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事件调查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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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琳闻言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手机随即离开了休息室，方正转过头冲倪天明说道

　　　　：“对于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够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也希望你回去以后告诫一下你的学生们，也让他们的嘴严一点，你要知道，这件事如果透露出去，对你和你的学生们没有一点好处。”

　　　　倪天明闻言连连点头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

　　　　方正起身说道

　　　　：“还有，在案子未破之前，我不希望你离开c市，要是你有什么远游或者出差的计划，一定要及时向我们公安机关报告。”

　　　　还未等倪天明回答，方正已经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方正回到会议室，三名死者家属仍然坐在会议桌前在啜泣个不停，方正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坐在那名青年男子的身边小声说道

　　　　：“我叫方正，是市局的刑警，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么？”

　　　　青年男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道

　　　　：“方警官您好，我叫徐磊，今年30岁了。”

　　　　方正闻言拍了拍徐磊的肩膀说道

　　　　：“你别紧张，我现在不是对你进行审讯，只是向你了解点情况而已，刚刚去世的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死者，徐磊的泪水再次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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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简　讯

　　　　徐磊强忍悲痛说道

　　　　：“她是我的妻子，名叫黄倩，今年27岁了，坐在我身边的是我的父母，不过对于这件事情，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方正闻言说道

　　　　：“好的徐磊，你是否知道你的妻子黄倩已经怀孕了呢？”

　　　　徐磊说道

　　　　：“黄倩怀孕已经4个半月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和我的父母一直对黄倩悉心照顾，黄倩的身体也一直非常健康，可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望着泣不成声的徐磊，方正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

　　　　：“黄倩的身体一直非常健康，可在昨夜却突然暴毙，这是不是就是你一再央求倪主任对黄倩的尸体进行尸检的原因所在呢？”

　　　　徐磊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和我的父母都不相信身体一向非常健康的黄倩怎么就会突然……，说实话，我们全家都对黄倩的死心存非常大的疑虑，我本想请求相关的司法单位对黄倩的尸体进行尸检，但是这需要承担相当大的一笔费用，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我听说大凡请求官方对尸体进行尸检，需要等待相当长的一段尸检，因为有许多刑事案件的尸检工作都忙不过来，谁又会在乎我们这些无端暴毙的小老百姓真正的死因呢，所以万般权衡之下，我就求倪主任帮黄倩进行尸检，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所以方警官你可千万不要难为倪主任啊！他是个好人，他是对我们全家负责，更是为了他的那些研究生学生们负责啊！”

　　　　方正闻言说道

　　　　：“无论任何原因，倪主任的行为都是违法，我们公安机关绝对不会包庇纵容他的这种行为，但是事出有因，我们也一定会在处理倪主任问题的时候考虑你们家属的建议对他从轻处理的，关于这点你就不要担心了，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把昨天晚上发生在黄倩身上的事情向我讲述一遍。”

　　　　徐磊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我和黄倩都是j大的老师，我们在j大相识相知相爱，两年前，我和黄倩迈入了婚姻的礼堂，可是直到几个月前，我和黄倩才迎来了爱的结晶，面对这份迟来的礼物，我们全家上下都非常高兴，于是黄倩请了长假，一门心思在家里养胎，对于我们家来讲，母子健康平安比什么都重要，在我们一家的悉心照料下，黄倩和胎儿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好，直到昨天夜里，方警官你也知道，我是大学老师，是一个书呆子，我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欢看书，而且就算黄倩怀孕了，我一直读书到深夜的坏毛病也一直都没有改过来，昨天晚上我看书看到夜里12点整的时候，熟睡中的黄倩像装了弹簧一样一下子的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还没等我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豆大的汗珠刷地一下从黄倩的浑身上下涌了出来，我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坏了，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黄倩已经哀嚎不止疼得满床打滚了，大量的血液从黄倩的下身喷涌而出，床单瞬间就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黄倩巨大的惨叫声也惊醒了我的父母，但我们一家都不是医生，面对黄倩突如其来的异状，我的父母除了哭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最后还是我开车将黄倩送到了医院，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黄倩流产了，所以也没有太担心，可在开车的时候，我发现黄倩的挣扎和惨叫声越来越无力，到了后来，黄倩渐渐没了动静，我一试，黄倩不但心跳和呼吸已经没有了，连瞳孔也开始散大，这时我才知道，黄倩她已经……”

　　　　方正说道

　　　　：“因为将黄倩送到医院之前你就知道黄倩已经去世了，所以你才并没有追究医院的责任对么？”

　　　　徐磊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送到医院的时候黄倩已经不行了，但我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我相信，或许奇迹真的会发生也说不定……”

　　　　徐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

　　　　：“倪主任是个好人，在对黄倩的抢救工作上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我们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所以不会医院方面胡搅蛮缠的，但是我真的不甘心，黄倩那么健康，她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所以我才会一再苦苦央求倪主任对黄倩的尸体进行尸检的。”

