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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日记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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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婈抿嘴一笑,道:“任姨太真是有心了,你帮我转个话,就说她的心意我知道了,这几个丫头便留下罢。”随后叫茉莉给了曹婆子赏银。
曹婆子揣着银子喜滋滋的走了,乔婈看了看规规矩矩站在那低眉顺眼的几个丫头,道:“把人带下去,该怎么安排心理有个数就行。”
春桃行事还没有茉莉来的灵活心思全善,茉莉听了吩咐,带着人便直接下去了。
等到人都走了,春桃才说:“她的手也太长了,这就伸到这边儿来了。”
乔婈唇角微扬,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看她想耍什么花招了。”
晚上,司长风回了府后,乔婈便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司长风笑笑:“你等着罢,再过不久,她与古琼便会闹着要尚书大人将她抬位了。”
当年司长风被说不详,其实情况与乔婈被说不详的原因都差不多,都是碍着府里某些人的眼,凭空编了些话放出来。
乔婈觉得任蓉儿与古琼还是不够狠,斩草要除根,既然当年能联手害死白霜,就不应该放司长风出府,由得他在外面丰满羽翼不闻不问。现在他人回来了,两人心虚的心里便觉四周危机潜伏。
至于抬位,就凭司长风与她的积怨,岂能让她如愿的占了属于自家娘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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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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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司家大少
京城东面有座山,叫百花山,隶属官家所有。殢殩獍晓那上面栽种着各色的花树,山顶上还有一座少女石像,叫百花山神。花儿盛开的第三个日子,又叫百花会,到这一天,京城里无论男女老少,穷商富户,都会驱着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到得山顶去祭奠百花山神。
这才他人眼里,是个神圣庄严地日子,但在乔婈眼里,就是拖家带口成群结队的外出踏青。
司长风收养的那许多少年,都是初次到京,人土风情,便都兴奋着要去领略一番,乔婈便跟司长风说了,百花会那日由她带着小罗卜头们出去玩耍。
司长风说他也无事,便要跟着一起去了。
百花会这日,天儿正暖,乔婈一袭清爽翠绿罗衫,带着都穿着白色学子衣裳的萝卜头们,乘坐了马车,悠哉悠哉的往百花山赶去。
百花山有两条通道,一条是供行人徒步上山的蜿蜒阶梯,一条便是供马车通行的蜿蜒山路,乔婈一行到百花山山脚的时候,算是挺晚的了,但她下了马车,面前还是堵了好多辆马车。
山路太宅,有的人上去,有的人下来,不注意便撞在了一起起了争执,半天调解不开就那么僵持着,堵在路上,让想下去的人下不去,想上去的人也上不去。
熙熙攘攘的,你一句我一句,好不吵闹。
乔婈随处的望了望,这一眼便看到好些熟人。
司田水的夫人谢氏与司长福司长芬,司田土和女儿翟芳芳,都围着古琼,司长琴司长书,还有一个乔婈没见过的女人。
那个女人站在古琼身后一步远的距离,一声橙黄色的衣裙,面上挂着清切的笑,但在乔婈看来,太作,时不时的向前来与她说话的人笑笑。乔婈想,此人应该就是尚未见过面的任蓉儿了。
就这么一会儿,她们也看到了乔婈,顿时个个没了笑容,皆冷下脸来。
乔婈勾着唇,问站在她身后的司长风:“过去吗?”
司长风点了点头,让其他人在 原地等着,他与乔婈相携走了过去。
才到近前,一个应该是平常与司家女人熟识的贵妇走了过来,嘴里笑呵呵的,拉上了任蓉儿的手,笑道:“司夫人,怎么几日总不见你出门来耍?”
任蓉儿眉头轻轻一皱,面色表情变换,这么多年,与她交好的人,都默认了她就是司家的主母,刚开始叫她夫人的时候,都只私下里叫叫,久而久之,便开始在人前也这般叫了。
但现在当着司长风的面,却是不能再这么叫的。
果然,司长风含着笑走了过去,对着古琼行了一礼后,面向任蓉儿,问道:“这就是任姨太了罢?”
