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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我要跟你抢老婆-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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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一大早，不过这赌石市场却非常热闹，已经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可谓是门庭若市，而且其中不乏操着华夏方言的国人。
阿才在旁边解释道，因为跟华夏接壤的缘故，所以仰光这儿不乏许多华夏的玉石商人过来扫货，当然也不乏那种过来碰运气赌石的土老板。
而且在这儿，看上的石头也能用华夏币来支付，而且华夏币还比缅币要“硬”的多！
郝仁等人进入赌石市场之后，发觉最外面一层足有上百个摊位，每个摊位又大小不一，小的只有两三块石头，大的则有数十块，不过大多看上去都是歪瓜裂枣的样子。
而且有的石头切开一部分，露出了些许的青绿色，代表着里面有翡翠，而在石头上还贴着一张标签纸，上面写着价格。而另一些石头则是原原本本的毛料，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郝先生，这最外面一层都是个人摊位，只要交一些摊位费，随便谁都能进来摆摊！”
阿才解释道：“这赌石又可以分为明赌和暗赌。所谓明赌，就是将石头像切西瓜那样切开，每块石头都有编号或者价格，你花二十美金买一本标书，出价不能低于标价，谁出价高，石头就归谁。”
听了阿才的意思，郝仁明白过来了，同时也感叹这些缅国人真会做生意。
场内这些被切开的石头，上面的标价不过是一个底价罢了，一本标书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如果你对一块石头志在必得，价格出得低了恐怕就会被别人抢去，所以只能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标出最高的价格！
而那些品相好的石头，看中的人自然也越多，你想买下，那么你在标书上的标价很可能要在底价后面加以一个零。
这其实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缅国人只不过是规定了一个规则，却让想买石头的商人不得不直接透露了自己底线。
而这时，阿才又继续说道：“这些明料价格最高，但是风险相对最因为玉都开出来了，能做什么东西，做多少个都能大概估算出价值。真正刺激的是赌暗料，一刀未切的毛料，谁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真是在拼运气！
就在这个市场里，我看到有家财万贯的老板，一刀下去赌垮了，花了几千万买来的石头变得一文不值，也有第一次来随便玩玩的客人，花了几千块买个料图个乐子，结果开出了价值数百万的玻璃种！”
就在两人聊天的工夫，郝仁就看到周围不少摊位上，相继都有生意成交。
不过今天来此，郝仁倒不是为了赌石头的。
他从手机中调出一张沈国涛的相片，虽然拍的有些模糊，但是也能勉强分辨，这张照片是之前孔佛爷手下给他的。
郝仁拿着手机，在这最外面的一圈问了个遍，不过没有任何线索，而且走到最后，这赌石市场的安保人员也注意上了郝仁。
毕竟他竟然不看石头，反而到处找那些摊主寻起人来，已经影响到他们做生意了！
出师未捷，郝仁却并不沮丧，他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找到沈国涛。
就在他盘算着接下来要干嘛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郝仁回头一看，竟然是粉雕玉琢的小囡囡，便蹲下身子问道：“囡囡，是不是饿了啊，再坚持一下，待会哥哥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谁知听了郝仁的话，囡囡却直接摇了摇头，脸上出现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接着一把拉着郝仁的手，往赌石市场的角落里走去。
郝仁不明所以，但现在只好跟着囡囡朝那边走去。
最终，囡囡在一个“小”摊位上停住了脚步。
