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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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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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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无可奈何地吁了口气,摇下车窗,懒洋洋地抬头一笑:“麻烦有什么事吗?警官!”
“你超速驾驶,还好意思问我们什么事!”另一个像是被人拧干了水分的瘦小警察,凑上来,气愤地插嘴道:“我们一直在叫你停下来,你没听到吗?”
“不好意思,警官,车窗关得紧,音乐声又开得太大,我真没听到!”他假模假样地掏了掏耳朵,嬉皮笑脸地说。
“你小子……”瘦警察个子小,脾气倒挺大的,“别废话了,把你的驾照,快点拿出来吧!”
“驾照?”况铭浩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了一遍。
木讷的表情,活像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驾照”这么奇怪的东西。
他又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朝两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驾照,我好像丢在家里,忘带了!”
“忘带了?”胖警察瞅着他稚气未脱的脸,瓮声瓮气地哼了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看你不是没带,是根本就没有驾照吧!”
况铭浩微怔,脸上流露出被人戳穿秘密后的心虚。
“他果然没有驾照!”瘦警察好像一位发现了宝藏的盗墓贼,两只眼睛,直往外冒着金光。
“那个举报电话,说得果然是真的!”胖警察也流露出一种吊到大鱼后的兴奋感。
“举报电话?”况铭浩精明的捕捉到,对方口中意义重大的四个字!
“什么举报电话?”他马上绝处逢生似的反扑道:“谁举报的我?谁?是谁敢举报的?谁告诉你们,说我没驾照的!”
虽然,还没得到确切的答案,可他心里,已然明白,这样卑鄙无耻的举动,还能出自谁之手!
“哼!别以为,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阔小子,成天把公路当成赛车道玩命,就真的没人敢管你们了!”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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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十多分钟前打来电话,说中午,会有几个没有驾照的阔主,开着各自的跑车,在去机场的路段上,举行一场飙车比赛。”
“他还特别强调了,其中,肯定会有一辆牌号为XX878666的黑色宾利!”
“指得八成就是你小子!”
胖、瘦警察挤眉弄眼,一唱一和,绝对比演双簧的相声演员,配合还默契!
姜——启——凡!
你的报复,还真没完没了了呀!
死丫头是你的女朋友吗?
你这么维护她?
为了她,你不把我整死,不甘心吗?
可再恨,再怨,再怒,况铭浩还是不得不乖乖的,被两个警察带回到了警局。
在穷胜无聊的枯坐了近两个小时后。
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他没吃午饭。
警察没义务,也为他准备一份盒饭,即使他是阔少爷,富二代。
应该说,他连早饭都没吃过。
他的肚皮,现在充分领会到埃塞俄比亚难民们的苦难,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前背心贴着后背心!
这些,还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天内,两次!
准确地说,一个早上,他竟然被姜启凡设计陷害了两次!
就为了一个,他基本谈不上认识的死丫头。
他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姜启凡的名字,一边用无数支无形的银针,在这个名字上,扎了成千上万个,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窟窿眼。
今天是姜启凡第一次诬陷他吗?
当然不是!
好像,还是在很多年以前……
还在他和姜启凡很小很小,小到况铭浩,都快已经记不住的蒙昧无知的年纪。
那一次……
那一次,好像也是他在欺侮一个懵懵懂懂,不知为什么,长时间独自呆在他家院门外的一个小女孩。
那个小丫头,好像是在等谁?
他依稀记得,小丫头胖乎乎的脸上,有点脏。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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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黄色的,黏黏的东西,粘在她的鼻尖,和红嘟嘟的小嘴边上。
就好像她狼吞虎咽的,刚吃完了一只又大又香的甜筒冰淇淋,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巴似的。
她是不是……
还扎着两只特别搞笑的羊角辫?
当她歪着脑袋,呆头呆脑地看着他的时候,像极了那只粉红色的,头扎蝴蝶结的小凯蒂猫!
只是,她乌溜溜的眼睛,很圆,贼大,还很亮。
对!
没错!
