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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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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就回来啦?人呢?”吕相寒着脸问道。

    “属下该死,人未拿到。”浑身湿透的黑衣人胆颤心惊的答道。

    “没用的废物,这么多人都抓不到一个人,老夫养你们何用!”吕相气急败坏。

    “相爷息怒,其实这事也怪不得他们,邓关与那小贱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本来已经捉住了那小贱人,可哪料到邓关这小子水底功夫如此了得,他居然比快艇还要快,愣生生把人给劫走了。”这是金昭太说的,让邓关跑了,他有脱不了的干系。太子带着人与邓关真刀真枪的干,他埋伏在河道边上,意图趁火打劫、夺取渔人之利,本来他已经成功了一半,最起码捞着了晴儿姑娘,这也是个比较好对付的主,如果这时他走了,邓关只能干瞪眼,可他偏偏想诱邓关上钩,看着晴儿在水中扑腾而不出手,下着网等着邓关往里跳,这时邓关却被曹少庄主死死缠住,几乎无法脱身,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吸星**吸着吸着会突然爆炸,将他给直接炸入了水中。而他又一次失算,根本就没料到在水中的邓关比岸上还要厉害、更难对付。水底混浊,他又是个半吊子,哪敢下水,加上黄老三报仇心切,将所有怒气全撒在了他们头上,白白帮了邓关一个大忙。

    见金昭太开口了,吕相也非常懊恼,他早就知道这老头不怎么会水,还派他去抓人,这是自己失策,遂一挥手,“罢了,如今再想找到邓关,怕不是那么容易。”

    “不要紧,老夫刚才赏了他好几箭,估计伤得不轻,咱们只要盯紧这京城内外所有的医馆药铺,不愁找不着蛛丝马迹。”金昭太道。

    “他伤得如此之重,居然救走了这小贱人,他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天下怎么会出这么一个厉害的王八蛋呢?”吕相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看来想直接找他麻烦,不是那么容易,相爷乃堂堂一国丞相,难道就没一点法子?”

    吕相瞟了他一眼,“先生的意思是。。。。。。”

    “何不动用朝廷之力呢?纵然他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无法与朝廷对抗吧?”金昭太道。

    “如此计谋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传扬出去,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我大明宗呢?”吕相颇有顾虑,想来也是,大明宗存在已经有数十年之久,何曾为了某一个人如此大动干戈?这未免太长他人志气。

    “相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时候就得不择手段。”

    “先生这想法,本相也曾经想过,皇帝好骗,其他人未必是傻子,稍有不慎,就有将大明宗拖下水的风险,那几个年轻人可不好对付。”他说的当然就是八王爷那一票人。

    “如果咱们的人一个也不出动呢?”金昭太莫测高深地说。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邓关的本事人所共知,可天下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却没几个,咱们只需如此如此。。。。。。。”他在吕相耳边咬了一阵,听得他心花怒放,大叫三声:“妙!妙!妙!”

    “老八,看来咱们来晚了一步。”郡主小声地说。

    八王爷倒背着手,看着满地的碎桌椅烂板凳,眉头紧锁,“看来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人数不少,居然有东宫的侍卫。”

    “老八,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小郡主低声问道。

    八王爷抬起脚来,赫然一块东宫的腰牌。

    “原来你早就看到这东西了,这事牵扯到东宫,事情就难办了。”郡主无奈地望了一眼这个八哥。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在西北,太子与邓关曾见过面,他身边的孩子也是见过的,只是当初他并未知晓就是他要找的人,如今邓关出现在京城,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出来。”

    “你说他们会不会落入东宫之手?”

    八王爷摇摇头,“如果东宫能随随便便收拾他,又何必等到现在?”

    “禀王爷,这老头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属下将他拿住。”一侍卫押着一老头走过来。

    “放手!”

    “小老儿见过王爷。”老头跪下磕头,见是八王爷,他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老丈请起,你可是这店的掌柜?”

    “正是老朽。”

    “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你可知晓?”

