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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档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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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前提就是内丹的大小容量,内丹越大越凝练充盈,就越能凝练出元神。

    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七爷,无论冬夏寒暑都是这一身,飘飘洒洒,不染纤尘。

    我很少看到七爷吃东西,不是他不吃,而是吃的少,十天半月的才吃一点米饭和青菜,偶尔吃一些水果和松子、榛子、核桃等坚果,更多的时候是在林间散步,修剪果园,为菜园、药圃锄草,从未看到他打坐修行。

    后来我才知道,到了他那种境界,餐风饮露,即可进行能量转换。吃与不吃随性而为。

    偶尔,七爷会抱着一张古色斑驳的琴,在林间弹奏,琴声随性而发,叮叮咚咚,偶尔还会有鸟儿落到他的琴上,用尖尖的小嘴叼啄琴弦,歪着脑袋瞧着七爷。

    这样的日子很快,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七爷在林间弹琴,突然把我叫过去说,明天中午,福林会来接你,你可以去上班了。

    福林就是我老舅,他也是自小就和七爷在一起,只不过他跟七爷的关系很微妙,似师徒,又像是仆从,总是恭恭敬敬的,不敢多说话。不像我,在七爷面前什么都敢讲,而七爷也从未和我严厉地说过话。

    我问七爷:“七爷,我回去后,还要隐藏自己的能力吗?”

    七爷摇摇头,告诉我一切随缘。

    我理解他的意思,不用刻意地去隐藏什么了,但我担心的是,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和一些人对抗,就像那天被处决的女囚,除了她之外的四个男人,很明显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出手,都会秒杀我。日后还会接触到一些人,我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七爷好似知道我的疑问。淡淡地说,我所会的都教给你了,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也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你的潜力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只有在红尘中打磨,你才能爆发,才能领悟更多的东西。

    记住我的话,一切随缘,不要刻意去强求什么。

    我点头说记住了。我看到七爷似乎还有什么要说,但却手指轻抚,一阵琴声叮咚,我知道,他不会再言语了。

    七爷,始终是这样,让我琢磨不透。

    我曾经问过老舅和我爸,七爷到底是我们家什么辈分,为什么我叫他七爷,你们也叫他七爷?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我爸和老舅却不告诉我,只是说七爷喜欢这样的称呼。有一次我大姐和我妈小声说话,我大姐说咱家那个老祖宗是不是人呀,怎么看都象二十多岁的,也就和我年龄差不多。我妈吓得一激灵,左右看了看,呵斥我大姐,别瞎说!别让七爷听见。仿佛害怕七爷就在身边一样。

    我妈看看左右没人,小声告诉大姐,你爷爷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七爷,那时候他就那模样,这都多少年了,一点儿都没变。就连你太爷爷也这么叫他七爷,他可是咱家的活祖宗。

    要是算起来,如果我爷爷还活着,都有一百多岁了,我爸六十岁今年刚退休,他是家里的老小,上面还有哥哥姐姐,爷爷中年的时候才有了我爸。我大姐出生的那年,我爷爷过世,至今三十二年了,我没见过他,只见过他的照片,头发胡子雪白,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要是我太爷爷还活着的话,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岁了,他也这么称呼,七爷到底得有多大年岁?

    而且,听七爷的口气,他好像几百年前的事儿都亲眼看到过,要不是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生活,我也怀疑他是不是人。

    第二天中午十分,老舅来了,我和他吃了一些他带来的牛肉干和香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从出口的法阵里出去,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七爷,也不知他到哪儿去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六七座山峰,才到了一座山脚下,这里已经能看见采山货的山里人留下的痕迹。我们找到摩托车,返回林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吃过晚饭,我依旧打坐调息,这是每晚的功课。以前都是要做足一个时辰才能从入定中醒过来。不过我发现这段日子入定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还无法控制出定的时间,最近这些日子入定,总是快到了中午的时候出定。在七爷那里,可以不分日夜,这要是参加工作了,总是这么控制不了时间,让我从入定中自然醒来,还不得天天上班迟到哇。

    我就问老舅,怎么解决这种难题。

    老舅白了我一眼说道:“你都学到后脚跟去了吧,子午手印都忘了?”

