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事件调查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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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正闻言不耐烦地说道

　　　　：“赶紧把妈咪给我叫来，人命关天，耽误了破案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保安一听是人命案，立刻用对讲机呼叫了妈咪，十分钟以后，一个30多岁十分风骚的女人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方正见状冲女人挥了挥手，示意女人坐在大厅沙发自己的对面，女人坐定以后，方正冲保安摆了摆手说道

　　　　：“你先回避一下，不许偷听我们的谈话，另外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我和这位女士的谈话，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保安闻言似乎也知道事关重大，于是非常知趣地走开了，方正见周围没有人了，这才冲女人说道

　　　　：“你就是妈咪吧？”

　　　　女人媚眼如丝地望着方正说道

　　　　：“不敢当，官人就叫我小菊好了。”

　　　　方正闻言说道

　　　　：“那好小菊，我重申一次，我不是扫黄办的，你们夜总会是做什么生意的也与我无关，今天我是来查案子的，所以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好了，说正事吧，你们夜总会里有小姐么？”

　　　　小菊微微一笑说道

　　　　：“我们这种大型夜总会又不是小歌厅，哪来的小姐啊！”

　　　　方正冷哼一声说道

　　　　：“扫黄打非办的举报电话是8546xxxx，用我现在打给他们，让他们来问你么？”

　　　　小菊一听慌了神，连连摆手说道

　　　　：“警察同志您别生气，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就是了。”

　　　　方正闻言说道

　　　　：“好，我再问你一次，你们这里有小姐么？”
………………………………

第二十九节　昭　君

　　　　小菊低着头说道

　　　　：“有。》？”

　　　　方正说道

　　　　：“你就是小姐领班吧。”

　　　　小菊说道

　　　　：“对。”

　　　　方正说道

　　　　：“你们这里的小姐一共有多少人？”

　　　　小菊说道

　　　　：“兼职的和专职的加一起一共26人。”

　　　　方正说道

　　　　：“你这里有一个小姐叫昭君的么？”

　　　　小菊说道

　　　　：“昭君？有啊，她不但是我们这里的小姐，而且还是我们东方夜总会四大花魁之一呢。”

　　　　方正说道

　　　　：“花魁？什么意思？”

　　　　小菊说道

　　　　：“花魁就是我们夜总会里最漂亮也是价格最高的小姐，我们夜总会的花魁一共有4个，分别是昭君、西施、貂蝉和玉环。”

　　　　方正说道

　　　　：“照你这么说昭君并不是她的真名了？”

　　　　小菊说道

　　　　：“警察同志，这你就不懂了，干我们这行的哪有用真名的啊，大家都是起一个好记又别致的名字，为了招揽生意同时也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用的。”

　　　　方正说道

　　　　：“那昭君的本名叫什么？关于她得自然情况你又了解多少？”

　　　　小菊说道

　　　　：“昭君人很漂亮，还是我们四大花魁中年龄最年轻的，所以昭君的收入也是最高的，昭君本名王君，好像是四川人，但到底是四川哪里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昭君是两年前来到我们夜总会的，由于王君的名字和中国古典四大美女里的王昭君只差一个字，所以王君就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昭君了，昭君人长得漂亮，又会来事，所以没过多久就被夜总会的常客们捧为四大花魁之首了，后来又有几个比较出色的小姐见了昭君取得了成功，所以纷纷效仿更改艺名，这才有了后来的貂蝉、西施和玉环这四大花魁。”

　　　　方正说道

　　　　：“你最后一次见到昭君是什么时候？”

　　　　小菊说道

　　　　：“两天之前，那天凌晨夜总会所有的小姐都下班了，我也正想休息，不料这时昭君突然找到了我，昭君的脸色很难看，她说这几天她感到身体非常不舒服，总是头晕、恶心、呕吐，还浑身没劲，所以她想向我请两天假去看看病，要知道昭君可是我们夜总会的顶梁柱啊，要是昭君出了意外，对我们夜总会的打击可是非常巨大的，所以平时我们都像供着祖宗一样供着昭君，如今昭君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要请假，虽然我是领班，但又怎么敢不给假呢，所以我告诉昭君，让她把病养好再来上班，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昭君了。”