之所以特别强调“小”，是因为这个摊位真的很寒酸，摆摊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骨瘦如柴，面黄肌瘦，脸上全是皱纹，眼睛半开半阖。
见到郝仁到来后，他也没有殷勤地介绍自己的石头，而是吞云吐雾地抽着旱烟。
在他跟前的摊位上，也仅有可怜巴巴三块小石头，最小的只有拳头大最大的也不过排球那么大，和周边动辄半人高的巨石相形见绌，也不知这个老头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三块石头的！
此刻，郝仁突然发觉囡囡抓着他手的力量，不由增加了几分，以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而言，可以说是用尽全力了。
而囡囡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摊位左侧那块拳头大小的小石头，挪不开眼睛。
见到囡囡这样异样的表现，郝仁心中暗道，难不成是小囡囡看上了这块石头，想要让他买下来？
………………………………
第七百六十六章 上当了？
赌石市场内，郝仁看着小囡囡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摊位上的那块小石头，便出声问道：“囡囡，你喜欢这块石头么？”
囡囡没有说话，不过却飞快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就像是看到布娃娃那般喜悦。
看到囡囡这么喜欢，郝仁便让身边的阿才向这个缅国老头问价，阿才跟老头叽里咕噜用缅国语说了一通之后，便一脸愤懑地对郝仁说道：
“郝先生，这老头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么一小块石头，竟然开价1000万缅甸币！”
郝仁闻言，心中暗道1000万缅甸币，换算成华夏币的话不过就是5万，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个小数字，只要能让小囡囡开心的话，就算是再贵十倍也无所谓。
想到这儿，郝仁对阿才说道：“阿才，你再跟这个老板还还价，这块石头我买了！”
“什么？”
听到郝仁当真要买这块石头，阿才一愣，不由惊呼道：“郝先生，我虽然对赌石没有太多的研究，但好歹在缅国长大，从小耳濡目染之下，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点！
你看中的这块拳头大小的毛料，虽然表皮粗糙略微发黄，灰白色的地带藏着些许的松花，但是这也只能证明这石头是出自老坑，但是这快毛料品相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就算是用来垫茅坑都嫌它糙！别说是五万华夏币呢，就算是五千我都嫌贵！”
阿才的话虽然说得粗俗，但是话糙理不糙。今天早上路过这块毛料的人起码有三、四百个，但是没有一人朝它多看一眼。
因为这块毛料非但品相不好，而且实在是太小了，只有拳头大小！
退一万步说，就算里面真的出了绿，但是连一个手镯都不能“掏”出来，充其量打造一些耳环之类的首饰，值不了几个钱！
要知道在翡翠制品中，除了那些天价的大型艺术品外，身上的配饰以手镯的价格为最。
撇开那些玻璃种、帝王绿的极品不谈，就算是冰种、糯米种、阳绿的手镯，一般在珠宝店里也要卖到六位数的价格，要是后期打磨好的话，甚至能够卖出百万的天价。
而同样种水、色彩的小挂坠，其价格可能只有手镯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现在这块破毛料，这老头竟然敢漫天要价，也就代表着里面必须开出高冰种或者阳绿才能有的赚，这种几率较之买彩票也高不了多少，所以阿才才竭力阻止郝仁。
谁知郝仁却摆了摆手，说道：“阿才，没事，这块石头我买来不是为了赌石，就是小囡囡喜欢，买来给她当玩具的！”
“嘶！”
听到郝仁的话，阿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一阵咋舌。
整整五万块钱，在他们缅国可以盖一栋不错的房子了，但是眼前这位郝先生竟然就用来给一个小女孩当玩具，这手笔真是大到了极点！
阿才虽然事先就知道这位郝先生应该很有钱，却没想到他行事如此土豪！
不过这买卖翡翠毛料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操着缅国话跟老头还起价来。
