,在姜启凡的面前,故意揭自己的短?

况铭浩絮烦地丢下咖啡,转尔,抓起一只大苹果,从刀架里,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水果刀,自顾无暇地削起来。

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久久都不回应。

姜启凡微愠,眯了眯眼睛,朝他又逼进了几步。

“听说,你把那个女孩子的手弄伤了,还不肯放过她。不但继续纠缠不休,还把她关在男洗手间里,对她拳打脚踢。”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2

**

拳打脚踢?

这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第二个指责他对丛珊瑚拳打脚踢的人!

铭浩腻味地撇了撇嘴,死气沉沉地说:“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承认,他昨天是过分了点。

尤其是丛珊瑚受伤的手,他愿意负全责!

可他知道轻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道。

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姜启凡来教训他。

“呵!”姜启凡好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遗憾哪!昨天晚上,我竟然不在现场!”

“那种场合,怎么适合高雅尊贵的你呢!”况铭浩错会了他的意思,继续冷语相讥,“再说,昨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正我家里,竖起耳朵,扮演着你擅长的乖仔,听着这里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在谈论明天的股市,和各家集团公司的商业机密吧!”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你知道,这些,对我从来都没有用!”

姜启凡慢悠悠的,踱到他背后。

下一句,像一把坚若磐石的利剑,精准地捅进了他的心窝,“况铭浩,如果昨天晚上我在那儿,我肯定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我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欺侮她……”

“你少拿羽毛当令箭,在这儿扮正义天使了!”况铭浩愤愤地丢了苹果,猛然转过身。

他的刀……

完了!

他忘了,丢掉手中的刀。

他的刀,闪着砭人肌骨的寒光,几乎是擦着姜启凡的肩头,在姜启凡俊秀的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后,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

那是姜启凡的手。

血!

像怒放的蔓珠莎华,从姜启凡紧握刀刃的五指缝间,一汩一汩的,淌下来。

可姜启凡冷漠地一扬嘴角,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好像伤得不是他的手,流得也并非他的血。

“你昨天,也是像这样,弄伤她的手的吗?”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3

***

姜启凡的话,字字如钉,句句如锤。

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憎恶。

况铭浩一懵:他莫名其妙的,到底在说什么?

“呀——!”

还没想明白,厨房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惊恐的抽气声。

况怡瑞这个八卦的女人,总是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方,恰如其分得出现。

“哎……哎呀!不……不好了!杀……杀人了!”她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瞠目结舌地瞪着姜启凡鲜血淋漓的手。

“杀……杀人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快来……快来人哪!”

她结结巴巴,夸大其辞的尖叫,像旱天惊雷,在况家的大屋子里摇来晃去,久久回荡。

“奶奶,妈,你们快来呀!铭浩……铭浩杀人了!”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白痴!快住口!”况铭浩冲着她吼道。

他大梦方醒,望着对面纹丝不动,似乎决意把手,永远焊在水果刀上的姜启凡,厉声叫道:“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给我松手?”

“松了手,好让你拿刀子捅我吗?”姜启凡凛冽的眸光,如冰山下埋藏了千年的寒石。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况铭浩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四个女人,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姜启凡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手。

刀子。

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

“啊——!”况惠瑜捂着嘴,心疼地吸了口冷气。

愣在原地两秒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启凡!”

尔后,奋不顾身地扑过来,推开呆若木鸡的况铭浩,小心翼翼地握住姜启凡的手腕,“你……启凡……启凡,你这是怎么了?”

“没……妈,我没事!”姜启凡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手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况铭浩杵在一旁,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4

****

他的手,比起昨天丛珊瑚的那只伤手,更让人害怕,更令人恐怖,更叫人感到毛骨怵然!

“你……你还说没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才进来这一下子,就……”况惠瑜泣不成声,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你别哭了!快,快带启凡上楼,去处理一下伤口呀!”简瞳茜抓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当机立断地捂在姜启凡的伤口上。

“是啊!是啊!”老太太也惊慌失措地吩咐儿媳,“泓茜,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快,快去让人,叫陈医生来呀!”

