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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日记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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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婈夹起那个饺子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便咬伤了一块硬硬的东西,不用说,是铜钱。

    这些饺子里并不是每个都放有铜钱的,乔婈小声问他:“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铜钱啊?”

    司长风亦小声回答:“因为之前我已经咬了一口。”

    乔婈脸皱成一团,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司长风便忍不住轻轻嗤笑:“厨房里的大婶,她包饺子的时候会把有铜钱的皮,弄得与其他的花样不一样,我认得出。”

    吃过饺子后,不多一会儿,外面的爆竹声便一阵一阵的响起,司长风拉着乔婈与乔茵,来到院子里,点了烟花与爆竹,白老爷子抱着手炉站在一边乐呵呵的的看了一阵,便说累了,要先歇下了。

    送走了白老爷子,几人回到饭厅里,端了瓜果放在桌上,开始闲聊天守岁。

    记不清乔茵几个小丫鬟是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的,乔来揉着自己也慢慢开始迷糊的眼,推推司长风,道:“你把阿茵抱到我们俩的床上去,冬天不能这么睡,会着凉。”

    司长风便抱着乔茵走了,乔婈又拍拍新雨与晚秋的脸,“起来回房去睡,当心受凉脖子落枕。”

    两个小丫头瞌睡完全醒不过来,脑子云里雾里的却还能执行主子的命令,摇头晃脑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

    春桃不放心两个小丫头,便跟上去了,乔婈对茉莉道:“你和春桃也回去睡罢,这里有我和当家的两人就可以了。”

    茉莉等司长风送了乔茵回来后,才行礼退下。

    司长风回来时,手上还多了一件披风,他给乔婈系上后,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道:“你也睡吧,就这么睡。”

    乔婈早习惯了与司长风这样的身体碰触,她几乎没熬过夜,这会儿瞌睡虫早闹得厉害,她便放松了身子由司长风搂着,闭了眼睡觉。

    却是睡不好,她一直迷迷糊糊地,总听司长风在她耳边说话。

    一会儿是司长风感慨般的语气:“有了媳妇儿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一会儿又是絮絮叨叨的耳语:“以后你我生一堆小萝卜头出来陪着守岁,会比今天还热闹。”

    最后,乔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摇了摇,听这人问:“阿婈,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乔婈终是受不了,皱眉嫌烦,嘟囔:“生个屁!”

    年三十一过,便是拜访亲友了,无奈白家在这里,熟人很多,亲友没一个,书房里堆了好多帖子,乔婈也只是挑了几个去,其他的便叫司长风自己去应付,自己窝在府里冬眠。

    正月十五一过,这年才算是彻底的过完了。司长风便开始准备回京事宜。

    日子一天天的也暖了起来,不知不觉的,早前还枯黄的树,开始冒出些绿意。

    这一日,伺候乔老太太的李妈妈来到了白府,请乔婈带着乔茵上乔府一趟,说是乔老太太想看看姊妹两个。

    乔婈知道,她大婚那日,乔家只来了个张凤,乔明没来,乔老太太也没有来,但之后,乔婈收到一个下人给她的一个盒子,是乔老太太给她准备的,里面都是些精致的首饰,还有一包金锞子。

    在去乔府的路上,马车里,李妈妈神色哀伤道:“老太太身体是这样的,冬天总爱生病,但等到来年开春,都会慢慢转好的,今次却不行了,反倒一日比一日重,现在连地都下不得了。”

    乔老太太听说她就要回京了,就想在她走之前再看看这两个孙女儿。

    乔婈与乔茵到的乔府门前下车,入府的第一眼,乔婈便想起了多年前,自己背着年幼的乔茵站在门外吹着冷风,通过一道门缝打量乔府的情形。

    跟着李妈妈到了乔老太太的窗前,那个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的老人,与去年自己相见的那个老人,面貌差距实在太大。

    日子早暖和了,但乔老太太的床上,依然是厚厚的棉絮,堆了几层的被子。

    李妈妈凑到乔老太太耳边,道:“老太太,您快睁眼看看,婈姐儿和茵姐儿来了。”

