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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档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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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拉住我依然往前冲的身体,将我拽倒在脚下,我们都惊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雪崩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前后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但我们却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长久。
我们都喘着粗气,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深呼吸调整内息,去他娘的修行吧,这是人本能的反应,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们四个蜷缩成一团,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阵子,直到再也没有动静之后,这才相互小声的说道:“草,还活着呢吧,活着就好。那啥,哥几个走?”
“走!”
我们都爬起来,整理身的装备,这一回都格外的小心,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们已经见识了大自然的威能,对天有了敬畏之心,不敢再大声喧哗。
悄悄地整理好装备,徒步向眼前这座高山攀爬。这个雪山根本就没有路,好在趟着齐腰深的积雪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一片悬崖下面。悬崖之,就是那座喇嘛庙。
我们都贴靠在山岩下喘息,这里的海拔高度估计得有四千多米,天空湛蓝如洗,但是氧气却很稀薄,每一呼吸之间,胸腔里就像是拉风箱一样撕扯着难受。
我们在海拔高度三四千米的雪山已经走了将近十天,十天里耗费了我们大量的体力和精力。而且,我们根本就没有得到较好的休息,缺少食物的情况下,再加空气稀薄,即便我们是修行之人,也觉得受不了。
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整理好装备,依次向悬崖攀爬。
我对洪涛和陈永刚很有信心,最担心的就是嘎鲁,但嘎鲁却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他是蒙古人,体质非常强悍,高壮的身躯向攀爬的时候竟然很是灵活。
终于爬了悬崖,这才看到,这里是一个较为宽阔的平台,那座喇嘛庙是靠着前面山岩修建的。
喇嘛庙里静悄悄的,我们爬悬崖的平台后,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爬起来。
洪涛眼里闪着精光,当先向喇嘛庙走去。我们几个都紧紧地跟去。
这座喇嘛庙完全就是石块垒砌成的,一点儿都没有那种神秘大气凸显神圣庄严的气息。只是在喇嘛庙的前面,有一座玛尼堆。
洪涛绕过玛尼堆,来到庙门前,这货竟然双手合十,附在地磕了个长头。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庙门打开来,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僧人,说是僧人,是因为他穿着喇嘛的服装,我不知道藏传佛教的服饰怎么区别,但见这个喇嘛一身白衣,颧骨黑红黑红的,显然是因为长年在雪域高原生活,被紫外线灼伤的。
僧人出来后,先是对着洪涛施了一礼,然后又对着我们施礼。我们几个也急忙双手合十还礼。
僧人侧过身来,请我们进入庙中。
这个喇嘛庙里黑洞洞的,只是在堂屋的供桌挂着一张壁毯,面是佛陀的造像,供桌一点烛光,发出幽暗的光。
僧人冲着我们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旁边的一个门洞中,好一会儿才出来。
僧人冲着我们说道:“师请洪涛进去。”说的竟然是汉语。
我们都是一惊,他们怎么知道洪涛的名字?
洪涛看了看我们,笑嘻嘻的说道:“有古怪,我先进去看看。”说着竟然把胸前的枪摘下来,递给了嘎鲁。
我紧张地看着僧人,但却见僧人冲我微微一笑,说道:“李先生,请跟我来,白衣萨满要见您。”
说完竟然走出喇嘛庙。我看了一眼陈永刚和嘎鲁,他们两个冲我点了点头。嘎鲁满脸朝圣的样子,陈永刚却十分警惕。
我随着僧人走出庙门,僧人在前面引路,径直朝着喇嘛庙后身的一条小道走去。
转过一片突起的悬崖,又走了好一段山路,这条山路的积雪都被人清扫过,紧贴着山崖这边一点儿积雪都没有,而旁边的雪堆下面就是万丈悬崖。
来到一个洞口的时候,僧人停下来,转过身来做了个请进入的手势,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向来路返回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转过那个悬崖的边角,这才定了定神儿,走进那个黑黝黝的山洞。
山洞里有一条狭窄的通道,走了有十几米远,前面是一个弯角,我小心翼翼地站在弯角处向里面倾听,但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只好转过那个弯角,只见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这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洞窟。远远的看过去,里面的山壁都是一个个洞口,隐隐的好像摆放着坐立的佛像。
我静静地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向前面一个闪烁着烛光的洞窟走去,那里有一个熟悉的气息,像极了谢雨晨。
来到洞窟前,这才看清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正背对着我面向里面的石壁打坐,披散着齐肩的长发,腰里挂着一串白玉制成的铃铛。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之后,谢雨晨才抬起头站起来,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他微笑的脸,眼中的笑意如同夜空中闪耀的星光。
我傻在那里不能动弹,这厮在这里好安逸,我们几个为了找他却历经生死。
谢雨晨笑了起来,只不过是无声的那种笑。我一肚子疑问想要跟他说,此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我也相信陈永刚和嘎鲁不会出事儿,最担心的就是洪涛进入了那个房间后会发生什么。
谢雨晨前搂着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些天受苦了兄弟。”
我哼了一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喇嘛怎么知道洪涛的名字?你告诉他的?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什么人来找你?你找到玉腰铃了?”