一个妾氏,被自家人称为姨娘,那么别人叫的是她作为一个长辈的身份,如果连姓带着你的地位叫你,那么叫的便是你作为一个奴的身份。
任蓉儿被司长风那一声“任姨太”叫的面色转青,当着这么人的面,居然直接就扫了她的面子。
那贵妇面色也是一僵,她看着司长风,迟疑的问任蓉儿:“这位是?”
任蓉儿冷淡道:“这是司家长子。”
“哎?”贵妇惊讶,但见任蓉儿脸色愈来愈难看,便默默地住了嘴。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静,而前方的路况终于畅通起来,古琼面色冷着,对扶着她的司田土说:“上车,我们上山。”
司长风与乔婈便也准备转身回自己的车,却在这时,一个从他们身旁走过的中年男人停住了脚步,带着疑惑的看着司长风与乔婈:“司大少?老师?”
乔婈回头,见到此人后,便笑了,道:“项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此人叫项擎,是当初乔婈那批学生里年龄最大的一个,四十好几了,平日里话不多,神情比较刻板,但很虚心受教。在短暂相处的那一个月里,乔婈都只叫他项老头的,但司长风说当初那批学生都大多在户部任职了,这才改口叫了她先生。
正在往车上爬的司家一行,见到项擎的出现,纷纷停住了顿住,往这边看了过来。
司长风笑笑,走到乔婈身边,为乔婈作更详细的介绍,道:“项先生现在可是当朝户部尚书了。”
项擎朝着乔婈行了九十度大礼,道:“不敢当,这都是靠着老师当初所授,才有今日成就。”
项擎这一礼,在乔婈看来,没什么,尊师重道嘛。但在旁边人的眼中,可就不一样了,户部尚书,可不是平常的小官,居然对着一个妇道人家行如此大礼,顿时都惊讶的看着乔婈,想不通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前面道路畅通,后面有其他人家的马车在催促,项擎便道:“今日是来陪夫人散心的,她在前面,估计等了许久了,学生便先告辞一步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司长风与乔婈点头,也回了自己的马车,叫车夫开始往山上走。
司家马车里的司长琴看着任蓉儿难看的脸色,道:“娘,你在想什么?”
任蓉儿抬眼看她一眼,冷冷道:“去年的时候,你爹就想把你大哥弄到户部去,项老儿却不给半点面子,冷然拒绝,今日却对着那个叫什么乔婈的这般客气恭敬!”
她好羡慕嫉妒恨呐!
司长琴小心斟酌着任蓉儿的脸色,轻慢道:“其实,女儿觉得,如今司长风既然已经归来,我们也没必要与他闹得那么僵,他们夫妻的人脉看起来很宽络,还不如……”
岂料,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蓉儿厉声打断:“还不如什么?去巴结他讨好他,以后看他脸色行事?”若没有他娘白霜那件事,任蓉儿也觉得不是不行,可梁子早就结下,现在再去装模作样,早晚了。
司长琴便怏怏住了嘴,她不知道白霜这一层,心里便微微责怪任蓉儿,硬要去比自己强势的人争一口气,这不是与自己为难么,唉。
上了山之后,乔婈遇到了陪着婆婆严老夫人一起来的柏茗语,还有那个一直挽着严老夫人胳膊的,严卿的小表妹倪阮阮。
乔婈向严老夫人行礼后,一边与柏茗语小声说笑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倪软软。
白嫩圆脸,桃花眼,笑起来格外灿烂,见你盯着她,她便眨巴着长睫毛不解的看着你,一脸的无辜表情,确实好软。
柏茗语和严老夫人说了一声儿,便与她们分开,跟着乔婈,带着乔茵与于阑往另一处走去,身后跟着茉莉与春桃。另外一些萝卜头跟着司长风去了。
她们去了一片桃花林,乔婈让于阑带着乔茵到别处去玩,但不能走太远,她与柏茗语在林下放着的木凳子上相对而坐,乔婈说:“你太硬了。”
柏茗语苦笑两下,她当然知道乔婈指的是什么,她的性格确实太硬,做不来倪阮阮那种邻家小女的样子。
“外表是最有欺骗性的。”乔婈说,“那个倪软软只要掉两下眼泪,一定会让你丈夫心肝儿都碎掉的。”
“那怎么办?”柏茗语无奈神伤道,“难不成你叫我到他面前也去做那么一副样子?”
