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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干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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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华替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冷冷一笑起来,淡淡的说:“我说衡大将军,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的了吧!我看你真好不量力的啊!要知道静旨圣驾在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不过的了,叫你必须要无条件的把他给抓捕起来,可你不但不听,反而还把这样的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放心大胆的交给林路那种人。你说你是不是真太糊涂了,我要是把话说得太重了,你听了又不爱听。”
衡经根本不在乎殷华替的指责,不过并没有那么嘻嘻哈哈的,也不是那么太过于严肃的对待这件事。只是稍微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多少还有一点对殷华替的尊重,不以为然的说:“北殷高写可不要这么冲动,你等我把这件事的原委经过,细细的讲述给你听一听,等你听完了之后,在下自己的什么结论,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啊!”
殷华替虽然显得有些心烦意乱的,但是考虑到衡经必应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可不能慢待与他,只好耐着性而的笑了笑说:“好吧!我倒想听你衡大将军的高健,我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衡经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也顾不着他对自己的态度,是什么样子的。只管自己把自己的心得,滔滔不绝的说出来,要说服殷华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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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回难定调遣康县令
为了更进一步的说服殷华替,衡经向他解释起来了,认真的对殷华替说:“如果说无条件的将人家给抓捕起来,恐怕在华夏神州这片天底下,除了我家主爷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一点的了。我说出这句话,也许你北殷高写听了有些不爱听,但是事实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叫你不得不心服口服的。当然我也知道没有听从主爷的教诲,恐怕真还有不测的后患,可这又有什么办法的呢!毕因我们也只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不能跟他比的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的吗?”
殷华替对他所说的这一番话,听得真是心服口服的,觉得衡经这可不是在油嘴滑舌的跟自己在耍嘴皮子,而是要跟自己解释清楚他所做的事情,完全纯属是一个无奈之举。不过他对衡经只说出这个道理,而没把真正的原委经过说出来的。
认真的看了看殷华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瞒北殷高写说的话,其实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才采取这样的办法,应对这一切不可预测的问题。我想要想把伊思麦尔替给抓捕起来,要说象我家主爷所说的那样的做,恐怕不说我衡经没有那个资历和能力做到这一点。只怕说你北殷高写不高兴的一句话,我想你北殷高写也是跟我一样的,同样也是束手无策的。我打算把他交给华北宾受旨林路,然后想办法给他制造一个合适的借口,只有这样的办,才能顺理成章的把他给抓捕起来,没有人会觉察到的呀!”
殷华替听了这句话,觉得人家衡经说的这句话,不是没有一点点道理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实在也是没办法的。看了看衡经一眼,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长叹一声说:“我看这么一来,真是一个麻烦事的,总觉得是不妥的。可是事之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了也只好这样的了。”
衡经这一会却感觉到这个事情,并不是殷华替所想的那么悲观,当然的确是这样的,现在真还有很大的风险存在的。可是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了,面对这一群访华团的到来,必须要好好的招待他们,毕因这一次的访华团的声势浩大。
不仅仅只是向总领府派来的一个,而且还有同时到访的队伍,另外一支队伍到义侠汇光密所院拜会华北宾受旨林路,并且还有一支队伍向民意中央总协府里,要拜访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由此可见西魔天对华夏神州的重视程度,该有多高的重视,也就不言而喻的了。
殷华替再也没心思在这件事上纠结了,更多的是考虑到觅传四遣腹与左写生之间的关系,不用多想的,也就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人分,也就是远在岭北巡洋县的康县令康林康子星。
当他提到要把康林调到京都的时候,衡经怎么也都不同意的,可也是没办法的,毕因人家考虑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不愿意的,也是没有任何理由,值得辩解得出的,只好憋着一肚子的气,不说那么多了。
