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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件调查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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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前的时候，方正发现坐在汽车后排座位上的沈洛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苦根则盘腿坐在草地上不知是在做功课还是在冥思，听到方正的脚步声后，林玥睁开眼睛打开车门跳下车冲方正说道
：“你回来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方正说道
：“苦根都跟你说了？”
林玥说道
：“没有，不过刚才苦根向沈洛叙述事发经过的时候我都听到了，怎么样，调查有什么收获没有？”
方正闻言皱着眉头说道
：“收获倒是没有，不过在调查的过程中，我的心里始终在闪烁着一个字。”
林玥疑惑道
：“一个字？什么字？”
方正说道
：“‘怪’字。”
林玥说道
：“‘怪’字？哪里怪了？”
方正说道
：“我也说不上来，但无论是一号公寓还是卫生间，我始终感觉到哪里怪怪的，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我肯定发现了什么，但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这可如何是好。”
林玥闻言说道
：“方正你先别急，有些时候越是集中所有注意力来思考一个问题，脑子就越乱，你不妨先转移一下注意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一下子灵光闪现，到那时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方正叹了口气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这样吧林玥，关于一号公寓的外部建筑细节咱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不如咱们两个先绕着一号公寓转两圈，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林玥说道
：“也好，反正这项工作咱们早晚也要做的，现在做了，就当是给你缓解精神压力了。”
于是方正和林玥便离开车子拨开茂密的草丛，向一号公寓的后身出发了。
这一路走下来可苦了方正，一号公寓的后身是纯粹的原始森林，因为人迹罕至，所以杂草长得特别茂盛，而且似乎从来都没有人到一号公寓的后身活动过，所以方正想找出一条曾被人踩过的小路的愿望都根本没有办法实现，杂草和蔽日遮天的大树对于方正来讲还不算什么麻烦，害怕和讨厌昆虫的弱点此时却成了方正最大的敌人，方正一边趟着半人多高的杂草前行，一边不停拍打着身上存在的和不存在的各种各样的虫子，在方正心中，这比把自己千刀万剐了还让方正感到恶心和难受，好在一号公寓的占地面积并不算大，又没有后花园之类的建筑，所以前前后后只花了10几分钟，方正和林玥就绕回到了一号公寓的正面，不过最令方正感到郁闷的是，刚才一路走来自己只顾着拍打虫子了，以至于一号公寓的背面建筑特征方正是一眼都没有注意到，没有办法，林玥只好陪着方正围着一号公寓旧地重游又转了一圈，这一圈转完之后，方正似乎若有所思，林玥也能看出来方正似乎发现了什么，在经过简单的思考之后，方正最终做出了决定：第三次调查一号公寓的后身，听到方正的决定之后，林玥开始有点想不明白了，因为此时林玥根本猜不透方正这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方正是到底真的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是只是单纯地为了战胜自我，不过林玥也知道此时的方正已经够烦的了，于是也不多说废话，默默地陪着方正绕着一号公寓走完了第三圈。
再次回到一号公寓正门前的时候，方正的眼睛便一直盯着一号公寓右上方洗手间的窗户发呆，方正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自言自语，时而不停地骚着后脑勺，林玥也知道方正的思考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于是也不去打扰方正，默默地在心中梳理着关于本案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方正转过身开口问了林玥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林玥，你是搞法医的，你说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的手臂长度是多少？”
林玥说道
：“正常来讲应该在70~80公分之间吧。”
方正继续说道
：“我不太懂建筑学，但是按照我的理解，一个有窗子的房间，窗子是不是应该开在一面墙正中间的位置呢？”
林玥说道
：“一般情况下来讲是这样的，窗子左右两边余留的墙壁面积应该是对称的，否则就应该算工程质量问题了。”
方正闻言眼前一亮说道
：“我终于想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了，林玥咱们走，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确的，那么很快咱们就能够找到那三个苦命女人的尸体了。”
方正以最快速度带着林玥上了2楼来到“回”字型左半的边走廊，在沈沐淋的房间门前，方正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冲林玥说道
