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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件调查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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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罗琳的一番话，方正只觉得脸皮一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二人就这样手拉着手站在落日的余晖之中，宛如两座圣洁的雕像，不知过了多久，罗琳红着脸将手从方正的手中抽了出来嗫嗫嚅嚅地说道
：“阿正，我想今天你也没闲着吧，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方正闻言干咳了两声说道
：“说来话长，案件有了进展，但也算原地踏步，要说有了进展，是因为对于案件发生的整个过程，我已经有了基本的、近乎于肯定的判断，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用来证明我这个判断的，但要想证实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最重要的就是黄月秋的尸检结果，但我知道黄月秋的尸检结果不会那么快就出来，所以我就从其它方面对我的设想加以佐证；要说原地踏步，说来也简单，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个案子为什么会发生的，凶手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血案到底是因为什么，说实话，我坐在这里整整一个下午了，但还是没有理出半点头绪，这个案子实在是令人如坠云雾之中啊！”
罗琳望着方正说道
：“阿正，你也别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像我一样，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对自己有好处，今天晚上下班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菜来犒劳你好不好？”
还未等方正回答，办公室的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小李手中握着一大摞照片兴冲冲地来到了方正的面前，小李将手中的照片递还给方正说道
：“报告方队，照片上的27个人已经全部找到出处，详细资料我已经记录在照片的背面了，只要方队您看一看就会明白的！”
方正闻言抖了抖手中的照片说道
：“怎么这么晚？你不会偷懒了吧！”
小李闻言一脸委屈地说道
：“方队，我哪敢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案子啊，之所以慢，是因为照片中有三个人是外来人员，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搞清楚他们的自然情况，我的腿都快跑断了，结果方队你还冤枉我！”
看到小李都要哭出声来了，罗琳赶紧安慰小李说道
：“小李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方正和你开玩笑你看不出来啊！”
小李闻言“嘿嘿”傻笑两声说道
：“我也知道方队是和我闹着玩儿的，其实我也想逗逗方队！”
方正一篇一篇地快速浏览者照片背后的文字，全然没有听到小李和罗琳谈话的内容，5分钟以后，方正将照片往桌子上一扔说道
：“完活！收工！”
小李见状瞪大了眼睛望着方正说道
：“方队你这么快就看完了？”
方正闻言说道
：“啊！看完了！怎么了？”
小李指着桌子上的照片说道
：“调查照片上的这些人花了我一下午的时间啊，光是文字记录就不下5000字了，您这么快就给看完了？”
方正微微一笑说道
：“我让你调查这些照片上的人只是想证明我对本案的推断而已，小李你不愧是做档案管理工作的，照片背面记录的信息相当地完整、全面，但这些信息里边的绝大部分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就忽略没看，我只看了我需要了解的那部分，所以速度才会这么快的！”
小李闻言哭丧着脸说道
：“我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外面跑了一下午，而方队您只看了5分钟不到？难道……难道我的工作就这么没有意义么？”
方正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谁说你的工作没有意义了！你的工作成绩非常显著，简直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了，因为你的调查，让我更加坚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所以说小李你所做的工作对于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啊！”
小李孩子脾气，听到方正这么说，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小李心情不错，于是打趣方正说道
：“多谢总座栽培！多谢总座栽培！”
方正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说道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就该下班了，小李你也赶紧回家吧，明天咱俩还要一起出外勤呢！”
小李闻言冲方正敬了个军礼后，高高兴兴地离开办公室回家去了，方正也拿起桌子上的手包冲罗琳说道
：“小李走了，咱们也回家吧，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希望家里我床上你的被子，不要被太阳晒冒烟了才好！”