    等到乔老太太睁开眼,动作缓慢的扭头看过来时,乔婈与乔茵,沉默着,给乔老太太行了个礼。

    “来了啊……坐……”乔老太太用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话。

    李妈妈搬了两张凳子在床边放下,乔婈刚坐下,便见乔老太太一只枯瘦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颤颤巍巍的伸向她。

    乔婈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

    入手的是僵硬干枯的触觉,那手不停的微微抖动。

    就算是以前的乔婈,她也不记得自己的爷爷奶奶,他们早逝,她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所谓祖孙之情,她从未体会过半点。

    但她亦懂,年轻时诸多不在乎的,待到年老,便越会变成心中的遗憾,不在意的人,也慢慢的挂在心上,变成了重要的那一份子。

    她想,乔老太太现在面对她与乔茵,就是这种逐渐老去生出来的感受。

    乔老太太说话一点也不利索了,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乔婈却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李妈妈长期服侍她,倒是能一字不落的解释给她们听。

    便是这安静的小屋,碎碎言语,一个说,一个听。

    等到乔老太太这日的精神气耗尽,睡去后,乔婈携着乔茵,才从乔府离开。

    回程的路上,乔婈掀开帘子,看着大街上人来人王,心里终究是有一点点难受的,那个老人,始终是记挂了自己一场,比乔明张氏等人,好太多。

    一个人影映入眼帘,乔婈皱皱眉头,那个人,若没记错的话,是朱宏,那个道貌岸然的乔府前管家。

    刚才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内容里,就有乔老太太为她出气,把朱宏发卖出去的事情。

    乔老太太不是说都已经把人卖走了,怎么这人还在响水城里待着,看他的穿着面色,比往年不知又意气风发了几分。

    一个被主子卖出去的奴才,不该这样过的风生水起的。

    乔婈虽然好奇,但现在也与她无关,她正准备放下车帘,便见一个她认识的人出现在朱宏的身边。

    张氏身边的刘妈妈。

    刘妈妈面色很不好,与朱宏貌似起了争执,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刘妈妈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往巷子里面走去,朱宏冷笑着,一脸得意的跟了上去。

    朱宏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巷子入口,这种巷子,大都是那些商铺的后门,挨排着建筑形成的小巷子。

    马车在巷子入口停下,乔婈叫车夫先带着乔茵回去,独自下了马车,往巷子里面走去。

    巷子里面当然没有人,她在巷子里走了一程,数了数有几扇后门,随后再返回到大街上,往街道两边都走了一程,最后在一家绸缎坊面前停下。

    她走进去,随意的看了看,对跟在她身后的殷勤的小厮道:“你们铺子里就只有这等货色的吗?”

    那小厮笑道:“不知道夫人想要哪种的,我们库房里还存着有呢。”

    乔婈作了一脸的轻视表情看着他:“还是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让他跟我说罢!”

    那小厮被乔婈甩脸子,也不敢恼,只陪笑道:“不巧,我们老板出去了,回来还有一阵儿,小的伺候您也一样的不是。”

    乔婈挑挑眉,松了手中的绸缎往外走:“既是这样,那我改日再来罢。”

    她一走,那小厮便朝着门口呸道:“端那么大架子,又不买!”
………………………………

71 真夫妻

    刘妈妈与朱宏走进暗巷里面便不见了,这只能说明两人一起从后门进了一间商铺,而乔婈进的那家绸缎铺子,是张氏名下的。殢殩獍晓刘妈妈与朱宏起争执,又一脸害怕熟人见到她与朱宏在一起的表情,乔婈想是不是刘妈妈做了什么事情,让朱宏捏到了把柄。

    刘妈妈当年的仇乔婈还没讨回来,她回了府后,便差了人去注意着刘妈妈的动向,还有那个朱宏的。

    有些事情就是来的这么的莫名起来,她还没想怎么去抓张氏的把柄,只想收拾一下刘妈妈,却叫她知道了张氏做的那些肮脏事儿。

    乔婈赏了查到这件事儿的小厮一包银子,给他封了口。

    乔婈给王鹏送了于美莲,乔玉肯定是非常的不高兴的,作为其母的张氏,这口气早晚也得给她讨回来,乔婈便琢磨着,下次是等张氏自己找上门来好呢,还是自己主动出击呢?!