　　　　方正说道

　　　　：“你没见过昭君，那夜总会的其他小姐或者工作人员有没有见过她呢？”

　　　　小菊说道

　　　　：“昭君是夜总会的红人，可我却是夜总会里的万事通，所以如果昭君曾经出现过，我是不会不知道的，毕竟昭君太惹眼了，只要她在夜总会里出现过，就根本别想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方正说道

　　　　：“刚才你说你们夜总会的小姐有兼职的也有专职的，那么昭君是兼职的还是专职的？”

　　　　小菊说道

　　　　：“开始的时候昭君是兼职的，后来昭君越来越红，那个时候昭君一晚上挣的钱比她上一个月的班挣得都多，所以昭君就不干了，成了专职小姐。”

　　　　方正说道

　　　　：“你说你是夜总会里的万事通，那我问你，据你所知昭君有男朋友么？”

　　　　小菊说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普通老百姓我们看不上，有钱人要包养我们我们又不甘心，所以一直就这么当啷着，吃两年青春饭，多赚一点钱然后洗手不干做点小生意能糊口就行了。”

　　　　方正说道

　　　　：“你敢肯定昭君没有男朋友？”

　　　　小菊说道

　　　　：“我敢肯定，就从私交上来说，我和昭君是非常好的姐妹，所以如果她有了男朋友，是绝对不可能不告诉我的，毕竟昭君的父母远在四川，没有我这样一个贴心人相互扶持相互照顾是不行的。”

　　　　方正说道

　　　　：“你们夜总会的小姐出台么？”

　　　　小菊闻言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个……”

　　　　方正见状安慰小菊说道

　　　　：“你放心大胆地说，我答应你绝不会找你和夜总会的麻烦的。”

　　　　小菊闻言这才放心说道

　　　　：“按照夜总会的规定，在工作时间小姐是决不允许出台的，小姐的主要任务就是坐台，陪客人聊天喝酒促销酒水的，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夜总会不管，你是出台也好，挣外快也罢，都和夜总会无关，当然，工作时间以外小姐出现了什么问题夜总会也是不负责的。”

　　　　方正说道

　　　　：“那据你所知昭君出台么？”

　　　　小菊说道

　　　　：“咳！干我们这行的都是刚来的时候装清高，时间久了没有不出台的，毕竟夜总会的收入再高，也还是不如出台赚得多，我们这些做小姐的也分三六九等得，最末等的小姐多少钱都赚，什么活都接，什么人都行，但昭君不一样，昭君出台的客户群基本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非大富即大贵，而且昭君还要看心情好不好才决定接不接活，所以昭君是我们这些做小姐的里边最高等的那种小姐了，说句警察同志您不相信的话，在c市的千万富翁和一些省市级大领导里边，不认识昭君的少，但近过昭君身的，基本上没有几个，所以基本上昭君的客户群基本上就那么几个人，非常稳定也非常固定。”

　　　　方正说道

　　　　：“昭君向你请假说要看病，你觉得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多大？”

　　　　小菊说道

　　　　：“90％以上吧，昭君这两天的身体状况确实非常不好，总是懒洋洋的，而且时不时地会恶心呕吐，而且据昭君说，她好像一个多月没来例假了。”

　　　　方正点了点头说道

　　　　：“你是两天没见过昭君了，但这两天里你和昭君联系过没有？例如qq啊，打电话啊，发短信什么的。”

　　　　小菊说道

　　　　：“有，就在昨天晚上，昨天晚上8点多，我正上班呢，昭君就打来电话了，听声音昭君的情绪好像十分低落，她还说惹上麻烦了，他说处理这个麻烦需要大概1周的时间，所以向我再请一周的假，我问昭君惹上什么麻烦了，还是身体出了问题了，她也不说，所以我只能安慰她让她专心处理问题，等麻烦解决了再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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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练　胆

　　　　方正用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知道了，还有，你知不知道昭君在c市有没有什么亲戚，或者昭君的父母怎么联系？”