方正一边开车一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冲罗琳说道
：“对了罗琳，今天你和郑健磨合得怎么样？你们俩做过交流么？你觉得郑健这个人怎么样？”
………………………………
第十二节 诱 惑
罗琳说道
：“我和郑健一共说了不到10句话，一句是打招呼，剩下几句是介绍自己的客套话，郑健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因为我俩在一起一共呆了不到10分钟。。。”
方正闻言无比惊诧地说道
：“什么？你俩在一起一共没呆上10分钟？这是咋回事？现在局里命案这么多，郑健的工作排得慢慢的，他不可能请事假或者休息啊，罗琳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罗琳眼睛望着车窗外说道
：“我和郑健互相做完个人介绍后，就各自忙手中的活儿去了，郑健解剖的是一位老年死者的尸体，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打扰别人也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郑健在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谁知过了大概5分钟左右的时间，郑健突然‘哎呦’了一声，我转过头去一看，发现郑健正捂着手一脸痛苦的表情，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解剖尸体时解剖刀不小心把手给划伤了，我帮郑健摘下橡胶手套一看，郑健左手的食指指甲盖下方被解剖刀划出了一厘米多长深可见骨的口子，当时郑健的脸都吓白了，其实郑健的伤倒是不重，但郑健受伤的环境却不对，人的身体里存在着大量细菌，死人身体里的细菌更是活人身体里细菌数量的好几倍，由于没有完成尸检，郑健也不知道他所解剖的老年死者到底有什么传染病，老人生前要是得个感冒什么的还无所谓，但要是老年人死于艾滋病，郑健可就要彻底歇菜了，就算老人没有传染病，老人尸体腹腔中短期内繁殖的大量的细菌也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我马上给郑健做了应急处理，随即郑健就去医院做更全面的检查和消毒去了，所以从我认识郑健到郑健离开解剖室去医院，前前后后也就是10分钟的时间。”
方正闻言不禁疑惑道
：“这怎么可能啊？郑健可是一个至少从事了5年尸检工作的老法医了！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只有新手才会犯下的低级错误呢？郑健一直非常沉稳老练啊，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方正自己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唠叨着什么，罗琳很累，也懒得去想郑健到底为什么会意外受伤，哪知方正突然一拍大腿冲罗琳说道
：“罗琳你进入解剖室工作时穿的是什么衣服？”
罗琳闻言轻描淡写地说道
：“白大褂啊！怎么了？”
方正追问道
：“那你里边穿的什么？”
罗琳不太情愿地答道
：“上身穿着手术服，下身超短裙啊！有什么问题么？”
方正闻言哭丧着脸狠狠地一拍方向盘说道
：“靠！制服诱惑害死人啊！”
回到家后，罗琳信守承诺不顾一天的劳累为方正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直到方正把美味佳肴吃到了嗓子眼，才恋恋不舍地撂下了筷子，人一旦吃饱了就爱犯困，所以方正也没和正在洗碗的罗琳打招呼，便独自回到卧室打地铺梦周公去了，方正失去意识前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被太阳晒过的被子睡起来的确很舒服，不禁蓬松柔软，而且还不断散发出一股“太阳”的香味儿，这种味道似乎又把方正带回了童年，不知不觉中，方正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罗琳坐在床边望着地上婴儿般熟睡的方正发着呆，久久之后罗琳又抬起头遥望着天边弯弯的月牙儿，方正轻微的鼾声在静谧的卧室中轻轻回荡，没人能听懂方正到底在倾诉什么，也没人读懂此时此刻罗琳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方正一边开车一边冲罗琳说道
：“贤惠女，我的那堆陈年脏衣服脏袜子都是你昨天晚上洗的？”
罗琳撇了撇嘴说道
：“没错啊，多亏我戴了防毒面具，否则我都有被恶臭的毒气熏死的可能！”
方正闻言坏坏地一笑说道
：“自古以来就是英雄脚臭、好汉屁多，这不恰好证明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么，不过说实在的，罗琳你昨天那么累了还帮我做饭洗衣服，我真的打从心里感谢你，以前我不了解你，不过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贤惠的好女人啊！对了罗琳，你昨天晚上忙活到几点啊？我睡死了，所以不知道。”
罗琳闻言说道
：“也就忙到9点多吧，我还一直怕我弄出的声音影响你睡觉呢，所以干什么都蹑手蹑脚的特别难受，结果你却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方正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对不住罗大贤惠女了，我真的太感谢你了，不过如果你自 慰的时候声音再小一点就好了！”
罗琳闻言脸色涨得通红愠怒道
：“方正你胡说什么，你才自 慰呢！我可还是……”
罗琳一番话还未等说完，方正早已笑翻了场。
学会昨天的教训以后，方正长了记性，所以来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方正没有掏钥匙，而是直接推门而入，和方正意料中的一样，小李早已规规矩矩地等在办公室里了，罗琳放下手中的皮包，便气囊囊地离开办公室去对黄月秋的尸体做第二次尸检去了，小李见罗琳的情绪不对，于是凑到方正身边小声说道