    仔细的想了想,乔婈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毕竟张氏现在大着肚子,暂时是没精力来她这寻晦气的。

    这事儿,便被乔婈先放下了。

    乔明生意不顺,找不到合作方,又想找司长风,无奈却是怎么也见不到人了,那些拦着他的下人直说主子最近忙着准备回京事宜,一概不见外人,礼貌的请他回去。

    乔明便只能无奈的看着染坊里的工人一个接一个的走掉,急得上火,嘴里长了几颗小水泡,饭吃不好,晚上睡觉也翻来覆去的好似在烙大饼。

    一转眼,便是柏茗语大婚的日子。

    十天前,柏茗语曾上了白府来与乔婈拜别,让她一到京城,务必要马上通知她。

    柏茗语去往京城的随嫁队伍,有上百名的下人跟着,少数是从京城里来迎亲的,剩下的便是柏家的人。

    看着长长的队伍慢慢的不见,乔婈知道轿子里的女孩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独自的往前。

    柏茗语走了,乔婈便页开始收拾鸣沁苑。

    苑子她还留着,庆妈妈与李猛是要留在本地不上京的,这苑子教给两人管理,她放心的很。

    这次离开,便不想她上次离开孟水镇那般轻装简行了,上百来号的人,无数的家当都要随车进京。

    乔婈与乔茵,司长风,带了两车的东西并十几个仆人先行从响水离开,白老爷子带着其余的人晚走一天。

    路上,司长风开始给乔婈补课,细细的给她说了司家京城里宗族的各种关系,乔茵有的还不太清,便也懵懵懂懂的听着。

    司家老母古琼,育有两子一女。

    大儿子司田山,二儿子司田水,小女儿司田土。

    司田山,现任工部尚书,育有三子两女,大儿子司长风为过世发妻白霜所出;二儿子司长棋,三女子司长书,大女儿司长琴,为妾氏任蓉儿所出;二女儿司长画,为侍妾吴霞所出。

    司田水,从出生起便是放牛娃的存在,小的时候,家中所有钱财都拿给了大哥司田山念书用,自己便大字不识一个,后来司田山进入官场,对这个弟弟诸多关照,买了几个庄子给他打理,好歹被人称呼了一声二当家的。与妻子谢氏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司长福,女儿司长芬。

    司田土,不得不说她的名字,是她目前的整个人生最杯具的存在。

    司家除却司田山这里,往上起,祖祖辈辈都是靠种田保生活的庄稼人,其父起名字的时候,也是想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凡事都得与地气儿相接,便给孩子们取了山水土,个个名字里都有田,所以司田土作为女生的这个性别重点,便没再老父亲的考虑范围之类。

    长大后的司田土,常因名字被他人嘲笑,哭着闹着要改名,无奈那个时候老父亲已经去世,再改名便是对逝者的大不敬,也只能作罢,司家两兄弟也不敢当着小妹的面叫那个名字,一家人便都小三小三这样的叫。

    自古官商勾结为皇帝所不乐见,当年司田土家人,若照着司田山的本意,原本是要把小妹嫁给京城里的一个富户为妻,无奈官途事业刚起步,只能面上带着笑,将小妹嫁给了自己名下的一个清官小吏翟宾为妻,两人只育有一女,翟芳芳。

    司长风一边说,乔婈拿着笔一边记,乔茵听了没一会儿便放弃继续听了,拉着车帘看风景。

    乔婈记到司田土婚嫁那一行时,抬头问司长风:“官商勾结,这么说,对于你与司家这种冰冷的血缘关系,皇帝其实很乐见其成的罢?”

    “你以为呢?”司长风道,“尚书一职,乃实缺,他的手中握着一部分可行使的权利,若再让他有大把的钱,那他就变成了一个土皇帝,皇上岂容这种现象存活于眼前。”

    “那柏家?”

    “柏家,你没见两家相隔二十来天的路程吗,两家随便有个风吹草动,皇上便知道了。”

    前往京城的路,乔婈坐着马车颠颠晃晃了二十来天,纵然马车里垫着软软的褥子,但也禁不住这么长时间摇晃,乔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做马车赶这么长的路了。

    等进了京城大门,她才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终于不再赶路了。

    他们是提前一天走的,所以司家的人也就不知道他们会比实际日期提前一天来到京城。

    这会儿时辰还是早上,京城早市刚开,马车进城未停,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慢慢行走,最后在一幢大宅子面前停下。

    乔婈被司长风扶着下得马车,念着宅子正门挂着的牌匾:“司府。”

    从大门内走出了一青衫男子,二十来岁,他便面含喜色的下了台阶,朝着司长风与乔婈行礼,道:“少爷,夫人,赶路辛苦了!”