他就因为看到,那个小丫头的眼睛,又大又圆又亮,宛如夜空里扑闪扑闪的小星星,才兴起了戏弄她的念头。
其实,他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可姜启凡……
姜启凡那时,也像今天一样。
突然变成了一头受伤的野兽,撅起犄角,没头没脑地朝他扑来。
他们俩扭在了一起,滚到了地上。
打得昏天黑天,不可开交。
痛下杀手的两个人,都恨不能将对方撕成碎片,捶成肉饼。
可那个没用的小丫头,愣头愣脑地站在一旁,瞪着他们俩。
空灵的大眼睛里,没有畏惧,没有惊讶,更没有陡见仗架后的惶恐;
她似乎一点也不明白,他们俩在干什么,在争什么,在吵什么!
或许,她就是一个空长了一双漂亮眼睛的傻丫头!
呵呵!
想到这儿,趴在办公桌上的况铭浩,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连那个女孩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一概不记得了,却清清楚楚记得,她眼上流露出的无知和欢喜!
那天傍晚,他和姜启凡,在把对方同时揍得鼻青脸肿,皮开唇裂后,终于被佣人们发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把那个傻丫头独自丢在门外,气呼呼地跟着佣人们走进喜气洋溢,正在花园内举办酒会的况家时,姜启凡突然……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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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姜启凡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还是和今天一样,故意当然很多长辈叔伯们的面前,无缘无故的跌进了游泳池。
就好像是被他况铭浩,故意推了一把,才跌进去似的。
结果,那一次,况铭浩受到了铺天盖地,前所未有的指责和声讨。
从那以后,他就在亲朋好友那儿,成了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代名词。
至于他姜启凡呢!
从来都是长辈们眼中的质优生,乖乖仔,怎么会对他这种冥顽不灵,无法无天的超级坏小子,动粗呢?
所以,他脸上的伤,身上的痛,纯属自找的,活该!
而姜启凡却像宝贝疙瘩似的,不但让母亲,在趾高气扬的姑妈面前,低三下四的陪了几日的礼;
还在况、姜两家长辈们的手心里,小心呵护,仔细照顾了好几个月。
如今,旧事重演。
这些又被活生生,勾起的陈年旧芝麻、烂谷子的往事,让况铭浩愤闷地捶了下桌子。
姜启凡——!
你当你自己是谁呀,小女生们的守护神吗?
当初,为了一个傻不拉叽的小丫头,不惜余力地陷害他。
如今,又为了这个死不服输的臭丫头,自甘受苦地设计他!不!
这件事不对!
他突然像弹簧似的,跳了起来。
姜启凡这么急着,把他推进警察局,不仅仅是为了单纯的报复他吧!
姜启凡真正的目的,是想……想阻止他去机场!
姜启凡刚才好像也有提到过,要去机场的附近办点事。
去机场的附近,能干什么呢?
去找死丫头吗?
去探望受了伤,憋了气,可能躲在家中的被子里,戚戚切切,痛哭流涕的死丫头。
抱着她,安慰她,抚爱她,甚至——
亲吻她!!!
或者,拖着那只受伤的手,明正言顺的,博取死丫头的眼球和同情!
难说,他们俩还会一起吃个晚饭。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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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双双漫步在夕阳绚烂的余辉下,一起愤愤不平,同心同德的把他况铭浩,骂个狗血淋头,死去活来。
一想到,如此登对的两个人,执起两只同样裹紧纱布的手,在落日的映照下,组成了一只完美无缺,泛着金边的心形。
他就像一只被人拔光了毛的公鸡,跳起来,站在日头下,哦哦哦的,直想高声诅咒!
“你想干什么?”坐在办公桌后的胖警察,横着眼,警惕地瞅着突然站起来的他。
“我想上洗手间!”他扯谎,从不打结。
“我跟你一起去!”瘦警察有着猎犬一样的嗅觉,轻而易举地嗅到他想逃脱的味道。
“算了,我又突然不想去了!”他像一条被钓上了岸的鱼,要死不活的,又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愿动了。
该死的,他不是早就打电话回况家了吗!