：“方队，您又咋惹罗姐生气啦！林姐的事您还没摆平，现在罗姐又生气了，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方队啊方队！这次可真有您受的了！”
方正闻言瞪了小李一眼说道
：“小李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收拾收拾和我出现场！”
小李闻言抓起办公桌上的手包说道
：“方队，这次咱们到哪里做调查去啊？”
方正摆了摆手说道
：“老地方，锦绣家园小区！”
经过一上午的调查，方正和小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市局的办公室中，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方正便冲小李说道
：“小李，三组对锦绣小区四栋1门1~6楼住户的勘查工作估计已经结束了，你去到卢伟那里把勘查结果给我拿来。”
………………………………
第十三节 排 查
小李闻言应了一声，便放下手中擦汗的毛巾离开了办公室，片刻之后，小李便把一小摞勘察报告放在了方正的办公桌上，方正一边低头看报告一边说道
：“小李，去李记包子铺买五屉包子回来，咱们的午饭就是它了。｜纯文字｜｜”
小李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一刹那，方正便一头扎进了勘查报告之中，当方正看完最后一页的勘查报告以后，时钟的指针已经定格在了下午2：37分的位置，方正抬起头抻了个懒腰后冲小李说道
：“小李，你罗姐的验尸工作还没有完成么？”
小李说道
：“方才我闲着没事干去探望了罗姐一下，罗杰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黄月秋的尸体，所以我也就没去打扰她，如果照刚才的情况来看，罗姐的验尸工作应该还没有完成，方队您在耐心等等。”
方正闻言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不等了，我现在就去找潘局汇报工作，一会你去告诉罗琳一声，黄月秋的验尸结果一旦有了定论，马上到潘局的办公室找我。”
方正坐在潘国华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默默地望着潘国华动也不动，潘国华被方正看得心里直发毛于是率先开口说道
：“我说方正，你盯着我看什么呢？你来找我不是要汇报工作的么？现在你又一句话都不说，我说方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方正闻言说道
：“其实我就是想让潘局您先说话，我是来汇报工作的没错，不过如果您不相信我说的话，这工作汇报不汇报又有什么意义么？”
潘国华闻言哭笑不得地说道
：“方正啊方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怪了？你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呢？”
方正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这么说潘局您是相信我说的话了？”
潘国华同样“嘿嘿”一笑说道
：“少废话，你先说说看再说。”
方正闻言收起嬉皮笑脸的做派一脸严肃地说道
：“其实黄月秋案的真相就藏在黄月秋的尸体之中，所以我一直在等罗琳的验尸报告，但是罗琳对黄月秋的尸体做完尸检之后，却又不相信自己做出的尸检结果了，所以今天罗琳第二次对黄月秋的尸体重新进行了尸检，到目前为止，罗琳对黄月秋尸体尸检的最终定论仍然没有出来，其实在罗琳对黄月秋的尸体进行尸检工作之前，我就已经预感到了尸检工作进行得未必那么顺利，所以我就从其他方面对我对本案的猜测进行了印证，下面我就把我这两天的工作成果汇报给潘局您。”
方正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昨天上午，我提审了张百信，其结果和我最初的预想一样，张百信并不是本案的凶手，所以我把他放了，与此同时，我让小李到锦绣小区调取四栋1门附近的监控录像，结果我的运气不错，四栋1门旁边的不远处就有一个监控探头，监控探头对曾经进出1门的所有人员的样貌特征拍摄得非常清楚，所以这也让小李的调查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说实话，打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四栋1门居民杀害黄月秋的可能性不大，外来人员杀害黄月秋的可能性相对高一些，但这种可能性也只是相对四栋1门的居民来说的，所以我打出了案发前一天晚上6点到案发当日早上6点所有进出过四栋1门的人员的照片，并让小李拿着照片回到四栋1门挨家挨户地让业主进行辨认，排除重复出入四栋1门的人员，需要辨认的照片一共有27张也就是27个人，经小李排查发现，这27个人中，有24个人是四栋1门的常住居民，因为我一直认为黄月秋的案子不是本楼道内的居民干的，所以我就把他们扔在一边没有管，我让小李着重调查出入过四栋1门的外来人员，也是想在心中彻底排除他们的嫌疑，而这样的外来人员，只有三个，第一个外来人员是中国电信负责宽带维修的工作人员，他是案发前一天晚上6：20分左右进入四栋1门的，20分钟之后，也就是6：40分左右，这名工作人员便离开了四栋1门再也没有回来，经小李调查证实，四栋1门302的业主的确接待过这样一位中国电信的工作人员，那是因为302的业主家的宽带出了问题，经过中国电信的工作人员维修之后，宽带恢复了正常，而这名中国电信的工作人员进入和离开四栋1门的时间，与302业主所提供的时间相吻合，在维修宽带的过程中，中国电信的工作人员从未离开过302业主的视线，所以中国电信的工作人员没有嫌疑，第二个外来人员是在案发前一天晚上7：10分左右进入四栋1门的，7：40分左右这个人离开了四栋1门，经四栋1门业主辨认，这名外来人员几乎所有锦绣小区的业主都认识，因为他是锦绣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准确地说这个外来人员是个收物业费的，非常凑巧的是，案发前一天晚上四栋1门12户住户家家有人，这其中也包括黄月秋在内，12户居民全部缴纳了物业费，这也证明了收物业费的小区物业工作人员在30分钟内挨家挨户都走到了，按照其收缴物业费的速度来看，他根本不可能腾出时间来杀害黄月秋，而且据黄月秋对门501的业主回忆，物业的工作人员先收缴的是黄月秋家的物业费，所以当工作人员收缴501业主家物业费的时候，黄月秋已经把门关上了，所以物业收缴物业费的工作人员就更不可能杀害黄月秋了，第三名外来人员就是潘局您心中本案的最大嫌疑人张百信了，据张百信交代，他在案发前一天晚上将近7点左右的时候到过黄月秋家，为的是和黄月秋碰一下第二天开会的事情，根据监控录像上显示的时间可以确定，张百信是在案发前一天的6：53分进入四栋1门的，7：47分，张百信出了四栋1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
