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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日记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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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假设,也抹不去柳之杭耳濡目染了二十年的不良风气,那是烙在骨子里的,他脱口便驳斥:“这如何能行,怎可一女伺二夫,不知廉耻!”

    随后见乔婈脸上满是讥讽的看着自己,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乔婈道:“在我看来,男子三妻四妾,就好比假设中的一女伺二夫,一样的不知廉耻!”

    柳之杭站了起来,看着乔婈,眼神里有震惊,像在看一个刚认识的人。

    乔婈亦站了起来,道:“你大概觉得这世间女子皆只能依附男子而活,这是她们生下来就铸就的命。今日我便告诉你,其她人或许都是这样,但我乔婈,养得起自己,哪怕此生不嫁,也妄想我去与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不能一心一意的忠贞于对方,再珍重,舍弃也罢。”

    乔婈这一番话说的言辞激烈,顿了一顿,她又道:“柳当家的以后还是不要随意的来了,以后再相见,你我只余师生情谊了。”

    言罢,转身穿过垂花门,进了自己歇息的院子。

    柳之杭往日只觉得乔婈性子率真,心里很是喜欢,却不想今日第一次见到乔婈如此决然的一面,心里慌得厉害,只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被谁揪住了一样的难受。连自己怎么出了茶社的门都不知道。

    司长风在茶社里,一边嫌弃的小口的喝着劣质茶水,一边听着院子里的动静,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争吵却听不太清楚,最后见柳之杭神情寥落的离开,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柳之杭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家的院子,正厅里,一身粉色底绣镶云纹白边的叶诗诗端坐在那里,见得外出的柳之杭回来,忙上前去,又见他面色苍白,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担忧道:“怎么出去一趟这般模样回来,身子哪里不舒服?”又吩咐身边的丫鬟赶紧去叫家医过来瞧瞧。

    柳之杭回过神,勉强的笑笑,拿掉叶诗诗搀扶在自己身上的手,道:“无事,许是最近累了,休息一阵便好,我去书房,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说罢,独留下眸色焦急又表情落寞的叶诗诗在正厅。

    ------题外话------

    标题略长==,还是这么取章节名更欢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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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三百两一个月,太贵

    叶氏嫁到柳家,从小伺候着的婆子黄妈妈也一并跟了过来,见此情况忙上前扶着她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捧了一杯花茶给她。

    叶氏摩挲着茶杯壁,道:“自来这镇子的路上,我看他是又焦虑又急切,问他他也不愿说,只说身体不舒服。我知他是有事瞒着我,只是我与他如今已是夫妻,有什么说不得?”

    黄妈妈柔声道:“许是姑爷身体真的不舒服,夫人不要多心。”

    叶氏只能点头:“大抵真是我多心了罢。”

    黄妈妈看着自家姑娘的侧脸,不免叹息。姑娘从小养在深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亲事订下来后,也不说叫身边的人去打听打听未来的丈夫,只顾着埋头绣嫁衣,连丈夫心里有其他女子都不知道。只盼望柳姑爷是个好的,能及时回应姑娘的一片真心。

    想到这,黄妈妈的眸色不免沉了沉,想起了姑娘出嫁前,老爷夫人单独吩咐她的事情,柳姑爷身边以后可以有小妾,却万万不能是那个叫乔婈的,要不然自家姑娘以后的日子绝对不舒坦。

    黄妈妈下去了,找来了身边的管事李龙,吩咐了几句,便又回到了叶氏身边伺候着。

    李龙得了黄妈妈的吩咐,当下揣着一包银子领着几个身体高壮的家仆出了柳家别院,直接去了镇子上的一户土财主家。

    且不提柳家别院的事儿,花鸟茶社里,乔婈进了后院就没再出来过,司长风坐在那里,干干巴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见乔茵一脸无趣的趴在柜台上,不由得对她招了招手,道:“小老板,且过来。”

    乔茵的两个发苞上各自扎着两根粉色的发带,穗儿末端缀着两颗铃铛,走起路来叮铃铃地响。乔婈一直不舍得在吃穿上亏了她,衣服挑好的做,吃的挑好的买,所以小小的身子被养的略微的胖乎乎,她又个子不高,从柜台的椅子上下来要用跳的,坐上凳子是要用攀的。

    司长风见着乔茵在自己身边坐下,这一路的动作憨憨的,甚是可爱,心头不知不觉便软掉了些许,柔和了声音问道:“小老板啊,家姐算术学师承何处?”