    “老朽知无不言。。。。。。”说罢他就将今天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的全盘托出。

    “你的意思是说还来了一拨人?”郡主问道。

    “没错,他们打汴河上来的,一色的黑衣,蒙着脸,他们在河里下了网,将那姑娘给网走了。”

    “什么?你说那姑娘落入了那些黑衣手里?”王爷大吃一惊。

    “不一定,后来好像又给跑喽。”

    “你可认得那些黑衣人?”问出来才想起,问也是白问。

    “老朽从未见过,再说了,都蒙着脸,是男是女还分不清哩。”

    “那个男的下了水又如何了?”

    “一直没浮上来,八成给龙王当女婿了。”

    王爷看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来你这店怕是要关张了吧?”王爷颇为关心地问道。

    “不碍事的,他们先给银子后砸的店。”

    “那就好,今日这事,你就烂在肚子里,如果到处乱说,丢了脑袋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哟!”

    “老朽谨遵王爷号令。”

    “绝无,你如此打扮想出远门?”柴仇捂着肚子问道,这些天邓大夫给他开了几贴泻药,的确让他好过了些,虽然有些麻烦。

    柳绝无一身紫色长纱,身披银色披风,头戴纱帽,款步走近他身边,盈盈下拜,“属下参见教主,教主金安。”

    “绝无请起,无须多礼。”他本想亲自扶她,可肚子咕噜一声,只得颓然坐下了。

    “教主近日为了邓关而茶饭不思,属下愿替教主分忧。”

    “一个小小的邓关,何劳本教主的绝无出面,传扬出去,天下人该笑我圣教无人矣!”柴仇抚摸着她柔嫩的玉手,久久不忍放开。

    “这些日子他的确给圣教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属下身为副教主,理当替圣教去除隐患。”看来她是铁了心。

    “斥侯府可有邓关的消息?”

    “说来奇怪,这邓关好像从石缝里蹦出一样,完全找不到他的根由,为此,属下才想亲自前往,属下到要看看,他是否长着三头六臂?”

    “他没那么厉害,对了,伏羲堡可有消息?”这个地方关押着中原武林近八成的武林高手,说不定真能找着邓关的出处。

    “消息已经放出去,可除了一如既往的嘲讽外一无所获,属下都有点后悔,这样反而大长了那帮冥顽不灵的老东西的士气。”柳绝无算是拿这帮“茅坑里的石头”没辙了。

    “咱们不是在他们之中安插了眼线吗?难道也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几个东西全都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属下怀疑他们的身份已被人看破。”

    “给他们三天时间,再无消息,杀无赦!”柴仇恨恨地说,“对了,听丐帮的人说,当日这个邓关是与火龙丐一起离开君山的,他兴许知晓邓关底细。”

    “属下这就将他严刑拷问。”柳绝无恨恨地说道。

    “这样也好,这个老不死的相当顽固,别着急弄死他。”柴仇提醒道,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如果那老不死的死也不开口,属下何时能去中原?”

    “不急于一时!再等等,唉!”柴仇长长地叹了口气。

    “教主还是为耶律不花而苦恼吗?”柳绝无问道。

    “可说是,也可说不是。”

    “这是为何呢?”

    “耶律不花这些日子以前本教主算栽他手上了,此时能主动滚蛋,本教主也去了一场心病,真是难以想像,他居然有那种嗜好。”柴仇长叹一声。

    “另一块心病又是谁呢?”

    “还不是这帮老东西!涵谷关,咱们将其一网打尽,可没料到,短短数月间,居然出了个邓关,此时他在中原,如入无人之境,而如今这帮老东西一个个又臭又硬,有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白白便宜了邓关这小子。”柴仇懊恼的直擂桌子。
………………………………

