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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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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怡瑞冲他,着急地摆了摆手。

哎呀!启凡,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们吃不下晚饭吗?

“你说什么?”没精打采,夹着一筷子白米饭,正准备往嘴里塞的况铭浩,愣住了。

他斜乜着眼睛,说不出嫌恶的瞪了姜启凡一眼。

丫的,故意的吗?

当众存心刺激他吗?

“不去!”他低下头,怒气冲冲地扒了几口饭!

都已经入秋了。

他身上,还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光裸的臂膀,和充满戾气的脸颊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也不知抹的是什么,活像几天,都没洗过澡似的。

难怪,怡瑞说他像个邋遢的乞丐!

他怎么把他自己,糟蹋成这付模样了?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想邀请你,还有,外婆,舅妈……”他环顾全场,把所有人,都概括了进去。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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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去的,怎么说,你启凡也是我唯一的亲外孙呀!”老太太热呼呼,喜滋滋地说,“我还让泓茜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又是大礼!

老太太说这话的口吻,真是和丛珊瑚一个样!

姜启凡不以为然地一笑。

“至于,铭浩他……”老太太心疼地瞅了眼况铭浩,“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你另请别人吧!”

看得出来,况铭浩表现得越颓废,越是像条冻僵的长虫,死不死,活不活的,老太太似乎越满意。

她似乎认定了,孙子溜出去这一趟,已经被丛珊瑚打击得一败涂地,彻底死心了!

同理,姜启凡的心里,其实也说不出的痛快,他故意火上浇油地问,“铭浩,你受什么打击了!你昨天,不是见过珊瑚了吗?”

“珊瑚,什么珊瑚,”况铭浩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无是生非地骂道,“大家明明都叫她珊珊,就你叫她珊瑚,你恶不恶心?”

“我偏偏喜欢叫她珊瑚,过了后天,我还要改口,叫她老婆,亲亲老婆呢!”谁说姜启凡不会无理取闹,耍无赖的那一套!

“砰!”

况铭浩果然被激怒了,霍地一声,站起来。

他手上的饭碗,不用说,整个的扣在餐桌上,他手边的汤碗,也哗啦一下,翻了。

满满一碗油腻腻的牛肉汤,全泼在桌子上,肆意横流。

“哎呀!”况怡瑞丢下筷子,连忙从他身边跳开来。

但她漂亮的新裙子,还是被溅到几滴汤汁。

“况铭浩,”她恼羞成怒地骂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这世界上,又不是你一个人失过恋,自己没本事,成天就只会发疯!熊样!”

“况怡瑞,你说什么?”况铭浩气势汹汹地瞪着她,“你有种,再说一遍!”

况怡瑞看着母亲冲着自己,摇了摇手,闭上嘴,忍了。

“不吃了!”况铭浩气冲冲丢下一句,朝餐厅外走出。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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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姜启凡似乎嫌这儿的火药味,还不够浓,大声追问道,“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到底去不去礼堂,做我的男傧相!”

“不去!”况铭浩斩钉截铁,头也没回,上楼了。

呵!姜启凡的眉梢挑起一丝嘲弄:况铭浩,我已经照着珊瑚的吩咐,做到人之义尽了!所有的路,所有的桥都帮你铺好了。是你自己不走的。现在,就别怪我,最后对你再卑鄙一次了!

晚饭后,简泓茜把姜启凡叫到书房。

把一个四四方方,镌刻精美的首饰盒,递到他手上,“启凡,这是我这些年来,一直珍藏的珠宝首饰!麻烦你转交给丛珊瑚,就当我送给你们俩的结婚礼物吧!”

“这就是奶奶所说的大礼?”姜启凡怀疑地问。

这些东西价值应该不菲,比一张简简单单的支票或房子、车子,要值钱多了吧!