“可别!”乔婈笑道,“太做作,非把人弄恶心吐了。我觉得你唯一能用的大招,就只有生孩子那一招了。”
树上落了几片桃花儿辩,柏茗语用手捡起来在手里把玩,她道:“那这路可长了,他现在基本不怎么到我的房里,虽说他也没到倪阮阮的房里,但这么下去,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她眼眸低垂,道:“而且,听我身边的丫头说,婆婆已经在准备了,倪阮阮近期就会进门的。”
柏茗语与乔婈的关系虽说还到不了闺蜜一般的程度,但也是她在这个时代里,唯一能说的上话的女性朋友了,她看柏茗语这般低沉,心里也跟着沉闷起来。
却说司长风带着一队小萝卜头在一堆男人当中胡乱穿梭,再度遇上了项擎,又带着司长风找到去年一起跟着去学习的几个学生,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倒也欢畅。
聊了不久后,便来了一拨青年男人,其中一人与司长风这队中的一人认识,便过来打招呼,又自发的介绍了自己身边的人,介绍到最后,介绍到一个头戴白色纶巾的青衫男人时,那人道:“此乃工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司长棋。”
司长棋正得意,举着扇子拱了拱手,面容带笑,就等着一些人来恭维他,却听这时一人冷哼:“工部尚书?可指的是司田山?”
司长棋惊讶了一下,看向那人,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一身深蓝衣裳,端坐在那里,正一瞬不瞬冷眼看着他。
司长棋见他气质不凡,想着能这么直呼父亲大人的名讳,定不是普通人,正待上前拍两下马屁问一下在哪高就,就见那人不屑再看他,转而问他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司大少,莫非你上面还有个哥哥?”
那年轻男子勾着唇角笑笑,“没有,我娘亲早去,只有我这唯一的儿子。”便见那男子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看了过来,问道:“你就是长棋吧?”
司长棋微怔,就见那男人似笑非笑道:“我是你大哥,司长风。”
………………………………
75 你尊贵的起来吗?
司家的往事,除却司家人,外人知道的大多数是司田山以及往上的那一辈人,小辈人很少知道。殢殩獍晓
所以司长棋的那些朋友一听司长风自报身份,便都惊奇的看着两人,有的人直接问司长棋:“长棋兄,这位公子真的是你的大哥吗?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司长棋尴尬万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好,便那么盯着司长风愣在那里。
项擎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对司长风提议去别处看看,于是他们那一拨人便都齐齐走了。
项擎是个直肠子,走远了之后便对司长风道:“早先我就对你父亲说了,要注重娣庶之分,如今你都回京了,他还顶着司家娣长子的身份在外晃悠,这怎成体统!”
司长风道:“我无所谓什么娣庶之分,我与司家人本就走的两条不同的路子,碍不着对方。”他在意的,只是母亲的身份,他不允许她人来抢夺母亲的正妻之位。
司长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项擎与司长风弄的下不了台阶,脸上无光,心不在焉的与朋友们说了两句话,便推说有事,要先离开。
他在人前,好歹还能保持风度翩翩的样子,一回到自家马车只上,伸手就将手中的折扇给掰断了,做惯了大少爷的,哪里能容一个陌生人突然踩到你头上说他才是大少爷,你不过是区区老二。
所以他骂:“一个丧母的东西也敢到我面前摆架子!”
