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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干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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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得无论如何,也得要见见你,必须要把这个事情弄个明白不可的。
想到这里,也就想到殷华替怎么把自己给耍了,敖姜怎么气走了,更可恨的是其他的新届写生,连看我也都不肯看一眼,这里的鬼,与你还能脱得了关系的吗?这么一较劲。再一回想着,即便是我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回到京都,你也得给我指明一个怎么走,上哪里去的明确方向啊!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也就更加较起劲来了,干脆直接继续的返回京都,转身一掉头,向三军部队的人马,狠狠的一挥手,大声吼道:“不管他那些事,还是继续的给我返回京都。我看谁又能敢对我怎么样的,哼!我就不相信今天还出了鬼来了。”
随着一声令下,整个三军人马,立即又转过方向,向返回京都的方向,继续行军而来。还是一样的,走到前方不远的地方,又被静旨圣驾挡道了。
这一会衡经可不是跟刚才那样的,说要掉过头去,继续的绕道而行了。而是自己本人翻身下马,直接的要与静旨圣驾进行面对面的接触,必须要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衡经心里有些纳闷,觉得怎么也都不象正常的事情,又感觉到很可能真还就是这么一回事,毕因这个主子平时的性格,根本不是那么的一致。做起事情来,翻来覆去的胡乱瞎折腾的,叫你怎么也都捉摸不透他是要干什么,始终都没办法掌握到他的真正用意,究竟是在哪里的。可又细细一想,不对呀!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的,那是你对他不熟悉的时候,他要把你给征服了,必须要采取令你难以揣摩得透的举动,叫你怎么也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自从你觅传四遣腹对他已经心服口服的,把他当着自己家里人之后,从来根本没有做出那么鬼心诡异的事情了。我可要小心一点,别叫人家对他的效仿,而被蒙住了把我拖进火坑里,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他可就加了个小心,边走边观察四周的动静。一直在琢磨着遇到什么情况下,该怎么辩别出真假主子,不要上人家的当。也就这么想着,他可就多了一个心眼了,走起路来,也都要谨慎的注意一下子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埋伏圈,在等待着自己。也就这么的鬼心诡异的走着,没走多远路,就发现在树林深处有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由于这一片树林子有些稠密,显得就有些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往里面看东西,多少也有点看不清楚的。只看见一刻参天大树下,也不知道是站着一个人,还是蹲着一个人,只见披着什么颜色,只感觉到象有什么彩色耀眼的感觉。他可就没有多想了,哪里还有那个心事在想着要看个明白究竟是什么颜色。
既然是当兵的说是静旨圣驾,那还用说的,显然是有什么特殊的紧急的机密事件,要跟我说的。要么怎么会在当兵的面前,要挡道拦路,而到我来了的时候,也就把我给引到了这个很隐
蔽的地方。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头脑的人,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我可别在犯傻了,还等什么的呀!越是这么想的,越就感觉到自己的推断,根本没错的。无论是看这个站立的个头,还是身上一身的着装打扮,都是丝毫不差的,只是面前也不知是放着什么东西,还把整个都给裹起来了。这究竟是在耍扩,还是在卖乖呀?分明是在有意的掩盖身体,戏弄我玩的。
本来他是要按常规的习惯,必须要先观察自己的主子有什么动静,再也做出适当的反应,可现在不一样的了,在这么多的事情里,对这个主子,也就有些不满。对新届五写的出没,没有给自己打个照面,还有殷华替把自己给狠狠的戏耍了一顿,趁其不备,溜之大吉,有火无处发。再加上敖姜也是那么的给气走了,这些很多的问题,都积压在一起,可就把这个气,全撒到这个主子的身上去了。暗自的盘算着,我这一会可不要等你给我摆手,招手等那一切的暗语的了。我可直接嚷嚷出去,不管怎么的,我得叫你来收场,看你以后敢不敢还要小看我的了。
出之于这样的整人的考虑,这一会可就闭着眼睛,不看看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整的人了。一见这个全身都是一个整体的披挂物,心里可就来气了。看着披挂着什么颜色的外披,就当着是七彩缎艳文装公子巾,或者是七彩缎艳纶巾或者是七彩蒙身披之类的东西。生怕人家先开口把话,抢在自己的前面给说出去了,还没等走到近前,也就倒头参拜起来,而且说话的声音,真还不小的,故意的亮开大嗓门,就怕人家都听不见似的。这是有心要好好的在这个主子的面前,出出憋在心中时长已久的那一口恶气。
离得远远的,也就朝着那个方向跪下去了,高声大喊到:“臣衡经衡享通叩见静旨圣驾。”
只听从那边传出一声说:“免礼啦!对面跪下的,可是衡大将军吗?”