可为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来接他!
再没有人来保他,姜启凡和那个死丫头,就要在脉脉斜辉下,比翼双飞,耳鬓厮磨,演绎新一版的天仙配了!
“真不好意思,王局长,又给你添麻烦了!”
一个饱含惭愧,柔情似水的女声,从这间办公室的门外传来。
终于……
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呀,终于没有抛弃他,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他久旱逢甘霖似的跳起来,回过头。
只见简泓茜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说着客套话的,是一位穿着笔挺的警官制服,宽额浓眉,架着一付斯文的无框眼镜,无论相貌、外表和气质,颇像港产警匪片里,奸律师似的中年大叔。
大概是个高级警司一类的角色。
简泓茜似乎跟他还算熟,那位中年大叔,好像也想在她面前,极尽讨好之力。
总之,事情很快就圆满解决!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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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在胖、瘦警察不甘心的注目礼下,亦步亦趋地跟在板着面孔,抿紧双唇的母亲身后,走出了警局的大门。
终于,又呼吸到象征着自由的空气。
“跟我回家!”简泓茜的脸上,绝对写着,打算把他永远圈禁起来的意图。
“不行,我还得去机场,拿一下行李!”他诡辩。
“什么行李,我派人帮你去取!”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
他要亲自验证,死丫头,到底是谁的女朋友!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不听!你再这样执拗下去,迟早要出大事的!”简泓茜的怒斥,况铭浩已经听不到了。
因为,他已经不顾一切的,跳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命令司机,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朝机场开去!
Σ( ̄□ ̄;)Σ( ̄□ ̄;)——又跳出来,你这为所欲为的分隔线!——Σ( ̄□ ̄;)Σ( ̄□ ̄;)
机场大厅的一隅。
时钟,早就指过了下午两点。
可丛允宗,才刚刚吃完午饭。
他独自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望着手中钱包里的一张黑白小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樱唇含笑,美目流盼。
一双眸子,如秋水,似寒星,像白水银里,养的两丸黑珍珠。
略显消瘦的面颊,有着和丛珊瑚大相径庭的娇柔和忧悒。
这是他的亡妻。
十六年前,在孩子诞下的三天后,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身虚体弱的她,没有熬过那年的冬天。
最后,抱着对刚出世的孩子,无尽的遗憾和幽怨,离开了人世。
丛允宗怅惘地抬起头。
流金铄石般的日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珂雯,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啦……’
迎着阳光,他默念。
脸上,眼中,全是落寞,寂寥,还有对亡妻,无穷无尽的追思和怀念。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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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面对亡妻的照片时,全世界,仿佛安静的,总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丛师傅,太好了!原来你在这儿呀!”一个穿着地勤制服的女孩,急急忙忙地跑来,捂着酸涨的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好了!那个……那个,你快去投诉科看看吧!”
“怎么了!”他连忙收好钱包,站起来问。
“有……有个人找你……”
“谁?”
“这个……”女孩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人的来头,似乎挺大的,科长、经理全都出动了,可好像还是应付不了,经理让你没事,就快点过去!”
丛允宗一脸茫然。
大人物?
会有哪个大人物,不辞劳苦,在烈日炎炎的下午,特意前来找他?
他不及细想,流星大步地朝机场的办公区走去。
还没走进投诉科的大门,先听到投诉科科长,一个中年的胖大叔,阿谀奉承的笑声:
“况少爷,要不,我让人,给你换杯热一点的茶吧!”
“不用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只比历史第一暴君秦始皇,温和几分,“那个姓丛的大巴司机,为什么还不来?”
这个年轻人的声音……似曾相识!
丛允宗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两下。
急忙走进去,第一眼率先落在办公桌后,阔气的老板椅上。
那儿,原本是投诉科科长的宝座。
如今,却被某个嘴上无毛的拽小子,鸠占鹊巢地霸占了。
是他!