“哦……好,好的!”简泓茜应了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况惠瑜扶着面无血色的儿子,也要出去。

走到厨房门口时,她猛然回过头,瞪着况铭浩,声色俱厉地说:

“况铭浩,你……我警告你,如果我们家启凡的手,有什么事的话,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唯一的儿子,是不是况家三代单传的宝贝孙子,我跟你没完!”

“唉!”老太太在她们母子俩走出去后,揪心地叹了口气。

况铭浩这样像手心一样的亲孙子,固然是肉;

可姜启凡,这块手背一样的外孙,那也是会心疼的肉呀!

“铭浩,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皮子,不分清红皂白地教训道:“你真是太胡闹了,启凡是你表哥,你就算再怎么跟他不和,也不该对他动刀动枪呀?”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况铭浩百口莫辩地扫了眼,还在现场的三个女人。

哪一个的眼中,不是充斥着指责、愤怒、鄙夷和疑惑。

“算了!”他突然不想解释了。

反正,解释了也没用,“如果你们非要相信,况怡瑞那个白痴胡说八道,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我就是突然发了疯,想拿刀子,捅他姜启凡。”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5

*****

“喂!你说谁是白痴呢?”况怡瑞咋咋呼呼地嚷起来,“你也不想想,我突然走进来,又突然看到这么多的血,我这不是被吓坏了吗?”

“再说啦,就算你不是想杀他,那你也是想对他干点别的?要不,你没事,拿把那么大的刀干嘛?想恐吓谁呀!”

况怡瑞的话,提醒了简瞳茜。

她走过来,平心静气地问,“铭浩,我当然不相信你想杀启凡,可你干嘛要拿这么长的刀子,又怎么会这么不当心呢?”

温柔的女人是灭火器,这话一点也不假。

况铭浩满腹委屈,顿时又被她挑上心头。

他晦涩地叹了口气,一边拧开水龙水,冲刷手上的血渍,一边耐着性子地解释:“我只不过顺手抽了把刀,想削苹果。谁知道,他会突然走到我身后,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承认,我是没注意到他,突然转过身去,忘了放下手里的刀子。可我根本没有伤他的意思。而且,我觉得,他也根本没必要,用手握住刀刃!”

姜启凡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自残!

他是故意的……

他可能根本就是故意的!

况铭浩打了个激灵,仔细回忆方才的情形,回味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中计了!

“哼!”况怡瑞一向喜欢胳膊肘儿往外弯。

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你说,他没有必要用手握着刀刃。如果不是情急之下,谁会傻到用空手,去挡刀子呀!而且,我刚才明明听到他说,难道他不用手挡着,好让你用刀子捅他吗?”

混账!

白痴!

况铭浩压不住火气,口无遮拦地骂起来:“他故意挑衅的话,你也相信。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大脑!”

“行了!你也该闹够了吧!”

这次,怒斥他的人,换成了他的母亲——简泓茜。

打完电话,从客厅回到厨房的她,恰好听到儿子苍白无力的解释。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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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一双秀目,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况铭浩。

“你还在那儿一味的狡辩?你自己看看,你才回来二十四小时不到,就闹出多少桩事情!”

“我说了,不关我的事!”况铭浩毛躁地叫起来。

别人误解,他还能忍受,

可是被最亲近的母亲误解,他无法忍受,“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你总是说,让我相信你,让我相信你!可你做得这些事,让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姐姐,你消消气,先听铭浩把话说完嘛!”简瞳茜似乎还想为侄儿申辩什么,却被怒火中烧的简泓茜一口打断。

“都不要再说了!”她的矛头,直指儿子,“你现在就给我上楼去闭门思过,晚饭之前,你把你的行李,都给收拾好。明天一早,不!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坐飞机,回美国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再回来,谁求情,都没有用!”

“不用了!我不用整理行李,反正,我的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况铭浩火药味十足地一挥手,“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省得让你看着心烦!”