一听这话,连想也都没来得及想什么,赶紧回答说:“是我、、、、、、”
刚把这话,说出了口,他马上也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个语气和发音,根本不象我家主爷的那个味。不好,他马上也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认错人了,这一会真的上了人家的当了。这一下子的脸,可真丢大了,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他一时间真还有些莫不清楚的。这回怪自己办事太莽撞了,可怎么后悔,也是没用的了。顿时马上也就把脸沉下来了,语气顿时立即硬起来了,怒不可遏的说:“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的在这里冒充我家主爷,该当何罪?还不快给我从速招来,更待何时?”
只见这个人不紧不慢的起身站起来了,并没有跟他有一般的见识,只是笑了笑说:“衡大将军做的,也没错的呀!叫那个臭叫花子,为静旨圣驾,同样的也可以叫我为静旨圣驾。只不过是你不但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还对我不认识,这也就见怪不怪的了。这一会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的,只不过恐怕是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而已。不过也没关系的,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嘛!”
衡经这才意识到刚才看的那是他在蹲着的,看起来跟左写生的个头差不多高,而现在已经赞起来了,这就明显的不一样的了。不由得感觉到这分明是在戏弄自己,故意的把自己往埋伏圈里引进去。这一会开始在盘算着,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按照他所说的口气,如果不是在胡乱瞎扯一套的,那必然是前华原五写之中的一员不可的。看个样子,绝对就是没错的,要么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不可能是那么的亲切。不看别的,就看这一点,他就是华原五写之中的一员。那么他又是谁呢?
无论是当初的华原五写,还是后来降级为南疆五写,这个性质基本上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同样都还是三男两女的格局,根本没有改变。那么那个两女,就根本与这个人没关系的,自然在三男上面找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也就把所有该排除的人,也都全给排除掉了。左写生,也就不用说的了,北写华艺,他也见过的,就是后俩降级的南疆五写,只是换了一个中卫写华庆。这个华庆,在衡经的眼里,也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那还用说这是谁吗?显然是南方写侠,既: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
当他看出了是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这可把他给气绿了,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
第五十五回训斥不眨眼激怒高嚣奸
衡经发现自己错拜见了高嚣奸,这可把他的脸都给气绿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不但是认错了人。而且还是自己有心在故意虚张声势的,在大声喧哗起来。这岂不是自己本人有心要在给自己当众面前,给打了自己狠狠的一个耳光的吗?这回丢的脸,可不是丢了那么一点点的,真丢得太大了。可这一会怎么后悔,也都没用了,一切的醒悟,已经来的太晚了。
叫人简直都没办法接受得了的,这个后悔的劲儿,也就别提有多难受了,他再也受不了这个窝囊气了。这一会可好了,本来就是在憋着一肚子的气,再加上这个突之其来的窝火。气的暴跳如雷起来,指着高文德高德华的鼻子,也就披头盖顶的破口大骂到:“我说高嚣奸,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没资格当大头的,也就在这里给我玩了一计,耍起这个小小的心眼来,骗的了我对你的尊重,也只能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的。最终还是露了马脚的,叫人家把你给骂的祖宗八代,也都翻过个的,你这样的做起来,还有什么光彩的呀?”
