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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件调查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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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直盯着罗琳40c的胸部流口水不已！罗琳经历得多了，于是把目光投向一边任由服务员看去了，方正见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服务员，给我来盘干煸奶盒子！”
服务员“嗯嗯啊啊”了半天后才缓过神来说道
：“对不起方队，咱们店没有奶盒子！”
方正闻言又是一拍桌子说道
：“老子就要吃奶盒子！怎么没有？没有就给老子买去！”
饭店的老板听到方正的喊叫声连忙出来打圆场，而服务员则非常识时务地趁机溜之大吉了，周围目光跟随罗琳的食客们此时也知道方正是不好惹的人物，于是纷纷收回目光各吃各的饭去了，罗琳见状小声冲方正说道
：“阿正啊，人家服务员还只是个孩子，你冲人家喊什么啊！我知道今天是来协助你工作的，所以穿得挺正统的，人家就是看了，也看不到什么不是么，再说，就算人家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掉块肉不是么，你干嘛那么生气啊！”
………………………………
第八节 主 妇
方正闻言一撂筷子说道
：“小小年纪思想就如此龌龊，将来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罗琳说道
：“再怎么小他不也是个男人么，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你还生什么气啊！”
方正闻言没好气地夹起一块锅包肉放在嘴里猛嚼说道
：“吃饭！”
这一顿饭方正吃得是极不自在，方正总是觉得自己背后火辣辣地发烫，不用回头方正也知道，不知有多少人正用带有各种感情色彩的目光冲着自己的背影运气，如果一个人的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就在这个小小的饭馆中，方正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n＋1次了！“
吃晚饭后，方正把罗琳带回了自己的“猪窝”，方正满以为罗琳会对自己的家“大加赞赏”一番，哪知罗琳却对屋内一切不洁净的事物和气味充耳不闻，罗琳一屁股坐在方正的床上说道
：“累了一天了，你去洗个澡吧！”
方正确实累得不想动了，所以推托道
：“这附近没有澡堂子，一般我都是在局里的澡堂子洗澡的！”
罗琳闻言说道
：“出门下楼左拐就有一家微型洗浴中心，虽然没挂牌子，但生意还算不错，你洗个澡来回也走不了500米，所以累不到哪里去的！”
春华洗浴中心重新装修后已经开始营业了，但洗浴中心的牌子更换后，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来得及挂在墙上，除了春华的常客以外，很少有人知道这样一家小小澡堂子的存在，所以方正怎么也想不通罗琳是怎样发现这家洗浴中心的，不过既然谎言已经被识破，方正也无法再在家里赖下去了，所以方正只能临时告别了罗琳做他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去了。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之后，方正又顺带做了个脊柱梳理和足底按摩，这一番折腾整整耗掉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当方正重新推开自己家房门的时候，又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关好了房门，方正抬起头望着自己头上的门牌号，是“307”没错啊！正当方正疑惑不解的时候，罗琳推开门冲方正说道
：“进来吧，你没走错门，趁你洗澡的时候我把你的屋子整理了一下，虽然不敢说是人住的地方了，但最起码不像猪圈了不是么！”
方正闻言万分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随罗琳走进了自己家的大门。短短两个半小时，方正猪圈一般的家中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家具和电器有光泽了，窗台和地面上厚厚的灰尘不见了，方正穿的哪个季节都有、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已经被归类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衣柜中，一些穿脏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都被罗琳堆在了厕所里等待清洗，望着眼前的情景，方正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想娶一个老婆的冲动，毕竟，独身男人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
方正和罗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直到晚上9点多，不知不觉中，方正早已经哈欠连天了，而罗琳也同样眼皮发沉，好几次差点没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方正见状抻了个懒腰站起身回到卧室翻出了两套新被子来，方正重新走回客厅冲罗琳说道
：“床单被罩枕头套包括被子都是新的，让你这么个超级美女住我猪圈一样的被窝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一会我把我的被子枕头拿过来，以后我在沙发上对付着住就行了！”
罗琳望着方正可怜兮兮地说道
：“阿正，从小我就有个毛病，到了陌生的环境都会吓得睡不着觉，一个人住在卧室里我害怕，所以……”
方正闻言无比鄙夷地说道
：“不是你说不让我打你歪主意的么，如果咱俩睡在一张床上，说实话，我很难不打你的歪主意！”
罗琳闻言冷笑一声说道
