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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档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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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爷俩二话不说,向大山深处进发。
我们要翻过起码十几座海拔超过一千六七百米的高山,才能进入大山深处的那个地方。那地方很神秘,这么多年基本上没人去过。即使东北林区的深山老林经过几十年的过度采伐,林区人也从未进入过那个地方。因为,即使你到那个地方采伐,山高坡陡木材也运不下山去。因此,黑龙江和吉林交界处的深山里,因为人和机器上不去,还保留着很大一片原始森林。
我们就是要走进那片原始森林,在那里,还有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我曾经在里面生活了十年。十年时间里,就只有一个七爷和我作伴。我所有的本事都是他传授给我的。他既是我的家族长辈,同时又是我的授业恩师。
原始森林里根本就没有路,但我和老舅都是练过的,体力很好,这点山路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其实,要是有人看到我和老舅的速度,他们一定会吃惊得下巴掉下来。因为没有人能在海拔这么高的深山老林里背着几十公斤重的背包还能跳跃着穿行。
老舅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浑身肌肉虬结,是那种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汉子,而且长相很清秀,五十多岁的老爷们和三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一个样儿。只是这么多年他都是单身一个人,从未经历过女人。
我还是偶然听我妈和我爸唠嗑时提到过,老舅年轻时喜欢过一个姑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姑娘好像是得病死了,老舅那几年意志特别消沉,还大病了一场,差点死去。后来病情好转后,他说再也遇不到那么可心的女人了,拒绝了所有上门提亲的媒婆,后来他烦了,就发誓终身不娶。从那以后也很少和人交流。就连他住的房子也在林场的边缘,独门独院的,房子虽然挺大,一个人住却也显得冷清。
按我的眼光看,我老舅就是个有点儿瘦削冷硬的帅哥,要是他刮了胡子,打理下头发,再穿上一身上档次的衣服,即便不摆造型,随便那么一站,绝对是少妇杀手。
在连一条小毛道都没有的深山老林里穿行,既要躲避脚下的暗坑,还要防止在长满青苔的岩石上滑倒,时不时的还要伏下腰来躲避横生的树杈枝条,体力消耗巨大。走了两个多小时后,我早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要不是老舅一声不吭地在前面引路,我都是踏着他走过的脚印前行,省了不少探路的辛苦,我早就累趴下了。
老舅在前面很远的一块岩石上停下来,转过身等我。等我走到近前的时候,拉下了脸说:“我看你是功夫拉下了,这才走了两个小时,你就累成这熊样,七爷见了你还不得气吐血。”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说:“老舅,不是我功夫拉下了,是你走的比以前快多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走的这条道哇。”
老舅无奈地告诉我:“七爷多次告诫我,最近他发现有人来过这里,很可能是发现了他的住处,他让我小心一些,这次我们走的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其实我们是绕了个圈子。看见前面这座山了吧,翻到山顶上,就看到那条天河了,我们从另一个入口进去。”
我擦,我说怎么越走越迷糊,原来是走进了“**阵”里了。这个“**阵”我只听说过,却从未走过。这里的林子都一个鬼样子,就连石头都大致相同。七爷说这是阵法,也不知道是那个朝代那个人留下来的,只不过这个阵法还不是太高等,稍微懂得一点奇门八卦的方位,反着走就行。
但是这个阵法一旦走错,要想出来就很难了,即便是走出来了,也会走进另外一个阵法里去,那个辅助的阵法也没有啥危险,只不过是让人越走越远。