第一九九节

    “属下定从火龙丐的嘴里掏出实话来。”柳绝无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从表面看伏羲堡,这里的确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花红柳绿、莺声燕语、小桥流水、曲径深幽,金碧辉煌的宫殿园林建筑,美若天仙的西子佳人,可称得上人间仙境,相比起来,连禹王城都显得有些暗淡无光,这就是神火教极乐宫与斥侯府的所在地。大凡神火教中人如立有特大功劳,就将安排在极乐宫中休养,在这里能享受到天下所有能享受的快乐,过得比皇帝还要舒服,洛阳分舵舵主林锋与邓关对阵,两败俱伤,他就在这里美美地享受了三个月,比邓关要舒服千万倍。斥侯府就是神火教的情报机关,这里是神火教内高手最集中、花销最大、权力最高的机构,平日里只遵从柴仇与柳绝无的命令,连三大护教法王都不一定能指挥得动。他们专管对外情报刺探、监视整个武林,对内排除异己、监视教徒,有先斩后奏之权。而在极乐宫的地底,有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里深入地底数十丈,四面全是坚硬的花岗岩,神火教在这里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修建了这个坚不可摧的牢狱。这牢狱方圆百丈,分为数十个牢固的监房,每个监房都如一只倒扣的斗,下大上小,四面墙壁都被精心打磨过,光可照人,无任何攀缘之地,而进出之门全都由精铁铸成,厚五寸,门上有数十个三寸方圆的洞,里外通透,这门被嵌入厚厚的石壁之中,只能左右平移,开门的机关在外头,里边的人无论如何也够不着,而且平常从不开启,如果哪个监房内死了人,不要紧,一个监房关押两人,等到另外一个也死了,化成了一堆白骨,这门才会打开,哪怕是绝顶武林高手也休想从这儿溜出去,但凡进了这个地方,无论武功多高、本事多大,绝无逃脱机会,在涵谷关失踪的所有中原武林高手全被关押在这个地方。所有人都被十香化功散废去了武功,完全成了砧上鱼肉、待宰羔羊,自打被关进来后,大约半年多以来,所有人的须发都白了,双目也渐渐退化成了淡黄色,脸色惨白如僵尸一般,胡子拉碴、污秽不堪,全都成了行尸走肉。如不亲眼所见,根本没人会想到,在这些人里边就有中原五大门派的四位掌门人,少林方丈了尘大师、武当掌门玄明道长、崆峒派掌门净虚道长,武当派金刀王陆,丐帮铁帮主要不是被阮天雄给缠住,估计也会在这儿,不过,丐帮第一高手火龙丐没能逃过此劫,如果当初在襄阳与邓关父子慢吞吞地走,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至于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帮主掌门、地痞流寇、庄主堡主、刀手剑客等等等等就更多了,其中不少人已经发疯发狂而死,余下的也成了半疯半颠之人,早晚死路一条。当然,这并不能说柴仇饿着他们、冻着他们,其实他们每餐的伙食还是蛮丰盛的,有鱼有肉,不过也仅限鱼肉而已,试想一个人大半年的鱼肉吃下来,还不如饿死算了,这还在其次,柴仇居然在这鱼肉里边加入了微量的灭魄丹,这灭魄丹是神火教的秘药,说白了就是强力催情散,只不过它比一般的催情药的药力要强上百倍,哪怕微量的一丁点都能让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血脉贲张、欲火焚身,加上这东西药力超强,就那么一丁点都能让人支撑十天半月的。要知道,他们头顶就是极乐宫,斗室的顶端与极乐宫的地面相连,外边的吴侬软语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怎不叫人抓狂?再说了,隔三岔五这儿都会有一场精彩的“表演”,那些身着薄纱、纤毫毕现的天仙美女飘然而来,高歌一曲、或者善舞一番后又飘然而去,试问哪个血性男儿能受得了?以至于,进来没多久就有好些个定力不够者撕碎自己的胸膛而死,有更多的人受不了这生不如死的折磨而投入了神火教的门下,成了不折不扣的走狗,余下的这些人都誓死不降,结果成了这般模样。火龙丐与了尘大师可算是最臭最硬的石头了,所以他们两个关押在一个监房内,柴仇也没指望他俩能短期内投降,他俩整日无所事事,则画地为棋,下得不亦乐乎!了尘和尚在少林寺除了念佛参禅外就是靠下棋打发无聊的日子,所以他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残局,火龙丐与他一般,虽然他贵为丐帮唯一的九袋长老,却是个最闲而又最闲不住的人,下棋也就成了他打发时日的最佳法子。好在老和尚的残局实在太多了,这半年多来他可是一刻也没闲着。

