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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日记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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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这时,三人同时听得黑面儿质问司长风与乔婈是什么关系。叶氏笑了笑,心里安心些许却又更多了点不屑,对柳之杭道:“怪不得那公子如此维护乔老板,我猜那位公子定是与乔老板关系匪浅,幸好我们拦着老爷没让你去,若去了,说不定还会得罪那位公子呢!”

    柳之杭烦躁的打断她:“乔老板与那公子清清白白,夫人不要在这妄断滥猜!”

    黄妈妈看着柳之杭,眸子深沉,嘴里笑道:“就算之前清清白白,可到了现在,也不甚清白了。”

    柳之杭心里很是气闷,母亲总说娶妻当娶大户人家姑娘,可怎好,这大户人家的不管是姑娘还是婆子,肚子里弯弯道道多得很,八竿子打不着的也能凑一凑编排一阵。

    茶社关了门,好一会儿,待哀嚎声停歇了,方才打开,便见小厮们提溜着打手们和黑面儿不客气的往门前空地一阵乱扔。

    乔婈肩膀上扛着垒球棒,环视了围观群总一圈,对上柳之杭的双眼时,只停顿一瞬,便面无表情的转过去,微微提高了声音道:“凡事这镇子上的人,三年前便都知道了,我乔婈是个练家子,敢上来找事儿的早吃了苦头不敢再来。今日还敢找上门的,却不是这镇子上的人,不知道我乔婈无意中又得罪了哪路大神,这般又是抹面儿又是地契的为难我。这般防着人认出来,以后在这镇子上,怕是早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日话就搁这儿了,别以为是女子便好欺负,女子尚能顶半边天,且还有那‘兔子急了也咬人’一说呢!”

    把脸抹黑,不就怕她认出来么,可又是以前没见过的,那就是以后会见到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挑事的人躲在人群里观看,打架自己在行,放放狠话那就更是不在话下。

    司长风是不知道别的女子能不能顶半边天,但若是乔婈,他坚信她是有的。

    柳之杭面有苦涩的看着乔婈,那提着棒子的彪悍女子还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多学识且温柔女子吗?

    这不怪乔婈,她认识柳之杭的时候,可没有找茬的人来,每日里喝茶逗鸟平顺得很,就是想表露彪悍的一面都没地可去。

    黑面儿等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跑了,围观的群众见没热闹可看了,只站了一会儿,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柳之杭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在那里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被看出些什么的叶氏强行拉走了。

    门前终于清净了,乔婈疲惫的转身,准备开始收拾这一地的烂桌子椅子。

    乔婈动手捡了两根木腿,见司长风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看她收拾,便挑眉瞪着他:“不帮忙?”

    司长风“咳咳”两声,道:“好吧。”说罢,站起身来,身下的凳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原来司长风坐的还是张三条腿的凳子。

    这便是一张好的都没有了。

    乔茵双眼红肿的蹭过来,依赖的拉了乔婈的衣袖,道:“阿姐,这些都没了,怎么办?”

    乔婈搂着她的小脑袋拍拍,不甚在意的笑着安慰她:“怎么办?阿姐再买就是了呗。”

    小刘把地上被踩烂的吊兰扫成一堆,道:“小老板您那时候都还小,记不得了,以前地痞来的时候,砸得比现在还狠呢,连桌子腿都没一根是好的,如今这还算好的。”

    司长风皱眉道:“你们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小刘嘟囔道:“生意哪是那么好做的,外人都看老板一个女子,净来欺负!”

    乔婈道:“来我倒是不怕,无非是散财消灾的事儿,但以前的无非也就是求一些钱财,这次的却不是这么简单,纯粹的是想赶我走!”特别是质问司长风与她什么关系的那一句,明显是别有用心。

    旁边的司长风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也沉思起来。

    黑面儿带着一众打手屁滚尿流的走了,齐齐往柳家别院的后门走去,那里,刚刚回到来的黄妈妈一脸寒霜的等在那里。

    “李龙,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儿!”一见黑面儿走近,黄妈妈张口便小声呵斥。

    李龙忍着身上的疼痛,垂头丧气的说:“也是我糊涂,竟小看了那小蹄子,该先打听清楚才是。”