很多采山货的山里人误入到这个阵里来,不是走进了相隔百十公里外的另外一个林业局,就是走到吉林省的辖区去了。原因就是如此。
老舅让我停下来调息,休息了十多分钟,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山里天黑的早,四点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原因是头顶的树冠挡住了阳光,林子里开始有了各种动静。
老舅见我调好气息,二话不说抬腿就走,我们要翻过眼前这座海拔接近两千米的大山,看到那条“天河”才能找到另一个入口,进入七爷的住所。
天马上就要黑了。太阳落山前,照不见“天河”的阵眼,我们今天晚上就得露宿在山上,享受蚊虫小咬的照顾。待到明天早上起来,就会满头满脸的大包,而且浑身奇痒难挠,钻心的刺痒。弄不好还会反毒,流脓淌水。我可不希望那样。
我在后面没命地追赶老舅。20分钟后,我终于爬上了这座将近两千米的高山。此时,夕阳正巧和老舅的身影平行。对面是一座比我们所处更高的山崖。
我两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眼看着老舅站在悬崖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望着对面的山峰发呆。
我走过去才听到震耳欲聋的响声,只见两山之间的峡谷里,一条大河白浪滔滔,奔腾不息。峡谷对面是一处垂直的陡崖,上面寸草不生,用光滑如镜来形容一点儿不过分。因为我和老舅的身后就是夕阳,转过身来就是逆光状态,我们两个的身影此时正映射在对面的悬崖上。轮廓非常清晰。距离那么远,却给人一种近距离照镜子的感觉。
从地质学上来说,这是一条断裂带,峡谷两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峰,向南看去,远远的半山腰上是一条玉龙般的巨大的瀑布,就好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壮观。
从山顶上看去,瀑布上游依旧是一条蜿蜒不知出处的大河。很久以后我在卫星地图上仔细的寻找,却始终也找不到这条所谓的“天河”,它只流传在当地人的口口相传中,而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相信,我所经历的事实是多么传奇,只能用讲故事的方式来告知世人。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人和事。
金灿灿的夕阳照在身上,让我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温暖。老舅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块突兀的岩石上。岩石三丈方圆,表面平坦光滑,上面有着人工雕凿的花纹,但又不像是刻意雕琢,我只知道那是一种法阵的阵纹,却不知道是什么阵法。
夕阳落得很快,山谷里轰鸣的水声依旧震耳欲聋,但是谷底却逐渐升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雾气越来越浓,逐渐升腾得比山峰还高,笼罩了整个峡谷。对面的山峰峭壁已经模模糊糊的不可再见。
而此时,夕阳已经落山,就连最后一点边儿也已经落下,天空中瞬间一片黑暗。我不禁焦急起来,刚要说话,却见老舅的后背突然一亮,竟然如同夕阳再次升起来一样照得一片光明。
我不禁回头望去,原来并不是夕阳又升起来了,而是西边的天空中有一片状似圆盘的云朵,被太阳照得通亮,云彩反射了太阳的光线,正巧照射在我们的身上。就像是夕阳又升起来一样。
等我回过头来,更令人吃惊的是,随着折射的光线,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彩虹,横跨在两座悬崖之间。周围是一片黑暗,只有浓浓的雾气,突兀的出现彩虹,谁见了都会惊异。
这奇异的景象让我惊诧不已,而更让人惊异的是,云朵形成的镜面反射的光线,缓缓地移动到我们脚下的岩石上,三丈方圆的岩石表面凹凸的阵纹突然如水纹一样泛起涟漪,随着水纹波动越来越大,阵纹升起一道光柱,云朵反射的光线照射在光柱上,又折射出一道七彩的光柱贯穿彩虹,劈开浓雾直射到对面高高的悬崖峭壁上。
一座似真似幻的石拱桥浮现在浓雾中。我惊得目瞪口呆。
“快跟上来,再晚就来不急了!”老舅始终都在盯着对面的悬崖发呆,此时他大喊一声纵身一跃跳上半空,眼看就要落下悬崖,我急得大叫“不要啊……”
………………………………
第六章 三生桥
却见老舅身子一沉,落在那座虚化出来的桥上,随即脚踏实地一般向前窜出去,速度相当快,同时只听他大喊一声:“实心的!只有三十秒,快跑!”