谢雨晨笑嘻嘻的拉着我坐在石窟里的石凳,说道:“你的问题太多,对你的修行可不利呀。”
我次奥。我拼死拼活的来找你,你却往修行扯,我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就一个俗人,没你那么高的境界。”
谢雨晨笑了起来,说道:“你想听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我原本以为找到谢雨晨还要经历一番恶斗之类的,却想不到他在这里如此轻松愉快,心下暗叹一声。
谢雨晨说道:“这一切都是桑吉活佛的旨意。”
“桑吉活佛是这里的主人?他是什么人?”我问道。
谢雨晨告诉我,这里的喇嘛庙是桑吉活佛的住处,桑吉活佛是藏传佛教噶举派的活佛,噶举派也是白衣教派,因此他们身穿白衣。
噶举派的分支很多,桑吉活佛是噶举派一个小分支的活佛,谢雨晨来蒙古后,找到了十三只玉腰铃时遇见了桑吉活佛。
因为十三只玉腰铃现世,是桑吉活佛让人发出的消息,为的就是要把白衣萨满的传承者引来。桑吉活佛告诉谢雨晨,如果想要把十三只玉腰铃带走,就必须为他做一件事儿,找到他座下走失的一个护法金刚。
………………………………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金刚大手印
噶举派和所有藏传佛教一样,活佛都是转世灵童,桑吉活佛也是如此。谢雨晨在见到桑吉活佛的时候,告诉谢雨晨要想带走十三只玉腰铃,就必须为他接引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活佛座下的一个护法金刚转世。
那个护法金刚在若干年前为了降伏从空间裂缝中跑出的妖魔,被打下了大雪山的悬崖,桑吉活佛感应到了他的气息,又通过秘法得知会和谢雨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才让谢雨晨发出消息,引我来大雪山找他。
洪涛被桑吉活佛叫过去,这意思很明显了。
谢雨晨带着我走出山洞,来到喇嘛庙的时候,还没有走进庙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声经咒声。
“诸佛密乘咒,诸法集精英,众生现祥瑞,灌顶六字明,诸佛心灌顶,今当与汝授,诸佛皆集会,灌顶明王咒…;…;”
我愣在当地,这是桑吉活佛在为洪涛灌顶加持。
谢雨晨轻声说:“洪涛就是那个走失的护法金刚转世,桑吉活佛就是要把他引到这里来,这个世间很快就要发生一件事情,需要我们快点儿觉醒起来。”
我点点头,七爷也是这么说过,但我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法语六字金刚声,诸佛如来皆加持…;…;呢戒到彼岸,无垢世至尊,三身成化身,乞加持灌顶!叭定到彼岸,无乱世至尊,所知一切身,乞加持灌顶!咪勤到彼岸,无懈世至尊…;…;”
一声声经咒梵音,空间赫然显现出一道道万字金光,喇嘛庙被加持的金光显得神圣无比。
噶举派采取的是口耳相传的传承,注重修身,主修大手印法。对脉轮、明心的修炼,从而达到一种至高境界。
我相信,洪涛受到桑吉活佛的加持灌顶后,很快就会提升。怪不得洪涛这货从小就喜欢练五练六儿,还无师自通,原来他竟然是藏密佛宗走失的护法金刚转世。
陈永刚和嘎鲁在庙里盘膝而坐,身前是一盆煮熟的肉和一壶奶茶。
嘎鲁双手合十默念经文,蒙族人都笃信藏传佛教,嘎鲁自然诚心祈祷,但是他不会和我们一样有未来的经历,他注定是一个平凡到老的普通人。
陈永刚面色平静,正抓起盆里的一块肉大嚼,一边吃一边喝,大快朵颐。
我很纳闷,喇嘛庙里不禁肉食吗?谢雨晨笑嘻嘻的说道:“想什么呢?快坐下来吃吧,估计桑吉活佛传法还需要一段时间。对了,桑吉活佛这一脉修行者,不禁肉食,不禁婚娶,你别担心,洪涛这小子以后还能娶媳妇,还能去泡妞儿的,呵呵呵…;…;”
我问这些肉食是从哪里来的,谢雨晨笑着告诉我,在那个山洞里,有一个法阵,直接连通到一个山谷里,那里终年没有积雪,总是绿意盎然,山谷里有成群的动物,里面有一只浑身雪白的雪狼,专门挑拣老弱病残的野生动物供奉给这间喇嘛庙,庙里的喇嘛也会定期到外面去换取一些粮食,同时给在山里渔猎放牧的牧民们治病。