    我拍了脑门一巴掌,这才恍然。我怎么忘了这个手印了。打坐入定前掐子午手印,即便再深的入定,也会到规定时间出定。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看来真是练功练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在七爷那里呆的时间长了,啥事儿没有,整天没黑没白的修炼嘛。”

    老舅笑骂了一句:“我看你除了吃就是睡的,七爷米缸里的米都让你吃光了,还好意思说没黑没白的修炼?”

    老舅送我去七爷那儿的当天晚上,用石舂舂了整整一缸大米,我们又在行军背囊里装了几十斤的挂面,没想到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就被我吃了个精光。今天回来,要不是老舅又带了一些塑封的肉肠和牛肉干,说不定我和他就得饿着肚子下山。

    这也不怪我,我还没到餐风饮露服气的境界,每天除了打坐入定,我还要练习拳法和针术,体力消耗极大,饭量也跟着加大,我还想着这几天自己舂米呢,都忘了我毕业分配的日子了。
………………………………

第八章 父与子

    一夜无话,我掐着子午印入定,在卯时准时出定,天已经亮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抬头一看,老舅也在同一时间出定。原来他入定的时间也是这么长呀。

    我有种想问问老舅现在是什么境界的冲动。但却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分明是在嘲笑我,立刻便没了兴趣。

    简单地吃了早饭,我坐上大客车返回县城。通知已经下来了,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这消息难免让我有些兴奋。

    但当我从老妈手里接过报到通知的时候,心情立马沉入水底。

    次奥,不是说肯定能分到省城公安厅吗?怎么把我分到镇里的小派出所了?我一阵懊恼。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解释。可怜的老妈呀,这些天尽为我的婚事忙活了。

    老妈以为我肯定能分到省里,这些天总是和老姐妹们吹牛,还托人给我介绍对象,手里边漂亮姑娘的照片都有一沓了。

    看着老妈失望的眼神,我哈哈一笑说,正合吾意!要成大事,就从基层做起。说着还不忘搂过老妈的肩膀使劲搂了搂,在老太太脑门吧唧亲了一口,安慰安慰老妈受伤的心灵。

    我妈嗔道:“你爸这个没正形的,昨晚还起了一卦说你能分到一个好单位,我这高兴的一宿没睡好,今天早上邮件送来,我还和对门你张姨显摆呢,拆开一看就赶紧进屋了。臊的我脸都红了,你说这事儿整的,你妈还有脸见人吗?”

    我赶紧安慰我妈说:“同学们都是这样的,都是先分到基层锻炼个一年半载的,有了基层工作经验,才能调到上级部门。我这也是实习期,实习期懂不?实习期一过就能进省城机关了。你老人家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嗷?”

    我好说歹说地哄了一会老妈,我妈半信半疑地盯着我的眼睛,撇了撇嘴说:“妈不信,你打小就爱撒谎,一撒谎眼睛都不带眨的,你都半天没眨眼了。”

    我哈哈大笑,急忙眨了眨眼说:“那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这不眼睛眨了嘛。”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我爸呢?我妈说那死老头子上店里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吃中午饭。

    我问什么店里?我妈这才告诉说:“你爸开了个“易馆”,就是你去七爷那之后没几天的事儿。这不快一个月了,整天都呆在店里,给人算卦,看家宅风水。说是教了一辈子书,没攒下钱,要给你攒钱娶媳妇呢。”

    说着又叹了口气。

    我滴个天爷啊,这说着说着又要折回来啦。我急忙说:“这不是好事儿嘛,老头子算的那么准,又是家传的易数,现如今信这个的人多,有钱的最迷信风水,我爸又有这个本事,肯定能挣大钱,你老人家以后就享福吧,吃香的喝辣的,想吃啥吃啥,吃一碗倒一碗,吃……”