    黄妈妈恨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道:“你们被打的这般模样,其他人这几日最好给我躲着少见人,叫夫人知道了没事,要叫柳姑爷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是!”一众人连声应道。随后黄妈妈才侧了身子,瞪视着这些人让他们进了别院。
………………………………

25 生意

    这几年,乔婈身上的家当,基本是靠卖小鸟儿,还有两年前开课赚来的,如果生活简单点,带着乔茵这辈子不愁吃喝就是,所以这次茶社再次被砸,乔婈觉得心境有点困乏,不太想再继续开茶社,就给几个小厮几天假期,自己把茶社给关了在家静心。

    且乔婈最近被司长风缠上了,全因为那天他帮她撕了那张地契。

    乔婈看着桌子上那高高的一摞账本,无语道:“当时那张纸,就算你不撕掉,我也会去撕,你不过是手比我长一点,赶在我前面而已。”

    司长风喝着这里的劣质茶水已经能面不改色了,如今面上的表情,还好似喝到好茶一般的惬意,道:“你就说那张纸是不是我帮你撕的吧。”

    “是。”乔婈真想翻白眼。

    司长风指指账本,道:“之前我帮你,现在你帮我,不为过吧?”

    “这能相提并论吗?”乔婈气道,“你不过是手指一划拉了事,这么高一摞的账本,是要叫我整理到什么时候?”

    今天一大早,这人就命人抱了一摞的账本过来,让她帮忙把账本里每月的纳入与支出的明细用她的算术学整理好。

    “有句话说得好,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吧?”

    “对……”

    “我不急,你慢慢来就是。”司长风气定神闲的说道。

    乔婈嗤了一声:“我的算术学那些字你又不认识,整理出来给你你也看不懂啊。”

    司长风放下递上唇边的茶杯,慢悠悠从袖袋里掏出一包银子放在桌上,道:“不认识,我可以学啊!”

    看在银子的份上,乔婈也不能拒绝,好歹心甘情愿的开始弄起账本来,顺便教司长风认识阿拉伯数字。

    乔婈曾经自己动手做了一块长方形的木制黑板,在上面刷了绿色的漆,用柳枝烧成的炭笔来教学。

    开课的第一天,乔婈把黑板挂在院子的墙上,在黑板上写下阿拉伯数字“1”,然后再写上汉字“壹”,念给司长风听了后,便听他问:“那笔直的一竖便作‘壹’么?那‘贰’是否就是两条竖了?你又怎么知道那笔直的一竖念‘壹’呢?依据何来?”

    乔婈揉揉额头,对于他一连串的问题颇为头疼,她道:“老师讲课的时候,请不要随意说话!”顿了顿,在黑板上写了‘1’的汉语拼音出来,指着它道:“你们认字,都是反切注音,我却不会,从我启蒙那日起,便是学的这些符号,用来给汉字注音。”

    司长风伸长了脖子盯着黑板上的那奇形怪状的汉语拼音,嘴里道:“这虫子般的符号又叫什么?”

    “它们叫做拼音。”

    “拼音?又是从何而来?”

    对于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司长风,乔婈几乎暴走,她双手抱胸的站在那里冷笑:“司当家,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司长风见乔婈火爆脾气上来了,忙整理下领子,道:“请说。”

    “请问这世界上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当然是先有鸡……”话都还没说完,司长风语气就迟疑起来,很明显,他已经回过神了,也陷进了思维的死胡同,只是他还不知道基因变异这四个字。

    乔婈当然知道是先有蛋的,口里只嘲笑道:“你说先有鸡,那鸡从何来?”

    司长风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决定不说话了,免得又遭面前这厮嘲笑。

    乔婈收回凉凉的视线,道:“这世间并不是每件事都得问出个因果来,因为许多事情根本就没办法得到答案。”

    此后的课程,司长风问题便少了很多,乔婈也并非单纯的像教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教他认阿拉伯数字,还一并教了他学习汉语拼音字母表。

    乔婈弄账本的时候,就叫乔茵去教司长风唱字母歌巩固知识,偶尔抬头看看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和乔茵合唱字母歌的大男人,怪异的一幕常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些账本,乔婈懒懒散散的,十几天也就弄好了,余下的时间全用来专心的教司长风。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也就过了,司长风之前忙着学习数字正负加减以及小数点之类的东西,忙的一直没有时间看乔婈弄好的账本,等他翻开新的账本后,原本就带着兴奋的双眼更是忍不住一亮,新的账本记录的清爽无比,完全没有了以前那样的看起来复杂,没有学过数字的人会看不懂,但只要懂数字的人,一眼望去,便知比起复杂笔画记录出来的账簿,如今的这个不知道清爽、方便了多少倍。

    司长风指着那些横竖的线条问乔婈:“这又叫做什么?也是你那位死掉的乞丐师父教的?”