只是淡淡的提醒殷华替在这个时刻,不要给本来就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华北宾京城,弄得更是无头无序的。考虑到这些情况,不是在自己管理权限的范围内,不想管多余的事情。没有兴趣做越权的事,没说别的什么话,只是微微一点头。殷华替见衡经没有多大的反应,觉得现在的这个事情,尽量不要撇开觅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人。安乐文安事几在京都,不用考虑怎么把他邀请过来参与的事情了。衡经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一个直接的参与者,更不用考虑什么的了。
而现在对义侠汇光密所院院主的去向,至今还不知道下落,想要拜请高盘高腾风来,也是不知道上哪里找去,干脆也就不要考虑这件事了。可远在边塞的岭北巡洋县的康县令,无论如何也都是要把他给请过来的。
当然说是把他给请过来,其实根本不能以拜请的方式,要把他给请过来。要是这样的做,不但不符合常规的道理,而且还是根本不可能把他能请得来的。这个很明显的道理,在殷华替的心里是很明白不过的。既然是不能以拜请的方式,把他给请过来,那也就自然不能说叫他过来,也就叫他过来,他会马上过来的。
而现在最为行之有效的措施,当然是要下发一道宣奉旨意,要把他给召见到京都。只有这样的做,才能促使康林康子星意识到事关重大,不得不紧急赶赴京都。可现在这个主意是想好了,而该怎么宣旨,还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一点点都不可忽视的。
要是旨意过于的小了,不能足够引起人家的重视,他是不会来的。可要是内容过重了,到时候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给人家的心里上,又是留下一个被欺骗的阴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留下的个人
形象,一旦出了问题,可就严重了。将来又怎么能取得人心的,这是一个难以估量的损失,不可不考虑的。
最关键的这个问题,出在这个方面上的问题,不得不引起殷华替的深思,现在没办法的了,只能听从衡经的意见,看他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的。当考虑到衡经刚才还没有同意自己的意见,这才有些犯难的看了看衡经一眼,笑而不语的低下头。
衡经见殷华替的这个举动,显然是有些顾虑重重的,觉得很可能是对自己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出之于什么别的因素,而不好开口的。从这里可以看出肯定不是什么好是,而现在还得要顾全大局,不能由着自己的性格,一切都要根据现实情况决定该当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件事。既然是不明白殷华替想的是什么,而现在殷华替自己又不好说的,那也就应该主动的向他发问,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想摊上事的衡经,还是只能问一下子,才向殷华替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北殷高写有什么想要说的话,怎么还不肯说出来啊?难道你我之间,还要有什么可担心的吗?要知道我们是一个体系上的人啦!你可不要把我衡经当着外人。”
殷华替见他已经主动的表态了,觉得这已经是到了最佳时机,要是错过了这个时机,再也没有机会说的了。干脆把一切的顾虑,抛在一边不谈了,直接对他说:“现在我不管你对事关邀请康县令的事情,有没有什么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我只想要征求你的意见,要是把康县令给邀请你说我是该直接邀请过来,还是下发一道宣奉旨意,该当用哪一种方式,比较合适一点的。”
衡经听这么一问,一时间该怎么回答,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要说在这个时候,把他康县令邀请到京都,实在真是不太合适的,只是因为着北殷高写已经下了这个决心,非得要把他给邀请过来,我也是没办法的。当然要说既然是已经明确的确定下了这个事情,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再也更改不了的。我也就不谈该不该邀请他过来的事情了。还是从怎么把他邀请过来的事情,开始入手说起吧!我说北殷高写可不要说个邀请的字眼,这样的一来,你就是怎么邀请,也是邀请不过来的。”
殷华替诧异的望着衡经,连眼睛都没有咋一眼的,却又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衡经见殷华替显得是那么的迷茫,只好继续解释说“我看恐怕越是那么把他当人看待,那么客气的邀请,越是使得他想的事情更多了,最终的一个结果,当然是更加不会来的了。可是你要是以强制性的宣奉令手段,非得强制性的要求他紧急返回京都,也许是不会来的,不过他会考虑到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在某些层面上,却又不敢不来的。”
殷华替觉得衡经这么说,的确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说不定真还有这么一回事的。也就没跟他较真起来,只是微微一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是啊!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不过要是以康县令的性格,恐怕以我殷华替的这个身份和资历,要想给他下发宣奉旨意,我真还担心管不管用的。弄不好的话,很可能会给我顶过去,我又有什么办法的,只能灰溜溜的接受碰上一鼻子的灰,默默的自认倒霉了。”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觉得殷华替把这件事,想得太多了,真想得够丰富的。
可当他刚笑完了之后,立即反应过来了,认为殷华替说的这句话,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不说康林是什么性格的人了,就是自己的性格,在处于康林现在的这个处境,要是接到殷华替的宣奉旨意,真还说不定能不能把当着那么一回事的,也是说不准的事情。除非是带有主爷的一点影子在里面,还差不多凑合着看一个薄面。
而刚才又把不雅观的表情,一下子带出来了,要想立即说把改正过来,也就给改正过来,这个弯子,一下子真还没办法适应得过来的。考虑再三,觉得现在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重要的问题,关键的是要把眼前这个最棘手的问题,尽快给解决掉,才是真正值得思考的着重点。
