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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件调查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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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 追 踪
林玥继续说道
：“就因为凶手的一时疏忽，所以这名被害人的处 女 膜才能非常侥幸地保存完整没有破裂，因为处 女 膜的遮挡，只有少量福尔马林溶液进入到了被害人的阴 道之中，所以我才会成功地提取到了凶手的精 液样本，但精 液样本已经被福尔马林溶液所破坏了，这样一来成功从精 液中提取到凶手dna的希望不是很大，所以刚才我才没有向你提起这件事。》？”
方正说道
：“这也算是一条不错的线索，无论如何总是要先做一下dna鉴定才行，哪怕有1％的希望，咱们也要努力去尝试一下才行么。”
林玥说道
：“这点你放心，我已经安排郑健去做了，但老方我要奉劝你，以我多年的法医工作经验来看，这事连1％的谱都没有，基本上就是白忙。”
方正闻言若有所思道
：“对了林玥，在7名被害人中，你找到杜子奇了么？”
林玥松了口气说道
：“还真就像方正你说的，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杜子奇经常一起洗澡，我发现杜子奇的后腰上有很大的一片青色胎记，但是刚才我也说了，7具被害人的尸体都超乎完美，不仅脸长得漂亮，身上连一块小小的伤疤都没有，而且个保个的都还是处 女，所以如果说我是凶手的话，哪怕杜子奇再漂亮，一旦看到杜子奇后腰上的胎记，我是绝对不会把她做成标本的，因为杜子奇的身体称不上完美，而且瑕疵也太大了一些，所以就算我不知道杜子奇长大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单从胎记这一点上看，我就可以确定7名被害人之中绝对没有杜子奇！”
方正说道
：“单从验尸工作方面上来看，林玥你能总结出什么关于凶手的特征没有？”
林玥说道
：“首先，凶手是个十足的性 变 态，第二，凶手的智商极其之高，如果普通人的智商是80的话，那么凶手的智商至少会在120以上，第三，凶手有着丰富的从事医疗方面工作的经验，第四，凶手可能在化工厂或者制药厂工作，第五，凶手非常凶残，而且有仇视女性的变态心理，第六，凶手有异常丰富的反侦察经验，第七，凶手极其危险，如果凶手没有在最短的时间内被绳之以法的话，还会不停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方正闻言连连点头说道
：“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林玥你的进步真的非常神速啊，好了，尸检方面的问题咱们就暂且先告一段落，小李，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刚才你出去的时间太久了，我就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谁知就这样睡着了，快说说看，我让你查的事情有什么线索没有？”
小李说道
：“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回来以后看到方队你在休息，就没有打扰你，毕竟方队你都累了一天了，好了不说题外话了，方队，调查结果是这样的，你给我的手机号的机主名叫李德昌，通过李德昌注册手机号时所使用的身份证号码我查到了一些关于李德昌的信息，李德昌今年53岁，是光明制药厂的厂长，李德昌在2008年才当上一把手厂长，在此之前李德昌一直都是主抓光明制药厂新药特药研发和经营的副厂长，2008年光明制药厂的老厂长退休之后，李德昌才接替了老厂长的职位当上了一把手厂长，李德昌是光明制药厂的老职工了，打从20岁上班时开始就一直在光明制药厂工作，李德昌为人清廉，非常受光明制药厂基层群众的拥护和爱戴，但李德昌为人较死板，治厂思路也较为单一，所以光明制药厂才会一点一点地走进了死胡同中，但这并不影响李德昌成为一名受人爱戴的好厂长，以上就是我对李德昌的一些简单的调查结果，下面我再说一下网络信息科对李德昌手机的追踪结果，虽然李德昌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但这并不影响对李德昌手机追踪的结果，结果表明，李德昌的手机目前根本无法被追踪到，网络信息科的兄弟告诉我，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李德昌目前不在国内，因为追踪软件只能追踪中国大陆范围内的手机卡，一旦手机卡被带到国外，就没有办法追踪了，如果想对一个手机进行全球追踪定位，只有北京市公安局和国家安全部才有相关的仪器可以做到，像咱们这种地方局是不会配备这样的仪器的，第二种可能，就是李德昌的手机配备了反追踪设备，但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较低，因为反追踪设备并没有在咱们国家的在民间普遍推广使用，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更重要的是反追踪设备属于高科技产品，就算普通老百姓想买，也根本没有购货渠道，最重要的是，李德昌只是一个小厂长，一个小老百姓，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他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么？所以根据网络信息科的兄弟们分析，在存在的两种可能性中，李德昌不在国内的可能性还是更大一些的。”
方正闻言自言自语道
：“看来沈洛还真的没有撒谎。”
小李说道
：“方队，现在咱们手中的线索基本上都断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方正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色说道
：“现在已经凌晨一两点钟了吧，咱们先对付着在办公室里简单休息一下，有事早上再说。”
林玥抬起手腕上的手表冲方正晃了晃说道
：“方队长，现在是早上5：37分，马上天就要亮了，咱们哪还有时间休息啊！”
方正闻言惊道
：“什么？已经早上5点多了？我睡了这么久了么？”
林玥闻言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早上4点多做完尸检工作的，刚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就被你给弄醒了，你还好意思说？”
