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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事件调查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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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说到
：“那赵福没有结婚么？”
李德昌苦笑一声说道
：“假如方警官你是一个大姑娘，你会嫁给一个脑子有毛病、有暴力倾向且恶名远波还被判过刑的男人么？至少我有女儿我是不会让她嫁给这样的人的。”
方正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厂子有没有人近期内见过赵福的呢？”
李德昌说道
：“原来厂子效益好的时候，厂工会逢年过节就会去探望困难职工，赵福家当然也是我们送温暖的对象之一，只是赵福并不领情，每次公会的人去二号公寓拜访他们娘俩的时候都会被赵福给撵出来，赵福还骂公会的工作人员是越南鬼子，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好几次还差点没动手，依我看，赵福回家休养后的精神状态反倒不如上班的时候了，最起码那个时候的赵福绝大多数时候还算是一个正常人的，后来鉴于问题的严重性，为了保护厂公会工作人员的安全，厂领导班子就再也没有派人去过二号公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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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 孤 宅
方正说道
：“也就是说大家最后一次见到赵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李厂长您再好好回忆回忆，大家最后一次见到赵福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李德昌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半晌之后李德昌才抬起头冲方正说道
：“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距离厂工会工作人员最后一次拜访二号公寓，已经过去差不多最少20年的时间了，而且据我所知，从那以后，厂内的领导和员工也没有人再去过二号公寓。”
方正说道
：“既然没人去二号公寓，那卢翠萍一家三口的工资都是怎么发放的呢？”
李德昌说道
：“从厂子不再拜访二号公寓起，每个月都是卢翠萍来厂里领自己和赵福的工资，而赵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每次厂劳资人员向卢翠萍询问赵福近况的时候，卢翠萍就知道嘿嘿傻笑，也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时至今日赵福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
方正站起身来说道
：“我想关于这个问题不久之后就会有答案的，我现在就去拜访一下卢翠萍母子，拜访完成之后我会告诉李厂长您赵福是否还活着的！”
李德昌闻言脸色大变惊恐地说道
：“方警官您真的要去二号公寓？你知不知道，如果赵福还活着，这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赵福极具攻击性，身体条件出色，头脑不清楚精神还不正常，你知道你这一去将要冒多大的风险么？”
方正信心满满地说道
：“我是一名警察，代表的是正义与公义，我不相信赵福能浑到找我麻烦的份上，古语有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一号公寓的案子也的的确确需要突破点，所以二号公寓之行也是势在必行。”
李德昌闻言低下头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只能祝方警官您好运了！”
对于李德昌的关心和担心，方正发自内心地表示出诚挚的感谢，因为李德昌工作很忙，方正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又寒暄了几句后，方正就驱车离开了光明制药厂直奔一号公寓。
路过一号公寓的时候，方正不禁放慢车速向一号公寓望去，此时的一号公寓已经冰冷得如同一座墓穴，周围拉起的黄色警戒线更是让一号公寓显得阴森恐怖，远处的小山坡上，几名身着公安制服的人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的不知道忙些什么，方正知道，他们就是鉴证科的弟兄们，在众多的身影中，方正仿佛看到了林玥那纤弱而又秀丽的身影，不过方正知道，现在可不是和大家寒暄的时候，于是一脚油门冲过一号公寓向二号公寓方向驶去。
方正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一号公寓和二号公寓的位置恰好处于一个正圆形的上下两个点，如果以一号公寓作为参照，那么二号公寓就在圆形的顶点，一号公寓在圆形的底点，如果按照方向来看，二号公寓正好正对着一号公寓的楼后面，在正圆形的中间，有一座距离地面约20米的小山包，山包的样子很独特，看上去很像一个大馒头，但山包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各种杂草、杂树，令小山包看上去更像是一座若干年没人打扫的坟包，方正虽然不懂风水学，但一座大大的坟包就这样矗立在两座公寓之间，显然这地方的风水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住在公寓里的人不出事那才是怪事呢。