    司长风向乔婈介绍道:“这是杨天,我京城里的生意一直是他在打理。”

    杨天对着乔婈又是一礼,笑道:“曾经夫人整理的账本小人有幸见过,着实佩服!”

    司长风扶着乔婈往宅子里面走,道:“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往后慢慢看就是了。”

    乔婈实在累得慌,杨天准备的一桌子菜没吃两口便下去了,让人伺候着洗漱后好好地补眠去了。

    司长风吃完饭后,杨天指挥车下人把马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而司长风则整理完乔婈的东西后,才洗漱了钻进了乔婈的被子。

    他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乔婈眼角的黑青一会儿,附身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才搂着睡得正沉的人慢慢睡去。

    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这个时间醒来,实在是个尴尬的时间,睡不着,离天亮却又还早。

    乔婈睁开眼,屋子里只有月光透过门扉风缝隙洒下一条银色光线,司长风躺在她的身边,呼吸绵延顺畅吗,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乔婈动了动身子,发现被子下面,手是与司长风交握着的,她动了动手指,便感觉司长风也动了动手指,然后他尚带着睡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刚醒。”乔婈道,然后安静的这一瞬,咕咕的声音也想了起来。

    乔婈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的叫,她还没来得及尴尬,就感觉司长风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肚皮上,揉了揉,笑着问她:“饿了?”

    肌肤上起了一层颤栗,蔓延至了全身,乔婈推开司长风的手,道:“是有点饿。”

    “那你等会儿。”司长风道,掀开了被子起身,拿了外套披在身上,开了门走出去。

    因乔婈睡觉的时候,不喜欢门外守着人,所以司长风还要到别处去叫下人给她准备一些吃的。

    司长风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点了灯,几个丫鬟托盘里放着几盘菜,菜香勾引着乔婈肚子里的馋虫愈加叫的欢。

    丫鬟出去后,司长风关了门,招手让乔婈到桌边吃饭。

    夜里凉,乔婈便也学司长风一样,里面穿着亵衣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在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便开吃。

    司长风看她散着头发,吃饭的时候一只手总不停的去捋头发,他便拿起自己束发的纶巾到了她的身后,以手代替木梳的给她扎头发。

    乔婈低着头吃饭,便露出了一截莹白的脖颈,看的司长风眼中某些情绪明明灭灭,手指无意识的在那上面划了一下,惹得乔婈抗议:“别弄 ,痒!”

    司长风无声的笑笑,收了手,坐在乔婈对面看着她吃,等她吃完了,叫来丫鬟们收拾了,才又抱着人躺到了床上去。

    乔婈枕在司长风的臂弯里,摸着饱饱的肚子,叹道:“好饱!”

    司长风问她:“暖和吗?”

    乔婈点头:“暖和啊!”

    司长风便又道:“阿婈,饱暖思淫欲啊……”

    乔婈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司长风靠了过来,她想躲,无奈司长风收拢了手臂,将她紧紧锢在怀里躲不开,便只能感受着他的鼻息在耳垂边徘回。

    “阿婈,我们做真夫妻吧。”低哑暗沉的声音,似带着无尽的蛊惑。

    乔婈被他这个提议吓傻了,脑袋在他怀里拼命的摇着,“你我是朋友啊,熟人你也下得去口?!”
………………………………

72 京城之斗,初次交锋

    司长风一个翻身,将乔婈压在身下,双眼定定的看着她:“自家娘子,没什么不好下口的。”

    屋子里的灯火还没熄灭,乔婈双手撑着司长风的胸膛,看着他那灼灼双眼,吼间不自觉的咽了咽,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又开始结巴:“那个……我们早晚会是真夫妻的,现在,是不是早了点……”

    在乔婈心里,如果这辈子司长风不背叛她,她肯定就跟着他了,这身子,能碰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她现在不排斥司长风的触碰,哪怕是亲吻,但要近距离的“坦诚相对”做喜欢做的事儿,她心里还是非常紧张害羞的,表现出来就成了拒绝。

    司长风握着她的肩膀揉了揉,力气用的有点大,每天看得到抱得到就是吃不到,多憋屈啊!