尽管是把高文德高德华骂的简直都是无地自容的了,要是换个一般的人,真是受不了的。可高文德高德华却象个没事情似的,不由得微微一笑起来,稍微的向他点了点头说:“衡大将军说的对,的确是这样的,我身为南方写侠,对自己没有尽到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深感内疚。只不过是有一点,你衡大将军根本也就不知道这里的内情,你可曾听过我的一些经历了吗?想当年的那个情景,说起来,真是令人很寒酸的。我高某人正想要以自己本身的能力,要在华夏神州大显身手,对华夏大地风江大立有所作为的时候。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展示自己才华,也就被人所害,无缘无故的把我给逮捕起来了。并且还把我秘密的关押在那渺无人烟的野岭荒郊里。唉!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一个整天都要跟鬼打交道的殷府储冤洞里、、、、、、”
衡经一听这话,可就更来气了,正想要大放厥词的痛骂一顿,可又细细一想:我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他的口,一下子给封死了,他就想说,也都是不会跟我说的了。可不从他的嘴里了解,又能从谁的口里了解得到呢?不能这么的把他给惹恼了。还是趁着他还愿意说的这个机会,赶紧把他的情况,从他的口中了解清楚。不要到时候想要问人家,也都问不出来的。想跟你说的人,对他又是不了解他的这个底细,而能了解他底细的人,可又怎么也都不愿意告诉你。那可就是一个麻烦事了,这可就是我自找的了。
总是一心想着要把他的内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衡经本来的火气,也就不消而散。由于是自然形成的稳当劲儿,自然也就显得格外的自然起来。他看了看高文德高德华一眼,那同情的目光里,闪烁出一丝丝的歉意,声音柔情的说:“既然是这样的,南方写侠有极大的冤情,小后生衡经根本也就不知道。俗话说得好,不知者不见怪。南方写侠不会责怪小后生衡经的吧?但不知南方写侠能不能把这个冤情向我倾诉出来,我不能说我能给你有什么样的帮助,至少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多了那么一个人对你的冤情,有所了解的,这总比少了一个人知道的,可要好得多了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再说在这里也不是我一个人,有这么多的人。我衡经是没能耐的人,说不定人传人的,总会有能帮助你解决一些问题的人。”
高文德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的,的确是这样的,你就是天大的冤屈,你不把说出来给人家听一听,只是整天都是放在心里,闷闷不乐的,在干生气的。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的。哪怕就是跟一个废人说,只要人家有那么一张嘴,可以把你所说的话,给传达出去的,也就不能说起不到什么效果的。说不定哪怕是他不跟一个人说出去,在偶尔的自言自语中说出气去了,或者是在说梦话中,说出去了,真就有那么一个好的机会,被什么管闲事的高人听见了,并且放在心里了。那可就是有不一样的效果的,就是什么作用,都没有的,也是比你自己一个人承受着的要好得多的。对呀!我可不能闷在心里,不把说出去。本来就想要说,再加上衡经这么一开导,也就很快想通了。打定了主意,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一呆,就是十年啊!”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看了看他一眼,只见他的两眼都已经湿润了。声音有些嘶哑起来,看起来这个样子,显得是那么的委屈。发出的声音,几乎要哭了似的,不停的哽咽着。看着这个神情衡经的心不由得有些发软了,也动情的止不住的留下了几滴泪水,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干脆低下头,再也不想看他的面部表情,只是安慰了一句说:“毕因已经过去了。”
高文德一听“毕因已经过去了。”的这一句话,可更气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
的怒火,咬牙切齿的望着远处,压制不住悲愤的情绪,怒不可遏的大吼道:“真他妈的,这还有一点良心的吗?悠悠漫长十年的时间,把老子放在那个狭窄而又深不见底的殷府储冤洞里,站在那里睡觉,坐立的空间,也都没有的,在那十年里完全都是在站着睡觉,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根铁棍子,也都给烂掉了。就是烂不掉的,也都是锈迹斑斑的,哪里还能拿出来看得了的吗?也就这样的,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发现老子出来了,还要全力以赴的追杀,这不是斩尽杀绝,又还是干什么的呀?你说这个人的心,是不是要多毒,有多毒的呀?我也知道你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本来我想要把你抓在手上,作为一个挟持的人质。可我一看你这个人,也真还不错的,也就不想伤害你。”
衡经听了这话,觉得自己要想再腰要继续的追问下去的,也是不可能问出什么多大的名堂来的了。这一会听他说的好听,要说真是跟他那么好的在套近乎,恐怕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事。必然要上他的圈套,也就他的这个头脑,你真还就没法跟他比得了的。他要是把你给绕进去了,那还不叫你把左写生的一切情况,也都乖乖的抖露出去的吗?我可不能再次的上这个当了。既然他是心怀鬼胎,怀有不好的歹意,反正早晚都是要翻脸的,我何苦来的呢?刚刚好,刚才他不是把我给耍了一下子的吗?