方正故意将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唯一有所斩获的是，方正可以确定，小山坡的高度要高于一号公寓，体积也要远远大于一号公寓，所以无论在任何角度，住在一号公寓和二号公寓里的人都不可能彼此看到对方，哪怕只有对方房子的一个角，看到这里，方正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仔细观察过后，方正也没发现小山包有什么异常之处， 于是加大油门向此行的终点目的地——二号公寓驶去，谁知不知不觉中，二号公寓已经映入了方正的眼帘，经过方正计算，从一号公寓开车绕到二号公寓也就花了不到3分钟时间，如果徒步行走，从二号公寓绕过小山包到达一号公寓的时间决不会超过10分钟，方正仔细观察了一下二号公寓周围的地形，发现除了一条通往一号公寓绕过小山坡的羊肠小道之外，二号公寓周围都是茂盛的杂草，再也找不出第二条路，看来赵福一家并没有在二号公寓周围开辟出第二条路来，由此方正可以断定，如果赵福一家想要离开二号公寓，一号公寓门前是一家人出行的必经之路，由此看来，赵福一家发现一号公寓异常的可能性还是蛮高的，见此情景，方正的信心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
观察完周围的地理环境，方正又仔细观察起二号公寓来，和一号公寓比起来，二号公寓显得小了一些，但同样也是二层建筑，不过和一号公寓比来，二号公寓从建筑外观，建筑用材等方面明显显得寒酸了不少，一号公寓看起来更像是一幢别墅，而二号公寓看起来更像是一座集体宿舍，这一点从两幢建筑的窗户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一号公寓窗户的设计与别墅窗户的设计基本一致，可二号公寓却明显多出了许多窗户，而且这些窗户排列整齐相对密集，所以方正越看越觉得二号公寓更像是集体宿舍而不是一幢别墅。
方正拨开半人多高的杂草绕着二号公寓走了两圈，发现二号公寓的窗户虽多，但全部被挡上了厚厚的窗帘，这个发现让方正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正值正午日照最强烈的的时候，就算阳光比较刺眼也没必要将整幢房子大大小小二十多个窗户全都挡上窗帘啊，难道赵福一家就从来不晒太阳么？
虽然方正满腹的疑问，但方正心中清楚，自己如果只是傻呆呆地站在这里胡思乱想，恐怕一辈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大大方方地与赵福一家人进行接触，直接寻找答案才是正路，于是在这样一种心态下，方正敲响了二号公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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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节 疯 子
二号公寓的大门是一种老式的朱红色双开的木门，由于年代比较久远再加上风吹雨淋，木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里边与石板差不多颜色的木料，就方正看来，制作木门的木料还算不错，所以虽然看上去木门已经腐朽得很厉害，但仍然非常坚固，方正的手指敲在木门上的时候感觉木门异常坚硬，直震得方正手指生疼，木门的两边贴着两幅春联，由于时间太久，春联上的红色尽褪，露出了白色的底纸，而且春联也被风雨侵蚀得很厉害，剥脱断裂已经看不出春联上到底写的都是一些什么字，方正见状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春联刚贴上去的时候，这个家庭必是人丁兴旺满门皆福，而自己眼前的这副对联，恰好见证了一个家庭由兴盛走向衰败的过程，而且已经退色发白的对联贴在门口，也未免太不吉利了一些。
方正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屋内有动静，方正心想，一定是二号公寓房间太大，身处二号公寓其中任何的一个房间，都很难听到自己蚊子般的敲门声，于是方正立刻由轻轻敲门改为大力拍门，“啪啪啪”的一痛闷响声过后，方正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因为如果还是没有人听到自己的敲门声，那住在房子里的人一定是聋子。
果不其然，一分多钟过后，木门被“吱呀”一声拉开了，从木门后黑洞洞的房间里伸出了一颗无比诡异的头颅，那是一颗老太太的头颅，满头花白的银发，沟壑纵横核桃一样的皱纹布满了整张脸，再加上略带诡异的微笑，方正不由得想起了欧洲中世纪传说中住在古堡里的巫婆，就在方正愣神的工夫，老太太用无比沙哑的声音说道
：“小伙子，你找谁啊？”
方正闻言一下子回过神说道
：“请问您就是卢翠萍卢婆婆吧？”
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小伙子，我就是卢婆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方正掏出警官证给卢翠萍看了一下说道
：“卢婆婆，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方正，前不久，在离您家不远小山包对面的一号公寓里边发生了命案，所以我想向您和您的儿子赵福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有没有发现关于一号公寓的异常情况。”