　　　　方正说道

　　　　：“徐磊你再好好想想，在你叙述整个事件发经过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或者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徐磊沉默了半晌后才抬起头冲方正说道

　　　　：“对了，在疼得在床上不停翻滚的时候，黄倩的嘴里在不停地叨咕着什么，因为当时场面太过混乱，我也没仔细听，现在回头细想起来，黄倩当时不停重复叨咕的好像是‘不要过来……’这句话，如果不是伴随下身大量出血，当时我还真以为黄倩是被魇着了呢。”

　　　　方正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

　　　　：“那黄倩还说没说过别的话？”

　　　　徐磊说道

　　　　：“在我开车送黄倩去医院的途中，黄倩的挣扎越来越弱了，随后黄倩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当时我要专心开车，黄倩的声音又小，所以我也根本没听清楚黄倩到底在说些什么，后来到了医院以后，黄倩就不行了，这时我才想起问我爸妈，因为他们都是坐在车后排座陪着黄倩的，我妈说，黄倩临终前嘟囔的话好像是‘我错了’三个字，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我错了”，方正拧着眉头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但半晌过后方正也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方正心中也清楚现在绝不是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站起身冲徐磊说道

　　　　：“今天先到这里吧，事已至此，我希望你们一家人能够节哀顺便，黄倩的死因相对比较复杂，倪主任虽然是非常优秀的医生，但是对于尸体的病理解剖学方面还并不是太擅长，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派职业法医对黄倩的尸体进行尸检了，至于时间么，可能需要几天，但绝不是你们想的那么长，请放心，我们公安部门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最权威最准确的结论的，所以还请你们理解并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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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并　案

　　　　方正转身刚要走，却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回过头来冲徐磊说道

　　　　：“我差点忘了，尸检结果出来了我该怎么通知你？”

　　　　徐磊说道

　　　　：“你可以打我的手机，也可以上我家找我，黄倩出了这样的事，我是一定会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的，对了，我家住在锦绣家园小区11栋2门203室。。。”

　　　　方正闻言“腾”地一把揪住徐磊的脖领子说道

　　　　：“你说你家住哪？”

　　　　徐磊被方正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

　　　　：“锦……锦绣家园小区啊，怎……怎么了方警官？”

　　　　渐渐冷静下来的方正也觉得自己非常失态，于是立刻松开徐磊说道

　　　　：“徐磊，前两天你们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你知道这件事么？”

　　　　徐磊吞了口口水说道

　　　　：“虽然案发就在我们隔壁楼，但除了死者是一名孕妇以外我什么消息也没听到，不知为什么，警方和媒体把关于这个案子的消息封锁得很严，所以就算是同一个小区的，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j大一院以后，方正驱车直奔锦绣家园小区，对于方正来讲，锦绣家园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居民小区上空，已在不知不觉中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一天以后……

　　　　方正将验尸报告轻轻地放在了潘国华的办公桌上，潘国华也不客气，打开卷宗细细地阅读了起来，方正在一旁解读道

　　　　：“死者黄倩，今年27岁，死因是肝脏子宫破裂导致的大出血，造成黄倩肝脏子宫壁破裂的罪魁祸首是黄倩腹中不足5个月大的胎儿，它不但撕破了黄倩的子宫壁，还啃掉了黄倩的半个肝脏，罗琳对胎儿也进行了尸检分析，发现胎儿的胃、肠等消化器官全部破损，胎儿吃掉的黄倩的肝脏组织撑破了这些消化器官，胎儿的腹腔甚至胸腔中塞满了黄倩的肝脏组织，说实话，不足5个月大的胎儿根本就没有牙齿，所以胎儿能够啃掉黄倩的半个肝脏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潘国华闻言“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卷宗说道

　　　　：“那不足5个月大的胎儿能够撕破母亲的子宫壁并爬到母亲的肝脏位置处就不算奇迹么？”

　　　　方正正要说些什么，潘国华冲方正一摆手说道

　　　　：“方正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结案吧。”

　　　　方正闻言眉头一皱说道

　　　　：“结案？为什么要结案？”

　　　　潘国华闻言像发现了一头怪物一般望着方正说道

　　　　：“这个案子无论从案发过程还是案发结果来讲，都和发生在锦绣家园小区黄月秋的案子几乎一模一样，黄月秋的案子你都不查了，难道这个案子你要查？”