我不再说话,伸手抓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羊肉大口地吃起来,我们已经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腹中饥饿,这里竟然还有奶茶和米饭,今晚能睡一个好觉了。
整个夜晚,我们都在桑吉活佛如同洪钟大吕般的诵经声中入睡,从未有过的安详,一声声诵经声把我们带进了佛国,我在盛开的莲花中徜徉,在飘洒的细雨中沐浴,洗涤灵魂中的污点。
我只觉得一阵阵黑灰色的狼魂从灵魂深处飘飞出去,奔向远处绽放的金光中,消失在金光深处。那是被我们杀死的狼魂怨念,被桑吉活佛悲悯的诵经声超度,也消除了我们的罪孽。
我坐在盛开的莲花中心,觉得自己的身躯从未如此矮小,听着桑吉活佛悲天悯人的经颂声,灵魂深处深深地颤栗。
我为什么要杀狼?是因为它们要吃掉我。
狼为什么要吃人?是因为它们以为我们要去抢夺它们的食物。
这一切都源自于什么?佛家讲求因果,因果到底是什么?我们杀了黄羊为的是要饱腹,但是我们完全可以只杀一只求得一餐就应该满足,然而我们却贪婪地杀了四只黄羊,惹怒了狼群。
狼群也要生存,这个世间都是生死循环。它们豢养那些进入山谷中的野生动物,让它们在山谷中度过缺少食物的漫长寒冬,野狼捕杀的都是老弱病残,似乎从未猎杀过强壮的族群。
狼猎杀黄羊,黄羊吃草,草为黄羊提供食物,黄羊成为野狼群的口中美味,这一切都是动物生存的自然法则。
没有了山谷间那群野狼,明年的春天,草场上就会繁衍出大量的野生动物,那个时候,这里过盛的野生动物就会泛滥成灾,会有很多食草的野生动物因为没有了青草被饥饿困扰,导致饿死,还会产生瘟疫,这一切的缘起就是因为我们过多贪婪的杀生造成的,其实,我们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呀。
我仿佛看见了草场上被饥饿折磨得病死的野生动物成片地倒下,它们的尸体没有了野狼的分解消化,蔓延开疫情,整个山谷中到处都是摇摇欲倒和已经倒下的野生动物,它们是被瘟疫感染而死的。
其实,人类的贪婪和**,才是最大的罪源。
我在悲悯的诵经声中惭愧得无地自容,禁不住流下眼泪。
一声悲悯的佛号声如同一颗惊雷在头上炸裂开来,我竟然有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希望天空中的惊雷落下,就此让我死去,去偿还我造成的杀孽。
但那声悲悯的佛号声响起,如同醍醐灌顶般把我从罪源深处唤醒。我见到佛陀伸出一只手掌,随着一声叹息将我一掌拍在泥土中,瞬间腾起一阵业火,我的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浑身焕发出金光的本身依旧坐在摇曳的莲花中。
悔恨的泪水落在莲池的泥土中,一株株草芽冒着生命的光点儿破土而出,斑驳得没有生机的草场重新焕发出生机,远处又传来一声声狼嚎声,草原的守护神重新归来。
我一阵惊喜,突然间从幻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一声清晰的佛号从耳边划过,是桑吉活佛的声音。
我从未如此虔诚地感谢一个人,桑吉活佛,谢谢您,是您的当头棒喝,让我清醒过来,杀戮解决不了这世间的纷争,只能带来仇恨和业火的滋生。
一切的缘起缘灭,都是因果循环。有因就有果,从今天起,从此刻起,我会牢记,一切的纷争都起源于贪婪和妄念。我会尽力不去杀生,但在邪恶面前,我会举起雷光剑,让这世间纯正的能量消除罪孽。
我不敢说自己是卫道者,但我愿意做一个卫道者,而不是口是心非的伪道者。
桑吉活佛的诵经声传来,佛国莲花池中的清香仿佛围绕在我的身心周围,一阵阵欢喜的佛乐升起,令我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
谢雨晨后来告诉我,我在清晨起来的时候,身周仿佛焕发出从来未有的活力,如同一个满身散着佛光的佛陀。
陈永刚调侃说:“佛在心中,此身即是佛陀。”
佛陀说:“一心向善,万众即是佛陀。”