要叫乔婈知道了,非得不客气的给他两耳刮子,你有母又如何,一样是个卑微妾氏的种,还自豪到找不到边儿了。
他憋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尚书府,男人嘛,一般不插手后院的事情,可他偏不,好不容易等到任蓉儿与古琼回来,便上前将上午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司长风是何等的瞧不起他,如何当着外人的面嘲笑他庶子的身份。
司长风出生时,古琼病着,所以她觉得司长风就是来克她的,半点也喜欢不起来。司长棋就不一样了,司长棋出生的时候,她的病也好了,又是她看到的第一个孙孙,就喜欢的紧,就算是最小的司长书,也不及上古琼疼爱司长棋这个大的的程度。
她一听司长棋在外面受了委屈,当即气的要叫人去把司长风叫过来,任蓉儿忙拦了,一脸神伤的说:“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我为妾,长棋本来就是庶子。”
老太太便作罢,但等到司田山回府的时候,将人叫到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地与他谈了一番,无非就是将尽快把任蓉儿转为正妻一事又提了一遍。
这么多年,古琼与任蓉儿都想着法子叫司田山抬位,司田山每次听了,却总闭口不谈。
今次,古琼是不忍孙孙们受委屈了,铁了心要让司田山做出决定。
古琼本就是野路子出生,根本就不懂,若司田山想再有一妻,只能另娶,要想把任蓉儿妾转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司田山一听她再度提起此事,再次无奈道:“娘,此事莫要再提,蓉儿什么身份,这是注定的,长棋长书虽然是庶子,但这么多年来,与嫡子待遇有何区别?”
古琼怒道:“那你就看着外面那个不孝的这般欺负我那两个孙孙?他当着外人这般打压,孙孙们可还有出头之日?”
说到出头之日,司田山面色就是一黑:“长书也就罢了,他如今已是秀才,又是个长进的,将来肯定是有大作为的。可长棋呢,这么多年他真是被宠坏了,总以为自己才是这府的长子,外出招摇显摆,惹了多少他人诟病!屡教不听,听了也不改,想着自己是举人的身份有当官的资格便也不思上进了,总想靠着我的关系平步青云,这世间举人不止他一个,上面可还有那么多进士,更有状元榜眼探花等,会缺他一个举人吗?”
当初他向项擎说了把司长棋放到户部的想法被拒绝后,他看着司长棋便来气,就因为这不长进的东西,害的他在同僚面前丢脸。
古琼可不依司田山这般说她的大孙孙,她道:“长棋有几斤几两我知道,要他自己往上爬,那得爬到什么时候,而你是他爹,有现成的,他不靠着你要靠谁?我不求其他,就求他的身份稍微高贵一点,有了嫡子的身份,他在外面行事也容易许多。”
司田山坚决的摇头:“别的我也许还能答应,唯独妾转妻这事不行!”
其实司田山对于白霜,还是有那么一丝一直潜藏的愧疚的,好歹夫妻一场,当年也是靠着她白家金钱的资助他才能有今日。
任蓉儿得知司田山还是不肯将她妾转妻,知道他是说真的,等到司田山到她的房里,她便趴在枕头上哭哭啼啼:“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打理这个府邸,侍奉婆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儿子女儿们能有个好的去处,长棋长书也就罢了,可怜我那长琴,顶着一个庶女的身份,想给她找个好婆家却是不能了,这京城这么大,谁家愿意放着娣女不要要庶女啊!”
司田山真是气闷,走哪哪儿撩拨他的脾气,他没像以往那样好脾气的安慰任蓉儿,而是指着她怒斥:“要不是你眼光太高,长琴何至于都十八了亲事还没说下来,身份比尚书府稍微低一点的你就看不上,偏要去选那些个只能高攀的,你想如何?!”
任蓉儿哭着反驳道:“我还不是为了长琴好,谁家父母不盼望着女儿能嫁个身份尊贵的!”
司田山简直是没有脾气来说她了,“身份尊贵?我身份是尊贵了,可你是个妾,这辈子你的身份都高贵不起来,子凭母贵你可知?”
儿子都是庶子,尊贵不起来,做母亲的亦是这样。
任蓉儿原本还只是假假的哭,这会儿却是真的嚎啕大哭了:“原来我这么多年的真心还是比不过一个妾的身份啊,你也嫌弃我,那我何苦生这几个儿女出来让别人糟践!”
司田山被她哭的脑子闹哄哄的,甩了袖子走了。
在司田山心里,司长风这个真正有着嫡子身份的儿子,只是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外人而已,多年的隔离,本就没有父子之情,所以无所谓娣与庶,他心里疼的只有他看着长大的司长棋与司长风,他会关心他们照顾他们,却不是走娣庶这一条路。
乔婈外出百花山,因为府里多了几个任蓉儿送来的人,所以春桃与茉莉并没有跟着出去,留在了府里。
乔婈回到司府的时候,茉莉与春桃并好几个丫头,正站在一排,被一个老太婆训斥。
乔婈皱了眉头,茉莉这几个丫头做事一向利落,自己都还没有机会训斥过,何以会让一个不明来源的婆子大声喝骂!