    乔茵双手撑着下巴作花朵状的看着他,道:“不告诉你。”

    司长风讨好道:“我家中有只四蹄踏雪虎斑猫,我送你好不好?”

    乔茵摇头,拒绝道:“不要,猫来了捉鸟儿。”

    司长风头疼了,怎么小的脾气比大的还古怪。

    乔茵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以叫阿姐教你。”

    司长风一喜,就算找不到乔婈的那位老师,他自己学一学也是可以的。

    就见乔茵凑过来,小声的说:“三百两银子,阿姐授课一月。”

    “三百两?!才一个月?”司长风差点遭吼间的唾沫呛死,“这么贵?”

    “哪里贵?”乔茵严肃着一张小脸,道:“学进了脑子里,就是一生都不会消失的本事,你还可以自行教会家中族人,我阿姐一直说收便宜了。”

    乔茵一脸淡定,直看得司长风眉头抽搐,心想还得去一封信与那人商量商量才行,自己可不能随便亏掉这三百两银子,于是司长风匆匆回去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卷成卷儿放进竹筒里,捉了信鸽传了出去。

    正值晌午,府里的家仆来传饭,司长风踱步到了饭厅,恰见悬挂在门边的鸟笼下,自家的猫儿雪儿正蹲在下面,四肢收拢,鼓着大眼睛看着笼子里的小黑,那姿势,放佛下一秒就要腾空扑上去。

    司长风见小黑缩在鸟笼子的一角好似吓得浑身发抖,便挥手把雪儿赶到一边去,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花了五十两买回来的,还赔了一个签名和手印,可不能让这贪吃的猫儿夺了去。

    吃罢饭,府中的周管家便递上一封信,道:“这是老太爷叫人送来的,还带了话,说京里头又来催了,问少爷您什么时候回去?”

    司长风拆开信大致的看了一遍,面上不悦,道:“府里的人怎么做的事儿,以后京里头再来人,直接拦了不要放进府里去,老太爷上了年纪,休得让他整日再见着这些腌臜人儿。”

    周管家连声的说“是”,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还是像以前那般给京里头回话?”

    司长风点头,冷哼道:“回吧,且让他们继续等着,看他们能急成什么样。往些时候不管,这会儿倒什么都想插一手了。”

    言罢,起身提了鸟笼子给周管家,吩咐道:“找个伶俐的看顾着,教会了拿回城里给老太爷解解闷儿。”

    “是。”周管家领了吩咐,提着鸟笼就要下去。

    “等等。”司长风叫住他,沉吟了一会儿,道:“吩咐下去,通知城里各铺子的账簿先生把账本儿交给杨天,还有采买单子都一齐都送下来。”

    吩咐完了,才挥了挥手,让周管家下去了。

    ------题外话------

    发小刚出月子,今日回了娘家,晚上过来玩耍,聊了一晚上的学童时代,猫目前的人生中,大抵那时候才是最值得回忆的光景了。
………………………………

22 嘶啦嘶啦

    自乔婈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不再是无神论者了。所以,当她早上一起来,右眼皮不停的跳的时候,她就觉得今儿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啊,茶社开门不过一会儿,正是早市忙碌,街上人来人往的时候,乔婈逗着鸟儿隔了老远,就见着几人往这边走了过去。

    乔婈拉了一声口哨,茶社里的鸟儿便都飞出去了,等那些人都走得近了,乔婈发现他们都面生,且皮肤颜色挺黑,一看就不是孟水镇上的人。

    茶社小厮见来者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上前说话:“几位客人这是?”

    那为首的是几人当中个子最矮的,肤色也格外的黑一些,一点也不客气的推开小厮,掀了衣袍下摆坐在了靠门边的一张桌子上,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嘴里喝道:“上茶!”

    乔婈让小厮们看顾着乔茵,自己提了茶壶走了过去,笑眯眯的站在黑面儿旁边,一边拿了茶杯斟茶一边道:“客人小心点拍,桌子不值钱坏了没事,可别伤了您的手。”茶满,双手端着递了过去。

    黑面儿歪头斜看了一眼乔婈,抖了下袖子单手接过,刚抿了一口,身子一歪,嘴里“呸”的一声吐在了地上,将茶杯扔在了桌子上擦了擦嘴,道:“什么玩意儿,是给人喝的吗?”