    “你懂啥,算卦看风水给人改命,是泄露天机,会折寿的,你爸身体还不好,他脾气又直,爱较真,真要是说了啥不该说的,可咋整。”我妈拍了我脑袋一巴掌说。

    “不用担心,我爸会有分寸的,再说了,我爸也未必能破解一些……啊,那啥,他啥时候回来?”我急忙打住,差点儿说漏嘴了。

    正说着呢,我爸开门进来,红光满面地说:“老儿子回来啦,猜猜老爸今天挣了多少?哈哈……”没等我说话就笑哈哈的举起一个巴掌来:“五百块,还只是一份。”

    我妈白了他一眼说:“看你得瑟的。”

    我妈告诉我说,我爸就在我们小区楼下的商服楼开了一家叫“玲珑居”的易馆,你还别说,因为我爸这几年总是去广场那边溜达,不少人都知道有一个李老师算卦挺厉害,不用在纸上写,八字一说,随口就能道出对方是为了啥事儿来的,神的很。

    这才开业不到一个月,就有一万多的收入。

    因为我爸和我妈都是工薪阶层,那些年老师挣的也不多,家里根本就没有啥存款,还是我大姐和姐夫掏钱买了楼下的商服楼,帮着张罗开业的事儿。

    我下午到我爸的“玲珑居”看了一下,也没有啥人来,屋里一个玻璃柜,里面摆着一些玉器的小摆件,几盆花高低错落地摆放着,靠墙是几张仿红木椅子,茶桌上放着一张茶海,几个茶宠,一套茶具。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是市里书法协会的老朋友送的。靠里边是一张办公桌,摆着文房四宝,后面的墙上是一排书架,都是我爸这些年积攒的书籍。很简洁很干净的屋子,给人一种安宁的书香气,仿佛一进这间屋子,就能让人心绪安宁。

    但是我却看出了一点门道,我爸这简简单单的摆设,其实也是一种阵法,但看来我爸并不是刻意的去摆放,也许他还不懂阵法,只不过易理风水和阵法相通,他只是单纯地从风水学的角度摆放的。

    我没有过多地去干涉,因为我怕老头子怀疑什么。就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和我爸闲聊。心里却琢磨着抽个时间,给老爸的“玲珑居”摆一个聚财的法阵,既然是求财,那就摆个“鱼跃龙门”的小型法阵,好了,抽出时间来画几道阵符,也是检验一下自己所学。

    我爸问我,对分配的工作满意吗?我说满意,为什么不满意,挺好的,只是我妈挺失望的。

    我爸说:“你妈是期望大所以才失望大。我倒觉得你从基层干起是好事儿。有时候,起点高未必是通达。”

    我爸顿了顿看了我一眼又说:“我怎么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看不透你的八字了呢?”

    我听了心里一窒,我爸不是修行之人,他只不过懂一点家传的养生功法,那是普通人都能学会的简易功法,就像五禽戏、八段锦、太极拳之类,高深的修真功法是不会轻易流传的。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练的太极拳也只是皮毛,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疏通疏通血脉,还是能起到养生的作用的。

    真正的太极功法,是一门高深的功夫,既能技击搏命,也能修真通灵。但世人又有几个能知道这些。

    修真之人的命理,又岂是普通的易者能推算出来的。我爸所会的易理命数,虽是家传,但却删减了更加高深的东西,在普通人来说,那已是神之又神,但也只能止步于普通人的巅峰。他推算不出来我的命理,是因为我的境界突破了,这标志着我已经脱离了束缚普通人的桎梏,向真正的修真境界迈出了一步。

    更何况修真有成的人,是向天改命,逆天而行,普通的易理命数又岂能推算得出来。

    我爸见我沉默,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你是要和七爷一样了吧。”

    我笑了笑说:“也不是,爸,你是啥时候有这样感觉的?”

    我爸皱了皱眉头说:“你六岁那年开了天眼,差点儿死去,我那时候就看不出来了,从你八字上推算,你是死了的人。你从七爷那里回来之后,我又推算了你的八字,却发现不是那样的,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比起普通人要命好一些,充其量也就是和富贵中人搭个边儿,没灾没难的命至九八寿终正寝,可你今天回来,我又起了一卦,却发现你的八字又有了变化,说不清楚,模模糊糊的,但也不是死卦。”

    我爸说到这里,问我:“儿子,你妈不在这儿,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七爷一样,去学那些东西了?”