    乔婈正拿着鹅毛笔在手上把玩,闻言不禁嘴角抽抽,她作账都会列一个excel表格,日期类别什么的,以及来往的客户俱是一目了然。

    司长风放下账本,拿过她手上的鹅毛笔,道:“这东西用起来虽然暂时还不太趁手,但写作起来,倒是比毛笔还要清爽几分。”

    司长风忽然抬头看着乔婈,嘴角笑容越来越大,使得乔婈忍不住用手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道:“作什么笑的这么诡异?”

    司长风凑近她,道:“乔老板,我们来做笔生意怎么样?”

    暖热的气息吹拂到乔婈的脸上,让乔婈微微往后面躲去,问道:“什么生意?”

    什么生意,司长风当时没说,只记得他急匆匆的走了,十几天也不见人,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二十几个男人,最小的十几岁,大的起码四十好几。

    那些人一见乔婈,便都恭敬的弯了腰行了九十度的大礼,齐齐呼道:“学生见过老师!”

    乔婈一口茶差点喷出去,望向笑吟吟的司长风道:“这都什么意思?”

    时间已然是盛夏,司长风一身白色云纹镶边的丝绸袍子,少了几丝沉稳多了几丝纨绔味道,手上的桃花扇啪的一声合上,指着那些人,笑道:“均是你的学生,此后半年的时间,他们都跟着你习课。”

    “这就是你说的生意?”乔婈忍不住挑眉,伸手道:“那银子呢?”

    司长风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一些,用扇子拍掉乔婈的手,道:“乔老板,银子的事情,好说好说,来,咱们喝着茶慢慢聊。”

    ------题外话------

    反切:用两个汉字合起来为一个汉字注音的方法。是中国传统的注音方法。有时单称反或切。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每当诞生一个新的生命时就会发生基因的变异,从远古时代的鸡的“祖先”(据说是一种鸟类)每繁衍一次后代都会伴随基因的变异,当最接近鸡类的那一代所下的蛋就具有了属于鸡的全部基因,也就是鸡蛋了。所以是先有的鸡蛋然后孵化出鸡的。
………………………………

26 挪根响水

    花鸟茶社如今已经不是茶社了,早在两个月前,乔婈便将其关门停业了,现在用来做她讲课的课堂。

    茶社里现在全是一排排矮矮的长条桌子,此刻,乔婈坐在她的讲桌位置上,乔茵坐在她的旁边,正给她揉着右手手腕。

    屋子房梁上歇着几只鸟儿,小脑袋转个不停,近期它们在茶社里的身份,担任的是监考老师。

    下面的学生正人手一只鹅毛笔埋头答题,这些考卷的题目是乔婈出的,这个时代没有复印机,所以二十几张考卷,全是乔婈一个字一个字手抄出来的。

    乔婈看着下面的考生们,叹道:“钱儿不好挣啊……”

    乔茵看着她嘟嘴道:“待我长大,阿姐便歇着,我来挣钱养阿姐。”

    乔婈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等你长大,且还有十几年呢。再说,阿姐可舍不得。”

    乔茵歪头想了想,道:“十几年,那时阿姐都已经嫁人了。”

    是啊,十几年后的自己应该是嫁了人了,只是不知娶她的人还在何方哟。

    乔婈想起了什么,对着房梁上招了招手,便见白鸟儿飞了下来,挺着肥肥的胸脯落在讲桌上。

    乔婈顺着白鸟儿的羽毛,问道:“如果我离开这里,你们会我一同离去吗?”

    白鸟儿被她吓了一跳,理着羽毛的动作蓦地停下,抬起脑袋看着她,讶然道:“去哪里?”