“不!这是我个人……对珊珊的心意,”简泓茜讳莫如深地说,“不过,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不会接受的。”

姜启凡诧异地睁大眼。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简泓茜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郑重其事地说,“启凡,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当姜启凡提着沉甸甸的首饰箱,钻进自己的车内时,依旧一头雾水。

这么贵重的东西,就算要送,舅妈也该送给怡瑞才对呀!

怎么会送给珊瑚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响了。

“喂!”他接起来。

“学长!你……”是丛珊瑚。

“我现在正准备离开况家。”姜启凡显然很清楚,她打来电话,是想问什么。

“那况铭浩……”丛珊瑚依旧吞吞吐吐

“他……”姜启凡迟疑的片刻,自私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况铭浩已经答应了!”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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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丛珊瑚的欣喜,溢于言表,“他已经回家了吗?什么时候回去的!他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离开了?”

这些问题,他又岂会知道?

姜启凡不快地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让他死心了?”

“这……”她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整个晚上,好像是况铭浩,欺侮她多一点吧!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追究况铭浩的心理。

因为,她清楚地体会到,姜启凡语气中的抵触,“对不起,学长!今天,谢谢你了!”

这一声“谢谢”,反而让姜启凡心生愧疚,一时不敢面对她了,“那珊瑚,你先休息,后天早上,我来接你吧!”

“嗯!”丛珊瑚安心地点了点头。

正要挂上电话,姜启凡又在电话里,叫起来,“珊瑚……”

“怎么了?”她问。

“你和舅妈……”姜启凡瞟了眼身边的珠宝盒,想到简泓茜的叮嘱,还是奈住了好奇,“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嗯!”丛珊瑚哪知姜启凡藏着一肚子的心事。

而且,他还在最重要的一件事上,骗了自己。

这一天一夜,她就像一直坐在过山车上一样,经历了无数抛上云端,重又跌回地面的刺激。

她胸口堵塞的秘密,已经让她兴奋的快要爆炸。

她真的很想找个人来分享。

可是……

她回到家已经几个小时了。为什么音讯全无的爸爸,还有简姨还没回来呢?

前一天,就在况铭浩,把她劫持到珊瑚小筑时。

简泓茜带着两个女伴,驾着车,直接杀到了丛家。

她肯定是世界上最疯狂的新娘。

因为,当她拖着累赘的婚礼,从车上走下来,挤进人满为患的电梯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她!

“砰砰砰!”她捏着拳头,没命地拍打丛家的铁门。

  c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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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把她当疯子,那她决定,就表现出一个疯子,该有的偏执。

“谁!”丛允宗飞快地开了门,一见站在防盗门外的人是她,脸色顿时晦暗的,像见到一位心怀叵测的坏女人,“你来干什么?”

这个老男人,不愧是况铭浩的亲爹,竟然比况铭浩还能装!

还问她来干什么?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他完全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了!

“珊珊,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昨天,我见过你姐姐了!”丛允宗想起头一天,在况家的餐厅里,像傻子似的,小心翼翼,谨言慎行,拐弯抹角向简泓茜探听她简瞳茜的病情。

可最后,只得到简泓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瞳茜得了绝症,这怎么可能,她是在和你开玩笑吧!”

哼!玩笑!

谁会无聊的跟他一个真正患上绝症的人,开这种玩笑!

“丛允宗,你快开门!听我慢慢跟你解释!”简瞳茜心虚地撅着嘴,命令道,“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敲你家的门,直到把这一栋大楼的人,全吵到这里来围观为止。”

其实,不用她大吵大闹。

同一楼层,已经有几个邻居,开了门,探出头来看热闹了。

而和她们,同乘一座电梯的好事之徒,也围在楼道上,摆出一付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可威胁,对丛允宗从来没用。

无理取闹的女人,只会让他采取更强硬的措施。

关门!

彻底的不理!

只要你简瞳茜不怕丢脸,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丛允宗,”简瞳茜众目睽睽下,吃了个响当当的闭门羹。

她颜面尽失,口未开,眼泪先小媳妇似的,哗啦啦地掉下来,“丛允宗,你就会因为我骗你而生气,可你为什么不冷静的想一想,我为什么要骗你?”