第十四节 排 除
方正点燃一根烟舒舒服服地吸了两口后继续说道
：“据黄月秋对门501的业主回忆，自己打开门缴纳物业费的时候，黄月秋已经缴纳完物业费正要关门，就在这个当口，她无意间看到张百信就坐在黄月秋家客厅里的沙发上人，因为张百信经常和黄月秋一起回家，所以501的业主认得张百信，她还一直以为张百信就是黄月秋的男朋友呢，另外501的业主同时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收缴物业费到达黄月秋家的时候，大概是7：35分左右，而在那个时候，黄月秋还活得好好的，张百信是在7：47分离开黄月秋家的，短短12分钟内张百信就对黄月秋犯下如此惨无人道的罪行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据监控录像显示，在走出四栋1门的时候，张百信身上穿的衣服和裤子包括皮鞋在内非常干净整洁没有一滴血点，结合案发现场来看，如果张百信就是凶手，那么张百信在作案时的衣服裤子上没有喷溅上大量血迹是不可能的，可张百信的身上就是一滴的血点都没有，对了，我补充一下，录像上显示，张百信在进入和离开四栋1门的时候，穿的是一样的衣服裤子还有皮鞋，所以张百信在做完案后换了衣服的设想是站不住脚的，就算张百信在黄月秋家留有一套相同的衣服裤子和皮鞋，他也没法处理这些血衣，因为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穿过的血衣之类的东西，而张百信离开四栋1门的时候，手里也并未拎着包袱或者手拎兜之类的东西，所以张百信根本就不是杀害黄月秋的凶手。”
潘国华闻言说道
：“方正，照你这么说张百信的身上就没有任何疑点了么？”
方正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疑点倒是有的，只不过无伤大雅而已。”
潘国华闻言疑惑道
：“无伤大雅？这是什么意思？”
方正说道
：“在我审讯张百信的时候，我就发现张百信在两件事情上对我撒了谎，第一，张百信说他在案发前一天晚上跑到黄月秋家是为了碰第二天早上开会的事情，第二，张百信说他离开黄月秋家以后就直接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审讯张百信的当时我就已经看出来张百信是在撒谎，所以我就特别嘱咐小李调查一下张百信口中所说的这两件事到底是否属实，经小李调查后我发现，张百信在审讯中的确对我撒了谎，第一，小李曾经询问过黄月秋对门501的业主张百信在黄月秋家停留的这段时间，黄月秋房间内的情况，据501业主的回忆，从案发前一天晚上7点左右开始，她就听到过黄月秋家中传出过非常激烈的争吵声，但因为锦绣小区房屋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她也没听清张百信和黄月秋到底在吵些什么，监控录像也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张百信在离开四栋1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生气，按照常理来说，情人关系的两个人在家中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发生争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张百信和黄月秋的争吵一定另有原因，而这个原因我们目前尚不可知，第二，小李曾经到过张百信家对张百信的妻子进行了询问，张百信的妻子说案发的前一天晚上张百信说要陪客户，所以彻夜未归，小李对张百信的关系网进行了进一步的调查发现，案发的前一天晚上，张百信出了黄月秋家以后，便约了一个朋友到星月酒吧痛饮直至次日凌晨1点，凌晨2点，张百信又和他的这位朋友到最美人间洗浴中心洗澡并进行了嫖 宿活动，直至早上7：20分，张百信才从洗浴中心驾车离开，所以黄月秋案案发当晚，张百信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关于这一点，张百信的朋友、星月酒吧的吧员和最美人间被张百信嫖 宿的小姐都可以替张百信证明，我之所以说张百信撒谎无关痛痒，是因为黄月秋的案子肯定不是张百信干的，所以就算明知道张百信撒了谎，我也没有死揪着张百信不放，因为调查张百信为什么要撒谎，对黄月秋案的侦破工作根本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潘国华闻言说道
：“既然所有出入过四栋1门的人都没有嫌疑，那么凶手有没有可能是从别的楼道爬上楼顶进入1门的呢？做完案后，凶手又以同样的方式从容离开，因为这样一来，凶手就不可能出现在1门的监控录像中了。”
方正闻言说道
：“潘局，您的这个假设是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这其中有三点原因，第一，虽然我不知道锦绣小区楼房的建筑风格是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锦绣家园小区的楼房都是尖顶的，假设凶手从2门楼顶的天井爬上楼顶，然后从一门楼顶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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