　　　　小菊顺手抄起一支笔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方正说道

　　　　：“这是昭君父母的电话，有事你就联系他们好了，咳，昭君的命也真够苦的，警察同志你不知道，昭君的家住在四川的一个山沟子里，所以里很穷，原来在c市住着昭君的大姑，昭君的父母为了昭君将来有出息走出大山，特意不远万里把昭君送到咱们这来念高中，警察同志你也知道，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昭君来到c市以后，昭君的大姑一家对昭君也不怎么好，后来昭君的大姑一家全都移民加拿大了，昭君的生活也就没有着落了，昭君硬是咬牙挺着坚持读完了高中，高中毕业后，昭君死活也不想再回家乡的穷山沟子了，所以就想扎根c市，于是昭君开始拼命地找工作，但因为学历低，又没有后台，所以昭君只能做一些最低下的工作，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昭君才进了我们东方夜总会，那个时候我也才是个普通的坐台小姐，开始的时候昭君只做服务员，后来昭君见当服务员的收入根本不能满足基本的生活所需，所以这才改行当了坐台小姐，咳，说实话，昭君当小姐也是生活所迫啊！”

　　　　方正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了，感谢你配合我的调查，我该走了。”

　　　　方正言毕站起身转身要走，小菊突然问道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们调查案子的时候很多案情不方便对外人透露，但我和昭君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你能告诉我昭君到底出什么事了么？”

　　　　方正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以后东方夜总会的四大花魁就只剩下三大花魁了，雁落了，就再也无法展翅翱翔了。”

　　　　说完一番话，方正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东方夜总会，与此同时，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小菊的脸颊缓缓滴落……

　　　　离开东方夜总会以后，方正没有回市局，而是找了一家洗浴中心狠狠地蒸了一下桑拿，在休息大厅休息的时候，不停地有小姐来骚扰方正，都被方正非常有礼貌地拒绝了，不知为什么，通过昭君的事情以后，方正心中对那些看似肮脏的小姐并没有那么深恶痛绝了，毕竟，在很多时候，人，都是逼出来的。

　　　　方正在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厅内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上午的9点多才醒来，起床后，方正又简单冲了个澡才回到市局，一进办公室，方正就发现小李一脸菜色地萎缩在办公桌后面，方正不理小李，转过头冲罗琳说道

　　　　：“怎么样罗琳？昭君验尸结果出来了没有？”

　　　　罗琳说道

　　　　：“出来了，和我的推断一模一样，昭君死于吸入性窒息，而卡在昭君气管内的，是一个2个月大的胎儿。”

　　　　方正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昭君的死亡时间是在夜里12点左右对不对？胎儿体型太小，不能撕破昭君的子宫壁，所以只能顺着产道爬了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昭君的下身有少量的出血，胎儿爬出昭君的体外以后一路向上，所以在昭君躯干中线的睡衣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最后胎儿进入昭君的口中并钻进气管内造成了昭君的窒息死亡，我说的对不对？”

　　　　罗琳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阿正你的推断与我的尸检结果不谋而合。”

　　　　方正闻言头也不回地冲小李的方向指了指说道

　　　　：“他怎么样？”

　　　　罗琳说道

　　　　：“不吵不闹，不调科室也不说话，依我看是被吓傻了，我说阿正，你这么干可把小李吓得不轻啊！”

　　　　罗琳一番话刚刚说完，小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说道

　　　　：“报告方队，我有个请求！”

　　　　方正转过头冲小李慢慢悠悠地说道

　　　　：“说吧，你想调往哪个科室？”

　　　　小李闻言挺起胸膛说道

　　　　：“报告方队，我想今天晚上仍然留在解剖室内，请方队批准！”

　　　　小李的请求大大出乎方正的意料之外，方正怎样也想不到小李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请求，经过简单的思考以后，方正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一分钟后，方正挂断电话冲小李说道

　　　　：“医大基础楼知道在哪吧，今天晚上基础楼里就你自己一个人，我的要求是每个标本房间你都要走一遍，不许带武器，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会给你电话号码，到时候你就说我让你过去的就行了。”