：“谁说让你和我睡一个屋你就非得睡在床上了！你不会睡在地板上啊！不过方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怕你对我动歪心思，你也知道，我的中国武术也不是吃素的！”
方正闻言噤着鼻子说道
：“鬼才会对你这凶婆娘有邪念呢！”
罗琳闻言抛给方正一个甜甜又略带邪恶的微笑说道
：“试试就知道！”
迷迷糊糊的方正被一阵牛奶混合着煎蛋的香气勾引得再也睡不着了，方正坐起身子一看，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罗琳的影子，一床新被松松垮垮地摊在床上，方正正想起身，罗琳围着围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方正背后，方正赤裸着身体转过头去望着罗琳说道
：“这么香的味道难道是你这个凶婆娘制造出来的？”
罗琳的视线在方正赤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后说道
：“男性的晨勃90％以上是由憋尿造成的，虽然老年人前紧后松是一种公认的养生之道，不过阿正你这个年龄要是经常憋尿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要不你先上趟厕所我再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方正闻言将一下子将身体整个钻入被窝后大声惨嚎道
：“疯婆子！你给我滚出去！”
罗琳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方正你别多心，你的身体在我眼中，和那些躺在解剖台上的死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就继续躺在被窝里唱‘我是一只小小鸟’吧！”
说完一番话后，罗琳转身一边得意地发出一串非常悦耳的笑声，一边继续回厨房忙活早餐去了。
打从自己一个人住以来，方正就没有再吃过如此丰盛的早餐：单面煎蛋，牛奶米粥，培根火腿，咸菜四样，水饺半斤，汤圆一碗，方正实在是不理解，罗琳是怎样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这些如此美味的早餐的，罗琳似乎看透了方正的心思，于是夹起一根芥菜丝放进嘴里慢悠悠地边嚼边说道
：“这些东西有些是我昨天趁你洗澡的时候上超市买的，有些是你冰箱里剩的，由于太匆忙材料又有限，所以阿正你就对付着吃一口吧！”
………………………………
第九节 审 讯
这顿早餐方正“对付”得还算不错，当方正吞下最后一颗汤圆的时候，饭桌上除了盘碗碟子之外空无一物，方正无比欣慰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说道
：“罗琳你做菜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不过你要是再养成了早起叠被子的习惯就更好了！”
罗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转过头冲方正说道
：“起床就叠被有害身体健康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正确的做法是把被子放在阳光下暴晒，待被子里的潮气彻底散尽后才可以叠起来，如果没有这个条件的话，也可以把被子翻开让被子贴身的一面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这样做的效果虽然没有把被子放在阳光下暴晒效果好，但也能起到一定积极的作用。”
方正闻言望着罗琳微微一笑说道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与其说你是一个法医，我倒宁愿相信你是一个养生专家！”
罗琳闻言耸了耸眉毛说道
：“我是个养生专家不假，不过我可是被逼出来的，当你每天面对的都是冰冷的尸体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生命对于一个人来讲到底有多重要了！”
方正将钥匙插进办公室的门锁中轻轻一拧后发现，门锁早已经被人打开了，方正推开门一看，发现小李正坐在自己的新办公桌前仔细地阅读着狼人案的卷宗，方正见状不由得挖苦小李说道
：“我说小李啊，天天晚上你走得最晚，早上又来得最早，你这种工作热情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但你可不要只是三分钟热血啊！”
小李闻言站起身笑眯眯地冲方正和罗琳说道
：“方队早！罗姐早！”
罗琳冲小李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方正抬起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道
：“还有5分钟正式上班，小李我要你马上去锦绣家园小区调取四栋周围的监控录像，一旦拿到监控录像，马上回来向我报告！”
小李一个立正向方正敬了个军礼后，兴高采烈地跑出办公室执行任务去了，方正将手包放在桌子上后冲罗琳说道
：“今天的任务很重，罗琳你辛苦一下，把黄月秋的尸检做了，记住，我不求快，但求准，不要放过尸体上的每一个细节和线索，你先准确地判断一下黄月秋死亡的具体时间，将这个时间报告给我以后你再开展详细的尸检工作！”
罗琳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明白怎么做，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先忙去了！”
方正沉吟了片刻后抬起头冲罗琳说道
：“对了罗琳，替我向郑健问好，最近局里发生的命案很多，郑健身上的担子非常重，所以在完成对黄月秋的尸检工作以后，如果有闲暇时间，你也可以帮助郑健做一些工作，毕竟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和郑健要还进行频繁的接触，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好同志关系总不是坏事！”
罗琳冲方正微微一笑说道
：“放心吧方大科长，我会的！”
罗琳离开办公室后，方正抓起办公桌上电话的话筒按了几个键子，待有人接听后，方正冲着话筒说道
：“喂？周伟么？我是方正，我要马上提审张百信，麻烦你替我安排一下……好……好……三审？好！我马上到！”