    这一日,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日,反正里边没日没夜,谁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俩还是在下棋,“长老,你今日的棋缘何臭成这般模样?”了尘大师开口了,他看到这老头的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上,落的子莫名其妙,他都懒得吃。

    “唉!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火龙丐叹了口气。

    “贫僧能看不出来吗?你的车将你马给吃了,别着马腿将贫僧的军,这可不是千里追风赤兔马呀!”和尚还有心思打趣。

    “哦!”火龙丐一拍额头,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下的。

    “你认识那小子,对吧?”和尚低声道。

    柳绝无故意放出了这个消息,但凡知道邓关出处者,就可离开这个鬼地方,有好几个想不通的拿脑袋直撞墙,撞得头破血流,甚至脑浆迸裂。

    “终究瞒不过老和尚你呀!没错!老夫识得这小子,真没想到,他居然是神火教的死对头。”

    “你在何处识得?”

    “老和尚,别怪老夫不相信你,在这儿,老夫谁都不信。”

    “不要紧,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呢?这总可以说吧?”

    “他是老夫的小兄弟,八拜之交。”火龙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能被你看上的,绝非凡品,看来你这个小兄弟给神火教惹了很多的大麻烦,柴仇这小子病急乱投医,居然打起了咱们的主意,可笑,可笑至极。”了尘微笑着说。

    “想不到他会如此厉害。”火龙丐叹道。

    “你并不了解他?”

    “老夫看走眼啦!”

    “从他们透露的消息来看,他应该比较年轻。”

    “这个老夫可以告诉你,论年纪,他可以做老夫的孙子。”

    “天下何时出了这号人物?后生可畏啊!”

    “实话跟你说吧,老夫也不知他出自何处?就好像从石缝里蹦出一样,‘砰’的一声,突然就有了。”

    “这真乃武林之福哇!”

    “还不好说,反正能与神火教作对,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咱们还是有指望的。”

    “指望他?”

    “指-望-你!”老和尚意味深长地说。

    他俩在里边聊天,外边一个神火教鹰犬腰挎弯刀,大步流星地走了起来,在门口站定,将头盔一掀,赫然是绛州龙门派掌门司徒彰,他唰地抽出长刀,在铁闸上“哐哐哐”地敲打着,“两个老东西,想起来了没有啊?”

    火龙丐厌恶地望了他一眼,揶揄道:“哟!你还没升官啊!都大半年了,还是牢头狱卒一个,身边连个跟班都没有。”

    “说不定在咱俩这儿听点贼话,柴仇这小子一高兴,让他干点斟茶递水刷马桶的活计。”了尘大师嘴上功夫也不弱。

    “话不能这么说,邓关与你们非亲非故,你们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老妖精,就真的没听过?”

    “老夫只听过狗叫!”火龙丐掏着耳朵。

    “哼!老不死的,老子看你还能得意几时。”司徒彰气急败坏。

    “莫生气,老夫给你讲个笑话,一听这个笑话,保准你再也不会生气啦!说当年秦昭王屁股上长了一个脓疮,那玩艺儿可真长对了地方,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秦昭王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疼痛难忍,万般无奈之下,他就下了一道旨意,旨意上说啊,如果有谁能给他舔这个脓疮,让他舒服,他就赏这人一辆车,结果你猜怎么着?”火龙丐戏谑地望着司徒彰。

    “怎么着?”了尘大师明知故问。

    “他开了一家车马行!”火龙丐指着司徒彰狂笑,了尘大师也好一阵大笑。

    司徒彰可算被这番话气炸了肺,拿着弯刀的手抖个不停,“你你你,好你个火龙丐,你、你,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老子这、这就砍你。”他气得五官扭曲、结结巴巴。

    “别生气!你的日子还长着呢,大不了老夫让你升官,不就是邓关那小子的下落么,简单,随时都能说给你听。”火龙丐又“好心”地劝着。

    “滚开!”外边一声断喝,一听就是个姑娘。然后就看到司徒彰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唰地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一抱拳,“属下参见柳教主!”