听完方正的话，卢翠萍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灿烂了起来，卢翠萍不笑还好，一笑脸上的五官好像全都挤到了一起，让人看起来感觉无比诡异，卢翠萍边笑边压低声音冲方正说道
：“小同志，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人命案？不止一起吧？嘿嘿，他干的那点事哪能瞒得过我老婆子的火眼金睛啊，要不是怕惹麻烦，我早就到公安局揭发他了，现在我老婆的岁数也大了，活的也够本了，我还怕他做什么，你说呢？小同志。”
方正闻言心中大喜，于是说道
：“那卢婆婆您快告诉我，是谁杀了一号公寓里边那些可怜的女人。”
卢翠萍眯着眼睛说道
：“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是……”
卢翠萍一番话没等说完，只听“吱呀”一声巨响，两扇原本仅露出一条缝的门被突然完全打开了，与此同时，一个铁塔般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挡在了卢翠萍身前，方正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此人身高至少在1米9以上，体格更是膀大腰圆，赤裸的上身两块女人乳房一样大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分明告诉他眼前的人，这个人绝对不好惹，望着男人海碗粗的上臂和满身的伤痕，方正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就是卢翠萍的儿子――赵福，在此行之前李厂长已经提醒过方正要小心，方正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自持精通各种搏斗术、身材还算魁梧的方正和眼前天神般的巨汉一比，简直连只小鸡子都算不上，方正心中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未免太托大了，可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望着虎视眈眈瞪着牛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赵福，方正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你就是卢婆婆的儿子赵福吧？”
赵福眼中恨不得喷出火来死死盯着方正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说道
：“越南鬼子，你就是扒了身上的军装我一样认得你，给老子滚！”
方正见形势不妙，于是连忙掏出警官证给赵福看了看说道
：“赵福你别激动，我不是越南鬼子，我是警察，我是来了解一下关于发生在一号公寓命案……”
方正一番话还未等说完，赵福的手中神奇般地多出了一把军刺来，这把军刺长约一尺半，是中国特种兵专用的三棱军刺，方正深知这种军刺的厉害，如果被这种军刺刺中，就算被刺的部位不是要害，被刺者生还的希望也很渺茫，想到这里，方正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赵福用军刺指着方正的鼻子说道
：“我不想在我娘面前杀人，越南鬼子，赶紧给老子滚！”
方正没有料想到赵福竟然疯得如此厉害，原来方正想，如果赵福真的发起疯拒不配合自己的调查，方正可以使用擒拿术将赵福制服，可如今看来方正彻底的错了，赵福就像是一块硬骨头，如果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了，自己难免也会被崩掉几颗牙，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不过显然卢翠萍是知道一号公寓凶手及案情内幕的，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显然就要延误案件侦破的时间，这一点又是方正所不能接受的，就在方正和赵福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卢翠萍突然挤出门挡在赵福面前焦急地冲方正说道
：“小同志，我儿子精神不好，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先回去吧，你问的案子我知道，过几天我会去公安局找你，到时候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案情的真相。”
方正见状退了一步说道
：“卢婆婆，你……”
卢翠萍关切地望了一眼即将失控的赵福后，声嘶力竭地冲方正吼道
：“快走吧，我老婆子求你了！”
………………………………
第三节
又是一个风起云聚的日子，天空中再次飘起了绵绵细雨，17K咖啡厅的一个角落里娟子一边晃动着手中的咖啡勺一边望着窗外的雨发呆，一名男子走到娟子身边礼貌地说道
：“你好小姐，我可以坐下么？”
娟子瞄了一眼男子腋下的夹包后摇了摇头说道
：“对不起先生，我已经有约了。”
男子闻言无不遗憾地默默转身走开了，一个多小时过后，一个拎着黑‘色’皮包的男子冲娟子说道
：“你好小姐，我可以坐下么？”
娟子望着男子手中的黑皮包眉‘毛’一挑笑道
：“孤独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先生请坐吧。”
男子坐下后说道
：“小姐，你是在等什么人么？”
娟子说道