面对坐在自己对面哆哆嗦嗦的张百信，方正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一样点燃了一根香烟，在心满意足地吐出了两个烟圈后，方正才望着亮红的烟头说道
：“张百信，说吧，你是怎样杀死黄月秋的！”
张百信闻言猛地抬起头冲方正大声喊道
：“警察同志！政府！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我……我没有杀小月啊！”
方正闻言掸了掸手中的烟灰说道
：“黄月秋家到处都是你的指纹、毛发和皮肤碎屑，除了你和黄月秋外，整间屋子再也没有第三者曾经存在的证据，另外黄月秋租住房的钥匙只有你和黄月秋两个人有，那你告诉我，不是你杀了黄月秋又是谁呢？”
听了方正的话，张百信的脸都吓成了土灰色，张百信缓了半天神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小月是我们公司的财务主管，所以我经常要到小月的家中和小月一起探讨公司的利润和成本的情况，我和小月是正常的公事上的往来，至于是谁杀了小月，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方正闻言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这么说你和黄月秋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了？”
张百信闻言连连点头说道
：“没……没错！小月是外地人，在c市无亲无故的，她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才给了我她家的备用钥匙。”
方正闻言随手抓起一包未开封的棉签扔到张百信的脚下说道
：“黄月秋怀孕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你拿出一根棉签放在嘴里蘸一蘸然后交给我，虽然黄月秋和黄月秋肚子里的孩子都死了，但dna是永远不会消亡的，只要比对一下棉签上的dna和黄月秋肚子里孩子的dna，我相信你和黄月秋到底是不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就可以一目了然了！说实话，只要稍安勿躁地等两天，咱们就都能知道结果了，说实话，我还真的非常期待这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呢！”
张百信闻言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方正不理张百信，任由他哭个够，5分钟过后，方正才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哭明白了么？还是说你想明白了？”
张百信闻言抽抽搭搭地擦干泪水说道
：“我说！我全说！小月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我的！而就像警察同志你想的一样，我和小月是情人关系，当初小月一进我们公司，就一直在暗中勾引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就稀里糊涂地和她就成了情人关系，锦绣家园小区四栋502的房子也是小月逼我为她租的，为的就是我们约会方便用，警察同志，您也知道我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我爱我的老婆和孩子，要不是小月那条狐狸精勾引我，我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啊！我求求您了警察同志！你们能不能别把我和小月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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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监 控
方正闻言“啪”地一拍桌子怒道
：“你有老婆有孩子！那黄月秋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有什么？没错，现在黄月秋死了，对于你的一痛屁话她根本无法反驳，但张百信你想过没有，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不但不感激涕零，还要如此地诋毁于她，张百信！你还是个男人么？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呸！你算个屁！我都替黄月秋感到不值！如果黄月秋真的在天有灵，我真希望她能亲眼看看你这副禽兽不如的畜生嘴脸！张百信！你他妈真不是个男人！”
张百信闻言再次放声痛哭了起来，这次方正没有给张百信留面子，方正一拍桌子说道
：“张百信，亏你还是个爷们，哭能解决问题么？你要是感觉心里有愧，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也只有这样，你才对得起黄月秋的在天之灵！”
张百信闻言擦干泪水说道
：“我想清楚了警察同志，我一定会全力配合公安机关调查小月的死因的，虽然我不能亲手为小月报仇，但我一定要替她讨回一个公道的！”
方正闻言说道
：“这么说你没杀黄月秋了？那好，我问你，前天晚上6点到昨天早上6点之间你人在哪里？”
张百信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前天晚上不到7点我去过小月家，因为昨天早上要开会，所以我想提前和小月碰一碰情况，不过小月说她身体不舒服，我也就没多呆，大概不到8点我就出了小月家直接开车回家了。”
方正闻言说道
：“哦？你说黄月秋前天晚上不太舒服？这是怎么回事？”
张百信闻言支支吾吾地说道
：“小月……其实……其实小月就是妊娠反应，总是感觉吃不饱，吃完了没一会又都会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前天晚上小月也吐了，我见小月也只是单纯地呕吐，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怀孕反应，所以也没当回事，我嘱咐小月早点休息，就回家陪我老婆和孩子去了。”
方正闻言说道
：“这么说你前天晚上并没有在黄月秋家过夜？”
张百信抬起头举起三根手指说道
：“警察同志，我冲天发誓前天晚上我绝对没有在小月家过夜，如果我撒了谎，让我天打雷劈！”