：“林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想成为咱们局最强的女战士，你的法医学的工作及经验无可挑剔，近身搏斗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你欠缺的就是身为一个警察所该有的敏锐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所以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和苦根所经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补充的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来观察和推理了，如果你实在看不出其中的破绽，我再告诉你答案，我只想说，破绽找得到找不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玥你得到了锻炼的机会。”
………………………………
第二十一节 推 理
林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试试吧。。”
方正说道
：“作为一个刑侦界的新手，这个谜题对于你来讲可能稍微有点难，所以我给你一个提示，这个提示就是，答案就存在于我面前的沈沐淋的房间，还有沈沐淋隔壁的空房间和卫生间三个房间之内，只要你仔细观察，用心思考，我相信一定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听了方正的话以后，林玥便信心满满地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独立调查案件之旅，可很快地，林玥的自信心便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和刚一开始来到2楼时的方正一样，林玥无论再怎样仔细观察、用心分析，始终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林玥终于吹头丧气地再次向方正求助，方正没有出言讥讽林玥的失败，而是带着林玥来到了沈沐淋的房间，方正指着沈沐淋房间朝南的窗子冲林玥说道
：“你仔细地观察一下这扇窗子，看好了以后告诉我。”
林玥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子看了半天以后说道
：“我看好了。”
方正点了点头又带着林玥来到了卫生间，方正指着卫生间朝北的窗子冲林玥说道
：“你再仔细观察一下这扇窗子，看好了以后告诉我。”
林玥闻言同样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窗子半晌后才对方正说道
：“我看好了。”
方正说道
：“发现问题出在哪了么？”
林玥闻言无比颓丧地连连摇头说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方正说道
：“没关系，我再给你个提示，你来看我旁边的这面镜子，怎么样，看见镜子上沾着的蚰蜒的尸体了么？那是我刚刚就站在这扇窗子前用旁边洗衣机上的杂志拍的，现在你想到什么了么？”
林玥闻言依旧一脸疑惑地连连摇头，方正见状微微一笑说道
：“我说了，这只是锻炼而已，所以林玥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根据你刚才的行动，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林玥你的观察力不错，很容易就能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细节问题，但是你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你无法把你看到的东西在你的大脑里拼接在一起，这就像拼图一样，很明显的小碎块就在那里堆着，但你就是无法把它们拼到一起，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觉得不好意思的，普通人的思维都是这样，只有经过严格训练的刑事侦查员和极少数的天才，才会拥有这样的能力，而林玥你呢，比普通人可强多了，所以只要多锻炼、多积累经验，林玥你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侦探推理大师的。”
听了方正的一番话后，林玥的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于是林玥非常虚心地冲方正说道
：“那方正你快告诉我你所谓的破绽到底出在哪里啊？”
方正说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卫生间里边怪怪的，但说实话，当时我一下子被猛住了，怎么想、怎么观察都没有办法发现问题的所在，直到你陪我到一号公寓的后身转了三圈，在这个过程中，我最大的收获便是沈沐淋房间朝南的窗子，林玥你也看得出来，沈沐淋的房间、沈沐淋隔壁的空房间和洗手间，这三个房间共用同一面的西山墙，而在二楼的走廊这侧呢，这三个房间也同样共用同一面承重墙，这就相当于一个长方形的大房间被等分成了三个正方形。”
方正没有把话说完，便拉着林玥重新回到了沈沐淋的房间，方正转过身冲林玥说道
：“你注意看沈沐淋房间里朝南的窗子，我方才在一号公寓的后身一直在观察的就是这面窗子，如果林玥你仔细看了，就会发现这扇窗子是在这个房间南山墙的正中间的位置，不仅如此，这个房间是正方形的，我初步目测了一下，这个房间的长约为5米，宽也约为5米，所以沈沐淋的房间应该是一个面积约为25平方米的正方形。”
说完一番话后，方正又拉着林玥来到了沈沐淋隔壁的空房间里说道
：“这个房间我没有让你注意朝西的窗子，因为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让你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是因为这个房间的面积大小和隔壁沈沐淋的房间几乎完全一样，都是25平米左右的正方形，林玥你可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因为这一点至关重要！”
说完一番话后，方正再次拉着林玥回到了洗手间，方正指着洗手间的窗子说道