    我见我爸说着说着眼睛有点儿红了,我笑着说:“也没有,别担心,就算是我要去修仙了道,也不是出家当和尚,不是你和我妈想的那样。”

    我爸说,他只是担心,他能推算出我的命理,又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看到我,他感到踏实。但是这次推算,我的命理他感觉不到,即便我就在他眼前,他也感觉我要离他而去,就像那十年,明明知道我和七爷在一起,但是每一起卦推我八字,都显示我死了,他把这些压在心里,从未告诉过我妈,要不是每半年我老舅就带回我写的信,看到信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变得越来越龙飞凤舞,他都不信我还活着,就是那十年的想念,让我爸心力憔悴,心脏病发好几回。

    老舅得知我爸犯了心脏病,还恳求过七爷让我回家见见我爸,但七爷说,这是我爸的劫数,他没办法改变,只是给我老舅一个药方,让我老舅想办法凑齐了药材泡酒给我爸喝,说去不了根儿,但是能缓解病发。

    说到这里,我爸叹气,他说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和七爷一样,明明站在你面前,却又感觉这个人距离你很遥远。就像感觉不存在这个人一样,过后想来,往往很是害怕。

    我笑了起来,走过去搂着我爸,我能感觉到老头子身体微微的发抖。我跪在他膝下,说:“爸,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离开妈妈,我还要给你们养老送终,还会娶个孝敬你们的媳妇,给你和妈生一大堆孙子陪着你们玩儿。”

    一滴眼泪落在我脸上,我爸轻轻地搂着我哭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爸流眼泪,他总是那么乐观,有的时候还当着我和大姐的面耍宝,逗我们开心。

    望着老头子鬓边丛生的白发,我第一次觉得我爸老了,老的我心疼。
………………………………

第九章 上班第一天

    今天是报到的日子,一大早就起来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天刚剃的小平头,显得挺精神的,自我感觉还算良好。

    吃了早饭,我打车往镇子上去报到,小河镇离城里五十多里地,打车也就半个小时就到了。

    走进分局派出所,在传达室向值班的民警打听指导员的办公室在哪。值班的是个老民警,看了一眼我的介绍信,一脸纳闷地看了看我,说:“哎呦,新来的大学生啊,咱这庙小,可容不下大佛。”

    这是什么话?好像我是来混日子的似的。

    我笑了笑,说:“这里挺好的,我就是这里长大的,小时候还在二小学上学来着。”

    其实我刚上了一个月学不到,就和“狗剩子”打了一架,被他没轻没重的一棍子削在顶门上,住进了医院。

    我就像是死了一样,没有呼吸,但是手脚却不冰冷,大夫也懵了,说从未看到这样的例子,完全没有心跳,瞳孔却又不扩散。当时镇医院的夏院长是我爸的老朋友,一检查说是脑门被敲裂了缝,因为年龄太小,镇子上的医疗条件又不行,不知道脑袋里有没有出血。不行赶紧就转院吧。

    其实,我那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那一棍子敲来,当时只是蒙了一下,只觉得脑袋疼得不行,然后就看到“狗剩子”吓跑了。接着看到几个老师把我抱到学校的医务室,医务室的校医过来翻我眼皮,我还觉得挺好玩。

    因为我突然发现我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在那里摆弄我,又是翻我眼皮,又是对着我的嘴吹气,还一个劲的在那儿摁我胸脯,忙得满头大汗。后来我爸来了,抱着我一路跑到医院,医院离我们学校也就三五百米,我就一路跟着我爸,我看到他眼睛都红了,挺吓人的。

    在医院抢救室里呆着,一帮白大褂的人在那里也是摆弄我,我小时候怕打针,就离他们远了一点,后来看他们忙活着围在我身边,我觉得挺无聊,就想出去玩一会儿。

    在走廊里我看到几个老头老太太,脸色惨白地看着我,还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人看到我后,露出森白的牙齿像是要吃了我,我吓得不行。正巧这时候我妈跑进来,那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看到我妈转身就跑了,那几个老头老太太也急忙往天棚里躲。我就跟着我妈回到了抢救室。也不知道是谁在后背推了我一把,我被一只大手推着向床上的那个我扑过去,我就听到我妈喊我的名字。

    正在愣神的功夫,我听到老民警说:“你怎么还不去,林指导员在二楼最里边的那个屋。”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记忆有点太遥远了,十七八年过去了,旧地重游,竟然让我想起了六岁那年开天眼的事儿。

    我上了二楼,走到指导员的办公室门外,喊了一声“报告!”听到里面说“进来!”我推门走了进去,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旁写着什么。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小伙子,有啥事儿?”