门内,依旧没动静。

她继续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我不说我得了绝症,你会答应和我结婚吗!”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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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那只是想有个机会,能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只想……一心一意陪着你,一起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啊,难道,这样也有错吗?”她涕泗涟涟,匍在铁门上,像朵惨遭风吹雨打,已经萎蔫的花骨朵。

随她一起来的两个女伴,都忍不住红了眼睛,上来扯着她,低声劝慰。

可站在门内的丛允宗,还是没有反应。

简瞳茜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心里。

但他蹙紧了眉头,铁了心的,不开门。

不管她出于什么心,好心,坏心,他都要让她死心,都要跟她划清界限!

“丛允宗,”简瞳茜咬牙切齿,不甘心地捶了下铁门,“你是个懦夫!不就是得了绝症吗?可你看你呢,只会成天哀声叹气,一心的想等死!有多少人得了绝症,不是照样活了十年八年,不是照样娶妻生子,照样享受天伦之乐吗?”

“喂、喂、喂!”谢无天从人群里,挤出来,拉住她,大吃一惊地问,“铭浩阿姨,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丛叔叔得什么了?”

“是他说的!”简瞳茜猛力捶了下铁门,嘟嘟哝哝,“他说他得了绝症,他说他只能活几个月,他还说,回来就是为帮珊珊,找个最好的归宿……”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谢无天五雷轰顶似的摇摇头。

四下里,顿时响起一片和他一样惋惜的叹息。

从人群里,马上挤出一个四十上下的欧巴桑。

蛮横的把简瞳茜挤到了一边,捶鼓似的捶响了丛家的铁门。

“老丛,开门!你快开门呀!”她一开口,周围的声音,马上被她咋咋呼呼的大叫,全盖住了,“老丛,你得了病,怎么也不告诉我,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呀!”

她是谁?

简瞳茜在谢无天的掺扶下,站稳了身子,云里雾里。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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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是谁?

“顺姨!”谢无天给她的答案,就两个字。

但对于简瞳茜来说,已经足够了!

因为,她听铭浩提起过,这么号人物。

一位一直暗恋大叔的大婶级人物,只是,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会蹦出来,挡在自己和大叔之间。

门开了。

不是顺姨有面子,而是丛允宗发现,再这样闹下去。

丛家的一点一滴,都要被简瞳茜在大众广庭之下,口无遮拦地抖出来了。

但是,丛家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因为,那些凑热闹,不识趣的左邻右舍们,把从家的大门,堵得水汇不通。

大伙似乎就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一出少见的年度大片,到底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老丛啊,老丛,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样对我呢!”

这个顺姨比简瞳茜奔放多了。

她一进了屋,径直扑进丛允宗的怀里,搂着他悲天恸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反倒让两个真正的主角,一脸尴尬,相对无言。

丛允宗左右为难,想推开她,又不好意思扯下脸。

简瞳茜怨怼地瞅了他一眼:优柔寡断,没出息!

“我还以为我的牺牲,我的付出,终究能打动大叔,能让大叔感动,能换回大叔的真心以待,谁知……”她自嘲,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醋意。

“别把你说得跟圣母玛莉亚似的,”丛允宗木讷地呛了她一句。

但他狼狈不堪的眼神,简直和况铭浩一模一样。

简瞳茜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了。

她冷哼一声,以退为进,自惭形秽地叹了声,“明白了!原来,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呀!对不起,我让大叔为难了!既然大叔已经有意中人,既然大叔从来没喜欢过我,那么我主动退出,我们离婚吧!|

“啊——,离婚?”

几乎所有人,在听到这两个字后,都噤若寒蝉,僵在了原地!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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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顺姨,一下从丛允宗怀里,直起身。脸色像踩到狗屎似的难看,“离婚,什么离婚?老丛,她到底是谁?难道,你已经和她结婚了吗?”