　　　　方正说道

　　　　：“查，当然要查，而且要两个案子一起查，当初黄月秋的案子我不查有我的道理，因为我们已经确定了凶手就是黄月秋腹中的胎儿，这个胎儿既无社会关系，又没有社会背景，我们又找不到杀人动机，所以这个案子不是我不查，而是我根本就没法查，但黄倩的案子可就不一样了，黄月秋案和黄倩案虽然从某些角度来看并不完全一致，但从受害者的死亡过程和死亡方式上来讲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我不查黄月秋的案子是因为这个案子是孤立的，换句话说这个案子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现在又发生了黄倩的案子，就说明这两期案件的案发存在必然的关联，也就是存在必然性，或许潘局您还不知道，黄倩也住在锦绣家园小区，我曾经到锦绣小区调查过，黄月秋的所住的4号单元楼和黄倩所住的11号单元楼呈一条直线并立，4号楼和11号楼的中间就隔着一条园区内的小马路，试想一下，两起几乎一模一样的案子，两名受害人同住一个小区又相距如此之近，这说明这两起案件一定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关联性，而且如果我们警方不采取行动的话，我相信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的！”

　　　　潘国华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哦？黄倩和黄月秋住一个小区么？而且住得还很近？”

　　　　方正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黄倩案发生以后，我也曾对黄倩的家庭成员和社会关系进行过秘密调查，和黄月秋案一样，我没有发现任何疑点所以我想和潘局您研究一下，看黄月秋案和黄倩案能不能并案调查。”

　　　　潘国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我同意并案，而且我也特别期待这个案子最终的调查结果会是什么，方正，看来你终于要出手了！”

　　　　方正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党组织在需要我的时候，我是绝不会退缩的，不过这个案子不同于以往咱们办过的案子，我相信案件调查的方向和过程，用捕风捉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是该出手了，但是怎么出手却让我无比犯愁，我现在就是天狗吃月亮，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口啊！”

　　　　潘国华说道

　　　　：“别忘了你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张明乾和郑广坤他们小哥俩，他们可是处理这方面案件的行家，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找他们配合你的调查，我相信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听了潘国华的话，方正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低着头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不语，潘国华见状皱了皱眉头说道

　　　　：“怎么了方正？你们闹别扭了？”

　　　　听了潘国华的话反正仍然没有反应，潘国华见状说道

　　　　：“方正，你要知道，我这张老脸在张明乾和郑广坤那还是值两个钱的，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我愿意出头替你们解决。”

　　　　方正摇了摇头说道

　　　　：“问题不是潘局您想的那样。”

　　　　潘国华叹了口气说道

　　　　：“方正啊，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老搭档了，虽然如今你父亲不在了，但这么多年以来你也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儿子一般对待的，难道你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这个老父亲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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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心　结

　　　　方正闻言又沉吟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说道

　　　　：“潘局，厅里因为重视我的工作所以成立了特异事件调查科我很高兴，虽然科里的人少，但毕竟我们是正规的人民警察配备，张明乾和郑广坤他们只是民间团体和个人，我们当警察的有义务维护社会治安、保障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侵害，可是人家没有这个义务啊，我是t事件调查科的科长，如果一遇到案子我就去找民间团体或者个人帮忙，咱们公安系统还留着我有什么用，不如直接花钱雇佣和尚道士来破案得了！”

　　　　潘国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原来你是在为这件事而烦恼，那好方正，我问你个问题，你认为就一艘军舰来讲，是船头比较重要还是船尾比较重要？”

　　　　方正闻言说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船头重要，如果没有船头定位领航，军舰还不得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大海里乱转啊！”

　　　　潘国华闻言说道

　　　　：“船头重要？我不否认船头重要，船头可以领航，把军舰带领到正确的方向上来，但是方正我问你，没有船尾的螺旋桨作为动力推进，你船头领航再怎样精确又有用么？到那时你所谓的船头恐怕比海中漂浮的烂木头也强不了多少吧！”

　　　　方正闻言若有所悟地说道

　　　　：“潘局您的意思是……”

　　　　潘国华面容一肃说道

　　　　：“方正，在t事件调查科中，我们的每一名组员都是相辅相成的，我们每一个人对于另外的组员来讲就像是水和船的关系，有些时候我们是水，必须托着其他人到达胜利的彼岸，有些时候我们是船，需要别人像水一样托着我们到达胜利的彼岸，在t事件调查科里，方正你就是船头，会给我们所有的组员指引正确的前进方向，而我就是船尾的螺旋桨，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予你强大的动力支援，罗琳和林玥就像军舰上瞭望塔，及时发现海上的浮标并不断对你前进的路线提供线索和进行修正，而张明乾和郑广坤就像军舰上的导弹和鱼雷，一旦目标被定位，他们将毫不犹豫地对目标展开毁灭性的打击，也正是我们t事件调查科中的每一个人，才组成了一艘无比强大攻无不克的军舰，方正你说，如果这艘军舰中缺少了某一个环节，它还能被称之为一艘军舰吗？”

