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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日记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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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电力公司每月例行电路检修,早上六点过就停电了,十点钟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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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所谓宅斗
许多比武打片里面,看到主角招式变换无常躲闪异常灵敏,便会觉得主角如何厉害。却不知,与他对打的龙套根本就没得到几个镜头,从头到尾,就只见主角在那卖力的哼哼哈哼,才会造成那般错觉。打人也是同理,有钱的商户,除非是看家护院有点功夫,寻常家仆哪里会有,打骂人来不过是仗着主子势力以大欺小,像赵头这样的人,凶狠起来跟条狼似的,但也要看能让他凶的对象是谁了。对方愈弱小,自然愈显得他凶狠,对方反抗,与他不相上下,别人也就觉得他不过尔尔。
若赵头今天遇上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乔婈,那他教训乔婈就尽可以拳打脚踢凶恶至极,但他今天遇上的是会防身功夫的乔婈,他每踢出一脚挥出一拳都被乔婈轻松躲闪,不止浪费力气还累的自己气喘吁吁,身上还时不时的挨揍,最后就从主动出击变成了抱头鼠窜,顺便哀叫连连。
陈姨娘大概也没想到,本来以为今天自己是闪亮主角,最后却成了衬托别人的龙套。
乔婈对赵头好一顿胖揍,最后看着赵头拉着陈姨娘和陈芳落荒而逃时,抚着胸口,不免觉得自己一直锻炼就是有好处,现在打了人也不大喘气了。
打完收工,乔婈去看那些鸟儿们,就见那些鸟儿正兴奋地围成一团。
小黑说:“看,从那个婆娘头上抓下来的!”伸出鸟抓,上面抓着一只银白朱钗。
小黄说:“我这个比你的好看多了!”鸟抓伸出,上面挂着一只碧绿耳坠。
小绿说:“我这个会叮当响呢!”叼起地上的东西,那是一只金步摇,上面的坠子叮当作响。
“……”乔婈对这群趁火打劫的鸟儿们顿时无语。
乔婈决定先不搭鸡棚了,招呼着鸟儿们背起乔茵去田野里给鸟儿们挖蚯蚓去了。
晚上乔茵又和了面粉做了十几个馒头蒸熟,撕成小块儿喂给鸟儿们吃。心里想着如果乔明知道这件事情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管?会怎么管?
再说当时落荒而逃的陈姨娘,活到这把年纪,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但她今日见识过乔婈嘴巴的厉害,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去找乔明给她撑腰,先只能和赵头两个人绕了一圈,想从乔府后门进去。
但她拍了后门好一阵子,也不见平日里守门的仆人来开门。
后门进不去,就只能从正门进去了。但从正门进去,今日之事是跑不了要被府里人知道的,陈姨娘站在后门好一阵思量,随后又与赵头这般那般的言语一二,两人便又绕了回去,从正门进去。
陈姨娘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细细的整理过自己的衣着了。因为发饰都被鸟儿们打劫了,所以就一个光秃秃的发髻,在没有镜子的帮助下,她再怎么仔细的整理,发髻还是歪歪斜斜的,不若平时光滑顺溜。且脸上都是被鸟儿们的鸟嘴和抓子弄出来的红印子,有的地方还破皮了,肩膀上的衣服上也有几道被撕裂的口子。
前厅里,张氏正与乔明说话,见迈进来的陈姨娘满身的狼狈,立即停了话头,惊诧道:“陈姨娘,你这是怎么了?是遭谁打了?”
陈姨娘迎上张氏的眼,她脸上虽带着关怀,其实肚子里不知道在怎么笑话自己呢,心底冷哼出声,迅速调整面部肌肉,吧嗒一下挤出了眼泪。
乔明正在喝茶,也被这幅模样的陈姨娘吓了一大跳,忙放下茶盏从椅子上站起来搂住扑向自己怀里的陈姨娘,一边安慰一边愤怒的问:“怎么回事?谁敢欺负我乔家人?”
陈姨娘不说话,只在乔明怀里一直抹眼泪嘤嘤的哭,急的乔明连声催促:“你倒是先说啊!”
然后乔明看向跟在后面进来的赵头,见他也满脸都是伤,随命令道:“你说!怎么回事?”