    茶杯倒在桌子上,流了一地的水,乔婈道:“自然是茶,茶自然是给人喝,难道还给畜生喝不成?”

    黑面儿被乔婈的话气得瞪着眼拉长语调“吓”了一声儿,站起来后又坐下,嘴里凉凉道:“乔老板,你这屋子租的是镇子上孟财主家的,没错吧?”

    “是,有问题?”

    “有!”黑面儿道,“当然有,乔老板不知,如今这屋子,已经被我花了大价钱从孟财主手上买下来了,这屋子此后归我管,乔老板赶紧收拾家当搬出去吧!”

    乔婈面色一冷,“我与孟老爷事先有签书约,若孟老爷来年不续租于我,会提前三月告知,今年租金我交给他还不到一个月,何故由你突然来这莫名其妙的赶人!”

    黑面儿脸上尽是耍赖的痞笑,道:“你与孟财主有约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现在只论我这边儿。你大可现在差人去把孟财主请来,向他讨个说法。我等也顺便帮你问问他,为何与你有约却把房子卖给我?”

    今天的这种人,乔婈这几年不是没遇到过。刚开茶社那会儿,有地痞见她们两姐妹都是弱女子,常来滋事。她主张万事和为贵,忍了几次,后忍无可忍,狠狠地教训了几个地痞,浪费了好些桌子和茶具后,再无人敢来找茬。

    这些人不是善茬儿,且黑面儿身后站着的几个汉子身体强壮,好汉不吃眼前亏,乔婈忍了肚子里的气,吩咐茶社小厮:“小刘,你跑一趟去把孟老爷请来,小张,把我柜子下面的好茶拿出来给这几位大哥泡一壶。”

    小刘领了命,拔腿便往孟财主家的方向跑去,气喘吁吁的感到孟财主家,见大门紧闭,便上去使劲的扣着门环,好半天门开了一条缝儿,孟家奴才在里面,声音发着抖,战战兢兢的问:“谁啊?”

    “是我,茶社小刘!”小刘道,“劳烦这位大哥让我见见孟老爷,有急事儿!”

    里面的人道:“老爷不在,出去耍去了,你过几日再来吧!”说完,就直接的把门一关。

    小刘急的一阵猛拍门,再无人应答,不得已,又跑回去。

    孟家家奴关了门后,疾步走回了主屋,进了孟财主的屋子。孟财主一身素白亵衣趴在罗汉床上,一张老脸青白的痛苦哼哼。

    孟家家奴上前,道:“刚才乔老板家小厮过来了一趟,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孟财主哎哟哎哟道:“记住啊,这几天谁来敲门也不开,哎哟……那些人都是谁啊,打的我的老腰啊,疼的我哟。”

    路上,小刘正好遇上赶去自家葡萄园子的柳之杭,柳之杭认得他,见他匆忙有异,便拦住了他问了起来。

    小刘自然认得他的,虽然不知道他与自家老板以前私下里的暧昧,但两人好歹有过一个月的师生情谊,当下便长话短说的交代了一番,柳之杭担心乔婈被欺负,便与小刘一起回茶社。

    花鸟茶社这会儿的门前早围了一堆人了,都是在看热闹的。小刘个子也小,钻进人堆里三两下就进了茶社。

    黑面儿见孟财主没跟来,顿时得意道:“人没来是吧?那这可不怪我了,乔老板以后自己去找孟财主要说法去吧,现在还是赶紧的,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挪走。”

    乔婈站着不动,黑面儿又道:“怎么?需要大爷帮你腾屋子是吧?”