我下意识地起身腾跃,就像老舅一样高高跃起,我相信老舅不会害我,但我潜意识中自救的本能却是根深蒂固,我相信老舅和我一样也是如此,否则他不会奋力地往前起跳,这是防止落下悬崖后撞到突出的岩石,只有尽力向前方腾跃,才能避免血肉之躯和花岗岩亲密接触。
至于峡谷里奔腾的大河下面水有多深,水底下有没有尖刺的乱石,一切全凭老天爷给我们的运气了。
套用一句老套的说书语,那就是“说时迟那时快”,我刚觉得脚底下落实,就本能地提气向前冲去,身体的反应早已超出了思维的速度,脚下加快,加快,笔直地冲进浓雾中。
三十秒!两座山峰之间这么宽的峡谷,距离何止是500米!
我只觉得两耳生风,脚不沾地般急速地向前腾跃,我突破了自身极限,狂吼着往前冲去,前面一个身影出现,和我一样在不要命地狂奔,我追上了老舅,猛然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带着他飞奔!
“呀……啊……”我们两个的狂吼声久久地在山谷中回荡。
当我们冲出浓雾,眼瞅着撞上对面的山崖时,眼前的光线已是若隐若显,法阵即将关闭,脚下的石桥变得越来越虚幻。
一股狠劲陡然从心底升腾而出,我急速伸出左手,右手依旧抓紧老舅的腰带,脚下加劲儿,丹田中一股热流升起,我狂吼一声,五指入钩,向着眼前的石壁狠狠地抓去,我要抓住悬崖,哪怕是一丝突起物,我也要牢牢地把它抠住,为我们争取一线生机。
没有撞到山崖,眼前的石壁仿佛泛起了一层水纹,我狠命抓出去的金刚指力仿佛探进了一层温热的水里,随即全身一震,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我们冲进了石壁,冲进了另一个空间。
我和老舅早已身心俱疲,踉跄着滚倒在地。也顾不得看周围,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调整呼吸,如此剧烈的奔跑,耗费了我们大量的体力和内劲。一旦不小心,就会修为倒退,甚至有可能成为废人。
我和老舅不约而同地爬起身来,背靠背盘腿打坐调息。好一会儿才调匀了奔腾躁动的内息。
我们并没有急着站起来查看周围的环境是否有危险。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七爷的领地。这里是安全的。
只不过我这次回来,所走的途径实属冒险,先是连续两个多小时在“**阵”里跋涉,连续翻越了十三座海拔近两千米的高山,没等喘过气来,又在这法阵幻化出的拱桥上不要命地狂奔,身上还背着四五十斤重的背囊,目测距离近千米跨度的大峡谷,必须在三十秒之内跨过去,一旦掉进大峡谷下面的天河,你根本不知道下面的水有多深,更不知道水底下有多少尖利的乱石,一两千米的高度一旦掉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哪跑。真不知道七爷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缓慢地吐纳,让全身放松,梳理经脉里渐趋混乱的内息,抽丝拨茧般把内息纳入丹田,不久便觉得丹田中一片温热,如同水流般莹莹一片,我突然发现,过去只能感觉到但却看不到的丹田,竟然在我下意识的感应之下,逐渐清晰起来。
内视。我的境界提升了。
在生死存亡之际无意中爆发的能量,使我突破了极限,又及时地打坐调息,温养丹田,让扩张的经脉稳固下来,再从丹田中缓缓输送内息去温润损伤的经脉,无意中起到了修补的作用,扩宽了经脉的同时,也增大了丹田内息的容量。
我极力控制波动的心绪,让这种境界逐渐稳固下来,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无思无想,只存一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浑身一震,从明明灭灭中苏醒。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就见老舅微笑着坐在我面前的一块石头上,原来他早就调整好了内息,等着我神念回归。
我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毫无一丝疲累。
“走吧,我领你去见七爷。”老舅起身背起背包对我说,率先向洞内走去。
我这才起身观察身边的环境,原来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回头向来处看,只见一个高耸的洞口泛着粼粼的水纹,洞外是黑黝黝的山谷,山谷里还升腾着雾气,但我已经开了天眼,洞内洞外的景物虽然不是太清晰,还是能看得到。
我注意到洞口的石壁上,有一块平整的石壁上面刻着三个古篆大字“三生桥”。
后来,我才从老舅那里得知,原来这两座山峰之间有一个法阵,只能进不能出,只有在特定的月份里,特殊的时间和空间条件下,法阵由日光折射才能开启,七爷用秘法推算出这个时间,刚好我也是这几天回来,才让老舅带着我从这里进来。
我问为什么来的时候不告诉我这一切,老舅恨铁不成钢的直摇头,最后他无奈地说,要是早就告诉你这一切,你能在最后突破境界吗?