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以三万元成交。
因为这最外面的摊位不算是正式的场地，所以不用标书进行竞价，只需要买卖双方谈妥价格就可以进行交易。
郝仁从兜里掏出vis卡，结果那老头看到后，竟然眼冒精光，身手敏捷地跳了起来，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台刷卡机。
见到这一幕，郝仁莞尔一笑，不禁感叹还是金钱的魅力大。
刚才他们过来的时候这老头爱答不理的，现在要付钱了，完全换了一副嘴脸。
很快郝仁就付款完毕，那老头拉着他的手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郝仁没听懂，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和手势，估计是在推销摊位上另外两块石头，郝仁对他摇了摇头，连喊“n！n！n！”
交易过后，一般而言这些毛料可以有赌石市场为你托运，不过郝仁购买的这块毛料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郝仁直接将它那在手上，也不觉得累。
本以为买下这块毛料之后，囡囡会很开心，谁知下一刻，囡囡却又扯着她的衣角，迈开脚步朝着另一边走去。
无奈之下，郝仁只得跟着她过去，走了约莫五分钟，几乎快要到市场的尽头，囡囡才在一个规模不小的摊位停了下来。
“囡囡，你不会又有喜欢的石头了吧？”郝仁蹲下来，低声问道。
这时，摊位的老板突然眼前一亮，问道：“华夏人？哪个旮沓的啊！”
听到老板爽朗的声音，郝仁微微一笑道：“郝仁，苏杭人士。”
“胡震，冰城人！”
老板中气十足地说道。他年约四十出头，皮肤黝黑，留着板寸头，头发根根竖起，国字脸，浓眉大眼，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给人一种很精干的感觉。
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虽然苏杭跟冰城一南一北，差了两千多公里，但是在缅国这个异国他乡，能够听到乡音就感到格外的亲切。
“小兄弟年纪很轻啊？”胡震笑着说道。
“嗯，胡老板，我今年还在读大学呢？正好最近有空到缅国旅游，来这赌石市场转转！”郝仁淡淡道。
“郝仁小兄弟，那今天你这就来对了，咱们这个赌石市场，可是仰光最大的场子！而且两天后，这儿还会举办一年一度的翡翠公盘。到时候不光是缅、越、挝、华夏这几个的国际商人，就连很多欧美那边的国际大买家都会过来囤货，热闹极了！”
“翡翠公盘？”
听到这个词，郝仁不禁一愣。
看到他这幅迷惘的表情，胡震咋咋呼呼地说道：“小兄弟，你来这儿赌石，不会是连公盘都没听过吧！”
“咳咳”
郝仁摸了摸头，尴尬一笑。这次缅国之行完全事出突然，他之前也根本没有做过功课，对于缅国的翡翠市场可以说是一窍不知。
“得了！那我今天就给你科普一下吧！这翡翠毛料的“公盘”，是缅国这儿翡翠毛料交易的盛事，它是较独特和公正的一种拍卖方式，历时一般在10天左右。因为缅国对翡翠资源的管理严格。只有通过“公盘”才可交易出境，其他一律视为走私。”胡震解释道。
就好比郝仁刚才花了三万块钱从那老头买来的毛料，实则就算是走私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缅国zheng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乎不管。
接着，胡震又望向郝仁手中拿着的那块毛料，问道：“咦小兄弟，你手里抱着一块破石头干嘛，不会准备带回家垫桌脚吧？”
“胡老板，这块石头是我刚刚买的毛料！”郝仁回答道。
“什么？你说这是毛料？”
胡震脸上先是一愣，随即一阵大笑道：“哈哈哈小兄弟，你不会是在逗老哥我呢吧？这算是哪门子毛料，这么点个头，估计是那些大型毛料切下来的边角料、废料吧！”
虽然知道这块毛料不怎么样，但是听到胡震这么说，郝仁脸上还是不太好看。
“小兄弟，这破石头你花了多少钱买的？”胡震又问道。
“三万！”郝仁答道。
“三万缅甸币？那还算好，也就相当于150华夏币，丢了也就丢了！”
“胡老板，不是三万缅甸币，是三万华夏币！”郝仁苦着脸说道。
“什么？三万华夏币？小兄弟，你上当了！”胡震惊怒道。
………………………………
第七百六十七章 切石
“上当？”
听了胡震的话，郝仁一愣。
“不错！这破石头也敢卖你三万，那不是在讹人么？”