“哎——”

这一次,就是愁容满面的老太太,也扑不灭他们母子之间的战火了。

况铭浩一脚踢开卧室的门,从更衣室内,拖出自己从回来后,就没拉开过的行李箱,气冲冲的搭乘电梯,准备从五楼又坐下去!

望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左脸颊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滴血!

那是……姜启凡的血。

他陡然清醒。

不行!

他不能走!

姜启凡演的这出戏码,不正是想把他,变成况、姜两家的全民公敌吗?

他这么一走,不正中了姜家母子的奸计了吗?

电梯在他的手指下,停在了二楼。

这一层楼,是况家老太太因为舍不得嫁出去的女儿,特意为况惠瑜和姜启凡留着的。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1

*

他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直接朝卧室走去。

因为姜家也在这一片的半山区,而且,就在离况家不远的另一幢豪宅里。

姜氏一家三口,实际上,也不经常回来。

所以,这层楼的房间,在大部分的时间内,都是闭门紧锁的。

几乎是以乘坐神舟七号的速度,火速赶到的陈医生,正在姜启凡的卧室里,为他小心谨慎的处理着伤口。

姜启凡,浑然无力地瘫倒在床头。

失去神采的眸子,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况铭浩。

或许他不是装的,可在况铭浩的眼中,他这就是在装腔作势。

死丫头的手,昨晚不是同样受了伤;

同样流了不少的血,可也没像他这样,萎靡不振,只会躺在床上,装死呀!

一见他这个侄儿子,杀气腾腾地走进来。

况惠瑜马上像只护犊心切的老母鸡,把儿子挡在身后,如临大敌地提防着他。

仿佛他是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对她儿子,发起攻击的老疯子!

“怎么,这么快又被你妈,赶回美国去了?祝你一路顺风啊——不送!”

她怪声怪气地撂下这句,转过身,只把傲慢无礼的背部,留给了况铭浩!

该死的,我走了,你们不就皆大欢喜了!

想逼我走,我还偏不走了!

况铭浩“砰嗵”一声,丢下手中的行李箱,大大咧咧地走到床前。

“别给我装死了!这点伤,值得你投入这么多的感情和演技吗?”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认识死丫头吧!”

姜启凡微怔。

“我说得,就是西彦会所里,那个叫丛珊瑚的小丫头!”况铭浩解释完,又适时地戳了他一下,“或者说,你在暗恋她!”

刚才厨房内的那一席话,分明是在为死丫头出头。

他是在为死丫头昨天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疯狂地报复自己!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2

**

“所以,你是故意的。你刚才故意用手抓住刀刃,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误解我,让我变成姜、况两家的全民公敌,对不对!”

他心里暗骂:姜启凡,你这个阴险狡诈,杀人不见血的大腹黑,又给我来这一套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的启凡,怎么会认识那种地方的野丫头。”况惠瑜怒火冲天地反驳道。

况铭浩并不理她,只是直勾勾地瞪着姜启凡,“怎么,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

姜启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推开挡在身前的陈医生。

从床上跳下来,目光如炬地平视着他。

“没错!你刚才说得都没错,不过,现在看起来,这点教训,对于你来说,太轻了!”斩钉截铁地语气里,带着百分之百的挑衅。

“哼!想替死丫头出头,还轮不到你!”

“我只正告你一次,别叫他死丫头!”

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她。”况铭浩随心所欲地说,“她就是个没品位,没气质,没文化,要什么没什么的死丫头!”

“砰!”姜启凡还没缚好的伤手,倏地捏住一团。

比拳王霍利菲尔德的铁拳还精准,一记硬碰硬的勾拳,正中况铭浩的鼻子。

“这点教训,只是一个开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文字侮辱丛珊瑚!

况铭浩往后连跌了好几步,稳了稳身子,站定了!

抬手一摸,血!

好了,他姜启凡的手受伤了,他自己的鼻子也淌血了。

这下,他们俩算是扯平了!