    “哈哈哈哈!黔驴技穷喽!”了尘大师指着外边。果然是柳绝无,此时她杏眼圆瞪,极为厌恶地扫视了火龙丐与了尘大师一眼。

    “丫头!好久不见。”火龙丐嘲弄道。

    “你还没死呢!”柳绝无奚落道。

    “老夫要是死了,你上哪儿找邓关这个小冤家去?”火龙丐斜着眼望着她,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回的。

    “哼!即知本教主来意,就别太多废话了吧!”柳绝无冷冷地说。

    “你这是在求老夫呢!”

    “你这条老命能否再多活些日子,就看今天你有没有让本教主认为你还有活下去的必要。”柳绝无杀气浓郁。

    “啧啧啧!丫头,老夫从小与高人学艺,偶得文王八卦正课之数,要不要老夫与你断断姻缘?”

    柳绝无深吸了口气,强忍心中的愤怒,“哼!此事不用劳烦你,既然你有如此本事,何不算算你还有几日阳寿!”

    “用不着,反正今日不是老夫大限之期。”火龙丐捋着胡须,虽然满头银发乱七八糟,这一绺胡须却被他捋得溜直,闪闪发光。

    “哼!只怕这次你要失望了。”

    “其实邓关还是蛮不错的,虽是个有妇之夫,还有一子,。。。。。。”

    “接着说!”

    “其人虎头虎脑,精明强干,踏踏实实,其子冰雪聪明,乖巧伶俐,医术通神,估计与百年前人见人怕的公孙不活还有些许渊源。”火龙丐瞟了一眼柳绝无,这些事反正瞒不住,不如干脆早点告诉她。

    “谁让你说这些了!”虽然语气还是非常生硬,好歹能听到些消息,柳绝无的脸色还是好了不少。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结拜兄弟,老夫年长,为兄,他为弟。”

    “在什么地方比较容易找到他?”

    “这个问题想必你们更清楚,他能随时找到你们,而你们却找不到他,你不认为这里边有问题吗!”

    “他师承何处?”

    “说出来你兴许不信,说实话,老夫也不信。”

    “说!”

    “邓关这小子说话没个定数,有时尽是些个花言巧语,让人捉摸不透。”

    “你废话也挺多。”

    “说的也是!人老了嘛!多多担待。”火龙丐的这些话,了尘大师听了都大感意外。

    “他师傅是谁?”

    “他!”火龙丐指着司徒彰。

    “你!”司徒彰恨不能立马一刀砍了火龙丐,这不明摆着栽赃陷害么。

    “你存心拿本教主开心不是!”

    “你以为老夫就信啊!他亲口告诉老夫‘龙门’二字。”

    司徒彰跪下了,砖头尤如捣蒜,“教主哇!这龙门宽着呐!属下要是有这等厉害角色,又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啊!”他声音也挺悲惨的。

    “起来!”

    “谢教主!”

    “你还有没有别的要说!”

    “跟你说点私事呗!”火龙丐凑到铁闸前边。

    “你想干嘛?”柳绝无居然退了一步。

    “老夫又不打你,就想跟你聊点私事,此事与你有关,也与老夫有关。”

    “哼!本教主岂会怕你,说吧!”柳绝无就是不往前凑。

    “老夫观你面相,得知你桃花正盛,虽无媒灼之言,怎奈姻缘天定,天意不可违。”

    “你就跟本教主聊这个!”柳绝无杀气腾腾。

    “不是!姑娘应是双喜临门,虽然会有些小挫折,不过无伤大雅。”

    “杀了你是不是也算一喜!”

    “不是!老夫左看右看,你与邓关竟然有夫妻之相,虽然是个二房。”话一出口,居然将了尘大师笑个半死,“哎!你这和尚,你乐什么呀!你也不相信老夫这文王神课不成!”

    “你。。。。。。,咱们走!”柳绝无气急败坏。

    “嗨!姑娘,你千万别去主动找他,不值钱的,得让他来找你,知道吗!嗨!听见没有啊!吱一声啊!”柳绝无走了,他还贴在铁闸上大叫。

    柳绝无如逃难似的在狭小的过道里匆匆忙忙地走着,心乱如麻,气得双手发抖,小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该杀!杀!杀!杀!哎哟!”一不留神,拌着台阶,跌个嘴啃泥。

    “他怎么样啦?”太子阴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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