　　　　小李一个立正说道

　　　　：“报告方队，保证完成任务！”

　　　　方正闻言说道

　　　　：“先别那么骄傲，今天晚上先这么地，明天晚上还是医大基础楼，不过到了12点我会拉电闸，希望你能坚持下来，当然，我会给你留一个电力充足的手电的，好了，昨天晚上你一晚上没睡吧，先回家休息去吧，晚上你直接到基础楼去报到，办公室你就不用来了。”

　　　　小李走后，罗琳微笑着冲方正说道

　　　　：“阿正，你别说，小李还真挺有毅力的，看来潘局还真没给咱们配错人！”

　　　　方正闻言说道

　　　　：“咳！万里长征第一步啊！如果现在我不下狠心，将来怎么能放心地将t事件调查科交给他啊。”

　　　　罗琳说道

　　　　：“对了阿正，基础楼是干嘛的啊？”

　　　　方正说道

　　　　：“基础楼是j大医学院学生们的尸体解剖教学基地，里边存放着大量尸体标本，既然小李想战胜自己，我当然要为他敞开一扇方便之门了。”

　　　　罗琳说道

　　　　：“那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去呢？”

　　　　方正闻言说道

　　　　：“我傻啊！大半夜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闲逛，吓死我谁给你们当科长啊！”

　　　　罗琳闻言捂嘴笑道

　　　　：“原来你也害怕啊！”

　　　　方正说道

　　　　：“这不废话么！除了你们这些当法医和当医生的，那种地方谁不怕啊，只不过我的承受能力比小李强一些而已，不过小李照这样练胆练下去，我俩谁胆子大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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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　题　外

　　　　罗琳闻言笑道

　　　　：“我说阿正，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啊！”

　　　　方正闻言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罗琳你哪那么多的废话啊，这是我要的昭君父母家的电话号码，你打个电话让他们来领尸吧，对了，昭君是四川人，而且她也不叫昭君，她得真名叫王君。。。”

　　　　罗琳接过方正手中的纸条不悦道

　　　　：“怎么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都让我来做啊，我说阿正你能不能给我安排点好差事啊！”

　　　　方正闻言不屑道

　　　　：“抽中华喝茅台吃龙虾还能轮得到你啊，我就去了！别废话，赶紧打电话去！”

　　　　罗琳闻言撅着嘴转身要走，方正却突然叫住罗琳说道

　　　　：“罗琳，昨天晚上你在哪住的啊？”

　　　　罗琳说道

　　　　：“在你家呗，我还能去哪？”

　　　　方正一脸坏笑道

　　　　：“那你不寂寞，不害怕啊！”

　　　　罗琳说道

　　　　：“我害怕什么啊？你拿我当小李啊！别说基础楼，就是大半夜一个人给我扔火葬场再拉了电闸我都不怕，行了方正，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方正闻言试探着说道

　　　　：“这几天晚上都是咱们两个一起住的，昨天晚上我没回家，你怎么不问问我干嘛去了啊？”

　　　　罗琳闻言笑道

　　　　：“我问你干嘛啊？男人做什么事干嘛非要向女人解释得那么清楚啊，再说了，男人不想说的事情女人问了也是白问，男人是撒谎专家，撒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女人在准备问的时候，男人早就想好了一百个谎言来骗女人了，所以女人问了也是自找没趣罢了，好了，我打电话去了，另外阿正你也不用因为我在你家住就有所顾虑，天天晚上你该干嘛干嘛去，只要别天天晚上不回来就行，男人是女人的根，只有男人在家女人的心里才有底你知道么！”