    乔婈单手支着下巴,道:“去响水,继续开茶社,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小镇上。”如今的她身上钱有了,完全可以到更大的地方生活,见识一下今朝燕国的人情风貌。

    白鸟儿松了一口气,道:“响水我倒是常去,不远。”

    “那好,你去问问鸟儿们,都有谁愿意跟着我走,换一个地方,还像以前那般生活。”

    白鸟儿飞走了,答卷的时间也到了,乔婈敲敲桌子示意考生们停笔,让乔茵去将卷子收了。

    快到酉时时,司长风过来了,一进茶社,便不客气的倒了一杯茶牛饮下去,乔茵殷勤的上去取了他手中的扇子打开,扑拉扑拉的对着他狂扇风。

    乔婈见他额头汗多得厉害,就把自己的手绢递给他让他擦汗,并问他:“都弄好了?”

    司长风擦了汗,又摸了摸乔茵的脑袋算是夸奖,才回道乔婈:“主屋都弄好了,院子你说要自己弄,我便没让人动,花苗也都搬进去了,这几日让人看着的。等你和阿茵搬进去,再请匠人打理罢。”

    乔茵搬去响水,将来居住的屋子,便是托司长风帮忙找的,响水很大,繁华程度相当于现代某个省的省会。

    所以她去响水开的茶社,档次自然是孟水镇上比不上的。

    乔婈道:“明后天,学生们最后一次小考的成绩便出来了,我算是功成身退了。”

    司长风看着她,眼里染了笑意,道:“这次,多谢乔老板了。”

    乔婈玩笑道:“即是谢,拿银子来便是。”

    司长风笑骂道:“满嘴的铜臭味!”

    一直专心给司长风扇风解暑的乔茵问:“长风大哥,我与阿姐去了响水,可还会常见到你?”

    司长风道:“自然是能的,长风大哥是从小在响水长大的,那里可是大哥的根。”

    如此,乔茵面上微露的担忧便收起来了。

    自司长风在这里学习起,乔茵和他熟悉了,就非常的粘他。乔婈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乔茵没有父亲的原因,让她格外的贪恋司长风对她温和的态度。

    对于司长风这个人,乔婈只知道他是茶商,全国各地都有他家的茶山,来孟水镇,便是打算在此地买一座山开垦了拿来种茶,照理他应该是忙得很的,但他却比谁都闲。

    但你说他闲吧,每次来与走时,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刚从响水回来的司长风只在茶社里略微的歇了歇便要走,走的时候,乔婈指了指他的右手。

    司长风的右手还握着乔婈的手绢,他道:“这手绢我拿回去叫人洗了再还你罢。”

    却是一直没还,乔婈也只当他忘记了,不过一条不值钱的手绢,也不放在心上。

    小考完毕,乔婈第二天与司长风一起,花了会会儿的时间,便将答卷批阅完毕。

    乔婈说他:“你一个商人,要这么多会算术学的做什么,管账簿的需要这么多吗?”

    司长风眼角上挑,“管账簿?需要,万分需要啊。”

    乔婈见他笑得神秘又不细说,只当他发神经。

    学生们第二日拿了成绩,二十几个人聚在茶社,郑重的与乔婈拜别后,便离开了孟水镇。乔婈闲了下来,才开始收拾家当,准备搬家事宜。

    茶馆里的几个小厮与乔婈签的合约都还没到期,又都愿意再跟着乔婈,便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与乔婈一同去响水。

    离开前,乔婈去了一趟孟府孟财主家。

    乔婈闭口不提当日自己被逼着搬离茶社的事情,只说,她要搬走了,而房屋的租约还没到期,便拿一些银子出来,算作是违约金。

    孟财主当日被人强行逼着卖出地契,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谁,自然也不知道一切因乔婈而起。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害的乔婈被牵连,本就没甚老脸见乔婈,如何肯再收她的银子,当着她的面,将房租合约撕个粉粹。乔婈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孟府。

    搬家的马车是司长风家的,乔婈需要搬的东西也就一些穿着被褥之类的,东西实在不多,一辆马车足矣。自己和乔茵一辆,小厮门两辆,司长风自己再一辆,只四辆马车,算的上是轻装从简。一行人便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中,离开了孟水镇。