方正闻言骚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你和小李休息了，不过说实话，刚才那一下摔得我还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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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 辨 认
方正清了清嗓子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继续说道
：“既然距离天亮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么我就抓紧时间布置一下下一步的工作吧，林玥，今天上班你以后你继续在7名被害人的尸体上寻找线索，如果时间比较充裕，你可以帮助郑健尽快完成被害人体内的精 液分析工作，无论精液中能否提取到有效的dna，分析结果还是出得越快越好，小李，上班以后你到光明制药厂去一趟，你把光明制药厂的职工全都要排查一遍，排查内容很简单，只需询问每一个人一号公寓的上一任住客是谁就行了，李德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厂，所以咱们必须抓紧时间争取主动，能在李德昌回来之前就找到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就再好不过了，林玥你把7名被害人的照片再给我洗出来一份，天一亮我就去找沈洛，我把照片让沈洛一家辨认一下，看看能找到什么新线索没有，对了林玥，沈洛一家是不是还住在友谊宾馆？”
林玥说道
：“没错，一号公寓被咱们给封了以后，沈洛一家可以说是无家可归了，友谊宾馆沈洛一家住的还是蛮习惯的，所以沈洛就打算先在友谊宾馆里住一段时间再说，另外沈洛让我转告你，宾馆的住宿费他会让光明制药厂承担，不会使用咱们的办案经费，这样一来最好了，既不花咱们的钱，咱们又可以随时找到沈洛协助调查，真是一举两得啊。。。”
方正说道
：“那苦根现师傅现在是不是也还住在友谊宾馆啊？”
林玥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中午你和苦根大师连个招呼都没打，开着车就走了，把人家苦根大师一个人晾在那了，后来还是我安排车把苦根大师送回了宾馆，人家苦根大师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你就这么对待人家啊，不过好在人家苦根大师涵养好，对于你的所作所为苦根大师斯毫不介意，方正你再看看你自己呢？同样都是人，咱做人的差距能不能不这么大呢？”
方正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人家苦根师傅乃是方外之人，涵养当然不是我这样的俗人能比的，再说我也不是故意慢待苦根大师的啊，你也知道我这脾气，一旦开始工作，我连我自己亲爹都顾不上啊，所以我相信苦根大师还是会理解我的，对了林玥，苦根大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离开c市，既然接风没有来得及，送行的事咱们可不能再落下了。”
林玥说道
：“这点你不用担心，苦根大师跟我说了，短时间内他不会离开c市，第一，案情尚未明了，咱们可能还有借助苦根大师的地方，所以苦根大师还要坐镇一段时间，第二，苦根大师说他也好久没有来c市了，趁着这个机会，苦根大师想到般若寺与般若寺的住持成刚法师研讨佛法，方正你也知道，咱们局就在般若寺的斜对面，所以苦根大师对你安排他的食宿可是表示万分感谢呢。”
方正说道
：“苦根师傅在全国的佛教协会内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可能在影响力等方面苦根师傅赶不上成刚法师，但林玥你想，如果苦根师傅与成刚法师研讨佛法，以苦根师傅在佛教协会内的影响来讲，般若寺上上下下定然会把苦根师傅奉为上宾，般若寺会不为苦根师傅安排食宿么？苦根师傅之所以还是继续住在友谊宾馆，无非就是为了咱们办案方便，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苦根师傅可以随叫随到，但一旦苦根师傅住进了般若寺，咱们找苦根师傅帮忙可就没那么方便了，毕竟人家般若寺那是出家人静修的地方。”
林玥说道
：“方正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这次咱们欠苦根大师和大仙儿的人情可大了，看到时候大仙儿回来了以后你怎么还这个人情吧。”
方正说道
：“怎么还，你说怎么还，馄饨和嘴撸子自选，管够！”
林玥闻言鄙夷道
：“行了方正，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算了，我没什么话好说了。”
方正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大家抓紧时间再休息一下，要知道，天亮以后又得硝烟四起啊！”
在经过了简单的休息之后，t事件调查科的三名成员便按照原计划开始分头行动，方正驱车来到友谊宾馆，敲开了沈洛所住房间的房门，沈洛开门以后发现来人是方正的时候，先是一怔，随即不耐烦地说道
：“方警官，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李厂长目前不在c市，我向你保证，只要李厂长一回来，我马上就会打电话告诉你的。”
方正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我今天不是为了李厂长才来的，我是想请你、不，准确地说我是想请沐淋帮我个忙的。”
沈洛闻言疑道
：“帮忙？沐淋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他能帮你什么忙？”
方正说道
：“我将在一号公寓地下室发现的7名被害者遗体的面部拍了几张照片，我想让沐淋帮我辨认一下，几名被害人当中，哪个才是天天陪他玩儿的大姐姐。”
沈洛闻言惊恐得连连摇头说道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认尸这种事我们这些成年人都受不了，何况沐淋还是孩子，照片上腐烂的尸体要是在沐淋的心里留下阴影怎么办，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所以对不起了方警官，我绝对不能答应你！”