　　　　罗琳的一番话说得方正一愣一愣的，方正心想，和林玥相比，罗琳的确开通了许多，但是方正实在搞不清楚，一旦真的娶了罗琳这样的女人做妻子，对于自己来讲到底是祸还是福。

　　　　罗琳打完电话以后，方正拨通了郑广坤的手机，两个人在手机里进行了第二次沟通

　　　　郑：我说老方，这刚消停了三天，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出事了？

　　　　方：咳！一言难尽啊！（方正将王君案的案情简单向郑广坤叙述了一遍）

　　　　郑：说实话老方，你把所有孕妇赶出锦绣小区的方法的确很缺德，不过确实很管用，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我真的很佩服你，最后漏了王君这块人群也不怪你，毕竟人算不如天算么，你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方：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毕竟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不过现在我怕会继续有不知自己怀孕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你和大侠什么时候回来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郑：我们这边的网已经撒好了，剩下的就是捞鱼了，不过鱼太大，不太好捞，所以我和师兄大概还得耽搁个三四天，至于锦绣小区老方你就别操心了，通过王君的事我估计居民们也都该警觉起来了，所以类似王君的案子我估计不会再发生了，孕妇撤离锦绣小区的时间最短是半个月，老方你放心，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我一定帮你把问题解决了，至于凶手么，你不用担心，如果我猜得不错，它不会跑到周边小区去的，它也根本不可能离开锦绣小区，具体的原因等我回去再说。

　　　　方：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也只能如此了，对了大仙儿，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在这边办的，咱们尽量缩短办案时间么。

　　　　郑：你还真说对了，上次我忘了和你说了，老方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查清楚凶手作案的动机是什么，也就是说它为什么要专挑孕妇来杀，我希望在我回去之前你能把这个问题查清，这对我对凶手身份的定位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也能为咱们争取一些宝贵的时间，我相信这个问题难不倒你，毕竟搞调查是你们警察的专业，而我擅长的是定点打击，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方：行，这个没问题，你回来之前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挂断电话以后，方正愁眉不展地坐在办公桌后面沉思不已，罗琳抬起头望着一脸苦瓜相的方正说道

　　　　：“怎么了阿正，遇到什么难题了么？”

　　　　方正说道

　　　　：“郑广坤让我查出凶手杀害孕妇的动机和原因，这可把我给难住了，罗琳你也知道咱们办的不是普通的案子，可以走访调查，这三起案件的凶手都是未出世的胎儿，没有亲戚朋友，没有社会背景，你说这让我怎么查啊！”

　　　　罗琳闻言说道

　　　　：“算了，咱别想了，我跟你说阿正，人往往就是这样，在专心思考某件事的时候，往往会来回绕圈子转不出来，当你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它们又会‘嗖’地一下子从你的脑海中闪现出来，所以咱们还是换换脑筋思考点别的问题吧，轻松一下说不定你大脑里就会突然灵光闪现了也说不定呢！”

　　　　方正闻言说道

　　　　：“别的问题？什么问题？”

　　　　罗琳说道

　　　　：“阿正，就从你的理解上来讲，是男人比较聪明还是女人比较聪明？”

　　　　方正说道

　　　　：“除了极少数个体以外，我认为还是男人比较聪明，当然，我得首先声明我从来没有性别歧视。”

　　　　罗琳说道

　　　　：“没错，的确是男人比较聪明，因为男人是右脑思考的动物，而女人是全脑思考的动物，所以男人比女人聪明，右脑思考的男人理智性强，逻辑性强，分析问题比较彻底细致，但男人的感性比较差，对周遭人物事物的感知力也比女人差，相反地，女人的逻辑思维和理性等等都比男人差，但是女人的感性比较强，对周遭人物事物的感知能力超强，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会骂男人‘冷血’的根本原因所在，不过虽然女人比男人笨，但是女人却有两样先天存在的法宝可以与高智商的男人抗衡，这两样法宝就是直觉和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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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节　小　三

　　　　方正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或多或少了解一点，所以我非常愿意听你帮我解释一下。”

　　　　罗琳说道

　　　　：“举个例子，男人是撒谎高手，一个夜归的男人可以有100种理由来搪塞他的老婆，这个男人的谎言虽然非常完美，但是女人却可以一下子就识破男人的谎言，虽然女人并不能从男人的谎言中找出任何的漏洞，但女人就是知道男人在撒谎，这就是女人的直觉，所以男人在撒谎而老婆不吱声的时候，男人最好不要偷着乐，因为十有八九女人明知道你是在撒谎，只是她不想或者不知道该如何戳破你而已，除了这点以外，经科学验证，女人的第六感和预感也都比男人强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