她走了过去,淡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婆子见乔婈与司长风等人回来了,忙收敛了表情,脸上带着笑的福了福身,道:“老奴见过大少爷,大少夫人。老奴是尚书府那边老夫人叫过来的,老夫人说,跟在您二位进京的丫头婆子们都是小地方出来的,京城是个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地儿,就怕她们以后接待来往间说错了话得罪了贵人,所以让老奴过来,教教规矩。”
乔婈冷笑,小地方出来的,是不是也在间接的骂她这茶社老板出生的也是小地方出来的,是乡巴佬呢!来了个任蓉儿还没来得及处理呢,这就又来一个老夫人,是怕任蓉儿一个妾氏的人压不住她这个娣孙媳吧!
乔婈笑了笑,问那老婆子:“怎么称呼?”
老婆子忙道:“老奴没有名字,尚书府里不管是主子也好低等下人也罢,都叫老奴秋婶。”
好大的架子,人才认识呢,就要叫你婶了。
司长风眸眼微动,转身对跟在身边的一个小厮吩咐道:“去抬几张椅子来,大少我从小没养在京城,也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也该学学规矩才是。”
秋婶忙一脸的惶恐的说:“大少爷误会了,老奴没有说您!”
司长风笑笑:“我知道你没有说我,我就是想学学。”待椅子搬来后,便拉着乔婈坐下,又叫乔茵与于阑也坐下,剩下的小萝卜头们便站在两侧。
然后司长风便道:“秋婶,可以开始了。”
秋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几个丫头,她们都是司府里的一等丫头,她是奉了老夫人的命,来给她们一点厉害瞧瞧,也当是给乔婈这个主子一个下马威,现下却被司长风此举搞得心里有点发憷,好半天才干巴巴的开口,说一些平日里接待贵客需要注意的言行举止,那模样,战战兢兢地,好不搞笑。
乔婈在山上待了一上午,这会儿已经饿了,她摸了摸空空的胃,便也对司长风说了。
司长风模样悠闲的坐在那里,吩咐小厮道:“去问问厨子午饭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便去把桌子抬到这儿来。”
秋婶听得眉眼一跳,嘴里的话不由的停了。
乔婈笑道:“秋婶,别停啊,我这可正在学习的劲头上呢!”
………………………………
76 终于办了
春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微醺。
司府宽敞的院落内,吃饱喝足的乔婈,懒懒的靠坐在椅背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秋婶。
春桃与茉莉早下去吃饭了,目前站在那里听秋婶讲规矩的,又是另一批丫鬟婆子。
那些丫鬟们倒好,轮着轮着来,但她却只有一人,半刻也不曾停一下,话语稍微慢一点,那司长风与乔婈便会出声催促她。
她用力的吞吞咽喉,早已是说的口干舌燥,却讨不到半口水喝,她今天过来时没到正午,便也没有吃午饭,肚子早咕咕叫了好几回了,几次想停下来走人,无奈那司长风与乔婈不放人,只教她一直站在这里给她府里的下人们讲规矩。
如今那两人才用了饭,便又叫下人端了好些糕点上来,花花绿绿的,直让饥肠辘辘的人盯着转不过眼半分,幽幽冒着绿光。
茉莉与春桃吃了饭站在乔婈边上伺候着,见着秋婶那嘴不停歇的说着眼睛却一直往那糕点上瞅的糗样,不免忍不住的笑了笑。
乔婈本欲不多为难她,奈何这婆子几次想走,都把古琼提出来,一口一个“我家老夫人”的挂在嘴边,心知是不能这般轻易的放人回去的,不然还让人以为她是怕了那古琼。
便这般,硬是把人强硬的留到了傍晚,古琼派了他人来催促,乔婈才懒懒的问那秋婶:“您看我这下人们学的如何?秋婶可还满意?”
秋婶知道这次自己是踢到铁板了,哪还敢再言语,忙惶恐道:“满意!满意!”
乔婈淡淡一笑,这才放了人。
那秋婶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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