：“不是的，我正在寻找一些东西，一些被我‘弄’丢了的东西。”
男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娟子高兴地说道
：“或许吧，如果那样就真的太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龙酒店服务员在客房的浴盆中发现了一具男尸，男尸的死状与李伟一模一样，经过警方调查发现，男尸名叫金强，是一个月前死去的李伟的同事，而金强，也曾经多次参与过人体器官倒卖活动‘交’易，对于这两个警方苦于没有证据而一直逍遥法外的不法之徒，警方和民众早已恨之入骨，如今他们的死真可谓是大快人心，但对于到底是谁杀了李伟和金强，警方一直找不到头绪，的确，对于无形的敌人，警方的无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短短半年时间，X市连续发生了6起人体器官倒卖嫌疑人莫名其妙身亡的事件，而这几个倒霉蛋的死法几乎是一模一样，虽然媒体并没有成功封锁住消息，但X市当地的百姓却从未发生过恐慌，因为百姓们知道被杀死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而这样一些人，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也绝不会有人替他们惋惜。
李伟案发半年后的一天，X市公安局局长随手打开电脑在百度中输入了“人体器官盗窃”6个字，在几条无用的信息被翻过之后，一个‘女’孩清秀的面庞映入了公安局长的眼帘，公安局长立刻读起了关于这条新闻的详细内容，‘女’孩名叫张红娟，X市人，时年22岁，X大学的大3学生，照片上张红娟身穿一身红‘色’连体超短裙，健康阳光的外表令几乎所有见过张红娟的男人无不为她倾倒，张红娟是在一次见网友的时候出事的，那是一个雨天，张红娟在一间咖啡厅里见到了相识一年之久的网友，两个人在一起喝了两杯咖啡，中间张红娟去了一趟洗手间，随后没多久张红娟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当张红娟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家大酒店的浴盆里，浴盆的水里放满了冰块，张红娟在自己身边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醒来后立刻报警，否则你会死，当救护车呼啸着将张红娟送进医院之后，医生发现张红娟腰部脊椎双侧各有一条约9厘米长的刀口，而张红娟的两颗肾脏早已不翼而飞，因为张红娟曾事先被偷偷注‘射’过麻醉‘药’，而且身体被泡在冰水中，所以张红娟丝毫感觉不到痛。
在黑市，一颗健康的活体摘除的肾脏可以被卖到30万元左右的高价，无疑，张红娟成了暴利背后的牺牲品，一个月后，张红娟在苦苦期盼肾源未果的情况下含恨死去，而张红娟在火化时所穿的，就是平日里自己最喜欢的那件红‘色’连体超短裙。
公安局长轻点鼠标关闭了网页，多年的职业敏感让公安局长突然感觉到这一系列的谋杀案或多或少都与张红娟有一定的关系，但对于已经逝去的人，公安部‘门’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追查下去的，有时候，公安局长的心中会莫名地泛起一丝快感，的确，对于这些因证据不足而逃脱法律制裁不法之徒，鬼魂的复仇无疑是一种最好的结局。
如果有一天你在雨中的咖啡店里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连体超短裙梳着大‘波’‘浪’发型的美‘女’，请你千万要克制自己不要过去搭讪，除非你能确认自己是一个从未为非作歹心怀坦‘荡’的人，否则，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开那间咖啡店为妙，还有，尽量不要帮陌生人寻找什么东西，因为他们丢失的东西往往可能就在你身上，而当你丢失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也尽量不要请求陌生人帮忙寻找，当陌生人问你：“先生，你在找什么？”的时候，请不要顾及礼貌而回答陌生人的问话，因为陌生人还给你的，未必就是你所丢失的那件东西。
后记
读者朋友们可以把本文当成一篇恐怖故事来读，但是这篇故事却是本作者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而成，在某年某月某日中国的某地，一个‘女’孩在酒吧里接受了一名陌生男子馈赠的饮料，‘女’孩喝下饮料后不久之后便不省人事，当‘女’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盛满冰块的浴盆里，浴盆旁边留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醒来后请立刻报警，否则你会死，‘女’孩打过120在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惊奇地发现‘女’孩的双侧肾脏都被摘除了，‘女’孩十分不幸，因为她碰到了最令人齿冷和胆寒的人体器官偷窃者，一个月后，‘女’孩在苦苦等待肾脏移植未果的情况下含恨死去，而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本作者再重申一次，这不是故事，而是发生在中国某地的真实的事件，如今网络和电子通讯科技十分发达，许多人在见网友的时候遇人不淑，轻则损失钱‘色’，重则‘性’命不保，所以本作者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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