    他这么一说,身后那些汉子一个个的开始撸袖子。

    “阿姐!”乔茵又生气又害怕的看着那些人,叫了乔婈一声,生怕乔婈被那些伤着。

    “没事儿。”乔婈回头安抚她,然后看着黑面儿,道:“凭你口头说,孟财主把房子卖给了你,我可不信。”

    黑面儿慢悠悠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吧嗒一声拍在桌上,好不得瑟的说:“看吧,这是地契,上面可有孟老爷自家的印章。”

    乔婈伸手去拿,却有人先她一步。那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拾起桌子上地契的动作竟分外的好看,短短的时间,乔婈甚至看到了那手修建整齐的指甲。随着那手的扬起,乔婈看到了正挑着眉眼的司长风。

    “让我来看看。”司长风手里捏着那张纸,嘴里啧啧有声:“孟老爷此事做的不靠谱,我还想买他家一座山呢,如此看来,还得容我再考虑考虑了。”顿了一下,又抬头去看那黑面儿,问:“这真是你买这屋子的地契?”

    黑面儿愤怒瞪眼儿:“自然!”

    司长风嗯嗯点头,然后“嘶啦”一声,将地契从中一分为二。

    屋子里的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黑面儿被惊了一跳,还来不及跳脚,就只听“嘶啦嘶啦”之声不绝于耳,然后就见司长风把一手的碎纸屑往他脸上一抛,顿时纸屑儿满屋子飘。
………………………………

23 最后一次单挑

    “你你你你!”黑面儿被气的话都说不全,身后的汉子们迈腿就要动手。

    “哎!”司长风后退一步,一手伸在前面挡住,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现在地契没了这房子就还是孟财主的,诸位可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啊!”

    黑面儿被他气得直瞪眼儿,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们欺负人?!你撕了我的地契还说我欺负人?!”

    司长风挑眉,泼皮无赖的调调:“地契?你什么地契?”

    “这屋子的地契!”

    司长风伸出右手,摊开手掌来,手掌心的纹路清晰,他道:“拿来看看。”

    “你!”都被他撕了还叫人拿来看看,黑面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这人给当猴子耍了。

    乔婈轻笑一声,她刚才叫黑面儿拿地契出来,就是打算先撕掉地契再说,没想到倒是被人抢先一步,看这人摆着一副流氓的样子戏耍别人,甚是有趣。

    乔婈道:“没有地契就请回吧,你们大可把孟老爷请到此处,来寻一个说法。”

    黑面儿看着满地的碎纸屑,他不可能把纸屑捡起来重新粘成一张纸,大怒之下,指着司长风,嘴里猛地蹦出一句:“你是她什么人呐这么帮着她!早听说了孟水镇的乔老板就惯于与男人打交道,面上总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指不定怎么下贱!”

    “啪”的一声,黑面儿的脸被乔婈狠狠地扇向右边。

    乔婈承认她来到这世界上,几年来接触最多的确实是男人。没有办法,乡下地方,没素质的都是爱嚼舌根的大妈,她不喜欢,也与她们没有共同话题。有素质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受了良好教养但只会在自家屋子里清闲。

    她开个茶馆,也只有大老爷们儿会来。

    但只要是个人,都不接受好端端的被人当面指着鼻子说下贱。

    乔婈那一巴掌用的力极大,手被打得微微的疼,她握了握颤抖的手,厉声道:“当心烂了舌根!”

    所谓打人不打脸,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面子问题。黑面儿一个大男人被乔婈一个小丫头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的面扇了巴掌,顿觉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当即捂着脸破口大骂:“你个没娘养的烂蹄子!”

    身后的打手们四散一动,抓起桌子椅子就开始砸,顿时屋子里木头碎块飞成一片,个子高的还把头顶上的吊兰扯下来摔在地上。

    当真是恶劣至极!

    乔茵哭了起来,茶社里的几个小厮急得要上前阻止,乔婈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伸手拦住他们,淡声道:“去把炉子上的热水端出来。”

    待到热水端出来后,乔婈一声:“给我泼!”

    小厮们不敢直接对着人泼,端着锅子往人的边上一撒,一些滚烫的水珠就溅到了那些还在砸椅子的人身上,春天都是一些薄料子,所溅之处顿时火辣辣的疼。

    那些打手们,见小厮们端着冒着浓烈热气的锅子咬牙切齿的站着那里,双目赤红。流氓不怕打架的,就怕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打手们生怕真把这些人惹急了,一锅子水对着身上过来,就算烫不熟也得脱层皮,一时间被吓得停住了所有动作,一个个的愣着看着乔婈那一方,有的人被水溅到了脸上,痛得去擦,然后原本还是黑黑的脸瞬间就白了一块。

    乔婈的手往后一伸,已经哭得打嗝的乔茵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根棒子递给自家阿姐,司长风一看,居然是一根擀面棒。

    乔婈看着脸上掉了颜色的人,冷笑道:“原来还是些需要遮面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家放出来的。”

    几个小厮忽然把三面大开的门都关了隔绝了外面人的目光,黑面儿见门关住了,光线进不来,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气道:“你关门想干什么!”