赵头双腿“噗通”一声磕在了地上,脑袋点地,语音愤怒道:“老爷,陈姨娘是被乔婈小姐打的!”
“乔婈?”乔明只觉得这名字挺熟悉,却想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过。
旁边的张氏讥讽的冷冷一笑,好心提醒道:“柳氏的大丫头,老爷您第三个女儿,乔婈。”
“她?”乔明对于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记不起一事没有丝毫的愧疚,低头看了一下陈姨娘脸上的伤,满脸的不可置信,道:“她不是个弱小的丫头吗?怎么会把你打成这副模样?”
陈姨娘见乔明很明显的怀疑,顿时真的委屈的不行,恨不得咆哮出声:你哪只眼睛看她弱小了!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低估了乔婈的战斗力,府中的护院恐怕都比不上她。顿时提高了声音继续瘫在乔明怀里嘤嘤。
赵头跪在地上,咬紧了后槽牙,道:“老爷您不知道,乔婈小姐下手太重了,奴才为了保护陈姨娘,被她拿着擀面棒满院子的追着打,这是有衣服遮着看不出来,内里的皮肉上还不知被打成什么样了。但这也不算什么,她是主子,我是奴才,打一打也不为过,可陈姨娘好歹也是她的长辈,她也照样下重手!”
赵头在乔明面前口口声声乔婈主子他奴才,却一副训斥下人的口气,乔明也未觉不妥,听了赵头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一手拍着陈姨娘安慰,一手重重拍在茶几上,桌子上的大红牡丹描边茶盏受不住这一拍,“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乔明斥道:“混账!她怎可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可是她的姨娘,居然这么对待长辈!”
陈姨娘见乔明已经动怒,更加卖力的挥洒不要钱的眼泪。
旁边的张氏冷眼看着陈姨娘的表演,吩咐着人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干净了,才慢悠悠的道:“老爷,您先别动怒,那丫头一向是个本分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陈姨娘红着眼从乔婈怀里抬头,看着张氏道:“太太,你这么说,是认为我和赵头在撒谎骗你和老爷了?”
原本委屈的嘤嘤之声瞬间变成嚎啕大哭,陈姨娘哭的撕心裂肺:“我知道自从我进乔家门起,太太你就不待见我,等到我生了丰哥儿之后,太太你更是恨不得我直接死去,可你也不能当着老爷的面如此冤枉我啊!你说那丫头本分,岂不是在骂我不是个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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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所谓两败俱伤(修)
张氏料不到陈姨娘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见乔明眼神不悦的看着她,一张脸顿时气得青白,手掌往桌子上一拍,第二个茶杯再次“啪”的一下碎成八瓣。张氏冷声道:“什么话都是你在说!”
陈姨娘哭的随时要喘不上下一口气的模样,哭得梨花带雨:“话是我在说,不过确是太太心中所想罢。”
张氏气的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直接把陈姨娘拆掉嚼着吃了,强制压抑着心口的愤怒,双眸也红了,哼笑道:“既然陈姨娘认定我心胸如此狭隘,那从明儿起,便让我这个嫡母,担当教养丰哥儿的职责罢!”
陈姨娘一听,顿时急了,脱口道:“不行!”
张氏眼含讥诮,看着她厉声道:“怎么不行?你出去问问,哪个大户人家的庶出是由姨娘自小带大的!”
陈姨娘顿时语塞,当年她可是到老太太身边求了好几天,才让她出面,把丰哥儿留在了自己身边养,如今突然要让他去叫别的女人娘,而叫自己姨娘……光是想想,陈姨娘一颗心脏就像被谁捏住了一般难受得不行,攀在乔明胸口的手也蓦然收紧了力道。
乔明不赞同的看着张氏,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已在她身边养了这么多年,何苦再强行收到自己身边,且丰哥儿也不会愿意。”
张氏对于乔明一味维护陈姨娘的举动忿恨不止,愤然道:“陈姨娘处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与其冤枉的背了适才莫须有的罪恶,那我还不如切切实实的坐实了,好歹也给自己寻了个舒坦。”
乔明对家里这两只回回斗得不可开交的画面见过不知多少回,头疼皱眉的同时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歪楼了。
乔明放开陈姨娘在椅子上坐下,摆摆手,道:“好了,我们原本不是在讨论乔婈打人这件事吗?怎么给扯到这么不着边的地方了!快将这事好好说说吧,乔婈为何打你?”