胡震扯着嗓子喊道，头发根根竖起，看上去威势十足，接着一把拉过郝仁的手，说道：“你是在哪个摊位上卖的，走，哥哥带你去讨回这个公道！咱们华夏人在异国他乡，就得团结起来，不能白白让这群缅国佬给欺负了！”
郝仁倒是没想到，这胡震竟然如此古道热肠，这才跟他刚刚相识，就要替他出头去，因此他对胡震的印象好了几分。
不过犹豫了片刻，郝仁还是劝说道：“算了吧胡老板，这种事情买定离手，我这钱都已经付了，人家也不可能退钱啊！再说这块石头恰好我妹妹喜欢的紧，就当是买来给她当礼物吧！”
听到郝仁这事主都不打算追究，胡震也就松开了他的手，接着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囡囡，说道：“小兄弟，你对你妹妹可真是没的说！”
“哈哈胡老板谬赞了！”郝仁笑着道。
“哎小兄弟你这一口一个老板的，说的我都怪不好意思的，我算哪门子老板啊，不过就是混口饭吃罢了！小兄弟我跟你投缘的很，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干脆就喊我一声胡老哥，我则叫你郝兄弟，你看如何？”
胡震爽朗的声音响起，郝仁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不过郝仁本就对他观感极佳，于是便一口答应。
“郝兄弟，你能因为妹妹喜欢，就随便花三万买了个破石头，想必家境不凡吧！倒不如在我的摊位上试试手看，虽然不能保证你一定赌涨，但是我也绝不会坑你！”胡震沉声道。
听了他的话，郝仁才仔细打量起他的摊位。
胡震的摊位在这个赌石市场中，属于中等规模，约莫三十来个平方，摆放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数十块毛料，而且场地内还搭出了简易的桌子。
郝仁发现，那些全部切出来的明料、和切过一道口子的毛料全部都放在桌子上，而那些一刀未碰的暗料，则随意地摆放在地上。
只不过地上这些暗料的数量要远大于桌上的毛料，足有三十来块，而桌子上的毛料则只有十几块。
因为知道郝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新手，所以胡震也在一旁给他解释道：“郝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赌石，所以我建议你最好选择桌子上这些切过一刀的半赌毛料，这样风险会小一些！”
“半赌毛料这又是什么？”郝仁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先前阿才跟他说，赌石分为明料和暗料。所谓明料，就是指将石头全部切开来，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也就一目了然，而暗料则是指一刀未动，全凭运气。
“小兄弟，你应该知道神仙难断寸玉这句话吧，就算是用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无法观察到任何一块毛料的内部，无法判断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
那些明料当然很容易卖，大家进行竞价，价高者得，但这是各方大佬比拼财力的游戏，对于那些真正的好料，最终只有资金雄厚的大佬才有资格拍到。
而咱们这赌石市场，之所以能够吸引这么多人为之疯狂，全在于这些暗料。但是暗料中，又可以分为全赌和半赌。”
说到这儿，胡震一手指着地上的那些毛料，沉声道：“这些就是全赌的毛料，因为风险太大，根本无法判断其中到底有没有翡翠，所以只能根据体积大小、表皮上的蟒纹松花表现、以及毛料的出产地来决定价格！
因为缅**阀割据，各大翡翠坑都控制在他们的手中，所以各大矿坑中出产的毛料价格也各不相同。我这里卖的全赌毛料可是出自于抹岗厂和雷打厂的高级毛料，出翡翠的概率较其他毛料要大得多，所以虽然跟别人家的看上去差不多，但是价格却要高上不少！
当然据我所知，咱们这赌石市场里有不少人以次充好，用木那厂那种低档货来冒充高档货，欺骗顾客！”
听了胡震的话，郝仁不由点了点头，就连一旁的阿才也是听得入迷。
若不是胡震给他们科普的话，他们绝对不知道这其中的头头道道。而且这种内幕消息，应该是属于行业内的潜规则，胡震愿意告诉他，明显是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紧接着，胡震又指着桌子上一块被切了一刀的毛料，毛料呈长条形，像是一个电脑主机般大小。只见那块毛料的切口处一片灿烂的绿色，看在眼中令人赏心悦目。
虽然郝仁不太懂翡翠，但也知道这块毛料想必价值不菲。