丛允宗顿觉得胸膛上,好像除掉了一块大石头般的舒坦。

但简瞳茜幽怨的目光,和决绝的语气,却像一块更大的石头,硬生生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你……你以为结婚和买菜卖菜一样容易吗?”他也不相信自己心里,竟然这么反感“离婚”两个字!

“既然你不想离婚,那你今天为什么不来教堂?”简瞳茜理直气壮地问,“就算你恨我,怪我骗你,你也应该亲自出现,跟我解释清楚呀!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礼堂,让朋友和神父,看我的笑话……”

这话,说得在情在理。

围观者一个个,不但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还把同情票,一致地投给了简瞳茜。

“丛叔叔,你快说句话呀!”谢无天皇帝不急,急太监地叫起来。

把顺姨这个多余的配角,故意挤到了一边,“难道,是丛叔叔您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铭浩阿姨吗?”

“哎呀!”谢万维和弟弟,从来都是一唱一合。她挽住丛允宗的另一条胳膊,推波助澜地说,“丛叔叔,这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呀!您看珊珊,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不是也要嫁给姜启凡,那样出类拔萃的男人了吗?”

镜头终于从顺姨身上移开,对准了两位男女主角。

“我和珊珊,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他晦涩地说。

“丛叔叔,连古人都知道,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谢万维像位巧舌如簧的红娘,“您就不要再那么老古板了,好不好!难道,你非要辜负简小姐的心吗?”

“哎,有些事,现在不合适说!”他别扭地转过身,这么多人,闹哄哄的,反而弄得他心里一团糟。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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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缩头乌龟!

简瞳茜开始借力发力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讲道理的人,通常只会拿这个当借口。”

激将法,对丛允宗,很管用。

他忽地回过头,痛快淋漓地说,“我能有什么借口!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着想!你想过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因为我,莫名其妙的背负,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意味着什么吗?”

“你真的有想过,未来的几个月,甚至未来的几年,都要在病榻前,照顾一个生命垂危,除了痛苦,什么都不能带给你的丈夫,有多么的艰难吗?”

“简小姐,婚姻不是办家家酒,更不是一时冲动,光靠我爱你,或者你爱我,三个字,就能支撑下去的。”

“大叔的意思,是认为我一时冲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简瞳茜的反击,也同样的言之凿凿,铿锵有力。

“我好像说过很多次,我三十岁了,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自己的决定,对我未来的人生,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只是要找个人,把自己嫁了,那我简瞳茜前十年,随便哪一天,都能找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嫁掉,可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嫁。因为,我很清楚,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活了三十年,只爱过一个男人!我只想找一个,真正能让我一见倾心,能让我付出一生,也无怨无悔的人!你不要再拿什么绝症,什么你快要死了,作挡箭牌了。我昨天晚上,就考虑清楚了。哪怕就是一段柏拉图似的婚姻,哪怕只能嫁给你一天,我也认了!”

“啪啪啪!”

谢万维噙着泪花,振奋人心鼓起了掌。

她用力一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丛叔叔,我真的不想说什么好感动、好感动这样俗气的话,可这真的是我的心里话!”

事实证明,大家都是俗气的。

周围的邻居都纷纷地鼓起了掌,包括,简瞳茜的情敌,一直撅着嘴,生着闷气的顺姨。

老巫婆,揪住了“狸猫”的尾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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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叫起来。

“哎呀!老丛,干脆点,别再犹豫了!”

“是啊!结婚也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丛叔,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查清楚了吗?不会是医院弄错了吧?”

“你们是今天举行婚礼吗?那我们大伙能去参加吗?”

“我还没参加过教堂婚礼呢!让我去看看热闹吧!”