    我说我是来报道的毕业生,说着把介绍信和档案袋递给他。林指导员笑了,“哎呀呀,你就是新来的大学生呀,你好,你好你好,快坐快坐。”他很热情地把我让到对面的椅子上,说:“我昨天接到市局的电话,说是今天有个警官大学毕业的高才生要来实习,原来就是你呀,挺好挺好。”

    我说我不是来实习的,我是分配来的,请指导员分配我工作。另外,我家原来就是这个镇子上的,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虽然我爸妈现在在市里住,可这上下班来回的座班车,所里有啥突发案子我可能赶不回来,能不能就在分局里的宿舍住。

    林指导员一听就笑了,他告诉我说,分局里有住宿的地方,也有个小食堂,吃住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习惯。

    我说能习惯,警校四年就是吃食堂,住宿舍,都习惯了。

    他好像松了口气,说:“分局都研究好了,你是大学生,又是刚来工作,我们决定让你先从片警开始做,能胜任吗?”他这话虽然是问句,但却不容置疑,我知道他已经开始安排我工作任务了,就刷地站起来,说:“报告,保证完成任务。”

    他吓了一跳,说:“别这么大声,放松放松,这里不是警校了,不用这么严肃认真。”停了一下,又急忙说:“当然,还是得严肃点儿好,这样子才像是警察嘛,警察就得严肃,办案子严肃,干工作得严肃,对待犯罪分子也得严肃。是吧。”

    我点点头,感觉林指导员有点儿话痨。

    他给我分配了工作后,就带着我到宿舍看了看,还领我挨个屋的介绍了一下,说这是新来的大学生,先配合老吴负责镇子东北街的片区。然后告诉我,今天老吴值班,就是门口值班室的老民警。

    我这才知道,怪不得老吴阴阳怪气的说这里庙小,养不住我这尊大佛了,原来老吴不相信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他总认为我是来这里镀金的。

    林指导员又领着我来到一楼的食堂,说是食堂,也就是一个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上摆着还没收拾的碗筷,屋里苍蝇乱飞,门后有一个泔水桶,也不知是几天没倒了。

    靠窗户用砖头搭了两个砖垛,上面搭个木板,上面放着一个煤气灶,下面是一个油渍麻花的煤气罐。锅里还有一点儿剩菜汤。里面落着几只死苍蝇。

    林指导员有点不好意思,骂道:“奶奶地,这帮小子,就知道吃完就走,也不刷刷锅,那什么,小李子,你先把厨房收拾收拾,今天我给你露一手,咱们今晚上就在食堂吃了。一会儿下班我就去买菜,对了,菜市场就离咱们所里不远,出门往北一拐就到了。你要想吃啥都有,不过嘛,嗯嗯,咳……”

    林指导员咳嗽了一声,说:“想吃啥就得自己掏钱买,咱们工资低,又没有补助,只能是自己对付,对了,我听说上级部门就要调整咱们工资了,也许就是今年,也说不定还得等几年,说不好。不过下半年就能解决咱们伙食补助的问题。”

    我刚参加工作,不知道自己的工资是多少,不过我听说我们这里的工资并不高,当时的工资待遇也就**百块钱,还没过千,但是物价可是不停地涨,几百块钱的工资,实在是捉襟见肘,以至于有个别败类以职务之便,吃拿卡要,败坏了门风。

    我就跟林指导员说:“不用麻烦了,中午随便垫吧点就行,晚上我请所里老同志下馆子吧。”

    林指导员一听,笑眯眯地说:“那怎么好意思让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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