丛允宗定睛一看,愕然愣住了。
他不是昨天下午在机场门口,被珊珊不小心毁了天价鞋,和珊珊打了半天嘴仗的阔少爷吗?
今天怎么得空,又上这儿来了?
况铭浩一见丛爸爸,顿时喜上眉梢,活像看到他背着一只金灿灿的大元宝,走进来了似的。
他顺手丢开手中把玩的台历,跳起来就问:“你可总算来了,死丫头呢?”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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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是死丫头?”丛允宗惑然。
“就是你的女儿,丛珊瑚啊!”他一点也不感到惭愧,继续肆无忌惮地问,“她现在,在哪儿?”
“她……她在家里休息呀!”丛允宗不解。
这问题,问得有几分弱智的嫌疑!
但更弱智的问题,马上被况铭浩又抛了过来,“在家?是她一个人在家吗?”
“这……是啊!”丛允宗更加不解。
这小子莫名其妙的,到底想问什么?
他哪知,心乱如麻的况铭浩,像被千百万只蚂蚁,钻进了他心里,在啃、在噬、在咬,在围攻似的,举棋不定,坐立不安。
死丫头一个人在家?!
这不是给了姜启凡那个混蛋一个好机会……一个他们俩情意绵绵,独处的好机会吗?
姜启凡现在在哪儿了?
在去死丫头家的路上!
不、不、不!
我光是在警局里,就白白地耽误了两个小时!
说不定,那个大腹黑,早就已经光明正大的坐在死丫头的家里,抱着死丫头卿卿我我,哝哝私语了!
“我找她!我要找丛珊瑚!马上,现在!”
他用手撑着办公桌,一个漂亮的腾跃,直接从宽大的办公桌后,跳到了丛爸爸的面前,只差揪着丛爸爸的衣领,焦急地叫起来,
“我现在就要见死丫头,你让她,快点到这儿来!”
盛气凌人的下命令,是有钱人的通病。
对于况铭浩这样养尊处优的阔少,更是如此。
“这……今天……只怕有点不方便吧!”丛爸爸忽略掉内心的不快,为难地说。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况铭浩大为光火,怪叫了一声,“我不管,如果她在十分钟之内,不,五分钟之内,赶不到这儿,我就要连着昨天那双鞋子的事,一起投诉你了!”
这小子,也太蛮横无礼了吧!
简直就像一匹没有教养,从未驯化过的野马!
他要打劫的…是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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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允宗恼火地皱了皱眉头,可依旧维持着谦和的态度,问:“况少爷,你这么急着找珊珊,有什么事吗?”
哼!还跟他装蒜!
不理会他的话,跟他来拐弯抹角,虚与委蛇的那一套,故意拖延时间吗?
况铭浩的脸一沉,径直指着丛爸爸身后的科长、经理,颐指气使地说,“你们知道,这位司机大叔,还有他的女儿丛珊瑚,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吗?”
“干……他们父母俩对你干了什么?”胖科长大惊大怪地问。
瞪得忒大的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把况铭浩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瞧了个够。
似乎想透过他一身的名牌服饰,看看他的发肤体表,到底曾受到过,什么样非人的待遇和折磨!
“呵!”况铭浩轻慢地笑了笑。
把从昨天,在机场门口发生的一切,直至今天早上,发现画花的车,磨烂的鞋……左一缸呀,右一缸的苦水哇,添油加醋地和了和,然后,理直气壮地倒在他们仨的面前。
只是,他别有用心的夸大了,丛珊瑚对他的“人身攻击”;
略过了,他自己对丛珊瑚犯下的种种“滔天罪行”;
对宝马车上,那段有损他颜面的“自我简介”的具体内容,更是支字不提!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我们家的珊珊,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丛爸爸断然不信,一向乖巧伶俐的女儿,会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来!
“喏喏喏,我就知道,你会袒护她!”况铭浩愤愤不平地嚷嚷道,“你不相信,不肯承认,就把死丫头叫来,跟我对质呀!”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揪出死丫头!