我知道,这些天来,心中积蓄的戾气被桑吉活佛用无上佛法化去,我找回了本心,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从雪山归去,纯净的白雪会融解我心中的暴戾,从此,一个全新的我满血复活。
望着眼前神圣的大雪山,我要感谢你,净化了我的心灵。原来,那么多朝圣者愿意磕着长头前来朝圣,他们希望纯净的能量能够化解人性的罪孽,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懂得佛陀的教义。
我们从喇嘛庙后身那个山洞里的法阵中的光华中走出去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华夏的地界。
十一月的天气,对于新疆阿勒泰来说,已经是白雪皑皑。从阵法的光华中走出来的时候,正是白雪飘飞,那一年的雪下的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穿上滑雪板,在雪原上飞驰。
迎着凛冽的寒风飞驰,心情却十分的畅快,因为这里是我们的祖国,我们驰骋在西北边疆,看着这大好河山,纵情地喊叫着。
一路上,洪涛都在不自禁地抚摸着怀里的一根尺长的金刚杵。他跟我说桑吉活佛传给他的是金刚大手印,是光明大手印的一种,他怀里的那根金刚杵,是护法金刚的法器。
这货还跟我得瑟说:“小子,这回哥哥可有依仗了,咱是谁呀,咱可是金刚护法呀,不服的试试,下次再见到那个断了一只手的小鸡仔子,哥哥就先给他一记金刚大手印,再来一下金刚杵,管教他跑不了,还跑了他臭卖豆腐的。”
我们几个一阵鄙视的“嘘”声,洪涛脸不红心不跳地翻了我们几个一眼,洋洋得意地滑到前面去了,却不想前面竟然是一个深谷,他惊叫一声没影儿了。
我们急忙减缓速度,慢慢地滑到跟前去一看,啊呀我地个天呀,阿尔泰的雪下得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之深呀,只见洪涛掉下去的那个深谷,哪里是什么深谷呀,竟然是一条道路。
道路两侧的积雪竟然深达七八米深,洪涛就摔在道路的正中间。
………………………………
第一百四十七章 骨头都闲酸了
此时天空已经放晴,蓝天、白雪、阳光、道路,这样的景致真是不可多见。而洪涛则呈一个大字型趴在道路中间,这货似乎是摔晕了,我们都十分惊讶,却看到洪涛狼狈地从地爬起来,仰头看着道路两侧七八米高的积雪嘟囔了两句,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巧此时一辆大巴从远远的道路的拐弯处慢慢行驶过来,洪涛站在道路中间交叉着挥动双臂,大巴减速缓缓地停在了路旁,洪涛向司机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挥手向我们招了招,也不等我们从雪墙下来,这厮竟然飞快地解开了滑雪板的皮扣,跳了大巴。
我们都呆呆地看着洪涛乘坐的大巴车驶远,这才明白过来,急忙操起雪杖滑动,在雪墙方跟着大巴向远处滑去。
足足在雪原跟着大巴车滑行了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才远远地看见前方出现了城市的影子。
一天多时间里,我们也不知道滑行了多远,此时天已经快黑下来,看到远处的城市灯光,心里都很温暖,这下子能找个旅馆洗个澡,睡一个好觉了。
大巴车的车顶逐渐从道路两旁的积雪中冒出来,我们也不再跟着大巴的屁股后面滑雪了,都加快速度向城市的方向滑去。
进入市区边缘的时候,我们都解下滑雪板扔在雪地中,这些来自那日苏老人手工制作的滑雪板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就把他们敬奉在雪原吧,它们属于这里而不是城市。
我们徒步向前,走进市区的时候,洪涛那厮所乘坐的大巴驶过我们身旁,停在道路边。
洪涛笑嘻嘻地下了车,等在前面,我们四个昂首挺胸地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洪涛也不脸红,快步跑过来,说道:“那啥,弟兄们,我在车已经打听好了,这里是阿尔泰,我还订了旅馆还有可口的烤羊肉,都跟啊,跟。”