陈姨娘挨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我看再过几日我们就北上响水了,便去买了些东西让赵头提着,回去看了看我的大堂姐,大堂姐送我回来的路上,问及我们养在府外的那两个丫头。我说老太太不吮许带走,她心下怜惜,便又拉了我去看那两个丫头,大堂姐见乔茵生的可爱,便对乔婈说不如将乔茵抱给她当亲生女儿养……”
“胡闹!”乔明厉声打断她,“我乔家女儿岂能认他人作爹娘,我这亲爹还在这里没死呢!”
陈姨娘赶忙安抚他,道:“我大堂姐也不过是顺嘴一说,哪里敢真有这般想法。岂知乔婈当真了,当下拿了结实的擀面棒出来追着我们三个人满院子打,我们又不敢对她还手,只能处处躲闪忍让,她一手长指甲伸过来还想划花我的脸,一边打我们还一边骂……”
她说到这里又不说了,乔明皱眉道:“骂什么?怎么不说了?”
陈姨娘面有犹豫之色,好一会儿才道:“她一边打一边骂,骂老爷你不配做人父,生了她却不养,只顾自己活得好,我说老爷这般做是有苦衷的,且也没有说不养她啊,每月还有那么多的粮食给她每年还会做几套新衣裳给她,这怎能叫不养呢。”
一直跪在下面的赵头眼睛滴溜溜的转,接话道:“不止这样,她还抢了陈姨娘身上所有的首饰发饰,说拿去换银子。”
乔明大概想不到乔婈会说出这么目无尊长大逆不道的话,对赵头口中乔婈“如此敛财”的行为深信不疑,双目圆睁,道:“好个孽障!我乔明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不要脸的!”
对于乔明只喜欢听一面之词的行为,张氏给了他一个斜眼,表示深深的鄙视。再看一眼拽着衣角抹眼泪的陈姨娘,她道:“我想婈丫头这么生气,是情有可原的。”
乔明正生气,听张氏这么说,当即没好气的说:“那你倒是说,什么叫‘情有可原’。”
张氏看着陈姨娘,道:“老爷或许不知,陈姨娘大堂姐有个痴傻儿子,认不得人。前几日,丫头们出去买菜,正好碰见她和人伢子说话,丫头好奇之下便多听了两句,才发现她正筹划着给痴傻儿子买童养媳,丫头回来告知我听了。我想或许是婈丫头从哪里得知了罢,所以一听要把茵丫头抱走,便以为是要她妹妹将来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太生气才会做出这等有违孝道之事罢。”
“什么?!”乔明惊怒的转首去看陈姨娘,“你大堂姐的儿子是个傻的?想让我乔明的女儿去给她那傻儿子做媳妇儿,就算别人不怪她缺德糟蹋别人,我乔明也丢不起那个脸!”
陈姨娘亦愤怒的看着张氏,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大堂姐的小儿子是傻的这事也就只有她们村子的人知道,就算问人伢子买人,也不会直接说买回去做童养媳的。如今张氏会知道,那就是她早叫人去查过,不然整天忙着生意的张氏怎么会知道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氏对上陈姨娘的眼神,挑衅的挑了挑眉梢。
陈姨娘嘤嘤对乔明道:“老爷你听我说,乔茵可是我乔家的女儿,就算我大堂姐再浑,也不敢抱她走啊,那话她真的是顺嘴一说的,她是没有那个心思的。”
乔明一甩袖子:“哼!谅她也不敢有!”
张氏最喜欢看的就是乔明给陈姨娘甩脸子看,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又道:“这可不见得,说出来的话必定是心中所想,你大堂姐能说出那种话,心思是肯定有的,不过是敢不敢做的问题了,不然你以为她为何无缘无故的问起那两个丫头来。”
乔明站起来,双手背后的瞪着陈姨娘,道:“这事若没有你的蹿唆,你大堂姐怕也是只能想一想。我告诉你,趁早收了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罢!”