方正似乎早就料到了沈洛的态度，于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沈洛你先别急，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7名被害人的遗体保存得都非常完好，再经过我们警方修饰，看上去她们就和睡着了一样，沐淋只是小孩子，所以绝对不会看出其中的破绽的，虽然急着破案，但我绝不是冷血动物，我非常了解你和你爱人现在的心情，我只想说，以损害小孩子的心理健康作为破案条件，那么我宁愿这案子永远也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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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邪 门
沈洛闻言思考了半晌后勉强说道
：“那这样吧，如果有可能，方警官你可以先把照片给我看看，如果我认为确实不会对沐淋造成不良影响，我会考虑方警官你的提议的。”
方正闻言大大方方地将文件夹中的照片递给了沈洛，沈洛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后，先是身体微微一颤，随即紧锁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但随着照片的翻阅，沈洛舒缓的眉头却又再次紧锁了起来，看完7张照片以后，沈洛冲方正说道
：“难道这就是在一号公寓地下室里发现的7具被害人的遗体？”
方正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
沈洛叹了口气说道
：“她们都是正值大好青春年华的姑娘啊，怎么会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如果我是警察，抓到凶手的时候，我非把他千刀万剐了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算了，方警官，毕竟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但为了能让这些可怜女人的灵魂早日安息，我愿意让沐淋帮你这个忙，方警官你先进来再说吧。”
进入房间以后，方正发现吴瑜和沈沐淋早已穿戴整齐，一副正要去幼儿园的样子，见到方正，沈沐淋有些黯然地说道
：“对不起警察叔叔，我今天还没有捡到钱呢，所以没有办法把钱交到你的手里边。”
听了沈沐淋的话，方正的脑海中立刻响起了一首非常古老的儿歌的旋律，这不禁让方正十分惊讶，现在的小孩子居然会唱这么古老的儿歌，但毕竟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不相干问题的时候，于是方正借着沈沐淋的话头说道
：“没有关系啊沐淋，虽然没有捡到钱，但沐淋还是能帮上警察叔叔的忙啊。”
沐淋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地说道
：“沐淋是小孩子，能帮上警察叔叔什么忙啊？如果真的能帮警察叔叔的忙，沐淋真的很高兴呢！”
方正将手中的照片一字排开摊在床上，然后方正拍了拍沈沐淋的肩膀说道
：“沐淋，你帮叔叔认一认，这些人当中，哪个才是天天晚上陪你玩儿的那个大姐姐？”
沈沐淋闻言便挨张照片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整整三个来回之后，沈沐淋才指着2号照片说道
：“警察叔叔，天天晚上陪沐淋玩儿的漂亮的大姐姐就是她，沐淋保证没有认错，大姐姐人真的很好，就是手太冰了。”
方正收起照片后拍了拍沈沐淋的脑袋说道
：“谢谢沐淋，你真是帮了叔叔的大忙了！”
沈沐淋闻言高兴地说道
：“那警察叔叔，大姐姐现在人在哪里啊，沐淋很想她，大姐姐肯定也非常想沐淋，沐淋想让大姐姐陪沐淋玩儿。”
方正闻言心中一阵刺痛，但方正还是强颜欢笑抚摩着沈沐淋的小脑瓜说道
：“大姐姐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所以暂时不能陪沐淋玩儿了，不过大姐姐说了，沐淋你帮了她很大的忙，所以大姐姐让我替她好好谢谢沐淋你。”
沈沐淋闻言有些失落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警察叔叔你替我转告大姐姐，让她忙完了就来找沐淋玩，沐淋还想让大姐姐多教沐淋几首好听的儿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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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玥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发现方正正用手拄着脑袋靠在椅子上打瞌睡，林玥见状小心翼翼地关好办公室的房门，谁料方正闭着眼睛说道
：“你回来了，尸检工作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林玥闻言说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方正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
：“这么大个案子，这么多条人命，我怎么睡得着啊。”
林玥叹了口气说道
：“我这边没什么好消息，我又把被害人的尸体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至于dna的分析结果，至少还有三天才能出来，方正你也知道，就算再急，分析结果也不是加班加点就能赶出来的东西。”
方正说道
：“关于这点我早就想到了，林玥你的性格虽然男人婆了些，但你做过的尸检工作，遗漏线索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之所以让你做第二遍的尸检工作，也不过是我想让自己多一分希望而已，毕竟，这个案子太难了，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甚至连个犯罪嫌疑人的影子都没有，现在我们所奢求的，也仅仅就是一点希望而已。”
林玥闻言说道
：“方正，你也不要太悲观了，我认为现在咱们根本就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这个案子我认为很简单啊，只要能够找到一号公寓沈洛上一任的住客，所有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了，除非这个人死了，否则案情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方正摇了摇头说道