有了这样的重大是想转变,再大的什么问题,也不是个问题的了,也就学着在仙公子面前的那个样子,把脸皮放得厚厚的说:“唉!是这样的,我想要说以常理来说,恐怕他是不会来的。不过我相信你以新主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心目中,他是不会不理会你的。当然要说你以拜请的方式,怎么也都不合适的。还是以最神圣的权力地位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合适一点的。这只是我个人认为的一个想法,至于该怎么做,也就看你自己是怎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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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回静待旁观看康林
伊思麦尔替安慰林路起来,把自己经过了长时间精心策划的对策,一一的向林路作以了说明之后。林路细细琢磨着伊思麦尔替所精心策划的对策,有没有可操作性的把握。在细细一琢磨这个问题的可操作性,觉得伊思麦尔替所提出的建议,虽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从某一个层面上,还是有些不可莽撞。这才对他提出一些意义,有些疑惑不解的看了看伊思麦尔替,苦苦一笑道:“我说少侠所说出的事情,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总觉得没有一点可操作性的。毕因你所说的把岭北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调到京都的事情,以我看这个情况,与你我刚才所说的那个情况,基本上是一个样子的,没有任何其他区别的,真是换汤不换药的。”
伊思麦尔替似乎对他的这个意义,早有预料到了,显得格外的淡定,根本没有一点点惊讶的感觉,只是好奇的问道:“不知宾受旨圣驾所说的话,你有没有经过了认真思考后,才开口说出来的。你说有哪一点跟我说的现在这个局势,有相同之处的。”
林路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笑了笑起来,随后把两只手往一起合起来,微微一笑道:“其实这都是我身上长的一部分,并且还都是手,可是只是唯一的区别,就区别在一个是左手,另外一个是右手,仅此而已。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区别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的?”
伊思麦尔替见林路这个举动的意思,并没有直接反驳起来,也是跟林路一样的把双手往一起一合起来,随后迅速的把双手分开了,面带微笑的说:“宾受旨圣驾看看这是一个样子的吗?”
林路很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跟一般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区别的。只是向不同的方向,随手顺便划动着笑了笑起来,哈哈一笑道:“也许宾受旨圣驾对我所做的这个手法,还不是那么太明白的吧!不过只要你稍微想一想,也就会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要知道他们之间虽然是同党的人,但是他们的身份,各有各的不同之处。”林路这一会真有些明白过来了,只是还在故意的装起来,显得是那么困惑的样子,有些想要问,又怕丢了面子似的,不好说什么的。只好愣在那里,过了好半天的时间,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伊思麦尔替见他的这个样子,他可没有看出林路是在装的,还真是认为林路的确是这样的困惑,怎么也都不明白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林路,才觉得比较合适的了。稍微沉思了片刻,觉得自己所表达的意思,虽然是很明显的,但是这也只是自己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能很清楚的明白这个意思,也是正常的事情。人家对你的想法,一点点都不知道,显得是那么的迷惑不解的,这也不值得奇怪的。
这才对林路的心情,表现出很理解的点了点头,显得有些尴尬的说:“宾受旨圣驾对我所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的,也是属于很正常的。这个基本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因为康林是跟衡经和安乐文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密切,不用我跟你多说的,你也是很明白的。那个程度,也就不言而喻的了。”
林路听了这句话,本来心里还有一点明白,可也就听他这么一说,不但更加不明白了,反而还显得更加糊涂了。这一会可不是在假装不明白,而是真的太糊涂了,怎么也都弄不明白伊思麦尔替所说的话,又是什么含义。疑惑不解的看了看伊思麦尔替一眼,开始显得有些怎么都想不通,过不了面子的这一关,只是笑了笑起来。不过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想开了,直接对伊思麦尔替说:“我说少侠所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本来还有些感觉到渐渐的能理清头绪,可听你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啦!越听越感觉到太复杂。”
伊思麦尔替见林路这么一说,发现自己说话,的确是有些问题,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太明白。只是自己本人对这些底细的了解,才明白自己所说的话。而人家对这里的内情,一点点都不了解,你跟他说出这些话,谁又能听得明白的吗?只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说话方式,耐着性而的说:“宾受旨圣驾所迫说的话,我能理解的,毕因你对这里的情况,一点点都不了解的,所以我在没有把这里情节,给你说清楚之前,没头没尾的说了出来。你当然是越听越糊涂,这也是正常不过的,自然也是不奇怪的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岭北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与衡经,安乐文都是当年的觅传四遣腹、、、、、、”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林路也就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当即有些亟不可待的打断了他的话,