我气得直翻白眼,说道:“要是我突破不了,岂不是掉下去摔死。”
老舅气笑了,没好气的说:“你小子不是个短命鬼。”
洞内没有光亮,但也不是漆黑一片,虽然开了天眼,但我坚持的时间不长,功能还不是很稳定。好在这个山洞并没有多长,背囊里又有照明用的强光手电。
老舅走了几步后,就打开了手电,领着我一路七拐八绕的前行,地势越来越往下,走了大约有十分钟,前面竟然看到了星光。
等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走出了山洞,天空中繁星璀璨,近得仿佛伸手就能摘下来,空气中漂浮着花草树木的清新,深吸一口气,仿佛周身毛孔都开了。
因为有“聚灵阵”的原因,这里的灵气充沛,更何况这里原本就是原始森林的腹地,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大能之人开辟出来的天地,我只知道七爷就住在这里,6岁那年我初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老舅背着我来到了这里。18年后,我又和老舅故地重游,我的心里异常激动。
但我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和老舅安静地在山谷的树林里穿行,脚下按照一定的方位,丝毫不敢行差踏错。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绿油油的稻田,秧苗已经长到两尺来高,而山外的农田才刚刚插完秧不到半个月。
远处山坡的果园里,是一栋茅草屋,柔和的烛光透过窗户,显得幽静而安然。
老舅走到门前站定,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七爷,我们来了。”
“进来吧。”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像是在你面前一样。
我和老舅推开房门,走进堂屋,放下背包后,老舅示意我到西屋去请安。而他则去了东屋,安放我们带来的东西。那里就是我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掀开门上的布帘,七爷安静地坐在桌子旁,正在信纸上写着什么。我不敢吱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
七爷还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长长的黑发用一根线绳随意地拢在脑后,这发型仿佛万古不变。
好一会儿,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等待墨迹风干。稍停片刻,把几页信纸装进信封,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蜡烛,在封口上滴了几滴蜡油便封好信封。
七爷转过身,脸色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道:“嗯,封印开了,但不彻底,还需要做点儿功夫。”
七爷,还是我小时候见过他的样子,一点儿都没变,清清淡淡的模样,平平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妆扮,离我很近,却又仿佛很远。
我始终不解,这个如清风般寡淡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就看不见岁月的痕迹呢?他可以和你说一些过去很遥远的事情,仿佛是他的亲身经历,又能告诉你外面的世界如今是怎样的喧嚣和纷乱,就如同刚从市井俚语中归来。
多年以后,当我终于跨过了那道极难逾越的天堑鸿沟,登堂入室后,我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神仙,其实就是修行有成的常人,他们的元神可以随时离开肉身的桎梏,上可遨游九天,下可微观世界,通阴阳,晓变化,能知前生后世,其实,在元神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天道法则,冥冥中早已注定。
道家、释家、儒家,一切彻悟天道的圣者,都是跨过那道门槛的凡人。
七爷让我先去休息,又把老舅叫过去,吩咐了一些事情。
我不敢懈怠,整个晚上都在盘膝打坐,在安然的冥想中入定,在灵气充沛的山谷中疯狂的吸取能量,因为我分明看到,原本风轻云淡的七爷,看我的目光中隐含着一丝焦虑。