：“这扇窗子和沈沐淋房间里的窗子是平行且对称的，只是沈沐淋房间里的窗子在南山墙上，而卫生间的窗子则在北山墙上，方才咱俩在围着一号公寓转圈的时候我注意到，这两扇窗子距离西山墙的距离是几乎相等的，那么问题就出来了，沈沐淋房间的长度约为5米，窗子面积约为2平米，窗子的宽度约为1。5米，所以窗子两边距离山墙和承重墙的距离应为3。5米除以2，约为1。75米，也就是说，窗子距离两边的墙各有1米75左右对等的距离，现在你再回头看咱们面前的这扇窗子，如果面对窗子，你会发现咱们的右手边是卫生间的门，如果把门关上，窗子距离咱们右手边的承重墙确实也有1。75米左右的距离，但是林玥你再往左边看呢，不久之前我站在窗前，用一本杂志拍死了左侧山墙镜子面上的一只蚰蜒，方才林玥你也说了，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的手臂长度约为70~80厘米，加上杂志长约10厘米，那么林玥你来想想看，我原地未动便拍死了镜子上的蚰蜒，而且当时我的手臂还没有完全伸展开，这样一看，实际上卫生间的西山墙距离卫生间窗子的左侧边沿只有区区80厘米左右的距离，卫生间的长度和沈沐淋的房间和隔壁空房间的长度是相等的，但是卫生间的宽度却比沈沐淋的房间和隔壁的空房间窄了将近1米左右，沈沐淋的房间和隔壁的空房间都是正方形的，唯独卫生间是长方形的，一般建筑的窗户与两边墙壁的距离是基本对称的，但卫生间窗子的两边明显不对称，而且差了将近1米之多，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初觉得卫生间哪里怪怪的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
第二十二节 嘲 笑
林玥闻言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方正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我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高明的推理，只要细心观察，任何人都能发现这个破绽，只是往往生活中越是常见的事物，反倒越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因为绝大多数的人，就压根没把注意力用到自以为最熟悉不过的事物上面去。｜纯文字｜｜”
林玥说道
：“那倒是，不过方正你能发现这个破绽还是很了不起的，最起码你进入这三个房间以后还是会感觉哪里不对劲，哪里怪怪的，而我却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咳，看来我欠缺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少啊。”
方正说道
：“你还年轻，怕什么，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林玥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林玥闻言抿嘴一笑望着方正说道
：“你说话的语气怎么跟潘局一模一样，老气横秋的，算了算了，咱们不说题外话了，方正我问你，既然卫生间的墙壁比其它两个房间少了近5平米的面积，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镜子墙的后面有夹层呢？”
方正说道
：“说夹层不太贴切，但镜子墙后面一定别有空间，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刨除承重墙的厚度不算，后砌的这面镜子墙的厚度也就在20公分左右，卫生间的宽度少了1米左右，减去镜子墙的厚度20公分，所以如果镜子墙的后面不是实心的，那么就应该有大约0。8乘以5约等于4平米的空间，总而言之咱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有用，总得想办法把墙刨开看看才知道里边到底有什么洞天不是，这样林玥，你马上给潘局打电话，让他把局里所有手里没有案子的鉴证科的人全部派过来，把各种工具设备都带齐全了，另外让潘局把郑健也派过来吧，据我推测，如果不出意外，那三个苦命女人的尸体就藏在这面镜子墙的后面！”
趁着林玥去打电话的工夫，方正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并不经常拨打的号码
：“喂，是暴龙么？……
咳，最近不是忙么，怎么样兄弟，最近生意如何？……
我最讨厌就是你们这帮做生意的，就算挣了钱也从来都不说自己挣钱，从来都是生意不好，最多说个马马虎虎，你们这些奸商嘴里到底有没有点实话啊？……
那没错，我找你的确有事，准确地说是我想求你帮我办点事……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从你的装修公司里边借两个人，准确地说是借两个瓦匠，这两个瓦匠不但手艺要非常好，而且要胆子特别大的，最好是那种半夜里见着女鬼也敢上去搂着亲两口的那种……
我说你嘴怎么这么欠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警察办案的规矩，案情都是保密的，我没法告诉你出什么事了……
好好好，那你就跟他们说，有一堵墙里面可能埋着几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女人，我需要两个胆子大又手艺好的瓦匠，在不破坏尸体的情况下把尸体给我刨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别跟我废话了，打什么官腔，不就是钱么，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奸商了，你问问你手底下的瓦匠，如果这活有人肯干，又干得漂亮，我给他们平时一天赚的三倍的工钱，这回行了吧，而且也不用他们忙一天，也就是刨一面墙的屁大点活……
行，我知道了，那我等他们，我们在净月区光明制药厂等他们，让他们快点来，不行你给他们派个车，车算我租你的就是了。”
挂断电话以后方正才发现林玥正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自己，于是方正说道
：“林玥你看什么呢？怎么了？”
林玥说道
：“暴龙？这个外号起的好啊，有时间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叫暴龙的大哥脾气火爆成啥样。”