　　　　方正文言恍然大悟道

　　　　：“潘局，对不起，我太蠢了，我错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潘国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早就就张明乾和郑广坤的问题向厅里打过报告了，前两天厅里也有了回复，现在张明乾和郑广坤已经是咱们市局的特约荣誉探员了，虽然没有编制，但是每个月还是有工资拿的，虽然人家可能并不在乎这两个钱，但最起码从道义上来讲名正言顺了，现在方正你还会觉得心里不平衡么？”

　　　　方正闻言猛地一拍巴掌说道

　　　　：“太好了潘局，您想得真是太周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潘国华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方正，你少拿肉麻当有趣了，咱们也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就不必来这套了，现在你心里也没有疙瘩了，所以该出手就出手吧。。”

　　　　方正站起身一个立正冲潘国华说道

　　　　：“是！潘局，保证完成任务！”

　　　　方正一回到办公室，罗琳便笑着冲方正说道

　　　　：“我的方大科长啊，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也说出来和我们大家分享一下。”

　　　　方正闻言掏出手机说道

　　　　：“你和小李都消停一点，我先打个电话再说。”

　　　　说完方正拨通了郑广坤的电话号码，罗琳转过头冲小李做了个鬼脸，对于方正的回答不置可否，几秒钟过去之后，郑广坤的电话接通了，以下是方正和郑广坤在电话里的谈话内容

　　　　方：我说大仙儿，好久不见了，挺想你的，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嘴撸子。

　　　　郑：呦！方大科长请吃饭准没好事，一定非奸即盗吧！不过我给你这个面子，但是话要先说好了，要是今天晚上请我吃饭，你这血可就出大了！

　　　　方：啥意思啊你！大不了烧鸽子让你随便吃，那又能花几个钱啊！

　　　　郑：吃饭当然花不了几个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先给我买一张西安到c市的返程机票，如果你行动够快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我还真能赏你这个面子！

　　　　方：西安？你跑西安干嘛去了？

　　　　郑：老方你也知道，经过了狼人和怒煞的案子以后，我和师兄在全国公安系统内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一周之前西安周边的一个小山村里发生了一起t事件，老方你也知道西安是座古都，在西安的地界上各朝各代的古墓是不计其数，而案子，恰好就发生在古墓里边，据西安警方调查，一周之前有一伙盗墓贼发现了一处极为隐秘又非常庞大的墓葬群，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开始秘密盗掘，结果盗墓贼一行五人全部死于非命于墓中，且肢体残缺得很厉害，如果单从表面上来看，西安警方觉得盗墓贼尸体的惨状像是野兽所为，但盗墓者装备精良，而且配有土枪等强杀伤力武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从自然条件上讲又根本不产熊这样的大型食肉猛兽，所以盗墓贼的死无疑成了悬案，而案子到这里却没有完，自从古墓被盗墓贼挖开以后，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可就不太平了，在短短几日之内，村子的村民接连死于非命，有目击村民称，是一个长得像人一样浑身是血的怪物杀死了盗墓贼和村民，西安警方根据线索严密布控，终于发现了凶手的踪迹，但凶手非常凶悍且刀枪不入，西安警方与凶手几经交锋，不但没能将凶徒绳之于法，反倒损兵折将损失惨重，万般无奈之下，西安警方就想到了我和师兄，所以这才把我们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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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沟　通

　　　　方：那案件调查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么？

　　　　郑：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经过两天的调查，我和师兄的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底，那座盗墓贼所染指的古墓是古秦国秦始皇手下一位非常有名的大将军的墓，这位大将军生前屡立战功彪悍异常，在临死前，大将军生怕有盗墓贼染指他的陵墓，所以不但陵寝挖得很深，而且不立墓碑，就连坟丘都给铲平了，这就是为什么2000多年来他的墓葬一直没有被人发现的原因，不仅如此，大将军还对自己的尸体下了一种非常恶毒的禁咒，一旦有人闯入他的陵寝，他立刻就会尸变，盗墓贼对于黑凶白凶并不陌生，但是大将军却是非常罕见也是最最凶悍的红凶也叫血凶，如今虽然罪魁祸首的真面已经查清了，目标也锁定了，但是解决这只血凶却绝非易事，非要我和师兄联手不能将其铲除。。

　　　　方：原来是血粽子啊，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昨日一别，如隔三秋啊！

　　　　郑：我说了，老方请吃饭，非奸即盗，准没好事，你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案子让我和师兄办啊。

　　　　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事情是这样的……（方正将黄月秋和黄倩案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郑：我明白了，老方我给你的建议是，在我和师兄没回去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个案子的真凶应该是一个非常棘手的东西，如果你贸然展开调查，有百害而无一利，换句话说，这绝对不一个普通人能惹得起的东西，虽然你是警察，但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所以老方我奉劝你千万别拿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开玩笑！

　　　　方：东西？什么东西？

　　　　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