联想起那天行刑的场景,神秘哀怨的白衣女囚,身穿黑衣的行刑者,前来七爷这里窥探的不明身份的人,“天河”上法阵幻化的“三生桥”,还有七爷担心的是什么?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打开了一扇未知的大门,鞭策我不断努力修行,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帮助七爷,帮助我的授业恩师。
………………………………
第七章 七爷
第二天早上,我从入定中醒来,走出屋子活动筋骨时,看见七爷正在菜园子里锄草。锄头轻起轻落,修长的手指握着锄把,仿佛透明的一样,月白的长衫不染一丝尘埃。
我走上前去,想帮着七爷一起干,他却平淡的告诉我,先去草屋旁边的厨房自己弄点儿吃的,然后自行温习功课。
他所说的温习功课,无非就是让我背书、画符、画阵纹,练习各种手印和医道针法。我曾经问过七爷,我们这一支修的是哪一家。他告诉我说修的是自然法,无门无派。如果真要是较真的话,偏于道家,但是释家和儒家的秘法也有涉猎。而且,还修习密宗的一些法印。
我问他,书上不是说术业有专攻吗,同时修多家,法有不同,术有专攻,贪多嚼不烂,到最后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说,道法自然。我教给你的是法,但是传给你的却是道,心法是要磨练的,道却是要靠自身领悟,什么时候你悟了,也就登堂入室了。
你现在不需要去刻意的领悟什么,只要把我教给你的东西学会就行,不用去管是谁家的道法,学到你能信手拈来,随心所欲的挥洒,你就悟了。
在我十六岁回家的时候,七爷告诉我,我们这一脉是传承有缘之人,不讲究血脉传承,即便不是家族子弟,只要有缘都可入我门来,可惜的是,这种机缘却是不多。
他说,你是我的家族后辈,六岁就开了天眼,因为年龄太小,接受不了一些古怪的事物,因此我封印了你的能力,待到时机到时,我再为你开启封印。
你现在还小,我所传你的功夫,你现在还运用不出来,你只要勤练我教给你的调息之法,把筋骨强壮起来,一般人就不是你的对手,待到你大学毕业后,我会叫人召你回来,我再传你使用的方法。当然,世事无常,也许机缘巧合,你能自行开启封印,自行领悟道法,那是我最欣慰的。
我在厨房里简单的煮了碗面条,吃过后就到七爷的房间里翻看书籍。我看的很快,因为这些书我从小就背诵,之所以要再次翻看一遍,是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能感觉到书里有一股悠远的沧桑之气,在天眼的注视下能看到书中泛起淡淡的气息。而且这股气息能被天眼吸收,莹润我的紫府。
这些天来,我感觉到紫府中有了一丝淡淡的气息,尤其是昨天冲过天河“三生桥”后,经过一晚上的修炼,紫府内那丝气息有了变化,变得有形有质了,能看出来呈现一丝杏黄色。
我目前的境界,下丹田中内丹已成,莹莹一颗,如透明的鸽卵般大小,杏黄红般凝实充盈,这是任督通后形成的。其实,我这一脉修法,一旦子午交融,水火既济,内息便会如流星撞日般冲开天门,极易修成佛家所谓的“天眼通”,伴随天眼通的同时,机缘大的人还会伴随着“天耳通”。
天眼通,上观天庭,下视地府天耳通,聆听六界妙音,鬼神虫豸均可交流。
只不过我的天眼早开,又被七爷封印,在两年前任督二脉打通之际,虽然天门剧痛,封印松动,但却并未冲开天眼,要不是那天法场观摩,被那白衣女囚和黑衣人气机引动,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冲开封印。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每天除了看书之外,就是打坐运行内息,充盈增大内丹,让内丹更加充盈凝练,或者是闭目冥想我所学的各种手印,冥想自己在虚空中打坐,打坐的那个我在冥想各种手印的使用方法,我觉得,这样的好处就是能让自己更快地在紫府中凝成内丹,丹成便可修炼出元神。
七爷说,元神就是身外化身。他没有教我如何修炼元神,他只是告诉我道法自然。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修炼成元神,不用拘泥前人的修行方法。每一种修行方法,都是前人留下的,但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你只要懂得修行的道理,用法理推演出适合自己的才是捷径。
但是,前提就是内丹的大小容量,内丹越大越凝练充盈,就越能凝练出元神。
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七爷,无论冬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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