你……你又想干什么?”况惠瑜见他两眼瞪着像铜玲,凶神恶煞似的走过来,骇得急忙挡在儿子身前。

“哼!”况铭浩满不在乎地抹开脸上的鼻血,冷峻地一扬嘴角,“我能干什么?我对一只只会躲在老母鸡翅膀下的小公鸡,敢做什么?”

“你……”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3

***

他甩开手,不等姜启凡的拳头再次挥来,朝大门外走去。

“你又要去哪儿!”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简泓茜,气急败坏地试图拦下他,“你哪儿也不准去,你给我站住!”

可他像一阵风似的,跑出屋子,飞进车库,钻进了最近的一辆宾利里。

而宾利,又像一匹无人能驾驭的神驹,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风驰电掣般的驶出了况家的大铁门。

他根本就不该留在家里;

根本不该和姜启凡母子俩碰面!

早在看到宝马车上的涂鸦时,他就应该甩开一切,直接奔去找死丫头!

死丫头呀,死丫头!

看不出来,她可真有手段呀!

没想到……没想到啊!

她的魅力,果真有这么大吗?

一个东北佬,还不够填饱她的胃口?

连姜启凡,这样出类拔萃的男生,竟然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不会……是有什么妖术吧?!

或者,现在应该改口,叫她小妖女了!

丛珊瑚那欲语还休,惶惑迷离的娇憨状,像快速回放的VCR,在他脑海里时浮时现。

龙滨说得,的确没错!

只是褪掉她一身土得掉渣的外衣,她就能马上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

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媚态百生,我见犹怜的小女人!

可是,这样的一个丛珊瑚,说不定是只色彩斑斓的花蝴蝶,一会儿,翻飞到姜启凡的头顶,翩跹起舞;一会儿,又扑闪到东北佬眼前,追逐嬉戏。

“前面车牌号为XX878666的黑色宾利,请你马上把车子停靠在路边,接受检查!”

车后,突然传来一道被扩音器无限放大的喝令。

他瞟了眼后视镜。

一辆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警车,一路呼啸地跟在他的车子后。

真倒楣!

他暗暗地咒骂了一句!

充耳不闻,假装自己的车牌号,跟扩音器里提到的号码,毫无关系。

陷害他…其害是种习惯!4

****

他脚踩油门,以更快的速度,玩命似的朝前飙驰。

一百二,一百五,一百八十码……

如果给他插上一双翅膀,也许他就能马上飞起来!

公路两旁的行道树,都在这接近极限的速度中,化成了一道道模糊的绿色光影!

他和他的车,像一头聪明的海豚。

灵巧地躲开了路上的每一道障碍;

敏捷地越过每一辆挡在前面的车子;

在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车道上,任意游弋,随心穿梭。

他喜欢这种感觉!

疾光电影,谁可抵挡!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世界之王!

连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好像都特别顺从他的心意,一路通畅。

让他没用多少时间,就把那辆警车,甩得远远的,没影了!

再过一个路口,就要到机场了。

就要见到他“一夜不见,如隔三秋”的死丫头了!

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遇上了恼人的红灯,而且,至少有十几辆旅行社的大客车,堵在了他的前面。

那辆警车,像条克尽职守的猎犬,突然又从后面的车流中,冒了出来。

“重复,重复!前面车牌号是XX878666的黑色宾利,注意了!命令你,现在马上把车停靠到路边,接受检查!”

音量明显比刚才的高,语气也明显比刚才的威严。

唉!

都说人要倒楣,连喝凉水都塞牙!

这下,真要应证他姑妈的话了!

他暗暗地诅咒了一句,只得依命,把车老老实实地停在了马路边。

那辆警车,在其它车子唯恐避之不及的“友情协助”下,大摇大摆地超过他的宾利,在他的车子前,停了下来。

从车上,跳下来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警察。

那个又高又壮,脸宽嘴阔的警察,抬头挺胸地走过来,没好气地敲了敲况铭浩的车窗,“开门,下车!”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5

*****

况铭浩无可奈何地吁了口气,摇下车窗,懒洋洋地抬头一笑:“麻烦有什么事吗?警官!”

“你超速驾驶,还好意思问我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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