随即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往出了前厅,往书房走去。
陈姨娘看着张氏怨恨的咬咬唇,随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张氏独自站在前厅里,得意的看着陈姨娘的背影。
后门是她叫人关掉不许开的,就是为了让陈姨娘吃瘪。
此次对决,她胜。
可过一会儿小丫头来说,陈姨娘打扮得异常美艳的进了乔明书房的时候,张氏气的差点没掀了桌子。
乔婈在家等了一天,不见乔家人有任何动静,便知这事就算这么过了。
乔婈不免耸耸肩,过了就过了罢,反正自己这边没吃亏。
翌日,乔婈刚出房间门,便见门口摆放着两大袋子米面,上面还放着一个小袋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子。
银子在手中碰撞发出的声音悦耳动听,乔婈自来到这里,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她略一想,便知这么多东西,只能是乔家给她的。
乔婈收的是心安理得,费了点劲儿把米面搬进屋里,才开始弄早饭。
乔府西侧院子的堂屋内,乔老太太握着念珠闭着眼,问身边的李妈妈:“东西都送过去了?”
李妈妈说道:“送过去了,且远远地看了一眼,婈姐儿比起柳氏来,模样还要好看一些。”
乔老太太点点头,捻着念珠不再言语。
乔家搬走那日,乔婈刚刚挑着鱼到摊子上,远远地只看见一行车尾巴。
乔婈看着乔府车队,呆愣了一会儿后,便才开始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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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所谓乌飞兔走
转瞬,便四年。
孟水镇最大的饭馆“食味居”旁,一棵桃花树开的正艳,花枝随着风摇动,花团簇簇相挤,便落下了一地粉色花瓣。
树下,放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新鲜的绿色蔬菜。旁边,三个女童四个男童,各自划开阵营蹲在一起,他们中间,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许多汉字。
女童的阵营中,一个穿着粉色半壁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一截树枝,正在地上快速的写着,其他女童紧张的看着,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看对面。
对面的男童阵营中,一个银色衣衫的男童也蹲在地上,小手指快速的拨弄着放地上的算盘,其他人屏息静气,更有紧张的已经咬紧了牙根。
树枝画着泥沙,沙沙作响,与算珠碰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煞是好听。
一会儿后,男童手中动作停顿,微微皱起的眉头舒缓开来,站起身来拍拍手,看向还在地上写着的小女孩儿,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得意:“我算好了,你还没好吗?”
小女孩儿不说话,她身边的女孩儿急着说道:“马上就好了,急什么!”
话才落,便见小女孩儿呼出一口气,扔下手中的树枝站起来,道:“好了,对答案吧。”
男童道:“我算出来的是三千五百七十九,你呢?”
小女孩儿看了一眼地上的数字,勾勾嘴角:“三千五百三十七。”
对面的男童们一听,顿时高兴的跳起来,男童握着算盘老成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看着女童们:“你们输了。”
两个女童气愤,反驳道:“谁说我们输了,我们才不会输!”说罢,齐齐看向小女孩儿。
“阿茵!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一道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女孩儿忙提起地上的菜篮子应了一声,看向男童道:“是你们输了,你只算了一遍,而我算了两遍,两遍答案一样。要么是你看错了数字,要么就是你进制错了,不信你再算一遍。”
其他男童不服气,嚷嚷:“凭什么我们要再算一遍,输了就输了狡辩作甚。”
小女孩儿撇撇嘴,慢吞吞说道:“是呀,输了就输了,狡辩作甚。”
言罢,不再理那些跳脚的男童们,提着篮子径直离去。
“阿茵!”女童们着急的叫她一声,看了看男童们,随后追着阿茵也一道离开。
银衣男童皱着眉,眉间有很明显的怒气,却忍了忍,放下算盘又在地上噼啪一阵,这次他动作放缓,将纸上的数字看了才认真的拨弄算盘。
好一会儿后,身边的男童见他停下了动作,急忙问道:“怎么样?”