方正将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揣进衣兜里站起身来说道
：“张百信，你说的情况我们警方会进行调查核实的，如果发现新的情况，我们还会随时传讯你配合我们警方调查，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出了审讯室之后，方正再次点燃了一根烟，还没抽两口，周伟便追了上来说道
：“我说方队，张百信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你怎么把他给放了啊！”
方正闻言转过头拍了拍周伟的肩膀说道
：“尽管在审讯的过程中张百信撒了几个谎，不过这无伤大雅，因为张百信并不是本案真正的凶手！”
方正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发现小李已经回来了，方正正要说话，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方正接起电话说道
：“喂，我是方正……嗯，你能确定么？……嗯……嗯……那你继续忙吧，记住，尸检工作做得越细致越好……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方正撂下电话抬起头冲小李说道
：“怎么样小李，录像拿到了么？”
小李闻言兴冲冲地说道
：“录像不但拿到了，还有让人惊喜的地方，锦绣家园小区里的监控探头虽然不多，但在四栋1门旁边就恰好安了一个，录像的效果非常好，每个人的面部特征都拍得非常清晰，我把自案发之日起前三天的录像都烤到移动硬盘里了，方队您随时都可以看。”
方正闻言打开笔记本插好小李递过来的移动硬盘后说道
：“你搬个凳子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放心，没多长时间，咱们只要看案发前一天晚上6点到案发当天早上6点之间的录像就行了！”
方正打开监控录像，发现录像的质量非常好，虽然是在深夜拍的，但因为锦绣家园小区景观灯光的作用，出入一门的每一个人的样貌特征都非常清晰，这也令方正欣喜不已。
小李坐在方正的身边同方正一起观看录像，但小李惊奇地发现方正看录像的方式和鉴证科看录像的方式正好截然相反，鉴证科在看录像的时候都会把录像的速度调得很慢，生怕落下有关线索的每一个细节，但方正看录像的速度飞快，大多数时间录像的速度都是以32倍的速度播放的，只有在1门门口有人员出入的时候，方正才会停下来并把该人员清晰的面貌特征截图并打印出来，仅仅一个小时不到，方正就看完了整整12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在多次重复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方正将手里打印出来的一摞照片交给小李说道
：“你马上拿着这些照片去锦绣家园小区四栋1门做调查，务必确定照片上27个人的具体身份，如果出入1门的人员里边有非住户的外来人员，务必查清楚他们的工作单位和到1门做什么去了，这个任务你最好能在下班之前完成，现在距离下班还有不到5个小时，饿了你就自己买点东西吃，记得开发票回来找我报销，好了，去吧！”
小李走后，方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兀自发愣不已，方正右手的食、中、无名、小指不停地轻叩着桌面，发出非常有节奏的“咔哒、咔哒”的声音，方正在桌子前一坐就是整整5个小时，直至太阳落山方正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就算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方正也浑然不觉，罗琳一脸疲惫地走到方正跟前轻轻敲了敲桌子小声说道
：“阿正！醒醒！”
方正抬头见来人是罗琳，连忙站起身来说道
：“怎么样了罗琳，尸检结果出来了么？”
………………………………
第十一节 尸 检
罗琳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结果出来是出来了，只是……”
方正闻言疑惑道
：“只是什么？”
罗琳抬起头望着方正说道
：“只是我不太相信尸检的结果！”
方正闻言说道
：“罗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琳说道
：“黄月秋的死因非常离奇，这是我从事多年尸检工作所没有遇到过的，所以我有点不太相信我自己做出来的尸检结果了！”
方正说道
：“那你快说说，黄月秋的死因到底怎么个离奇法？”
罗琳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对不起阿正，暂时我还不想说，因为我不想误导了你，我想明天再重新对黄月秋的尸体做一次尸检之后，再告诉你尸检结果。”
虽然方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黄月秋的尸检结果，但最终方正还是尊重了罗琳的决定说道
：“这样也好，以免尸检的结果把咱们带入错误的调查方向不是么。”
罗琳抬起头望着方正说道
：“谢谢阿正你的理解，我相信明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但对不起，今天我太累了，否则我一定会连夜把尸检工作重新做一遍的。”
方正闻言拉起罗琳的小手说道
：“当初林玥只看了一眼黄月秋的尸体后精神就几乎崩溃了，而你却坚持着做完了黄月秋的尸检工作，就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罗琳你已经做得非常出色了，所以对于你，我不会有更高的要求的，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以养精蓄锐来接受明天更大的挑战！”
罗琳闻言脸一红冲方正微微一笑说道
：“我还只当阿正你是个冷血动物呢，原来阿正你也这么会体贴人啊……”
听了罗琳的一番话，方正只觉得脸皮一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二人就这样手拉着手站在落日的余晖之中，宛如两座圣洁的雕像，不知过了多久，罗琳红着脸将手从方正的手中抽了出来嗫嗫嚅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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