陈永刚哼了一声说:“没良心的叛徒,这顿晚餐你请啊。”
洪涛笑嘻嘻地陪笑道:“那是,那是,刚才我摔下去的时候,把屁股摔成了两半儿,这才的车,嘿嘿…;…;”
嘎鲁闷声闷气儿地说道:“不对吧,我明明看见你是趴在地的…;…;”
谢雨晨笑道:“他的屁股长在前面去了,是脸先照的地儿吧,哈哈哈…;…;”
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会儿,洪涛也不介意,领着我们来到一个宾馆,把身份证都拿出来登记入住。
我们进入传送阵之前,就已经洗掉了脸破损的面具,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此时都以自己的本来身份登记。
因为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都是在雪山中行进,身带着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在宾馆房间的卫生间里洗漱的时候,就把手机插充电器充电。
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机里信息都快要爆了,打开了一一翻看,竟然都是家里人的短信,绝大多数是我大姐发来的,都是询问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电话和短信。
我急忙给大姐发了个短信,告知自己所在的位置。发完短信后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是在外执行任务,因为保密的原因电话不能开机,好一顿解释之后才在大姐的抱怨声中放下电话。
想了想又给我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老人家不要担心,我现在在新疆阿尔泰,已经找到了谢雨晨,这几天就会回家,还让我爸告诉我妈不要担心,正说着的时候,就听见我妈接过电话大骂我一通,告诉我别回家了,她已经不要我这个不孝的儿子了。
急忙向老妈好一阵道歉,编了各种理由糊弄过去,心里却一阵愧疚,一阵温暖。听着老妈唠唠叨叨的说话声,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吃过晚饭后床休息。第二天早,我们都已经没有心情在这里停留,归心似箭的情绪让我们几个心里像是猫挠的一样,早早的就起来洗漱,吃了早饭坐大巴赶往机场,乘机来到乌鲁木齐,登飞往滨江市的飞机,中途在西安古都停留,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下了飞机。
走出机场的时候,零幺七的一辆专车正停在停车场里,见我们走出来,司机把车开出来,停在我们身边,刘天雷跳下车来,和我们一一拥抱,也不寒喧,拉我们就往局里驶去。
零幺七高层接待了谢雨晨,我们回到局里,自然是先写下这趟出去的简报,汇报、存档。
嘎鲁汇报完这次行动任务之后,被安排回内蒙老家,他希望能在大草原放牧,骑着骏马在草原飞驰,还要娶个心爱的姑娘度过后半生。
我和洪涛的家都在三纲市,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都有一段不短的假期,相约一同回家看看老爸老妈。
陈永刚也回到陈家沟,他说他要领着杨雪茹回趟家,这样他老爹就不会再把他赶出家门。
我们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被他老爹赶出来,这些大家族的子弟都很神秘,陈永刚虽然是我们同历生死的兄弟,但是他不说,我们也不能问。
终于回到家了,我和洪涛坐着出租车返回三纲市的时候,正是晚五点多钟的时候,进家情怯,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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