这位,显然是看热闹上隐的邻居。

“那现在,咱们就去教堂吧,让我们这么多人,为你们俩作证!”谢万维一呼百应。

“在举行婚礼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丛允宗一半骑虎难下,一半是真的被简瞳茜感人至深的表白,折服了。

他退让了,他的心,已经彻底成了简瞳茜的俘虏。

“明天,能陪我去看看珊珊的妈妈……”

简瞳茜马上捂住他的嘴巴,干脆利落地说,“当然没问题,以后每年的祭日,只要你不反对,我都愿意陪你去!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婚礼后,我要陪大叔你去医院复查,因为,我要全面地掌握你的病情!”

丛允宗点点头。

“澄澄和果果呢!”

终于有人想起两个小家伙。

推开卧室的门,才看到,两个午睡的小家伙,居然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还在呼呼大睡。

所有的人,都会心地笑了!

两天的时间,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再加上一起去墓园,祭拜珊珊的母亲。

带着一对小灯泡,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对新人,完全把被况铭浩绑架走的丛珊瑚,给忘了。

时间,回到姜启凡带着珠宝箱,驾车回到姜家。

“你回来了!”况惠瑜从沙发上跳起来,现在的她,对儿子是极尽讨好!

“嗯!”姜启凡心事重重,随便应了声,准备上楼。

“你手上提的是什么?”况惠瑜两眼一亮。

这……这好像简泓茜的首饰盒呀!

“昏”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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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定晴细看,姜启凡已经条件反射似的,把首饰箱藏到了身侧,“这是我买来送给珊瑚的!”

送给那个小妖精的,何需躲躲藏藏呢!

况惠瑜心生疑惑,存心拖着儿子,想多看两眼,“对了!启凡,后天早上,我们是不是该早一点去教堂,你看,几点钟出发合适!”

“后天的婚礼,您就不用去了!”姜启凡站在楼梯上,回过头,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提着首饰箱的手,不自觉地背到了身后。

“什么?我不去,我可是你妈,怎么能不去呢!”况惠瑜难以理解地瞪着他。

“因为,珊瑚看到您,会不舒服的!”他直言不讳地说完这一句。

懒得再向母亲解释其它,径自回卧室去了!

哼!娶了媳妇忘了娘,指得就是这样的儿子吗?

况惠瑜气炸心肺地瞪着儿子的背影。

早知道,丛珊瑚那个小妖精是个祸害。

没想到,带着一对拖油瓶,儿子竟然还把她当个宝!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况铭浩,在姜家花园里大闹了那一场,害得她在儿子面前,一直抬不起头。她是死也不会答应,让儿子娶她的!

后天的婚礼,她原本也不想去。

去了,也觉得丢人!

不过,那个首饰箱,看起来,分明就是简泓茜私藏多年的东西呀!

怎么会落到启凡的手里呢!

约摸一刻钟后,她悄悄摸摸地溜进了儿子的卧室。

如她预计的那样,姜启凡果然进浴室冲澡去了!

首饰箱,就放在角柜上。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上下前后,仔细看了看。

没错!

酒红色的橡木箱,五层、带锁。应该就是简泓茜房里的东西。

她取下上面挂着的钥匙,打开箱子。

箱内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收藏品,让她大惊失色。

这些……这些……

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些璀璨夺目,瑰丽奢华珠宝首饰,没有一样是赝品。

“昏”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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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样,况惠瑜清楚的记是,还是哥哥在世时,送给简泓茜的呢!

可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么会落到启凡的手上呢?

“妈,您在干什么?”一声斥喝,在她身后响起。

“啊——!”她惊魂未定,猛地回过头,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

姜启凡赤裸着上半身,一脸的愠怒,连抬起来,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的手,都僵在了头顶。

“这些……”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抓出一条熠熠闪耀的坠链,气势汹汹地问,“这些,都是简泓茜的东西吧!你怎么会拿回来的?”

“是舅妈送给我当结婚礼物的!”姜启凡面不改色,从她手上夺下链子,丢进箱子里。

然后,又飞快地锁起来。再多一个字,他也不解释了。

“送给你?这些东西,至少值上千万,她会送给你当结婚礼物?”一个关系谈不上热络的舅妈,一出手,会这么重!

打死她,也不相信,“况且,这些全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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