：“没那么简单，虽然人们总说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非常准的，但关于这个案子，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现在咱们所了解到的案情，只是整个案情的冰山一角而已，林玥，咱们脚下的路，要比想象中难走得多！”
方正的一番话刚刚说完，小李“砰”的一声推开办公室的房门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小李见到方正和林玥，招呼都没打一个，而是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抓起杯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也不等方正发问，小李便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说道
：“方队，太他妈邪门了，办了这么多的案子，我就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
林玥说道
：“小李你别急，慢慢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李不停用警帽扇着风说道
：“一大早趁着光明制药厂刚一上班，我就冲进厂子里挨个人询问知不知道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直到一个小时前，除了三名休病假、事假的职工以外，光明制药厂的职工从上到下、从老到幼，我一个没漏全部询问了一遍，询问的结果就是，光明制药厂的所有职工，没一个知道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方队你说这邪门不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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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放 假
方正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我看来看，这件事根本就称不上不邪门，只是小李你在调查过程中所遇到的事情，才是算得上真正的邪门！”
小李闻言惊讶地说道
：“方队，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正苦笑一声说道
：“在我来看光明制药厂受调查的职工应该分为两大集团，第一集团应该是少数新入厂的年轻工人，这些人入厂时间非常短，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一号公寓曾经住过什么人，甚至就连光明制药厂的附属建筑一号公寓的存在都有可能不知道，第二集团就是在光明制药厂工作多年的老职工，这些人陪伴着光明制药厂走过了无数的风风雨雨，所以厂里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但是，如果小李你问他们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他们只会告诉你三个字——不知道，然后他们就会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和你说，小李你能够很明显看出来他们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们就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你，所以小李你只能干着急但就是没办法让他们开口，我说的对不对？”
小李闻言惊得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小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方队，今天我在光明制药厂做调查的时候你肯定在后边跟着我来着对不对？要不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方正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今天我也忙了一整天，哪有时间和心情跟在你屁股后边转，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此次光明制药厂之行的结果我早就猜到了，记得昨天我问沈洛相同问题的时候，沈洛目光游移，言辞闪烁，很明显沈洛是在撒谎，他根本就知道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到底是谁，但他就是不告诉我，当时我并没有揭穿他，是因为我认为还没有到必须要和沈洛撕破脸的地步，另外我也想看看沈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伟哥还是毒鼠强，在光明制药厂里，沈洛也算得上一根能够撑起一片天地的顶梁柱了，就连李厂长恐怕也得让沈洛三分，所以他根本没必要去替一号公寓的上一任住客打掩护，就算有必要打掩护，不到万不得已沈洛决不会把李厂长给抛出来的，从沈洛的言谈中我听得出来，沈洛是非常尊重李厂长的，昨天他慌乱之中能把李厂长都给卖了，这说明我已经把他给逼到一定份上了，由此看来，这里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另外，一号公寓是凶案现场，在一号公寓地下室一共发现了7具尸体，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一旦被咱们警方认定为是凶手，这都是够掉好几次脑袋的弥天大罪，沈洛曾经住在一号公寓，所以沈洛心里也非常清楚自己也是本案的重大犯罪嫌疑人，但是沈洛宁可冒着自己被怀疑、被调查的风险背黑锅，也不愿意把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给供出来，这说明什么？既然与本案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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