    乔婈掀开了帘子看着倒退的景物,此刻她的心情是伤感的。响水城是司长风的根,那孟水镇,便是她的根。奋斗,成长,她生活中所有的起点都是从这里开始的。现在她要离开她的根,去往陌生的城市,开始另一段奋斗与成长。

    但她又矛盾的兴奋着,初始势必会有茫然,但她想不会太长。
………………………………

27 白家少爷司当家

    孟水镇离响水城挺远,乔婈一行是在第三天的下午到的响水城。

    就如同乔婈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这座城市被高高的城墙围住,门口站着士兵,过往行人的行囊都要被盘查一番,像乔婈他们这种远行的人,还需得提供路引出来。

    路引司长风早就帮他们办好的,到了城门口,他只掀开了帘子一角露出个脸来,那守门的士兵认识他,一见人,便上了前,语气谦卑又带着讨好:“您且过去就行,不用这东西劳烦您。”

    见士兵是个识眼色儿的,司长风便收回了路引,赶车的车夫老李从袖兜子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了过去,那士兵眉开眼笑的接了个准儿。

    与那士兵一同值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胡子脸,刚调配下来不久。等到司长风他们的马车走后,好奇地问那士兵:“王哥,这司当家是什么人物?出手这么阔绰?”

    士兵明明比胡子脸小,只因就任资历比他长,听得他叫一声哥,理所当然的受了,道:“这可是咱这地方最有钱的人家,城里茶商白家知道不?”

    胡子脸忙点头,道:“白家那是知道的,白家老爷子靠种茶发家,现在咱们国家,哪个地儿没有他家的茶山,可那又与这司当家有什么关系?”

    士兵一副瞧土包子的样子看了他一会儿,等觉得看够了,才道:“这白老爷子膝下曾有一女,叫白霜,嫁与了当时本地的一个秀才为妻。秀才叫司田山,23岁那年考科举中了榜眼,留任京城,白霜也跟了过去。后来白霜怀有身孕,临盆那日,产婆说腹中是个男子,但身体是倒着长的,问保大还是保小,司田山选的是保小。如此孩子的命全了,娘的命就没了。

    小子生下来取名司长风,虽为嫡长子,却极不受司家的人待见,只因他甫一出生,司田山的仕途便不顺当起来,家中老母的身体也开始诸多毛病,请了算命先生,说小子命格太硬,需得养在府外。

    恰白老爷子听闻爱女因生产殒命,心里是恨极了那保小不保大的司田山。又则听说司家要把司长风抱养出去,不忍女儿的唯一血脉遭如此遗弃,就去了一趟京城,把外孙接到了自家家中养着,这一养就是25年。司长风年少虽是个不靠谱的纨绔,但脑子却极聪明,慢慢的年岁大了也收了心,一心一意的经营起了白老爷子的产业,且比白老爷那会子,产业还要壮大一些,就前三四年,已是入了京城,成了皇商,如此也算是真正的贵族。”

    “这司当家便是这司长风?”

    “正是。且听闻,自司当家成了皇商后,那多年对他不闻不问的司家,也打起了算盘,起了让他回去的念头,司当家不愿,便又三番五次的派人下来寻。就前一阵子被白府家丁轰出去的一众人等,领头的便是司当家的二叔,司田水。”

    胡子脸脸上的表情嘲讽,道:“定是那司家,想着白家的钱了,换做我,也得轰出去。”

    士兵也笑,道:“可远不止这点,听说啊,是司田山想让司当家与京城里某位官家小姐成亲,借此两家联姻的机会后,两家势力好相互扶持。”

    “自古‘孝’字顶上压,司田山做得再不对,可他也是司当家的父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司当家就真的敢忤逆不从?”

    士兵嗤笑道:“习惯了自己拿主意的人,你道他会甘心听别人摆弄?且等着吧,无奸不商,这商人脑子里的道道可是弯弯曲曲的,你想拿下他,别是最后反被他给擒住了。”

    两人说着话,远远又过来一辆马车,那车夫士兵也认识,停下与胡子脸的话头,熟络的与车夫聊了几句便放行了。

    随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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