这一会我也得反过来,给他好好的戏耍一顿,这叫作乌龟和鳖都在泥土里歇,谁都是个没用的货,往后谁也别想笑着谁。打定了主意,他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勃然大怒起来,严厉的断喝道:“大胆的奴才,哼!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别看你这一会还在这里活蹦乱跳的。你还以为你还能猖狂得了多长时间的吗?我可告诉你,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高文德本来还以为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总觉得这个小孩子还有对他产生念勉之心,说不定还要进一步的追问出迫害自己的真正元凶究竟是谁。怎么也都没想到这个小毛崽子的脸,竟然变得这么太快了,简直叫人真是难以置信。可又细细一想,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无意中的把这个人的身份,在不经意中已经告诉他了。
这也难怪他说翻脸,也就马上翻脸得比什么都快的。想到这个小孩子真够鬼的,见刚才被自己耍了一顿,可现在也要给自己来了一个反扑的策略,也把自己给狠狠的报复了一顿,这一招,真是既来得快,又来得太及时了,不由得对这个小孩子的反应能力和灵敏的计谋,感觉到真有些不可思议,不由得暗暗敬佩他的机智聪明。
如此同时,也就更加生气了,可他又一想,可不能这么沉不住气的,说不定这是他给我使出的一个计谋,要把我引进设下的圈套。我可千万不要太鲁莽了,别跟这么一个小毛崽子生气,叫他给气出了问题,那可真是办事太毛躁了,做什么事,也都做不好的。真正打赢一场战战争,可不是只凭借一个动用蛮横的武力去解决。这可不是好的主意,要动用计策来给他不知不觉的送到你的手里,那才是真正有能耐的体现。打定了这个主意,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衡经一眼,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以为然的眯缝着眼睛,苦苦一笑道:“看衡大将军的话,说到哪里去了。我高文德高德华的确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歹徒,可也不至于走到把我关押在一个深山老林里,那个抬头不见天的殷府储冤洞里呀!要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监狱呀!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的吗?叫我十年时间里,一直都是站在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身体的小洞口里,叫人动也都动弹不得的呀!只是偶尔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机会给我放风,那也只是一个瞬间的时间,而且还要干事情的。连一个活动的机会,也都是没有的。你说换个谁,又能受得了的吗?即便是我真有那么大的罪行,你可以把我给杀掉,也不能这么残害人的呀!”
衡经见他在强压心中的怒火,把这个冤屈说出来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起来,但这一会可没那么多的闲心思逗他玩了。怒不可遏的带有开玩笑的戏弄着大吼道:“没有我家主爷给你一个魔鬼式的训练,你小子又怎么能练就出今天这样的一身绝技啊?你可不要那么忘恩负义的,,也要之恩投报的啦!做人也要有点德行的呀!我说你呀!活该,这是你自找的。也是我家主爷还想着给你放风的,要是换上我,我得不把你全身都给捆绑起来,就放在一个小窟窿里,那才叫怪呢!既然没有把你捆绑起来,你又不是断腿缺胳膊的,有手有脚的,你不能把洞口搞大一点啊?你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一个死人,非得什么事情都要人家帮助你来做呀!我看你也还没死掉吗?”