“这……”丛允宗正要申辩。
胖科长挺着肉敦敦的胸膛,往他面前一挤,踮起脚尖,摁住他的肩头。
“行了,丛师傅,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这赫赫有名的况家,你也敢得罪吗?”
他要打劫的…是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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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科长凑在他耳边,谨言慎行地告诫道:“如果你把这位小财神爷,给我得罪了!到最后,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大家,都要被他吃不了,一起兜着走!”
丛允宗悻悻地瞅了他一眼,一腔怨怒,只能强压了下去。
最后,胖科长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交待他:“不想被开除,就低个头,认个错吧!”
唉!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那角屋檐的年头,比你还年轻十几、二十岁!
丛爸爸滞郁地吁了口气,顾全大局地说:“对不起了,况少爷,我为我女儿对你做得一切,向你赔礼道歉!”
可他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烧红的大石块似的,不吐不快。
“至于你的鞋,我昨天就说过了,愿意照价赔偿给你。但你刚才所提到的衣物,还有你的车子需要重新喷漆的费用,只要珊珊承认了,不管是多少钱,我也会全赔给你的!”
“不行!”况铭浩条件反射地喷出两个字。
为什么?
所有人,全诧异地盯着他。
他怒气冲天,千里迢迢地赶来,不就是想索取这一大笔赔偿金的吗?
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这真是比打劫,还要痛快呀!
“我不要钱!”他差一点脱口而出:我就要那个死丫头!
他要打劫的……是那个死丫头!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顾老太太和母亲大大的反对,‘跋山涉水,飘洋过海,历尽艰险’地赶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听这几句简简单单,马马虎虎的处理结果;打劫区区几个,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赔偿金的。
可众人狐疑的目光,让自相矛盾的他,不得不狼狈的进行掩饰,
“我……我的意思是,赔偿金我当然得要。可我还要你的女儿,在我面前,正式的向我赔礼道歉!”他扯了个牵强的理由。
“况少爷,不是我不让珊珊来,是珊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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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允宗话没说完,魁梧的身体,又被胖科长暗暗挤了一下。
宽厚的肩头,再次被胖科长圆滚滚的手,强行摁了下去,“丛师傅,你能不能别再跟他拗了!既然他要你的女儿,你就把你的女儿,送给他好了!”
“哦!不是……”胖科长发现自己说错了嘴,连忙“呸呸”吐了两声,“我是说,你就叫你的女儿,快点赶来这儿,向他赔个礼,认个错好了!”
“不是这样的!”丛允宗的好脾气也被磨光了。
他絮烦地一抖肩膀,便把胖科长的肥手,甩了下去,“不是我不叫珊珊来。是珊珊,从昨天傍晚回到家后,不到半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什么?死丫头病了?
况铭浩错愕。
她怎么会病了呢?
不,这……这绝不可能!
这一定是丛爸爸为了博取他的同情,逃脱对他的赔偿,而编出来的谎话!
“你骗我!死丫头肯定没有病!”他厉声说。
“我从不骗人!”丛爸爸好像真的被他,惹恼了。
“死丫头”三个字,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刺耳!
他蹙紧眉心,怒目而视。
睁得滚圆的双眼,像两道犀利的光剑,直指况铭浩节节败退,无处可藏的眸光。
他不顾胖科子弯腰驼背,弓在他身前,冲他紧张地直摆手,掷地有声地教训道:
“况少爷,我请你说话客气点!不管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二十多岁,也算是你的长辈!就算你不习惯对年长的人使用敬语,也不要在我面前,左一个死丫头,右一个死丫头的称呼珊珊!”
况铭浩心里莫名一怵。
姜启凡这样告诫他时,他毫不在乎。
可现在,他头一次……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从没畏惧过任何事物,任何人的他,竟然头一次,有点怵一个人。
一个微不足道,被他视如草芥的司机大叔!
他要打劫的…是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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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感到,有点奇怪罢了!”
他气短地咽了下口水,尽量躲开丛爸爸令人生畏的目光,
“死丫……不!我是说,丛珊瑚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又发起烧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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