男童将嫩红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们输了。”
其他男童不信,明明一个两个的珠算都差的不得了,纷纷跳将起来,抢着男童手上的算盘要再重新算。
直到几个男童离去,“食味居”的二楼,坐在窗边的司长风才勾了勾嘴角。
他里面一件天青色交领长衫,外罩同色系长袍,领口与袖口边上均绣有深蓝色小花,黑发一丝不苟的在头上挽成一个发髻加以玉色发冠束起。他面目长的极好,那轻勾的嘴角仿若灿然一笑,窗外的桃花探进了窗户,便衬得他眉目又亮了几分。
对面的人见他一直盯着窗户下面的那几个孩童,等到阿茵走的时候,见他的目光又追了少许,等到孩童们都散去,才道:“这茵小姐与她阿姐一般,都是个奇人儿。”
司长风收回目光,看向对面的人,问道:“茵小姐?”
那人笑道:“就是刚才那个提着菜篮子的女童,名叫乔茵,今年四岁,写的一手好字,家中阿姐乔婈,是我们镇子上”花鸟茶社“的老板。”
司长风提起酒杯给那人倒酒,那人忙拿起酒杯双手递过去,待酒满后,方听司长风问道:“适才刘老板说了一个‘奇’字,奇在何处?”
刘老板捋了捋下巴上的几根胡子,道:“奇一,茶社里的鸟儿不捆不绑,来去自如,却极听两人的话,别人都说这两姐妹能与鸟言;奇二,乔老板如今17,已然到了说亲的年纪,上门提亲的人要么她看不上,要么她看得上的,别人却不敢应。”
“这是为何?”
刘老板面上微微的露出一丝不屑,道:“因为她要求凡是与她成亲之人,婚前先立一纸书约,婚后男方此一生皆不能纳妾。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便是寻常之事,想她看上的都是家中富庶之人,哪会应此无理要求,许多本已有眉目的婚事便也因此作罢了。”
司长风狭长的双眼眼角微挑,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道:“也有别家父母不许将来女婿纳妾的,这不奇怪。”
刘老板点头附和,表情中却又有一点不以为然,道:“司当家所说的,那是因为女方家比男方强势,或因钱,或因权。乔老板在孟水镇上看去,虽然是有一点小钱,但她家中既无父母,又无权,男方想娶她回去,要么是看她脸蛋长得好,要么是她管财理账有一番独特的本事,除此她再无别的依仗,不许人纳妾,实属蛮横之举。”
“哦?”司长风放下酒杯,问道:“这一要求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刘老板说,“听说往年说亲的人很多,但到今年,还没见哪家派了媒婆去说。”
司长风往窗外看了一眼,很好的视力让他很清楚的看清了乔茵在地上画画写写的痕迹,那些全是他看不懂的奇怪字符,不禁问刘老板:“这茵小姐有念书吗?何人教授?”
刘老板视力没有司长风好,没看清地上的字迹,道:“有念书,教授之人便是她阿姐。”
司长风再一次挑眉。
刘老板道:“说来也奇怪,乔家姐妹无父无母,听说以前生活过的困苦,乔老板靠卖鱼起家,乔老板又是何来的钱财念书习字呢,且她那一套管账的算术不同于我们的珠算,我们靠算盘,她却只需要一杆炭笔就行了,写写画画,让人看不懂,算出来的结果却与珠算相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听很多茶客说,白天总能看见茵小姐在柜台处拿着炭笔算昨一日的进账与支出。”
听到这里,一直站在司长风身边的少年仆人止不住的惊讶:“让四岁的女童算账?”
“嗯,且听在茶馆当差的伙计说,乔老板从来不担心茵小姐会算错。而且,许多与乔老板有过买卖的商家的当家人都从乔老板那里学了此种算术,为的就是查管事的账目有没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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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所谓茶社
撇去坐在窗边谈论乔家姐妹的司长风与刘老板不提,却说乔茵带着两个女童提着菜篮子一路走,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停在了一处青瓦房面前,三开门面,一方牌匾悬挂中间,上书“花鸟茶社”,屋檐下横向扎了一根细细的竹竿,挂着诸多鸟笼,鸟笼的小门全都是大开着的。
乔茵踏上了门口前的两方阶梯,迎上站在门口等她的乔婈,笑嘻嘻的开口唤她:“阿姐。”
乔婈一袭水蓝银白色镶边窄袖束腰长裙,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微微弯了双眼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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