    用擀面棒打人,是乔婈宣泄长期郁积情绪最快的途径,百试不爽。她用擀面棒把司长风推到柜台后面站着,看着黑面儿,乔婈道:“不砸了是吗?正好换我砸,关门当然是为了打狗!”

    想当初,她教训那些来找茬的地痞就是用的这种法子。要么忍,忍不了就使劲整,只要不整死,必须得给这种人留一个深刻的教训不可。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司长风这一辈子都记忆深刻,他见过爱嚼舌根的女子,也见过惯用心计的女子,就是没见过动手打人的彪悍女子。当然这也让他以后在对待乔婈一事上有了很好的认知,逗她,到炸毛这一步就行,不可过了。

    乔婈手上的棒子真要说起来,其实是垒球棒,柄小好握,棒头大且重,这种棒子用起来多趁手啊。

    司长风本来还怕乔婈单挑不过,却没想到乔婈也是个惯会用阴的,手上动作,脚上还总给人使绊子,狠一点的还用腿去踢别人下体,疼的人哀嚎不已。

    司长风在旁看得只摇头不语,心里想着女孩子打架总是不好的,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打了。

    虽然他现在心里还在打着乔婈的小九九,却也冒出一点心疼来,这么漂亮聪明的一个姑娘,就不应该活的这么野蛮。所以这也是乔婈最后一次与一群人单挑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外满围观的群众,只听见屋子里痛呼声不断,柳之杭听得是胆战心惊,心里就怕乔婈吃一点亏受一点伤。

    适才,他虽然是和小刘一起回来的,但是刚才他跟着小刘往里面挤,才踏出两步,袖子便被人拉住,他回头,身后正好站着叶氏与黄妈妈。叶氏拉住他不放,他只得退出去,问道:“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叶氏帮他整理衣着,她身旁的黄妈妈道:“夫人说既然要在这里住到七月,所以让老婆子陪着出来熟悉一下这个镇子。”

    “那你好生伺候着夫人。”柳之杭应了一句,又要往人堆里钻。

    叶氏又拉住他,皱了皱眉,道:“老爷,你去那里面做什么?”她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了,本来她觉得那个茶社老板被那些地痞欺负挺可怜,但是在看到柳之杭望向茶社里那遮掩不住的担忧神情时,女人的直觉让她整个人瞬间就不舒服了,对乔婈有了敌意。
………………………………

24 黄妈妈的用心

    柳之杭忍着急躁,好言道:“乔老板曾开课教授算术学,我也去做了一个月的学生,如此也算我半个老师,理应去帮她一帮。”

    叶氏不想柳之杭与乔婈有任何接触。从来只有穷人缝衣富人穿,在叶氏人看来,乔婈这种从小生活在市井小巷的姑娘,地位低下,她是打心底瞧不上眼。她不乐意道:“我都听说了,当年乔老板茶社开课,一帮子商人做学生。可她那算什么正经老师,不过是拿了一套算术学为自己敛财,若真是让人值得敬重的老师,今日又怎会半天不见当年学生出来帮她说一句话。”

    柳之杭听她这么说乔婈,顿时不悦,满脸不赞同的看着叶氏。

    便听旁边的黄妈妈道:“姑爷,您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好再贸然前去了,且您刚才也看见了,已经有一位锦衣公子去了,若您再去,怕被那喜欢嚼舌根的看见了,以后传出点不好听的风言风语来……,那乔老板可还是个没说亲事的姑娘家呢!”

    柳之杭脑袋里的愁闷思绪好似有什么突然间就蠢蠢欲动着,心思百转千回间,又听黄妈妈道:“姑爷您一个男人倒是没什么,但教乔老板以后怎么在这镇子上立足呢?”

    柳之杭觉得黄妈妈的话严重了,他以前也总往乔婈的茶馆里跑也没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也就在这时,三人同时听得黑面儿质问司长风与乔婈是什么关系。叶氏笑了笑,心里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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