    司长风从她身上翻下来在旁边躺平,被子下面握着乔婈的手,睁着眼看着床的上方,久久不说话。

    乔婈睡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偷瞄他一眼。

    司长风紧了紧手,幽幽道:“再偷瞄,我立马就把你拆骨入腹吃了。”

    欲火憋太久,整个人黑化的可能性非常大,乔婈不怀疑司长风说的是假的,忙扯了扯被子,道:“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去接外祖父呢!”

    司长风却是睡不着的,等到乔婈彻底的安静下来,便就那么看着她,不知不觉,天边慢慢亮了。

    天微亮的时候,司长风与乔婈便起了,用了早饭,两人穿戴整齐,留了乔茵在府里,先是去城门口接了白老爷子,然后换乘了一辆马车,又领了几辆马车与十几个小厮,往尚书府邸而去。

    马车上,乔婈摸摸自己的衣袖,摸摸头顶的发钗,问司长风:“你怎么叫我穿这么一身衣服,会不会太花哨了?”

    不外乎乔婈这么问,今早起来,她本来要像平常一样,要么选一件白色的,要么就选一件天青色的素雅衣裳来穿,司长风却叫人抬了一个箱子来,打开来,满当当的一箱子衣服,叫她以后穿衣服都从这里面选。

    那些衣服其实也不花哨,样式还是偏素雅的,只不过那上面绣的小花花,绣边,材料变成金丝线后,便显得非常的华丽,穿惯了素色衣裳的乔婈,咋一看就觉得非常的花哨,不适合她。

    马车很大,里面放着小茶案,司长风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乔婈面前,说:“知道尚书府最缺什么,最想要什么吗?”

    “钱?”乔婈说。

    司长风轻轻点头后,勾着嘴角,讥讽的轻笑,道:“工部尚书是个正二品的官位,想捞钱也能捞,却不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捞,要偷偷摸摸的捞,但捞的又不多。一个有钱的官儿,那都是有底蕴的,祖祖辈辈存积起来的,现在的工部尚书为官还不到三十年,任职尚书的时间就更短了,家蕴能有多少呢?官场各种来往打点,府里百来人口的日常所需经费,出门宴会又是种种人情来往,这钱,他们缺得很。”

    乔婈抖抖袖子,金丝绣边闪着微微的光,她道:“于是你就叫我穿这么一身来替你炫富?”

    司长风对上乔婈瞪过来的眼神,眉眼间沾了点宠溺的笑笑,撩起了乔婈的衣袖握在手里,拇指摩挲着上面的金线绣边,道:“他们缺钱,而我不缺,他们想从我这里得一些,我偏不给,叫他们看着,眼馋。”

    “恶劣。”乔婈慢慢说了这两个字,再不给多于的评价。

    西角街,是京城西边角落有名的官家街,这条街道两边院落的人家,要么是当官的,要么就是很有钱的商人。司田山的尚书府邸是皇上亲赐的,就位于这条街的其中一处。

    尚书府大门敞开着,尚书府管家林昌领着十几个小厮丫鬟垂首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一列马车队伍出现在街道那一方的尽头,双眼微瞪,忙对着一个小厮挥了挥手,催促道:“快去禀报老爷老夫人,人到了!”

    那小厮忙不迭的转身跑进了府邸之内。

    等到马车到了大门近前,林昌便见后面跟着停下的一辆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梳着双丫髻的标志丫鬟,穿了一身上等的衣料,从旁的下人手中接过一个小凳子,放到了最前面的那一辆马车的踏阶旁,对着帘子内的人恭敬道:“少爷,少夫人,到了。”

    随后便见她掀开了那道车帘,一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弯着腰走了出来,男子面目本就俊朗,一身白衣愈显玉树临风,玉色的发冠更衬得面色如玉。他神色淡淡,自行下了车后,向着车内伸着手,轻声道:“来。”

    一只纤白玉手便放在了他手中,车内出来的女子头微微的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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