“郝兄弟，像这种毛料就叫做半赌料。这么直接在中间切一刀的，叫做开天窗。一刀下去，里面有没有绿一目了然，所以赌石也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说法！
但是这种大刀阔斧的做法也有风险，万一一刀没找好位置，原本明明能做三个手镯的毛料，极有可能只能做两个手镯外加一些小挂坠，价值大打折扣，所以就出现了第二种做法擦石！
所谓的擦石，指的是将毛料的表皮慢慢磨掉一层，以此来看里面有没有绿，特算是降低风险的一种做法！
像我这块毛料，色泽是阳绿，但是种水却看不出，有可能是极品玻璃种或者高冰种，也有可能是糯米种、狗屎地，所以就需要买家来赌了！”
这时，一旁的阿才突然问道：“胡老板，那您这块毛料大概要卖多少钱啊？”
胡震闻言，笑着说道：“我这块毛料这么一刀切下去出了阳绿，绝对是大涨了，再看外面表层的蟒带松花走势，如果里面是满绿的话，只是能够做出五、六个手镯和十几个戒面，价值高达上千万，所以我现在给它定价五百万！”
“嘶我的乖乖！”
听到胡震的话，阿才一阵惊呼，脸上出现了呆滞的神色，估计在换算他这辈子要打工多少年，才能买下这么一块“石头”！
这胡震刚才还说自己不是大老板，不过是混口饭吃，但是这么一看，他绝对是一个低调的富豪，身价至少数千万起。
“不过”
突然，胡震又话锋一转，对着郝仁说道：
“郝兄弟，这些毛料无论是切口还是擦口处，就算是一片晶莹的绿色，也不代表里面绝对会出翡翠。虽然半赌较之全赌靠谱了不少，但是依然拥有很大的风险性。
正所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每年都有许多所谓的老师傅，半赌赌得倾家荡产，甚至跳楼的！”
听到胡震的话，郝仁不禁想到囡囡父亲的遭遇，心中一颤。
“郝兄弟，像你这种新手，我建议你干脆就买几块小点的全赌毛料玩玩，也就几千块钱，图个切石的乐子！”胡震说道。
“嗯！”
郝仁点了点头。
这时，小囡囡又拉了拉郝仁的衣角，指着地上角落处的一块西瓜大小的毛料，脸上又露出先前在那缅国老头摊位面前的渴望神情。
郝仁倒是没想到，小囡囡喜欢的东西这么特别，不爱芭比娃娃、毛绒玩具，倒是对这些冷冰冰的石头毛料情有独钟。
郝仁蹲下身来，眼睛平视着小囡囡道：“囡囡，你喜欢那块石头么？”
“嗯！”囡囡闻言，扑扇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那好，哥哥就替你买下来，不过咱们说好了，今天就只能买这么多石头，好不好？”郝仁说道。
倒不是他心疼这些买毛料的钱，只不过他不想让小囡囡养成公主脾气，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劳而获。
囡囡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着，郝仁指了指那块西瓜大小的石头，问胡震道：“胡老哥，这块毛料怎么卖？”
看到郝仁所指，胡震不禁哑然失笑，说道：“郝兄弟，我说你今天怎么跟这些垃圾料给杠上了啊？这块毛料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不过是一块废料罢了，来的时候懒得丢了，就把它摆在那儿凑数了，老弟你要不再换一块吧！”
“胡老哥，关键是我妹妹就喜欢这块啊，是废料也无所谓，说不定我今天运气不错，还能变废为宝呢！”郝仁玩笑道。
“哎你对这个妹妹，还真是够宠的啊！”
胡震哈哈大笑道：“郝兄弟，这块废料真不值几个钱，你要是看上了，就当是哥哥我送给你的礼物！”
“胡老哥，一码归一码，你要是这样，我可立马走人了！”
见到郝仁执意要给钱，最终胡震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一千块钱。
当郝仁捡起地上那块西瓜大小的毛料，跟小囡囡说这已经属于他们的时候，小囡囡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就像是一汪清泉，滋润着人心。
看到这抹笑容，郝仁觉得就算自己花了一些冤枉钱，买了两块根本没用的破石头，也是值得的！
“郝兄弟，这两块石头你拿在手里碍事，不如直接去切开看个究竟吧！”胡震建议道。
“胡老哥，这儿还可以切石么？”
“那当然了，在咱们市场里就有机器，不过每一次切石都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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