方正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
：“暴龙是博士研究生毕业，建筑学专业，因为暴龙总认为自己的学历和自己在建筑公司所挣的工资不太成正比，所以就一气之下就辞了职自己开了个装修公司，这几年暴龙的生意还不错，在c市范围内来讲，暴龙开的百维装饰公司也算得上是中型装修公司了，暴龙其人文文弱弱的，还戴了副眼镜，天生的娘娘腔，言谈举止也总是奶里奶气的，所以暴龙经常被人误认为是职业小白脸儿，我说林玥啊，你所想象中的暴龙，和我认识的那个暴龙，实在不是同一个类型的人啊！”
林玥闻言疑道
：“那他为什么外号叫暴龙？”
方正闻言愣道
：“谁说他外号叫暴龙？”
林玥不悦道
：“暴龙不是外号难道还能是大名啊！百家姓里哪有姓暴的啊！”
方正哈哈一笑说道
：“当然是大名啊，暴龙还真就姓暴，暴龙爸爸的名字更搞笑，叫暴君，当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还真没少因为这件事而嘲笑暴龙。”
还未等方正一番话说完，林玥早已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林玥一边拼命忍住笑一边说道
：“方正你说这的这件事让我突然想起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来了，我的那个小学同学的名字也超级奇葩，她姓杜叫杜奇，当年我们一起小学入学老师第一次点名的时候，我们全班同学整整笑了一个多月，后来可能杜奇经常被同学们嘲笑得有些受不了了，于是天天哭着闹着要她爸她妈给她改名字，她爸他妈也实在没办法了，于是就将她的名字改成了杜子奇，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被我们小学的全体同学笑了整整6年，最奇葩的是，她还是个女孩子啊！”
方正闻言说道
：“杜子奇，1983年8月6日生人，毕业于xxx小学，xxx中学xxx大学，在c市晨星大酒店做大堂经理，你说的是她么？”
林玥闻言顿时一脸惊愕地说道
：“你怎么认识杜子奇？虽然她在哪里念的中学、高中、大学，毕业后在哪里工作我不知道，但是你说的生日和就读的小学，的确和我们班的杜子奇对得上，我说方正，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
第二十三节 民 工
方正说道
：“杜子奇于2008年8月6日，也就是她25岁生日的当天失踪，至今未有消息，我说林玥，你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嘲笑她的机会了。》？”
听了方正的话林玥当时脸就绿了，林玥先是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镜子墙，又转过头看了看方正，来来回回好几次之后林玥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方正你可别吓我，上小学的时候杜子奇就跟我们同学说过，她的父母都在制药厂上班，如果我们再嘲笑她，她就让她父母从厂子里偷点药出来毒死我们，结果害得我们同学整整一个月都没敢在学校吃过零食。”
听了林玥的话方正的脸也绿了，方正眼珠子瞪得像牛蛋一样先看了看镜子墙又看了看林玥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会吧！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此时的林玥差点都要哭出来了，林玥一边强忍焦急悲痛之情一边冲方正说道
：“怎么办啊方正，虽然子奇的名字很好笑，但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子奇的关系还特别好呢，后来小学毕业了以后我才和子奇没了联系的，你说子奇是2008年失踪的，距离现在已经整整过去5个年头了，如果子奇真的就在镜子墙的后面，恐怕早就烂成一堆枯骨了，我怎么才能认出她啊！”
方正闻言安慰林玥说道
：“林玥你想得太多了，杜子奇是失踪了没错，杜子奇的父母在制药厂上班也没错，但墙后边埋的人一定就是杜子奇么？我告诉你林玥，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就从统计学的角度上来看，这种可能性不足百万分之一，如果事情真的这么巧，咱们也不用干警察这行了，回家天天买彩票去算了。”
就在方正和林玥二人说话的工夫，楼下传来了汽车轮胎碾过石子路的声音，方正将脑袋探出窗外一看，三辆警车带着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一号公寓门口，方正见装兴高采烈地冲林玥说道
：“咱们也不用猜了，马上就能知道答案了，鉴证科的人到了！”
方正和林玥匆匆下楼以后，鉴证科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从车里往下搬着各种各样的测试仪器，方正和鉴证科的科长裘实握了握手后说道
：“老裘啊，想不到你也来了啊，辛苦你和科里的同志们了啊。”
裘实哈哈一笑说道
：“老方你说的这是哪里话，都是工作需要么，再说了，以前你在重案四组当队长的时候还少麻烦我了啊！”
方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还真是这么回事呢，要不找时间我请你喝酒赔罪好不好？”
裘实说道
：“你虽然没请我吃过饭，但方大科长请人吃饭莫过于烧烤和馄饨，老裘我肠胃功能弱，恐怕无福消受啊！”
方正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我们科办案经费少你也不是不知道，能吃上肉就不错了，哪还有挑三拣四的余地，对了老裘，后面的那辆面包车是怎么回事？也是咱们局里的么？我怎么没见过呢！”
裘实说道
：“不是咱们局里的车，我们在下了公路往光明制药厂走的时候这辆面包车就停在路边，我看大清早一辆面包车上坐着三名可疑男子，车子又停在僻静的路边，于是感到有些蹊跷，所以我就耗了点时间过去盘查了一下，谁知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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