赶紧抢过来说:“哦,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了,只是还有一点,我可不赞成你的这个观点。要知道现在的觅传四遣腹,可不是当年的那个时期的觅传四遣腹那么团结了,你要想把康林康子星给匡进京都,把康林给软禁起来,作为一个人质,以此来做交换什么的筹码。我看这件事,真不是我们该做的吧!根本也就不可靠的。”
伊思麦尔替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宾受旨圣驾的这句话,说到哪里去了,有这么一回事的吗?我根本也就没想着以你所说的方式去做的。这也是你想多了,你说要把康林匡进京都,然后在把他给软禁起来,能这么干的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那么做的,你说那样的做起来,既显得太愚蠢了,又是很露骨的,要是赤裸裸的干那样的蠢事,还能活得儿了的吗?别说康林本人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的人了。就是真的能达到了这个目的,也是无法得逞的。明显的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出去,所要担当的风险,该有多大,可想而知的了。再说即便是能得到成功的实施行动,对将来的一切后果,也是大大不利的。”
林路这才对伊思麦尔替更加感兴趣起来了,觉得这个伊思麦尔替真够精明的,要跟他好好的谈谈,真有所收获的。这才改变了对他的太哦度,不在是试探性的对他进行探底的动手脚。认真的思考着伊思麦尔替所说的每一句话。可他真是不太明白伊思麦尔替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刚才是故意胡乱瞎说的,在找一些顾虑重重的震荡理由,却也是现在所要想到的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在这个无意中的话语中,得到的也是对自己很有价值的答案,这一会儿可不能问出重复的话题。但是在有些疑惑的方面上的问题,还是必须要提出来的,要么没办法得到满意的结案。
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还是追问道:“你说你不是为了想要把康林给匡进京都,然后再把他给软禁起来,要把他当着交换条件的筹码。那又是为了什么来的。我怎么也都想不明白的,以我看来只有这个疑点,才是是你所要做的真正目的,除此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别的合适理由了。我看你是不是在有些方面上的事情,在我的面前有些不方便说出来的,也就想要隐瞒着我不肯说出来的。要么是见我把你的想法,一下子给猜穿了觉得自己的脸上没面子,只得怎么也都不肯承认这一点,现在还在对本来已经安排好了的事情,加以努力的更改的?要是你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真没有那个必要的了。”
伊思麦尔替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开心的笑了起来。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稍微打了一个愣神,随后深深的长叹一口气,津津乐道的说:“我说宾受旨圣驾啊!你真是想多了。你说我伊思麦尔替还是那么小鸡心肠的人吗?该是用什么样的对策,也就用什么样的对策,可不是因为着有了别的人想到了,而显示不出自己的独特才华的一面,而费尽心事的给这个本来就属于自己的明确,而又已经成熟的方案,一下子给否决,推翻掉了。再次的另起炉灶,非得要把自己放在一个显目的位置上。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花费那么大的气力,把自己的身份地位,给突袭凸显出来,你说值得的吗?”
林路听了这一番话,更是对伊思麦尔替的敬佩,又加上了几分羡慕感,再也没有那个心思在怀疑他的上面,下什么功夫了。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即便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但不知道少侠所要动用的是什么手段,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要么叫我自己猜测的话,怎么也都猜测不出来,真有些着急。”
伊思麦尔替得意的看了林路一眼,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眼睛向外面,稍微瞟了瞟一眼,转过头来,冲着林路点了点头,才开口说:“不知宾受旨圣驾可知道康县令身边有哪些人吗?”
林路并没有回答他所说的话,顿时灵机一动,觉得这个主意,真还是不错的。暗暗的挑起大拇指,不过对伊思麦尔替所想要做的真正用意,一点点都不了解,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做的。这一会并不是试探性的问,而是真有些怀疑的问道:“少侠所要表达的意思,也就是想要在岭北巡洋县内部搞调虎离山计?这是个好办法,只不过这个计策,能不能?”
伊思麦尔替连连直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不是你所说的这么简单,你还不明白他们内部的情况,要说康林一走了,就被巡洋县内部的人架空了,这也就是你的大错特错的啦!事实情况不是你所想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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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回伊思麦尔替亮身份
华北宾受旨林路听说这件事,觉得要说康林与巡洋县内部,竟然还与往日的仇敌,还能把关系搞得那么亲密,可真有些太不可思议的了。怎么也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对伊思麦尔替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怀疑之处的。这一下子感觉到面对眼下的这件事,真还不好解决的了,实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彻底的失落了。再也不是那么激情了,看了看伊思麦尔替,似乎把一切的希望,也都全寄托在伊思麦尔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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