这样的话,说出去,谁能受得了啊!高文德再也忍不住的了。二话不说,也就向衡经大打出手了。
………………………………
第五十七回秘密探底
衡经正要召集手下的两个副将,连同自己三个人,准备要把高文德给围困起来,来个四战一,以多战少的策略,把高文德给拿下。可就在正准备要动手,还没来得及动手之际。只听在不远的地方,一片树林里传来了一声喊叫声,一下子也就惊动了衡经等人他们不由得转过身来一看,一眼看出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北殷高写华替,这可把他们给乐坏了,把这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殷华替的身上。谁也没有动手了,站在那里望着殷华替,看他怎么走下一步的行动。可敖姜和高文德两个人还没有停下来,继续你来我往的战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
衡经可不管他们怎么打了,只管见到殷华替,赶紧跑过去向他跪下参拜道:“臣衡经叩见北殷高写圣驾,恕罪臣衡经衡享通不知未迎之过,还望北殷高写圣驾明白处治。”
殷华替见衡经这么一跪下了,紧跟着后面两个副将,以及后面的那些军兵都要过来见礼。赶紧一挥手说:“我们都是彼此彼此的,不用有那么多的拘束了。”
敖姜见殷华替来了,他的那个精气神可上来了,一鼓作气,越战越勇,向高文德发出了新一轮的猛烈攻击。可高文德毕因是有经验的人,对眼前的这个情景,虽然是对自己有很不利的劣势,但他并不是那么慌张,一切的恐惧感,只是放在心里,怎么也都没有露在表面上。面对敖姜的猛烈攻击,还是显得是那么的四平八稳的,那个沉稳的稳当劲儿,真叫人看了根本无法相信。只不过他开始在琢磨着尽快要撤退了,要是稍微的慢一点,恐怕再想走,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边跟敖姜打着,也就边想主意的同时,还要瞄准合适的逃跑时机。
他们的这一举一动,怎么也都没有逃脱得了殷华替的眼睛。不过殷华替只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就是怎么也都不把说出来。只见无论敖姜是怎么猛烈的攻击,高文德还是那样的稳当,一点点影响,也都没有一样的。殷华替先是想要借助敖姜在跟他激战过程中,想进一步的观察,看高文德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而且还要看他有没有什么致命的弱点在哪里,好做到自己的心里有数的,再动手也不迟。出之于这样的考虑,在出头露面之后,并没有急于阻止他们的交战,只是在静静的观察两个人的招式。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对这两个人的底儿,基本上已经了解个差不多了。觉得只能到这个位置上了,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继续的打下去。如果再继续的打下去,不说哪一个人的能耐露出水面,至少也是到了两败俱伤的边缘了。
估摸着两个人的底儿,也快到尽头边了,不能再往下看了。这才不慌不忙的向他们一挥手,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好样的,二位大将军停止比武,本写生已经见到底啦!”
也就这么一句话,可把敖姜给气坏了,本来见了他来了,心里还很高兴。可当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可就火了,气呼呼的退出圈外,不说一句话,连向殷华替打个招呼,也都没有去的,更不用说跪下参拜的了。这也是好的了,只可惜在这个场面,不能跟他争吵,要是在一个合适的情景里。那还不把他给闹个翻天,才叫怪呢!而现在的这个场合,不一样的了,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他也是要考虑到大局。不能因为着自己的一时之气,只管自己的心理感受,而不把北殷高写放在眼里,对他的不尊重,也就是以小犯上的冲撞圣驾。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这么做了,往后怎么对得起静旨圣驾呀!再说了这又不是一个什么深仇大恨,北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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